《女儿修理乖老爸》 1小徐和老徐 八里镇位于风景秀丽的京杭运河边,徐懵懂的家就在这个小镇。 天空白云飘,树梢知了在叫,徐懵懂骑着一辆单车兴高采烈地穿过一片果园,差点撞到一只小刺猬,“啊!”刹车,“我说小东西,你还不赶紧滚蛋·蛋,我慢一秒钟刹车的话你就已经死翘翘了!” 小刺猬看了看徐懵懂,然后才爬开,“居然还有功夫看我,我有那么好看吗,哼!”甩一下马尾。 到家了,徐懵懂推开家门,“爸,看,录取通知书!你不是说我考不上高中么,现在知道你女儿的实力了吧?”拿起一罐啤酒放到了老爸徐憨的头顶。 徐憨拿下啤酒,启开喝几口,“你怎么就考上了我实在很奇怪,一定是抄袭的别人的对不对?” “哎呀我去,我是靠自己,才没有抄人家的呢,你是不是想耍赖啊,”徐懵懂小手插腰,“别忘了我们俩的赌约,我考上的话你要当三年长工!” “三年?不是说的三天吗?”徐憨眨眨眼,放下了手中的通知书。 “什么啊,”徐懵懂跑回房间拿出一张纸,“看,有你签字画押,徐憨同志,抵赖是抵不了的!” “叫老爸,徐憨徐憨,老这样喊,别人还以为我是你大哥呢。”徐憨送她一个五星级的白眼。 “哦,”徐懵懂吐舌头,“老爸老爸,你是一个乖老爸!” “什么啊,你是一个不听话的孩子。” “我妈妈呢?”徐懵懂到处找,桌子底下也找,“我妈这个大特工又躲到什么地方了?” “别找了,她已出去买辣椒酱和青菜。” “我还以为她又藏在饭桌底下偷听我们说话呢。” “你赶紧扫地收拾一下房子。”徐憨拿着手机在玩游戏。 “喂喂,打赌你输了,现在你是长工,我是领导,徐憨同志,我现在命令你擦桌子扫地,赶紧,马上,立刻!” 徐憨还想说什么,但没说,只好放下手机,开始做家务,“小丫头,我们可以废弃那张契约吗,如果废除,我天天给你买好吃的。” “不行,别想好事了啊老爹,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仆人,我让你干什么你都得听我的,你说我像女皇一样高高在上,这感觉多爽!” “哟哟哟,看把你得瑟的。”徐憨扫垃圾完毕,然后出门去倒。 “哈哈……”徐懵懂蹦进自己的房间,一下踢掉凉鞋,然后在床上滚来滚去,“老爹,你现在终于受我摆布了,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徐懵懂的房门没关,她老妈悄无声息地回来了她还不知道,忽然看到门缝有只眼在偷窥,“哎哟我去吓死我了老妈,你又在干嘛呢,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不知道,你真个当特务的料!” “我在看你瞎高兴什么?”金花花一双略显深邃的眸瞧着女儿徐懵懂。 “我考上了高中,不值得高兴吗?” “考上就考上了,你这样的学渣,考上也是瞎猫遇见了死耗子!” “嘁,瞧不起我啊,我以后还要考上名牌大学给你看!” “吹牛尚早,考上之后再炫耀也不迟!”金花花不屑。 徐憨回来了,“花花,我们女儿考上高中了,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我已经知道了。”金花花淡淡地说。 “有那么夸张吗?”徐懵懂无语状。 午饭后,金花花外出,徐懵懂午休,徐憨负责吃完剩下的西瓜,因为徐懵懂切开了三个,冰箱又坏了还没来得及修,所以不吃完会坏掉,本着节约粮食的理念,徐憨只好不停地吃,然后不停上厕所小便,真是辛苦哉。 忽然有人敲门,是徐懵懂的两位好友毕美丽和汪昕,“谁啊!”徐憨挺着大肚子去开门。 “是我们啊叔叔,”毕美丽说,“老徐在家吗?” “我就是老徐,你们找我啊小丫头?”徐憨开了门。 “不是找你哦小徐叔叔,是找你闺女老徐。”毕美丽一本正经。 “嗯。”汪昕点头。 “两个孩子没大没小,我成小徐了,”徐憨摇着头往里走,“徐懵懂,有同学找你啦,别像个狗一样整天赖床,赶紧起来!” 不一会儿,徐懵懂就蹦了出来,一个茄子砸到了徐憨的头上,不用说,是徐懵懂砸的,“哪儿有说自己女儿是狗的,我把你打成狗!” 门口的毕美丽和汪昕都笑,“威武霸气帅!”毕美丽竖起了大拇指。 “我去,”徐憨摸摸头,“不孝顺的孩子,如果把我砸出点什么病来,你负责去医院照顾我!” “没事的老爸,你是铁头,一个软包包的茄子怎么可能伤的到你,好了,我走啦!”跑出门。 “再见小徐叔叔!”毕美丽和汪昕同时说。 “再见,再见几个熊孩子……”徐憨也摆摆手,“又喊我小徐,真是郁闷。”端起一块西瓜继续吃。 2吴文曲和丁阿巅 徐懵懂和毕美丽汪昕走在街上边聊边逛。徐懵懂有三个死党,毕美丽和汪昕是其中的两位,毕美丽外号吹氧气,因为她有事没事就喜欢在湖边河边池塘边瞎转悠,希望能遇见帅哥落水,以便她去捞上来,然后嘴对嘴吹几口,这是多爽的事啊!当然,如果发现女生落水她也会救的,人道主义嘛。汪昕外号羞答答,也叫小汪汪,因为相对害羞,故得此名。最后一个死党张正,外号吹猫妞,因为平常总喜欢吹自家猫咪的耳朵。 “吹猫妞怎么没来?”徐懵懂问。 “身负重伤在家里躺着呢。”毕美丽甩长发。 “怎么了?”徐懵懂问。 “总吹猫咪的耳朵,结果把猫咪吹恼火了,就挠了她一下。” “脸上贴了一个白补丁,”汪昕说,“不敢出门,怕我们说她丑。” “哈哈,”徐懵懂笑,“以前她还说要去动物园吹大象的耳朵,如果去了还不被踢个半死或者被用鼻子卷起来!” “现在被小猫挠了,以后估计再也不敢啦。”毕美丽说。 “你们在说我什么坏话呢?”张正的声音。 几人看去,见她坐在门诊门外的长椅上。 “吹猫妞,你不是在家里养伤吗,怎么跑出来啦?”徐懵懂走过去。 “脸上的包包好帅呀。”汪昕说。 “哈哈,亲爱的,你受苦了。”毕美丽上前握手。 “你们还是不是我好朋友啊,冷嘲热讽幸灾乐祸!”一头短发的张正不满地说。 “对不起,我错了。”汪昕上前亲一个。 “你在这里干嘛呢?”徐懵懂问。 “排队打狂猫疫苗。” “我的天,不是只有狂狗疫苗吗,狂猫疫苗也研制出来啦?科技实在是日新月异!”徐懵懂诧异状。 “以后你如果被长颈鹿啃了,会有长颈鹿疫苗吗?”毕美丽问。 “会的,肯定会有。”张正肯定地点了点头。 “你先排队,我们先去玩了。”徐懵懂说。 “去吧,希望你们在路上遇见疯狗,追你们进死胡同!” “不会吧,你好狠。”徐懵懂故做吃惊样。 “好好养伤,我们走了。”毕美丽说。 “拜拜。伤口早点好,好后又是一个大美人。”汪昕摆手。 “拜拜。”张正说。 在街上乱转了几大圈,然后徐懵懂等人就分开回家了。 徐懵懂走着,遇见一位邻居归还给她单车,于是徐懵懂推着单车通过一个开放小区的饭摊聚集地,她的马尾轻轻一甩,已把一位二十二岁的男青年吴文曲深深吸引,吴文曲呆站在那儿两脚已经发麻,眼眸再也无法转移,在那一刹,他或许已经爱上徐懵懂了。吴文曲往前走了几步,也出了饭摊聚集地,徐懵懂忽然转身,与吴文曲对视了一眼,那眼神在吴文曲看来神秘冷淡又不乏柔美,遇见女神了今天。 徐懵懂回到家,吴文曲也到了八里小区徐懵懂家楼下,心说就在这儿租赁房子住吧,一来可以专心写作,二来经常看女神可延长寿命。 吴文曲打听了几家,就有人把他领到了徐憨家门前,“老憨,有人租房子,你们谈谈,我去忙了啊!” “谢谢啊!”徐憨边开门边说。 “你好,请问你家租赁的房子是在几楼?”吴文曲问。 “一楼,走,我带你看看去!”徐憨穿上短袖。 吴文曲心说就住在她家楼下吧,还是她家的房子,是这老天注定的吗,于是很快就与徐憨签订了租赁合同,住在了一楼。 “我去吃西瓜了,你要不要来帮我一起吃?”徐憨说。 “帮你吃?”吴文曲说。 “是啊,我被老婆和女儿命令吃完剩下的西瓜,到现在还没有吃完。” “放到冰箱就可以了。” “废话,冰箱坏啦,算了,我自己去吃。”徐憨走上楼。 吴文曲打扫几下房间,然后把水果盘什么的摆放好,坐到凉椅上,舒服啊。 在凉椅上回忆着徐懵懂,她那么美的一个女孩,就是年龄好像有些偏小,应该读高中吧,我会比她大几岁?想来想去,男大三抱金砖,男大五抱银砖,男大十也抱砖,总之大几岁都可以。 晚上,微风吹着,但还是有点热,吴文曲一时没什么灵感写作,就走出小区,到处看看。不几分钟就看到附近广场上有歌舞表演,于是去瞧瞧。 到了跟前,刚上场几位少女要表演舞蹈,我的天,一眼就看到徐懵懂了,只见她红格子短裙搭配白色短袖,还系了一根萌萌的领带,随着音乐几位少女翩翩起舞,吴文曲眸子自然是聚焦在徐懵懂的身上,没想到她有这样妩媚的一面,身不由己的吴文曲嘴唇已经启开了,她绝对是一位石破天惊级别的女孩。 这时候,不知道是一个什么东西突然塞进了吴文曲的嘴巴,“啊!”拿出一看是黄瓜,看身边人,是好友丁阿巅,“你小子怎么来了?怎么找到我的?” 3看漫画的叔叔 “手机定位啊。”丁阿巅呲牙笑。 “忘了这事了,你偷偷开启我手机的定位功能,我现在就去关掉。”拿出手机操作起来。 “你关的啊,如果哪天你遇到危险我也无法定位去救你了。” “我还用你救啊!” “看上台上哪位女生了嘴巴张那么大?” “中间那位,马尾。” “我天,中学生的样子,你想当怪叔叔?” “我才二十二,怪你的头。” “那也差距蛮大,她也就十五六。” “我大她六七岁刚刚好。” “你觉得刚好,人家未必觉得。” “你少搅合。” “放心,不会坏你好事的。” “你工作了还是继续啃老?” “什么啃老啊,我是花了家里点钱,但以后我发达的时候会连本带利一并还上!” “就你这样的游手好闲,还想发达?” “那不好讲。” 台上的徐懵懂等人跳舞即将完毕,“你少废话,我要拍摄个视频,今天遇见天仙了。”举起手机。 “情人眼里出西施啊。”丁阿巅咧嘴笑。 徐懵懂舞蹈结束,吴文曲才开始吃刚才被丁阿颠塞进嘴里的半根黄瓜,“口感真好。” “那当然,我买的黄瓜都是一流的。现在你的梦中情人下台了,还不走?” “走,到我刚租赁的房子看看去。” “好啊,找到同居的了吗?” “没,我一直都没找。” “那是你找不到!” “嘁,我是洁身自好好不好?” “就你,还洁身自好,得了吧啊!” 开门,两人进去,“还行,干干净净。”丁阿颠到处看了看。 “那是了,我这眼光选房子能选错吗?对了,楼上就住着刚才跳舞的那女孩。” “啊?你这是要做什么,不会是预谋犯罪吧?那样的事咱们可不能干啊!” “说什么呢,这纯属巧合,是天意。” “那女孩叫什么?” “徐什么好像,听她同伴喊过她,应该是徐懵懂。” “嗯,加油,虽然不太支持。” “为什么不太支持。” “年龄有差距呗,有代沟。” “差个五七八岁的那都不算什么。” “三岁就一代沟,你们差了两代。” “这样说她可以喊我爷爷咯?” “那不至于,但喊你怪叔叔那是肯定的,不信你试试看。” “试试看就试试看,我还就是要和她谈恋爱了,妒忌死你!” “我才不会羡慕妒忌,你纯属小人之心来度量我。” “好了,不废话了,天太热,喝点啤酒。” 于是两人坐下开始大口喝。 “喂,文曲星,我说你最近怎么总躲着我们哥几个?是想找个爱巢偷偷排卵么?”丁阿巅说。 “想安心写作,有你们打扰会写的很慢,所以我必须避开你们这些狐朋狗友的干扰。” “嗯,作品就是作家的孩子,你慢慢酝酿,我去也!”丁阿巅起身。 “走吧,我就不送了啊。” “客气什么,我当然不用送。”丁阿巅说完就出了门。 吴文曲拿出一个笔记本,提起圆珠笔要写日记,心说这是爱情日记,见证了自己最真实的感受。七月五日,晴,遇见一位推着单车甩一款小马尾的女生,年龄约十五六,蓝色短裤白t恤,眼神尤其摄人心魄,那是相当迷人的眼神啊,我也许爱上她了,她有个风情万种的名字,徐懵懂。 徐懵懂跑进家门,“徐长工,赶紧倒水,我渴了。” 正在吃小学生饼干的徐憨懒懒地站起来,“干什么去了,现在才回来。”倒上一杯,送过去。 徐懵懂接过来,“玩呗,我还能干什么,你还担心我会闯祸不成!” “这还真比较担心,你这顽皮性子如果不多加收敛,迟早会惹出麻烦来。” “啥事都有老爹你扛着就行了,我不用负责。” “你真是个不像话的熊孩子,怎么比我小时候还皮!” “哈哈,是吗,谢谢夸奖。” “我是批评你,什么时候夸你了,真是的。”徐憨摇摇头。 徐懵懂这才看到躲藏在一个角落的老妈金花花正捧着一本书在研究,“妈,我差点没看见你,又在研读侦探方面的书籍对不对?” “嗯,不要和我说话,我要思考。”金花花头也没抬地说。 “哦,知道啦。”徐懵懂翻翻白眼。 “暑假了,你也不能整天玩,”徐憨磕着瓜子,“要向我学习,经常也读读书。” “你看的什么书啊老爸!”徐懵懂一下子扑上去,翻看封面,“哇,漫画,老爹你好卡哇伊。” “没你可爱,一边玩去,别打扰我阅读,我要遨游在知识的海洋!” “我也要看漫画,老爸你从哪儿买的?” “借的。” “哦,下次多借几本。” “那要看你听不听话,如果惹我不高兴,哼哼。” “徐长工,我命令你多借阅几本漫画书,不然有你好看!” “哦哦,知道了,凶什么凶。” 有人敲门,是毕美丽,“老徐赶快出来玩!” “你怎么又来了美丽,”是徐憨去开的门,“这么晚了不怕狼出没吗,应该呆在家里像我一样好好学习增加知识。” “呀,小徐叔叔,你看的什么书,怎么像是漫画,我瞧瞧。” “不给你看,”徐憨将书藏到屁股后,“我这样成熟稳重的叔叔怎么可能看那样幼稚的东西。” 4别冤枉老爸好不好 “好吧,老徐呢?”毕美丽问。 “我在洗手间,马上洗完,你在楼下等我一会儿。”厕所内的徐懵懂抢着说。 “嗯嗯,好,快点啊,别被大小便憋坏了就好,如果需要救护车,冲楼下喊一声就行,我在下头随时待命。” “去你姐的干吃面,我会被憋到,可能吗!” 见毕美丽跑下楼,徐憨摇摇头,“这些熊孩子,一点儿上进心都没有,不像我整天努力读书!”然后接着看漫画。 徐懵懂方便完毕,从厕所蹦了出来,住在楼下的吴文曲心说这是多么可爱的一位女生啊,太活泼了,爱死你了! “别乱蹦,注意时刻提醒自己是个女生,还有,你穿着裙子呢,也不能乱蹦!”金花花说。 “牛仔裤才不能乱蹦,怕开线,裙子蹦几下怕什么!”徐懵懂问。 “怕走光,”金花花说,“在外边可不能这样。” “哦,晓得啦。”徐懵懂眼珠子转几圈,然后跑出了家门。 吴文曲在小区的小树林散步,刚好与毕美丽徐懵懂迎面撞上,“哇,好帅。”毕美丽轻声说。 “好像还行。”徐懵懂也压低嗓门,然后大点嗓门,“吴文曲大叔,你在散步还是准备邂逅个小妞?” 吴文曲一怔,心说我只想邂逅你啊,“我在遛达一下,消化一下腹腔内的食物。” “我去,”徐懵懂瞪眼,“怎么跟猪的想法一样。” “你这个小孩子太风趣了。”吴文曲说。 “你有老婆了没,没的话改天我给你介绍一个!”徐懵懂说。 “你介绍?”吴文曲心说我只想要你啊,“算了,别开玩笑了,调皮的小孩子。” “小孩子?”徐懵懂说,“你很大吗?几岁了报上来!” “二十二。” “嗯,还行,是比我大了几岁。”徐懵懂点头。 “我先去那边了,你们聊。”吴文曲有些紧张,就连忙找机会离开了。 “哈哈,腼腆型的。”徐懵懂说。 “我还真是比较喜欢他这样的。”毕美丽说。 “那就去踹开他的门,说,小子,本妞看看你了!” “他住哪里?” “我家楼下,租的我家的房子。” “是吗,太好了,有机会要接近他一下,要过来手机号码。” “好,我支持你,会帮你达成心愿的,”徐懵懂说,“现在干嘛去,还去河边遛达吗?看看有没有帅哥落水?” “不去了,已有吴文曲帅哥入了我心房,我就懒得去跟别人嘴巴对嘴巴了。” “嗯,太棒了,改天我就蒙面把吴文曲绑了丢进水沟,然后你英雌救美,嘴巴对嘴巴给他吹几口,把他救活。” “你少来逗我啊,我是花痴但还真没到那程度,哼。” “嘿嘿,是吗,我看你想亲他已经想到一定程度了吧?” “没有。” “对我也隐瞒,太不够姐妹了。” “骗你干什么,有些事要一步一步来的,太快了反而不好。” “哦哦,明白了,美好的事情当然要慢慢享受,不可像猪八戒那样一口吞下去对不对?” “嗯,是的。” 上午,徐懵懂的妈妈去上班,家里只有她和爸爸徐憨,“爸,吃软饭的感觉如何?” “我现在是不上班,但以后买彩票我会中奖的,到时候我养你们!” “别总吹牛了老爸,我买彩票都没中过,你会中?醒醒吧!” “你没中过不代表我不会中啊。” “那你现在去买一张试试。” “不去,有预感,今天不适合。买了也不会中奖。” 徐懵懂摇头,“你就是天真徐憨同志,我真应该批评教育你。” “小丫头,别没大没小了。” “你整天看漫画,还偷吃我零食,也成熟不到哪里去。” “我什么时候吃你零食了,别冤枉我好不好!” 5几个女生 “还不承认,不是你吃的那是谁,我妈不可能吃那东西,那就只剩下你了。” “小猫小狗叼去了呢。” “我看就是你!别抵赖了。” 这时,吴文曲来了,“吴贤弟,快请进!”徐憨说。 “谢谢大叔,哦,不,大哥。”吴文曲有些尴尬,他喊我弟,以后我怎么追他女儿呢?这实在是个难题。 “来,坐,有事吗?” “没,没事,就是找你玩,顺便问会下象棋吗?” “会啊,要不杀一盘,闲着也是闲着。” “好啊。” 于是两人摆开了。 “你们真无聊,下这棋很有意思?”一旁的徐懵懂说。 “有,有意思,很有趣的,智力游戏。”吴文曲微笑。 “能没意思吗,你这个小孩子别在旁边碍手碍脚。”徐憨说。 “哼,徐长工,你居然敢说我,别忘了现在我是你领导。” “好,你厉害行了吧,但我们在下棋,你去上网吧。” “嗯,上网。”徐懵懂说着就回房间去了。 吴文曲之意不在下棋,而在看徐懵懂也。下着棋,徐懵懂时不时走出闺房,在客厅拿个水果啥的,吴文曲都要瞅她几眼,实在是萌,下了几盘棋后吴文曲才离开。而徐憨和徐懵懂谁也没发觉吴文曲有什么异常。 吴文曲回到住处,写日记。七月六日,晴天。去徐懵懂家和她爸下棋,懵懂在客厅走来走去,随意喝水胡乱啃苹果的样子超级萌,世间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女孩子呢,真想让她快点长大,以便谈恋爱之进洞房之。 刚写完日记,就有人敲门,“谁啊!” “我啊,房东。”徐憨说。 “哦,马上开门啊,我在休息。”说着就把日记本收了起来,开门,“大哥,什么事?”笑。 “这个钱包是不是你的?掉我家了!”徐憨递给他。 “哎呀,是啊,谢谢大叔啊,哦不,大哥。”吴文曲接了过来,“你真是一个拾金不昧的好少年,哦,不,是个拾金不昧的好中年。” “看你说话吞吞吐吐,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徐憨眼神一鬼。 “没,没有啊。”吴文曲心说怎么讲呢,直接说我喜欢上你女儿了,将来的伟大理想是成为你女婿,这样会吓坏他的。 “没有就好,有啥事随时喊我啊,空闲的时候记得找我下棋。” “嗯,好。” 徐憨走了,吴文曲才轻轻松了口气。 徐懵懂和毕美丽来到了张正家门口,“吹猫妞!”徐懵懂喊。 “谁啊!”开门的是张正的弟弟张小朋。 “你姐姐呢?”毕美丽问。 “在房间学习,进来吧,我去喊她!”张小朋说着就往张正的房间走去,“吹猫妞,你同学来找你玩了!” 张正开了闺房门,“小熊孩子,别人喊我吹猫妞你也喊,你要叫姐!” “吹猫妞好听嘛,你才大我几岁,叫姐显得你多老啊是不是。”张小朋去写他的暑假作业了。 “你,我怎么有你这样一个小弟,一点不乖。”张正说。 “好了小妞,”徐懵懂说,“出去逛几圈去!” “又准备去哪儿疯啊,我脸上的纱布刚去掉,怕风吹。”张正手摸脸。 “看把你娇气的,没事。”毕美丽说。 于是三人出了张正家,去往附近的运河边。 运河边上到处是各式各样的鲜花,花香扑面宜人,还有水鸟飞来飞去,知了忙着歌唱,河面偶见船只,一副美妙画卷啊。 “吹氧气,你还不赶紧到处遛达遛达,看看有落水的帅哥没有。”张正说。 “现在我没那么花痴了好不好。”毕美丽满面桃花。 “怎么,你性情怎么就一下子大变了呢?”张正很好奇。 “因为已心有所属。”毕美丽面部桃花不减。 “喜欢上我家的租房客了。”徐懵懂说。 “是吗,做什么的,帅吗?”张正说。 “写作,长相还行,”徐懵懂说,“最重要的是符合吹氧气的胃口。” “以后别再叫我吹氧气了啊,”毕美丽说,“以后看到谁掉水里,我再也不会嘴巴对嘴巴了,换成你们上!” “我又不会人工呼吸。”徐懵懂摊手。 “我也不会。”张正摇头。 “小狗。”毕美丽率先发现的。 “呀,好可爱,还朝我们摇尾巴。”张正蹲下,朝它摆手。 小狗蹦蹦跳跳便来到了张正跟前,张正小手弹它耳朵,嘴巴靠近轻轻吹一口。 “你又犯病了啊,当心它挠你!”毕美丽说。 “她就是有吹动物耳朵的瘾,不吹会难受的。”徐懵懂坐了下来。 “还是老徐了解我。”张正又吹小狗的另一只耳朵。 6暖心的话 那小狗用诧异的眼神望着张正,好像在说吹我耳朵干什么,难道上边有泥土还是怎么怎么回事? “这谁家的狗,”徐懵懂四下看,“怎么没人在?” “可能跑出来玩的,”毕美丽说,“这样的狗很容易被人偷走。” 张正和小狗玩了一会儿,小狗就跑走了。 “我们去那边草木深处看看。”徐懵懂走在前头。 “不会有危险吧,那边草那样高,对你们两位美女不利。”张正提醒。 “是你自己怕吧?”徐懵懂一脸笑意。 “就是啊。”毕美丽也一脸鄙视。 “我怕什么,我张正长这么大就没怕过谁!” “这就对了,我们三大美女在此,有流氓土匪出没也会被我们丢进河里淹死。”徐懵懂很有自信。 走着,“哎哟,河边上还有人种地瓜呢。”徐懵懂说,“不如扒开几棵,我们烤地瓜如何?” “还是算了,”张正说,“想吃烤地瓜可以去街边买啊。” “这你就不懂了,”徐懵懂蹲下开始扒土,露出了一个红色的地瓜,“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来吃的才更好吃!” “说的对,”毕美丽也蹲下帮着扒土,“我们中就数张正最斯文,连个东西也没偷过。” “好吧,但是万一被人发现呢?”张正勉强也蹲下。 “不可能的,这么隐蔽的地方怎么会有人?”徐懵懂说。 “谁说没人!”一个老头从草丛内钻了出来,“我恭候你们多时了。看你们样子还是学生吧,好有文化,还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最后一句你们怎么没说,偷不如偷不着!” “对,对,”徐懵懂满脸笑,“快跑!” 然后三个女生立刻撒开了腿。 “慢点丫头们,别摔倒了,这次不打你们,下次再敢来,我非把你们绑起来!”老头说。 见没有追来,“停下,停下吧,没事了。”徐懵懂喘着气。 张正和毕美丽也停住了脚步。 “我了个特大意外,”徐懵懂说,“在这样荒僻的地方怎么也有人?我真的大感意外。” “有什么好意外的,”张正说,“现在都是老人种田,年轻人上班,老人没事就整天呆在田里呗。” “想吃个烤地瓜也没吃成,实在倒霉的很!”徐懵懂说,“不过没事,偷不如偷不着还是有道理的,刺激吧?” “刺激,都被吓成这样了,能不刺激吗。”张正说。 “还是挺好玩的,”毕美丽说,“我建议去那边偷摘几个桃来吃。” “你是属猴的吗,你是猴子派来的逗吗?”张正说。 “你才是猴子派来的呢,”毕美丽说,“不,你是如来佛主派来的修女。” “阿弥陀佛。”张正很配合。 “哈哈……”徐懵懂和毕美丽都笑。 “走吧,口渴了。”毕美丽走在前头。 到了一大片桃林,三人蹲下四下瞧望,见没人,就开始摘来吃,“不会打了农药的吧?”张正说。 “没有,别杞人忧天。”毕美丽开始啃。 “我看也没有。”徐懵懂也吃。 “我先不要吃了,万一你们中毒,我好把你们送到畜牧兽医院。”张正一本正经。 “还兽医院,”徐懵懂说,“万一我们真中毒你可别送错地啊,是人民医院。” “嗯嗯,记住了。”张正点头。 “就她最谨慎。”毕美丽说完继续大口吃,“这么好的果子怎么可能有毒。” “希望没有吧。”张正坐在那里托着下巴。 “啊!”毕美丽丢下手中的桃,捂住肚子倒在地上。 “怎么了吹氧气!”徐懵懂惊慌地问。 “不是真有农药吧?”张正说,“我们都不会人工呼吸怎么办?” “哎呀,”徐懵懂说,“她这不是溺水,你嘴巴给她吹气也没用啊,应该拨打电话叫救护车!” “嗯嗯。”张正赶忙取出了手机。 “别,别,哈哈……”倒在地上的毕美丽忽然站了起来,“不用打了,我已经康复了。” “好那么快?”张正白眼。 “是啊,我免疫力比较强大嘛。”毕美丽笑。 “死鬼!居然装死!”徐懵懂说,“吓我们一跳!” “哈哈,我的演技怎么样,是不是以后可以考进北电或上戏?” “嗯,还行,可以发你一个最佳伪装奖。”张正点头。 “什么叫伪装奖,多难听。”毕美丽说,“是表演奖。” “好吧,你努力,以后我和老徐都是你粉丝。” “到时候你火了可别忘了我们啊!”徐懵懂说。 “放心,怎么可能忘记,我们永远是最强大的好姐妹!” 吃着桃,三个女生就回去了。 徐懵懂到了家,见徐憨在吞云吐雾,“我说徐憨同志,你怎么又抽烟了,对身体健康不利,我已经教育你多次了!” “太馋了,就抽一支。” “不行,你应该支持北京的环保大业,北京的政策已经很明白,不支持抽烟,一是对身体不好,还就是污染环境,你赶紧弄灭。”徐懵懂上前夺了过来。 “这孩子,真是熊孩子中的战斗机,太不像话了!” “你才是不乖长辈中的战斗机,已经教育你多次,你却还是不听话。”徐懵懂去拿了一包零食,“给,吃这个吧,这个也比烟草要强。” “嗯,好吧。”徐憨开始吃。 徐懵懂打开电视,看到一个黑猩猩的故事,觉得有趣,就看下去,几十分钟才看完,“好感人的故事。” “讲的什么?”拿着漫画的徐憨问。 “你没看吗?” “没啊,我一直遨游在知识的海洋,哪有时间看电视。” “讲的一只小黑猩猩,本来有妈妈的庇护,但后来在一次战争中,小猩猩的妈妈死了,它却还不知道,还在一直寻找妈妈,但怎么找也找不到了。” “确实是好故事,没有提到小猩猩的爸爸?” “没有啊。” “那这个故事就不是太好,父母要成双入对出现对孩子才有教育意义。” “老爸,你是怕我把你忽略了是不是啊?” “嘁,才不是。” “嘿嘿,放心啦,你和老妈的养育之恩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的,爸爸妈妈都重要,都是我最爱的人。” “这个小丫头,终于说了一句暖人心的话。” 7张小朋和姐姐张正的日常 “哈哈……” 忽然,徐懵懂的手机响了,去接听,“喂,谁啊!” “你好尊敬的顾客朋友,我们是宇森公司的,今天公司周年庆典,你很荣幸地成为了我们的幸运顾客,现决定送你中草药大礼包五千斤,只需给我们汇三百元邮资,你就可获得价值十八万元的中草药大礼包……” “我没病吃什么药啊,留给你外公外婆吃吧,拜拜!”徐懵懂不耐烦地挂掉了。 “是什么人啊?” “骗子,说我中奖了,奖品是五千斤中药。” “呵呵,这骗子智商是挺逗。” “如果换成是老爸你接电话估计就上当了。” “怎么,你的意思是你老爹的智商不如你咯?” “那当然。我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快做饭了闺女,你老爹要补充能量,以便下午继续遨游在知识的海洋。” “不就是看漫画书吗,说的跟个学者似的。我妈中午不回家了吗?” “她不回来了,在单位吃饭。” “哦,那我就下厨吧!” “你的厨艺还不行,要努力学。” “知道。”徐懵懂白他一眼。 “白我干什么,我说错了?”徐憨嘀咕。 一会儿菜就做好了,徐憨喝着啤酒吃着菜,“真好喝。” 徐懵懂也拿起了一瓶子啤酒,“哇,爽!” “你小孩子家怎么也喝酒,放下放下,赶紧放下!” “谁规定的小孩不能喝酒,你是大人还不整天偷吃我零食,哼。”说完继续喝。 “这个熊孩子实在是难管教。” “你快说啊,是不是趁我出去的时候偷吃零食啦?” “什么叫偷吃啊,自己家的东西不能说偷,我肚子饿了吃了一些而已。” “那你能吃零食,我就可以喝啤酒。” “好吧,少喝点,只能喝小半瓶。” “哦,知道,谢谢老爹的关心,你整天不靠谱,今天关心女儿的身体健康,总算靠谱了一次。” 汗,徐憨无语了。 “爸,我吃饱了,要去玩耍,你不许再偷吃我巧克力啦知道吗?” “先刷刷牙再出去,这样更能保护牙齿。” “哦。发现老爹你今天很关心我啊,这是为什么呢?”徐懵懂去刷牙了。 “身为长辈,请问我哪天没有关心你,真是的!”白眼。 “哦,好吧,老爹你是个合格的长辈。” “这还差不多,没见你乖过,今天终于乖了,难得。” “我是个乖乖女好不好?”边刷牙边说。 “你如果每天都像今天这样,我就承认你乖!” “不承认拉倒。”徐懵懂把嘴冲了冲,“我走了啊老爹,你把门关好,别被上门推销的骗子给骗咯。” “骗子能骗的到我吗,就我这智商至少一百八,胜过爱因斯坦!” “人家爱因斯坦智商两百多好吧,我走了,拜拜。”出门。 “早点回来。” “嗯。” “这孩子,整天瞎跑瞎闹,啥时候才能像我这样好学不倦。”徐憨嘀咕着拿起了漫画。 徐懵懂来到张正家门口,摁门铃,“吹猫妞,在家吗,赶紧开门!我来啦!” 张小朋听到门铃响,“吹猫妞,有人找你!” “要叫姐姐,知道吗?”张正去开门。 “你本来就叫吹猫妞嘛。”张小朋拿着手机继续打游戏。 开门,“进来老徐!” “你在家里干什么呢?”徐懵懂步入。 “教训我弟弟。” “他怎么了?” “不喊我老姐,整天喊我吹猫妞!” “别听吹猫妞吹牛啊,”张小朋说,“她怎么敢教训我,都是我教训她!” “哼,小屁孩,”张正说,“去去去,回你房间写作业去!” “今天已经写过了,现在是休息时间,休息你懂不懂,当然可以玩游戏。” “你这个当姐的是管不动他了。”徐懵懂笑着说。 “你不写是吧,那就算,妈妈回来了我告诉她,就说你只知道打游戏,不写作业。” “好好好,我去写。”张小朋放下手机,“这个吹猫妞真是啰嗦,像个老太婆!” “你!” “嘿嘿。”张小朋进他房间去了。 8这个大汉是小偷 “来,到我闺房里看看。”张正说。 “看什么,有什么新鲜玩意了?”徐懵懂跟进,就见鱼缸里好多条小泥鳅,“买的?” “不是,是小朋在运河里捉的。” “呀,这小子行啊,有能耐了!” “我当然有能耐了,改天我还要捉一条大鲤鱼回来呢。”张小朋拿着书本到了客厅,开始写。 “夸你一句尾巴就翘!”张正说。 “你们说话小声点啊,不要打扰我写暑假作业。”张小朋提起笔。 “知道了。”张正说。 “我们要去哪儿玩呢?”徐懵懂说,“对了,晚上去我家住啊,晚上我爸妈不在家。” “他们去干什么了?” “去外地有事情。” “哦哦好,我去陪你,不然大坏人可能会来骚扰。” “我了个去,还大坏人,谁敢骚扰我,只有我骚扰大坏人的份,喊你去住是解闷,我一个人多没意思!” “嗯,好吧,你是巾帼英雄女汉子。” 晚上,张正和徐懵懂在徐懵懂家玩电脑,门口有个蹑手蹑脚的大汉在撬门,她俩却还不知道呢,一会儿门就被大汉撬开了,这个眼神有点发愣的大汉进来后轻轻将门关好,然后走到徐懵懂房门前,见两个女生正在玩游戏,眼皮子眨了眨,不知道想的什么。 大汉离开徐懵懂的房门,到了客厅坐下,吃个苹果,然后喝徐懵懂剩下的半盒牛奶,并打个饱嗝,但徐懵懂和张正谁也未有听到。 大汉吃饱喝足了,去洗手间小便,“你们家怎么有流水声,不会是什么地方漏水了吧?”张正问。 大汉一听,赶紧憋住,把剩下的半泡尿憋住,然后躲到了徐懵懂父母房间的房门后。 “应该不会吧。”徐懵懂起身,“走,去看看。” 两个女生到处查看,没发现漏水,就回去接着上网。 被半泡尿憋着可真难受啊,大汉轻手轻脚出来,到洗手间蹲下小便,以便声音小些,终于把废水排完了,爽哉,眼神有点愣的大汉出来洗手间,回到徐懵懂父母的卧房,拿起一包烟,取出一支,刚想抽,眼神一愣,想到了什么,于是放回,会有烟雾,女孩子对烟雾很敏感,会被她俩发觉的。 大汉开始翻找财物,不小心弄出了动静,徐懵懂和张正听到后就悄悄过来,一看,是个光着上身的大叔,后背有纹身,左胳膊上写着菩萨保佑,右胳膊写的招财进宝,大汉找来找去无收获,于是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观音姐,保佑我偷到点现金好吧,这家怎么没钱呢,只找到一块破表。” “什么破表啊,”徐懵懂说,“那是古董表,很值钱的,你太没眼光了!” “啊!”大汉一惊,“你们怎么在这里?你们刚才不是在房间打电脑游戏的么?” “你翻东西动静太大,就被我们发现了。现在,我命令你,蹲下,双手抱头!”徐懵懂发号施令。 “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大汉眼神一愣一愣的。 “哎呀笨蛋,你没看电视上英雄女警都是这样制服坏人的吗?还不赶紧蹲下。”徐懵懂小手插腰。 “黄毛小丫头,你能制服我?”大汉愣愣的眼睛眨巴几下。 “还有我呢,我们是两个人。”张正也插腰。 徐懵懂拿起一个酒瓶摔在地上,“听到了吗,我已经发出信号,楼下的大表哥二表哥还有三表姐都已经出动了,他们会把你绑起来送到派出所。” “你,你家亲戚为啥那么多?” “我怎么知道,马上蹲下。”徐懵懂跺脚。 “哇塞,你好萌,我就听你的了。”大汉蹲下双手抱头。 “我说你要手有手要脚有脚,”徐懵懂走过去,“干什么不好,偏偏要偷东西。偷你就偷吧,还非常没眼光。” “我怎么没眼光啦?”蹲在地上抱着头的大汉问。 “我家价值连城的古董表你说是破表,这不是最好的例证么?” “喂喂,”张正提醒徐懵懂,“你废话可真多啊。” “你一边呆着,我要好好教育他!” “我可以走了吗?”大汉站了起来。 “蹲下!”徐懵懂瞪眼,“我有叫你起来吗?” 9出门 大汉连忙再次蹲下,“哎呀你快点教育啦,教育完后,我还要回家呢。” “怎么?”徐懵懂说,“你妈妈在家等着你回家吃饭啊?” “是啊,做的大饼炒鸡蛋,可好吃了。”大汉说。 “啊?大饼还可以和鸡蛋一起炒?我长见识了啊。” “嘿嘿,我妈是厨房高手。” “闭嘴,”徐懵懂严肃点,“还敢笑,一会儿你就进监狱了,没机会吃你妈妈做的饭了。” “啊?不会吧,”大汉面色顿改,跪下,“求你们了两位美少女,我真的不想进监狱啊,那里边吃不到我妈妈做的饭,会郁闷死的。” “不想进监狱你就不应该犯法知道吗,你这样悄悄就进来了,属于非法入室!”徐懵懂说完一顿,“吹猫妞,去看看我家锁被撬坏了没有。” “哦。”张正去了。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保证行不!”大汉举起一只手,“我发誓,我对天发誓。” “你已经偷过几家了?”徐懵懂问。 “这是第一家,第一次作案就被你们发现了,我好倒霉。” “真的?” “真的啊,我如果说谎我是你儿子!”大汉眼神还是一愣一愣的。 “大叔,你是不是精神有点异常啊?” “没有。我生病了没钱看,就想偷点。” “你没加入医保吗?” “没有。” “你这个笨蛋,国家政策那么好,你还不加入,你智商都哪儿去了?” “回去后就加入医保。” “嗯,不许偷了知道吗?需要钱就借。”徐懵懂掏出几十元,“给,这是我零花钱,先借你,不用写欠条了。” 大汉接了过来,“谢谢,太感动了,今天是我出娘胎以来最感动的一天。” “好了,起来吧。”徐懵懂拿起手机拍摄大汉,“我已经给你拍照啦,再敢犯法一并惩罚你!” “哦,晓得了,我以后一定重新做人。” “你叫什么?” “徐大牛。” “什么,你也姓徐,我叫徐懵懂,本家啊!” “缘分哦。” 两人抱抱。 “门锁没坏。”张正回来了。 “大牛叔叔,你可以回去了,以后记得做个乖叔叔啊。” “嗯,我一定听话。”徐大牛眼神一愣一愣,然后离开了徐懵懂家。 “我的天,行啊老徐,太有女侠范了,”张正竖起拇指,“一个罪犯就这样被你感化了,我实在是佩服!” “过奖过奖,他叫徐大牛,是我本家呀,我一定要感化他的,把他从悬崖边上拉回,不可让他跌入万丈深渊!” “嗯,好样的,做的对!” “夜深了,洗澡睡觉吧。” 两个女生刚洗完澡,就听有敲门,徐懵懂打开,“吴文曲,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 “哦哦,我来找你爸爸下棋。” “他在外地呢。” “那就明天吧,再见,打扰了。” “再见。”徐懵懂关上门。 “他怎么来了?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老徐?”张正说。 “应该不会。年龄差距大了点,他二十多了。” “我看他那眼神八成是看上你了。” “我去,眼神能看出喜不喜欢我?” “当然能,当然,我只是猜测。” “别八卦了,睡觉。” 天亮了,徐懵懂和张正在刷牙,就听到了敲门的动静,开门,一个小男孩说:“姐姐,一个叫徐大牛的让我送来的。” “哦。”徐懵懂接了过来,然后小男孩走了。 “什么东西啊?”张正说。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打开,有一封感谢信,还有许多巧克力。 “吹猫妞,读一下。”徐懵懂继续刷牙。 “我亲爱的徐懵懂小姑娘,我爱死你了,你是我的再生父母,是你给了我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我这一辈子都要感谢你。现在我已经开始上班……我的手机号码是……”张正终于读完了,“哇,好长的感谢信。” “嘿嘿,还是第一次有人如此隆重表扬我呢,我会记得你的徐大牛。” “你先刷牙吧,别那么兴奋了。” 徐懵懂刷完牙,就和张正一起做早饭,“你说徐大牛真的上班了吗,不会又去撬谁家门了吧?”张正问。 “应该不会,我的教育会起·点作用的,你看那信写的多感人,相信他已经真心悔过了。” “但愿如此吧。走,去我家,我要喂泥鳅。” “让小朋喂不就好了。” “他才不会帮我喂,那个熊孩子淘气死了,简直是熊孩子中的极品。” “那好,走。” 于是出门。 10霸气的徐大侠 吴文曲从窗户看到徐懵懂身着蓝色牛仔裤,上身白衣,简直是天使啊,直到看不到她了吴文曲才开始写日记:今天阳历七月七,是七夕节啊,不对,阴历七七才是。今天徐懵懂的穿着打扮价值萌呆了,熊猫看了也会微笑。哦对了,今天还是七七事变纪念日,我们要牢记耻辱,加油奋斗,才能保卫好我们美丽的家园。写完了,再看一遍,自己写日记的水平实在是高,熊猫那么可爱的动物看到徐懵懂都会笑,可见徐懵懂已经萌到一定境界,可与日月争辉了。 到了张正家,进闺房,“啊,怎么死了一条。”张正大惊。 “可能忘记喂食或者没及时换水的缘故吧。”徐懵懂坐下。 “海燕那,”是张小朋进来了,拍姐姐肩膀一下,“你长点心吧,没换水,现在鱼死了吧,你要负全部责任!” “熊孩子,还说我,你在家你不会换水啊!” “你房间的动物不归我管,吹猫妞啊,你以后可长点心了。”说完后才出门。 “嘁,小屁孩,敢教训老姐了。”张正不服。 “训的就是你,让你知道爸妈不在家的时候谁是老大!” “小熊孩!”张正白他一眼,然后去给鱼换水顺便把死鱼丢了。 “吹猫妞,”张小朋说,“这道题我不会,过来帮我看看。” “你不是本事很大么,自己算!” “小气鬼,吹猫妞你真是太小气了,女子都是这样小家子气的吗?”张小朋摇摇头。 “就不帮你,看你以后叫不叫姐。” 徐懵懂笑。 “好吧,吹猫妞姐姐,赶紧过来帮我解题。” “把‘吹猫妞’三字去掉!”张正瞪眼。 “哦,好,姐姐,过来吧,乖,帮我算一道题。” “这还差不多,以后再喊我吹猫妞,什么事都不会帮你。”张正过去了,“哪道题?” “这个……” “哎呀这么简单的题也不会,你平时怎么学的?” “你看来当然简单啦,开学你就高中了,我才小学。” “好吧,这样,我给你写在草纸上。” “你直接帮我做得了,我的巧克力还有奶油饼干全给你吃。” “才不接受你的贿赂,我是很严谨的人,爸妈说了,让我监督你,我这个监督员一定要合格才行。” “好吧算你狠,软硬不吃!” 不一会儿,张正就帮弟弟解答完了,“这样看懂了吗?” “懂了。”张小朋点头,然后继续写。 “走,我们去吹氧气家玩。”徐懵懂说。 “好。” 于是两人到了毕美丽家门前,“等等。”听到门铃响,毕美丽说。 开门,“你们俩怎么来啦,什么风把你们吹来的?”毕美丽说。 “热风。”徐懵懂走入。 “还是屋里凉快。”张正也进去了。 “欢迎两位美女大驾光临。”是比毕美丽大五岁的哥哥毕科。 “呀,大哥,你怎么出来了,回你房间搞科研去!”毕美丽说。 “我出来透透气,现在我继续去探索宇宙了啊。”毕科扶扶眼镜回他房间继续鼓捣电子产品去了。 “你哥哥将来肯定会成为了不起的科学家。”徐懵懂说。 “嗯,我看也是。”张正点头。 “什么啊,”毕美丽摇头,“你们就别给他戴高帽了好吧,就他那样子还科学家,混口饭吃就不错。” “太谦虚。”徐懵懂说。 “吹氧气同志,”毕科出来说,“赶紧去河边遛达,别在家打扰我做科研。” “你不就会修理个破收音机吗,还科研,去技校学两天我也会。还有,你老妹我已经不到处吹氧气了,因为已经有心上人。”毕美丽说最后一句时羞涩状。 “哎哟我的天,你也会害羞,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毕科说。 “去你的!”毕美丽一本书砸了过去。 毕科接住,“要爱惜书籍啊小丫头!”然后才回他房间。 “爱惜你的头!”毕美丽说。 “这妹子真是一点儿也不尊重哥哥。”坐在房间椅子上的毕科嘀咕着。 “那个吴文曲怎么样了?”毕美丽问。 “他啊,”徐懵懂说,“应该还没死。” “什么?住医院了?”毕美丽紧张地说。 “没,在家写作呢。” “走,**他去!”毕美丽开始换鞋换衣服。 “好勇猛。”徐懵懂竖起两个大拇指。 “彪悍!”张正点头表示欣赏。 三个女生到了吴文曲的门前,徐懵懂踢门,“开门大作家!” 吴文曲说:“等等啊,我在洗澡,天太热。” “一个大男人家磨磨蹭蹭,”徐懵懂说,“再不开,我可踹开了!” 一分钟后才开门,吴文曲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三位女侠请进,请坐,要不要喝水?” “嗯,倒水吧!”徐懵懂翘起二郎腿。 吴文曲倒了三杯,“请问三位大侠此来有何贵干?” “来喝点你家茶水不行吗?”徐懵懂说,“口渴了。” “行,当然行,徐大侠太霸气了,为了喝口水都敢踢别人家的门。”吴文曲笑着说。 11赵五 “知道就行。”徐懵懂放下茶杯,“吴文曲,如果某天有个女生看上了你,向你表白,你会有何反应?” “那太好了,”吴文曲乐翻了,“是不是懵懂妹子你看上鄙人了?” “当然不是我,我会那么没眼光?” 一旁的毕美丽踢她一脚还白眼,像在说你说什么呢,你的意思就是说我没眼光咯,真是的,哼,不跟你玩了! “那是谁?” “这个,以后再告诉你!请问你有几块腹肌啊?”徐懵懂问。 “这个为什么要告诉你啊小姑娘!”吴文曲说。 “我问了你必须说!”徐懵懂拍桌子。 哇,她这么可爱啊,将来长大一定要嫁给我啊,“这个,这个保密吧,男人的隐私问题还是不要告诉你这样的小丫头了。” “腼腆型的。”徐懵懂站了起来,“姐们,走吧。” “三位美女慢走。”吴文曲恭送状。 “不用送了。”徐懵懂说。 “再见帅哥!”毕美丽摆摆手。 “再见。”张正说。 “拜拜各位,下次再来,欢迎下次继续位临!” 三个女生去了徐懵懂家,坐在那里吃西瓜,“吴文曲不是太霸气啊。”张正说。 “被我威慑住了。”徐懵懂得意洋洋,“吹氧气,你刚才怎么一句话不敢说?遇见喜欢的人就怂了?” “我怎么没说,出门的时候不是说了一句再见吗。”毕美丽吃葡萄。 “就一句话跟没说一样,”徐懵懂咬着西瓜,“平时是个话痨,遇见他却变得哑口无言。” “哎呀我紧张嘛。” “好吧,表示理解。”徐懵懂说。 忽然听到敲门,徐懵懂去开,“吴文曲,你来做甚?” “请你们去看舞蹈,我叔叔赵五来了,他的舞蹈动作比二人转演员赵四更新颖,你们要不要来看看?”吴文曲嘴巴上叼着一包奶。 “去不去?”徐懵懂回首问两个伙伴。 “去!”毕美丽说,“这么好的机会怎可错过,是不是啊吹猫妞?” “嗯,去瞅瞅也行。”张正点头。 到了一楼吴文曲的住处,“哎哟,你给我找来几个女同学做什么?给我伴舞?”赵五问。 “来给你鼓掌当你观众啊,大家鼓掌!”吴文曲领头。 徐懵懂等人也拍了几下巴掌,“这就是你叔叔赵五?还别说,跟赵四还真像。” “为什么你叔叔姓赵,你姓吴?”张正问。 “是我表叔。” “哦,我说呢。” “你们擦亮眼睛了没同学们,我要表演啦!”赵五说。 “跳吧,加油哦!”吴文曲说。 “music。”赵五说完音乐响起,他的双腿立刻快节奏抖蹦起来,像一只杀不死的鸡在胡乱挣扎,舞步确实有创意。 “哈哈……”毕美丽笑的最烈,掌声也最及时。 跳完了,“好了同学们,今天到此为止,谢谢欣赏!” “完了啊这么快!再跳一个吧,真不错哦,很搞笑,我喜欢!”徐懵懂说。 “累死我了,还是明天吧,”赵五气喘吁吁,“同学们散了吧!” “你就接着跳吧叔叔!”毕美丽说,其实她想和吴文曲多呆一会儿。 “好吧,我就再来一个霹雳火鸟舞!” “也是自创的?”徐懵懂问。 “是的,舞姿节奏都是我自己鼓捣出来的,献丑了,music。” 音乐再次响起,赵五跳的更嗨了。 “好好!”徐懵懂鼓掌。 “太好了……”毕美丽的掌声更不能停。 “不错哦。”张正轻轻拍几下。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舞蹈又结束了,“好了各位,真不能再跳了,体力不支。” “你这体力也太不好了,”毕美丽说,“你看人家二人转演员,一跳跳几个小时都没事。” “我跟他们没法比啊,今天到此,请回吧各位。” “嗯,再见叔叔!”徐懵懂冲赵五摆摆手。 “再见。”毕美丽和张正异口同声。 “嗯,走好啊同学们,”赵五说,“明天再来。” “拜拜了三位美女。”嘴巴仍旧叼着一包奶的吴文曲说。 “你喝一包奶怎么那么久还没喝完?”赵五问。 12赵五的场控 “慢慢喝啊,这样才充分利用营养。”吴文曲终于喝完了,“对了表叔,你辞掉工作准备找个什么样的新工作,要不我给你推荐个活儿养猪怎么样?” “我这样的人才适合养猪吗?” “适合啊,你每天跳舞给小猪看,肯定把它们全逗乐了,那样长膘也快啊!” “去你阿姨的!我要做新兴的行业,适合我这样的新新人类。”摘下手上的帽子。 “四十多了你还新新人类呢?” “人不分年龄,只要心态年轻就是新人类,心态老的话十八岁也不年轻。” “嗯,你说的很对表叔,那你打算干什么工作呢?” “直播,网络直播,怎么样?” “你就整天跳舞给大家看?” “是啊,你说有前途不?” “可能还行,你可以试试。” “嗯,我住在什么地方呢?” “你没租赁房子?” “没啊,住你这儿如何?” “我要写作,你这么闹腾……” “闹腾点好,可以激发你的写作灵感,这样才写的快写的质量还好!” “嗯,好吧老叔,那你就先住下吧。” “哈哈,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会收留我的。” “赶紧洗个澡,你身上那个汗味啊,飘香十里。” “我马上!”赵五说着就去洗了。 洗完澡,赵五就开始调试电脑,“你当我的场控吧文曲?” “我?没时间啊,要写作。” “写什么写,总写对身体不好,看看我直播才是正确选择,不然你会被累成颈椎病患者!” “好吧,听你的,我负责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看看直播间和群里,乱发广告的,满嘴喷粪的给我踢出去就好。” “这么简单,ok。” “欧毛线啊,赶紧来帮我弄弄麦克风,把音质调到最佳。” “好的好的。” 一个小时后,终于弄好了,电脑啥的一切准备就绪,“表叔,你什么时候开播?”吴文曲问。 “晚上吧或者下午,我先去买点东西,你辛苦了,我请你到外边吃点吧?” “不用,你客气什么啊表叔,把我还当外人啊?” “那倒是啊,那我就不客气了。” “嗯,去吧,路上小心点。” “知道,你老叔我这么大个人了还怕我不会过马路不成!” “走斑马线啊老叔,不然交警可能找你麻烦。” “我了个企鹅穿短袖,你教育我跟教育小孩似的。” “在我眼里老叔你本来就长不大。” “得了吧,我比你成熟,比你爹也成熟,说我长不大,你真是大白天说瞎话!我去了。” “嗯嗯。” 于是赵五开门出去。 在小区树林遇见了三个女孩,“呀,叔叔,你去哪里玩啊?”徐懵懂问。 “是不是去约会?”毕美丽说。 “我猜买东西。”张正说。 “这位同学猜对了,”赵五指着张正,“我是去买东西,你们要一起吗?” “不要了,你自己去吧叔叔。”徐懵懂说。 “哦,那我走啦,你们玩得开心点,别早恋就行啊,早恋会影响学习。”赵五边走边说,头也没回。 赵五买东西回来了,“文曲,你说我艺名叫什么?” 正在写东西的吴文曲想了想,“赵四的老弟。” “赵四的老弟?” “是啊,你看你,模样和赵四很像,舞姿也近似,名字还差不多,叫赵四的老弟再合适不过,肯定能吸粉。” “好,太好了,就叫赵四的老弟,你不愧是文化人啊大作家!”赵五拍他肩膀,又拍他大腿。 “好了表叔,我要写作,别总跟我闹。” “我是在帮你锻炼肌肉,你老坐着腿都麻了吧?” “没事,我才刚写,还没写够十分钟呢。” 在树林里玩了许久,“羞答答最近干嘛呢?好久不见她出来玩。”徐懵懂说。 “在练习舞蹈好像。”张正说。 “走,去看汪昕这个羞答答跳舞,她跟赵五的舞蹈区别一定特别大!”毕美丽说。 “你们去吧,我要回家了。”张正说。 “你不看羞答答的婀娜舞步了?”徐懵懂问。 “不看了,你们去看吧。”说完张正便走了。 “走,去汪昕家。”徐懵懂说完就迈开了步子。 “她爸妈管的严,或许不会允许她在家里乱蹦给我们看,不如约她出来去你家。”毕美丽提醒说。 “也就是我的家长管我不严咯?” “你爸跟老顽童似的,当然不严,这还用说吗,路人皆知的事啊。” “但是我妈像个侦探很厉害的。” “但是她在家吗?” “现在不在。” “那不就可以了。” 于是徐懵懂打手机给汪昕,把她喊到了自己家中。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汪昕问,“把我叫出来究竟为何事?” “看你蹦达几下。”徐懵懂笑。 “啊?什么?”汪昕瞪大了眼眸。 “看你舞蹈啊,想看看你舞步是否妩媚。”毕美丽说。 “我了个去,把我叫出来就为这个,你们无聊不无聊?”汪昕无语状。 “这事情很重要好不好,”徐懵懂说,“赶紧跳一个让我们养养眼。” “你说跳就跳啊,偏不跳。”汪昕坐到了那里,稳如泰山。 “喂喂,你们小点声啊,别影响我休息。”是徐憨卧房传出的。 “知道了徐憨同志!”徐懵懂说。 “小徐叔叔,”毕美丽说,“我们会注意控制我们的嗓门的。” “跳吧羞答答,”徐懵懂说,“你就别害羞了。” “哎呀我去,你爸已经说了,不可发出太大响动。” “难道你的舞步很威猛?”徐懵懂不信的眼神。 “不猛,但楼下也会有意见啊。” “没意见,放心,那房子已经租赁给一个作家,他不怕噪音,你就放开胆子跳就行。” “真的假的,写作不是更加需要安静么?” “你可真是……” “好吧,跳几下给你们看。”汪昕说完就轻轻几步。 “哇,很温柔啊,继续啊!”徐懵懂说。 “好,确实婀娜。”毕美丽鼓掌。 这时候徐憨出来了,“别乱蹦了,房子会被弄塌方的。” “你怎么不继续睡觉了老爸?”徐懵懂瞪眼。 “被你们吵醒了还怎么睡啊真是的!” 敲门声。 开,“什么事啊赵五叔叔?”徐懵懂问。 13敬个礼 “你们当中有谁会跳舞没有?”赵五眨眨眼。 “有,汪昕,她。”徐懵懂手指。 “你好汪昕同学,我要开始首次网络直播了,你可否和我一起跳?” “我?但是我没有和你排练过啊。”汪昕感觉很突然。 “没事,你就瞎跳就行,想到跳什么就跳什么。” “这样行吗?” “行。” “别啰嗦了羞答答,”徐懵懂推她,“赶紧去,我和美丽也去。” 徐憨见几人都出去了,“肤浅的人,不如我有内涵,每天都在研究博大精深的学问。”嘀咕着就拿起一张《幼儿画报》开始看。 来到了一楼,赵五开始蹦很奇葩的舞蹈,“我未满十八,不可以直播!”汪昕说。 “没事,你就在我后边,离我远点,傻蹦就行。” “哦。”汪昕开始温柔舞蹈,毕美丽和徐懵懂也跳起来。 直播了两个小时,礼物可真多。 直播终于结束。 “谢谢你们啊小姑娘,多亏你们伴舞。”赵五说,“我请你们吃晚餐吧,烛光晚餐哦。” “不用了叔叔,我要回去了。”汪昕说完就去开门。 “我也走了。”徐懵懂说。 “我也拜拜。”毕美丽说,“对了叔叔,吴文曲呢?” “他在那间里边写作呢。” “闭门造车吗?” “是啊。” “哦,好吧,我们这样闹,他也写的下去,定力真好。” “他外号叫定海神针。”赵五咧嘴笑。 “走了叔叔。”毕美丽摆摆手。 “慢走。” 晚上,毕美丽在徐懵懂家玩,徐懵懂忽然翻出了一张徐憨一两岁时的照片,“哇,老爹,你靓呆了,好萌啊。” 毕美丽歪头看,“这是几岁时?” “两岁吧,老爹,你看看你年轻时候的帅照!” 徐憨过来瞧,“那当然了,你爹当年比你们谁都萌,哼。” “哈哈,老爸你一点儿都不谦虚啊。” “小徐叔叔是真性情。” “你俩整天就知道玩,什么时候也看看书学学习啊?” “你小时候肯定也没用功读书吧?”徐懵懂嘟嘴。 “你怎么知道我不用功,告诉你们,我很刻苦的。”徐憨送白眼。 “不信。” “不信拉倒啊,又没让你相信。” “我妈怎么还没回来?” “可能加班吧。” “哦,她不仅是个侦探,还是个工作狂。” “肚子饿了谁做饭?”徐憨坐在椅子上看儿童画报。 “老爹,这次轮到你做了,上次是我。” “我在看报纸你没看到啊真是的。” “儿童画报有什么好看的,我都懒得看,咱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我乐意看,你管得着吗!”徐憨继续看自己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才不管别人怎么评价自己。 吴文曲正在屋子里写作,忽然门铃响,“谁啊,这么晚了谁会来呢?”嘀咕着就去开门,“丁阿颠,你咋来啦,什么事?” “好事啊,我来能有坏事吗?”丁阿巅进来,“哟,你这里有人啊。”丁阿巅看到了赵五。 “我介绍下,这是我表叔赵五,这是我朋友丁阿巅。” “你好阿巅。”赵五坐在电脑前,“我在研究直播赚钱,就不和你多说话了。” “好的赵叔,你忙。”丁阿巅嘻嘻笑。 “巅子,你刚才不是说有好事吗,什么好事?”吴文曲已经迫不及待。 “着什么急,一会儿告诉你也不迟。” “你快说,别总卖关子,不然我立刻把你赶出去。” “好好好,我是来找你借宿的,这算好事吧?” “什么?求借宿,这也叫好事,我还以为你中奖了来分我点钱。”吴文曲像泄了气的皮球坐到了板凳上。 “你就一钱迷。我找你借宿还可以和你聊天给你解闷,这不算好事啊。” “好吧好吧,勉强算吧,但我这没空闲的床位了,就两张床,我一张表叔一张,没你的事了。” “怎么能没我的事啊,我是客人,”丁阿巅说,“干脆你到外边过一夜,我在你床上睡。” “唉唉,你别想好事啊,抢占我巢穴的节奏啊,真是来者不善!” “哎呀你在外边将就一晚,反正是夏天,不会把你冻死的。” “去你的,你怎么不在外边睡,坏事让我做啊。” “我感冒了,真的,你听我声音,是不是变声了?” “好像是真的啊,那好吧,我去外边弄个吊床睡在空中。” “哈哈,我就知道你讲义气谢谢了啊好兄弟。” “别谢,你要记住我的大恩大德,我会要你还的。” “好的好的,一定还。”丁阿颠笑嘻嘻,然后小声嘀咕:“我还毛线。” 吴文曲在小区的小树林弄了个简易吊床,就躺到了上边,摇啊摇,忽然徐懵懂和毕美丽来了,“两位美女好!”敬个礼。 14旅社 “你大晚上怎么在这里?”徐懵懂问。 “我床位被朋友占了,只好睡在这里。” “你可以在家里打个地铺嘛,在外边有露水的。”毕美丽说。 “就是,露水会把你淋成关节炎。”徐懵懂小手插腰。 “谢谢你们关心,我不喜欢在地板上睡,要不你们两位哪个愿意收留我,我去你们房间过一夜。” “什么?”毕美丽和徐懵懂异口同声。 “我没别的意思啊,就是求借宿,你们别往复杂方面想。” “冲啊!”两个女生冲上。 “啊!”吴文曲一声尖叫。 两个女生走开了。 吴文曲的左臀和右臀分别被两个女生用什么东西扎了,用手摸居然出了点血,“喂,两个丫头,你们用什么东西扎的,有毒吗?” “没有,放心吧,是普通的吸管。”徐懵懂回头说一句。 “我用的是钢笔,新的,也不会感染的。”毕美丽笑。 “该死!你们也太狠了,像被打了两针。” “你自己找的啊不能怪我们。”徐懵懂说。 “就是啊,谁让你口不择言了。” “好吧,我记住你们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哼。” “哈哈……”两个女生笑着跑走了。 吴文曲拿出小小的日记本,开始写:今天是七月七日,浪漫的日子,但臀部被徐懵懂和毕美丽扎了两针,疼啊,我要好好休养,养好病然后再去报仇,你们等着两个小丫头。 吴文曲迷迷糊糊睡到半夜,忽然,“哎哟……”就感觉自己从吊床上摔下去了,睁开眼,“谁啊,谁把我的吊床解开的?岂有此理!” 躲在一边花丛的徐懵懂和毕美丽捂着嘴不让笑声发出,然后悄悄离开,到了徐懵懂家才开怀大笑,“今晚就住我家吧。”徐懵懂说。 “你妈妈呢,怎么还没回来?”毕美丽问。 “她的一个闺蜜和老公吵架,就喊我妈去诉苦,我妈只好陪她住旅社了。” “哦,原来是这样,那好吧,你妈不在家就好,不然我还真不敢住你家。” “我妈就那么恐怖啊?” “哈哈,就是太严肃。” “意思就是说我不严肃咯?”在看漫画的徐憨开口了。 “哎呀小徐叔叔,你可终于说话了,漫画好看吗?” “好看。” “好看就继续看啊。” 徐懵懂和毕美丽进了徐懵懂的闺房,脱衣睡觉。 天亮早饭后,徐懵懂说:“去兜兜风。” “走啊,让小徐开车吗?”毕美丽问。 “不开,我们坐公交车吧,环保。”徐憨说。 “好啊,坐公交车。”徐懵懂跳起来。 在车上,几人坐在后排,徐懵懂看到公交通气顶部窗敞开着呢,可以看到树叶,行驶了一阵,堵车停下了,徐懵懂伸手从顶窗摘了一串葡萄,“哈哈,没想到还有葡萄吃,来,美丽,老爸,吃葡萄。”分给他俩。 “蜘蛛。”毕美丽手中的空矿泉水瓶一伸,就把蜘蛛装了进去,然后拧上瓶盖,“哈哈,现在你跑不掉了吧。” “葡萄真好吃。”徐懵懂说。 “以后别乱摘了啊,我们要做文明的好市民。”徐憨也吃着。 “摘点葡萄算什么,又没乱涂乱画,不乱丢垃圾就是了。”徐懵懂不以为然。 “小丫头就是难管教。”徐憨吃的津津有味,“还真是好吃,再给我几个。” “不给你吃了,你不让我摘就不给你吃。” “这孩子,不孝顺。” “嘿嘿……”鬼脸。 “这只蜘蛛精如何处置?”毕美丽问。 “丢掉好了,难道要找个佛堂交给菩萨?”徐懵懂睁大眼。 “嗯,我留着玩玩,看它会不会在瓶子里织网。” “别乱动,”徐憨说,“许多蜘蛛都是有毒的,你们要当心。” “知道了小徐叔,我们会小心的。” “老爹啥时候学会关心人了。”徐懵懂嘀咕。 “我一直都会啊。”徐憨说。 下车,“外边好热,那边有银行,”徐懵懂说,“我们到里边凉快一下吧?” “好啊,好主意。”毕美丽说。 “走,我也刚好冒汗。”徐憨说。 进了银行,一个保安见他们有些怪异,“你们办理什么业务?” “我们,”徐憨说,“我们办理冰激凌业务。” “不是,”徐懵懂说,“他说错了,我们是来凉快的,外面好热。” “哦,你们不办业务可以出去了,里边人太拥挤,不好意思啊。”保安说。 “为什么让我们出去啊?外边像火烤一样你也太没慈悲心肠了。”毕美丽亦不满。 “请理解,我们是银行,不是公园。” “偏不走怎么样?”徐懵懂插腰。 “你们!”保安瞪眼。 毕美丽悄悄绕到了保安的身后,拧开矿泉水的瓶盖,让蜘蛛爬到了保安的衬衣上,“走吧小徐,懵懂。” 徐懵懂看到了毕美丽的举动,于是笑着拉徐憨出去。 到了银行外,“保安叔叔,”毕美丽说,“有只蜘蛛精看上你了,已经爬到了你的身上。” 保安立刻查看周身,见蜘蛛已经爬到他领子部位,连忙拍打,“熊孩子太淘气,淘气的小鬼!” “哈哈……”徐懵懂和毕美丽开怀大笑,徐憨憨也笑。 “去哪儿玩呢?”徐懵懂四下张望。 “前边是旅店群。”徐懵懂说。 “这附近旅社就是多。”徐憨点头。 “走看看去。”徐懵懂大步走在了前头。 一个开旅社的中年女人问:“要住店吗几位。” “安全吗你们这里?”徐懵懂问。 15鬼机灵 “安全,当然安全了,安全级别五个加号,你们有身份证吗?” “没带。”徐懵懂说。 “我也没有。”毕美丽和徐憨都摇摇头。 “没身份证捣什么乱?” “我这么萌还要身份证啊?”徐懵懂说。 “要。” “我更萌,还要吗?”徐憨做鬼脸。 “喂喂,大哥你几岁了还卖萌?”中年女人问。 “叫我大哥,应该我叫你大姐才对。”徐憨说。 “你们没身份证就走吧,别在这儿啰嗦了。” “走就走,哼。”徐憨昂起高傲的头。 徐懵懂和毕美丽也跟在他后边。 “神经病!”中年女人骂了句。 “你才神经病!”徐憨回一句。 “听力这么好啊,我已经很小声了。” “你以为像你啊,听力有障碍。” “不好意思,抱歉。” “算了,看你是女流之辈,不然我揍他了。” “哈哈,老爸你好威风。” “霸气吧。” “有点儿像你女儿我了。” “什么话,应该是你像我。” “哦,好吧,说反了。” “你们父女还真是逗。”毕美丽说。 “羡慕了吧?”徐懵懂说,“我的逗逼老爸怎么样?” “是,是有点儿羡慕。” “差不多应该回去了,别总浪费时间。”徐憨说。 “回去干什么?看你的漫画,还有就是偷吃我的零食?”徐懵懂问。 “我虽然手里拿着漫画,但心里其实在思考深奥的问题。” “是这样吗?”徐懵懂怀疑的眼神。 “当然。小丫头不许怀疑老爹。” 坐公交回去,毕美丽回家了,徐懵懂把张正喊出来玩。 徐懵懂和张正到了一个荷塘边,看到了吴文曲坐在那里思考,“书呆子,你想什么呢?” “构思啊,构思小说。” “你屁股不疼了,坐在那里?”徐懵懂问。 “你还说,我好歹是你长辈,居然用东西扎我,对了半夜我的吊床是不是被你解开的?” “不是。”徐懵懂心里在偷笑。 “不承认算了,反正我知道肯定是你。” “你没证据不要污蔑好人啊。” “你这个顽皮的小女孩,赶紧一边玩去。” “哼,走就走,懒得理你,张正,我们走。” “哦。” 等徐懵懂走后,吴文曲才取出了日记本:今天七月八日,徐懵懂好靓丽啊,在这风景如画的荷塘边遇见她实在是浪漫到了极点,老天保佑,她长大后嫁给我,谢谢。 徐懵懂走着就见一只小刺猬拦在了小路中间,“喂,小东西,你怎么又拦路了,不怕我一脚踢你?” 小刺猬没理她。 “哎呀我的小东西,你找死啊,居然不理姐姐!”一脚踢了过去。 小刺猬瞬间就飞起,落进了荷塘里。 “坏了,它会不会淹死啊。”徐懵懂说。 “这儿有个渔网!”张正拿了过来。 两人合力,才把小刺猬捞了上来,“小家伙,还不感谢我们?”徐懵懂坐在那里休息。 小刺猬爬走了。 “这小东西,一点感恩之心也没有。” “可能它觉得是你把它踢进去的吧,所以不会感谢。”张正说。 “谁让它一点不懂事,拦在路的正中间。” “不说这个了,刚才我们捞刺猬,那个作家好像偷窥你了,不晓得是不是看上你了?” “什么?偷窥我?真的吗?”徐懵懂惊讶地说。 “是啊,我看的真真的。” “走,我去问他!”徐懵懂起身。 到了吴文曲坐着的那个地方,“喂,起来,本姑娘有话问你!”徐懵懂说。 “什么事啊,这样说就好了,我会听着的。” “你刚才是不是偷看我了?” “什么叫偷看,我只是好奇看了一眼而已,以为你要谋杀小刺猬,不想你却把它捞起来放了,看来还不是甚坏。” “喂喂,吴文曲,你是不是喜欢我?” “笑话,我会喜欢你?你开什么玩笑,大夏天的你开这样的玩笑干什么啊,真是无聊。”吴文曲摇了摇头。 “真的不喜欢?”徐懵懂问。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一个小丫头干什么?” “好吧,我信了,张正,走,去那边看鱼去。” “哦,好。” 两个女生走后,吴文曲连忙拿出日记本:我的天,徐懵懂好萌啊,居然问我是不是喜欢她,我当然不能告诉了对不对,要保持神秘感,这个小丫头真是个鬼机灵。 16最幸运 吴文曲想了想,哈哈,终于来灵感了,要回去好好写一篇,真是谢天谢地,谢谢徐懵懂,是你们让我有了写作的灵感。 “回来了?”赵五说。 “是啊表叔,你直播了没?” “刚直播了一个小时,没啥礼物,没动力就先不播了,下午再说。”赵五在电脑前看着直播技巧的文章。 “阿巅,你怎么还没起床?”吴文曲说。 “别吵我,让我再睡一会儿,睡够十二个小时精力才旺盛。”床上的丁阿颠闭着眼睛说。 “我去,你怎么不睡二十四小时呢。”嘀咕着就进房间写作了。 写作了几个小时累了,吴文曲外出走走,遇见了徐懵懂,“怎么就你一个人?”吴文曲问。 “她们都有事,所以就我一个人了,你干嘛呢大作家?”徐懵懂眨眨眼。 “我遛达着玩,要不我陪你解闷好了。” “好啊,走,去运河边看看,看水鸟去。” “不错的主意。” 两人到了运河边的树林内,见地上好多毛毛虫,“地上的毛毛虫好多,你后背的树上也有一只。”吴文曲说。 “为什么会这么多的毛毛虫呢,好奇怪。”徐懵懂转身吹一口。 “你好像不怕虫子啊。” “这有什么好怕的?” “你应该像别的女生一样,装成很弱,然后说啊啊啊,吓死我了,然后躲进身边男孩的怀里。” 徐懵懂拍他头一下,“你是不是像张正说的真的暗恋我?赶紧如实招来!” “没有。哪儿有的事。”吴文曲站到了旁边一块大石头上,这样你打不到我头了吧,顽皮的小丫头。 徐懵懂蹦起来,拍头,“你以为站高点我就打不到你了吗?你头上的毛应该理了!” 吴文曲很无语,真是个捣蛋的丫头,“好吧,我一会儿就去理发,这叫头发不叫毛知道吗,要文雅点。” “本来就是毛啊,和你腿上的毛一个样。” 晕了,“走,去前边理发。理个什么发型好呢?” “你随便啊,干嘛要征求我的意见,我又不是你女朋友!”徐懵懂嘿嘿一脸笑。 “就问问,看女孩子喜欢什么样的。” “你可以短一些,短些好看。” “嗯,好。” 理发完毕,吴文曲和徐懵懂出来时,见到了丁阿颠,“你好啊懵懂,文曲你怎么勾搭人家小女孩呢?” “什么话,我们是好朋友行不行,言不达意不会说话的家伙,懵懂,别介意。” “没事,他挺有趣,我也感觉你在**我。” “我的天,跳进运河也洗不清了。” “我去那边了啊,你们慢慢酝酿感情。”丁阿颠笑着走开。 “喂,你这个死小子要去干什么,不如陪我们好了。”吴文曲说。 “我还是不当电灯泡了吧?” “你还是当吧,免得我回去会被你说和中学生谈恋爱,你一定要留下。” “嗯,好吧。”丁阿巅说。 三人又到了小树林,“好多水鸟。”徐懵懂展开胳膊。 “是啊好漂亮,”丁阿巅说,“看到鸟我就幸运,感觉我今天是最幸运的人。” “拉倒吧,我才是最幸运的。”吴文曲说。 “别争了,你们从那几棵树下走过去,谁被鸟拉的粑粑淋到,谁就是最幸运的。”徐懵懂一脸严肃。 吴文曲和丁阿颠看去,那几棵树上好多鸟,“我还是算了吧,阿巅你自己走过去试试。”吴文曲说。 “我也不要走,懵懂小淘气这样的歪点子你也想的出啊。” “哈哈,说明我思想比较高深。” “高个毛线。” “你才高毛线!”徐懵懂蹦起来,又拍在了吴文曲的脑袋上。 “别总打我头啊,不聪明就不能写作了。” “轻轻打几下没事的,别太娇气。” “就是啊!”丁阿颠也拍他脑门一下,然后跟着徐懵懂往前跑去。 “这死小子!”跟上。 到了公交站牌前,“我们上车去玩吗?”徐懵懂提议。 “好啊。”吴文曲说,反正闲着没灵感,到处玩玩算是寻找灵感了。 “我不去了,我有正经事情要做!”丁阿颠说。 “你会有正经事?什么事?”吴文曲问。 “哎呀,不能告诉你的。” “不说算,滚吧。” “我走了啊懵懂,再见!” “拜拜。”徐懵懂摆了摆手。 两人上车。 公交行了一段,徐懵懂轻车熟路从车顶透气窗处摘下一串葡萄,分一些给吴文曲。 “你怎么知道这里有葡萄?” “以前我就摘过,当然知道了。” “你一直都这样顽皮啊。” “这就叫顽皮吗。” “是啊,你看淑女会有你这样的吗?” “我已经很乖了。” “这还乖,估计你长大后会嫁不出去,不如到时候做我小老婆。” 一拳,“你想美事,大老婆都不可能,还小老婆,你可真敢想。” 17赵五礼物少 到了一个商品城,下车,进去,“有家美甲店,你要美甲吗?”吴文曲说。 “不要,我才不要乱往指甲上抹东西,那样不太健康。” “我也这样觉得,我就随便问问。你看里边有学徒,你要学这个吗?” “开学我读高中,学这个干什么,学的话我就把你指甲全拔下来!” “好狠啊,我好怕。” “别怕孩子,姐姐不会伤害你的。” “你去的,小屁丫头,熊孩子一个。” 徐懵懂拍他屁股。 “文静点啊,这可是公众场合,你应该注意点影响。” “偏不注意。谁敢把我怎么样啊。” “谁还能把你怎么样,顶多说你是个小孩子淘气。” “我是很乖的,走,买点什么呢?” “我没有想到买什么,就出来玩的。” “我也是,那就随便看看吧。” 两人进了一家眼镜店,好多墨镜,“我戴上好看吗?”徐懵懂戴上了一副。 “嗯,还可以,像个女土匪。”吴文曲点头。 “真有那么霸气啊?” “是啊,买下吧,我付款了。” “别,不买了,我还是温柔点好。” “买个挡挡太阳也好啊。” “好吧,但是我自己会付款,不然别人以为我是你女朋友。” “你看我们年龄差距这样大,谁会那样想,是不是啊?”吴文曲笑。 “是的,像叔叔和侄女!”营业员是个中年男,他笑着说。 “不会吧大叔,我们俩站在一起,会给你那样的感觉?”徐懵懂睁大了眼眸。 “哈哈,不是的,像哥哥和妹妹,我开个玩笑。”营业员还在笑。 “吓我一跳。”徐懵懂摸摸胸口。 “我也被吓到,我说我没那么老。”吴文曲说。 到了另外一个大厅,“我要来几个空翻。”徐懵懂说。 “就在这里啊?”吴文曲不敢相信,“这里地板那么硬,万一摔伤了还要麻烦我背你上医院,还是别了,找个草坪来翻跟头比较好。” “我技术动作很娴熟,怎么可能摔伤,你是小看我啊吴文曲。” “那你小心点。”吴文曲取出了手机。 “干嘛,要拍下我婀娜的身姿吗?”徐懵懂问。 “我是准备拨打120。” “你!”徐懵懂翻了一个。 “哇,漂亮!”拍摄了下来,“没想到你翻跟头的时候这样萌。” 徐懵懂又连翻了几个。 “哇,厉害,好了好了,改天继续,这样总翻太消耗体力。” “嗯嗯,你拍视频了?” “是啊。” “是不是喜欢我?” “只是朋友那种喜欢而已,绝对不可能是女朋友那种,因为我不会爱上男人婆。” “你!”咬牙。 吴文曲笑,心说何止不是男人婆,女汉子也算不上吧,空翻的时候是铿锵中带点温柔,好好的一个女孩子啊,长大后要嫁给我啊。 “我去下洗手间你去吗?”徐懵懂问。 “我不去,你去吧。”吴文曲拿出了小小的日记本:今天是七月八日,徐懵懂这个熊孩子太萌了,翻跟头更是如此,我是不是爱上她了啊,看到她一会儿顽皮一会儿温柔的样子,我就心跳加速很多,老天啊这是为什么,难道我真爱上她了,不要啊。但真想等她长大后要她做女朋友,这会是奢望吗? 忽然徐懵懂回来了,“你写的什么?” “没什么。”把日记本放了起来。 “神秘兮兮的。” “走吧,回去还是继续玩耍?” “看看有什么好玩的呢,走,坐一下这个透明电梯。” “好的。” 两个人到了透明电梯内,比那种封闭的电梯要好玩的多,到了三楼服装区瞧瞧,“你要买衣服吗?”吴文曲问。 “不要啊,我衣服已经很多了。” “感觉你和别的女孩子还是有很多地方不一样。” “是吗,有什么不一样的?” “我也说不太出来,总之感觉是这样。” “婆婆妈妈。” “说我吗?” “是啊,除了你我身边还有别人吗?” “熊孩子,告诉你我很阳刚的。”吴文曲握紧拳头,秀一下肌肉。 “哇,你还有肌肉呢,刚发现。” “哼,知道就好。” “嘻嘻,走吧,回去了,玩累了。” “嗯,好。” 吴文曲回到住处,就见赵五在直播,而丁阿颠却在玩泥巴,“文曲,和懵懂谈恋爱到什么地步了,吻她小嘴没有?” “没呢,你瞎说什么,我们根本就是朋友而已,没有谈恋爱那回事。” “真的假的,感觉你好假,矜持过度了就不好啊,没见过你这样保密的啊。” “你干嘛呢,多大了还玩泥巴,你说有正经事,就是去挖这些泥巴了?” “是啊,我要把这些胶泥弄成多个小方块,然后往上边刻字。” “搞活字印刷么?那东西早被毕昇发明出来了,你已经晚了一步。” “我就弄着玩,艺术懂吗,你一点儿艺术细胞没有。” “我的艺术涵养比你深厚,好吧,你慢慢鼓捣,祝你成为将来的艺术大师,到时候我会膜拜你的。” “谢谢,艺术大师是难了,如果能靠这个吃上饭,我就已经很开心。” “你们两个快来帮我伴舞。”赵五边跳边说。 “我不会跳啊表叔。”吴文曲摊手。 “我也不会,而且我满手是泥你看看。”丁阿颠说。 “那,那算了,就我自己跳吧。” 赵五直播结束,“奶奶个大气球,我这么卖力了礼物却这样少!”赵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18慢慢来 “慢慢来表叔,谁成功也不可能那么快。如果想快,那就去整容,整成美女,你礼物一定马上变多。”吴文曲玩着手机说。 “就我这老脸还能整成美女?还得多高的科技。”摇摇脑袋。 “那可不好讲,”还在摔泥巴的丁阿颠说,“现在啥脸整不出来,我支持你去啊。” “到时候我们叫你表婶。”吴文曲抖着二郎腿。 “去你们的,两个不肖子孙,整天拿表叔我哈皮。” “吃根香蕉,缓和一下心情。”吴文曲递给他一根。 赵五接过来,“谢谢啊,这才像个好孩子。” “我的呢,怎么不给我吃。”丁阿颠说。 “你满手是泥,怎么吃,难道要我喂你?”吴文曲无语状。 “我就算了,以后你喂徐懵懂吧。” “我俩真没什么事,你小子别瞎猜。” “有瞎猜吗,我的预感很灵的。” “你灵个猪头。” “水开了赶紧倒水。”丁阿颠说。 “哦。”吴文曲去倒水了,“瓦特看到水开可发明蒸汽机,牛顿被苹果砸可发现万有引力定律,我们怎么就没有发现什么呢?” “可能我们太平庸。”赵五说。 “别着急,我在酝酿,说不定可发现什么,到时候我的发明奖金会很高哦。”丁阿颠说。 “你在做梦呢阿颠,该醒醒了。”吴文曲说。 “别打扰我,死文曲。” “好吧,你慢慢想,我写作去了,混饭吃,唉,无法成名家,只好混口饭了。” “别急,我们都会成功的!”赵五到了电脑前,又开始看直播技巧类的文字。 丁阿颠捏了许多个泥人,然后洗手不捏了。 “行啊阿颠,有艺术气质。”赵五看了他捏的泥人说。 “怎么样,我把这些泥人往我们屋最显眼的地方一放,肯定增加文化气息,对不对啊表叔。” “嗯,对。”赵五头也没抬,继续看文章。 “给你一个,保佑你早日成为大主播!”放一个到赵五的电脑上。 “这什么玩意啊,怎么跟阎王爷似的,拿走拿走。”赵五一脸惊讶。 “这是神像啊,你太有眼不识泰山了。” “拿走拿走,跟鬼似的。” “好吧,不给你了,给文曲一个。”丁阿颠推开了吴文曲的房门,“文曲,给你个我捏的神仙,保佑你早日成为大作家。” “什么东西啊,怎么像黑白无常!拿去,拿起!” “唐僧,你怎么那么唐僧啊,不要算了,我自己留着,保佑我自己。”丁阿颠说着就走开。 无聊的丁阿巅站在床边看小区的行人,“表叔快来看,这个女生可算有容奶大也。” 赵五过去了,“你怎么知道人家有容乃大?你和她认识?” “不认识。看脸颜值高吧,胸口大吧,这不就是有容奶大了。” “你真低俗。你这思维方式也是没谁了。” “我不没事吗,看看美女养养眼。” “你该找个女朋友啦。”赵五坐回电脑前。 “主要没谁愿意跟我啊。” “也是,你这样吊儿郎当的。” “唉……” “找个正经工作,大赚几麻袋钞票,保证你立马找到。” “几麻袋?我赚几方便袋也高兴啊,别说一百的,十块的也行。” “你的要求可真不高。” “要求太高咱也办不到不是。”丁阿颠坐到了椅子上若有所思。 金花花在厨房做饭,徐懵懂走过去,“快好了吧老妈,我肚子饿了。” “快了,再等一会儿,饿点好,呆会儿吃着更舒服。”金花花继续忙碌。 “说的也是,有食欲多好的事。” 几分钟后金花花把饭菜都端了上来,“你们吃吧,我有事去单位了。” “你不吃完再走吗?”徐憨吃着红烧茄子问。 “不了,要加班,我吃盒饭好了。”金花花开始换衣服准备出门。 “老妈你真是个工作狂,我怎么一点儿不像你呢?”徐懵懂吃着土豆丝炒肉丝。 19懒汉基因 “那可能是你遗传你懒汉老爹的基因比较多,所以和他像。”金花花开门,“走了。” “再见老妈。” “老婆慢走啊,你辛苦了。” “老爹,”徐懵懂嘿嘿笑,“看来我妈说的是有道理的,我好吃懒做每天贪玩,你的责任很大。” “为什么怪我。” “因为我遗传的你的懒汉基因太多了呗。” “这孩子真是个熊孩子,自己懒就懒吧,还说受我遗传。” “不是你遗传难道会有别人啊。” “越说越不靠谱了,好吧就算遗传的我吧。我其实不懒,就是爱专研好学习而已。” “你每天看漫画还有儿童画报能学到什么东西啊?” “学到很多东西啊,高深的很呢告诉你。” “那你具体说说。” “偏不告诉你。” “嘿嘿,我知道你没话说了。” 吃饱了,“有家母婴用品店招聘中学生做暑期临时工,你要不要去?”徐憨问。 “我不去了,我要玩耍,你去比较合适?” “我合适吗?” “合适啊,你每天看儿童画报能不合适么。” 刚说完,张正和毕美丽就按门铃了,于是三个女生出去。 徐懵懂划着滑轮冲在前头,“喂,老徐,”张正说,“你又不是小学生了,怎么整天划这东西?” “一百岁也可以划啊,谁规定只小学生才能划?”徐懵懂转了个圈,然后返回伙伴身边。 “好吧,说不过你。”张正说。 “你让美丽说,是不是一百岁也可以划?”徐懵懂不服气。 “一百岁的估计不敢划吧,摔一下就骨折了。”毕美丽点点头。 “没那么脆弱,不过你说的老人家的骨头不结实倒是真的,前几天见小区一个老爷爷从花坛上摔下骨头就断了。”徐懵懂说。 “他为什么上花坛,显得没事干吗?”毕美丽很好奇。 “哪儿啊,他是给老伴摘朵花戴,结果……” “哎哟真是个痴情老汉呀。”毕美丽表情夸张,“要是吴文曲对我那样痴情就好了。” “你怎么每次都提到他啊,无语死。”徐懵懂摇摇头。 “感觉美丽喜欢的人喜欢老徐。”张正点点头。 “你说吴文曲喜欢懵懂?”毕美丽一脸惊讶。 “是啊。” “别胡说八道了啊吹猫妞,会吓到我们的吹氧气的。”徐懵懂嘿嘿笑。 说笑着三人到了一片荷塘,荷叶好大连成一片好不壮观。 “哇,好多鱼,”徐懵懂蹲在池塘边,“吹猫妞,你要不要吹鱼的耳朵?” “在家里吹过了。” “敢跳进去吹这群鱼的耳朵吗?” “不敢。” “哈哈,看,有小刺猬。”毕美丽说。 “我了个去去去,”徐懵懂站起来看去,“怎么又遇见刺猬了,已经遇见过好几次了,吹猫妞,刺猬来了赶紧吹它耳朵呀。” “它的耳朵太小了不好找。” 这时候走过来两只鹅,“张正,”徐懵懂说,“鹅的耳朵你吹过没有?” “没啊。” “那你还不去吹吹看。” “我还不想死。” “那鹅的嘴巴那么尖利,”毕美丽说,“吹猫妞肯定不敢的。” “不敢不敢,但我敢靠近它们威慑它们一下。”张正站起来,走近两只鹅,然后跺脚。 不料两只鹅非但没有被吓到,反而拍着翅膀朝张正扑来。 “啊!”张正花容失色,撒腿就跑。 徐懵懂和毕美丽见状也啊啊叫着跑了。 “停下了,可以停下了。”徐懵懂回头看看不见鹅了。 张正和毕美丽才停下,“累死我了。”毕美丽气喘吁吁地坐到了草地上,“我生平第一次被动物追,他妈的这鹅怎么这样凶猛。” “你没被狗追过吗?”徐懵懂问。 “没有啊,狗闲着没事干嘛要追我。” 这时,不远处一只小狗汪汪叫了两声。 “看,那只小狗准备追着咬你了。”徐懵懂哈哈笑。 “它敢,我揍死它!”毕美丽朝小狗瞪了一眼,小狗就跑掉了。 “哈哈,小狗的胆量还不如鹅呢。”徐懵懂也坐到了草地上,“咦,那叶子下边好像是一只野兔,你们快看。” 张正和毕美丽连忙顺着她手指的方位看去,“是吗,好像是老鼠。”毕美丽说。 “吹猫妞,你过去吹一口就知道是野兔还是老鼠了。”徐懵懂看着张正。 “还是算了吧,我怕它会咬我。” “胆小鬼,这点胆量也没有,”徐懵懂撇嘴,“还号称要吹遍全天下动物的耳朵呢。” “我看它眼神不是老鼠,老鼠的眼睛不是这样的。”毕美丽点头。 “是吗,那就是野兔咯,张正,你要不要上演一次张正追兔子?” “不要,我跑不快,再说了我也不是狗。只有狗才整天追兔子呢。” “你参加过长跑比赛,很厉害了,还跑不快?”徐懵懂说。 “得了第八。”张正叹气。 “可以了,很好的成绩。”毕美丽说。 “但一共才十二个人比赛。” “也不错了,不是得最后一名就不错。”毕美丽拿起了一块小石头,砸去,不远处叶子下的动物飞快跑出。 20发现定律 “怎么样,是兔子吧。”毕美丽说。 “可惜抓不到它了,跑那么快。”徐懵懂摇摇头。 “我们换个地方玩吧?”张正说。 “去哪儿?”徐懵懂说。 “划船怎么样?”毕美丽提议。 “好。”徐懵懂和张正异口同声。 于是三个女生租赁了一只小船,划到了大运河的中心,微风拂面,爽呀,“我们这儿应该搞几个旅游景点的,肯定赚,”徐懵懂说,“你看乌镇,也是挨着运河,搞旅游多火啊。” “那是大人的事,”张正说,“你属于瞎操心了。” “我就说说,你们觉得我的话有没有道理?” “有道理。”毕美丽点头。 “嗯,好像还行。”张正也颔首。 “什么叫好像还行,应该是非常行,我们这儿的优势还是很明显的,不比乌镇差。” “乌镇那边河流多,我们这儿没那么多。”张正说。 “可以挖几条就是了,简单。”徐懵懂坐在船上。 “说的简单,真挖起来很复杂呢。”张正划着船。 “当年挖大运河累死多少人啊。”毕美丽也划船。 “那是古代,几百年几千年的事了,现在那么多挖掘机,不会出现累死人的情况了。”徐懵懂站起来,舒展胳膊,“爽!” “你站稳啊小心摔下去,到时候我可不捞你啊。”张正提醒。 “没事,有吹氧气在,她会救我的。” “我今天腿抽筋,你还是当心点儿。”毕美丽笑。 “嘁,掉下去我也不怕,我会游水,水性不比美丽差多少。” “那就好,算我多虑了。”张正说。 “啊!”徐懵懂一个趔趄,差点落水。 幸好毕美丽一把抓住她的手,“没事吧老徐,你小心点啊,都提醒你好几次了,掉水里你手机会坏的,再说了对环境保护也不利啊,你还是当心点。” “知道了罗哩罗嗦的。” “还嫌我啰嗦了,不是我你已经掉水里了,我们当中数你最好动,多动症儿童一枚。” “哼,就好像你们很安静似的。” “我是一位安静的美少女。”张正小手摸脸。 “得了啊,少自恋。” “我也是美少女,羞答答的美少女。”毕美丽小手摸脸。 “哎哟我去,吹氧气你可真酸。”徐懵懂晕倒在船上。 “汪昕怎么没来,她如果来了,我们四小美女就聚齐了。”毕美丽说。 “她在家学习呢,好像还报名补习班了。”徐懵懂说。 “难怪是学霸。”张正说。 “你也学霸好不好。”徐懵懂说。 “我成绩还是不如她。” “要那么高的分数干什么,我就纳闷了。”徐懵懂摇脑袋。 好一阵之后,三位少女才退还了租赁的船只,回家去了。 “爸,我回来了!”徐懵懂蹦进家门。 “你别那么大动静,影响我学术研究。”徐憨拿着一张报纸。 徐懵懂跑过去抢过来,“什么报纸啊我看看,哟,国防科技,今天什么情况,怎么没看儿童画报啊老爸。” “看完了还看个毛线啊。” “哦,原来你是看完了,没什么可看了才看成熟点的报纸。”徐懵懂把报纸还给他。 “什么话,我每天都在研究高深莫测的东西。” “是吗,我没发现。” “被你发现那不坏了,做人要低调,因为我低调才不告诉你的。” “刚才你不是告诉我了。” “我说了什么?” “你说你在研究高深莫测的东西啊。” “那,那是为了不让你误会我。” “其实老爹你挺可爱的,每天看漫画和儿童画报,还看动画片,比别的家长好多了,真的。” “不会吧,我有那么好?” “是啊,很好很好。” “那好,既然我那么好,你就应该听话,赶紧扫地!” “喂,老爹,打赌输了你是我长工啊,扫地这样的活怎么能让我干,你去扫,赶紧的。” “这丫头,好吧,我扫。” 于是徐憨去扫地了,“你也应该写作业了。” “嗯,马上写一个小时。” “应该写两个小时。” “我的脑袋有限制,超过一小时自动学不下去。” “好吧,你像个机器人。” 扫完了地,“老爸,擦桌子。” “应该你擦。” “我在学习你没看见啊。” “应该给你报个补习班,报个什么班呢?”徐憨边擦桌子边思考。 “别,你别太迂腐啊老爸,我才不要去补习。” “听话,要做个好孩子。” “偏不,你应该做个好家长,别像别的家长那样迂腐好不好。” “好吧,你总是这样,一点儿也不听话。”徐憨擦完桌子开始刮胡子。 “哈哈,一个小时学习任务已完成,我又可以玩耍啦。” “你应该每天学五个小时。” “五个,小时?”徐懵懂表情很夸张,用手比划比划。 “是啊,至少也要三个,你才学一个小时,时间太少了。” “我才不要学那么久,学太久会累倒我的。” “不会的,学十个小时也累不死。” “十个小时?你太狠了徐憨同志。今天不学了玩游戏。”徐懵懂拿出手机开始玩。 徐懵懂一会儿乱蹦达一会儿玩游戏,楼下的吴文曲摇头,顽皮丫头又开始不老实了,“出去玩吗?”丁阿巅问。 “走。”吴文曲说,“表叔,你去不去?” “不去,我要研究直播,全靠这个养家糊口呢。” “那我们去了。”吴文曲说着往外走去。 “年轻真好。”赵五嘀咕。 吴文曲和丁阿巅到了一片桃林,“我们俩男的像约会似的,”吴文曲说,“弄不好会被别人误会。” “没事啊,我不怕误会。” “但是我怕。” “你怕个毛驴。” 忽然一个成熟的桃子落下砸在了丁阿颠的头上,“哎哟。”捡起来,“好吃。”边吃边连连点头。 “成熟的苹果砸在牛顿同学的头顶,他发现了万有引力,桃子砸在你头顶,你发现了什么没有?” “发现了啊,我发现成熟后落下的桃子很好吃,姑且叫好吃定律吧,你赶紧给我拍个视频发网上,这个定律是我先发现的啊。” 21听你讲故事 “我的天,你这也能叫定律?我真是服了你了。” “怎么不能是定律了。哎呀,有虫子。呸。”丁阿颠说着吐了出来,丢掉手上的半个桃子。 “虫子味道如何?” “难吃哉。” 下雨了,“赶紧回去吧,趁现在雨还不大。”吴文曲说。 “嗯,走!” 两人飞快往家跑去。 雨越来越大,徐懵懂也赶紧跑回家,回到家时,全身已经湿了,“顽皮的孩子,”徐憨说,“就知道瞎跑,现在衣服湿了吧,赶紧去换了免得感冒。” “哦,知道啦,老爹你话真多。”去洗了个澡,然后换身衣服。 天渐渐黑了,雨还没停,“我妈怎么还没回来呢?”徐懵懂边擦湿漉漉的头发边说。 “今天可能加夜班,不回来了,你困了就睡吧。” “我不困。老妈真乃狂人也,整天加班,你却是个懒汉,你们俩真是最佳组合。” “你还不一样,还说我。”徐憨说完继续吃幼儿园小孩才会吃的饼干。 “拜托老爹,以后你吃饼干也吃成熟点的,至少吃中学生爱吃的,你吃的这种我都不吃,只有三岁小孩才会吃。” “三岁小孩子吃的?开什么玩笑,至少也要四岁。”白她一眼继续吃。 “五岁吃的行了吧,老爹你啥时候才能成熟点啊。” “你赶紧学习吧,别教训我啦。”徐憨拿起遥控器调到一个卡通频道。 “我要用面粉煎一块香香饼。”徐懵懂跑进了厨房。 “你会做吗?别弄得乌烟瘴气的啊。” “我可厉害了,做的饼全天下第一好吃!” 一会儿,就见厨房内冒出了黑烟,一股子呛鼻味道传来,“你怎么搞的啊,做饼怎么会冒这么大烟呢?”徐憨站起来。 “不好意思啊老爸,我做饼一不小心失败了。” 徐憨到厨房一看,锅内的饼像块黑炭似的,“你可真是浪费面粉啊,别乱鼓捣了。” “我还要再做一次,刚才只是不小心才会失败,这次一定成功,你就等着吃全世界最好吃的饼吧。” “你做的东西我可不敢吃,像黑炭,吃了不生病才怪。”徐憨说着看卡通片去了。 不到几分钟,再次黑烟滚滚,“我了个大大去,你怎么弄得懵懂,外边看了还以为我们家失火了呢。” “抱歉啊,我又失败了。” 徐憨去厨房看,锅内的一块饼比黑炭还要黑,“你别乱弄了啊,再弄就要天怒人怨了。” “哦,知道了老爹。”吐吐舌头。 “谁敲门了,快去开门。”徐憨说。 徐懵懂跑过去开门,“吴文曲,你怎么不按门铃啊,来干什么?有何贵干,没事滚蛋!” “我是来救火的,你们家是不是着火了那么大烟。” “没有啦,哪里着火了,你智商是零蛋么。” “文曲,快进来,”徐憨说,“我老婆今天不在家没人管我,来陪我下象棋,我们要通宵。” “好啊徐叔。”吴文曲进去了。 徐懵懂瞪他一眼。 摆开了象棋,吴文曲和徐憨你来我往,杀的难解难分,“肚子饿了。” “懵懂做了天下最好吃的香香饼,你要不要吃?”徐憨问。 “真的吗,要吃要吃,懵懂做的饼我最爱吃了。”吴文曲好开心。 徐懵懂端来了一个盘子,盘子里放了两块像焦炭的油饼,“给,吃吧!我本来打算丢掉的,你爱吃就给你吃好了。” “啊?这是饼吗?” “是啊,不是饼是什么?”徐懵懂瞪眼。 “你做的,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太出乎我意料了。我还是不要吃了。” “不行,你说吃了必须吃,”徐懵懂说,“必须全部吃完,一口也不能剩。” “这……”吴文曲只好拿起一小块,吃掉,真的难以下咽啊,“就吃一块好了。” “好吃吗?”徐懵懂问,“是不是非常美味可口呀?” “嗯,”吴文曲痛苦地点点头,“简直好吃到极点了,叼炸天了!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美味呢?” “算你会说话,这次就放了你。”徐懵懂把盘子端走了。 “我女儿就这样,别跟她一番见识啊。”徐憨说。 “没事的,其实懵懂好可爱。” 雨还在下,徐懵懂忽然跑过来,“你们谁陪我下五子棋啊?” “那么幼稚,谁也不和你下。”徐憨说。 “不下拉倒,我和机器人下。”跑开。 不几分钟,徐懵懂又跑了过来,“老爸,我要听你讲故事。” “我不会讲故事,文曲,要不你来讲。” “好啊,要讲个好听的哦。” “我好像也不会。”吴文曲摊手。 “你写作怎么可能不会呢?”徐懵懂托着下巴很期待的样子。 “那我随便讲了啊,从前有个顽皮的女孩,名字叫徐懵懂,她爸爸说要打她三百大板,她立刻发嗲,然后她爸就不打她了,完了。” “这样就完了?”徐懵懂眨眼。 “是啊,end了,已经大结局。” “什么破故事啊,讲个好听点的。” “再讲一个,讲什么呢,我想想,哦,好了。古时候山里有个庙,庙里有个尼姑叫徐懵懂……” “打住打住,怎么我成尼姑了,算了,不听你讲了,我去下五子棋。”跑去。 “这孩子……”徐憨说完继续和吴文曲下棋。 徐懵懂又来了,“我有一道题不会做,你们两个家伙谁帮我解?” 22日记 “怎么和长辈说话呢,要注意礼貌。”徐憨说。 “哦,老爹,是你帮我解答呢,还是文曲哥哥你来帮我。”温柔点。 “我的天,我来好了。”吴文曲接过来一看,“啊?数学啊……” “怎么,你也不会?看来你是大笨蛋哦,还作家呢!” “这是疑难题目吧,我的天,真不会。” “笨蛋,老爸,你来解。” 徐憨看了看,“我好像也不会,这道题的设计有问题。” “你也笨蛋。”徐懵懂跑了。 “我们都成笨蛋了。”徐憨说。 “没办法,谁让咱们俩都不会呢。” 继续下棋。 到了半夜了,徐懵懂出来伸个懒腰,“你们两个家伙怎么也不困?” “我最爱下棋了,怎么可能困,”徐憨说,“你困了就睡觉吧。” “我还是一会儿再睡好了。” “为什么不现在睡。” “我的精力要超过你们俩才行。”徐懵懂喝着牛奶,“忽然想到一个问题。”看窗外雨还没停。 “问吧。”吴文曲说。 “电视新闻上经常看到国家与国家之间动不动就武力对抗,这是为什么?”徐懵懂眨眨眼。 “因为人类无聊呗,为了点自认为的利益就争来争去。”吴文曲说。 “自认为的利益?”徐懵懂问。 “是啊,大家认为的物质利益,但站在更高的维度思考,那未必就真是利益,但就是有许多人认为那是利益,于是乎,争斗就来了。” “哦哦。我去休息啦。” “你不是要跟我们比谁精力旺盛吗?”徐憨说。 “不比了,实在是困啦。”徐懵懂回房了。 “我也要走了徐叔。” “再下几盘呀。” “不了,改天,太晚了。” “嗯,那我不送你了啊,小心点,遇见打劫的你就喊救命。” “嗯,知道了徐叔,徐叔叔你人真好。” “哈哈,那当然啦。” 吴文曲回到住处,见赵五还在直播,丁阿颠却开始打呼噜了,“表叔,直播多久了?” “四个小时。” “哎哟我去,这么卖力。” “那可不,不努力不行啊,要吃饭,要养活家小。” “表叔真是好男人的典范。” “谢谢夸奖,我没那么好。” “要吃泡面吗?”吴文曲开始弄泡面吃。 “给我也来一碗。” “嗯,好。” 两个人吃着泡面,赵五直播,吴文曲坐在旁边,忽然丁阿巅起床了,“你们吃好吃的怎么也不喊我?” “你怎么醒了?”吴文曲问。 “被饭香引诱醒了。” “你太可以了,方便面的味道也能让你趋之若鹜。” “饿了嘛。”丁阿颠开始泡面。 “你应该找个正经工作了阿颠,不然媳妇也找不到。”吴文曲说。 “你还说我,你还不一样没正经工作。” “我写作算是工作吧。” “我捏泥人也是。” “但是你的泥人能卖钱吗,白送都没人要。” “我这是艺术品,几百年后价值连城,梵高知道吗,我的作品和他的一样,以后才会散发光芒。” “那好吧,但愿你死后有许多膜拜者。” “但是你现在要解决吃饭问题。”赵五说,“只蹭饭可不好。” “不就蹭你们几顿饭嘛,那么小气!” “不是小气,是实话,我直播了,不跟你们说话了。” “表叔是为你好。”吴文曲吃完,然后刷牙,还不困,就去写作。 “你整天写不烦吗?”丁阿颠来到他房间。 “烦也没办法,因为干什么久了都会有烦恼期,就像开车司机做饭的厨师,都是这样,要学会调整。” “你的调整能力很强?” “还可以吧,要不你也学写作?” “我还是算了吧,以后再说,我还是继续艺术生涯比较好。” “那随便你。” “我在这里会打扰你写作吗?” “没事,我会边和你说话边构思,生活的一切都是灵感的源泉。” “不影响你就好,我就郁闷,啥时候才能有点儿出息呢。” “我给你的建议是务实点,别整天弄虚无缥缈的东西。要真想乱鼓捣,可等你赚点钱后再去弄,那时也不迟是不是。” “好像有点儿道理,但我的内心能听进去吗?” “劝你还是尽力听进去吧。” “嗯,我会加油的。” “祝福你。” “祝福我什么啊,我还什么都不是。”丁阿颠笑。 天亮了,今天七月九日,吴文曲写日记:小雨还在下,昨天晚上徐懵懂白衣配蓝白花裙,那般顽皮,实在好看到了极点。 23桥外大雨与桥下烈火 “我去买油条和小米粥。”赵五拿着雨伞。 “嗯,慢点表叔。” “放心,我虽然老胳膊老腿了,但还不至于摔倒。” 吴文曲到了丁阿颠的窗前,“你怎么还不醒,白天睡过好几次了,你可真是猫咪的同类啊。” 不料丁阿颠却忽然睁开了眼眸,“我已经醒了好久了。” “那你怎么还不起床?” “我在养神好不好。” “那你慢慢养。” “还就是冥想你懂吗?” “能让你赚到钱,你就整天冥想都可以。” 赵五回来了,“咸菜油条小米粥,今天的早饭。” “给我留点。”丁阿巅爬起来。 “放心,不会少了你那份的。”赵五说。 吃着饭,“一会儿我要不要去人才市场找工作呢?”丁阿颠咀嚼着咸菜。 “就你还去人才市场?在附近先找个临时工干干得了。”吴文曲说。 “去人才市场多好啊,我要挑选一家薪资高的。” “就你还要求这要求那,那么懒的一个人,有人愿意收留你就已经不错。” “以后要勤奋点了阿巅,像叔叔学习。”赵五说。 “嗯,我会加油的,你们会看到一个脱胎换骨的阿巅。”丁阿颠自信满满。 雨小了许多,窗外只毛毛细雨了,徐懵懂蹦到老爸身边,出其不意就拔下了一根胡子,“哎哟,鬼丫头,拔老爹胡子干什么!太不乖了!” “你是不是偷吃**莓味的小蛋糕了?赶紧如实说来!免得受皮肉痛苦。” “是我吃的怎么啦,你还敢打我我,真是的!”徐憨白眼。 “怎么说你呢,一把年龄了比我还幼稚,不说你了。我要出去玩了!” “下着雨呢,上哪儿去,不怕感冒吗?” “我身体强健的很,怎么可能感冒!” “强健什么啊,我怎么没看出来,还是老实点在家里呆着吧。” “偏不听你的。” “不听拉倒,感冒了别喊我带你上医院打吊瓶就行。” “放心吧,我才不会生病,走咯!”开门。 “哦。” 徐懵懂下楼就看到了吴文曲刚出门,“你干嘛去啊吴文曲?” “我?没什么事啊,随便走在。” “那跟我一起冒雨出去玩吧?” “好,太好了,正合我意!” “哈哈,我就知道你暗恋我。”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的事。”这个小丫头怎么这样机灵,我偷偷喜欢她的事她居然知道。自古女生最古怪,鬼的很哟。 “你想什么呢吴文曲,走快点。” “哦,来了。”跟上去。 徐懵懂喊了张正和汪昕出来,去了运河边玩耍。 “淋着毛毛雨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吴文曲说。 “是不是很能刺激你的写作灵感呢?”徐懵懂问。 “是,是这样的。”拿出纸和笔写写画画着什么。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汪昕说。 “冒雨走天涯。”张正回答。 “我们潇洒走河边。”徐懵懂到了一片地瓜地前,“扒地瓜烤来享用,如何?” “下着雨呢,到哪儿找柴火?”汪昕看看天。 “不记得上次被老汉批评的事情了吗,还敢偷人家地瓜?”张正瞪眼。 “怕什么,万一被发现顶多陪他几块钱就是了。”徐懵懂不以为然。 于是开始扒。 “但是下着雨呢,柴火都是湿的,无干柴烈火你怎么把地瓜弄熟?”汪昕说。 “我亲你小嘴一下地瓜就会立刻熟。”徐懵懂一脸不正经。 “哼,踢死你!”汪昕撅嘴。 扒了好几个地瓜,“行了,别太浪费,”张正说,“够吃就行。” “嗯嗯,知道。”徐懵懂拍拍手。 然后几人去运河里洗了满是泥巴的手。 “打火机呢?干柴呢?”汪昕摊手。 “我有打火机。”吴文曲边构思边说。 “干柴可去那边大桥下找。”徐懵懂走在前边。 几人很快就到了宽阔的大桥下,雨势开始变大,“哈哈,天助我也,果然有干柴。” “这是哪个老伯伯捡的吧,放在这里还没来得及扛走。”张正说。 “用一些不妨事。”徐懵懂开始烤地瓜的工序。 挖坑,地瓜用湿泥包上,支放到坑上,“吴文曲,火机!”徐懵懂伸手。 “哦,给。”吴文曲掏出递去。 一会儿就熊熊烈火了。 “桥外在下雨,桥下却烈火,这样的意境何其罕见,何其美哉。”吴文曲陶醉了。 24吹氧气 “不枉此行吧?”徐懵懂说。 “确实是这样,好想赋诗一首。” “你好骚气哦,还作诗啊!”徐懵懂笑。 “作吧,我想听。”汪昕说。 “羞答答也是个骚人。”徐懵懂说。 “我只是喜欢写作好吧,什么骚人啊,难听。” “没文化,”徐懵懂白眼,“骚人就是有文化的人,我夸你呢你还不知道。” “就是觉得骚人这个词语不好听。”汪昕撅嘴。 火渐渐熄灭,然后地瓜推入火堆里埋上,“快可以吃了吧,我构思好久已经饿了。”吴文曲说。 “要等几分钟。”徐懵懂说。 “你还没作诗呢就饿了?”汪昕问。 “我想想,”吴文曲望外边雨势更大了,“大雨桥洞下,我们吃地瓜,有个羞答答,貌似一枝花。” “哈哈,好啊!”徐懵懂过去拍他屁股一下,“把妹技术不错嘛。” “乱点鸳鸯谱。”张正笑。 “我了个去,什么诗啊这是。”汪昕也笑。 “向你表达爱意的诗啊,没看出来吗?”徐懵懂腰都笑歪了。 “哼,乱说什么呢。”汪昕跺脚。 “我们是很纯洁的友谊,你居然忍心玷污我们,你也没谁了。”吴文曲摇头。 “地瓜熟了。”徐懵懂说。 “哇,好香的红薯,我好好爱你哦。”张正说。 “哎哟我了个天,”徐懵懂说,“吹猫妞你的嗓音像要、要发情。” “滚。”张正很简洁。 几人吃着地瓜,听着雨,看着雨落到草丛上,高低不一随风摇摆的芦苇,飞翔一身湿却仍旧欢快的水鸟,何其美哉的一副画卷。 吃饱了,喝纯净水,“这是我有生以来吃的最好吃的一顿饭。”吴文曲说。 “胡说!”徐懵懂瞪眼,“昨天我做的香香饼难道不好吃?” 吴文曲一下回忆起那难以下咽的滋味,顿时哭笑不得,“好吃,昨天的也好吃行了吧。” “昨天的饼第几好吃?” “第二,今天的第一。”吴文曲很无语。 “什么?”张正说,“你们好甜蜜啊,居然做饼给吴文曲吃了?” “是啊,我亲手做的香香饼。” “跟黑炭似的,别提了。”吴文曲摇头。 “黑炭似的?”张正更好奇。 “黑芝麻油,很香的。”徐懵懂嘻嘻笑。 “香,很香,但就是难以下咽。”吴文曲点头。 “哦,我知道了,”汪昕开口了,“一定是火太大,把饼给烤黑了对吧?” “还是羞答答聪明。”吴文曲点头。 “现在吃饱了喝足了,雨却大了,怎么办?”徐懵懂问。 “在这里等着呗。”张正说。 “如果一直不停呢,到了晚上也不停的话就在这里过夜?” “过夜好,一定美,有三位美女陪伴,我多幸福。”吴文曲仰望雨空。 “哼,我们会把你丢进河里喂鱼。”徐懵懂瞪眼。 “别太凶老徐,”张正说,“会吓到作家的。” “是啊,我好斯文的,我好怕怕。” “怕你个大头鬼,我看你就是斯文**。” “晕,别诬陷我啊,我会告你诽谤罪!”吴文曲一本正经。 “去告啊,我一脚把你请的律师踢飞。” “女侠,你好厉害,但是现在是法制社会哟。”吴文曲提醒。 徐懵懂不说什么了,在桥下到处走走,“幸好桥下足够宽阔,不然是狭小的桥的话一定闷死。” “是啊,卫生状况也可以,环卫工人很尽责。”汪昕也四下走走。 “这桥下会有鬼吗?”张正说。 “不会的。放心好了。”徐懵懂说。 话音刚落,却隐约听到了疑似鬼叫声,和电影上的恐怖音效差不多,“谁啊,装神弄鬼,滚出来!”徐懵懂大喝一声。 无人出来,而且刚才的恐怖声音更加的明显了。 汪昕一个哆嗦。 “奇怪了……”吴文曲自语。 这时候,“哈哈……”一个撑着伞的女生从附近芦苇旁站了起来,“是我啊,你们在这里享乐却不喊上我,太不够意思了!” “毕美丽,原来是你装神弄鬼!”徐懵懂说。 “吹氧气同学,这河里无帅哥掉下去,”吴文曲说,“怕是你要失望了。” “我们姐妹几个可以把你推下去,”徐懵懂插腰,“然后让吹氧气把你捞上来,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嘴对嘴了。” 25暴力女郎 “我去,你真是个暴力女郎!”吴文曲晕。 “哼,知道我厉害就好。”徐懵懂瞪眼。 “雨马上要停了,”汪昕说,“走不走?” “走吧,淋着毛毛细雨回家也不错。”徐懵懂说。 于是,几人都各自回家了。 徐懵懂和吴文曲进了楼道,“你怎么不进家,跟我上二楼干什么?” “我,我去找你爸下象棋啊。” “你是不是下棋是假,想接近我才是真的?” “没有啊,你是中学生,我怎么敢对你有非分之想,会被警察叔叔关进笼子游街示众的。” “知道你不敢,顶多也就胡乱想想,走吧。” “哦。”死丫头,鬼机灵,什么都知道。 到了徐懵懂家,“老爸,有个傻瓜找你下象棋。” 无人回答。 徐懵懂看徐憨的卧室,“他睡觉了,像头猪一样。” “那就别吵他了,等他醒了再说吧。” “现在你心里一定很高兴吧,可以有机会和我单独相处了。” “确实很高兴,但我真没想过要侵犯你,请你不要疑神疑鬼。” “侵犯我?哈哈,怎么可能怀疑你这个,你那么弱,请坐吧。”徐懵懂走到阳台,“哇,我种的几棵草长的那么快啊!” “雨水滋润当然茂密啦,如果给你打点滴,你也会长得很快。” “我又没病打什么点滴,吴文曲你快挨揍了。” “我说的营养液好不好。” “那也不能打呀,你个神经!” “谁那么吵,还让不让我睡个好觉啦?”徐憨出来了。 “我啊,找你下棋的徐叔叔。” “哇,是吗,太好了,正愁没人和我玩呢。来,杀几盘!” “老爹,你个大草包,整天不工作,我以后不叫你爸了,就叫你软饭王。” “什么啊,乱说什么啊顽皮的小孩子,我只是暂时丢了工作,在家休息几天调整下心情之后就会去找工作的。” “是吗。我看你是缓兵之计,会一直吃软饭到死。” “没那么夸张,你爹我还是很有出息的好不好,哪儿会像你说的那样!” “父女情深,啥都说。”吴文曲笑。 “她就是太顽皮了,当着你的面也不给我点面子,我真想敲她脑袋,等你走了,我非要揍她一顿不可。” “你敢!”徐懵懂插腰,“别忘了你是我长工,我现在可是你老板,为期三年。” “好了好了,你赶紧去学习吧,我们要下棋了,没时间和你这个小丫头啰嗦。” “你们娱乐让我学习,不公平。” “那你也要下棋?”徐憨问。 “嗯,我下五子棋去。” “去吧,别玩电脑太久就行,下五子棋也可开发智力,我是支持你的。” “那当然了,我要好好开放智力,争取超过老爹二十倍。” “你爹我的智商真没那么低,还超过我二十倍,你能赶上我就不错。” “你们父女俩斗嘴太有趣了,比看喜剧片还有感觉。”吴文曲说。 “是这样吗,谢谢夸奖啊。将军!”徐憨拿起一块棋子,然后放下。 “我跳马。” “哟,行啊小子,你的棋力还是可以的,快赶上我老人家了。” “是吗徐叔叔,那真是拜你所赐啊,和你下棋我棋艺长进了不少。” “算你有自知者明。” 这时候徐懵懂蹦了出来,“你们谁赢了?” “还没下完呢。”徐憨说。 “这么慢,我都下完好几盘了。” “你走几步就输,当然下的快,我们俩是高手,高手下一盘需要很久的。” “谁总输了,我赢了好不好!哼。”跑回房。 一盘结束,徐憨胜,“饿了,懵懂,做饭,老爹我要吃饭饭了!” 一会儿徐懵懂把昨天剩下的如同焦炭的香香饼端了过来,“给,吃吧!” “啊?这东西你还没丢了?” “丢掉多浪费粮食,给你这样的吃软饭人员吃再合适不过。” “你,太淘气了,去做点好吃的。” “我不饿,在外边吃烤红薯了。” “是啊,我和她一起在外边烤的。”吴文曲说。 “好吃吗?”徐憨咽口水。 “好吃,可好吃了,外焦里嫩,简直是人间罕见的美食哦,叔叔你没吃到实在可惜。” “确实可惜,馋死我了。”再次咽口水。 “要吃什么你自己做吧老爸,别说我虐待你啊。” “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徐憨起身去做饭了。 “那我走了徐叔叔。” “吃了饭再走吧。” “我已经吃过了,烤地瓜,刚刚不是和你说了。” “哦哦,那慢走,有人抢劫你,你就喊救命。” “嗯嗯,知道,拜拜徐叔!”出门。 “你还真会说话啊老爸,还有抢劫的就喊救命,大白天谁抢劫啊,你这个杞人忧天的家伙!” “我这是幽默感,你这个小丫头知道什么,一边玩去!” “哼。” 张正回到家,“张小朋,你怎么没收拾碗筷,别等我发脾气!”吼叫着。 “哎呀这么凶巴巴干什么吹猫妞,应该叫你吹虎妞!收拾不就得了。”张小朋去收拾了。 “以后要勤快!”张正拍弟弟屁股。 “哼,吹猫妞打弟弟,不是好长辈!” “我是给你长点记性。” “我记性很好了,以后吃了东西一定及时收拾,不然你这个八婆又会开始啰嗦。” “你,说我什么?” “说你……我忘了。” “还好你忘得快,不然又要挨揍!”走开了。 “吹老虎,吹狗熊,吹猎豹,哼!”张小朋小声嘀咕。 忽然有人敲门,“美丽姐,你来了。”张小朋开门。 “乖,你姐呢?”毕美丽问。 “吹猫妞,你同学来啦,还不赶紧出来迎接,在闺房当缩头乌龟吗!” “去你的小屁孩,我再揍你一顿你信不信?”张正出来了。 26朱庞朱龙 “你躲在房间干嘛呢,”毕美丽问,“练习玉女神功吗?” “我在学习啊。” “不愧学霸,出去玩吗?” “还是别了。” “走吧,总学习你不累么?”毕美丽扶扶眼镜。 “嗯,好,出去转转也好。” 张小朋忽然从房间蹦出,“我这条花短裤漂亮吗?昨天我自己去商城买的。” “这什么破裤子,跟个小花狗似的。”张正瞅了弟弟一眼。 “你才是狗!”张小朋还击。 “就是像小花狗啊,难看死了,不信问美丽。” 毕美丽嘿嘿笑,“你们姐弟俩绝搭了,姐姐说弟弟像小花狗,弟弟说姐姐是猫,绝对最佳猫狗组合!” “我去!”张正无语,“走吧,玩去了。” 两个女生出门。 在路上碰见了汪昕,三个女生买了杯装奶油,每人手中一小杯,用塑料勺子挖来吃,“嗯,真好吃啊,好好吃哟。”汪昕边吃边点头。 “嗯,确实不错。”张正说。 不远处两个男生正盯着张正和汪昕,此二男十八岁,是双胞胎,胖脸穿花短裤的是老大叫朱庞,外号朱大胖,瘦脸白短裤的叫朱龙,人称猪中之龙,“大胖,你看上哪个了?” “那个穿格子短裙的,刚才她同伴叫她汪昕,好美哦。”朱庞满脸笑意,“你看她吃东西的动作是不是像在喂小狗?” “嗯嗯,确实像。”朱龙说。 “你看上哪个了?”朱庞问弟弟。 “那个淡红色衬衣的,好像听到她叫张正。太有气质了。”朱龙的眼睛仍是发直的。 “你眼光也行,要不我们过去一人一个?”朱庞说。 “但是她们会答应给我们做女朋友吗?”朱龙有几分担心。 “去试试,不试怎么知道。”朱庞说着抖抖自己的花短裤,甩甩只有一厘米长的头发。 到了几个女生跟前,“你们好啊三位小妞!”朱庞满脸笑,很有亲和力。 毕美丽一看这人长相扑哧就笑了,花短裤花衬衣,连运动鞋也是花的,且五官长得很有喜感,是那种他不用做什么也不用说什么看他一眼就想笑的胖男生。 “你们是谁啊?”汪昕问。 “你们好,我叫朱膀胱,哦不,说错了,我叫朱庞。” 三个女生都笑。 “我叫朱笼子,不不,一紧张错了,我叫朱龙,人中龙凤的龙,我是弟弟,他是哥哥。”朱龙也嘿嘿笑,摸一摸五公分长的头发。 “你们有事吗?”毕美丽问,然后小声在张正耳边说,“你看那个穿花短裤的胖子,是不是像一只小花狗?” “嗯嗯,和我弟弟一个样。”张正也小声。 “有啊,我们想认识你们一下。”朱庞仍旧在呲牙笑。 “是啊,是啊,好渴望哟。”朱龙说。 “你们最想认识谁啊?”毕美丽问。 “我想认识这位短裙子的汪昕。”朱庞说。 “我想认识张正。”朱龙又嘿嘿笑。 “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汪昕和张正异口同声。 “真讨厌,没有想认识我的。”毕美丽压低嗓门。 “刚才你们说话我们都听到了。”哥俩亦异口同声。 “呃……”汪昕和张正互相看看。 “喂喂,你们两个一个像猪一个像猴子的家伙,”毕美丽说,“是不是看上我的两个姐妹了?” “是啊是啊,”朱庞说,“我好好喜欢这位汪昕同学。” 汪昕小手摸脸,“哼。”像在说我会害羞。 “我喜欢张正同学。”朱龙连忙说。 “啊?”张正撅嘴,像在说喜欢我干什么呀。 “你们喜欢汪昕和张正什么?”毕美丽问,“如果回答的好,我可以给你们牵红线当媒人!” 27你想干嘛 “真的吗?”朱庞喜出望外,“喜欢她的萌和单纯,刚才她用勺子吃奶油的动作就像是喂小狗,好好可爱啊,我,我,我已激动万分。”朱庞甩动几下自己的花短裤。 “你才是狗,哼。”汪昕说,然后接着吃。 朱庞拿出手机拍摄她。 “我喜欢张正的原因是,”朱龙忙说,“气质非常好,她刚才不经意轻轻嘟嘴的样子堪称百年难遇的经典动作,我看她一眼就已经两腿发软。” “我有撅嘴吗,我怎么不知道?”张正问。 “有啊,刚才你真的撅了,实在是**待放一般美丽!可不可以现在再撅一次?” “不可以。” 朱龙拿出手机,“你们看,我拍摄的张正撅嘴,是不是很好看。” 三个女生都来看,“好痴情。”毕美丽好羡慕。 “赶紧给我删除!”张正下命令。 “干嘛要删除啊,你那么美,还不让人看啊?”朱龙说。 “不让看,你**我已经侵犯我隐私权了你知不知道?” “没事啊,为了你我愿意受到任何处罚,我就不信法律那么不通人情,拍了心上人一张照片也要抓起来?”朱龙把手机放进兜里。 “汪昕,”朱庞深情款款,“你好萌呀,天下第一萌的女生是你,第二萌的也是你,第三萌的还是你,做我的女朋友吧?” “哼。”汪昕跺脚,“不同意!” “虽然你用小勺子吃东西的动作很萌,”朱庞语重心长,“但我还是要劝你少吃点甜食,不然牙齿坏了就无法啃骨头了。嘿嘿,你叫汪昕,我可不可以叫你汪汪?” “哼,你才是狗,我朋友张正和美丽已经说了,你浑身那么花哨,一看就像小花狗。” 朱庞看看自己的裤子和鞋子,“我这样穿不就为了好看么。” “难看死了,我不会答应你的追求的。”汪昕说。 “我也不会答应,朱龙,你死心吧!”张正严肃地说。 “为什么,我们就这样命苦?”两兄弟苦着脸异口同声。 “因为不适合,你再找一个好了。”汪昕说。 “是啊,我也觉得不适合。”张正点头。 “留个联系方式吧。”毕美丽说。 “不用了。”张正说。 “我也是。”汪昕鼓腮。 “对了朱龙,”毕美丽问,“你还喜欢张正什么?” “眼神,眼神很酷,仿若世外仙子。” “哇,我如果是张正就嫁给你了!”毕美丽夸张的表情。 “行了啊吹氧气,别总花痴,让人笑话。”张正还是板着脸。 “她为什么叫吹氧气,真名是?”朱庞张着大嘴问,嘴巴张大点可能是为了散热。 “真名毕美丽,因为看人昏迷他喜欢人工呼吸,所以外号吹氧气。”张正说。 “啊?真的吗?我晕了。”朱庞慢慢地躺到了地上。 “装死啊大胖子!”汪昕过去踢他一脚,然后在他耳朵上吹了一口气,“起来!” “哎呀,我说汪昕,”朱庞说,“人工呼吸哪儿有吹耳朵的,你应该亲住我的嘴。我不会怪你强吻我。” “你休想啊大胖子!”汪昕跺脚。 “老弟,你看看,”朱庞把手机放到弟弟面前,“汪昕的照片一张像喂小狗一张像老太婆是不是?” “嗯,是的。” “哈哈……”毕美丽和张正都笑。 “你,死胖子,”汪昕说,“居然说我像老太婆,永远不理你了。”跑开。 “等等啊,”朱庞追去,“我是说你挤弄眼眸的表情,总体来讲,你已经是天下最萌了。” “大哥,别追了,吓到人家。”后边的朱龙喊。 “哦。”朱庞这才返回。 “我们走了啊。”毕美丽说。 “张正,留个手机号呗?”朱龙问。 “不了,就当有缘无份。”张正不回头地走了。 朱龙望着她的身影,实在无可奈何。 “老弟,喜欢就冲上去强吻。”朱庞甩一下花短裤。 “我怕犯法。” “那就没办法了。” 这时候,吴文曲来了,“你们这么就快就到了?”吴文曲和朱庞朱龙是好朋友。 “是啊文曲,你来迎接我们了?”朱庞说。 “是啊。”吴文曲笑。 “走吧,我们去租赁房子。”朱龙说,“看上一个小妞,但有缘无份实在可惜。” “你看上一个女生?桃花运这么旺?”吴文曲说。 “是啊,我和我哥分别看上一个。” “哎哟我的天,哥俩同时桃花运,不愧是双胞胎哦。” “羡慕我们吧,”朱庞抖抖花短裤,“我的汪昕啊,什么时候才能再次见到你?” “什么?你喜欢的女生叫什么?”吴文曲问。 “汪昕,怎么啦?” “朱龙,你喜欢的女生叫啥?” “我喜欢的叫张正,有问题吗?” “我了个大大天雷去,她们俩我都认识。” “是吗?”朱龙惊讶。 “太好了,她们住在哪里,晚上你带我们哥俩去啊。”朱庞迫不及待了。 “你想干嘛,犯法?”吴文曲摇头,“那可不行,不带你们去。” 28神经 “我们坚决不犯法,你放心好了。”朱庞说,“我这样厚道的人你看像是会犯法的样吗?” “你样子倒是憨厚,就是穿的有些古怪,这大裤衩花不溜的,还那么宽,在背后看你还以为是个女的呢。”吴文曲上下打量他。 “我这个体形能像女的,你开什么玩笑啊文曲。”朱庞说。 “张正家在哪个小区,快告诉我吧文曲星!我请你喝啤酒,五块钱一瓶的。”朱龙温和地说。 “哇,五块钱一瓶,”吴文曲吃惊状,“好贵啊,我怎么忍心让你破费,你那么瘦弱。”摸摸他的头。 “十块钱一瓶的总行了吧?”朱龙说。 “至少也要请五十一瓶的洋酒吧。”吴文曲说。 “我的天,你太黑了。”朱龙好心痛,“好吧,为了知道心爱女生的住处,我答应了。” “是啊真黑,比包黑炭还黑。”朱庞点头。 “好不容易抓到宰你们的机会,我当然不会错过。哈哈,开玩笑了,以后我会告诉你们的。去租赁房子吧。” “嗯,走。”哥俩一起说。 在吧啦啦小区租赁好了,“这房子还不错,水电厕齐全。”朱龙点头表示满意。 “离我租住的小区也近,经常来找我玩就行。”吴文曲说。 “嗯嗯。”朱龙边收拾家具边说。 “哈哈,太好了,汪昕小乖乖,你迟早会是我的。”朱庞跳到一张板凳上。 “下来,”吴文曲说,“看把你兴奋的,胖子发情都是你这样的吗?” “什么,敢用动物词汇形容我!”朱庞蹦了下来,“不留给,不留给……”发神掌的动作不停打向吴文曲的腹部。 “哈哈,什么‘不留给’啊?”吴文曲退倒到了床上。 “一个游戏主角发神掌时,总喊着‘不留给’我就学会了,学以致用,今天就用在了你的身上。”朱庞拿起一个巴掌大的袖珍风扇,对着自己的脑门吹吹,“实在好热,天怎么这样热。” “你咋不买个大点的风扇,这样小,够你们哥俩用?” “我们可以轮流用啊。” “对了文曲,”朱龙说,“你还没告诉我们那两个女生的住址呢。” “以后会说的。” “为什么不现在说,现在说对你有什么损失呢?” “对啊,对你有啥损失。”朱庞手插腰。 “我怕你们会吓坏人家女孩,他们开学上高一而已,所以你们应该斯文点,学习一下我。” “啊?你很斯文?”朱庞笑嘿嘿。 “斯文啊,你和认识这么久,没发现?” “没有。”朱庞摇头。 “我也没发现。”朱龙摇头。 “你们哥俩统一战线保持的挺快啊。” “那当然,上场亲兄弟,出阵父子兵。”朱庞说。 “好吧好吧。”吴文曲坐下。 “哈哈……你最近写作如何了?快火了没有?”朱庞问。 “早着呢,一直在努力,快累成狗了。” “别泄气,迟早会成功的。”朱庞拍他肩膀。 中午吃饭,徐懵懂和老爸一起吃,“我妈又在公司吃?她可真是个大忙人。” “是的,为了养活你和我。”徐憨吃的津津有味。 “你活的挺潇洒,让老婆养着,以后我长大了就让我养。” “过几天我就去找工作,小丫头你总啰嗦什么。” “每次你都说过几天,哪次也没见你去找过。” “我需要休养生息,调理心情。健康才是革命的本钱,没有健康的躯干那怎么工作?” “好吧老爹,你口才好,我说不过你,甘拜下风。” “知道就好,以后就少来教训我。” “哼。” 徐懵懂吃饱喝足,刷牙完毕,看手机,“美丽她们来找我了,我下去玩耍啦老爸。” “在家里学习多好!” “你慢慢在家学博大精深的漫画吧,我去也!” “哼,小丫头,说反话。” 徐懵懂和毕美丽张正出了小区,在街上压马路。 “最近空气好了许多好像。工厂排废气的少了。”徐懵懂说。 “嗯,是的,国家环保政策好,很利民。”张正点头。 毕美丽骑着单车在前边速度好快,“喂,你们走快点。” “你骑着单车呢我们怎么跟的上。”徐懵懂瞪眼。 “就是啊。”张正说。 于是毕美丽转弯回来了,“我来骑一会儿。”徐懵懂要过了自行车。 谁知道刚骑行了十多米,“不好了,没气了,”徐懵懂低头看看车胎,一脸泄气,“吹氧气,快过来把轮胎给我吹满咯。” “去你爷爷的,”毕美丽说,“要吹你自己吹啊。我吹的话就吹你耳朵,把你脑袋吹爆炸!” “你好狠,怎么忽然没气了?”徐懵懂下单车。 “可能我的单车有灵性,不让你骑,你一骑车就漏气。”毕美丽嘿嘿说。 “神经。”徐懵懂白眼。 “看看地上肯定有碎玻璃或者钉子。”张正说。 “我觉得也是被玻璃扎了,”徐懵懂说,“谁这么缺德到处乱丢碎玻璃?” “不知道。”张正说。 29吹你耳朵 “走,前边去补胎吧。”徐懵懂推着车子说。 到了补胎的摊位,老大爷开始扒开外胎,“小同学,你们要去哪里玩耍啊?” “到处玩耍咯。”徐懵懂甩马尾。 “到处游山玩水。”毕美丽坐到了摊位的小板凳上。 “哇,”老大爷心花怒放,“好潇洒,我年轻时候就和你们一样,喜欢四处蹦。” “是吗大爷,你几岁了现在?”毕美丽问。 “什么叫几岁啊,”张正无语,“应该问大爷你高寿啊?” “没事啦,”老大爷说,“我今年六十八,快入土为安了。” “说什么呢大爷,”张正说,“人生七十刚开始,你现在还在摇篮中呢。” “就是啊,大爷你正青春年少,英姿勃发,”徐懵懂说,“一点儿不像垂垂暮年。” “我了个去,”毕美丽笑,“还是老徐会说话。” “青春是不奢望咯,只希望多活几年就好。”老大爷把胎补好了。 “别悲观啊大爷,我们三个给你祈福,”张正说,“祈祷你能活到三百岁。” “哈哈,谢谢,”老大爷很开心,“活到一百就行,不奢望三百,真活到三百那还不比过乌龟了。” “乌龟活一千年呢。”徐懵懂撅嘴。 “好了,已经不漏气了。”老大爷把单车扶起。 “大爷,我问个不该问的问题啊,”毕美丽说,“这路上的碎玻璃不会是你丢的吧?” “哈哈,当然不是,你看大爷我像那么缺德的人吗?” “不像。”毕美丽嘿嘿笑。 “不像,哈哈,一点儿也不像。”徐懵懂说。 “吹氧气,”张正一本正经,“你怎么能问大爷这样的问题呢。” “我也是听人说的,说修单车的喜欢到处乱丢碎玻璃和钉子,好把大家的车胎扎坏,他才有生意做。” “这事真的有,”老大爷说,“那是素质差的同行所为,我可真的没做过,我发誓,如果做那样的事,就让我来生变成丑八怪,不再帅气。” “哇,大爷的誓言好有个性,”徐懵懂睁大了眼,“大爷,你十五岁的时候一定是帅哥吧?迷倒了班里多少女同学?” “那是了,我十五岁那会儿可谓万人迷哦,班里的女生全被我迷倒了,还争着给我写情书,那叫一个醋坛子满屋子是醋味。” “哈哈,大爷你太拽了。”徐懵懂竖起拇指。 “牛叉。”毕美丽也说。 “厉害。”张正鼓掌。 “多少钱啊大爷?”徐懵懂问。 “不要钱了,你们那么可爱,让我回忆起多少青春往事。” “那怎么好意思啊。”徐懵懂嘟嘴。 “没事啦小丫头,祝你们学习进步,考上好学校,为国家的建设多做贡献。” “哇,”毕美丽说,“好霸气的大爷,那好我们走了大爷,拜拜!” “再见!”老大爷边收拾着工具边摆了摆手。 “拜拜。”张正和徐懵懂也摆手。 “不会再次爆胎吧,”毕美丽骑在单车上,“不收费总不踏实。” “你就安心大胆骑就行,看那大爷慈眉善目,肯定尽心补了,绝对不会再次爆炸!”徐懵懂笑着说。 “哈哈,那就太好了,但愿是这样。”毕美丽加速,“嘭”一声又爆胎了,“我了个天大去,老徐,你不说不会爆了吧,我就说了没给钱绝对还会再次爆的。” “哎呀,”徐懵懂走了过去,“这次爆的是前胎,刚才大爷给补的后胎。” “哦,还真是这样。” 于是返回老大爷的修车摊位,“大爷,我胡汉三又回来了!”毕美丽大喊一声。 “怎么了小丫头,”老大爷说,“回来请我喝汽水吗?” “我是来批评你的,刚补的胎怎么又爆炸了呢?”毕美丽说。 “不可能啊,我补的很结实的。” “哈哈,开玩笑,”毕美丽说,“是前胎坏了。” “你点真背。推过来吧。” 几下又补好了,“还是不要钱吗大爷?”徐懵懂嘿嘿笑。 “是啊,补丁不值钱,不要了。” “那可不行,老天爷在看着呢,”毕美丽说,“如果坑老人会被天谴,我的轮胎会再次坏掉的。” “呵呵,那好吧。”老大爷说。 给了钱,几个女孩才走。 到了一个下水道井盖前,徐懵懂蹲下侧耳听,“下边有人叫,吹氧气赶紧下去救人啊!” “我去了个去,那是青蛙叫好不好,你什么听力啊,应该给你买个助听器戴上。”毕美丽白眼。 “青蛙好啊,那是王子,你是白雪公主,刚好一对,”徐懵懂说,“还不赶紧救王子,然后嘴对嘴给它吹几口。” “我应该吹你,把你吹成气球,以便可以飘到西天去。” “呵呵,你们两个逗逼。”张正说。 走着到了一家餐馆前,“好香啊,”徐懵懂说,“那只猫蹲在窗户上,肯定是想偷吃东西,吹猫妞,你要不要去吹它耳朵一下?” “吹你耳朵比较好,我想吹你耳朵。”张正一本正经。 “我又不是动物。”徐懵懂无语。 “进去喝点酒吗?天那么热。”毕美丽说。 30毕科的科学梦 “走啊,谁怕谁,我酒量还可以。”徐懵懂说。 “好吧,虽然我不赞成学生喝酒,但我只喝一口。”张正跟进去。 “来啊几位同学,你们想吃点什么?”老板娘是位中年妇女。 “阿姨,我们要喝酒!”徐懵懂坐到了一张桌子前。 “是啊,先来三瓶啤酒!”毕美丽也坐下。 “啊?”老板娘犹豫了,“你们才几岁,高中生吧?喝酒不好,法律不允许。” “什么?”徐懵懂惊讶,“不许去网吧,不让游戏过久,现在喝酒也不行了?” “是啊,太受限制了。”毕美丽拍桌子。 “对啊,现在国家对未成年保护力度很大,是对你们好哦。”老板娘语重心长。 “哎呀,好了,我们只喝一瓶。再炒两个小菜。”徐懵懂说。 “这……” “这什么啊,又不是白酒,”毕美丽说,“况且我们三个才喝一瓶,没事的。” “嗯,那好吧,你们稍等。” 一会儿老板娘就把酒菜端了上来,“哈哈,喝一杯。”徐懵懂端起杯子。 三个女生碰杯。 “好好喝哟。”徐懵懂说。 “嗯,过瘾!”毕美丽也咽下了一口。 “也不是太好喝。”张正咽下后皱了皱眉。 “你不爱喝就吃菜,我和美丽喝。” “嗯,我们继续。”毕美丽说。 “老师说过,”徐懵懂说,“爱喝酒的女生都是学渣,烟酒不碰的女生才可能成学霸。” “难怪我和你是渣,”毕美丽说,“吹猫妞却是学霸。” “你们俩少喝点,这跟学霸不学霸又毛线关系。”张正白眼,喝一口白开水。 “谁说无关了,我看关系大的很。”徐懵懂说。 “我看你有些晕了,喝酒的缘故。”张正点头。 “笑话,这才喝了几口啊。” 一会儿,三个女生就离开了餐馆。 徐懵懂回到家,刚进楼道,就看到了吴文曲在看楼道内的小广告,“你看这干什么,是不是你贴的啊,乱贴城市牛皮癣可不好!” “不,不是我啊,我在看而已。”吴文曲摊手,像在说你冤枉我了哦小妞。 “我看就是你!”徐懵懂把小广告撕了下来,然后贴到了吴文曲的额头,“哈哈,你这个样帅呆了。” “顽皮,顽皮的小孩子。”吴文曲轻轻揭下广告。 “你是不是准备去我家找我爸下棋?” “是的,你欢迎吗?” “说不上欢迎不欢迎,你爱来就来,反正他整天没事。” “那好。” 徐懵懂和吴文曲一起进了徐懵懂家,徐憨正在堆积木,“哟,文曲,快,快请坐,我们汉界楚河。” “好啊。” “两个象棋迷!”徐懵懂嘀咕着就去洗脸换衣服。 “懵懂,帮我把衣服洗了啊。”徐憨说。 “我的天,你整天在家连衣服也不洗啊,应该你帮我洗才对!” “我不是有事吗。” “什么事,堆积木玩?” “那是在锻炼智力,智力高了,以后去工作才赚的钱多。” “油嘴滑舌,反正我不帮你洗。” “好,好,你洗你自己的就行。我的我一会儿自己洗。” “嗯,这才像话。” “你女儿很萌啊。”吴文曲说。 “唉,很不听话,你也看到了,喊她洗件衣服都不帮洗。” “长大些可能就会乖了。” “但愿吧。” “你们两个家伙叽里咕噜说我什么坏话呢?”徐懵懂蹦了过来。 “没说你,你耳朵怎么就那么灵,”徐憨说,“赶紧洗你衣服去!” “哼,应该让你帮我洗。” “我可不帮你洗,你开学就高一了,还要什么事都爸妈帮你做?” “哼。”跑去洗衣。 下完了一盘象棋,吴文曲和徐憨又开始堆积木游戏,徐懵懂洗完了衣物,“我了个大西瓜,你们两个是未成年吗?还玩这样的游戏。” “一边呆着,我们是在开发智力。”徐憨头也没抬。 “应该送你们俩进幼儿园。”徐懵懂走开了。 “还是下棋吧徐叔。”吴文曲说。 “为什么?” “因为下棋显得成熟点啊,不然懵懂总说我们是未成年。”吴文曲无奈笑。 徐懵懂蹦了出来,“两位弟弟你们好,你们要不要吃姐姐给你们准备的零食啊?” “一边玩去啊,”徐憨瞪眼,“总跟老爹开国际玩笑,成何体统!” “妹子,我要吃巧克力,快拿来给哥哥吃呀。”吴文曲卖个萌。 “哼,就不给你们吃。”跑了。 “你去哪里?”徐憨见女儿开门。 “玩耍呀,难道要我时刻在家照顾你们两个无聊的小弟弟。”说完“嘭”门关了。 “没大没小,让你见笑了文曲。” “没事徐叔,我觉得懵懂超级可爱呢。” 徐懵懂到了毕美丽家门外摁门铃,“老徐你咋来了?”毕美丽开了门。 “无聊呗,就来找你。家里就你自己?” “不是啊,还有我那个脑残哥哥。” 毕科拿着一本杂志出来了,“我在研究生命科学,刚才是哪个不懂事的小孩说我脑残了,这是对科学家的不尊重。” “你研究生命科学?”毕美丽说,“那你给我讲讲具体研究什么?” “比如,有一天你得了不孕不育,我发明一个东西可以让你不同居就可以生个小宝贝,怎么样,先进吧?”毕科说。 “你这是什么哥呀,有当哥哥的这样说话的吗,真是的!”毕美丽皱眉。 “我怎么了,说错了吗,我在很严谨的说话,不会说错什么的。” “好了好了,你回房间研究吧,我和懵懂要说悄悄话了。” “嗯,好,但是你们不要说我坏话就好,”毕科说,“那样是对科学家的不尊重,知道吗?” “嗯嗯,知道知道,回屋吧。”毕美丽很无语。 毕科进屋了,毕美丽才悄悄在徐懵懂耳畔说,“我们家电视坏了他修了三天也没修好,送去维修部人家修理工几分钟就弄好了,他还好意思整天自称科学家,我也是彻底无语了,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31就知道下棋的老爸 “我还不一样,”徐懵懂嗓门也低些,“家里有个什么活也不干的老爸,整天就知道下棋,衣服脏了还让我洗,你说我是不是更无语。” “其实徐叔还是很可爱的,比我爸爸可爱。”毕美丽说。 “那我们换换。” “好啊,我真想有个徐叔那样的逗逼老爹。” “哈哈,真的假的……” “真的。” “现在干什么呢,打游戏?”徐懵懂问。 “要不看看书吧,写一下,不然我爸会说我整天不学习,说我是疯丫头。”毕美丽拿出了书本。 “嗯,这样也好,玩耍太多也会无聊,学习当中还是有很多乐趣的。” “说的太对了。” 两个女生坐到了桌前,开始看书。 “哎哟,老妹,”毕科出来了,“今天你怎么有空看书了,实在是奇迹!” “奇迹你的鬼大头,我每天都会看书的,只是躲在房间里没有被你发现而已。” “是吗,哦,那我冤枉你了。” “让你在房间呆着你怎么出来了?” “我出来走动走动,这样可以产生科学灵感。” “你就吹牛吧!”毕美丽继续看书。 “毕科哥哥,”徐懵懂说,“美丽是不是经常欺负你啊?” “没有没有,她不敢!” “哼,我才懒得欺负你,整天神神叨叨!”毕美丽瞪他一眼。 “没办法,科学家都有点不正常,你们要学会容忍天才的缺陷。”毕科慢慢去了厕所。 “太自恋了。”毕美丽摇摇头。 “这是自信。”徐懵懂点头。 “他这属于盲目自信。” “你还是不要打击他,说不定会有行的一天。” “还是懵懂有眼光,”毕科出来了,“将来我的名字会光照千秋的,你们等着瞧吧。” “好啊,”毕美丽说,“如果有那一天,我会找你要签名。” “祝毕科哥哥早日得诺贝尔奖!”徐懵懂喊口号。 “嗯嗯,必须的。”毕科还是一脸严肃。 “唉,”毕美丽摇摇头,“改天喊我爸带他去看医生。” “看医生干什么,我又不认识医生!”毕科轻吼。 “哦哦,好,看医生是为了让你和医生一起探讨生命科学。” “哦,是这样,谢谢妹子,你真好。”露出了一个浅微笑。 “不用谢。”毕美丽低头继续看书,心说神经,改天要给你多买点药才行。 学了一个多小时,徐懵懂累了,拿出手机上网,“我了个天天天,这个男的居然在公交上蹲着拉粑粑,你快看看这条新闻。” “啊?我看看,”毕美丽歪头瞧,“我的天那,这简直是一朵奇葩花,乘客们居然没管的,还都捏着鼻子忍受着,如果我在就一脚把他踹下车了!” “别那么暴力,”毕科出来了,“说不定他拉肚子呢,或者有肠胃方面的疾病,你们要学会体谅别人。” “你行了啊,”毕美丽瞪眼,“我看如果你内急也会干出那样的事吧?” “我?我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你哥我会那样没素质?就算拉在裤子里也不能脱裤子啊对不对,我很矜持的你知道。” “哈哈……”两个女生都笑。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不是那样吗,我说的不对吗?”毕科扶扶眼镜。 “对对对,你说的很对行了吧,赶紧龟缩回你的洞府,不要打扰我们!”毕美丽很无语。 “嘁,是你们打扰到我了。”毕科不服气。 “怎么会打扰到你的?”毕美丽问。 “你们说话那么大声,还不算是对我的打扰么?” “那要我们窃窃私语啊,别那么多事了哥,老徐在我们家,别总让她看你笑话了好不好?” “我不笑,保证不笑毕科哥哥,”徐懵懂强忍住笑意,“毕科哥哥一定会成为震惊中外的科学家,扬名海外!” “嗯嗯,这话比较客观,我喜欢。” “你喜欢个毛球啊,”毕美丽说,“你的头发乱了赶紧洗洗梳梳!” “科学家都是这样不修边幅的啊,你不知道吗,没见识。”毕科出门。 “你干嘛去啊,别闯祸!”毕美丽说。 “我去散步,怎么会惹事,你可真多事,有你这样的妹妹我好累。”走了。 “你!哼。”毕美丽松开轻轻咬着的唇。 “别总说他,其实你哥人还不错的,研究精神值得肯定。”徐懵懂说。 “唉,谢谢安慰。”毕美丽摇摇头。 “叹什么气,我老爹那样不乖,我都没叹气呢。” “呵呵。” 徐懵懂在毕美丽家呆了一阵子就回家去了。 刚进楼道,吴文曲就开门出来,“呀,懵懂好萌呀!” “你这个家伙,还在暗恋我?不然怎么那么巧,每次都和我偶遇?” “这话说的,老天安排的呗。” “哼,我看就是你机关算尽自己安排的。” “好吧,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不承认。你买辣椒酱干什么?”吴文曲看到她手上有一瓶辣椒酱。 “吃啊,还能做什么,难道会用来抹到墙上?” “你性格已经很辣,再吃辣会火爆,劝你少吃些。” “是我爸爱吃,我吃的并不多,再说了我火爆点不是更好吗,可以早点把你揍死!” “太顽皮了,孺子不可教!” 32野外比较新鲜 “哼,你才不可教育呢,缺乏修养的人是你,不是我。”徐懵懂说完就跑上楼了。 徐憨在躺椅上晃呀晃,“去哪儿旅游呢,整天在家可烦死我啦。”抓耳挠腮自语。 “你不工作不赚钱,还想花钱去到处旅游,真会想美事,我妈会同意?你不要太天真了好不好!” “过几天就找工作,我自言自语你也能听到,这听力也是没谁了,改天应该带你去医院,看看能否降低一下听力。” “你,有你这样当爸的吗?” “我就随便开个玩笑。” “哼,赶紧扫地了,地上那么多瓜子皮是你嗑的吧。” “嗯,好的,马上劳动,劳动最光荣!”徐憨举起把子喊口号。 “把子别举那么高,真是的,你要注意卫生啊老爸!” “嗯,知道了,我只是想顺便锻炼臂力。” 徐憨扫完地到了垃圾,归来,徐懵懂正在看电视,“爸,你说为什么那么多人偷猎犀牛角?” “因为值钱呗,价格比黄金还要贵许多。” “这也太残忍了。” “没有买卖就不会有杀害,但黑市很难控制。” “这是世界性难题吗?” “是啊,世界各国**都很头疼。” “哦,是这样。” “不过现在各国**都在加大保护野生动物的力度。” “太好了,振奋人心。” “但很多物种濒临灭绝,不知道现在才加快保护是否会起到明显的作用。” “加大力度总是好的。”徐懵懂拿起遥控器换频道。 看了几分钟电视,徐懵懂就坐不住了,“我要翻几个跟头!” “楼下会有意见的,你还是老实一点儿比较好。”徐憨吃着巧克力豆。 “你说吴文曲,他不会有任何意见。”说完就翻了一个。 “你怎么知道?” “因为他怕我揍他呀,敢有意见我会修理他。” “你能耐可真大,人家好歹比你大几岁。” 徐憨和徐懵懂说话的同时,楼下的吴文曲正在写日记:今天七月九日,下午,多云,不晓得会下雨吗,徐懵懂在楼上乱折腾一定可爱,可能是吃了辣椒酱的缘故,本就活泼的性格更加活泼了。 徐懵懂翻了几个之后,已经出汗,“我说了吧,楼下没意见,不然会来敲我们家门的。” “人家是不想和你一般见识。” 天渐黑,“谁做饭?”徐憨问。 “要不我来做,做天下最好吃的香香饼给你吃。”徐懵懂甩一下马尾。 “啊?你说的黑炭饼,算了,还是我自己做吧,吃你那样的焦炭饼,会很快死翘翘的。”徐憨摇着头进厨房去了。 “嘿嘿,老爸做饭我上网,太好了,一会儿等着吃就行。” 晚上毕美丽扛着帐篷,和徐懵懂张正出发了,要在野外过夜,“为什么要去荒无人烟的地方住?”张正问,“那样不危险?” “刺激呗,”毕美丽说,“我们三个人呢,危险什么?” “就是啊,”徐懵懂说,“我们当中数吹猫妞最小心。” “我小心?小心点是好事,小心驶的万年船!” “你看,吹猫妞,”徐懵懂借着夜色看去,“那儿有条狗,你敢不敢去吹它耳朵?” “我怎么不敢!”张正看是小狗,就不怕,慢慢到了它身后,吹了一口气朝小狗的左耳朵部位。 “汪汪……”小狗叫。 张正跑。 小狗追。 “快跑。”徐懵懂喊完,三个女生都撒开了腿,看谁看的快。 “好了,”徐懵懂气喘吁吁,“不用再跑了,好凶的一条小狗!” “我们应该三英战小狗的,”毕美丽说,“就这样跑掉真没出息。” “真没想到,轻轻吹它耳朵上的尘土,它也要咬我,真没良心。”张正说。 “可能误会你有恶意。”徐懵懂说。 “可能是吧,”徐懵懂笑,“我们不要去野外了,就在这附近好了。” “嗯嗯,不走太远,就在运河边上的树林内。”徐懵懂走在前头。 在树林里搭建好了帐篷,三个女生进去,点上灯,开始吃水果,“香蕉好好吃。”徐懵懂啃着香蕉。 “这天不会下雨吧?”张正说。 “下雨也没事,这帐篷是防雨的,不会淋到你的,心就放在肚子里就好。”毕美丽躺在帐篷内,好不惬意。 “在野外还是比较新鲜的,也凉爽。”张正说,“但不可让父母知道。” 33吹氧气 “你怎么跟家长说的?”徐懵懂问。 “我说去你家住了。” “哈哈,谎言编织的不错。”徐懵懂说。 “你呢?怎么和小徐说的。”张正说。 “哎呀,他好忽悠,我说去美丽家就行了。” “我说去照顾同学了,懵懂得了感冒,鼻涕三千尺,我要照顾好她。”毕美丽仍旧躺着。 “我了个去,你也太有爱心了,”徐懵懂笑,“把自己塑造的很高大上嘛!” “那当然。”毕美丽坐起来喝点纯净水,“好喝,好甘甜哟。” “看来今天买的纯净水是真的,不是冒牌,不然不会这样好喝。”徐懵懂说。 “你买过假的?”毕美丽问。 “买过。” “我也买过,假的冒牌的太多了,唉。头疼。”张正躺下。 毕美丽和徐懵懂也躺下,“汪昕怎么没来?”徐懵懂问。 “爸妈管的严,她的家长是我们当中最严的,想让她一夜不归,难。”毕美丽说。 “哦哦。”徐懵懂说,“管那么严不知道是不是好事?” “谁知道,”毕美丽说,“看书上说管教过于严厉会导致孩子内心压抑,弄不好会得心理疾病。” “心理疾病,哈哈,”徐懵懂笑,“和我们在一起会得病,她会得乐天病才对!” “嗯,乐天病,这个词语好,”张正起身,“我要去小便,你们谁陪伴我?” “大胆点吹猫妞,”毕美丽说,“不会有狼的。” “我知道没狼,但是天太黑。” “一起去吧,”徐懵懂爬起来,“我也小便。” 于是三个女生一起出了帐篷,外边清风正爽,虫儿在叫,虽无月亮,但更显神秘,别有一番意境在心头。 几人解手完毕在帐篷外走动说笑,谁也没发现几十米远处的一处草丛内轻微晃动了几下,草内隐约有两个脑袋稍稍探出,然后又缩了回去。 “下雨了,有雨点落到我脖子上。”张正摸摸自己的脖子。 “毛毛雨啦。”徐懵懂说。 几分钟不到,落下的雨滴开始变得密集,“回帐篷了。”张正说。 于是几人都回到帐篷内避雨,“天气预报没雨呀,这也预报的太不准确啦。”徐懵懂抱怨说。 “如果每次都能完全准确,那还不成神仙了。”毕美丽说。 “看样不会下太大。”张正从纱窗看外边的雨,“好像外边有人走动!” “谁啊!”徐懵懂喊一声。 外边两个黑影子连忙藏到了两棵树后。 “要不要出去看看?”毕美丽说。 “但是下着雨呢。”徐懵懂说。 “是不是小偷呢?”张正说。 “是小偷吗?”徐懵懂大声喊,“我们没钱,是的话赶紧滚!” “我们已经手机联系家里人了!”张正也喊。 “你们再不滚,会被捆起来像猪一样吊到树上。”毕美丽说。 但,外边还是没有回应。 “走了吗?”徐懵懂小声说。 “不好讲。”张正还在纱窗处。 毕美丽把灯熄灭,这样可看外边更清晰些。 “再不说话,我们报警了啊!”张正取出了手机。 “别,别,是我和朱龙!”吴文曲冒着小雨从树后走出。 “嘿嘿,大家好,自我介绍,我叫朱龙,喜欢吹猫妞张正,祝福大家心情愉快身体健康。”瘦脸的朱龙笑嘻嘻也出来了。 “滚蛋朱笼子!”张正说,“已经拒绝你了,怎么还来!” “好你个吴文曲,”徐懵懂说,“吓了我一跳!该打!” “你那么厉害,也有怕的时候?”吴文曲笑。 “你来干什么的?追求我?”徐懵懂撅嘴,“追我也用不着偷偷摸摸呀。” 毕美丽说,“老徐又自恋了。” “我们是在暗中保护你们。”吴文曲说。 “是啊。”朱龙说,“月黑风高多危险,还下着雨,所以我们必须给你们站岗!” “不用了,你们回去吧,总淋雨会感冒!”徐懵懂说。 “嗯嗯,大作家你可要注意身体啊。”毕美丽说。 “我们不放心你们啊!”吴文曲说。 “是的,担心的很哟。”朱龙装成娘娘腔一些。 “赶紧走,我命令你们!不然报警了,就说你们企图非礼!”徐懵懂撅嘴。 “哦,好好好,我们走。”吴文曲开始后退。 “真是的,不领我们好意。”朱龙也走了。 “那个朱膀胱怎么没来?”徐懵懂说。 “可能是知道汪昕不在,朱庞喜欢汪昕。”张正说。 “我们居然被跟踪了,”毕美丽说,“实在出乎意料。” “会有真正的坏人跟来后躲藏在外边某个黑暗角落吗?”张正说。 “应该不会的,不要杞人忧天!”徐懵懂很乐观。 “这可不是杞人忧天,”张正说,“女生在野外过夜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那怎么办?”毕美丽问。 “我们轮流守夜吧,只两个人睡觉。” “嘿嘿,好啊,”徐懵懂说,“这让我想到了天鹅晚上睡觉也是找一只天鹅当卫兵守夜。” “结果还是被狡猾的狐狸吃到了天鹅,对不对?”张正说。 “哟,你也看过那期动物世界啊。” “是的,看过。” “谁先当卫兵?我都困了。”毕美丽躺下。 “我来第一棒!”张正说。 “吹猫妞是个有责任感的人。”徐懵懂竖起拇指。 “过奖,应该的。” “吹氧气,”徐懵懂喊,“起来刷牙,然后才能睡。” “哦,差点忘了。” 天亮时,几个女生都起床,走出帐篷,“还好,晚上没来什么贼人!”毕美丽伸懒腰。 “是运气好的缘故。”张正说。 “吃点水果。”徐懵懂说。 几人吃着水果哼唱着流行歌曲就回去啦。 “在外边过夜感觉如何?”徐懵懂说。 “爽就一个字!”毕美丽说。 “比较新鲜吧,空气更好。”张正点头。 34朱膀胱和朱笼子 徐懵懂回家吃了早饭,“爸,起床啦,我做的香香饼放在厨房啦,你起来的时候可以吃,不要饿着肚子哦。” “我的天,”徐憨爬起来,“今天太阳从床底下出来了,女儿居然关心我,”一顿,“不对,你做的什么饼?黑炭饼?不吃!” “什么黑炭啊,这次不黑炭,很香的。” “那就好,希望你不要又骗我。” “骗你干什么啊老小孩!” “你打算干什么去啊?”徐憨走出自己的卧室。 “玩呀,还能干什么。” “你就知道玩。” “玩之后回来再学习!” “去吧,小心点,有人抢劫就喊救命,哦不,喊救火,这样大家才敢出来,不然大家可能会正义感缺失。” “没那么夸张,大白天谁敢抢劫我!” “嗯嗯,好吧。”徐憨走向厨房,一看,“果然是香香饼,不是黑炭饼!” 徐懵懂下楼骑上单车,路过小区的小树林,吴文曲站在哪儿,见徐懵懂上身白t恤,下穿黑麻格子短裤,脚踏凉鞋,一款马尾,轻轻扬起下巴还撅小嘴,“我的老天啊,懵懂你今天太好看了,太有个性了。” “昨天就不好看?” “好看好看,每天都好看。你驮着我吧。” “应该你驮我!你比我重很多,我能驮动你吗?”撅嘴。 “是的啊的,我来骑车。”吴文曲接过单车,徐懵懂坐到后面。 两人优哉游哉来到了一个地旷人稀的广场,“这里最好了。就在这里玩吧。”吴文曲下车。 “这里为什么好?”徐懵懂问。 “因为人少啊,没人来打扰我们多好。” “我知道了,”徐懵懂眼珠子很鬼地一转,“你想做点什么坏事对不对,所以选偏僻人少的地方。” “我能做什么坏事,强吻你?” 一脚踢去,“你敢吗?给你几个汪汪胆你敢不敢?” “我什么事不敢,主要看你年龄小,是个中学生,如果是大学生的话我就……” “你就怎么样啊?说啊!”瞪眼。 “我就,就还是什么也不敢做。” “我就知道你很怂,哈哈……” “我是勇敢的人好吧。”吴文曲握紧拳头,秀一下肱二头肌。 “你少来,就你那点肌肉,还好意思炫耀。” “我还有腹肌呢。”鼓起肚子。 徐懵懂伸手一把掀起他t恤,“哇,果然有腹肌,好大的一块腹肌。” “哎呀,我还没锻炼出六块嘛,以后会是六块的。” “期待。对了,你喊我来如此浪漫的地方,是不是想向我表白爱意?” “没有啊,笑话,我怎么可能爱上你这样一个乳臭未干的中学生。” “啊?乳臭未干,不至于吧!”一脚踢他屁股。 “别总踢我臀啊,我会不高兴。” “偏踢。”又踢了两脚。 “顽皮的小丫头。” “哈哈,你可真是个闷骚的人,明明喜欢我喜欢到不得了,却死也不承认。” “自恋,你这纯属自恋。”吴文曲摇头,“我走了啊,你一个人骑车玩吧。” “你步行回去?” “我跑步锻炼身体。” 吴文曲回到住处,开始写日记:七月十日,徐懵懂骑着单车实在太好看了,俨然一位小仙女,我真想和她谈恋爱,牵着她小手走在林荫小道,那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啊,但她还是中学生,我要控制自己,等她上大学时再向她表白吧。 “你鬼鬼祟祟写什么呢?”赵五去洗手间洗洗脸,“热死了。” “随便写着玩,阿颠哪儿去了?” “说是找工作,谁知道跑哪儿鬼混去啦。” “说不定真是找工作呢。” “我就是找工作啊,”丁阿颠推门回来了,“可是没找到,这年头找工作可真难。” “我看你肯定是去网吧里泡了两个小时,还找工作去了,我才不信。”赵五说。 “哎呀表叔,你真的冤枉我了,好吧我不解释了,你们爱信不信。” “我要写作咯,阿巅,一会儿继续去找工作吧,要艰苦奋斗啊。” “嗯嗯,我会加油的,但现在累死了,我要休息,先洗个澡。”说着丁阿颠就去洗了。 “你一天洗几次啊?”赵五说,“会把皮肤搓破的。” “我就凉快下,又不搓。” 吴文曲正写着,朱庞和朱龙就来了,吴文曲开门,“介绍下,这是我好朋友朱膀胱和朱笼子!” “去你的死文曲,我叫朱庞,大家好。” “我叫朱龙,大家好!” “你们好,丁阿颠。” “我叫赵五,你们一群小孩子就我叔叔好了。” “赵叔好!”朱庞敬个礼。 “叔叔好!”朱龙也敬礼,“赵叔一看就会长命百岁!” “废话,难不成我下个月就死啊。” “哈哈……”大家都笑。 “好了,我和他俩出去玩了,”吴文曲说,“你们去吗?” “不去不去。”丁阿颠摆手。 “我更不会去,要研究直播,赚钱是第一位!” “嗯嗯,那我们去了!”说完吴文曲和朱庞朱龙便出了门。 走在街边,一辆三轮忽然急刹,差点压到吴文曲的脚,“你怎么开车的,小心点,我脚如果被你压了还不成瘸子?” “呵呵呵,”三轮司机傻笑,“没那么夸张,顶多把你压成扁平足!” “去你外公的狗蛋!有你这样说话的吗,还不赶紧赔礼道歉。” “呵呵呵,对不起。” “没事了,走吧。”吴文曲挥挥手。 “这个开三轮的好傻的样子。”朱庞呵呵笑。 “和你的表情差不多。”吴文曲一本正经。 朱庞立刻不笑,“我这么严肃,怎么可能和我差不多!” 35大结局 “你们看,有鞋店,我要去买双运动鞋。”朱龙说。 “你鞋子不是一大筐了吗,怎么还买?”朱庞说。 “谁说的,我一共就两双鞋。” “哦哦,那你买吧。” 三人进了鞋店,选了良久,服务员是个年轻女子,“喂,几个小伙,你们到底买不买,手上那么多汗,都把我的鞋摸脏了。” “我们就看看有没有合适穿的,有的话就买,没有摸一遍就走人了。”朱龙说。 “你们还是赶紧走吧,看你们也没钱买,耽误我做生意。” “好好好,”朱龙说,“走就走,我走了谁还买你鞋!” “买鞋的多了去了,看你那样!” “这什么服务员,”朱龙出了店门,“服务态度可真差!” “算了,可能她来大姨妈了,所以脾气不好,我们身为男人要多多忍让。”吴文曲微笑。 “呀,”朱庞表情夸张,“文曲真是行家,啥都知道,不愧是作家,知识果然渊博!” “去你的,这算什么,天文地理,三教九流,知道的多了。” “才夸你一句,就骄傲了,这尾巴快翘到树梢上去啦!” “我还要去买鞋。”朱龙说,“前边那家去看看?” “走。”朱庞说。 “但你不要再跟人家吵架了,好不好?”吴文曲说。 “尽量吧,只要服务员友好,我绝对不挑事!” 买了鞋,三人去喝啤酒。 围坐在一张桌子前,喝着啤酒,“你们兄弟俩,怎么打算的,还不到二十怎么就不想读书了?”吴文曲吃着花生豆。 “不想读了呗,太枯燥。”朱龙说。 “我扑在书籍上,”朱庞说,“就想吃撑了的人面前有二十碗面条还要吃,实在很难受。” “这样的话,就只好寻找别的出路了,读书不成,别的可能成呢。” “是的,我在苦苦思考,如何才能成功呢?”朱龙仰面思考状。 “行了老二,你那样,人家还以为你是诸葛亮在思索什么锦囊妙计呢!”朱庞说完喝下一大口。 “我在锻炼思考能力不行啊,你是不是妒忌我比你聪明?” “行了吧,谁不知道你是出了名的二傻子。” “你才傻子,你是大傻。” “好了,你们兄弟吵什么,心平气和懂不懂,太没定力了,年轻啊!”吴文曲说。 吃喝完毕,“走了文曲,我们先回住处了。”朱庞说。 “嗯,拜拜。” “拜拜。”兄弟俩异口同声。 吴文曲去一家书店,看了一会儿就回去,“回来啦文曲,”赵五说,“我在研究直播技巧,你帮我思考一下啊,好歹是作家,虽然是五线,快吃不上饭的那种,但脑袋总比一般人聪明些是不是?” “表叔你这话多打击人!还五线作家,你怎么不说十线呢?”吴文曲去洗脸。 “五线不错了,许多作家都还不如你,八线九线的有的是。” “我思考直播技巧,这个,你思考那么久了还没得出结论?” “没得出,得出了还问你?” “我也没啥好主意,主要就是提高你的才艺呗,不断创新,让观众有持续的新鲜感,大概就这样。” “等于没说差不多,你想到的这些我也可以想到啊。” “那说明你的聪明度已经赶上我,不用问我了。” “那不问了,你去写作吧,我们一起努力。” “丁阿颠呢?” “睡觉呢,”赵五说,“这小子整天就爱睡觉。” “这个家伙真是睡不醒。”吴文曲摇摇头,然后去写作。 “我醒了,谁陪我聊聊天?”丁阿颠从床上爬起。 见无人理他,“喂,我在说话,你们都没有听到吗?” “听到了,但表叔我在忙。”赵五说。 “我就不明白了,表叔,你咋那么努力呢?什么样的动力让你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去奋斗?”丁阿颠很困惑。 “因为家小,家里有孩子等着用钱,我必须拼命,不然家里人怎么办?” “哎哟我去,你真是新时代的好男人,看来我不努力也不怪我,谁让我没媳妇没孩子呢是不是?” “可能说的对,到你结了婚生了娃,就知道生活的艰辛咯。”赵五擦擦额上冒出的汗。 “看来我要提现奋斗才行,不然到时候会像你一样每天累成狗。” “说的对,提前准备吧。” “但是没动力啊,总困,还想睡。” 赵五摇摇头,“你去吧,别和我说话啦,我要思考技巧,赚钱技巧。” “好,我去和文曲说话去。”丁阿颠推开吴文曲的房门,“哟,写作呢。” “以后最好敲门,不敲门就闯入会打断我的灵感。” “哦哦,要不重新来一次。”说着就要推出门外敲门。 “算了,这次就不用了,以后注意就好。你来干嘛了?” “无聊找你说话呗。” “那么多聊天软件你不聊,找我聊干嘛,我要奋斗,奋斗成为成功的写作者!” “你也嫌弃我,好,我去聊天软件找人聊。” “这就对了。”吴文曲说完继续埋头写。 写了一阵,忽然听到二楼有说话声音,从窗户看,只见是徐懵懂和张正下楼,于是取出手机电话给朱龙,“你的心上人张正在我住处外,火速前来!” “哦哦,谢谢,太感谢你了,谢谢你大祖宗二祖宗三祖宗……” “好啦,再废话,人已经走远了。” “哦。”朱龙挂了。 朱龙和吴文曲悄悄跟在两个女生后边,“哇,张正太美了。” “是不是应该感谢我啊。” “是的,真应该谢谢你所有祖宗,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好人呢,太好了!” “你这话听着别扭。”吴文曲无语。 张正忽然转身,“啊!有坏人跟踪!” “谁!”徐懵懂也转身,“原来是你们两个啊,赶紧坦白从宽,跟着我们做什么?有何企图?” “还能有什么企图,就看看你可爱的小马尾呗。”吴文曲说。 “我,我是看看张正,正正真好看,嘿嘿嘿。”朱龙一张瘦脸笑起来更长了。 “你,”张正说,“我已经严词拒绝,所以请你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会烦的。” “烦我啊?我有那么讨厌吗,你如果答应做我女朋友会发现我有很多优点。” “我才不答应。” “你们两个跟屁虫不能再跟了啊!”徐懵懂跺脚。 “你们看,”朱龙手一指,“那个女的和张正长得好像,简直是大号的张正,是不是正正的妈妈?” “不是。”张正看了一眼。 “那么就是你阿姨。”朱龙继续说。 “也不是。” “那就是你姐了,肯定是了。” “更不是。我们没血缘关系。”张正很无奈。 “那,那,那我猜错了,她和你太像了。” “你真无聊。” “应该说我有趣,我这样不算有趣吗?”朱龙说。 “不算。”张正口是心非。 “我知道你有点儿傲娇。” “没有,滚,老徐,我们走。” “嗯。”徐懵懂点头,小拳头砸空气一拳,传达出再跟着当心挨揍。 吴文曲和朱龙只好停住了脚步,“怎么办?” “我咋知道,她说不喜欢你,那就等她上大学再表白?”吴文曲说。 “大学里那么多帅哥,她上了大学还会要我?” “这个不好说,你要对自己有自信。” “我要先下手为强。” “别犯法啊我提醒你。” “当然不会犯法,我会采用合法的手段把她追到手。” “嗯,祝你成功!” “谢谢,对了,她家住址你知道吗?”、 吴文曲本想说知道,但却说:“不知道。” “真的吗,你不要骗我哦,我文化少你别骗我!” “没有,我真不知道。” “好,就信你了,如果发现你骗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呲牙咧嘴。 “干嘛,你想掐死我啊!” “唉,算了,随其自然。” “嗯,这就对了。” 后来,朱龙被张正劝退,说是不喜欢他,不要浪费时间。 —— 后来徐懵懂和徐憨被困险境,徐憨拼了老命也要保护女儿徐懵懂。并且徐憨差点因为这事丧失性命。 徐懵懂此刻才终于感受到:原来父爱如此伟大!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徐懵懂俏皮依旧,但对父母却是越来越孝顺。 一转眼,徐懵懂已经上大学。开始看小说,在网上搜索到多本‘齐天大草’的小说。 一天,徐懵懂遇见了作者齐天大草,问:“唉,你在写什么小说呢?” 齐天大草:“保密,想看我小说,搜索我笔名就好了。” 徐懵懂:“嗯嗯。” 齐天大草在笔记本电脑前继续创作小说。徐懵懂远去,一直走到很远很远。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