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衔好月来(小妈h)》 1露乳给继子看/抚摸h 沉衔月垂下眼帘,手指因紧张有些微微颤抖,花了好长时间才将衬衫的全部扣子解开。 高耸的胸乳被天蓝色蕾丝内衣裹在其中,露出深深的沟壑。乳肉白皙光滑,宛如在奶汁里浸过似的。 “好大……”周向言瞪大了眼睛,喃喃出声。 闻言,沉衔月的耳尖更红了,她有些难为情的抬起手臂挡在胸前,却无意间将乳肉挤得更耸,沟壑更深。 “挡什么?说好要给我看的。” 周向言扯开她的手臂,手指从丰乳上轻轻蹭过,那双大奶子的确如他所想般又软又滑。 手腕被他紧攥着,沉衔月无力挣脱,只能将头扭向一边,努力忽视他贪婪炙热的视线。 沉衔月僵直着身子,保持这个姿势被他看了许久,脖子渐渐开始发酸。 “我想摸摸。”周向言一边轻声说着,一边松开了禁锢着她的大手。 “不可以!”沉衔月急忙抓住他不断靠近的手腕,脱口而出。 “我们说好只是看看的。”沉衔月见他神色瞬间的失落,不自觉松了松手上的力道,小声地解释道。 “嗯。”周向言挣开她,上半身向身后的大床倒去,语气再次变得疏离。 “你走吧。我想一个人待会。” “小言……”沉衔月随意拢了拢敞开的衬衫,无措地看着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的少年。 “小妈就当今天的事没发生好了。” 周向言头微垂着,黑色的碎发散落在额前,让沉衔月有些看不太清他的神情。 难得的一次可以缓和关系的机会,真的要放弃吗? 沉衔月抿唇,手指在身前轻轻绞着钮扣。 房间突然静了下来。 良久,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摩擦声。 床垫塌陷,周向言感受到她的靠近,他克制不住地握紧拳头,费力很大力气,才勉强压制住内心的兴奋和喜悦。 “小言……只摸一下……好吗?” 沉衔月跪坐在周向言身后,强烈的羞耻感令她说的有些磕巴。 周向言还是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得不到回应的沉衔月有些不解,逐渐变得又有些心焦。 “小言?”沉衔月低声唤了他好几声,得到的还是只有沉默。 他这是生气了?不想……摸了? 沉衔月蹙眉,沉思了片刻,一咬牙一狠心便从他身上跨了过去。 周向言瞳孔瑟缩了下,突如其来的美景,令他倒吸了一口气。 她把衬衫脱了,露出大片莹莹如玉的肌肤,腰肢柔软纤细,盈盈一握,让她胸部的双乳更显高耸,夺人心目。 她的面颊涌上两片红潮,那红润从她颊边一直蔓延到她的眼角眉梢,眼眸流转,说不清的娇媚撩人。 沉衔月不再询问,抓住了他的右手就往自己的胸部按去。 眼神四处乱飘,颤抖的手指和滚烫的手心无一不在向他透露着她的紧张。 周向言克制住心头躁动,缓缓坐起身。 指腹下柔软滑腻的触感,简直让他舒服得想叹出声…… 阿月…… 主动挺着奶子给我摸的乖阿月…… 2揉捏小妈的奶头h 少年指腹触到的地方,撩起阵阵酥麻,沉衔月早已被开发得彻底的身子有些克制不住地抖了抖。 “小妈,怎么不敢睁眼?”周向言肆无忌惮地盯着她酡红的小脸,手指在露出的那一小片胸乳上随意地抚。 沉衔月双眼紧闭,睫毛颤动的厉害,嘴唇也在微微颤抖,仿佛不忍直视这个画面。 得不到回应他也不恼,只低头专心地按揉,像在玩解压玩具似的。 渐渐地他不再满足,手指开始沿着内衣边缘滑动,在她的乳沟处画圈,还试图用中指向绵软的沟壑深处挤了挤。 “你不想睁眼看看我是怎么摸你的吗?” 沉衔月沉默得摇了摇头。 “好啊,那你就一直不要睁眼好了。”周向言抿直了唇线,声音亦冷了下来。 指腹加重了几分力道,眼见白皙娇嫩的肌肤被压出了红痕,他才仿若惊醒般停了下来。 周向言盯着沉衔月依旧平静的脸庞,心像是被密密麻麻地戳下了针孔,升起令人烦躁地憋闷。 你不愿看我,我便偏要你看我! 周向言眼底变得沉黯,他抵住内衣轻轻向外一拉,两根手指直直探了进去。 “嗯……”微硬的乳粒被夹住揉捏拉扯,沉衔月猝不及防地哼出了声。 “拿出来,那里不行……” 乳头传来的酥麻快感迅速涌向私处,沉衔月小腹一酸,她甚至可以清晰地感知到身下的小穴正在哗哗地流水。 “哪里?小妈的乳头吗?” 周向言对上她的眼,她眼睛变得湿漉漉的,棕色的瞳孔里隐约可见他的身影,他恶意的勾起唇角,胸中的阴霾终于散去了些。 “快拿出来!”沉衔月不想再动手与他发生不快,只低声催促着。 “为什么要拿出来?小妈的乳头是哺育儿子的地方,儿子摸摸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周向言感受到指间硬的像石子般的奶头,嘴角的弧度愈发的深,连眼角眉梢都不可抑制地流露出笑意。 “你、你不是我生的。”说完,沉衔月就连忙抿住了唇,生怕再溢出一声娇滴滴的呻吟。 她现在非常非常厌恶自己,她知道自己性欲重,可没想到有一天竟对自己的继子起了反应,而且欲燃愈烈。 “可你现在是我的小妈,你就要扮演好我母亲的角色。” 周向言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另一只手也探进内衣找到奶头,同时捏着揉着搓弄着。 “停下来,小言……嗯啊……停……” 沉衔月心一颤,两只手无力地抓着他的手臂,忍不住慢慢向后挪动。 两只奶头还夹在他的手里,她在向后缩什么,打算和他玩欲擒故纵吗? 周向言嗤笑一声,在她快摔落床时先她一步搂住了她,翻身一压,将她整个人牢牢按在了身下。 “躲什么!待会我还要借小妈的乳头喂我喝喝奶呢。” 周向言变本加厉地向上掀起沉衔月的内衣,释放出两只雪白弹软的肥乳,被他亵玩得嫣红的两颗奶头颤巍巍的立着。 热浪唰地冲向沉衔月的脑海,她眼中噙着泪,声线微微颤抖,“小言,我、我没有奶水,求你,求你不要……不要吸……啊……” 3喂继子吃奶/渴望插入h 她含着泪躺在那,头发散乱地铺在他的床上,锁骨以下大片大片裸露的肌肤展示在他眼前,却连推开他都不敢。 周向言的目光肆意地在她身上流连,看她颤抖着的娇躯,胸前高高隆起的双乳,此时倒有些不紧不慢的意味了。 “哭的真可怜。被人听到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欺负你呢。” 周向言扯开她横在胸前的手臂,单手扣住她的两只手腕压在头顶,另一只手的食指如愿以偿地压在她小巧嫣红的乳粒上,又按又刮。 沉衔月蹙着眉,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她现在觉得小腹里好像藏着一团火,要将她体内的水全部蒸发出来。 热流一股接一股地朝外涌,内裤湿答答地粘在臀瓣上,她只要稍一动作就可以清晰到感受那抹凉意。 “小言,你不要这样……嗯……不要……” 拒绝他的话语因为那一声娇媚到骨子里的低哼反倒显得有些欲拒还迎。 沉衔月喘着气猛烈地挣扎扭动着想摆脱胸前的头颅,他对她的啰嗦显然是有些烦了,一口含住时齿间刻意地厮磨,舌头绕着那颗石子般的粉嫩又裹又舔。 他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卖力地裹吸着,像许久没喝过奶的婴儿,两颊吸的极紧,闹够了才大口大口地吞咽下去,甚至还发出了轻微地吞咽声。 沉衔月的上半身难耐地向上挺动着,她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抗拒还是迎合,右乳传来的强烈快慰快要将她逼疯,穴孔翕动不停,大腿外侧都感受到了湿意。 周向言抬了抬眼皮不动声色地欣赏着她此时的媚态,视线收回时发现旁边的左乳因为他刺戳乳孔的动作小幅度地晃动着,奶白的乳波上面颤巍巍的像樱桃般的乳头,无一不刺激着他释放体内更多的肆虐因子,占有更多的她。 他抬起头对上她雾蒙蒙地双眼,湿润的双唇一张一合,恶魔般低吟着他的条件。 “这周末我没记错的话,是爷爷的寿辰吧。你想让我陪你去吗?” “小妈,你搂着我,喂我吃你的两个奶子,我就陪你去好不好?” 周向言缓缓松开禁锢着她的大手,像匹饿了许久的狼,等待着他的羔羊主动向他献祭。 本以为会是自己替她做出选择,可没想到只一会她就将她就将手若即若离地搭在了他的肩上。 明明这就是他想要的,可一股说不出的烦躁感却油然而生。 她为了这个“家”,竟愿意一步步的妥协。 又或者说,仅仅只是为了他的父亲。 可真是他爸的好妻子啊,她这么伟大,是不是应该给她颁个“好太太”奖。 周向言冷哼一声,五指陷在她的乳肉里忍不住加重了几分力道。 “啊……好疼……轻一点……”刚被舔咬过的右乳经不住他如此用力的揉弄,突如其来的刺痛疼得她猛地一颤,情不自禁收紧了手臂,环住了他的脖颈。 周向言回神,收了手中的力道,埋头开始占有她的另一侧胸乳,在上面赋予他的痕迹。 沉衔月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弥补刚刚的过错的原因,力道放轻了好多,舌尖在奶头上又缠又绕,弄得她又酥又痒,尤其是下身还在源源不断吐着水的肉穴,因为他细微的动作不知将她体内的空虚放大了多少倍。 她现在好想让他重重地吮一口,最好再将那儿填满,胀得她再也无法向外流出一滴水才好。 “你叫这么大声,是想把人都引来看你是如何和继子联系感情的吗?” “呜……”床事时的她被哄着求着肆意地喘息呻吟,现如今要不是周向言提醒,她竟忘了这是在他房间了。 此时也并不是他的丈夫在疼爱她,而是和他有七分相似的更为年轻的,她的儿子,继子。 ———————————— 会有人看吗?会吗?′???` 4替父亲疼爱她 “小妈,你第一颗就扣错了。”周向言单手支着头侧躺在床上看着她越着急越乱的动作 ,唇角上扬的弧度越发的大,直至她扣好衣摆的最后一颗才慢悠悠地开口提醒道。 沉衔月身子一僵,揪着纽扣的手指关节用力的发白,此时房间安静的仿佛连呼吸都静止了。 她默默转过身,明明羞得眼泪都出来了却顾不得擦,双手匆匆将纽扣解开重扣。 周向言望着她半掩在长发下的通红的耳根,发出一声轻笑。 她自己还是个需要被人呵护照顾的年纪,如何在一个重组家庭里照顾丈夫的儿子,不过还好这个儿子是她,他善良又博爱,倒是愿意替他的父亲多疼爱疼爱她。 沉衔月扣上衬衫的最后一颗纽扣,她低着头仔仔细细地将自己的衣衫检查了两遍确认规整后,便立即拧开门锁冲出了他的房间。 她急切地踏上楼梯,没有任何一刻比快速逃到自己的房间更令她安心的了。 “太太,太太。” 突然的叫唤轻而易举地击溃了她紧绷的思绪,她的脑袋轰的一下,右脚踏空,身子猛的一晃差点从楼梯上摔下来,还好她紧抓着扶杆,这才稳了下来。 家里的阿姨也是被她吓了一跳,她忙走上前去扶住沉衔月,抬头一看发现她浑身都在抖,额头也是惊出了一层细汗。 “太太,您没事吧?” 沉衔月攥紧扶杆,平复着呼吸,她勉强扯出一抹笑意:“我没事。赵姨,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好,您刚刚上楼也太急了。”赵姨关心地看了看她脚脖确定真的无碍后,继续道:“刚刚先生给您打了几个电话。您没接到,他打到客厅的座机了,让您有时间给他回个电话。” 沉衔月脑中极力撇去的记忆在此刻无意间再次被唤醒,刚刚她在哪儿,为什么没接到电话,现在打扮是否妥当,赵姨看见她出入了周向言的房间了吗,这些无一不刺激着她的大脑。 “好的,我知道了。”她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如同牛皮大鼓咚咚地响,回到房间的心愈发急切,“赵姨,我有些累想在房间睡会,午饭你不用叫我了。” “噢噢,好的太太。”赵姨看着有些步履慌乱的沉衔月,有些不解,“太太这是怎么了,早上脸色还没这么差的。” 沉衔月回到房间给房门上了两道锁后,这才脱力地顺着房门坐倒在地。 她小心翼翼地解开衣衫,褪去内衣,即使动作放得足够轻也避不可免地被蹭到发出一声轻哼。 她托起一侧的乳房,顶端的嫣红乳粒比往常大了一倍,轻轻一碰便产生刺痛,令她甚至不得不怀疑是不是被吮破了。 还好乳粒只是充血肿胀,沉衔月轻轻放下衬衣,起身走到床前扑倒在床上。 她深吸一口气,将脸埋在被子里肆意掠夺着被子散发的熟悉的乌木沉香,良久她侧过脸呼出一口长气,紧绷的神经这才渐渐松懈下来。 她翻过身去够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周雁鸿在十分钟前给她打了两个电话,她看着手机里的亲密备注,鼻子一酸,心底那股难以言喻的情绪再也压抑不住,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啪嗒落在屏幕上,映得“老公”那两个字的笔画虚幻又模糊。 她将这场痛哭全部归根于对丈夫的愧疚和忏悔,而她犯下的错,不该动的欲念,和那一缕不伦的刺激被她死死压在心底,她天真地安慰自己,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5黏人的小妻子 简约大方的办公室内,周雁鸿专注地听着对面销售经理的汇报,不时翻阅着桌上的文件。 “目前我们成功开拓了两个新市场领域,增加了产品线……” 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音乐轻快温柔,与平常听见周董用的手机铃声不同,这是专属于某个人的,经理秒懂及其有眼色的放下文件,转身离开办公室并带上了门。 “喂。” 两人一齐出声,在听见她软糯的嗓音后,周雁鸿工作时紧绷的神情渐渐放松,他靠在身后皮质的办公椅,抬手松了松领带。 “在干嘛呢?” “刚刚睡了一会,才睡醒。”沉衔月左手拿着电话,右手指尖无意识地刮着被子。 “懒猫儿。”周雁鸿隔着电话仿佛看见了她熟睡时酡红的小脸,他蜷了蜷手指克制住心底那股想触碰她的欲望,调笑道:“今晚出去吃?听说食芳斋出新菜了,要不要过去尝尝?” 良久,没有等到对面的回应,周雁鸿收敛笑意,他坐起身,声音里的关心和紧张满得快溢了出来:“怎么了,小猫?今天不开心?和老公说,老公帮你教训欺负你的人。” 听着他关切俏皮地话,沉衔月忍不住揩了揩眼角,她翻身仰躺在床上,抬手上下挥动扇着热热的眼圈,“我在家哪有人欺负我呀,我、我就是……” 尽管极力克制,沉衔月还是没忍住发出一声哽咽。 “怎么哭了?受委屈了是不是?我现在就回来。” 沉衔月听着手机里传来他起身发出不小的声响,连忙出声解释:“不用,你安心工作,我没哭,我、我就是今天,今天胸胀得好疼。” 半真半假的话语成了沉衔月情绪的宣泄口,她终于忍不住小声抽泣起来。 “好疼,乳头也好疼,老公。” 周雁鸿被她哭得心一颤一颤的,声音不自觉放轻,柔声哄道:“老婆乖,我马上就到家,我带你去医院。别哭别哭。” “不要,不要现在回来。我可能是快到生理期了,才胸胀的。不用特地赶回来,真的。”沉衔月想起胸脯遮掩不住的痕迹,心突然像被悬在了半空中,焦急地说道。 周雁鸿回忆着她上次例假来的日子,算了算的确就是这几天了。可他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又问了几遍:“真的不要我回去?” “不用啦,你安心工作。”沉衔月止住了哭泣,软着嗓子开口:“今晚我下厨,做你最爱吃的年糕烧黄鱼好不好?” “不好。你不舒服还下什么厨。”周雁鸿皱眉脱口而出,意识到话有些重了又找补道:“今天一切以你身体为重,等我们确定你真的没事了再考虑吃什么好吗?” 被拒绝的沉衔月咬了咬嘴唇,她此时说不出地只想一个劲地迁就他、讨好他。 “可我想给你做嘛,我想你了。”沉衔月垂着眼眸,轻声地说。 黏人的情话从他心爱的小媳妇嘴里说出来简直令他头昏脑热得恨不得现在就飞回去,抱着她狠狠亲两口,让她一直一直重复这甜蜜的话语。 “乖小猫,我也很想你。” 6你疼疼我呗 挂断电话,沉衔月长呼出一口气,神经高度紧绷过后袭来强烈的疲惫感,她强忍着倦意在手机上定了个4点的闹钟后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窗外的蝉鸣和室内的钟声交织,沉衔月关掉闹钟懒懒地坐起身,胸前的胀痛似乎消散了些,她抿着唇强忍痛意背过双手扣上内衣。内衣扣有三排,沉衔月为了减轻束缚,便只扣了最上面那颗。 沉衔月下楼来到厨房,她打开冰箱端出被赵姨处理过的黄鱼和年糕,又找来几个小碗,开始切葱姜蒜。 从沉衔月的刀工来看,她做菜不算熟练,可胜在仔细认真。 瞧,连身后来人了都不知道。 周向言在她离开后压根没关房门,她噔噔噔下楼的时候他反应比谁都快,就这么静悄悄地跟在她身后也一块到了厨房,不过他先前没进来只靠在门边看她要做什么呢。 只见她端出一碟鱼,心下明了,这道菜是沉衔月为了庆祝他们结婚一周年亲手学的,也是从那一天起他正式知道自己有了个仅比自己大八岁的小妈。 那天下午他去见了自己喜欢的人,直到分别他心依旧跳动的很快,也许是被喜悦冲昏了头脑,竟然破天荒地想回家去关怀一下离异了十几年的父亲,毕竟今天是他的生日。 餐桌上丰盛精美的晚餐,地上随意丢弃的衣物,和楼上房间若有若无的喘息呻吟。 周向言嘴角勾起自嘲的笑意,他收回视线正打算抬脚离开时,楼梯栏杆上挂着的衬衫终于支撑不住掉落下来,一声清脆声响,一枚圆滑精美的胸章在地上划过一道弧线,停在周向言脚边。 等他拾起,敛好自己的情绪时,不知何时已踏足到父亲门前,房门半遮半掩,里面的二人死死纠缠在一起,他第一次心动的女孩正被他父亲锭在胯下,重重挺入。 周向言捏紧拳头,别针刺入手心,献血滴滴坠落,他单膝跪地,麻木地用手心擦拭地板。 地板越擦越脏,周向言死死咬着唇,不服输地弯起双肘用手臂擦拭,伴随着里面二人畅快的低吼和泣音,长时间弯折的腰肢传来强烈的痛意,他终于承受不住地双膝跪倒在地。 周向言不愿再回想屈辱的那一幕,他踏入厨房走到她的身后,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一手揽住她的腰肢,一手按住了她握住刀柄的手。 “在给爸爸做饭?”少年青春期过后身子如枝条般快速抽节生长,虽单薄但高挑,他低着头紧紧挨着沉衔月的侧脸,温热的吐息如蛇信子钻入她的耳蜗:“你对他真好。什么时候对我也好一点?” 沉衔月挣扎,努力去掰他在自己小腹处不停游移的大手,语气不耐,“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你说我改还不行吗?周向言,你松开。” “你生气了?因为刚刚的事。”周向言自问自答,一副很笃定的样子。 他发出调侃的轻笑,这声笑轻而易举便引燃了沉衔月心底积攒的怒火,她挣扎的愈发厉害,周向言担心刀具伤到她,只得松开了环住她的那只手。 沉衔月转身与他对视,两人挨得那么近,她怒容满面,可他却满脸笑意。 “你松开!”沉衔月摆动手腕,不想他触碰自己的一丝一毫。 “小妈,我错了,我们好不容易才亲近了些,你别同我生分。我让你消气好不好?”周向言眉眼弯弯的笑着,与她交迭握着刀具的手却猛地抬起,他伸出另一只胳膊,在刀锋落下的一瞬间,沉衔月手肘猛地一捣,她惊惧地大喊:“不要。” 菜刀摔落在地,发出震响。沉衔月呆愣在原地,看着他差点便留下一道伤口的手臂,有些不知所措。 周向言进一步向前,半环着沉衔月,低声道歉:“对不起,吓到你了,我们换个惩罚。” 他抓着她柔软的手,高高抬起对着自己的侧脸用力打去。 沉闷的巴掌声落在沉衔月心里,激起一阵惧怕,她畏缩地想缩回手,这次周向言没有再紧捏着她,她手落下后,他便用自己的大手用力掌箍。 声音又脆又响,他的侧脸很快便高高红肿起来。 “不要再打了,不要。”沉衔月双手紧抓着他还想再挥下的大手,一时难言。 “你原谅我吗?” 周向言见沉衔月沉闷不语,便抬起另一只大手向脸颊另一侧挥去。 “别打了。我原谅你,原谅你还不行吗。”沉衔月着急地去捉他的手,眉头紧蹙掩着一股既生气又可怜的哀怨。 周向言伸舌舔去唇边溢出的鲜血,此时老老实实地被她抓着双手,露出一个傻笑,俨然一个单纯少年的模样,他盯着沉衔月的双眸向她保证:“小妈,答应你的我都会做到,周末我考个好成绩陪你一起去见爷爷。” 沉衔月不敢直视少年熠熠发亮的目光,她低着头嗯了一声。 厨房内一时安静下来。 “小妈,你疼疼我呗。” 刚平静下来的心情再次掀起波浪,沉衔月抬眸,呛声道:“你还要我怎么疼你?” 周向言无辜地眨眨眼:“小妈,你会做红烧排骨吗?” “红烧排骨?”沉衔月心底升起一个问号,“不会。” “我想你下次做给我吃。” ———— 不定时更新。。。要是有什么方法能督促我就好了。 7心虚 这道菜沉衔月做的心不在焉,直至周雁鸿回来她才提起一丝精神。 “雁鸿。”沉衔月从沙发站起身,乳燕投林般扑向周雁鸿怀里。周雁鸿环着她,轻吻她的发顶:“受委屈了是不是?” 周雁鸿头向后仰稍稍拉开一丝距离,大手掌着她的俏脸仔细端详:“都哭成小花猫了。” 沉衔月蹙着的眉头忍不住舒展开来,她憋不住笑,又羞又恼地把脸埋在他怀里,“我才没哭,你乱说。” “是吗?那今天是哪只哭得惨兮兮的小猫给我打电话了?”周雁鸿扶着沉衔月的腰肢轻晃,低沉的嗓音里满是宠溺,“是不是你?” “不是不是。”沉衔月将他环得更紧,声音娇滴滴的仿佛能滴水。 两人在玄关处拥抱,耳鬓厮磨,如胶似漆,若不是赵姨出声喊他们吃饭,恐怕不知道还要腻歪多久。 餐桌上,沉衔月又恢复了平时的活力,她支着脸一脸期待地看周雁鸿用筷子夹起一块鱼肉放进嘴里。 “怎么样?” 周雁鸿闭着眼做了一个陶醉的表情,再睁开眼肯定道:“老婆的手艺还是那么好,这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菜!” 沉衔月觑他一眼,嘴角不自觉上扬,简直傲娇得不能在傲娇了。 周雁鸿被她的小表情逗乐,视线扫过另一边空位时,随口一问:“向言今天在家吗?” 沉衔月的笑容有些凝固,她握着筷子的手指紧了紧,似乎想要掩饰什么,“他说他没胃口不想吃。” 这是他特意交代她的,他歪着头低声说话的模样仿佛就在她眼前。 “晚饭不用叫我了,爸爸问起你就说我没胃口吧。小妈一点也不经吓,万一被爸爸看出点什么就不好了。不过小妈,你不能一直都让我这么躲躲藏藏的吧?” “等他饿了自然就下来找东西吃了,别管他。”周雁鸿没放在心上,自然也没注意到沉衔月慌乱的神情。 “嗯。”沉衔月低低应了一句。 内心的愧疚不安再次涌上心头,沉衔月轻抿了下唇,握着筷子的手心微微出汗,她极力保持着镇定自若,然而大脑控制不住地思绪纷飞、乱作一团。 “是不是疼的吃不下?”饭后,周雁鸿拥着沉衔月走在楼梯上,“真的不用去医院?” “不用啦,我现在已经不疼了。不信你摸摸。”沉衔月停下脚步,抓起他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一脸认真。 周雁鸿真用拇指隔着薄薄的内衣轻刮了两下,看她受不住的颤着身子,面庞一片春色,这才信了她的话。 “我先去开个线上会议,不舒服随时来找我,别忍着听见没?” “嗯嗯。你快去忙吧。”沉衔月把周雁鸿送到书房门口,踮起脚尖啄了下他的唇,轻声道:“睡觉前帮我再揉揉。” “妖精。”周雁鸿低头重重咬了口她饱满的下唇,眼眸渐沉。 沉衔月在他要伸手搂住自己时及时后退几步,无视他灼人的目光把他推进书房,“快去开会啦。” 沉衔月转身走向卧室,途中手机振动,她划开一看,是周向言给她发了一张图片。 桌上摞着高高的教材,桌面平铺着试卷,似乎下面还垫了好几张,少年修长如玉的手指握着笔,笔下字迹工整,洋洋洒洒如行云流水。 沉衔月犹豫了会,还是回复了两个字。 “加油。” “嗯嗯。” 对面秒回,单从字面看态度乖巧又听话,可只有真正接触到他的人才知道,明明就是个害人的小恶魔。 疯起来还缠人的厉害。 8道谢 “小妈,你可以给我送点药油过来吗?” “脸肿起来了。” “好疼。” 微信一条接一条的发过来,手机振动响个不停,沉衔月真想装看不见,可一想到他明天还要上学,就有些纠结。他毕竟还是个孩子,总不能真的置之不顾吧。 沉衔月翻出医药箱找到药油,她拿起药油,想给他发让他自己过来取,又觉得有些矫情,她想她一个人成年人和孩子计较这些做什么呢。 最重要的是不能被周雁鸿看见他脸上的伤,不然那可解释不清了。 沉衔月握着那一瓶药油小心翼翼地来到二楼,她紧张地甚至没顾得上敲门便拧开了周向言的房门。 周向言坐在书桌旁,看到她来了丢下手中的笔正想起身时却被她小跑过来按住,沉衔月把药油放在他桌上,“你自己看着涂。” 沉衔月想离开被他一把攥住手腕,她皱着眉转身脸色有些难看。 “我看不到,你帮我涂吧。” 沉衔月沉默地盯了他片刻,两人似乎在眼神上较着劲,最终沉衔月软下态度,手腕处源源不断传来他的体温令她有些意乱,她上前一步,“有棉签吗?” “没有。”周向言卸下手中的力道变成虚握着她,拇指轻轻摩挲跳动着的脉搏,见她又要翻脸时即刻抓起她的右手放在自己高高肿起的脸上,“小妈用手帮我涂吧。” 沉衔月拧开药油,倒出一小瓶盖,食指蘸取些药油,轻轻涂在他的脸颊。 周向言仰着脸抬头看她,视线热烈且大胆,沉衔月垂着眼睫不敢与他对视,没想到这正他的下怀,他看的愈发肆无忌惮起来。 他的视线仿佛化成了一只宽大的手掌,抚过她的眼眉,脸颊,琼鼻,停留最久的当然还是她的红唇。 尽管沉衔月想躲避,可俩人靠的如此近视线有所接触实在在所难免,不过他在看哪里,沉衔月又羞又恼手指不自觉地他脸上重重按了一下。 周向言痛得嘶了一声,视线从她弯着腰显得愈发挺拔的胸部收回,他忍着痛扯出一抹笑,声音淡淡的吐出的话却震的沉衔月心里直跳。 “小妈,吃过你的奶子后我感觉心里静了好多,我终于能沉下心来了,谢谢你愿意帮我。” 吃奶子和沉心这两件事被他搅在一起而言,沉衔月霎时被震得有些呆愣,她想了想只当是少年青春期发育心里会出现不可避免的躁动。 “是、是吗?”沉衔月干巴巴地说道。 “嗯。谢谢小妈,谢谢小妈的……。” “你在胡说什么,那里不用谢。”沉衔月脸颊飘起红晕,她掐住周向言没受伤另一边脸颊拧了一下。 周向言疼的龇牙咧嘴依然在笑,接下来的涂药过程中两人没有再开过口。直至沉衔月真的要离开了,周向言看着她的背影嘴唇微张却没有说出声。 他沉默地站在门前,看着她楼梯转折处消失的背影。 沉衔月回到房间,浴室里传来沙沙的水声。 —— 节日快乐 9夫妻欢爱h 沉衔月拧开门,浴室传来水声。 “老婆?” 沉衔月轻轻应了一声。 “帮我拿条新的浴巾来,刚刚不小心掉地上了。” “好。”沉衔月从衣柜中取出一条新浴巾,拧开浴室门把手,周雁鸿正背对着她在冲洗头发的泡沫,良久没有听见她离去的脚步声,他诧异地回头。 沉衔月已经褪去了身上的所有衣物,赤身裸体地向他走来,白嫩的肌肤、傲然的双乳和修长的双腿无一不彰显她的诱惑,像一朵鲜艳欲滴的玫瑰,引人去采摘。 这是独属于他的玫瑰,是他日日夜夜所期盼的、精心浇灌的那朵。想到这周雁鸿有些心热,他向前跨出两步,握住玫瑰的腰身,低头急切地去饮她散发着芳香的晶露。 大舌紧贴着小舌上下勾缠,吮不完的琼香玉露顺着两人唇角流淌,这不是他一个人的狂欢,他的玫瑰也是那么热切地回应着他,柔软而紧密地贴在他的怀里,仰着头颅供他欢喜。 常年握着钢笔的手指起了一层薄薄的茧,仅从乳尖掠过便让她受不住的弓起身子,娇吟出声。 周雁鸿熟悉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敏感,他温柔地引导着她,四指托住细腻温热的乳肉轻轻地揉,大拇指若有若无地触碰着乳晕,直至将她再揉软了身子,放松了警惕,这才将略有些粗糙的指腹压在翘挺的樱果上,快速且不加轻重地碾压搓弄。 沉衔月忘了唇齿该如何用力,她紧闭着双眼任由他吮吸,上半身极力向后缩,可腰身还被他箍着,胸乳传来密密麻麻如电流般的快意,她舒爽得颤抖不止。 周雁鸿松开她的唇舌,一把托住她的双腿将她抱坐在洗手台上,俯身含住另一边樱果,卖力地抚慰弥补它刚刚受到的冷落。 她双足抵在他的腰后,脚趾克制不住地绷紧。周雁鸿吐出湿漉漉的乳粒,啄吻她胸前白腻的乳肉,含糊不清地问道:“现在还疼吗?有没有好点?” “不疼了。”沉衔月单手搂住他的脖颈,另一只手五指陷入他的发间,他的发质偏硬,老人说头发硬的人心狠、脾气坏,可认识他以来从未对自己发过一次火,事事都依她,“你再亲亲。” 沉衔月垂眸看着他高挺精致的鼻梁抵在自己的乳肉,薄厚适中的唇在她的肌肤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她急促地喘了一声,脚跟在他腰间用力将两人的距离又缩近了些。 周雁鸿伸手探到那水意潺潺处,中指进去搅了搅,头顶传来舒服的哼哼。 “给我吃会儿?” 环在他腰间的双腿缠得更紧了,沉衔月松开他的脖子,一脸娇憨地扭了扭屁股,“今天不吃,你直接进来。” 爱人的话语如世间最烈的火,顷刻间便让他的理智灰飞烟灭,他眸光深深望着对面的沉衔月,性器纳入时,沉稳的呼吸开始紊乱。 他们的激烈程度不亚于小胜别新婚的新人,浴室里坐着、立着,推开浴室门不管不顾地压在墙面、跪在地毯,最后又回到那张记录着他们爱意最多的大床。 10肏逼揉阴蒂/喷尿h 沉衔月趴着,周雁鸿撑着手臂交迭在她身上,臀部耸动,撞击出啪啪的声响。粗长的性器破开狭窄的穴孔,里面的软肉早已被肏得软烂,轻而易举直捣花心。 沉衔月迷迷糊糊地半张着唇,涎液无意识地从嘴角溢出沾的红唇亮晶晶的。身后的阴茎不轻不重地抽出些许,来回几次,再恶狠狠地撞回去,九浅一深,仿佛非挤进那宫口不可。 “换个姿势,太深了啊。”小穴被顶的又酥又麻,双腿被他夹在中间被迫并拢,他每一次进入她甚至都能清楚感知到阴茎的每一根凸起的脉络。 周雁鸿爱怜地抚上她的小手变成十指相扣,靠近床边的左腿落在地面,放出了些许对她身体的禁锢。 他身子与她稍稍分开了些,可私密处还连在一起,沉衔月能活动的也仅是能抬高屁股迎合他的顶弄。 “不要这样,再换……嗯……”沉衔月喘息着不满地嘟囔。 “好,换。”周雁鸿表面好好先生一样答应着她,可实际上还是就着这个好发力的姿势狠狠把她肏了一番,等握着她的右腿变成侧位时,她腿心处被捣出的淫水多到已经滴到了他的大腿内侧。 高强度地抽插加快了射精的欲望,周雁鸿强忍着逼人的快意,寻到她的唇含住亲吻,身下插的又轻又缓。 狂风乱作的海面骤然变得风平浪静,积攒下的快慰无序地在身体里乱钻,像蚂蚁在啃噬,让人难耐极了。 “老公,我难受。”沉衔月错开脸撒娇,周雁鸿顺着下巴一脸吻到她被折腾得红艳艳的胸脯。 “乖,马上就舒服了。”话音刚落,他的大手挤入两人的腿心中间,找到细缝上方凸起的阴蒂开始搓揉。 “嗯……”沉衔月反应激烈地攥紧身下的床单,身体的敏感点无一不被他照顾到,她爽得呜咽出声,小屁股贪心地往他手心、阴茎上蹭。 鸡巴被泡得热乎乎的,手心也盈满了她的汁水,周雁鸿舔着乳粒掀起眼皮看向她,顿时只觉那股热流似乎也流进了他的心底。她微张着唇,湿滑红嫩的小舌伴随着喘息若隐若现,鼻尖沾满汗珠,乌黑的额发也湿透了沾在额角,更衬得她粉腮红润,百媚丛生。 爱欲交织在一起,身下磅礴的射精欲望愈发难忍,周雁鸿低头用唇堵住她咿咿呀呀的呜咽,指尖在肉芽上有刮又碾,他无视她的尖叫求饶,阴茎入的更急更深,手劲也愈来愈大。 “唔……想尿……不、不要了……”话还没说完,脑海中仅剩的理智便被冲上巅峰的快感击得溃不成军,声音哑在喉咙,沉衔月绷紧脚尖,双臂无助地搂紧周雁鸿,像只被烫熟的鲜虾蜷缩着承受他毫不收敛的有力且快速的抽插。 尿孔、逼穴被肏的张开缝隙,不受控地喷出尿液、汁水。 “乱尿的坏猫,这次我该如何惩罚你?”周雁鸿放下托着她右腿的手,任由她的双腿缠在他的腰间,他也伸出双臂紧紧环住她,跨部上抬,阴茎抽出大半再重重落回穴里,直上直下,似乎要将卵袋也塞进去不可。 “罚你给我生只小猫好不好?你愿意吗?” “嗯……”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分别这声回答是呢喃还是同意,便异常激动抵着宫口大股大股地射了出来,沉衔月被他灌精的动作弄得有些抽搐,腿心抵着他的跨部不自觉地蹭动,误打误撞间延长了他的射精快感,噗嗤噗嗤又射出几小股来。 良久,先回过神的周雁鸿抱着沉衔月翻过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还未疲软的半硬阴茎依旧牢牢堵在穴里,浓白的精液只能沿着缝隙漏出丝丝缕缕,挂在紫红色的鸡巴上,污秽又淫靡。 —— 写的色吗? 11受孕 宽厚的大掌抚过她一节节凸起的脊椎骨,在她的腰窝处流连,以作抚慰,沉衔月伏在他身上,含着阴茎的穴肉还在微微颤抖。 秀丽的长发胡乱地散落在他的胸膛将她的面容遮的严严实实,半晌忽的传来一句轻声地、还带着些许喘的,“雁鸿,我一直都愿意的。” 周雁鸿心一紧,穴里的阴茎也壮大了些许猛地跳动惹的身上的娇团儿又是一声呻吟,他小心翼翼地用拇指挑开她凌乱的头发,跃入眼帘的是那双盈盈脉脉、妩媚含情地眼睛。 周雁鸿专注地看着她,眼中的情意如同一片汪洋大海般翻涌不息,他轻柔地用指腹抚刮她的脸颊,“我知道,你对我的爱我是一直都能感受到的。我刚刚有些情难自已了,孩子的事,你再等等我。老婆,让你受委屈了。” “你别这么说。我们会有一个属于我们俩的孩子的,早晚的事儿。”沉衔月俏皮地在他的下巴上一咬。 他们成婚已经快三年了,婚后因各种各样的原因,没戴套的次数不算少,两人也商量过关于要孩子的事。刚结婚时沉衔月23岁,周雁鸿已经38岁了,由于二人感情甜蜜、生活幸福,她不排斥生小孩,再加上偶然间在网上看见的不知是不是伪科学的一句话,精子越老,后代质量越差。虽然周雁鸿的性能力完全挑不出错,甚至有点好过了头,但是质量这一关还是令沉衔月有些担忧。 于是,二人讨论决定那就顺其自然要个孩子吧,也顺便为家里节源开流,套套短时间内不用再买了。可没想到,直到现在他们都没怀上孩子,两人便火急火燎地赶去医院做了检查。可足足过了一个月,沉衔月都没有收到他们的检查报告,她有些生气地和周雁鸿吐槽速度怎么这么慢,他却突然一脸羞愧地向她道歉。 他说,医生说他患有轻度精索静脉曲张,会影响生育能力。尽管自此以后他一直严格配合医生的用药指导,可到现在依然不见好。 “老公,你干嘛呀。”沉衔月按住他扶住自己臀部的手,“先堵在里面。” 周雁鸿伸手压了压她的小腹,“留在里面会难受。” 挤压鼓胀的小腹传来些许刺痛,几瞬后又酸又爽的快慰又让她有些许欲罢不能,沉衔月扭着小屁股又朝下坐了坐,一脸娇憨,“但是提高受孕概率呀。” 周雁鸿被她一脸认真的模样逗笑,他支起有力的双腿,将她抱坐起身,双脚下地,一边像抱孩子一样抱着她一边走入浴室。 “明天你约了编辑谈话,忘了?快下来,给你好好洗洗睡了。” 沉衔月一脸呆愣地看着他,一副如梦初醒的模样,明天周三,编辑约她商量出版的事来着。 “对哦。”沉衔月穿着周雁鸿的拖鞋站在地面,温热的水冲洗着两人身上恩爱的痕迹,周雁鸿拍拍她的屁股,她熟稔地转过身双手撑在瓷砖上屁股微微撅起,修长的手指扒开她被亵玩得红艳艳的阴唇,探入食指将里面的精液仔仔细细地抠挖出来。 周雁鸿注意到她的膝盖越来越弯,双腿绞紧,一副要跌倒在地的模样,连忙加快手速,捻着她的肉珠让她泄了出来。 大量的透明水液喷出,将内壁的精液混合物冲刷的干干净净。周雁鸿单手拥着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冲洗着她身上残留的泡沫。 等洗完,沉衔月半眯着眼仿佛已经打了好几个盹了,他把她再次打横抱起,两人离开主卧来到次卧,给她吹干头发后,这才搂着她进入了梦乡。 次日清晨。 七点的生物钟刻进骨子里的周雁鸿蹑手蹑脚地起了床,他站在床边看着睡得脸颊粉红的沉衔月,伸手拂去她脸上细碎的头发,忍不住又低头在她颊边吻了吻,这才心满意足地下了楼。 12婚外情 周雁鸿单手扣着袖扣,下楼梯时随意地向餐桌望去,他那个叛逆的儿子今天正老老实实地坐在他自己的位置上吃着早餐。 “今天怎么有心情吃早餐?”周雁鸿走到餐桌落座,调侃地看向周向言。 步入高中以来,他和儿子的关系降到冰点,尽管他不想拿工作繁忙当做借口,可他真的很难顾及到一个青春期男孩的情绪。这是他作为一个父亲的失职,所以他一直尽量地在别的方面弥补他。 长期得不到回应的周雁鸿并不尴尬,他接过赵姨端到桌上的栗子粥,微笑地道了声谢,他抬手用勺子搅了搅泛着热气的粥,头也不抬地继续说道,“下周的生活费我已经给你打过去了。” 杯子里的牛奶喝剩下了一半,周向言实在受不了再单独与他相处下去,这个“老禽兽”,他的“情敌”。如今的他仅会在阿月的耳边称他为父亲,当然是为了刺激她享受她内心饱受煎熬的样子罢了,毕竟在那一晚之后他们的父子关系便已不再是传统的世俗意义上的了。 “小妈呢?她怎么没起来?”周向言起身离开餐桌,走了几步还是没忍住回头问道。 周雁鸿讶异地抬起头,眼神闪过一丝锐意,“管好你自己就够了。” 周向言撇撇嘴,砰的一声关上大门,彰显他的不服。 只是问一句就开始有所警惕了吗?周向言讥讽地笑笑,霸道横行的他也有一天会担心禁锢不住鸟儿向往天空的心吗? “赵姨,等会九点衔月如果还没起床,你记得喊她一声。她今天外出有事。”在周向言走后,周雁鸿也吃好了,他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对赵姨说道。 “好的先生。”赵姨应声答道。 八点十五,沉衔月靠着响了三遍的闹钟终于爬了起来,昨夜的放纵令她浑身像被车轮碾过一样酸累,不过她现在没时间再磨蹭了。 她快速洗漱完打开衣柜,看着里面款式齐全的衣服,沉思了会,选择了一套正式又不失休闲的衬衫、A字裙套装。 最上方的衬衫扣子没扣,领口微敞,垂下两根长短不一的黑色细带,隐隐露出精致的锁骨。半长的柔顺卷发披在肩膀,在阳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沉衔月抿了抿唇,饱满的双唇染上豆沙色,完成了淡妆的最后一步。 她五官深邃,容貌昳丽,看起来不可向迩的形象因为那一双时不时闪烁着无辜的杏仁眼,逆转了整张脸的画风,倒显得亲和起来。 门外咚咚两声敲门声响,“太太,您起了吗?” “我起了,赵姨。”沉衔月歪着头对着梳妆镜带上珍珠耳饰,答道。 十点钟,沉衔月准时到达了两人约好的咖啡厅。 她一推开门便看见了不远处侧前方正对着她坐的乔诗,她连忙快步走上前去,弯腰落座时小声抱歉,“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没有没有,我也刚到。”乔诗笑眯眯地说道,紧接着她拿过放在身后的挎包,从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半精装书,“你快看看,是你新鲜出炉的漫画书。” “啊,这么快就做好了。”沉衔月惊喜地接过,喜悦地翻看着集聚了自己长期心血的作品。 “做得真好。”沉衔月一边看一边忍不住赞叹书本的细节,她合起书本像个小女孩似的挡住自己的下半张脸,期待地问,“这本我可以拿回去吗?” “当然,今天我把它带过来就是为了给你的,毕竟你才是孩子的亲妈啊。”乔诗也学着她的模样,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谢谢。”沉衔月笑容灿烂起来,真诚地说道。 “应该的。对了,我今天找你还有一件事,你的下一部作品有思路了吗?” “暂时有一些,但是思路还不明朗。” “嗯……那风格呢?有考虑转型吗?” “转型?” “是的。月月子有考虑试着画关于婚外情的题材吗?” “婚外情?”沉衔月收敛笑意,溢出一声惊呼。 说完,她连忙捂住嘴巴,控制自己的音量。 对面的乔诗依旧镇定在座,言笑晏晏地解释道:“是的,有考虑过尝试吗?毕竟婚外情现在真的很风靡哦。” “我指的是婚外情作品啦。”乔诗连忙补充一句。 —— 文笔粗糙,请大家多多包涵 ??^?? 13学校 咖啡店外,两人挥手道别。 沉衔月拎着包走在一条有树荫遮盖的路上,脑子里还在不断回想着乔诗刚刚说的话。 她说的没错,自从自己创作以来一直画的都是纯爱画风,即便中间产生误会,十章内也必会重归于好,结局也是无一例外的大团圆。 一开始还好,目前自己确实对于接下来的创作有些吃力了呢,难以避免的情节重迭也是她至今苦恼的问题。 可尝试“婚外情”的题材,她甚至连这方面的影视小说都鲜少看过,自己真的能驾驭这种风格吗?读者不买账怎么办? 沉衔月苦恼地撅起嘴巴,神情有些委顿。 突然手机传来铃声、震动,沉衔月暂时抛开那些烦恼,从包中找到手机,显示的是一个本市的陌生号码,她接通。 “是我周向言,你现在在家吗?” “我现在不在呢,不过马上就回去了。小言,你出什么事了吗?” 办公室内,周向言神情有些难堪,他对面的正躺在办公椅上的化学老师正抱臂一脸苛刻地望向他,他舔了舔唇艰难开口,“你能去我房间的桌上找找有没有一张化学试卷吗?是测验二。老师急着……要……” 话还没说完,手机便被突然站起的老师抽了过去,“喂,是周向言的家长吗?你好,我是他的化学老师。……不好意思,真是麻烦你跑一趟了。” “没有没有,老师您客气了。我等会就给他送过来。……嗯,再见。” 沉衔月挂断电话,连忙招手拦了辆出租车返回家。 “太太,什么事这么急啊?”赵姨站在大厅看着噔噔噔快速爬楼梯的沉衔月,关心地问道。 “没、没事。小言试卷忘在家里了,我给他送过去。”沉衔月气喘吁吁地说道。 “哦,好。您慢点,小心楼梯。”作为在这个家待了十几年的老员工,赵姨衷心的为他们关系变得融洽而感到高兴。 沉衔月来到二楼的周向言房间,她拧开房门直奔书桌,她翻了翻桌上摆的有些凌乱的书籍,终于在一本素描本下发现了那张化学试卷,她仔细地迭好放进包里。 来到楼下,司机张师傅也早已将车停在了门口。 13点48分,沉衔月到达学校门口。 “师傅你好,我是来给孩子送试卷的,可以让我进去吗?” “哪个班的?班主任叫什么?” 沉衔月愣在原地,这些她可都一无所知啊,“我第一次来学校,我也不知道呢。” “给班主任打电话。确认过了我才好放你进去。” 说罢,沉衔月似乎还听见了门卫大爷小声嘟囔了一句,“这家长怎么当的,孩子哪个班的都不知道。” 沉衔月有些羞愧地后退了几步,她打开手机给中午那串号码回拨过去,可响了三遍都是无人接听。 沉衔月再次凑上前,小心翼翼地请求他放她进去,可换来的是毫不留情的拒绝。 “我也知道要按章办事呀,可是小言还等着我送试卷呢。”沉衔月丧气地站在阴凉底下,嘟囔道。 又过了半小时,沉衔月觉得这样干等毫无意义,她又上前准备去商量商量,可刚到跟前她才发现那位保安大爷好似趴在桌上睡着了。 于是,沉衔月就踮着脚轻悄悄地借着起落杆空出的那点缝隙钻了进去,等她离校门口远了这才停下来仔细观察这几幢教学楼。 她站在原地茫然地眨了眨眼,半晌又仿佛被自己蠢笑了。 “进来了又怎样,还不是不知道他在哪。”沉衔月叹了口气,长时间的奔波脚底板开始疼痛,她找到一间空教室坐下,无聊地注视着窗外的校园景色。 微风阵阵,米黄色的窗帘扬起波浪,凉爽的清风袭面而来,沉衔月望着窗外绿意盎然的景致,心渐渐平静下来。 但没欣赏多久,压迫膀胱的尿意又令她十分焦灼,她摸索着在走廊的两端寻找厕所。 结果是惊喜的,她选对了方向,第一次便马到成功,不过面前的厕所却有些奇怪。 它看起来像是被人锁住了,不过钥匙却也插在锁芯中,时间紧迫,沉衔月没想那么多便试着拧动钥匙冲了进去。 幸好,厕所能用。沉衔月按下冲水马桶,正准备离开时,突然听见隔壁一声异响。 14下药 沉衔月没放在心上,她来到洗手池处准备洗手,这时后面的厕所隔间内传来了一声比刚刚还要动静大的声响。 声音听起来又闷又重,像是有人不小心撞到墙壁发出的。 沉衔月试探着开口:“请问你需要帮助吗?是出什么事了吗?” “哈喽?你能听得到我说话吗?”沉衔月站在疑似那扇发出声响的门前,抬手敲了敲门。 如果只是不想理我还好,可要是她在里面昏迷了怎么办? “需要帮助的话,可以把门开开吗?我可以帮你。如果没事的话,你和我说一声也行。你能听得见我说话吗?”沉衔月有些紧张地问。 门内,抓着门把的那只手青筋暴起,好似使上了浑身的力气,让人猜不透他是想打开还是死死抵挡。 热浪在骨髓里蔓延,他只能靠不断用肘臂撞击墙壁才能维持住那脆弱的理智。 分不清是巧合还是鬼迷心窍,在一句句的我可以帮你下,他收不住手指的力道,就这样轻易地把门敞开了。 沉衔月见门闪出一道缝隙,她急切地推开想看看里面的人是什么情况。 可里面的场景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只因为他压根不应该出现在这。 里面虚弱地靠在墙壁上的竟然是一名男性,准确地来说是一个身着灰紫校服的青少年。 不过此时此刻,沉衔月甚至来不及细想他出现在这的缘故,又或者在心中已经做出了一些猜测,只因他现在看起来状态糟透了。 他垂着头,露出的面孔是异样的潮红,连着他的脖子也是如此,垂在腿侧的右手紧握着拳,左手肘弯曲抵在墙上,似乎在准备下一次的撞击,整个人看起来虚弱又萎靡。 “你发烧了吗?”沉衔月试着将他搀扶出来,少年大半个身躯靠在她身上,右肩隐隐传来他身上滚烫的体温,她把少年扶到洗手池前问道。 “等会我把你扶出去,然后我去找老师来,带你去校医室。”仔细看过去,他额前的头发似乎也被汗浸湿了,情况比想象的还要严峻,沉衔月用带着商量的语气说道,“你现在还有力气吗?我们出去到走廊或者一间空教室去。” 回应她的是水龙头被打开,不断被他拍打到脸上的水声和误溅到她身上的水珠。 沉衔月皱眉不解他这怪异的举动,“你在做什么?” 他能清楚地感知到自己的面部在凉水的冲击下迅速降温,可这令人欣慰的结果仅持续了五秒,便被触底反弹的火焰、热浪再一次烧毁、蒸发,更为可怕的是,楼观阳发现自己模糊的意志正在逐渐消沉,马上将要跌倒谷底。 楼观阳关掉水龙头,双手撑在台面,他低着头任由发丝上的水珠快速滴落,喘着粗气说道:“他们给我下了药,为了看我出丑。” “下药?”沉衔月捂住嘴巴瞪大眼睛,有些刚刚没注意到的细节这才显现出来,他不断吞咽口水的动作,不整齐的校服,尤其是他小腹下那不可忽视的凸起。 “太下作了,你还是个孩子。”沉衔月愤懑地说。 “孩子。”舌尖绕着这两个字却没有倾吐,楼观阳已经多久没听到有人把他称呼为孩子了,他抬起眼皮随意地瞥了她一眼,没有做声。 “那现在该怎么办?我送你去医院?不,还是拨打120更快一些。”说着,她掏出手机,似乎真打算要这么做了。 “不要。”楼观阳努力抬起手攥住她握着手机的那只手腕,力道随着他的意志一会紧一会松,像在捏着玩似的,“不要把事情闹大。别管我。” 楼观阳转过头目光定定地看向她,被打湿的面容精致秀丽,一双英气的剑眉将他眼眸中的雾气冲淡了些,更显出他对此事的坚定。 “好吧。可是你要怎么办呢?” 两人陷入久久的沉默,空间内只有他抑制不住的粗重喘息声。 “几点了。” “两点四十。怎么了?” “还有半小时就下课了。”说出这番话后,楼观阳仿佛更加痛苦了。 一时间沉衔月也被他压抑的心情感染,脑海中无数思绪闪过,突然一个荒谬且大胆的想法产生了,她不加思考脱口而出,“不然你自己撸出来?” 说罢,沉衔月脸涨得通红,可这是她能想到的少数几个可行的办法之一了。 “没用,我试过了。” “啊?不、不行吗?为什么?” 闻言,楼观阳也觉得十分羞耻,他将脸扭转过去,露出嫣红的耳朵,“那事我不太熟练……出不来。” ——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是不是显而易见了^_^ 15手淫h 阳光从窄小方正的窗子斜射进来,像一道可捕捉的细线,落在她的发顶、右肩,楼观阳的目光随着光影的移动,扫过她颊边金黄的秀发,莹润发光的耳垂上点缀的那颗珍珠,光洁细腻的尖下巴,修长的脖颈,微突的锁骨,还有那一小片晃眼的淡紫色蕾丝花边。 楼观阳猛然攥紧扶着台面的双手,小腹颤动,汗水沿着额角滴进眼里带来酸涩,他艰难出声,“纸……” 少年皮肤白皙,体毛稀疏,甚至连阴茎都是少有的粉色,沉衔月眼疾手快地拿起一开始便准备好放在台面的纸巾,堵住他的精孔,另一只手继续轻柔撸动,帮他释放出来。 湿润渗透纸巾,沉衔月的手心感受到那股温热,她没有想到这几张纸竟然不够,她慌忙地抬手去拿多余的纸,手忙脚乱的蹭动无意间却让他射出更多来,迅速溢到了她的手心,那儿更加滚烫了。 未经人事的楼观阳喘息声不加任何收敛,他已经忘记了他身处的环境、此时的境况,周围的事物像蒙上了一层色彩绚烂的布,令他感到眩晕,但她不是,在他眼中她被独立出来,被仔仔细细地镌刻在了他的脑海里。 良久,沉衔月撤开纸巾,粗糙摩擦下的龟头此刻变得深红,马眼处还挂着一滴欲坠的白液,她见此抬起指腹极轻地帮他抹去,正打算起身洗手时,楼观阳骤然闷哼出声,他睁着那双仿佛被水清洗过的眼睛,哀求道:“再帮帮我,我现在比刚刚更糟了,我快要被火灼伤了。” 说着,还未疲软的阴茎似乎又涨大充血了,在燥热的空气中上下摆动。 沉衔月咬了咬唇,她再次蹲下身,只不过这次动作慢了很多,她纤细的腰肢,线条饱满流畅的胯部一帧一帧在他眼前闪过,她是不是有点不开心了? 这个念头在楼观阳脑中一闪而过,他想抬起手去推开她,可抓紧台面的手指还未彻底松开,理智便又被难以言喻的快慰击得溃不成军,他急促地呻吟,身子不自觉地迎合,在她的手中挺动。 第二次要比第一次时间长的多,沉衔月有些焦躁地用手机查看了一遍又一遍的时间,离下课快不足15分钟了。 “快点,马上要下课了。”沉衔月快保持不住这样长时间的蹲着了,再加上此时的她也感受到了那灼热的煎熬,她直起身子换了一条腿蹲下去,一起一落,红唇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柱身,致使它翘的更高了。 “嗯……嗯……”楼观阳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在回答还是在呻吟了。 他迫使自己睁开眼,再一次触及到她胸口隐秘的景色,这一次他得到了更多,黑色细带落在她的胸口,衬得那块如雪般白嫩,黑色细带晃动,白乳也在晃动,这一幕简直比世上最最好的白玛瑙还要令人魂牵梦绕。 楼观阳抑制不住低吼出声,沉衔月又帮了他一次,离下课前五分钟两人这才收拾妥当。 他们离开后,倘若没有这束光指引,悄然告诉你我,谁能联想到这一室的旖旎。 16独处 楼观阳飞快地抬起头看她一眼,又低下去,小声且害羞地说了一句:“谢谢。” 沉衔月摆了摆手,她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种场面,该说什么话。 二人之间弥漫着尴尬,这时电话铃声响起,沉衔月一边从包里掏出手机一边向前走了几步。 楼观阳望着她渐渐远去的身影,他忍不住抬起手捂住胸口,药物刺激下他的心脏还在快速搏动,有力地撞击着他单薄的躯体,令人难以忽视它的存在。 “喂,你现在到学校了吗?” “小言?”沉衔月惊喜地叫了一句,“我已经到学校了,可是我不知道你的教室,找不到你。你在哪个班?哪栋楼?” “知行楼,高二14班。你现在在哪?” “我在……”沉衔月快速搜寻着哪里有没有标志的建筑物或者名字,终于她看见了对面楼的名字,“我在知行楼对面那栋楼的一楼走廊上。” “站在那别动,我去找你。” 说完,对面急急忙忙挂了电话。沉衔月静静地伫立在那,身后那灼人的视线似乎消失了,她心里打着鼓小心翼翼地扭头看了一眼,他确实不在那了。 少年在一群灰紫色校服中显得格外特立独群,这不是因为他没有穿校服,也不是因为他在大步奔跑,而是他身上特有的张扬的、肆意的、兴奋的情绪将他从沉闷中剥离了出来。 周向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在得知她方位的一瞬间便在楼上搜寻她的身影,只用了几秒就找到了她,接下来只需要向她靠近,轻松就来到了她的身边。 “你是不是等很久了。都怪那老头拖堂,要不然我应该能早点来找你的。”周向言双手撑在膝上,脸上洋溢着笑。 沉衔月打开包,想递给他纸巾,可手指刚触到夹层便突然想起纸巾一张也不剩了。她掩在包中的手指顿住,接着下一秒从中取出折迭好的试卷。 “小言,试卷。” “谢谢。”周向言直起身子接过试卷,他抬起右手臂用衣服擦了擦额头的汗,左手牵着沉衔月的手向楼梯口走去,“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你不用上课了吗?” 说着上课铃声响起,周围的同学在楼梯上快速奔走起来,时不时向他们投下好奇的几眼,沉衔月想缩回手,但却被他抓的更紧了。 “等会自习课,没关系。” “哦。”沉衔月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对了,你的化学试卷不是急着用吗?” 周向言一手扶着栏杆,转头笑着和她抱怨,“现在不急了,你不知道,因为没带这张破试卷,我在课上被老头骂的狗血淋头。我怀疑他今天吃枪药了,嘴巴突突突的,一句也不带重复的。我被骂的可惨了,真的。” 周向言牵着她来到二楼的最后一间教室,他一路上都在和她诉苦,不过他语气轻松倒是没看出一点不高兴来。 “这里是?”沉衔月看着从口袋中掏出钥匙准备开锁的周向言,好奇地问道。 “马上你就知道了。” 周向言推开门,打开灯,站在一侧迎她进去,接着趁她观察环境时把门反锁起来。 —— 我再努力一点,搞不好一天更三章╰_╯ 17喂乳 这里是一间画室,入目可见是各种色彩纷呈的作品,沉衔月一幅幅望过去,一副稍显阴暗的画吸引了她的注意。 这幅作品用浓墨重彩的粗重笔法,强烈的色彩对比冲突,特别是蓝、白两种出现最多的颜色,带有强烈的主观性和悲伤压抑的情调。 除了它的风格独特更令她震惊的是,底下的署名竟然是——周向言。 “这是你画的?”沉衔月略显惊讶地指着那幅画,转身问道。 “嗯。”周向言已经锁好门,悠然向她走来,“那不重要,我带你去看另一幅。”他又牵住她,引领她向角落走去。 “好看吗?”周向言带着她来到他的画架前,头稍稍倾斜看向她。 沉衔月认出了画纸上的自己,“画的挺传神的,不过为什么是这个表情?” 画上的她咬着唇,一副看起来很为难的样子。 “看起来好扭捏。”沉衔月皱了皱鼻子,情不自禁脱口而出。 “有吗?你大多数情况下对我都是这个表情呢。”周向言不知什么时候绕到她的身后,耳朵、下巴若有若无地贴着她的头发、脸颊,“我喜欢你这样看我,好像全心全意都在为我着想。” 沉衔月的心乱了一拍,她下意识地想拉开距离,她朝前跨了一步,语气强装镇静,“好了看完了,我们出去吧。” “等等,小妈。我找你来还有一件事。”周向言气定神闲地靠在窗台,语气拖长。 周向言在她回头的一瞬间迅速蹙紧眉头,他一手撑额,一手捂着胸口,“想到明天考试,我的心又开始变得焦躁不安,像有数不清的针在上面戳,我根本静不下心来复习。” “小妈,你帮帮我。我答应过你要考个好成绩一起去见爷爷的。我不想让你失望。”他语气低落又难过,“可是我现在连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你刚才还好好的。”沉衔月迟疑地看向他。 “是啊。只要一坐在教室里面,一翻开书,我就会变成那样,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现在就连想到考试,我也感觉烦躁了。”周向言叹了口气,无助地看她,轻声道:“小妈,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沉衔月咬着唇,动作虽慢却在一小步一小步向他靠近,最终离他一步远站定,“你要我怎么帮你?” “昨天你让我吃了会……那时我感觉自己好多了,我和你说过的,你还记得吗?” “不、不行。我们不能那样了。” 羞耻、难言的喂乳画面在她脑中展开,沉衔月摇了摇头,有些慌乱地向后退,周向言拉住她,把她拽向自己,他俯下身子将脸挨近她鼓胀的胸脯,双手虚虚环在她的纤腰上,松垮得仿佛她一推便推开了。 “就一会儿。小妈,你就当可怜我。我也不想患上这种病,我心里越难受极了。这种事我还可以跟谁说呢,只有你,只有小妈才愿意管我了。是吗?”他哀哀地抬起脸,仰着头看她。 又是这样的表情,周向言忍不住在心底发出嗤笑,像一朵随风飘零的菟丝花,不自知地释放引人占有的媚态,明明在做利己的事,看上去却又显得那么无辜、脆弱。 攀附着我依存吧,缠绕在我的茎干上,吸干我的养分,我们一起长出新枝。 周向言眼中焕发出痴迷的神采,他缠在她腰肢的手指下移,轻轻拉开她裙子一侧的拉链,将她掖在裙中的衬衫衣摆拽出,一手拉高,另一手将她淡紫色的内衣掀上去,时隔一日再一次含住了她的乳粒。 18吃奶h 沉衔月椅坐在窗台上,侧过脸茫然地盯着米黄色窗帘的褶皱,不知在想什么。 舌尖舔过湿红的樱果,轻轻缠绕,压在舌下再顶回舌面,含住或吮吸或轻咬,他总是能玩出百般花样来。 啧啧的口水裹弄声在静谧的房间回荡,沉衔月才惊醒般猛地回过神来,她连忙去推周向言的肩膀,急切地说:“去锁门,锁门。” 周向言吐出乳头吻那颜色浅淡的乳晕,终于如愿以偿地和她对视上了,他眼角漾着满足的笑意,缓缓回答,“现在在上课,不会有人过来的。” 沉衔月还是有些不放心,支支吾吾地说道:“可万一……” “别担心,你看门关的好好的不是吗?”说罢,周向言垂下眼皮专心致志地继续吮吸起来,像没断奶的孩子,吸的十分用力。 沉衔月只好自己提起精神去关注门口的动静,可周向言仿佛和她作对般,他舔弄的力道忽重忽轻,手也不知不觉覆在上面了,像揉面团一样戏弄她的左乳。 乳尖痒极了,沉衔月悄悄并拢双腿,她想动作隐秘地直直身子,可周向言紧紧贴在她的胸口,无论多么轻微的举动都会被他无限放大成一个带有暗示性的邀约。 周向言把主动送上前的乳含的更深,沉衔月从门口收回视线低头一撇,捕捉到他炙热的视线后,急忙闭上双眼,她泄气般彻底瘫软下来,如今已经分不出一丝精力在其他地方了。 还未干透的内裤陆陆续续被涌出的淫液打湿,沉衔月无意识地揪住一团窗帘,她感到小腹一阵燥热,那些还没熄灭的星星点点的火苗在身体里愈燃愈高。 沉衔月头抵在身后冰冷的瓷砖墙面上,呼吸渐渐急促,她睁着迷迷蒙蒙地双眼去瞧趴在她身上的周向言。 如出一辙的高挺鼻梁,黑而浓密的睫毛,还有那双漆黑如墨的眉,沉衔月指尖沿着他的眉毛划到脸颊,这里是她昨天亲手给他涂的药,现在仔细看起来还有些红肿。 “他们俩可真像。”沉衔月在脑中闪现出一个模模糊糊念头。 雁鸿也喜欢吃她的那对乳,不过没有他那么急切,他总是慢条斯理地,及其轻易地便将她捉弄到崩溃,想到这她有些气愤,指腹抵在周向言的唇上用力摁了摁。 周向言稍稍拉开些距离,顺势含住她的手指,舌尖在她的拇指上下舔舐。 温热的口腔,手指的湿润,沉衔月溢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她还在仔细地打量着他的面容,非要找出他们的不同出来。 他皮肤白皙,嘴唇比雁鸿的更薄一点,显得锋利无情,这点可能遗传的他母亲。 可见他们俩都是十足的美人,才能生出个这么漂亮的孩子来。 “小妈,你怎么了?”周向言见她沉醉的面容突然多出一抹哀愁,心里一紧,问道。 沉衔月从他口中抽出手指,蜷在手心,不答反问道:“小言,你现在有感觉好点了吗?” “嗯。好多了,谢谢小妈。” 周向言看着她像上次一样背过身去,小心细致地整理自己的着装。在她收拾的差不多后,他走到门口拿出钥匙,钥匙转动拧开了门。 沉衔月静静地看他打开门锁,她并未提起已经反锁的事,好似全然不在意了。周向言发觉她的异样,他咬了咬牙,只觉心中的烦躁这才升腾起来。 —— 周向言:你又不在乎我了??(? д ?)?? 19伪3p/磨逼/春梦h “你该回教室上课了。”沉衔月甩开他继续缠上来的手,回身严肃地说道。 “好好好,我知道。”周向言放弃她的手指,改圈住她的手腕。 微凉的指尖触碰在皮肤上,像蛇丝丝吐的蛇信子,沉衔月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她伸手去扯他的手臂。 “你别碰我。”沉衔月大喊一声,喊出口后她又有些慌张,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用这种嫌恶的口气。 他们沉默下来,沉衔月打量着他的神色,他好像变得有点失落、还有点委屈,她松开拉拽他衣服的手指,干巴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对不起。” “没关系。你讨厌我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以为你会喜欢我们关系变亲近点的,原来是我误会你的想法了。该道歉的是我,对不起。” “不是这样的,小言。我一直都想要改善我们之间的关系的,我们现在是一家人,我应该多关心你,包容你才对。我怎么会像这样对你呢,这是不对的,不对的。” “可是你真的有了解过我吗?你知道我的兴趣爱好,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爱玩的游戏、运动,喜欢哪门学科吗?你甚至连我在哪个班都不知道。”周向言握着她的手腕举高,一步步逼近她将她抵在走廊的瓷砖墙面上。 “我……”沉衔月无措地看着他,此刻甚至连一个借口也找不出,她任由他伤心地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像只受伤的大型动物扑在她怀里,寻求主人的安慰。 颈窝处传来阵阵烫意,沉衔月意识到事情貌似有些严重了,她伸出空闲的右手抚向他的脑袋,阳光照耀下白玉般的青葱手指一下一下地从他短发上抚过。 “不可以!周向言,这是在外面!不要这样。”他又开始推高她的衣衫,脸拱在乳肉上伸出舌尖舔吻,沉衔月扭动着身子迫切想逃离这个地方,可两人力量悬殊,她根本挣脱不开。 阳光下她的皮肤更加白皙,两团挺拔的乳肉如同在奶汁里浸过一般,透亮如玉,突然暴露在外的樱果受激凸起,颜色粉嫩,形状圆润,像颗颗小巧的红豆,诱人极了。 室外的走廊随时有人会出现,沉衔月的紧绷的神经如琴弦般颤动,她脑中一片空白,呼吸仿佛都停滞了,口中只会重复那一句,“求求你,不要,不要在外面。” 高度紧张下,她越发的清晰感受到身体的变化,乳头的瘙痒和被舔弄带来的快慰迅速传遍四肢百骸,她抖动着身子快站不稳了。 这时,仿佛连上天都在等着看她出丑,她最不期待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远处笃笃的脚步声传来。 那人在逐渐靠近,或者说是在直奔他们而来,周向言不知是没听见还是不在乎,自始至终都没有抬起过头。 那人在她身边半步远站定,沉衔月先注意到是他的裤腿和运动鞋,深紫色的校裤和一双偏大的白色球鞋,是这所学校里的学生,还是男性。 沉衔月乱成浆糊一样的脑袋在努力分析着,可他接下来覆上她右乳的那只手,无异于直接伸进她的脑袋将里面搅得更浑了。 周向言仿佛一瞬间便同那名陌生少年达成了合作,他没有提出任何一丝异议,立刻就挪了挪步子给他腾出了些许空隙好让他去舔吸另一只空闲的乳。 在他低头触碰到她的一瞬间,沉衔月愣愣地瞪圆双眼,这个陌生少年竟然是她下午帮助过的那位。 沉衔月气红了双眼,她啜泣着用手去推、去砸楼观阳的肩膀,“你不能这样,你这是恩将仇报,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周向言沿着她的胸脯吻上她的脖颈,热腾腾的呼吸和粗重的喘息声直接刺激着她的耳朵,声音沙哑地问道:“小妈,我们弄得你舒服吗?” “不。”沉衔月咬紧牙关,屈辱地答道。 “可是你怎么抖得这样厉害。” 耳畔传来他的一个啄吻和一声轻笑。 周向言又蹲下身去,在此之前他还毫不收敛地对楼观阳调笑说:“下嘴轻点,我小妈的奶头嫩,别像我上次一样给吮破了。” 沉衔月绞紧双腿,大股大股的热流汹涌而出,这次她真要跌坐在地了,还好周向言箍住了她的两条大腿。 “你要做什么?”她惊骇地低头问道。 “我能做什么,我就想让小妈舒服而已。”周向言嘴角扬出恶劣的笑。 裙子拉链被他拉开掉落在地,他一只手绕到她臀后捏紧她的内裤,使白色布料紧贴裆部浮现出饱满的阴阜来,他像是懵懂的顽童伸出手指在她阴部又碾又按。 他一边戏弄她的同时还不忘仰脸观摩她的面容,并做出点评,“小妈,你现在的脸好红,表情看起来有点痛苦呢。是我做的不对,让你难受了吗?” 他松开捏紧内裤的手,手指挑开内裤伸入,细细抚摸她软嫩的阴阜和阴唇,“摸起来干干的,小妈是没感觉吗?”他有些灰心。 他的手指沿着细缝继续向后探去,突然又喜笑颜开起来,“小妈藏得可真深呐,明明水都流这么多了,却还是一声都不肯吭呢。” 为了证实他的言论,周向言并起两指在她的穴口处重重揉了几下,果然响亮的水渍声响起,甚至盖住了楼观阳口齿间的吮吸声。 身体敏感点的触碰,两名青涩的少年,还有那无法言论的刺激,沉衔月像垂死的天鹅伸长脖颈,身体不停地颤栗,淫水如泄闸般喷涌而处。 沉衔月颤抖着身子,重重喘息着睁开双眼。 —— 我有一个厚脸皮的想法,如果我在晚上更新会不会比我在下午更新,多两个人看呢。???* ??*? 对了,下章戏份给到丈夫。 再啰嗦一句,楼观阳好像来了又好像没来,存在感有点低啊 20指奸/和丈夫袒露春梦h 快慰如汹涌的潮水不停拍打着她的神经,沉衔月嘤咛一声,空无一物的双腿将横插在腿心间的那只手夹得更紧。她抬起头借着月光去看跪趴在她身下的周雁鸿,声音沙哑地唤他的名字。 周雁鸿应声抬起头,“你醒了。”他抽过身旁的枕头递给沉衔月,让她垫在身后。 “梦见什么了?夹着我的手不肯放。”他声音也有些喑哑,抵入她身体的中指小幅度来回抽动,刻意在穴壁的凸起处顶磨,逼她发出暧昧声响。 “没梦见什么……嗯……慢点……”沉衔月双肘撑在身后靠在两个摞在一起的枕头上,这个角度她能清晰地看到他手上的动作以及他睡裤硕大的凸起。 “没关系,和我说说吧,告诉我你刚刚梦到了什么?”周雁鸿分开她绞紧的双腿,略为强势的挤入她腿心,得了方便的手指嵌在穴内肆无忌惮地晃动,手掌包住她湿哒哒的阴阜,从而发出黏腻的水声。 他的手法有些粗暴,但沉衔月并不讨厌,反而身体一下就软了。 她呼吸急了起来,小手攥着他结实的小臂,身体一上一下的起伏,她忍不住拉起自己水红色的睡裙,向他袒露早已硬起来的乳尖。 周雁鸿拉过她一只手让她自己掰着腿,大手划过柔软的小腹,在她肚脐上画圈,留下一连串酥麻的燥热后终于夹住了她的乳尖。 沉衔月低着头,看着他用手指不紧不慢地夹弄,乳头充血般胀红,他用指腹一搓,穴内又是一包水流下来。 “可以和我分享你的梦吗?我很想听。”周雁鸿拒绝迎合她不停扭动的小屁股,尽管她哼得他鸡巴又硬又痒,心也快要化了,但他还是没有放快动作的打算。 沉衔月吸紧小腹,极力身体里挽留一闪而过的快感,双手为了箍紧弯在空中颤抖的双腿,指节用力得有些泛白,她侧过脸任由碎发盖住羞红的脸颊,嗫嚅道:“我……做了春梦……和别人……” 最后几个字她说的尤其轻,可细心听她说话的人不会不在意。 “唔——”猛然挤入第二根手指,沉衔月惊呼一声,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便勾着逼肉快速抽插起来,沉衔月快慰地咬着手指,偷偷去看周雁鸿的神色。 他低着头神情专注,深刻的五官一多半藏在阴影里,让人猜不到他的表情。 沉衔月放下已经失去力气的双腿,抬手抚摸他的手臂,颤抖的呜咽声变得骚浪起来。 “老公——”手指顶着敏感点重重碾磨,穴口摩擦积攒的快慰已经攒到了极致,还有阴蒂也被他的手心拍的东倒西歪,沉衔月扬起上半身又摔落下去,声音哑在喉咙,双腿失控地合拢,夹紧小逼喷出一大股淫液。 周雁鸿垂眸,看着她泛粉的身子爽得一抖一抖,他深吸了口气缓缓吁出,褪下睡裤释放出狰狞的粗长阴茎,塞入她滑腻的腿心,借由她此时的颤栗为自己抚慰。 “还记得我们曾经说过,如果发生了这样的事,你该如何吗?”周雁鸿低声问道。 沉衔月的脑海中回想着他的问题,拼凑出了他们以前腻在一起的画面。 那日下午,没课的她早早被周雁鸿接回家,她搂着他的脖子坐在他大腿上,明知他在工作却还是使着坏地打扰他,问一些没边没际又貌似合理的情感问题。 “你有多爱我?”沉衔月抚着他的嘴角,笑问。 “我的一切都归属于你,我爱你胜过爱我自己,我会比你先死去,我希望在死后的世界也能给你创造一个安稳的环境,好好照顾你。” 沉衔月在他怀里笑得花枝乱颤,她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许说死不死的,讨厌!太腻歪了!” 周雁鸿笑着对她点头,轻轻拽下她的手吻她的唇,“无论你问多少遍,我都会坚定不移地向你表达爱意。” “嗯。”沉衔月触碰到他浓浓爱意的视线,害羞地搂紧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颈窝,甜蜜地应了一声。 良久,她红着小脸再次探出头,小手捧着周雁鸿的脸,严肃认真得可爱:“那你今后眼睛里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 “一个女人。排除了妈妈、奶奶那种亲情之后,眼里只有我一个女人。” “是啊,从我们认识以后,你见我还有看过别人吗,不止是心里、眼里都只有你呀,小乖。” 沉衔月满意地点点头,又问:“那梦里呢?” “梦里也只有你。”周雁鸿难得幼稚地竖起手指向她保证。 “可是梦境你无法控制诶,要是你敢梦到别的人……我就……我就……” “你就把我怎么样?”周雁鸿凑近问她,借机吻她散发着芳香的脸蛋。 “我就把你绑起来,拿鞭子打你。”沉衔月抓着他的肩膀将他推远些,与他对视时两只大眼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好。”周雁鸿欣然同意,他十分自信自己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包括在梦里。 “我也一样,如果我梦到了别人,你也可以这么对我。”沉衔月义正言辞地说道。 “可是如果你我都不告诉对方梦到了什么,那么谁能知道呢。” “不行,周雁鸿你不可以对我有所隐瞒。”沉衔月噘着嘴,假装生气地掐他脖子。 回忆渐渐模糊,曾经的对话悉数涌入脑海。 21捆绑 yu nsha nb o.c om “看样子你已经回想起来了,现在我手边就有一根绳子。”周雁鸿说道:“第一次,我们只用绳子。我会动作轻点,末了给你系上你喜欢的蝴蝶结。” 沉衔月望着抽身而去在床头柜翻找取出不知何时备好的绳子,有些瑟缩:“周雁鸿。”她拖长腔调,打算萌混过关。 周雁鸿慢条斯理地拆开绳子,大概丈量了下长度,感觉差不多后回身上床又来到她的身边。 “沉衔月。”他模仿着她的长腔长调,不过声音太沉,倒让人听出了一丝严厉意味。 “这里也要绑吗?”沉衔月垂眸瞧着绳子绕过胸部勾勒出乳房的形状,看上去像另类的情趣内衣,凸显得愈发挺拔。 “嗯。”周雁鸿细致地将绳子穿过她的腋下再绕回来,控制绳子的松紧,尽量在让她感到束缚的同时又不至于不舒服。 沉衔月茫然地看他再次起身并拿了把剪刀回来,将绳子剪断后又一分为二,她看着他手中的两条绳子不解地问道:“还要绑哪里?” 周雁鸿伸手分别点了点她的两条腿,他曲起她的小腿,动作迅速地从大腿中间缠绕起来,接下来是另一只,绑好之后真的信守承诺地把每个结都打成了蝴蝶结。 沉衔月躺靠在枕头上,现在唯一没有被拘束是只有她的双臂双手了,她背过手摸着背后的蝴蝶结系带,娇声说道:“你系在后面我都看不见。” 周雁鸿没应声,他抓住她的大腿猛地用力将她拖拽到自己身边,这下她只能支着两条被束缚地双腿平躺在床上,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周雁鸿伸手掐了掐她腿心的软肉,良久仿佛揉掐得解了气似的才开口说道:“把你绑起来,看起来乖多了。” “我现在通通看不见了,你根本就是绑给你自己看的。”沉衔月卖力地抬起头,还没等对上他的视线,却被面前极其淫靡的一幕闹了个大红脸。 他跪在床上,双膝分开,身子向下压为了让涨的发紫的龟头能贴在她的腿心,马眼翕动着流出透明水液,挂在龟头上,再被他抹在自己的阴唇上。想看更多好书就到:y ehu a5 .c om “嗯……”沉衔月忍不住嘤咛出声,支撑不住地头部重新贴回床面,她盯着天花板的水晶吊灯,注意力通通都集中在了身下。 圆硕的龟头如何一寸寸蹭过穴缝,顶开湿答答的阴唇,碾过翘挺的阴蒂,脑海中的想象放大了这些细枝末节,同时也调高了身体的敏感度。 沉衔月秀气的眉蹙起,她攥紧身下的床单,挺动腰肢,抬高阴部试图吞没一直抵在穴口迟迟不肯进入的硕大龟头。 清液汩汩地从穴口流出,湿软的穴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迎接他的纳入,这些周雁鸿通通看在眼里,可他握着阴茎一会抵着穴缝上下滑动,一会左右摩挲,甚至故意将她的汁水拍的四处飞溅,就是不肯给她个痛快。 “你说得对,把你绑成这样是合我的心意,满足我一个人了。在此,我还得谢谢小乖给我这个如愿地机会呢。”他的大手又搭在了她腿心的软肉上,话语中“如愿”这两个字咬的格外重,闻言沉衔月有些心慌,她绷紧小腹小心提防着周雁鸿突然再用力掐她一下,腿根被他摸得酥麻,连带着腿心深处的渴望愈加强烈。 “雁鸿,雁鸿……”沉衔月费劲地支起手肘抬头看他,漆黑的瞳孔氤氲着水汽,纤长的睫毛缓缓扇动,她注视着他们性器相连的私处,微张着红唇呜咽地唤他名字。 在她的观望下,本就粗硕的阴茎似乎又胀大了一圈,柱身上的青筋凸起愈发明显,周雁鸿滚了滚干涩的喉咙,此时再别扭的心思也抵不过爱人明晃晃的暗示,他伸手将皱缩着的穴口扳得向外翻开,隐隐露出里面水红的嫩肉,挺腰上去,圆硬的龟头顶上翕动着的逼口,失控地向前撞去。 22潮喷h 穴内的软肉蠕动着将龟头紧紧包裹住,周雁鸿爽得闷哼,其余四指扣紧她的臀肉,他绷紧小腹猛地挺腰,粗硬的龟头直直破开层层迭迭的软肉狠狠顶上最深处的花心。 两颗圆硕的阴囊重重拍打她股间,“啪”的声响,周雁鸿脑中最后一根紧绷的思弦也随之断裂,他伸手嵌住沉衔月的腰肢,高高提起,腰腹耸动,将鸡巴往后撤出一半再顶进深处,动作又快又猛。 身子被他牢牢制住,仿佛他才是这副身体的主人,沉衔月拱起的腰肢忍不住发颤,她攥紧脑后的枕头,“轻点……我受不住……” 狂风骤雨般的抽插带来的强烈刺激令她有些吃不消,抵在他腹部的脚趾蜷紧,两颗泪珠被又酸又胀的酥麻快慰逼出眼角挂在卷翘的睫毛上,沉衔月呜咽出声:“我真的受不住……” 话音刚落,沉衔月的腰腹连着双腿开始急促颤抖,逼里的层层软肉死死吸附在鸡巴上,绞紧的同时宫腔大开泄出大股温热的水液,全部浇在龟头上,渗入马眼。 死亡般的快意瞬间涌上后脑,周雁鸿抽气,咬紧牙关,他猛地将湿淋淋的阴茎从痉挛的小逼里抽了出来,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庆幸及时锁住了精关。 与此同时,他赤红着眼盯着面前大口大口吐水的穴,并起两指代替阴茎又插了回去。 “不要——”沉衔月还未从高潮的余韵缓过来,他就又屈起手指在穴里又抠又挖,麻痛感涌上脑门,沉衔月急的眼眶发涩,说话也带上了哭腔。 沉衔月难受的并拢双腿,尽管如此可依旧不能排除腿心深处的异物,她只能扭动着臀部向前缩去,谁知他紧追不舍,手指紧贴着她腿根继续小幅度地快速抽插。 麻痛感渐渐远去,袭来的是愈发痒麻的舒爽。 “嗯……”沉衔月贝齿咬住下唇,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吟,穴口再次不受控地喷出一小股水来。 周雁鸿就这样用手指又让她小泄了两次,水花溅得一次比一次高,她的声音也一次比一次高亢。 她身下的床铺湿了一大片,周雁鸿托住她的腰肢和腿弯将她抱到清爽的那边,他俯下身含住她的红唇,大手沿着她的脊椎骨来回轻抚,等待着她平复下来。 良久,沉衔月睁开迷蒙地双眼,她看着他胯间依旧昂扬粗壮的阴茎,这才想起来他还一次都没有射,不由得惊疑道:“你怎么还没射?” 周雁鸿挑了挑眉,意味不明地开口:“怎么,你梦里那人射的很快吗?” “你在胡说什么。”沉衔月此时累得不行,声音也显得十分微弱。 周雁鸿将软趴趴的沉衔月扶坐起来,背过身去,他从背后揽住她低声贴在她耳边说了声:“对不起”。 “你又要做什么。”沉衔月与他双双跪在床面,他伸手扒开她的臀缝,炙热的性器顶着滑溜溜的穴口再次蠢蠢欲动。 “小乖,我还没射呢。” 沉衔月背对着他,再加上双腿被捆绑住,这个姿势只能顶进阴茎的一半,可由于是没尝试过的新姿势,带来的刺激还是无可比拟的强烈。 为了防止她趴落下去,周雁鸿只得一手揽在她胸前,一手扶着她腰肢晃动。 晃得快了,阴茎便会一下子从穴里掉出,两人皆是受不住的吸气,三番五次地等他熟练了,便会迎合着她的扭晃挺动劲腰冲撞,这下入的更深了些,也埋在穴里不肯再出来了。 在他看不见的视线里,沉衔月蹙着眉,紧闭着双眼,如同失禁般涎水挂在唇角,沾的红唇亮晶晶的,咿咿呀呀哼叫个不停。 “不要……不要……又要到了……唔啊……” 放在她胸前的手指故意使坏地用绳子搓弄她的乳头,粗糙的绳面磨得乳头又酥又麻,沉衔月喘叫出声,受不了地仰起脑袋,周雁鸿掐住她的脸颊掰向一侧,他偏头一口含住她微张的唇,宽厚的舌抵进她的口腔,另一手扣紧她的细腰,开始用力地往逼穴重重顶弄。 强烈到让人窒息的酸胀快慰,让两人的身体都在发抖。 周雁鸿不再忍耐精意,在逼肉绞紧又泄下一大股淫水时,他也噗嗤噗嗤将精液全射了出来。 23考虑聘请助手 后半夜周雁鸿哄着沉衔月做了一次又一次,窗外天色渐明了,沉衔月这才得以沉沉睡去。 身旁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眼皮异常沉重的沉衔月感知到周雁鸿起床了,睁不开眼的她往被子里缩了缩,只留下鼻子以上的部分露在外。 周雁鸿注意到她的小动作,担心把她吵醒只得更加注意放轻脚步,他垂眸看着她乖巧的睡颜,在离开和“打扰”两个选择中,终究还是没忍住想低头再亲亲她。 可还没等他挨上,沉衔月就立马又往下缩了缩,只留头发露在外了。 周雁鸿看懂了她的小脾气,他直起身子,语气有些讪讪的:“是谁惹小乖不开心啦?” 被子里传来一声冷哼。 周雁鸿摸了摸鼻尖,他再次弯下腰,轻声哄道:“我把欺负小乖的人抓来了,让你出出气好不好?小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双手撑在床面,盯着被子里的隆起,静静地等待着她的回复。 “等我睡醒再说,你先出去。” 沉衔月声线平平的,听起来还有点小杀气。 “好的老婆。那我去上班了,想我了可以随时找我哦。”周雁鸿极力控制着脸上的笑意,语调保持严肃,如果被她听出笑意来,那不亚于是对老婆大人威严的一种挑衅,严重的话可是会威胁到婚姻“性”福的。 周雁鸿深知这里头的利害,于是说完后便蹑手蹑脚地离开房间去换衣洗漱了。 沉衔月一觉睡到下午两点,醒来时依旧怏怏的。她随便吃了点东西填饱肚子后,便去了书房打算开始构思下一部作品。 即便她不刻意去想,可“婚外情”三个字还是见缝插针地安插在了她的脑海里。 尤其是在……沉衔月晃了晃脑袋,她不能再回想起昨晚的梦了,一丁点也不行。 乔诗说的没错,她不可能永远待在她的舒适圈里安于现状,她需要去尝试些新的题材。只有在舒适圈的边缘不断学习,不断探索,不断超越,这才可以让舒适圈变得越来越大。 不管成功与否,敢于踏出第一步就是值得鼓励的。 沉衔月握拳,小声地给自己打了个气。 一旦专注做起一件事来,时间的流动总是飞快的。沉衔月还伏在案板对着电脑敲敲打打的时候,周雁鸿不知何时推门进来了。 他站在她身后,看她时而咬着手指,时而蹙紧眉头,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忍不住开口:“要不要休息一会?” 沉衔月回头看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没听见。”她靠在皮椅上,整个人瘫软下来,一下午脑细胞耗尽,现在身体和精神都极其疲惫。 “刚回来没一会。”周雁鸿心疼地摸了摸她白皙的小脸:“都累瘦了。”他弯腰将她拦腰抱起,走到身后的沙发上坐下,沉衔月坐在他腿上被他揽在怀里。 “胡说八道,一天没见我怎么就瘦了。”沉衔月对他翻了个秀气的白眼。 “你忙工作累的。”周雁鸿对着她仔细打量起来,仿佛越看越觉得自己说的没错。 “那你呢,明明你才是大忙人,怎么没瘦呢。” “我注重劳逸结合啊。”沉衔月抓住他的手不允许他在乱摸,周雁鸿只好安分地看着她说道:“我今天给你发了一天消息,你都没空理我。” “我没看手机。” “我知道,我一下就猜到你在家认真工作呢。不过说真的,老婆你真的不考虑聘个助手帮帮你吗?我真的担心你一个人会不会太辛苦。” 24夸奖 沉衔月躺在他怀里,听他在耳朵嗡嗡嗡地介绍多个助理的好处,听得她耳朵都快起茧子了,最后她伸手捂住周雁鸿开开合合的嘴巴,说:“助手的事我会考虑的,谢谢老公关心。” “那我明天就帮你留意合适的人选。” “不用,我可以找泠音帮忙,她看人很准的。”沉衔月睁开眼看向他,挑着眉一脸的小骄傲。 他们没结婚前,沉衔月就非常依赖她的闺蜜——宋泠音,没想到结了婚更是如此。 “那好吧。”周雁鸿说道:“对了,我后天要出差,可能需要去一周,你要不要和我一起?” “去哪里?” “平江市,听说那里风景不错,美食也多,和我一起去转转?” 沉衔月沉思了会刚想做决定,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个激灵直接站了起来,“后天不是爸生日吗?你不去?” “嗯,这次的商务活动比较重要我推不开。爸那边,礼物我已经备好了,到时让厌尘替我们转交一下。” “可是……”周雁鸿拉着她的手腕又把她拉进怀里,沉衔月扶着他的肩膀面对面地看着他,表情很是为难:“我担心我们都不去,爸会不开心。” “那你呢,你一个人去我怕有人惹你不开心。”周雁鸿抚了抚她白嫩的脸蛋,嫁做人妇的她眼里还有藏不住的稚气,“爸那边你不用操心,我会和他解释清楚的。” “哪有一个人,还有小言呢。” 周雁鸿皱了皱眉,“只要他不惹你生气就好了,怎么指望他维护你。” 提到周向言,沉衔月心中也有说不上来的别扭,但她依旧硬着头皮夸道:“他最近挺乖的,学习也认真了很多。他还和我约定,这次模拟考考个好成绩,我们一起去给爸拜寿呢。” 周向言看着一脸期盼的沉衔月,心软的一塌糊地,他不住地抚摸她的俏脸,低声道:“好姑娘,你怎么对我这样好。” 沉衔月勾住他的脖颈,脸颊在他掌心蹭了蹭,眯着眼笑道:“因为你对我也很好呀。” 晚饭时,沉衔月看着对面时不时抬头瞧她几眼,又快速低下头去的周向言,心里一阵焦急。她希望他超常发挥,又担心自己的希望落空,贸然问他不仅伤害了他年轻的自尊心以及还会给他带来反感。 沉默笼罩了整个餐厅,周雁鸿张了张口,似乎想冲淡这紧张的气氛:“我吃好了,还有点工作没完成,我先上楼了,你们慢慢吃。”说罢,他起身时对沉衔月快速地眨了一下眼睛。 他不会辜负妻子对这个家付出的努力,他也会尽他最大的能力让这个家变得和睦,肉眼可见上的。 沉衔月舔了舔因紧张有些干涩的唇,试探着开口:“你今天在学校怎么样?过得还好吗?有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 周向言直视她,两人视线相触的一瞬间他发现她有些闪躲,周向言不解地挑了挑眉,打断她道:“今天心情不错,尤其是回到家后第一个人看见的你,心情更加好了。小妈,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嗯……我想问,你已经考完试了对吧,嗯那个……” “考得还不错,总体来说比上一次进步了一百多名,勉强挤进年级前二十。老师今天表扬我了,小妈你要不要也夸夸……”周向言起身张开双臂拥住绕过餐桌向他跑来的沉衔月,双臂收紧,把脸埋在她温热的颈窝,悄悄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小声道:“小妈,快夸我。” “周向言,你真棒。真的,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考的真好。”沉衔月兴奋的声音发抖,她也不知道为何,这只不过是他学生生涯的一次最普通的模拟考,可她还是因为他的进步而感到开心、骄傲,而且她相信今后他的每一次进步她都会如今天一般激动。 沉衔月抱着他说了好些鼓励他的话,直到把嘴皮子说干了,这才觉得有些脸热,她急忙推开周向言的肩膀脱离他的拥抱。 沉衔月仰着红扑扑的脸蛋,抿了抿唇,没忍住又郑重其事地夸了一遍:“周向言,你真优秀!” 这下轮到周向言不敢抬头看她了,他伸手挠了挠头,低垂的睫毛颤动着,音量因羞涩而变弱:“谢谢,我会继续加油的。” 25小叔子 周向言打开车门,向沉衔月递出左手,沉衔月借他的手心搭了一下,很快就松开。 “谢谢小言。” 他们一前一后走入宴会大厅,周向言垂眸盯着她黑色收紧的腰身,若有所思。 大厅已来了不少宾客,人人盛装,欢声笑语。二人踏入大厅,众人的目光总是轻易略过她,仿佛她无关紧要一般。 沉衔月倒不在乎这些,她微笑着与太太寒暄了会,便以献礼为由领着周向言上楼了。 沉衔月敲了敲门,门内传来苍老却依然浑厚的回应。 “进来。” 沉衔月和周向言走进周老先生的书房,她甜甜地说道:“爸爸,雁鸿公司有急事没能和我们一起过来给爸爸过寿,为此他心理非常过意不去,他说等他回来在亲自给您补上。这是我给您挑的,您看看喜欢吗?”说着,沉衔月将礼盒递上前。 “有心了。”周老先生看着沉衔月点了点头,说完后视线很快移到周向言的身上,“向言,这么久没见长这么高了。”周老先生面带笑意,招招手让周向言走上前让他好好瞧瞧。 沉衔月看着面前上演的亲情场面,她觉得自己的存在有些许突兀,匆匆说了句,“爸爸我先出去了。”待周老先生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她来到楼下从服务生的端盘中拿了杯香槟,接着开始挑选起自己喜欢的甜点来。 甜而不腻的香气在味蕾中迸发开来,沉衔月幸福地眯了眯眼睛,正拿起第二块放入嘴中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沉衔月转过身去,面前是位留长发的男士——原来是周雁鸿的弟弟,她的小叔子。 “大嫂,吃什么呢这么专心。”白厌尘歪着身子去瞧沉衔月身后的甜点,打趣道。 “草莓味的小蛋糕,你要来一块吗?”沉衔月与他接触不多,真正说上话的也没几次,更别提私下里聊天了,所以她此时显得有些拘谨。 白厌尘微笑着摇头拒绝,脸上笑得很亲和声音却冷冰冰地:“不用了,这是你们年轻女孩喜欢吃的。不过还是谢谢大嫂。” 他好像有点嫌弃,沉衔月在心底升起一个莫名的问号。 周雁鸿只大略向她介绍了下白厌尘,他们是同父异母,父亲在第一任妻子去世后(周雁鸿的母亲),娶了第二任妻子,也就是如今的太太,白厌尘的母亲。 如果说周雁鸿从小是别人家的孩子,那么白厌尘这位比他大哥小了八岁的二公子,便是彻彻底底的熊孩子,从小到大离经叛道的事情没少做。 在他还未成年时,不知因什么事和周老先生发生了规模极其大的一次争吵,因此他将姓氏改为了母姓,还将雁改为了厌,以此强调父子之间的关系不和。 沉衔月当个八卦听完之后,唏嘘不已。 后来见到他时,便对他那头垂到肩膀的长发也见怪不怪了。 想到这,沉衔月注意到白厌尘好像理发了,现在的头发长度仅到他的下颌了,“你把头发剪短了,挺好看的。” 白厌尘对于突如其来的夸赞扬了扬眉,“大嫂的头发倒是长了很多呢,上次见面还和我差不多的。” “是的,我头发长得快呢。” 两人靠着没营养的话题又不咸不淡地聊了几句,直到把沉衔月夸的心累,她看着对面笑意越来越真诚的白厌尘,忍不住说了句:“我想去那边坐会。”她盯着对面的沙发已经好久了。 她本以为说完这句话后,两人就该分道扬镳了。 可没想到,白厌尘紧跟着她也在沙发上坐下了。 白厌尘看着沉衔月一脸莫名的神情,嘴角的弧度又扩大了些,解释道:“大嫂你别误会,是大哥吩咐我让我好好照看你的。” 两个好字,从他嘴中说出来,好像着重强调了般。 25小叔子 yeses huw u3.co m 周向言打开车门,向沉衔月递出左手,沉衔月借他的手心搭了一下,很快就松开。 “谢谢小言。” 他们一前一后走入宴会大厅,周向言垂眸盯着她黑色收紧的腰身,若有所思。 大厅已来了不少宾客,人人盛装,欢声笑语。二人踏入大厅,众人的目光总是轻易略过她,仿佛她无关紧要一般。 沉衔月倒不在乎这些,她微笑着与太太寒暄了会,便以献礼为由领着周向言上楼了。 沉衔月敲了敲门,门内传来苍老却依然浑厚的回应。 “进来。” 沉衔月和周向言走进周老先生的书房,她甜甜地说道:“爸爸,雁鸿公司有急事没能和我们一起过来给爸爸过寿,为此他心理非常过意不去,他说等他回来在亲自给您补上。这是我给您挑的,您看看喜欢吗?”说着,沉衔月将礼盒递上前。 “有心了。”周老先生看着沉衔月点了点头,说完后视线很快移到周向言的身上,“向言,这么久没见长这么高了。”周老先生面带笑意,招招手让周向言走上前让他好好瞧瞧。 沉衔月看着面前上演的亲情场面,她觉得自己的存在有些许突兀,匆匆说了句,“爸爸我先出去了。”待周老先生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她来到楼下从服务生的端盘中拿了杯香槟,接着开始挑选起自己喜欢的甜点来。 甜而不腻的香气在味蕾中迸发开来,沉衔月幸福地眯了眯眼睛,正拿起第二块放入嘴中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沉衔月转过身去,面前是位留长发的男士——原来是周雁鸿的弟弟,她的小叔子。 “大嫂,吃什么呢这么专心。”白厌尘歪着身子去瞧沉衔月身后的甜点,打趣道。 “草莓味的小蛋糕,你要来一块吗?”沉衔月与他接触不多,真正说上话的也没几次,更别提私下里聊天了,所以她此时显得有些拘谨。 白厌尘微笑着摇头拒绝,脸上笑得很亲和声音却冷冰冰地:“不用了,这是你们年轻女孩喜欢吃的。不过还是谢谢大嫂。” 他好像有点嫌弃,沉衔月在心底升起一个莫名的问号。 周雁鸿只大略向她介绍了下白厌尘,他们是同父异母,父亲在第一任妻子去世后(周雁鸿的母亲),娶了第二任妻子,也就是如今的太太,白厌尘的母亲。想看更多好书就到:j ile2.c o m 如果说周雁鸿从小是别人家的孩子,那么白厌尘这位比他大哥小了八岁的二公子,便是彻彻底底的熊孩子,从小到大离经叛道的事情没少做。 在他还未成年时,不知因什么事和周老先生发生了规模极其大的一次争吵,因此他将姓氏改为了母姓,还将雁改为了厌,以此强调父子之间的关系不和。 沉衔月当个八卦听完之后,唏嘘不已。 后来见到他时,便对他那头垂到肩膀的长发也见怪不怪了。 想到这,沉衔月注意到白厌尘好像理发了,现在的头发长度仅到他的下颌了,“你把头发剪短了,挺好看的。” 白厌尘对于突如其来的夸赞扬了扬眉,“大嫂的头发倒是长了很多呢,上次见面还和我差不多的。” “是的,我头发长得快呢。” 两人靠着没营养的话题又不咸不淡地聊了几句,直到把沉衔月夸的心累,她看着对面笑意越来越真诚的白厌尘,忍不住说了句:“我想去那边坐会。”她盯着对面的沙发已经好久了。 她本以为说完这句话后,两人就该分道扬镳了。 可没想到,白厌尘紧跟着她也在沙发上坐下了。 白厌尘看着沉衔月一脸莫名的神情,嘴角的弧度又扩大了些,解释道:“大嫂你别误会,是大哥吩咐我让我好好照看你的。” 两个好字,从他嘴中说出来,好像着重强调了般。 26醉酒 白厌尘看着沉衔月面庞浮现的那一霎害羞的笑容,好似一道强光刺伤了他的眼,他扭过脸去,摇晃着酒杯小口啜饮,良久都并未做声。 沉衔月也小口小口喝着红酒,她用余光偷偷打量身旁突然面无表情的白厌尘,觉得此时的沉默变得更尴尬了。 她在心底犹豫着要不要再找个话题或者由头夸夸他,还未张口,太太走过来了。 她那张保养适宜的脸上永远维持着矜持的淡笑,她先是来回看了看她和白厌尘,接着便长时间地注视着她,并不主动开口。 “妈。”沉衔月略有些紧张的站起身。 “小月怎么不去那边和她们聊聊天,和厌尘一起躲在这?”太太侧过身向沉衔月示意那边叁两聚集的人群,微笑着问。 “我……”太太直视她,无形的压力铺天盖地地像座大山压像她,沉衔月不知如何开口。 “好了妈。大嫂刚刚在那边聊累了,才过来坐会的。” “是吗?我怎么没注意到她和哪家的太太小姐在聊天。” “您这么忙当然顾及不到旁人在做什么了。” 白厌尘站起身,冷声说了句便大步错开太太的身子离开了。 “小月,还是要多和她们交流交流的。和她们打好关系,对雁鸿也有帮助。”太太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没等沉衔月的回答也转身走了。 待她们走远后,沉衔月皱了皱鼻子,这下她终于能舒心地一个人坐着了。 周向言从书房离开回到大厅,他环视着人群终于在一颗半人高的植物后面发现了沉衔月的身影。 她松弛地靠在皮沙发上,小口小口吃着点心,看起来快活极了。 放眼望去,像她这么无所顾忌的成年人能有几个。周向言忍不住轻笑出声,抬脚向她走去。 沙发因重力塌陷下去,身旁那人挨得她很近,不胜酒力的沉衔月不过因新鲜感多尝试了几杯不一样的红酒,当下脑袋就有点晕乎了。 周向言看她动作迟钝地扭过红扑扑的小脸,两片红霞均匀地扑散在她面颊上,连着她的眼尾也嫣红嫣红的,她眨着扑闪扑闪的大眼睛似乎在仔细分辨他是谁,懵懂的动作给她增添了一丝妖娆的媚意。 周向言侧过身子朝她那边又挨近了些,把她挤在沙发的一角,彻底将她掩在了植物的后面。 他抬手用拇指轻轻抹去她唇边的糕点碎屑,用严厉地口吻斥道:“怎么还像个小孩子,吃得满嘴都是。” 沉衔月猝不及防被他凶得慌乱极了,她急忙抬起手去擦拭,伸出一小截小舌的胡乱的舔舐唇角。 粉嫩的舌尖沾着水光,水润润的,仿佛还在若有若无地散发着香甜的气味,周向言直勾勾地盯着,不自觉地低下头,不知是想看得更加仔细还是含在口中细细品尝。 “你骗人,明明什么也没有。”沉衔月在他挨上的一瞬间用小手捂住了嘴巴,闷闷地说道。 周向言无奈地笑出声,灼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她手背,他抬眸对上她氤氲不清的眼睛,压低声音问道:“你认出我了吗?” “周向言,你离我远一点。不许你靠我那么近。”沉衔月用另一只空闲的手去推他,含糊不清地说。 “看来你还没醉得那么厉害。”周向言顺从的退后,他抬手随意地从沉衔月面前的盘子中拿起一块点心放入口中,“还不错,小妈还想吃吗?我去给你拿。” 沉衔月眨巴眨巴眼睛,乖巧地点了点头,没办法她太喜欢吃甜食了。 周向言给她端来食物的同时,还不忘给她带了一杯葡萄酒。 27车里揉奶子 “来,再喝一口,最后一小口。”周向言右手托着沉衔月的脑袋,桌上摆了好几杯空酒杯,此刻还举着一杯紧挨在她唇边。 “不喝了,喝不下了。”沉衔月歪头,嘴巴抿紧,说什么也不肯再喝了,“再喝就真喝醉了。” “是吗?”周向言眼底波光婉转,他凑近她,鼻子翕动,“酒味都溢出来了,果真不能再喝了。” “是啊。”沉衔月倾斜着身子靠在他怀里,熏醉的笑容在唇边挂着,眼神懒洋洋地看着他,像一只渴望安抚的猫咪。 “我带你回家好不好?” “嗯。”沉衔月鼻子里溢出一声轻哼。 等着人少的空隙,周向言揽住沉衔月的臂膀,带着她从侧门离开了宴厅。 “厌尘,今晚你怎么一直都心不在焉的。”美艳妇人看着懒散的倚靠在台面的白厌尘,眉峰轻蹙,嗓音里带着几分斥责。 白厌尘收回视线,一口喝尽酒杯中剩余的酒,“我不是一直专心致志地跟着您吗?母亲大人。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车内,周向言按下按钮,使后座与前排间的隐私玻璃从透明切换成屏蔽模式。 他伸手将沉衔月从旁边的座位上抱了过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手臂横放在她纤腰上,手指若有若无地捏揉她腰间紧致的软肉。 沉衔月摇晃着脑袋,双手撑在他肩膀上,努力使自己脑袋恢复清明,可效果甚微,不一会就被他重新按回胸膛。 “阿月,阿月。”周向言小声唤着她的名字,温热的双唇贴在她颈侧,借由说话的动作偷偷吻她。 脖颈处的热浪混杂着痒意汇成了一股电流直往她心底钻,弄得她浑身都开始滚烫起来。 “热,我热,你别弄了。” 沉衔力用力推开他的胸膛,脱离他怀里后发现屁股下那凸起的热源更是难以忍受,她扭动着屁股直往后面缩去。 “别动,要掉下去了。”周向言扣紧她的腰肢朝前一带,沉衔月猛地向他倒去,硕大的凸起精准地贴合在她腿心。 周向言抑制不住地闷哼出声。 暧昧的声响落入沉衔月耳中,她更有些坐不住了,丝丝缕缕的痒意流向阴户,因此她扭动得更加剧烈。 隔着层层布料,周向言依旧能感受到那处的柔软,他有些失控地用手紧箍住她的臀部,另一只手沿 着小腹上移。 两团乳肉被他掌在手心肆意搓揉,沉衔月推拒他的动作逐渐失去力气,她虚握着他的手腕,还要分出一丝精力来去阻挡他探入裙下的那只大手。 “不要这样,我们还在车里。你松开好不好,求求你松开。”沉衔月娇娇地喘着气,两条秀气的眉微微蹙起,红唇嘟囔着说着软话,好似在冲他撒娇,“等回到家你再继续好不好?” 周向言呼吸滞了一瞬,哑着声音道:“我是谁?说我的名字,说出来。” 沉衔月不明白他这样的原因,她贴近他的面庞,咯咯咯地笑出了声,热气尽数喷洒在他耳蜗,她看着面前他红透了的耳根,启唇轻轻咬住,压低嗓音轻声道:“老公……” —— 让小周浅尝一口。 28内裤湿了h 周向言灵魂一震,霎时胯下肿胀不堪,连带着手上的筋都隐隐作痛,他颤抖着手指捏紧她腿心的嫩肉,抓揉她胸的动作愈发粗鲁,“叫那么骚,是不是欠肏了?” 沉衔月招架不住他的连连进攻,身下的小口止不住地咽出水团,他冰凉的指尖搭在内裤的蕾丝边上,只要朝前屈屈手指,不知道又要如何取笑她。 而后变本加厉地戏弄她。 纤细白净的手指顺着他的手臂攀爬,抓紧他的肩膀,沉衔月歪头将红唇印在了他的下巴,唇角,完完整整地给他盖了个章。 她弓起身子,额头抵着额头,不做收敛地嘤咛出声,“回家、回家在做。” “等到家,什么都让我试?”周向言喉咙发紧,即便他知道这不是对他说的,依旧不可阻挡地全身心地陷了进去。 沉衔月注视着他的眼睛,浅棕色的瞳孔微微发亮,仿佛凭空织出了一张密密麻麻的网,周向言恍惚,此刻他才像那只猎物。 “好呀。”沉衔月软软地应了一声,她弯着唇角试探着伸出湿漉漉的舌尖,快速地在周向言上唇舔了一下,忽然痴痴地娇笑起来。 周向言眼眸幽暗地扫过她的红唇,喉咙滚动,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 他伸手,五指分开牢牢掌住她的后脑勺,侧头含住她的唇瓣,口感像在吃一块糯叽叽的桔红糕,软糯香甜,令他舍不得啃咬。 不用他命令,她就乖乖地张开了贝齿,周向言抚摸着她柔顺的发丝,胸中的快意满得快要溢了出来。 舌尖挑开缝隙,宽厚的舌头深入她口腔,他气势忽然转变,如饥似渴地缠住那条软舌,开始大力的吮吸,像沙漠中的旅人见到绿洲,要饮尽她口中的甘甜。 舌根被他吮的刺痛,沉衔月不得不松开腿根处还在与他纠缠不清的手指,双手胡乱地拍打他的肩膀。 在她手撤离的一瞬间,他便抬高大手,不仅指尖触到了湿润,连带着整个手掌都沾上了莹露。 他用左手包住了她的阴户。 沉衔月瞪大双眼,敏感凸起的肉珠悄然间被他掌心重重碾过,一股酥麻的电流沿着尾椎骨直窜而上,她瞬间软了身子,唇齿间泄出一丝呻吟,再次严丝合缝地跌坐回他腿上。哦不,这次中间还隔着他的手。 “内裤都湿透了。”周向言终于舍得分开她的唇瓣,吻向她细白的脖子,声音急促沙哑,“穿着不舒服就脱下来吧。” 他只是抬抬手指,沉衔月就受不住地来回扭动,细微的痒意竟然比他大刀阔斧的直接进来还要折磨。 “不脱不脱。脱了我等会还怎么走路呀。”沉衔月搂紧他的脖颈,略有些蛮横地拖长音节撒娇。现在的她颇有些不管不顾了,她的想法是只要不在车上捅进去就好,不然车子摇晃起来,路上的人都看见了,还有监控拍到了,那多难堪呀。 “不用你走,我抱你进去。”周向言下意识的低声诱哄,他眼睛失神地望向她腰后的系带,此时注意力全在那手指抵着的桃源入口处了。 那处最为温热湿润,还有说不上来的吸力,像只刚出生的猫崽子在含他的手指。 29舔穴h 小半截手指卡在流水处,不仅没有起到阻挡的作用,反而致使那儿流的更欢快了。 沉衔月被他硌得难受,外加上还有些羞耻,于是在他耳边嘟囔着说想换个姿势。 “这样坐着挺好的,不用换。”周向言斩钉截铁地拒绝。 “我想换,我、我腿都麻了。你放我下来。”沉衔月试图抬高臀瓣,可他手死死黏着,得了空隙愈发得寸进尺,棉质内裤一并被他挤入,娇嫩的穴肉被蹭得酥麻,她下意识地收紧小腹,双腿并拢夹住了他的手。 这么一夹一弄,本就湿透了的布料更是包不住那肥嘟嘟的滑嫩阴唇,周向言收了中指的力气,改抚摸起阴户的肉瓣来。 手指所触皆是滑腻一片,连带着她股间,皱缩着的后穴也沾带了水意。 手指胡乱点拨,掌心更是发了狠的碾磨。 沉衔月双手抱紧他的右臂,指甲用力在他的西装上抓出皱痕,小屁股一缩一缩地轻微晃动起来。 沉衔月半倾着身子站着,后座空间狭窄,两只肥硕的乳几乎快顶到他面上,周向言抬眼望去,她柳枝细的腰及身后撅起的肉臀皆是一览无余。 开叉的裙摆上缩,从正面看无事,可要从她背后望去,细致的两条腿,夹紧的逼穴,岂不是在无声地昭告,求人狠肏进去。 “屁股晃给谁看呢?招惹我还不够,是不是还想让司机也来肏你,你怎么就这么浪?”周向言不耐地啧了一声,出言羞辱的同时,他双臂如同火钳般箍住她,用力将她甩回座椅。 他单膝跪着俯下身逼近她,将她的双腿折迭,细长的黑色高跟掉落在地,两只白嫩的小脚踩在皮椅上。 漆黑的夜景、车饰、裙摆等等,都愈发凸显了她裸露在外的皮肤光洁如玉。 还有她双手死死揪着衣摆遮盖的那处,只是稍一联想,周向言便觉胯下疼的厉害, “不要在车里,前面还有人呢。”圆钝的眼角急的逼出泪来,沉衔月缩着肩膀,话语尽显哀求之意。 “求我。”周向言用食指挑起她的下颌,看她眼中的泪珠缓缓从脸颊滚落,心中兴味更盛。 沉衔月泪眼迷蒙 地看着他,一时间忘了做出反应,大脑被酒精侵蚀的厉害,她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来,只能跟随身体中那原始的火焰,由它支配自己已经酸软不堪的肉体了。 她双手捧着他的大手盖在自己脸上,伸出细软的舌尖从他掌心一路舔吻上去,连指缝都没错过,舔到指尖时,她张大嘴巴,一口将他的食指和中指一并含了进去。 舌头缠绕,面颊裹吸,一吞一吐,硬生生地把他的手指当成了那物去对待。 沉衔月抬眼,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口中含糊不清地说:“老公,求你……” 周向言被她裹吸得快要发狂,原本没有生出的想法,也快被她逼得要发生了。 他喘着粗气,一把抽出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恶狠狠地把涎液涂抹在她酡红的小脸上,粗声粗气道:“他把你教的真好,倒是便宜我了。” “唔。”沉衔月垂下眼睫,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做也会惹他生气。 她想默默拢住腿,却再次被他的手阻隔。 “做什么?讨好你,你又不乐意。别碰我。”啪的一声,巴掌落在他手臂上,沉衔月略微扬起下巴,泪水浸湿过眼珠闪闪发亮,她冷哼一声,说完气鼓鼓地把脸撇向一边不再看他。 周向言从没见过她这模样,此时又新奇又欢喜,怎么会有人耍起小性子来也可爱的紧,他心底翻腾着像烧开的水咕嘟咕嘟冒泡,此刻有些莫名的紧张,不知是该哄还是继续逗她。 “我想帮你舔舔。”周向言双膝跪地,他挺直着腰,双手抓着她两条大腿,俊脸正对着袒露的腿心,软着口气巴巴地看着沉衔月。 沉衔月没做声,只抬了抬腿把一只脚踩在了他肩头,算是默许了。 周向言凑近,隔着层薄薄的棉布便伸出了舌头舔舐,她身上那股馨香沁满在他鼻间,口腔里淫水的腥甜促使他的身体更加燥热,舔舐的力道加重,啧啧的吮吸吞咽声刻意被他放大。 狭小的车厢里,画面、声音、气味,一切都放浪荒淫极了。 他就像头饿狠了的狼,不,说他是狡猾的狐狸似乎更为贴切,敏感的肉珠被他舔得东倒西歪,含在齿间又磨又咬,激得她无法控制自己,只能抬高臀瓣急切地往他嘴里送。 沉衔月白玉般的脚趾蜷紧,十指插入他发间,无助地攥着他的头发。 在被快感吞没的一瞬间,沉衔月忽然有些出神,她迷茫地看着她指间攥紧的黑发,想道: 雁鸿的头发怎么这么长了? 30“指奸、口交、磨屄,样样你都喜欢”h 情欲如滔天骇浪,翻腾不息。 沉衔月还未回过神,迷迷瞪瞪地靠在他怀里,身上披着他的外套,内里几乎半裸着,由他一步一步抱回了家。 客厅。 周向言把她扔在沙发,欺身而上,他啃咬着她红肿的唇,膝盖顶入她腿心,裙子散落在她腰间,乳贴不知掉落在车里还是庭院。 敏感的乳粒揉着,底下的逼穴也小心翼翼地伺候着。 直把她身子揉软了,化成一摊水,她还舍不得松开你,周向言这才和她稍稍分开了些。 夏末秋初的午夜不够静谧,但胜在凉爽,米白色的窗帘轻轻飘动着,月色泻入室内。 周向言借着月光,再次委身趴在她身下,大手握着她的两条细腿轻轻分开,他伸出指尖将那块湿哒哒的薄布挑到一侧,那处又白又嫩,像布丁又像豆腐,水汪汪的阴户展露在他眼前。 周向言咽了咽口水,迅速直起身子,清脆一声解开裤扣,将胯下的直挺挺的鸡巴放了出来。 少了些束缚,周向言又俯下身去,垂着眼皮,伸出红艳艳的舌尖,舔舐的缓慢又轻柔。 比刚刚在车里,不知温柔了几倍。阴唇、会阴处的淫水尽数被他舔尽,与此同时,他还又亲又吻。 沉衔月被他勾得难耐,时不时抬起头来看。 硬生生从他淫靡的动作里看出了虔诚的意味。 双膝向中间靠拢,沉衔月夹着他的脑袋,两手肘撑在身后,她半撑着身子看向身下的男人,眼中一片欲色,“怎么一会重一会轻?你这样弄得我难受。” “骚逼痒得受不了了?”周向言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伸手将内裤的裆部拧成了一股粗绳,上下拽动。 麻绳般的粗糙纹路卡在滑嫩的逼肉里,快速摩擦,受过刺激的肿胀阴蒂仅被拖拽几下后,便充血涨起,已有花生米粒大小。 沉衔月吃痛地哭喊出声,她倒回在沙发上,身体左扭右扭欲摆脱这种“”刑法”,“痛,好痛。你快松开。” “我看你喜欢的很。”周向言左手拇指堵在穴口处,感受着大股大股的蜜液淌出,经他手指流向掌心,汇入在他腕间,“穴里的骚水堵不住的向外流,马上要滴在沙发上了。” 他一字一字地汇报出声,绘声绘色地向她描述,她把沙发染成了如何模样,今后家中有客人来,该如何落座,要是发现了异样,她又该如何解释,等等。 他越说,她扭得越浪,细微的刺痛感早已消失,粗粝的摩擦带来的浓烈快慰,正蔓延向四肢百骸,急匆匆地涌上她的后脑。 “要是让全部人都看见你发情的模样,不知是爱你的多,还是恨你的多?”周向言叹息一声,拇指抽动,为她延缓高潮的余韵。 持续高强度的抚慰,沉衔月又哭又叫地泄了好几次,她哆嗦着抖动着身子,竟累得小睡了过去。 没有她的阻拦,又兴许她压根不会阻拦,周向言轻松褪下她的内裤,挂在她小腿上,伸手在她腿心抹了一把,将淫水抹在自己粗挺昂扬的肉棒上。 柱身粗长,用手涂抹不细致,他索性将鸡巴贴在她阴户,左右拇指按住,绷紧腰臀,抵着湿滑的肉缝,上下滑动开来。 早就勃起的鸡巴终于享受到了他应有的奖励,周向言重重喘息出声,激动得青筋鼓起,鼓胀的青筋凸显在硕大的鸡巴上,肉眼看上去仿佛胀大了一圈似的。 由下至上,肥嘟嘟的阴唇艰难地包住一侧的柱身,渗出的蜜液通通挂在它身上,再被碾回周身,花瓣被挤得歪斜、发红,却依旧软趴趴地听话地含着,任由他动作。 得了趣味的他很快不满足这单单的滑动动作,变成了滑三下,顶一下,也就是他拇指按紧龟头,对准了重重撞上去。 弯翘的龟头比柱身还要粗硕,只抵在那就将她整个阴户全挡了去。 翘也就罢了,又硬又烫地顶撞着,受虐的还是她最最敏感的阴蒂。 不一会,沉衔月就被他作弄得咿咿呀呀地又叫了起来。 热液射出一小道弧线浇在他小腹上,周向言看的眼眶猩红,他握住阴茎又快又狠地拍打着她的阴户,声音清脆响亮得如同老师用戒尺在给学生做惩罚。 “指奸、口交、磨屄,样样你都喜欢。你可真够浪的。” 水花被他拍得四溅,他今夜已经受到了足够多的刺激,不,不止是今夜,他很久以前就已经见识到了她的厉害,受到了她很多的折磨。 无论是肉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他已经被禁锢的够久的了。 周向言扒开紧闭的穴缝,龟头抵在穴口,试探着朝里挺动。 只一下,他就可以拥有她了。 在今夜,除了他无人知晓,背地里,偷偷地,短暂地拥有她一会。 心跳如擂鼓般震动,不知不觉间他额头布满细汗,他掀起眼皮,从他们性器紧挨处向上看去,平坦的小腹,肥软的双乳,还有她恬静的睡颜。 每一处都是他极其钟意的,渴望的,他现在不该犹豫不决,周向言在心中警告自己。 他死死地盯着她的红唇,眼前蓦地浮现出那夜他从门缝中窥见的画面来。 赤裸的娇人跨坐在男人身上,性器紧密相连,男人扶着她的腰肢上下套弄,她口中呜呜咽咽的像只蛮横的小兽扑在他怀里,搂紧他脖子,一边对着男人又亲又舔,一边黏黏糊糊地撒娇,“雁鸿,重点,重点……嗯……好舒服……太重了……轻、轻点……呀啊……雁鸿……太快了……”又娇气又作人,激得男人撞得她股间啪啪作响,根本收不住力道。 周雁鸿,周雁鸿…… 她口中娇娇的呼唤好似化成了一道紧箍咒,锢在了他头上,令人头疼欲裂。 浓烈的不甘从他心中冒了出来,周向言皱紧眉头,顿时他心里好像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好像全世界的蛇胆都在自己肚子里翻腾,他受不了,想把这种苦吐掉。 但这东西刚到嘴边,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空留他一口苦涩。 “小言,不,小言……周向言!” 忽然,沉衔月梦中的呓语将他从解离中拖拽出来,周向言猛地扑在她唇边,一眨不眨地注视着那张微微开合的唇瓣,他声音放得很轻, 央浼道:“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好不好?” 良久她都没有反应,他甚至开始怀疑刚刚是自己的臆想,自己安慰自己罢了。 可,令人惊喜的转机真的来了。 “周向言……” 周向言激动得堵住她的唇,很快又松开,他不知所措地紧紧挨着她的脸,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脸上的神色既紧张又兴奋。 “你故意的,你故意的……”周向言眼睛里迸出欣喜若狂的笑意,他不住地舔吻她的脸颊,湿淋淋的阴茎贴在她柔软的小腹上,他牵过她的小手按压在上,缓缓撸动,“他听见了会气疯的。” 他脸上是掩不住的得意,“再叫一声我听听,再叫一声,我的好阿月,再叫一声呗。” 周向言借由她的小手撸动上百下后,白浊尽数射在她小腹处。 他挑起一缕浓精,细致地涂抹在她毛发稀疏的阴阜。 他一边涂,一边喃喃自语:“你要是能天天梦见我就好了。” 31正常母子 jiz a i25 .co m 痛。 像脑袋塞进爆米花的火炉里,砰的一声,炸开的那种疼痛。 沉衔月双手扶着脑袋缓缓坐起身,脑袋只稍稍晃了一下就带起无比强烈的刺痛。 “嘶。”她咬唇,睁开眼看着熟悉的卧室摆设,又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着装,还是昨晚的那条黑裙,只不过现在皱巴巴的贴在身上,质感大打折扣罢了。 她扶着床头的靠枕,小心翼翼地下床,赤脚站在地板上,中间夹杂着因晃动脑袋带起的哼哼唧唧的叫唤。 沉衔月慢吞吞地走了几步,除了头疼,身上无一处有异状。 她拍拍胸脯,身体放松地朝后倒去,重重砸在床上,陷在柔软的被褥里。 微蹙的眉头舒展开,她勾起唇角浅笑,“是个梦。” 昨夜的梦太过荒诞,且又荒淫。 只想起来几幅画面便让她羞耻得快要晕倒,哪有人做春梦,一会和老公,一会又和儿子的。 她闭上双眼,不敢细想,再睁开时只当那个梦她也没有做过,像上回一样通通丢在记忆的角落里,蒙上灰尘。 昨夜未漱洗就睡去,现在身上难受的紧,尤其是衣服黏在身上,闻起来甚至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腥气。 沉衔月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恨不得立刻泡在浴缸里,洗去这身脏污。 “啊——”她才转了个方向,踏出一步,抬眼望去,门口突然出现的人影,吓得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周向言快步走上前,把她拦腰抱起放在床上,“怎么这么不小心?” “你什么时候站在那的?” 二人同时发问。 沉衔月抿唇,他话语里不自觉的熟稔和关心令她有些不知所措。 周向言掏出手机,放到她面前,“小妈,已经十二点了。作为儿子的,来关心关心你,请你下楼吃饭,这不是很正常吗?” “我睡了这么久。”沉衔月小声地惊呼一声。 “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吧。”周向言收回手机,站起身,向她伸出一只手,“要我扶你去洗漱吗?” “我自己可以的,你先出去吧。”沉衔月抬头看着他,不动声色地抓起被子的一角盖在自己暴露在外的大腿上。 “好吧。”周向言耸了耸肩,收回手,抬脚准备离开。 “等等小言,你帮我把手机拿过来。在包里,谢谢。”她抬手指了指床尾凳上的银色手提包。看更多好书就到:ji zai1 7.c o m 周向言把包递给她,她从中找出手机,界面有周雁鸿的未接来电和泠音发来的数条消息。 不过,更吸引她注意的是——今天的日期。 明晃晃的星期一。 “你怎么没去上学?”沉衔月出声喊住已经走到门口的周向言。 “既然你已经醒了,我等会就回学校了。”少年背着身冲她摆摆手,下楼了。 沉衔月愣了一会,回过味来的她挑了挑眉,无奈地笑出了声。 她心道,别拿她做逃学的借口啊。 话再说回来,他刚刚没做什么过分亲密的事,距离把控的也还算不错,有点往正常母子的方向走了。这点是她今天醒来最值得开心的事了。 沉衔月一手扶着头,一手扶着屁股,磨磨蹭蹭地走到浴室。 她躺在浴缸里,彻底放松下来,双腿上浮飘荡在水面,她盯着若隐若现的双足。 脑海中还是不得清净,只因她刚刚脱衣时,发现少了只乳贴。 这澡没洗尽兴,沉衔月就披上件浴巾出来找那只乳贴了。 找了半天,只差把床垫掀起来,就是没有。 期间,她接了个电话,泠音问她什么时候有空面试助理。 这就是她的好姐们,找她办事,效率杠杠的。面试她们约好在了明天上午。 忙活半天,肚里还空空的,沉衔月觉得头更晕乎了,连忙下楼吃了个饭,吃完在躺椅上躺着开始晒太阳。 她把乳贴的事也甩一边,她的人生秉持的就一个原则,坚决不把烦心事挂心上。 32男学生 沉衔月拉开后座车门,先将钻扣鳄鱼皮包扔到一旁,一只脚踏入的同时,开口道:“新提的车?” 她落座,随手关上车门,把倒在一旁的包扶正起来,“紫色很漂亮,也很……” “抓眼。”沉衔月轻声吐出这两个字。 她抬起头来这才发现,原来车内不止她们两个,主驾驶还坐着一位金发碧眼的欧式帅哥。 宋泠音坐在副驾驶上,他们互相勾缠着对方的脑袋,貌似刚从吻得难舍难分里挣脱出来。 “嗨。”他们的脸贴着脸,一起回头看向沉衔月,外国帅哥率先打了个招呼。 宋泠音猫唇似得嘴角翘起,眼眸弯成月牙,悄悄对她做了个口型,“新谈的。” 沉衔月眨了眨眼,接收到她的信号。 不仅车换得快,男友换的也快呢。 “嗨。”沉衔月也扯出一抹微笑。 “我来介绍一下,这是凯文。”宋泠音用手掌指了指身侧的男友,又指了指后座的沉衔月,“这位是我最好的姐们兼发小——沉衔月。她可是我最大的宝贝儿。” 金发男友扭过脸吻了吻宋泠音的嘴角,追问:“那我是你最小的宝贝吗?” “你是我第二大宝贝儿。”宋泠音如艳鬼般唇挨着唇轻吐出声,回吻他,舌尖探入他口腔,又来了个法式湿吻。 沉衔月默默拿起皮包挡在自己面前,心道:热恋期的男女好可怕。 当车行驶在路上,中途他们还要十指相扣时,沉衔月更加肯定了刚刚心里的想法。 看着他们如胶似漆的模样,沉衔月有点想周雁鸿了,她打开手机日历,数他已经出差了几天。 加上今天才第叁天。 她打开聊天软件,给周雁鸿发了个哭的表情,配文:好想你。 等了许久,没有收到回信。 沉衔月有些落寞地把手机塞回包里。她知道他在忙,可是有时候情绪就是不可避免的会低落,不过只有一点点,她自己能调节过来的。 办公大楼前。 宋泠音让男友去停车,她环着沉衔月走进大楼。 “我帮你物色了四个人,等会你看看有没有中意的。没看好的话,我再帮你找找。”宋泠音拍拍她的手,柔声说。 “其实差不多就行。我的工作量不大,要求也没那么多。” 宋泠音松开她的手去摁电梯,“过分的随意也是工作不认真的一种体现哦。” 沉衔月走进电梯里,在电梯门合上的一瞬间,转脸面对宋泠音对她做了个鬼脸。 “哎呀,怎么脸皮随着年龄增长还会变厚啊?”宋泠音也开始龇牙咧嘴,两手揪住沉衔月两颊的软肉,左右拉扯。 沉衔月被她扯得说不出话,身体默默向后缩。 “哈哈哈,像小猪。”她捧着沉衔月的脸颊向中间挤去,挤得她的嘴唇不自觉地嘟出来,宋泠音愉悦地笑出声。 “太过分了。”直至电梯打开,这个女人才松开她的魔爪,沉衔月一边揉脸,一边忍不住吐槽。 她慢吞吞地跟在宋泠音后面,和她一起走进公司。 路过会议室时,里面一闪而过的身影令她顿住了脚步。 这个人的侧脸,好像在哪里见过。 “怎么了?”宋泠音看她停在那,也探过身子来看,“动春心了?让你别那么早结婚,你不听,不过没关系……” “你别乱说啊。”沉衔月急忙捂住她的嘴,不过还是太迟了,门口的动静吸引了会议室里人的注意。 里面的人通通扭过头来,沉衔月瞳孔收缩,彻底震惊在原地。 怎么会是他? 那个学校里萍水相逢,应该就此沦为路人的男学生怎么会出现在这? 33敲定 沉衔月魂不守舍地跟着宋泠音来到二号会议室,宋泠音出去给她泡咖啡了,独留她一个人在这。 她开始绕着圈来回踱步,不该出现的人又在她生活中出现了,这是多大的孽缘啊。 她慌得心里直跳,有一种做的腌脏事要浮出水面的直觉,她攥起拳头狠狠敲了两下自己的脑袋,想不明白见义勇为怎么就和淫秽色情挂上钩了。 早知道就不多管闲事了,沉衔月啃咬着手指甲,嘴巴撅的高高的,眼看都能挂上油壶了。 宋泠音端着咖啡进来,一眼就望见了她这愁眉苦脸的苦相,她走到跟前把咖啡放桌上,上手把她咬在嘴里的手拽出来,“怎么了?啃指甲这习惯不是早改了吗,怎么又开始了。” “泠音。”沉衔月看见来人,一把圈住她的细腰,把急的绯红的小脸贴在她身上,说话的语气像快要哭出来了,“怎么办?泠音,我又闯祸了,都找上门来了。我该怎么办呐?” 她一急就手忙脚乱,像小时候犯了错的娃娃,生怕大人来惩罚。 宋泠音揩去她眼角的泪珠,看着她缩成一团的窝囊样,颇有点恨铁不成钢地意味,“你先和我说清楚发生什么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帮你啊?” 于是,沉衔月嘚啵嘚地把那天的事情都跟她讲了,说完她仰着小脸委屈巴巴地看着她,好像在说,“我多无辜呀。” 宋泠音被她气得哼笑出声,她用鲜红的指甲戳沉衔月的额头,“你怎么就这么有本事啊?学校,厕所,帮人撸管?看样子还是个未成年,你真是诚心给自己找麻烦。”她说话一顿一挫的,牙齿被她磨得咯咯响。 “我那也算好人好事吧。”在宋泠音吓人的目光下,沉衔月声音越来越小,她扁着嘴巴,环着她腰的手背直晃,“泠音,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呀?他怎么就突然出现了,你认识他吗?” 宋泠音拉开她的手臂,一屁股坐到她旁边的皮椅上,端过原本倒给沉衔月的咖啡送入嘴边,她抿了一口,沉思了几秒,“他就是今天来面试你助理的其中之一。他今天来,要么是诚心来找工作的,要么就是奔你来的。” “奔我来干嘛呀?”沉衔月巴巴地又缠上宋泠音的手臂,一脸的担惊受怕。 “还能干嘛,勒索敲诈你呗。可能瞄准了你家老周有钱,想从你这弄点钱花花。”思索至此,宋泠音突然转过脸去,急问道,“拍照录像了吗?” “没有吧,我没看见他掏出手机。”沉衔月努力回想当时的情景,的确没看他掏出手机。 “那他手里没证据,你不用怕他了。”宋泠音利索起身,高跟鞋跺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我去把他撵走。” “哎,等等。”沉衔月追上去拉住宋泠音的胳膊,“就这么直接赶他走会不会不太好?” “万一,我是说万一……”沉衔月瑟缩着脖子,闭上眼快速说道,“万一他真是来找工作的呢?他还是个高中生就出来找工作,也许家庭条件不好呢。” “所以你就要雇佣他,或者直接做善财童子,乐善好施,然后心甘情愿地受他勒索?”宋泠音眯着眼看她,双手抱臂等着听她辩解。 “我们先了解一下情况再说好不好?”自刚刚宋泠音说出他对她没威胁之后,沉衔月的心思就宽泛起来,脑海中不由自主浮想起当日他饱受春药摧残的可怜模样,这么想想他明明才是受害者,看起来更不像坏人了。 也许是她刚刚第一眼看到被吓到,因此想太多了。 宋泠音无奈地叹气,“随便你吧。” 面试期间,宋泠音对前叁位面试者认真考察了一番,等轮到最后一位少年时,更是问的仔细不能再仔细了。 第一眼看上去确实挺朴素的,一件白T,一条浅色牛仔裤,鞋子刷的很干净,也不是名牌,一身看上去可能不超过二百块钱。 宋泠音收回视线,面无表情地开始询问,她问的与专业无关,甚至是在挖掘人家的隐私,显得及其尖锐、刻薄。 年龄,家庭,为什么出来打工,家里人知不知道,从哪看见的招聘,打算做多长时间,对这份工作有什么看法等等。 楼观阳的回答听起来有点生涩,倒是符合他还没走出校园的学生身份,在回答某些问题时,他甚至有些尴尬和不好意思。 他貌似在极力隐藏家庭条件不好的事实,但是却又不小心暴露出来了。 母亲早亡,父亲身体不好,他却说他出来找工作是想锻炼锻炼自己。 贴补家用就贴补家用,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宋泠音小声地“戚”了一声,打量对面的青葱少年的眼神,像是在看一朵随风飘摇的小百花,稀奇但不带有同情。 宋泠音扭头看向沉衔月,她双手撑在桌面合拳放在胸口,眼神中隐隐闪烁着“怜惜”。 宋泠音摇头扶额,对沉衔月说,“你来问吧。” 楼观阳由此看向沉衔月,这是进会议室之后,他与她对视的第一眼,视线刚一触上,他就急急忙忙低下了头,下一秒好似觉得这样不妥,又急忙抬起头来,看上去更加紧张了。 他看上去比她还要无措,这下意识的动作愈发打消了沉衔月对他的怀疑,心里还生出一种既然有缘,何不在帮他一次的冲动。 “如果你应聘上了,除了周末,还有别的空余时间吗?” 楼观阳沉思了会,答道:“周二下午一般也有空。这个下午通常是自习,我可以请假。” “这样不会耽误你的学业吗?” 楼观阳窘迫地笑笑,“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接着沉衔月又问了和专业相关的事情,看了一些他的作品。 最后,不出宋泠音所料,沉衔月敲定他了。 楼观阳也十分痛快地签了合同。 少年十分欢喜地向她们鞠躬、道谢,“谢谢姐姐。” “我叫沉衔月,叫我衔月姐就好。”沉衔月弯起漂亮的眼眸,冲他浅浅地笑。 宋泠音没有做声,看着二人相似的傻笑,摇了摇头走了。 34合照 “今天就是周二,不然就从今天开始?我带你先去熟悉一下环境。” 楼观阳点点头,利索地收拾好自己的物品放进背包,起身和沉衔月下楼。 出租车内,坐在后座的沉衔月拍拍楼观阳的肩膀,朝他晃了晃手机屏幕,“我们先加个微信。” “啊,好的。”楼观阳从包中取出手机,对准二维码扫描,扫了半天还是没加载出来,他咬着嘴唇,急的连续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眼神闪烁着,小声道歉,“不好意思衔月姐,我手机有点卡。” 话音刚落,滴的一声,终于扫上了,少年看起来更窘迫了。 沉衔月望着他一瞬间红透的脖子和耳根,默默垂下眼皮,感叹。 少年的自尊心啊。 车内安静的只剩下了叁人的呼吸声及沉衔月手指敲敲打打屏幕的声音。 “叮咚——叮咚——”手机弹出两条消息。 是沉衔月给他转了一千元,紧接着是暖心的解释这么做的缘由。 ‘观阳,这一千元是你接下来一个月内来往的车费。因为我的工作环境是在家里,距离市区挺远的,通勤对于你可能是个不小的问题呢。如果你能接受这个距离的话,就请你快快收下吧。’ “谢谢衔月姐。”楼观阳在手机回复的同时,转脸感激地对她说道,语气诚挚又真诚。 “合作愉快,观阳小同志。”沉衔月歪头笑,向他伸出手。 他使劲蹭了蹭搭在牛仔裤上的右手,不忍手上的汗湿让她感到不适,指尖相触时,他腼腆地扬起唇角,“合作愉快。” 下了车,楼观阳一趋一步地跟随沉衔月走向别墅。 别墅的外观富丽堂皇,十分气派。楼观阳面色不显,等真正踏入时,里面各种华丽的装饰、摆设,不遗余力地彰显主人的品味和个性,每一处细节都充满了高贵、优雅的气息,还是令他不由得露出几抹艳羡的神色来。 他像是在和自己较劲,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视线,眼中只装下了沉衔月一人,紧跟她的脚步向楼上走去。 可橱柜上摆放的一张合照吸引了他的注意,他驻足了片刻。 照片中,沉衔月依偎在一个儒雅俊逸的男人身上,头微侧搭在男人肩上,胳膊环着他的胳膊,如此全身心的依赖着他,男人也颇具成熟男人魅力的紧紧拥住她,可以看出他有底气和自信可以给她想要的一切。 他们笑的甜蜜又幸福。 沉衔月回头见他没跟上来,下楼走向他,白嫩细长的手指指向照片中的男人,甜甜道:“这是我先生,下次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 “衔月姐,你这么年轻就已经结婚了吗?”楼观阳收回视线看向她。 “对呀,我好像是我同学中最早结婚的呢。”婚姻并没有消磨掉她的精气,反而将她蕴养得愈发华美,透过她的一言一行,更足以推测出她对她的婚姻、丈夫是多么满意。 “您丈夫真幸运。” 沉衔月收下他的恭维,平常听到夸周雁鸿谋略、才华及人格魅力的多,甚至不夸不贬地说他心思深沉、手段强硬,倒是第一次听说有人夸他幸运,而且更主要的是,他这是在间接的捧她。 “我带你去我们工作的地方看看。” 楼观阳点点头,继续朝上走。 在楼梯拐角时,他不经意地回头再次瞥向那橱柜上的相片,然而这次他看的却不是刚刚那张,而是双人合照邻边的那张叁人全家福。 站立在这对幸福美满的夫妻身后的倨傲少年,和她又是怎样的关系呢? 楼观阳压下心头难耐的痒意,他盯着前面迈着轻快步伐的沉衔月,在她回身的一瞬间,垂下眼皮掩盖住眸中流转的异样色彩。 35雪糕 午后的阳光温暖且不刺眼,笼罩在她身上,衬得她那头乌黑的卷发如丝绸般柔顺。 和她的性子一样,温和不扎人,也有点像他喜欢的芦苇。楼观阳左手撑在书桌上,右手随意地转着黑色签字笔,在沉衔月发现不到的地方,将她从头到脚肆意打量了个遍。 沉衔月正在翻找书架,左手臂上已经堆迭了叁四本,她从书架里又抽出两本来,回身放在楼观阳面前的桌上。 “观阳,你今天下午先浏览一下这几本漫画书。看不完的可以带回去看。”沉衔月将那一摞书朝他面前推了推。 她额前的碎发被阳光照的毛茸茸的,泛着金光。 他甚至可以看见她腮边细小的汗毛,像小孩子的脸。鼻息间环绕着少女的馨香,嫁做人妇的女人怎么还这么嫩,奇怪。 楼观阳拿过最上面一本,翻看起来,嘴上答应道,“好的,衔月姐。” 实则他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脑中围绕着身边这个女人展开了乱七八糟的联想。 沉衔月坐在电脑桌前,准备开始创作。 指针啪嗒啪嗒的跳动,太阳不知何时敛起了光芒,沉衔月伸了个懒腰,朝屏幕右下角一看,已经四点钟了。 她转身看向身后正认真翻看漫画的楼观阳,她双手扒着座椅的靠背,只露出上半张脸,眼睛亮晶晶的露着狡黠的光芒,“观阳,休息会吧。你要不要吃雪糕,我去给你拿。”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她就啪嗒啪嗒地下楼了。 过了一会,楼观阳看着她拎上来的两桶比碗还大的雪糕,愕然的表情爬上了他的面庞。 沉衔月递给他勺子,他不伸手便直接放在了雪糕的盖子上,她打开自己那桶的盖子,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两只眼睛笑得眯成了缝,看起来可满足了。 她一边吃,还不忘一边关照他,“你吃呀,很好吃的。” “你一次性吃那么多没关系吗?”楼观阳掀开盖子,看着手中散发着寒气的雪糕,挖起一勺送入嘴中。 是香草口味的,上面还有一层裹着巧克力的杏仁,奶香味浓郁,的确挺好吃的。 “没关系呀。我早就想吃这个了,不过平常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吃,没什么意思。现在有你和我一起,我应该能多吃点。” 难怪刚刚笑的贼兮兮的。不过吃雪糕而已,这也需要人陪着吗?楼观阳不由得在脑中又产生了一个疑问。 沉衔月吃了大半桶,直到呼出的气都是凉的,后背一阵一阵泛冷,这才放下了勺子。 “你吃完啦?”她惊奇地探过身子看楼观阳面前的空桶,朝他竖了个大拇指,“真厉害。” 楼观阳一手捂着肚子,一手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是啊,不知不觉就吃完了。” “下次我们再一起吃别的口味啊。”沉衔月起身丢垃圾,边走边提议。 肚子翻腾出咕噜咕噜的动静,楼观阳收紧手臂,面颊流下两滴冷汗,他面不改色地应道:“行啊,谢谢衔月姐。” 36扩张h “时候不早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周末见。” 沉衔月将楼观阳送到门外,二人挥手道别后她转身回家,才刚入大门,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袭来,一双大手用尽蛮力扣住了她的肩膀,将她摁在了墙上。 面前是周向言放大了的脸,他一脸怒容用力掐着沉衔月的下颌,低声怒斥,“我爸还没死,你就敢把人领回家?” “你胡说什么呢?”沉衔月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抬起巴掌就想落在他脸上。 周向言没躲,反而更凑近了些,眼神透着股狠意,“你打啊,狗急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是吧?” “你松开我,我不想和你聊这些。”明明只要轻飘飘解释一句,他是我新聘请的助手即可,可他此时毫无理智地像疯狗一样乱咬,沉衔月就不屑于和他解释。 不分青白地遭人污蔑,这种滋味没人心里会好受。何况是被周雁鸿宠惯了的沉衔月,自她成年以来,还没有人这样欺负过她。 “不想说还是不敢说。今天你们干什么了?被他肏的爽吗?”周向言制住她还想扇的手,扣紧她的两只手腕提到头顶,放肆的眼神扫过她的胸脯、小腹、腿心,大手径直插入她绞紧的腿心,包住她的阴户,用力揉了两下。 “周向言,你放开我!放开!”沉衔月绞紧双腿,在他怀里来回扭动。 昨天还在为他们的关系逐渐转向正常而感到庆幸,怎么只过了一日,他们又成这样了。 指尖灵活地钻开内裤顶在穴口,手腕转动,只抽插了几下,一股温热的蜜液就渗了出来。 他怒容更盛,咧开森白的牙齿冷笑,“都被肏开了,你还装什么贞洁烈妇。” 周向言抽出手指,去解腰带。沉衔月被他解扣子的动作吓坏了,生理性的泪珠迸出眼角,她不敢相信,周向言竟敢在庭院内强暴她。 而且,她还是他名义上的母亲。 “他是我新请来的助手,你爸爸知道的,雁鸿知道的,我们什么也没做……”沉衔月被吓怕了,她哆嗦着身子,呜咽着开口,“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妈,你不能这样。” “现在知道怕了,刚刚怎么不说。”怒火夹杂着性欲,更加深了他对她的渴望,他不管不顾地释放出粗长的阴茎,拽下她一只手抚摸他的柱身,腺液从精口流出,由她的嫩白小手将阴茎涂抹均匀。 既然凶相已经露出,他倒是挺乐意继续犯下罪行,做实罪名。 他逼近她,低声提醒,“别乱动,如果被人看见了。你通奸继子、乱伦的罪名算是做实了。” 沉衔月僵立在原地,泪珠止不住地从她眼角滚落,又窘迫又惹人怜爱。 周向言伸舌舔去咸涩的眼泪,手掌从她裙摆伸进去,拉下她的她的内裤,将肉乎乎的阴户揉出更多淫水。 户外的环境再加上随时可能被人发现,沉衔月的神经紧绷至极致,连带着下面那张小嘴也是绞得厉害。 敏感的肉珠凸起在外,他只是一刮一蹭,她就忍不住抽气,娇喘吁吁。 底下塞入他一指、两指,眼看他蠢蠢欲动,似乎想把第叁根手指也塞进去。 小穴吃的发撑,沉衔月停下抚弄他的动作,颤巍巍地将手也伸进自己裙底,勾缠住他的无名指和小指。 “塞不了那么多的。” “我在帮你扩张,这是为你好知道吗。”阴凉的五指压迫她的脖颈,迫使她低头去看他胯下的那柄利器,粗长得宛如婴儿手臂,紫红色的柱身活泼地上下晃动,好似在回应她的注视。 无名指摆脱束缚,稍稍蜷起,抵着那薄薄的皮肉硬生生地也挤了进去。 叁指抽出、挺入,速度越来越快,好像把她当成了一个水汪汪的容器,手指发狠地抠挖挺动。 小腹一阵阵发酸,穴肉被捣得酥软,沉衔月膝盖开始发颤,她只得揪紧周向言的校服领子以保证自己不会跌倒。 咕叽咕叽的水声不停回荡在两人耳边,沉衔月咬紧唇瓣,在高潮来临之前,双腿猛地合拢夹紧周向言的手掌,唇边溢出几声酥到人骨子里呻吟。 周向言抽出湿淋淋的手掌,将淫水涂抹在阴茎上,他一边撸动着,一边掀起沉衔月的长裙。 沉衔月顿时回过神来,她看着那水光滢滢的性器,双膝一软,竟跌坐在地。 她扒着周向言的腰身,苦苦哀求,“不要,不要这样好不好,求你了,小言。我们这样是不对的,会遭天谴的。我们不能对不起你爸爸,求求你了。” 周向言垂眸看着她楚楚可怜的表情,按压肉棒,龟头贴在她的脸颊,他像是作画似的,提笔下压,拖长打圈,“自己爽了就翻脸不认人了,沉衔月我告诉你,没那么便宜的事。”他压低喉咙,恶狠狠地吐出狠话。 “不行的呀,我们还在家外面呢……你不能插进来……”她哭得眼尾、鼻子红通通的,眼眶里的泪水像是流不尽。 “是不能在外面还是不能肏你?说清楚。”周向言喘着粗气,如饿狼见了肉,眼眶猩红,手面青筋暴起,抓着紫红的龟头碾着她的唇瓣,有一下没一下地挤压。 —— 下面会写到口交。提前预警一下。 37口交h 傍晚的冷风吹过,不远处的银杏树叶瑟瑟作响。沉衔月打了个寒颤,卷长的睫毛盖住她深棕色的眼眸,时间仿佛停止流动,良久她抬起细长的手指圈住紫红的阴茎,抬头定定地瞧着他,眸中闪过一抹哀色,“我用手、用嘴帮你行不行?” “你还没回答我呢,是哪个不能?”周向言不依不舍地追问,肉棒轻轻拍打她面颊上的眼泪,发出细微的水渍声。 她嘴唇打着哆嗦,脑中不停回闪着少年着迷般望着她的神情,她眼一闭心一横,选择了最下策,“不能在外面。” 沉衔月听见了风声、沙沙的树叶碰撞声,再然后就是他的极轻的笑声。 周向言抬手盖住她不停扇动地睫毛,另一手握着龟头顶入她微张的唇缝,“很好。帮我口出来,我就不在外面干你。” 沉衔月抬手,双手握住阴茎,嘴巴张大,尽力包住圆硕的龟头。 口腔湿润温暖,尽管她的牙齿总是会磕到他,周向言还是爽的头皮发麻,他低头看她的动作,暗暗将每一个细节都牢牢记在心里。 粉白的手指上下滑动,每一次吐出在含住,她看起来都非常吃力,涎液会从她的舌面溢出,滴落在鸡巴上,手指无形中把涎液变当了润滑的工具,撸动得愈发快速、顺畅。 她口交的动作看起来生疏青涩极了,倘若披上他的校服,说是第一次也有人信。 “没帮我爸吃过?”周向言撤开蒙住她双眼的手,牢牢掌住她的后脑勺,腰臀耸动,抵着她的嗓子眼快速抽插起来。 喉咙被撞的又痒又麻,沉衔月甚至无法感知到舌头的存在,一伸一勾,更是助长了他肆虐的快慰。 眼角、鼻腔再次被逼出水意,沉衔月受不住地大声咳嗽起来,周向言闷哼一声,在她双手推搡下,急匆匆地抽出阴茎,精液胡乱的喷射,通通射在了她脸面上。 少年的精液又白又浓,有些挂在她眼睫上,糊得她睁不开眼。 周向言弯下腰抚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射过一次的鸡巴还昂扬着,左一下右一下地从她脸上滑过。 “怎么不告诉我是第一次吃呢,早知道我就温柔点了。” 沉衔月眼前一片漆黑,嗓子眼都快被她咳出来,无法合拢的口腔好似还在含着他的性器,腥臊气令人作呕。 耳边是他假惺惺地关怀,实际上他的凶器还在她唇边试探,时机一到,她相信他肯定会再次兽性大发。 “不是、咳——不是第一次,咳,我帮你爸口过。”难受的那股劲渐渐过去,沉衔月慢慢平息下来,冷声回嘴道。 “是吗?那他真是没把你教好。”周向言脱下外套,给她擦了擦眼睛,等她睁开眼后,他指着阴茎上被磕出的牙印,出声嘲讽,“牙齿收着点,把鸡巴咬坏了,就没法你肏你了知道吗?” 沉衔月撇开眼,不作声,嫣红的唇瓣再次被他顶开,他小幅度地抽动,龟头将她的脸颊向外顶出一个凸起,像腮帮子鼓囊囊的小仓鼠,不过不可爱,让人只觉淫靡。 沉衔月垂眸望着那根进进出出的粗长性器,心中被他羞辱的怒意高涨,竟真萌生出了,上下齿重重一合,咬断他的冲动。 还未等她回过神,两颊便被他重重捏住,他抽出鸡巴蹲下身,视线和她平齐。 天色渐暗,身后的灯光被他挡住,沉衔月掩在昏暗里,唯独那双眼睛里还闪烁着光芒,不是爱,好像也不是恨,只有痛苦…… 周向言心一紧,连忙错开视线,佯装无事地说,“你不会真想咬我吧?小妈。” 38饭桌高潮/鸡巴硬的发疼h 周向言没等到她的回答,身后门锁传来动静,有人从门内出来了。 他迅速拾起地上的外套盖在沉衔月身上,身子绷直,尽可能的挡住她。 “小言是你在那吗?”原来是赵阿姨。 沉衔月紧张的全身发抖,她屈膝紧紧环住自己的双腿,低头看着沾上泥土的鞋跟,内心不住地许愿,求她没有发现自己。 “是我,赵阿姨。我在找东西呢。” “我来帮你一起找吧。”赵姨热心地迈动步子朝他们快走过来。 沉衔月觉得此刻呼吸都要静止了,世间万物的动静统统消失,只留下了赵姨啪嗒啪嗒踩在石板上的脚步声。 “不用了,赵阿姨,我已经找到了。”周向言取下手表举在空中,他没有回过身,紧接着快速说道,“我饿了赵阿姨,您先去帮我把饭盛出来吧。” “啊,好的,我现在就去。”话音刚落,她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伴随着关门声,周向言取下盖在沉衔月头顶的校服,精液在她脸上干涸,连带着那几缕头发都黏在脸上,他伸手替她挑开,两根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抬起,看她已经被下白了的小脸,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愉悦的笑声从他唇边溢出,“你看你,胆子还是那么小。” 周向言率先进屋,十几分钟后,沉衔月借助庭院里的水龙头,勉强将脸上的精液洗净后才进来。 她本不想吃饭的,可他坐在餐桌上看着她笑得像个恶魔,一边冲她招手,一边放大声音,“小妈,你不是也饿了吗?快过来一起吃啊。” 沉衔月不情不愿地走过去,尽管他已经提前拉开了他身侧的椅子,她还是绕了一圈选择坐在他对面。 她实在低估了周向言脸皮的厚度,在她坐下的一瞬间,他便端起碗筷来到了她的身旁。 她起身想再换位置,但他的手掌更快,伸入桌下死死按住了她的左腿。 他小口小口地用勺子喝着汤,五指滑入她的大腿内侧,攥紧她白腻的腿肉。 沉衔月疼得皱眉,低声控诉,“你掐疼我了。” “老实点,乖乖吃饭,我就松手。” 这个骗子。 沉衔月眼眸氤氲着水汽,温度适宜的室内她却热得脸颊通红,夹着菜的筷子不稳,放了好几次也没放进嘴里。只因身下的小穴被他用手指抚了又抚,搅了又搅。 她越夹紧双腿反而越刺激到凸起的阴蒂,这导致她在饭桌下就高潮了。 一顿饭下来耗尽了她的全部力气,她被周向言半拥着走在楼梯上,在拐角时,他停下脚步,把她抵在墙上,舌头伸入她的口腔,勾着她湿滑的小舌头,又吸又舔。 刺激又放荡。 沉衔月的脑子越来越不清明,他的五指在她身上四处点火,温柔缠绵地舌吻也是舒服的不可思议,只有她的双手还挡在胸前,作着表面功夫。 仅仅是走到二楼,也许他们就花了半小时,或者更久。 沉衔月被他推着进入他的房间,紧接着耳边便传来锁门的动静。 周向言把她抱起丢在床上,两手拽着POLO衫的衣角向上一拉,脱去了上衣的最后一件。 少年肤色白净,天生的宽肩窄腰,敞露的上半身排列着整齐的腹肌,甚至还有性感的人鱼线,若有若无延伸至牛仔裤下。 他欺压在沉衔月身上,舔咬她软糯的耳垂,不加掩饰地喘息传进她耳朵里,“我本不想这么快的,我还想和你再多培养培养感情的,真的,你别不信我。” 耳垂被他包裹在口腔里,舌尖每一次触碰,都会传来细微的电流,说不上舒服,但是会让她感到一阵空虚。 沉衔月盯着他不断滚动的喉结,眼神渐渐发散。 “但是我一看见你鸡巴就硬的发疼,我能忍,但它忍不了你知道吗?”周向言拉过她的手伸到胯下,“而且我一想到你和别的男人共处一室,我就会担心,他们会不会像我一样煎熬,万一他们也忍不住想操你怎么办?所以我不能再等了,我等的已经够久了,阿月。” “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只想着做……做这种事。”视线朝上是他写满邪欲的脸,朝下则是他拉着她的手放在鼓囊囊的裆部,沉衔月不知该看哪里,最后她侧过脸注意力放在了浅蓝色的窗帘上。 蓝色静谧、温柔、忧郁,和这个卧室的主人简直格格不入。 他的颜色应该是红色,暴躁、易怒、肆意妄为、欲望浓重…… 是堕落的色彩。 “你在走神吗?”意料之中没得到回应。 周向言慢条斯理地解开她胸前连衣裙的几颗纽扣,丰盈的乳肉因平躺的姿势向外摊开,圆润的两团扁下去,中间挤压出一道可人的线条。 他趴上去,高挺的鼻梁逗弄着绵软的乳肉,鼻翼翕动,细细嗅着白净的乳肉颤动时散发的馨香,挤入沉衔月背后的双手扯住内衣带子扣向中间一顶,形同虚设的内衣被他拉上去,露出坚挺的乳头。 唇齿含住磨咬,指骨上下碾磨,头顶传来她小声地吸气声,周向言愈发卖力地含弄,直至感受到她身下的双腿开始颤动,他五指并拢,双颊收紧,重重一吸。 “啊——”乳头越逗越硬,只要他轻轻一碰就传来酥酥的痒意,何况他刚刚不收力道的嘬弄,沉衔月被刺激的尖叫出声,巨大的快感流向小腹,穴口翕动,涌出一大口淫水。 周向言掰过她的脸,让她直视他,继续说道,“你这样叫我怎么能不想,我喜欢的人天天出现在我眼前,甚至在梦里我们也纠缠不清。第一次你喂我吃过奶后,我便开始魂牵梦绕,我多么渴望吃第二次、第叁次……” 周向言看她默默垂下眼,他伸手抚平她的眉头,轻声解释,“当然,在你还没给我吃奶的时候,我就已经觊觎你了。不要把我当成没断奶的孩子,你知道的,我要的不止这些。” 他挺动腰腹,向上重重顶了两下,勃起的阴茎隔着衣衫用力撞击她酥软的阴户。 —— 今天更的早吧 中午十二点 39足交h 沉衔月看向他,犹豫、迷茫的神情交织在她脸上,“你说你早就喜欢我?为什么?” 周向言向上拉起她的裙摆,试图脱掉她的裙子,当拉到腰间时被沉衔月用力攥住,她重复着追问,“为什么?” “喜欢就喜欢了,哪有什么为什么?”周向言索性撒开手,开始脱自己的裤子,过程中他没有看她一眼,随口问道,“那你呢,看上我爸什么?” 沉衔月的身子向上缩了缩,上半身靠在床头的软垫上,双手将裙摆下拉重新盖住膝盖。 她被这场夹杂在性欲里的突然的“告白”,弄得有些头脑混乱。 她絮叨着列举周雁鸿的优点,“你爸……雁鸿他对我很好,他很体贴、温柔……” 周向言赤裸着身子跪在她脚边,听着她的话语似笑非笑,最后像失了耐心,大手抓住她的小巧的左脚,掌在手心把玩。 她的脚秀而翘,腕、踝都肥瘦适度,长度还不足以他的手掌,略小。皮肤细腻而白净,脚指头像嫩藕芽儿似的,泛着粉嫩。 周向言越摸越舍不得撒手,手指划过她的脚弓,看她因痒意而蜷起的脚趾。 他忍不住低头吻了一下,两只手像在给她做足底按摩似的,又按又压,将这只粉白的小脚按得通红。 整个过程中,他把玩得十分畅意。 沉衔月在他亲吻她脚趾的一瞬间便露了怯,她努力地想抽回脚,却被他越抓越紧。 他的唇瓣没有离开,下一瞬便张开唇齿,逐个舔吸起来。 “……变态。”沉衔月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 “这就变态了?那这样呢。”周向言吐出她圆润的小脚趾,把那只脚压到他跨部,昂扬的粗壮阴茎被脚掌压倒在小腹。 脚底硬而烫的触感令她有些脸红,他带着她上下滑动,包皮时而被压出褶皱,时而伸长盖住小半个猩红龟头。 周向言眯着眼,呼吸粗重,薄薄的腹肌起伏鼓动得很频繁。 他看起来好像很…… 舒服。 本应该接收不到快感的器官,因他放浪的喘息、表情,沉衔月也感到有些许难耐。 他拼命地把她的脚掌压向自己,没有过多润滑的鸡巴滑动不了太快,甚至表皮已经被蹭的通红,有些胀痛。 可他还是一味地挤压、滑动,到达不了界点的他,声音沙哑得仿佛有些哽咽,“帮帮我,小妈,帮帮我。” 沉衔月不知道该如何做,她抽不出脚掌也无法触碰到她,唯一能控制的只有她的脚趾。 想到此,她竟无意间用脚趾夹了他一下。 “嘶啊——”周向言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猛地弯下腰,龟头抵着她的足弓,精孔大开。 第二次射出的精液没有第一次浓厚,但量依旧非常多,大多喷在了她的脚底,也有少数淋在了他的双腿和床单上。 他双手收了力道,沉衔月急忙收回脚。 等周向言直起身子,看见的就是她蹙紧眉头,不停地用左脚蹭着床单。 她嫌弃的表情像一支冷箭顷刻间便将他脑中名为理智的弦斩断,他欺身上前,掐着她的胳膊,愠怒道:“你就这么讨厌我?那二十年后,叁十年后,等我到你养父的年纪,你是不是就爱上我了!” 沉衔月怔住,眼睛惊恐地睁大,指着他的手指打颤,“……你调查我?” “说这么难听做什么,我喜欢你,自然想多了解了解你。”最后一张底牌打出去,周向言看着她惧怕的表情,态度软和了些,低声哄道,“你看上周雁鸿是不是就因为这个?他们年龄相仿,又比你成熟,自然会多多照顾你。阿月,你这是缺少父爱而产生的恋父情结。” 一声清脆的声响,周向言的脸被打偏过去,面庞迅速浮起鲜红的指痕。 这个迟来的巴掌今天终究是落在了他的脸上。 40养父 十七岁的沉衔月头发还不像后来那么柔顺,束着马尾的她额前总会飘着乱七八糟的碎发,骄傲地立在头顶,像动物头顶的角,不过摸起来不扎人。 沉秩压了两下,看着被抚平的头发再一次弹起,他无奈地笑了笑,放弃了。 “别吃了,吃太多糖不好。”他夺过沉衔月手中装糖的透明袋子,右手从她肩上拎下书包,背到自己肩上。 沉衔月在他背包的时候,眼疾手快地从袋子里又拿了一颗,手指迅速扒开糖纸,塞到嘴里。 她咬着橙色的泡泡糖,咧开嘴故意给沉秩看,笑的像偷了腥的猫,“香橙味的。” 沉衔月在他手指快触到自己嘴巴的时,连忙合上嘴,沉秩不是没从她嘴里把糖抠出去过。 “坏东西。”沉秩佯装生气地捏紧她的上下 唇,看她饱满的唇瓣被拖长压扁,莫名想起来她爱看的动画片,那只扁扁的会唱歌的鸭子。 他松开手,急忙转过身去,强忍笑意的他肩膀抖动,吭哧吭哧的笑声像咳嗽似的。 少女的脸皮有时比纸还薄,她嘟着嘴,红着小脸蛋,抬起手掌大力地甩在沉秩的背上,拍打的声音在狭小的车库里不停回响。 “老沉,你又欺负我,老坏东西,坏老东西!”身后是女孩骂骂咧咧地嘟囔。 沉秩笑得一口气没上去,再加上后背不停地被击打,忍不住真咳了两下,他收敛起笑意,转过身双手举起,冲沉衔月求饶,“我错了女王,我错了。” 他个子很高,再垫垫脚恐怕就能触到车库的天花板,立在橘黄色的电灯下,头把灯光掩去了一多半,模糊下看起来更显年轻。 冷不丁地沉衔月想起沉秩有次来接她放学,她同学们打趣她说的话,“他看起来真不像你爸,说是你哥也有人信啊。太年轻了!而且人到中年竟然还不发福,太难得了。” 还有人嘴贫说要当她后妈,她气得哼哼的就要上去掐那女孩的脸,一群年轻女孩在街上闹的像疯丫头似的。 沉秩就嘴角含着笑,站远远地看着,等她闹够了再过去迎她。 “小孩?”沉秩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被我帅晕了?走了,回家了。” 她们是没看到他臭屁不要脸的时候,更更更显得“年轻!” 沉衔月皱起眉,啪的一下打在他手背,她看着沉秩捂着手又开始演,像小大人似的摇了摇头,她关上灯,走出车库,催促道:“老沉,快点快点,外面冷死了!” “那你先上去吧。”车库门有些年头了,不太好锁,钥匙插进去都费劲,沉秩咯吱咯吱捅着钥匙,hello kitty的钥匙扣和其他钥匙甩在一起哗啦哗啦作响。 “我不,我要你背我上去。”沉衔月站在走道外,用脚踢着小石子打发时间等他。 五分钟后,沉秩从漆黑里走出来,他拉开沉衔月书包把钥匙和糖都塞进去,背对着她蹲下身,双手背在身后勾着,上下摆动,“上来吧,懒丫头。” 沉衔月磨磨唧唧地趴上去,勾住他的脖子,还气呼呼地,“你真会给人起外号。” “我说的不对吗?你明天去学校问问你同学,有动不动就撒泼打滚让爸爸背的没?我们家还是六楼,真狠心啊坏东西。我的膝盖迟早为你而伤……” 沉衔月急的两只手都伸过去捂他的嘴,“别贫了,话真多,烦人。” 掌心是他溢出的热气,唇瓣开开合合的似乎还有话要说,可沉衔月就是不松手。 沉衔月看他转身开始下楼,十分不解,“你干嘛?干嘛回去啊?” 她忘了她还捂着他的嘴,直到一抹湿意触到了她手心,这才惊慌地拿开。 沉秩大口大口地喘了两口气,“书包还在下面呢。刚刚忘记叫你背上了。” “啊?”沉衔月愣愣的,回想起来背后轻松的不可思议,确实是那么回事。 两个都自诩是聪明人,谁能想到把那么大一书包都忘了。 她趴在他背上,笑声越来越憋不住。 沉秩也笑了起来,抬手在她小腿上轻轻拍了几下,“坏东西,你是不是存心想折磨我。看我跑来跑去,心里高兴。” “污蔑好人!我也是真忘了的。老沉,你冤枉我!” “嗯嗯。勉强相信你一次吧。”沉秩点头应和。 到楼下捡到书包后,沉衔月把书包背在身上,他蹲下身叫沉衔月上来,她不知是真心疼他还是又有别的主意了,又不肯让他背她了。 沉秩重新拿过她书包背在肩上,左手牵着她,一前一后朝六楼走去。 沉衔月抓着他的手,一会捏紧,一会放松,一会手指在他宽大的掌心挠来挠去,一会又十指相扣,总之花样多着呢。 晚上楼道里静悄悄的,一点点声音都会被无限放大。 沉衔月控制着音量小声和沉秩说学校里的趣事,讲到八卦不好意思的地方,就拽着他停下,趴到他耳边鬼鬼祟祟地嚼。 无非是哪个和哪个在一起了,谁和谁又又又分手了,他们还竟然这样那样过,哪个老师和哪个老师有绯闻之类的。 沉秩也十分配合的在讲到重点的时候,适宜地发出几声惊叹或者疑问,引得她小嘴叭叭的继续往下讲。 等到了家,讲累了的沉衔月就躺在沙发上,看会电视等沉秩把饭做好。 做饭的沉秩是十分有魅力的,沉衔月如果不累一定会趴在门边欣赏他做饭的全过程,看他条理分明地切菜布菜,慢条斯理地开火、倒油,有时为了给她表演,还会特意颠个锅,菜在空中翻个半圈在落回锅里。 根据菜叶掉出的数量,她会给沉秩打分,八到十分不等,多数是九分。 少一分,免得他太骄傲。 沉衔月打了个哈欠,脑子里还在回想着今天的八卦有没有都倒给沉秩,一条一条列举删除后,好像差不多全了。 “不对!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沉衔月猛地睁开双眼。 她急匆匆地跑去厨房,让沉秩关火出来。 “干嘛哟,我的小姑奶奶,平常到家不是饿死了,今天不饿吗?沉秩虽然嘴里嘟囔着,其实心里还是十分好奇她要给他看什么东西。 沉衔月把他拉到沙发旁边站着,自己则跪在沙发上,撅着屁股对着书包又翻又找,找了好一会没找到,她索性直接把书包里的东西都倒在了地上,最后从一摊试卷书本里拈出了一张略带有厚度的纸。 她双手捧着伸直递到沉秩面前,歪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是一张叁好学生的奖状。 沉秩小心翼翼地接过那张奖状,一字一句不错过奖状上的每一个字眼,包括右下角盖的那鲜红的印章。 本学年沉衔月被评为叁好学生了。 可能人到中年,就会变得感性吧,沉秩莫名觉得眼角有些湿润。 沉衔月的成绩在重点高中只能算中上游,这还是她第一次拿到叁好学生呢。 她也不是没拿过奖,不过也都是进步奖等之类的参与奖。跟叁好学生比起来,“含金量”大大不够。 “真棒,我闺女真棒。不愧是我闺女,和我一样优秀。”看了好一阵子,沉秩还是捧着不肯撒手,声音刚出来时隐约有些哽咽。 沉衔月拽着他坐下,一个翻身跨坐他身上,这动作做得极其自然,接着她晃着他的胳膊撒娇道,“我要奖励,我要奖励。” “说吧,要什么奖励。”沉秩郑重地把奖状放在一旁,担心离得近了被弄皱,特意又拿远了些。 沉衔月盯着他,眼眸里闪烁着炙热的光芒,最终视线聚焦在他薄厚适宜的唇上,脆生生地说:“我要上次那个吻……加长版!” —— 本来打算回忆一章差不多了,看来得两章了。 41回忆 y e lu8 .c om 上次那个在卧室里,昏暗的环境下,俩人就靠着那盏床头灯映照出对方的面容,房间很安静,温度也适宜,就连距离也是凑得那么近。 情愫就这么悄然滋生,等四片唇瓣贴在一起时,沉秩看着她紧张到颤抖的睫毛,没舍得分开。 他们像交颈的天鹅,鼻尖蹭着鼻尖,唇瓣咬着唇瓣,四肢仿佛被下了咒语,一个不敢扶,一个不知道放哪里。 第二次的沉衔月,尤其是主动提出来的她看起来比上次大胆的多。 沉秩还没说话,她就主动勾住了他的脖颈,闭上双眼,表情严肃地像是要去就义,粉嫩嫩的嘴唇微撅着颤颤地向他靠过来。 沉秩看着她的表情心里觉得好笑,还有些挣扎犹豫,这次再不拒绝就没机会了。 第一次可以耍赖,因为是晚上,因为氛围很合适,因为他们都不太清醒…… 但第二次,白色的炽光灯下再加上饥肠辘辘的肠胃,他确信此刻他们比任何人都清醒。 沉秩盯着那张愈来愈近的粉唇,时间没留给他过多的思考空间,他微微叹了口气,心脏夺过了大脑的控制权,还是舍不得。 他低下头的一瞬间,右手从她侧脸划过去,扶住了她的后脖颈。 她细细弱弱的靠在你怀里,舒服了会哼哼,不满足会缠着你的舌头不松,烦了就想躲,疼了还要上手掐你。 沉秩满心满眼地看着她,心里再熟悉不过她下意识会做出的每一个反应。 还有亲的久了,舌头麻了,口腔包不住的涎液会溢出嘴角,得趁她被吻的迷迷糊糊之际,帮她清理干净。 沉秩把纸巾捏成团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抬手揉了揉抵在他下巴处的毛躁的发顶,“缓过来没?我要去做饭了,再不去我们俩今晚就要被饿死了。” 过了好一会,沉衔月才懒懒地嗯了一声,她翻过身从他身上起来,再躺倒一旁,小脸潮红一片。 “老沉,好舒服,吃完饭我还要,睡觉前也要。”沉衔月眼睛迷蒙着还没彻底平静下来,嘴唇若有若无的还残留着酥酥麻麻的快感,她忍不住轻轻摸着自己的嘴唇。 沉秩走向厨房的脚步没有停顿,低低地嗯了一声。 这个吻好似令沉衔月开窍了,不是好方面的,也不是坏的,是对探索身体如何给自己带来快乐方面的。 只要有空闲的时间,她和沉秩独处的空间,她就会腻腻歪歪地上去索吻。看更多好书就到:huanh aor.c om 两个星期之后,她甚至在户外人群较少,没有人关注他们的时候,开始偷偷摸摸地吻他。 因为接吻给她的感觉很上瘾,所以她有点饥渴,或者说非常饥渴。 沉秩一开始还能拒绝她几次,但耐不住她磨人,一次次同意下来就很难说出一次不可以了。 商场车库,白色轿车里,沉衔月跨坐在沉秩身上,双手捧着沉秩的脸,湿漉漉的唇瓣才刚与他分开一秒,拉出的银丝还没勾断,就又迫不及待地亲了回去。 “咚咚咚。”车窗被敲响,两人从混沌中猛地清醒过来,沉衔月惊慌地爬下他的身体坐回旁边副驾驶。 沉秩看着她的神情有些不忍,但没有阻拦,车窗还在持续不断地被敲响,沉秩降下车窗,看向车窗外的那人。 “沉秩,我老远看着就像你的车,走近一看还真是。怎么跑那么远的商场来玩了?那是衔月吧,长成大姑娘了嘿嘿。”窗外的瘦小男人眼里闪着精光,说话腔调油腻又猥琐。 沉衔月听着他的声音便想起这人是谁了,她养母的众多亲戚之一。她突然很害怕,这件事会不会让养母知道,虽然她们的感情不深,而且她也已经很久没回过家了,但是如果让她知道了,肯定还是会给沉秩及她带来麻烦。 她没在意沉秩是怎么回复他的,他们又是如何驱车到家,她心里只知道一件事,她又给沉秩惹麻烦了。 等她浑浑噩噩地被沉秩牵回家后,刚关上门,她忍不住哭了。 沉秩不太会安慰人,只会重复着说让她别怕,他会解决的。 沉衔月胆战心惊地过了三个月,养母在这段期间内真的没有出现,这才令她略微安下了心。 她不知道沉秩是如何解决的,但是也能大概猜出来,看见他们的那人是个赌鬼,沉秩恐怕是给他钱了。 以前能不加班就不加班的沉秩,现在也会主动问周末有没有活或者别的赚外快途径了。 沉衔月很心疼他,但是无能为力,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学习,在成绩上不要让他那么操心。 现在索吻这件事也反过来了,每天很晚才下班回来的沉秩会向沉衔月求一个晚安吻,力道大得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了去。 可惜平静的日子不长,那天终究还是来了。沉衔月背着书包隔着门听见屋内传来养母发疯般的嘶吼谩骂,她的心像一块石头一样重重地沉了下去,她靠在墙角慢慢蹲下身环住了自己的胳膊,但还是无法缓解此刻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寒意。 沉衔月蹲到双腿都麻木了,里面的声音依旧没有停止,她没有听见沉秩的声音,但她能想象到他坐在餐桌旁的模样,一定疲惫、厌倦极了 从他们开始闹离婚起,沉秩就是这个状态,现在又回来了。 沉衔月扶着墙壁,即便麻木的双腿踩着地面一阵刺痛,还是强忍着走到了楼下。 她蜷缩在一颗大树后面,冷风吹得她脑袋一阵阵发昏,可她不想挪动脚步,或者说没力气再动了。 电话铃声响起,沉衔月木木地掏出手机,泪眼朦胧间连署名都没看清,但是此刻打来的只有他了,“小宝,现在在哪呢?”他努力调起平常的说话口气。 “我在楼下,爸爸,我好害怕。” 呜咽声从听筒传来,像一把小刀生生剌开了他的心,沉秩无法保持淡定,着急忙慌地朝楼下赶去。 刚出楼梯口,他就在旁边树丛里发现了蹲着的缩成一团的小可怜,他着急走过去,一个楼梯没踩实,打了个趔趄,倒是看起来比她还不成熟了。 沉衔月想去扶他,刚站起来蹲麻的双腿就一软,又跌坐了回去。 “怎么了?腿麻了?”沉秩在她身旁蹲下,两手慢慢把她小腿放平,小心翼翼地搓揉她小腿肚。 “对不起。” “好点了吗?” 两道声音同时发出,沉秩怔住,下一瞬厉声道:“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不是你的错不用道歉。” 沉衔月被他喝住,委屈地点了点头,但还是憋不住心里话,小声嘟囔了句,“但如果不是我,你就……” 她越说越哽咽,发达的泪腺涌出一连串的泪珠滚落下来,沉秩从口袋掏出纸巾给她擦了擦,声音放柔,“这个世界没有如果,发生了就是发生了。那我问你,你后悔亲我吗?如果时光倒流,你是不是就要疏远我,再也不理我了。” “不会……我不后悔。”她声音里带着鼻音听起来糯糯的,里面蕴藏着坚定。 “小宝,我也不后悔。你也不想想,我比你多吃了那么多年大米,走过的路比你说过的话都多,你能想到的,难道我没想过吗?但我还是这么做了,而且做的乐此不疲,这说明什么?说明我是心甘情愿的,并且我甘之如饴。你能明白吗?” 沉衔月抓着他的手指,缓缓点了点头。 “小宝真棒,一说就明白了。”沉秩用着哄三岁小孩的口气,继续说,“那如果……刚说没有如果……”他忍不住笑了笑。 “小宝,我是说如果,如果现在让你受委屈了,你还会心疼我吗?” 沉衔月点了点头,又开口说:“心疼的。” “真棒,我家小宝真的很棒!”沉秩紧紧闭了下眼,将眼眶中的那股热意又忍了回去,他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鼓囊囊的信封递给沉衔月,“小宝,这几天你先去外面住几天好不好?等我把事情都解决了再去接你回来。” 沉秩把家中的现金都装进了那个信封,但觉得心里还是不踏实,他又找到沉衔月的银行卡一并带了下来。 他掏出银行卡递给她,“我在这里面也存了钱,密码还记得吗?这是你的银行卡,密码还记不记得?” “……记得。”沉衔月捧着那个信封,心里又惊又怕,她急切攥紧沉秩的手,哀求道:“你一定要早点来接我,爸爸我害怕。” 沉衔月待在酒店的第一天,沉秩匆匆忙忙地给她用背包装了几件衣服,他们紧紧相拥,沉秩为了哄她说了不少俏皮话。 他说的都是积极的话,但你要看他就会发现不是这样的,他眼中的痛苦剧烈的甚至无法隐藏,还有他的面颊浮肿得像几夜没有合眼,青色的胡茬也浮现出来。 可沉衔月不得不相信他的承诺,她只能一遍又一遍地恳求他,明天也要来。 第二天,他没有来。 第三天,还是没有。 他甚至不给她怀疑的机会,本市的新闻报上刊登了他失约的原因。 「4月13日,一对夫妻一氧化碳中毒身亡。」 照片中是打了马赛克的她最熟悉的,也是此刻最陌生的,一片混乱的客厅。 沉衔月已经忘了那段时间自己是如何过来的了,如何孤零零地度过最后一年高中,如何考取了离那最远的大学。 如何把有关他的记忆通通藏在一个密封的匣子里再也不去打开。 周向言说的没错,她是缺爱,她刚出生的时候已经被抛弃过一次了,17岁的时候是第二次,她再也不想尝试第三次、第四次了。 不过他说的也不完全对,她缺乏的不是只有父爱,也不是所谓的恋父情结。 她只是希望有人能偏爱她,仅爱她。 42肛交h 沉衔月蜷缩着躺在床上,身上的衣物被周向言脱了个干净。 陷入痛苦的她身下变得干涩,周向言将半勃起的阴茎放入她的腿心,他从后面拥着她,手指压着阴阜随意揉动。 “你今天对着我走神多少次了?躺在我的床上,和我做着最亲密的事,心却不在我这。”他低头含住她的耳根慢慢磨咬,手指隔着软肉试探到阴蒂的位置重重地搓揉,一小口温热的水流到鸡巴上,促使他变得更加兴奋。 “怎么才流这么点水,等会插进去会很疼的。”完全勃起的阴茎抵在穴口向上耸动了两下,型号不匹配的入口甚至连小半个龟头也吞不进去,周向言喘了两口,他急躁地坐起身,拉开她一条腿,整个人挤入她腿心中间。 他伸出一只手扣住她的右乳,细腻的乳肉和乳头在他指缝处漫出,他俯下身去探出舌尖,对着乳粒舔舐,另一只手则探入身下,叁指并起在肉缝处上下滑动,将溢出的淫水通通涂抹在鼓起的肉珠上。 他一边做着下流的动作,一边抬眼观察沉衔月的神色,拇指和食指揪住被亵玩得胀大了一倍的肉珠重重一拧,看她颤抖到痉挛时也不肯放过,指尖、指腹轮流快速刮蹭最敏感的肉珠,逼她泄出更多的淫水。 沉衔月发间溢出细汗,身体再度瘫软下来,高潮过后的她洋溢着一种懒洋洋地气息,她半阖着眼睛,胸脯因剧烈的喘息而上下起伏。 周向言着迷般欣赏着她此时的媚态,接着他低下头从她的小腹一路啄吻下去,吻过她可爱的肚脐,毛发稀疏的阴阜,红肿的阴蒂,湿哒哒还在溢水的穴口。 整个腿心像是盖了一张晶莹剔透的幕布,水意包裹着因充血而变得深红的穴肉,穴口不停翕动着坠下一根长长的银丝,连带着底下那张皱缩着的粉嫩菊穴也裹上了一层珠光。 “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沉衔月没有抬起头,声音听起来轻柔又平静。 周向言没有着急回答,他还在忙着用手指从小穴里抠挖出淫液,然后涂抹在她后穴的褶皱上。 我想命令你,像我爱你一样回应我的爱。 你能做到吗? 周向言不由得冷笑出声,“我想上你,随时随地地上你。” “不可能。”沉衔月猛地扭过脸看他,脸色变了变,瞬间冷下来。 “你真可爱。”周向言仿佛被她逗乐,他突兀地笑了笑,重新压回在她身上,脸和脸之间的距离凑得很近,他直视着她,低声说:“你如果不想让我现在就告诉周雁鸿,你勾引养父害得家破人亡这件事的话,你就少和我逞口头之快。” 沉衔月紧紧抿着唇,两眼瞪向他,似乎在诉说自己的不满。 周向言伸手盖住那双怒视着自己的眼睛,喉咙里发出一声闷笑,笑声不大,却带着明显的嘲弄。 他退回原来的位置,掐着沉衔月的腰肢将她摆成了跪趴的姿势。 后穴不断地被他涂抹淫液,穴肉逐渐变得松软,周向言伸出食指试探着向里压了压,硬生生挤入了一个指节。 那里和阴道一样紧致狭小,紧紧裹夹着他的手指,层层迭迭的穴肉像有生命一样在吮吸他,周向言扣住她的臀肉向一旁掰开,仔细看着吞没手指的小小洞口。 “我爸肏过你后面吗?”他刻意用父亲的称呼不断地提醒她,用来加深对彼此的刺激,顺便令他们的性事变得更加“愉快”。 手指陷在那里不动,仿佛只要她不出声,他就会一直保持这个姿势。 沉衔月把脸埋在枕头里,十指攥紧枕套,只得屈辱地摇了摇头。 “第一次会疼,你忍着点,我尽量慢慢来。”他好心情地提醒她道。 从未有异物到访的地方被他塞入了一根又一根的手指,只是含着,沉衔月就感到一阵酸胀,无法控制的甬道为了排外迅速收缩,换来的却是他亢奋地屈起指关节四处抠挖。 沉衔月咬紧牙关,不肯泄出一丝呻吟,但当圆硕的龟头粗鲁地挤入时,感到剧烈胀痛的她还是忍不住尖叫出声。 周向言屏住呼吸,手面青筋暴起将肥厚的臀肉掰得更开,他只塞入一个龟头就被夹得眉心重重一跳,里面咬得鸡巴实在太舒服了,甬道温暖逼仄,肠肉通通吸附上来像蚂蚁在啃咬似的,疼痛过后是无尽的酥麻。 周向言全身肌肉绷紧,他重重地呼出一口长气后,猛地提腰,耸动腰臀,一鼓作气全插了进去。 “啊——”后面像是被插入了一根烧红的铁棍,硬烫的同时还非常硕大,沉衔月疼得眼角沁出泪花,声音哑在喉咙,她不得不怀疑那儿会不会已经撕裂了。 周向言弓着腰,大手环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绕到她身前,寻到凸起的肉珠轻轻揉动。 他咬着舌尖,极力控制住大开大合抽插的欲望,小心地抽出一小截性器再送入,即使幅度控制的再小,他还是能听见沉衔月埋在枕头里隐隐的抽泣。 扣在小腹处的手指向上攀爬,抵着乳尖快频率的搓动,碾着阴蒂的指腹也是如此,周向言轻轻吻着她的后背,等她高潮后迅速抠挖出一大股淫水涂抹在他们性器相连处。 周向言拽出她脸下的枕头,迫使她的腰肢压得更低,屁股更加高耸,鸡巴忍到快要爆炸的他向后拔出肉棒,他随意用沾满淫水的手套弄了几下,再次插了回去。 “嗯……”失神的沉衔月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娇哼。 周向言听见后,不在压抑自己的欲望,他眸光深深地看着她,眉梢潋滟着薄红,呼吸开始急促。 他清楚地看着穴口是如何被顶得下陷,透明的肠液是如何被鸡巴带出挂在洞口,还有那两片被撞得啪啪作响的白花花臀肉是如何染上胭脂色。 “为……什么……是我……”胀痛感渐渐消散,汹涌的快慰铺天盖地向她袭来,沉衔月难为情地咬住嘴唇,她快抑制不住想要呻吟的冲动了。 周向言快速耸动的同时还并起两指插入了她的前穴,他掰过她的脸重重吮了一口她的唇瓣,唇角含着满足的微笑,他声音沙哑地说:“还记得《情欲》吗?那应该是你创作的第一部作品吧,画风压抑、血腥、暴力,色情,而且还有乱伦情节。”他低头又重重吻了她一下,抽插的速度加快。 “我看过之后就对你产生了十分强烈的兴趣,但要说爱上你,还是因为你和它给我带来的反差感。我想象不出能创作出这种厌世作品的人,第一眼看上去竟然是如此的纯洁、无害。” 更重要的是,我觉得你和我是一样的人。 43射精/被肏尿h 沉衔月从未想过世上会有一个人令她感到无所遁形,她的阴暗、狭隘、狼狈通通被他尽收眼底,甚至他和她还存在着名义上的亲子关系,令她无处可逃,避无可避。 她为这种压迫感感到窒息,她忍不住在心底咒骂。 这个疯子、变态、恶魔! 沉衔月急促地喘息,她厌恶这副只要抚弄就会感受到快乐的身体,精神的愉悦逐渐占据她的大脑,她现在甚至无法分出心来恨他,在她忍不住闭上眼彻底沉沦的瞬间,她咬紧牙关骂了他一句。 “你这个疯子。” “疯子?”周向言默默地重复了一遍,接着哼笑出声,他收紧环住她的手臂,整个上半身紧贴着她的后背,粗长的阴茎重重挺入她的后穴,他张开牙齿叼住她后脖颈上的一块肉,双脚踩在床面上,弯膝屈腿,像动物交配一样快速耸动腰臀,力道大得仿佛要把两颗睾丸也塞进去。 “现在疯子要射进你的身体里……然后你会生出一群小疯子。”周向言调整了下角度将鸡巴抽出一半,又狠狠插了进去,后穴没有宫颈口,也无法射进她的胞宫,但他还是极其恶劣地想逗她一句。 沉衔月被他撞得哆嗦,她有些吃不消他这么凶的肏弄,可她也不想向他求饶。 她紧紧攥着身下皱成一团的床单,小屁股克制不住地左右扭动。 咬着他鸡巴的屁股晃得周向言心里又燥又烦,他抽出顶弄前穴的手指,抬起巴掌狠狠扇了几下她的肉臀,低声斥了句,“嘶……消停点……马上就喂你吃精液……” 得了空的手指又绕回去,指腹抵住肿大的肉芽,用力地揉。 “啊……”身体里积攒的快慰瞬间被引燃,漫天遍野的烟花闪现在她眼前,噼里啪啦地炸开。 沉衔月身体瞬间绷紧,没有异物阻挡的前穴泄闸般喷射出几大股水液。 温热的淫水淅淅沥沥地淋在她双腿和床单上,甚至连尿道口也酥酥麻麻的,沉衔月羞耻地将脸埋进床单里,小声呜咽起来。 第一次交合就把心爱的女人肏尿,周向言兴奋得头皮发麻,他得意地轻叹,“你刚刚尿了我一手。” 闻言,沉衔月的啜泣声变大,因为哽咽连带着后穴也变得有规律般一缩一缩。 甬道在长时间大力度的肏弄下,软滑的不行,抽插起来格外畅快,周向言也不再忍耐,伴随着她的哭泣声,把她的娇躯肏地一颠一颠,完全失去了自主控制权。 满足感和快意一并涌上大脑,血液流得湍急,在体内乱窜着想要宣泄,周向言沉沉地闷哼出声,精口张开,一股一股地全射进了她的后穴。 良久,周向言拧眉抽出鸡巴,他眯眼看着被他插得合不拢的穴口,那儿正乖顺地涌出稀薄的精液。 眼前的美景令他感到亢奋,刚疲软下来的鸡巴又开始蠢蠢欲动地想要勃起,他握住半硬的鸡巴用大龟头在穴口碾了碾,裹上精液的龟头伸向肉缝,在阴道口停住,他用手指压着鸡巴的根部使它像弹簧一样上下弹动,击打她的前穴。 他抬眼看了看已经半昏迷过去的沉衔月,勾了勾唇,肯定道:“下次我要射进这里。” 44视频 夜里,沉衔月是被热醒的,她像只虾子一样蜷缩着身体,身后那人紧贴着她,滚烫的体温贴着皮肤源源不断输送过来,害得她做噩梦梦到置身在蒸笼屉等待被蒸熟。 沉衔月皱着眉,一脸嫌弃地把搁在她胸前的爪子拿开,她悄悄挪动双腿,小心翼翼地下了床。 她拿过床头柜上周向言的手机打开电灯,一件一件拾起地上属于自己的衣物,她随意套上裙子,捂紧胸口,悄悄打开了房门。 尽管路程很短,可她还是一边走一边提心吊胆,因为真空走路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回到属于自己的卧室后,沉衔月迅速反锁房门。 她靠在门边平复着呼吸,视线下移落在手中染上些许不明液体的内衣上,她心里生出一股悲愤来。 沉衔月快步走到厕所,将手中的内衣裤丢进垃圾桶,紧接着她又迅速脱下身上的裙子一并丢了进去。 啪嗒一声,垃圾盖盖上,总算是暂时掩藏住了今夜犯下的那些罪孽。 沉衔月抿了抿唇,准备退出去时,她抬起头的瞬间猛地瞧见镜子里反射出的自己。 白皙的身体上遍布情爱过后的痕迹,尤其是胸脯,青青紫紫地让人分不清是指痕还是牙印。 沉衔月定定地瞧着镜子,她慢慢转动身体,瘦削的肩膀下滑出两条性感的曲线勾出她的细腰和肉臀,臀肉的颜色与身体泾渭分明,此刻红得像熟透了快要破皮的水蜜桃。 难怪结束那么久她还是感觉屁股麻麻的,沉衔月指甲嵌入掌心,感到一丝疼痛后她连忙松开手,对着手心吹了吹气。 “好生气啊!怎么办!”沉衔月崩溃地咬着手指甲,急得跺脚,还没跺上一会,她突然感受到一股冰凉的液体从后穴里溢出。 沉衔月羞窘地拽了几张纸擦了擦,此时她连生气都顾不上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用热水把自己清理干净。 她站在淋浴头下,不停地用温热的水冲淋着自己的身体,为了将那儿清洗干净,她不得不面对着墙壁,一只手撑在墙上,屁股撅着,一只手伸向自己臀后。 然而臀瓣被水淋得湿滑,后穴褶皱紧紧皱缩在一起,她只能勉强挤进一个指节,根本无法将精液抠挖出来。 于是,她只能把两只手都背过身去,一只手紧扒着臀肉,好让那根指头在灵活些。 沉衔月头顶在冰冷的瓷砖上,水珠源源不断地从她面颊滚落,湿成一缕缕的乌发调皮地在她眼前作乱,她感觉眼睛被刺的酸痛,睫毛弯曲下去,咽出两团眼泪。 天空渐渐放亮,沉衔月拖着疲惫的身体从浴室走出,她裹着浴袍掀开被子,头枕在周雁鸿的枕头上,鼻间隐隐约约地传来他常用的洗发水的香气。 思念一旦袭来,沉衔月便觉心里一阵发慌。 她伸手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摸索了半天没有找到,她坐起身打开台灯,发现手机压根不在这儿。 这时她才想起,因为她昨天穿的裙子没有口袋,送楼观阳出门的时候她就没有带上手机,所以手机应该还在书房的电脑桌上。 沉衔月握着门把,心里有些忐忑,她担心打开门会碰到周向言。 她现在一点儿也不想看见他。 但她现在又好想好想周雁鸿,她想念他的声音,想念他温暖的怀抱,想躲在他怀里尽情撒娇诉说,而且他一天一夜没收到她的消息,一定会非常非常担心她的。 沉衔月咬了咬下嘴唇,下定决心后,手腕转动拧开了房门。她探出头看着空无一人的走廊,快步跑下楼梯来到二楼,途径周向言房间时,她更是紧贴着另一边墙壁,像怕触到什么污秽东西似的,不肯靠近他房门一步。 她来到书房找到手机,明明是自己的家、自己的东西,她却像个小偷一样,鬼鬼祟祟,东张西望,她忍不住为自己的行为叹了一口气。 为了缩短来回时间,她回到房间后才将手机解锁,开始翻阅起消息。 周雁鸿是昨天傍晚六点才回复的她。 -今天活动出了点差错,忙的错不开身。现在终于有时间掏出手机和老婆聊天了。 -我也想你 -老婆,我真的是因为忙着解决问题才没及时回复你的 -相信我! -给老婆捶肩.jpg 昨晚七点二十 -老婆,我错了,以后一定早早回复你,不让你担心 -你也回复我一下好不好? -老婆?我想和你说说话 其中夹杂着两条视频未接来电。 昨晚八点半 -我刚刚问了宋泠音,她告诉我你今天招到助理了。她说又帅又年轻,真的吗老婆? -别喝太多酒,我现在无法飞回来照顾你,醉酒会难受。 -早点回家 昨晚十一点四十五 -晚安 沉衔月强忍着回复他的心,她又打开宋泠音的聊天框,宋泠音给她打了五个语音通话,还有叁个未接来电。 -你去哪疯了?你老公问我你是不是和我在一起,我怎么说? -人呢人呢? -算了,我和他说你跟我在一起喝酒呢。你别自己说穿帮了 -啧啧啧。沉衔月你真是学坏了。 -有家室还出去野的女人看到请回复我! -对了,你招到小帅哥助理的事我也和你老公说了。让他有点危机感,然后对你更好更上心【坏笑】 沉衔月看到最后一句扶了扶额,她回复宋泠音。 -谢谢你哦,我回来了。 接着她切回周雁鸿的聊天框,沉思了会,选择了一句回复。 -没有你帅,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最帅的。 -好想你,现在可以视频吗? 两条消息刚发过去,对面发过来的视频邀请就响了起来。 45命令他自慰 沉衔月用手指抚摸着屏幕,指尖划过他深邃的五官,思念仿佛借助信息承载的载体一并传了过去,对面的男人顷刻间便柔和了眉眼。 沉衔月看着手机顶部的时间,此刻才六点十分。 “怎么醒那么早?” “酒店的床睡不习惯。”周雁鸿先是给了个理性说法,说完想了想又添了句,“我好像感应到你在想我,你在我耳边不停地叫我的名字,吵得我睡不着,然后我就醒了。” 沉衔月先是撇了撇嘴,接着嘴角忍不住上扬,一脸看穿他心理的嘚瑟,“明明是你想我想得睡不着。” 她看着周雁鸿点头,一副再不过理所当然的样子,低沉地声音从手机音孔传出。 “我当然想你,而且我也确信,你也很想我。” 沉衔月简直爱死他这个自信十足的模样,她双颊升起两朵嫣红,眼眸里的情意似水般溢出,红润的嘴唇张开露出一排洁白的贝齿,娇声道:“脸皮真厚。” “第一天知道?” 那个平日里在外人面前严肃到不言苟笑的男人,在和她独处时总能轻易脱去那身成熟的外衣,一下子鲜活了十几岁,变得喜欢和她拌嘴。 沉衔月对着镜头竖起两根手指做了个捏合的动作,表情故作惊讶,“第一次知道原来有那么厚。” 说完,屏幕内外的两人都笑了起来。 沉衔月手机越捧越近,渐渐地屏幕只能装下她的五官和尖尖的下巴颏。 她看着周雁鸿画面里隐隐约约露出的指腹,立即便猜到了他的动作。 他也挨不住想摸摸她的脸。 “你什么时候回来?” “最快这周六。” 沉衔月切小屏幕打开日历,还有一、二、叁天,加上今天就是四天。 她神情一下子萎靡下来,“哦。” 委顿了不过叁秒,她突然想起周雁鸿提起的活动不太顺利,她迅速强打起精神,装作一副乐观模样,“你专心工作,我在家等你回来哦。” “嗯。”对面那人沉默下来。 沉衔月知道他在心疼她,可是她也不想让他在工作的时候还要因为她分心,她垂下眼睫,舌尖无意识地舔了舔下嘴唇,决定岔开话题。 “你有没有想着我……做……坏事。”她抬眸,歪着头看他,作出好像在调查什么知识问卷似的严肃认真的模样。 因着她神圣的神情,周雁鸿的所有理智通通失控,他的语言、思考、行为能力全部失灵,他觉得自己像蝼蚁一样伏在地面,正抬起头仰望着一尊外表纯净无欲的赤裸佛像。 他像动物一样无法抑制勃起的冲动,柔和的神情瞬间凝固下来,眼眸里积聚起情欲的冲动。 “有。” “几次?” “到这的每一晚,我都只能靠意淫你的身体进入睡眠。”他喉结快速滚动,喉间像滚过沙子般低沉沙哑。 手机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他宽阔结实的臂膀小幅度的颤动。 “你怎么不告诉我?” “怕你不喜欢。” “可是你都没有让我看过,怎么知道我不喜欢?”沉衔月缓缓走向床头,同他一样倚坐在床上,撒娇般说出情色的话语,“雁鸿,我要你做给我看。” 46淫言浪语/裸聊h 镜头下移,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虚握着,隐隐露出颜色偏深的柱身,猩红的龟头上翘紧贴在结实的小腹,一条性感的黑色纹路从根部一直向上延伸,停在他浅凹的脐窝,腹部外侧还有两条向内收缩、直指胯下的人鱼线。 沉衔月看得聚精会神,睫毛良久才扇动一下,语气冷淡却又平添一股媚意,“你朝下一点。” 周雁鸿将手机拿远了些,镜头向下倾斜,顺从她的一切指示。 “毛毛又长长了。”沉衔月露出了然的笑意,男人性器根部的阴毛茂密又旺盛,两周便要打理一次,不然新生的毛发硬挺刺人,不仅会蹭得她不舒服,连周雁鸿也会因此无故多增难以磨灭的性欲。 视频里露出的毛发稍短些,不浓密,只露出点青茬,恰好正是最磨人的时候,两颗硕大的阴囊颜色更为阴暗,挨着新生的阴毛也更加难捱,如同硕果累累的果树急需要卸下些负担,找到宣泄的出口。 沉衔月屏住呼吸,没有作声,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那只大手一点点捋到根部,毫不怜惜地托住两颗阴囊用力搓揉,这画面无端让她想起了看人盘文玩核桃时的场景,他这是肉做的核桃,不会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但也不是完全寂静无声。 男人情到深处时发出的呻吟丝毫不逊色于任何一个女人,甚至更添张力,尤其是平日里克己复礼注重体面的男人,这时不在压抑自己的天性,将自己的全身心交付给自己心爱的女人,在爱人的关注下丝毫不作收敛的粗喘、嘶吼、吟叹。 在视觉与听觉的极致享受下,沉衔月感到小腹热烘烘的,途径向下还有一丝酸软。 唯一遗憾的是她看不见他发声时的神态。 “我要看到你的脸。”一出声吓了她自己一跳,听起来沙哑极了。 周雁鸿停下手中的动作,他伸手调整手机角度,要想让手机照到他的上半身以及包含他的性器,还需要把手机放得再远些。 被子松软无力,手机支撑一会便要倒向一旁,而他的房间简洁,床头柜更是空无一物,此时想找到一个手机支架还真是艰难。他的目光一寸寸扫过房间内的物品,最终定格在窗边茶几上的一个湖蓝色的花瓶。 沉衔月看着他晃着鸡巴走下床,又晃着回来,手机画面一阵天旋地转,等再固定好就是他赤裸着身体,昂扬着粗长鸡巴,挺直身体跪在床面的画面。 他不停调整角度,直到确保他整个人都在画面中,能让对面那人称心如意。 这不是沉衔月第一次欣赏他的裸体,但此刻隔着手机屏幕,还是让她看得有些心痒痒。 手痒痒。 逼也痒痒。 “能看见吗?” 沉衔月听到他带着笑意的询问,略显矜持地点了点头。 不用抓持手机的左手空闲出来,垂放在身体一侧,他还是用右手撸动阴茎,动作迅猛有力,没有什么花招,直上直下,很快就把鸡巴撸得胀大发紫。 透明的腺液从龟头溢出来,被手指捋出滋滋声响。 沉衔月的视线不舍地从粗硕的阴茎挪开,沿着他的腹肌一路向上,在饱满紧实的胸肌、宽阔有力的肩膀各停留了一会,最终目光聚焦在他脸上。 他脖颈的线条绷的很紧,凸起偏大的喉结是成年男人的标志,性感的同时还散发着不可名状的魅力。 他的脸色无异,五官再克制些直接开个线上会议也无妨,唯一露出破绽的是他的唇。 唇色通红,尤其是他饱满的下嘴唇,还滢着一层水光,是人们白天都见不到,只有夜晚做私密事时才能看见的那种艳丽。 沉衔月小腹一酸,下体涌出一团温热的水,她急忙伸手捂住鼻子,试探了一下,还好没有液体。 男人懒懒地掀起眼皮,恰好瞧见这一幕,被她罕见的动作弄得一愣,转而低笑出声,“犯花痴了?” 沉衔月没有否认,她小幅度地夹了夹双腿,手指拽开浴巾系带,缓缓爬上肩头,指尖抵着浴袍向外一推,左侧莹白如玉的肩头便露了出来。 她弯着眉眼,冲他娇软一笑,“你要不要看……” 话还未说完,便被他厉声打断。 沉衔月看着他膝盖大步向前一跨,一把抓起手机,俊脸铺满整个屏幕。 “不要脱!”周雁鸿拧眉,口气很严厉,“你不要露出来,这样不安全。” 沉衔月被他的口吻吓到,但转念一想,他们是在用聊天软件视频,一旦经过网络,的确毫无隐私可言。 周雁鸿就像一泓温泉,她被搁置其中,他用自己的精血精心蕴养着她,不忍她收到一丝伤害。 沉衔月心快化成棉花糖了,口气却还是娇蛮的,“那你怎么出来?” “你和我多说说话,”周雁鸿看着她肩头重新被包裹住,放置好手机,向后退去,“我只要看着你的脸。” 沉衔月扬了扬眉,下巴微微上扬,声音放柔,酥到人骨子里的那种柔,由上而下觑着他,粉嫩的唇瓣开开合合。 “老公的鸡巴好粗、好长,我要吃不下了……老公,轻点……我嘴巴要塞不下了……是这样说话吗?老公……” 周雁鸿眉心重重一跳,他张口想说话,还未出声又被她抢先。 “老公你这里流出的水为什么又腥又咸,再多流一点让我尝尝好不好……唔……想吃精液了……小逼想吃老公射出来的精液……小逼已经流了好多水了……可惜你不看……好想要……” “骚……货……”周雁鸿咬紧牙关,泄出了两个音节。 指根环住冠状沟狠狠搓动,果真令马眼流出一大股腺液。 沉衔月笑的勾魂摄魄,活像只要吃人阳精的狐狸精。 她张大嘴唇,吐露出湿红的舌尖,舌根颤动,搅拌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轻轻吞咽下去,刻意对他展示一缩一紧的咽喉。 酥软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响彻在他骨血。 “雁鸿,射进来。” 灵魂仿佛都在颤动,周雁鸿快速撸动了数十下,精意伴随着她的话语瞬间喷薄而出,他眼疾手快从一旁拽过浴袍堵在龟头。 猛地释放出来,他垂眸似回味,似怔住,总之定在那,久久回不过神。 —— 本来今天想偷懒来着,竟然没有。∑(O_O;) 47小叔子突然来访 沉衔月轻轻叫唤他的名字,周雁鸿如梦初醒,他拿起手机,赤身裸体走进浴室。 他笑问:“洗澡还看吗?” 沉衔月殷勤地点了点头,说实话洗澡与刚刚相比就显得十分没看头了。而且他洗的也很仓促,背对着她洗脸、洗头、擦洗四肢,绝大时间她都只能盯着他宽阔厚实的背阔肌。 沉衔月敏感地察觉到周雁鸿此刻有些冷淡,但她想不到原因。 也许是事后倦怠期,她没有多想。 沉衔月把手机平放在洗手台上,拿起牙刷,挤上牙膏,薄荷味充斥口腔,迅速冲上她的大脑拨动了她的那根粗神经,思路活络起来,她突然想起自己还没有亲口告诉周雁鸿已经招到助理的事。 特别是在宋泠音故意提起年轻、帅气的前提下。 大多数已经度过青春的人对年龄都十分在意,其中也包括周雁鸿,四十岁之后,他站在浴室镜子面前的时间拉长了许多。 在沉衔月观察到许多次以后,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他。 周雁鸿倾身靠近镜子,透过镜面,与身后的她遥遥对视,微微叹息,“我发现我长了一根白发。” 沉衔月靠近他,让他弯腰,双手捧着他的脑袋,在他的帮助下找到了那根发梢变白的头发。 周雁鸿环着她,下巴抵在她肩膀,声音微弱似没了主意,“可以拔掉吗?” 沉衔月指尖绕着那根发丝,摆了摆指头,做了个拒绝的手势,轻巧地将它又藏回乌发之中,温和地说:“不可以哦,会伤害发囊的。只要把它藏起来就可以了,我会帮你把它藏得严严实实,只有我和你知道。” 沉衔月搂紧他,在他的头顶轻轻吻了一下。 从那时起,沉衔月就默默记下了年龄是周雁鸿的“大忌,即便她觉得有皱纹的周雁鸿更添魅力,但也很少提就是了。 “那个助理和……小言年纪差不多,一边上学一边勤工俭读,我觉得能力还算过关就招了。帅是泠音说的,我没有这么想过。”沉衔月巴巴地看着正在用毛巾擦头的周雁鸿,嘚啵嘚地替自己解释。 “哦?”周雁鸿十分高贵冷艳地掀了掀眼皮,瞥了她一眼,“无缘无故同我说这些做什么,你想做善事就做好了。” “……”沉衔月无辜地眨了眨眼,“也不算做善事吧,毕竟我的工作量真的不算大啊,招个学生也能帮到忙的。” “嗯,随你。”周雁鸿敷衍地点了点头,手机随意支在床头柜上,开始换衣服。 沉衔月看他慢条斯理地套上深蓝色条纹西装裤,穿起浅蓝色衬衫,系上一颗颗纽扣,结实有力的身体重新被衣物包裹起来,像打包礼物似的。 沉衔月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开启夸夸夸模式,“老公,你怎么穿什么都这么帅。好英俊,好有魅力,人家最喜欢你这种又帅又有气质的熟男了!嘻嘻。” 他浓密的眉毛稍稍向上扬起,叛逆道:“青春阳光不好?” “不好不好。像你这样的才是最好,最适合我的,又包容又体贴,还会疼人,主要还帅。优点数都数不过来。”沉衔月如数家珍,一脸真诚地列举他的好处。 “明白就好。”周雁鸿强撑的冷酷破碎,眼中溢出笑意,“我要去开会了,等我结束再聊。” “记得想我哦。”沉衔月甜甜地说完最后一句,挂断电话。 还差十分钟就到八点了。 沉衔月看着透进窗帘缝隙的强光,怔了一下,她再次拿起手机,打给赵阿姨询问周向言去上学了没有。 得到肯定答案后,她拉开遮光性极强的窗帘,看着窗外碧蓝的天、朵朵饱满的大云彩及花园里开得灿烂的月季,她呼出一口长气,沉重的心情渐渐散去。 吃完早饭后,沉衔月上楼重新换了一身衣衫,她挽起过长的衣袖,从储物室里找出花剪,拎着绿色的洒水壶向花园走去。 她认真地修剪着多余的花叶与枝条,束成高马尾的头发塞在遮阳帽后面,腮边飘荡着几缕调皮的秀发,她没有抬手挑开,只鼓起腮帮子,将发丝向一旁吹去。尽管这样的效果甚微,可她就是不嫌烦地嘟了好几次嘴,吹了好几遍。 稚气。 愚笨。 懒惰。 这是白厌尘远远朝她看去的心中唯一想法,不,唯叁。 —— 2024最后一天鸟c( O.O )? 48搬运水果 白厌尘悄无声息地靠近,看她剪得犹犹豫豫,剪刀卡着枝条不舍得动手,毫不留情地突然开口:“该剪的舍不得剪,不该剪的倒是去的利索。” 身后突然一道声音传来,还离得那么近,沉衔月被吓了一跳,身体打了个哆嗦,手中的花剪没拿稳,脱手坠落。 沉衔月想收回脚,身体却怎么也不听使唤,她闭上双眼,眼前浮现剪刀直插在脚背上的血腥画面。 然而半分钟过去,该有的疼痛却并没有到来。 她颤颤地睁开一只眼,眼前是放大的白厌尘不加掩饰的调笑神情,眼神中还有一丝鄙夷。 他半倾着身子,眼疾手快地抓住了花剪的手柄,没着急起身,保持着撑着膝盖的姿势,饶有兴趣地盯着沉衔月惧怕的面容。 “怎么笨手笨脚的。” 沉衔月下意识后退几步,拉开与他的距离,冷声回怼:“还不是因为你躲在背后吓人。” 白厌尘面无表情地直起身子,把剪刀递给沉衔月,转身朝门口走去,“我可没兴趣和你玩什么偷偷吓人的游戏。我是奉父亲之命来送水果的,东西还在车里没卸下来,你过来看看有没有能帮忙的。” 听到是以父亲的名义,沉衔月半信半疑地跟他朝外走去。 门外确实停着一辆小型面包车。 白厌尘打开后备箱,从手腕上取下皮筋,利索地给自己扎了个丸子头。 他今天应该没用发蜡,后脑勺看起来蓬松又饱满。 扎头发技术好像还不错呢。 白厌尘看着她盯着自己发呆,强忍着皱眉的冲动,指着车里摆列整齐的几大筐水果说:“能搬动吗?不行就喊人来帮忙。” 沉衔月看着七八十厘米长,二三十厘米高的装水果的筐子,嘴巴不自觉张大。 “赵阿姨出去采购了还没回来,家里只有我,我应该不太能搬得动。”沉衔月眨巴眨巴眼睛,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 “啧。真麻烦。”白厌尘不耐烦地吐槽。 “真是不好意思啊,辛苦你了。”沉衔月双手合十,面带歉意。 白厌尘还在打量着那几大筐水果,听见这话猛地回头看她,他龇牙笑了笑,黑色短袖下不算粗壮的胳膊端起最里面的筐子猛地朝外一拽,肌肉涨起,看起来块头很大。 沉衔月原以为他瘦瘦长长没什么力气,胳膊也看不出什么肌肉轮廓,没想到是小瞧他了。 他端起那一筐递给她,“愣着干什么,接着啊。” 在他态度极其不友好的情况下,沉衔月无助地接过了手。 重。 比第一眼看上去还要沉重。 而且天还热。 沉衔月眼睛紧盯着大门,才走了一半,没怎么锻炼过的手臂肌肉就已经开始发酸,实在扛不住的她放下筐子,原地休息。 她看着筐子里包装得精致的水果,个头比她两个拳头合起来还要大,从唯一露出的果柄来看。 她猜测,不是苹果就是梨。 挺好的。 唯一的缺点就是,这俩她都不喜欢吃。 “喂,让让。” 身后的人用球鞋踢了踢地上挡路的果筐,可能因为天气炎热的关系,说话语气依旧不是很中听。 沉衔月皱了皱鼻子,弯腰将自己搬的那筐往旁边挪了挪,身体向右侧,看着那人从她让开的地方走过去。 他脚步迈的大,掀起一阵清爽的凉风。 他竟然一次性搬两筐。 沉衔月从背后看着他修长的身体以及与他整体十分不相配的肌肉隆起的双臂,嘴巴再一次默默张大。 真是人不可貌相。 海水不可斗量。 “喂,过来开门!”白厌尘站在紧闭的大门前,双眼锐利地直直望向她。 你把东西放下自己开不行吗? 沉衔月快步跑过去,一边腹诽,一边拧开门侧过身子以方便他进去。 49乳贴 最后,沉衔月搬了叁筐,其余的九筐都是白厌尘搬进来的。 甚至他结束的比她还要早很多。 沉衔月大口大口喘着气将最后一筐推进门内,她慢腾腾地直起身子,摘掉头顶的遮阳帽,抬手将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向后捋了捋。 “喂,给我倒杯水。” 沉衔月拎着衬衫的手顿住,紧接着下一秒大力地抖动起来,“知道了。” 路过沙发上那个翘着二郎腿的男人时,她隐秘地翻了个白眼。 玻璃杯“砰”地一声放在茶几,发出清脆声响。 “请喝。” 白厌尘端起玻璃杯又很快放下,转头不解地看她,“常温的?” 沉衔月也同样不解地看回去,声调平平地回复,“常温的。”想了想,她打算解释一句,“剧烈运动后不能喝冰……” “给我加冰块,谢谢。”白厌尘提起唇角,做出翩翩贵公子的微笑表情,如果能忽略他满头的汗的话,这微笑确实能给他增添点光彩。 沉衔月定定地看了他两眼,拳头握紧,松开,她端起桌面的水杯,转身向厨房走去。 她拉开冰箱的冷冻层,取出装冰块的盒子,一边往杯子里倒冰块,一边小声嘀咕,“没礼貌的家伙,加冰块是吧,给你一块、两块、叁、四、五块,等着拉肚子吧你。” 太过专注的沉衔月没有留意额前的汗水,等流进眼睛里才感到一阵刺痛,她捂着眼睛又马不停蹄地跑向浴室。 等她端着冰水回来,白厌尘已经无聊地削起水果来了。 她猜得没错,果然是苹果、梨两者中的一个。 沉衔月看他修长的手指抵着刀锋,刃斜下压,手心轻巧地推动,刀随指走,金灿灿的梨皮就流畅地脱落下来,干净利落,一削到底,长长的梨皮在空中打了几个弯都没有断裂。 “好厉害。”沉衔月由衷地赞叹。 白厌尘看着递到面前的毛巾,放弃了直接把梨送入嘴中的想法,他扭头看她,“吃吗?” 刀锋切入果体,没等她出声就切了一小半下来。 本想拒绝的话语哑在喉咙,还有,不是说梨子不能分着吃吗。 沉衔月捻起递过来的那一小半梨,咬了一口,当清甜爽口的汁水在口腔迸发的一瞬间,她放弃了那些迷信的想法。 比她以前吃过的梨都要好吃诶。 甜度刚刚好,汁水也很多,解渴的效果也不错。 最重要的是,不用吃完一整颗梨,腮帮子也不会感到累。 对梨的好感度up up up! 沉衔月趴在餐桌上,头枕在胳膊上,背对着窗户投射进来的阳光,嘴巴里小口小口嚼着最后一口的梨子。 一阵阵凉风吹拂在她身上,不知什么时候恢复干爽的衬衫背心被吹得鼓动起来。 清清凉凉的,好舒服喔。 大脑一阵困意袭来,沉衔月扇动眼皮的速度越来越慢。 不要睡,不要睡,她在心里呼吁自己的头脑指挥中心。 白厌尘刚想问她洗手间在哪,一扭头就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也不算太笨,还知道讨好人。”白厌尘看着她脖子上挂着的和自己手里一模一样的毛巾,没有出声打扰她,自己摸索着开始寻找浴室。 他用纸巾擦着洗干净的手,坐回沙发,刚拿起遥控器下一秒似想起了什么又放了回去,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调低音量玩了起来。 他明明现在就可以离开,可看着这个愚笨的女人敞着门在家里还有陌生人的情况下就可以安然睡着,他又有些隐隐的不放心,就当是看在他们还算近的亲戚关系,勉强留下一会儿吧。 难得瞌睡也能传染吗?白厌尘侧过脸瞧了一眼还在熟睡的沉衔月,手机从掌心脱落,在沙发上弹起,没听见落地声音,应该还在沙发上。 这是白厌尘靠在沙发上入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在陌生的环境,白厌尘睡得不太安稳,他伸了个懒腰,头脑恢复清明后,手指在抱枕下摩挲起来。 他在找他的手机。 他仔细地探过沙发缝隙,突然一个异物卡在他指间,他蹙起眉头,手感较软,好像是硅胶质感。 “什么东西?”他猛地抽出来,在看清后,表情有些抽搐。 这是乳贴没错吧? 为什么乳贴会出现在沙发? 他径直扭过头看向餐桌上睡得小脸酡红一脸纯良的沉衔月,心中稍微升腾起的好感瞬间降回零。 愚笨。 娇弱。 还不知羞耻。 50打架 沉衔月是被晃醒的,梦中的她像是失控般坠落悬崖,吓得她双手使劲扑腾,手肘掉落桌面,梦境与现实重合,她一下子惊醒过来。 白厌尘施施然收回抓着椅子的手,另一手捏着乳贴伸在她眼前。 “这是什么?” 被人打搅睡觉是一件令人很不满的事情,再加上罪魁祸首还用着理所当然的口气和你欠他八百万的表情,沉衔月不由得怒火中烧,她抬起手快速打了一下距离她面庞不足五公分的他的手背。 “我不知道。”她语气急躁地说。 白厌尘吃痛地收回手,他不爽地看了她一眼,抬脚用力踹了一下她的椅子。 沉衔月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在地,还好扶住了桌面,这才稳住身子。 “你神经病啊。”她朝他怒瞪过去,看着他不停用手搓着挨打的手背,其中指间还有一片肤色的圆状物在左右晃动。 沉衔月瞪大双眼,几个字如电光火石般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如果没看错的话,那好像是她丢失的乳贴。 “怎么在你手里?”沉衔月朝他扑过去,想把乳贴抢回来。 “你才神经病,问你自己吧。”白厌尘举高手,看她急切地踮起脚想够却够不着的样子,胸膛涌现快意。 “你这个变态,快还给我。”沉衔月抓住他的衣领,蹦起来去够他的手。 白厌尘被拽的脖颈一疼,他使劲掰开她的手,向后退了一步,另一只手还高高举着。 “别碰我。” “你还给我我就不碰你。”沉衔月胸膛快速起伏,脸蛋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还是累的,总之红彤彤的。 “你猜我在哪捡着的?”白厌尘俯视着她,语气中满满的恶劣。 “快还给我!”沉衔月不想听他调笑的语气,她伸长手拼了命去抢,“我可是你大嫂!” “哦。”白厌尘拖长腔调好似才醒悟过来他们的关系,“大嫂玩这么野啊。” 他嗤笑出声,捏着乳贴的手绕过她头顶指向沙发,“在客厅的沙发上玩是不是很刺激啊?” 沉衔月被他激得血气上涌,她面无表情地走近,在他诧异的眼神下,抬脚重重地跺了下去,脚尖还用力碾了两下。 “啊——”白厌尘喊叫出声,疼痛发生的突然,他的右腿下意识抬起。 趁他慌乱地一瞬间,沉衔月盯着乳贴,猛地伸手去抢夺,谁知在这种情况下他还是不松手。 争夺间,两人重心不稳,齐齐向后摔去。 “咚”的一声巨响。 沉衔月缩在他怀里颤巍巍地抬起头,因为有他这个肉垫挡着,她没感受到多少疼痛。 她看着白厌尘疼得龇牙咧嘴的表情和已经不在他手里的乳贴,良心一颤,“你没事吧?” “从我身上起开。”白厌尘发出一声痛苦地呻吟,手在后脑勺没摸到液体后,他仿佛恢复了些许力气,他半眯着眼看她,眼神不耐。 眼见他恢复精神后又是一副讨人嫌的模样,沉衔月手肘抵在他腹部朝上一点的柔软地方,她咬牙故作凶狠,与此同时手肘稍稍用力。 “真没礼貌,叫大嫂。” “大……”白厌尘修长有力的双腿夹住她下半身,两手箍住她的手腕,腰部带动右腿使劲,上半身翻转,顷刻间就将沉衔月压在了身下。 攻势逆转。 “好大的脸,我可没有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大嫂。” 沉衔月被他控在身下,眼睁睁地看他那张嘲讽的嘴脸逼近,她心中怒意更盛,阴阳怪气道:“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果然,他又靠近了些,侧脸对准她的耳朵准备再重复一遍。 “我说你、嘶——” 沉衔月紧咬牙关,不一会口腔传来铁锈味,她这才松开口,扭过脸对着无人的地方呸了几下。 那女人是狗变的吗,一言不合就咬人。白厌尘捂着下巴,一脸震惊地看着慢条斯理爬起身将乳贴塞回自己兜里的沉衔月。 他大哥到底是娶回来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啊?! “再见,慢走不送。” 白厌尘通过后视镜打量着自己下巴上印有卡通图案的创可贴,以及车后不远处那个貌似还在和他挥手的纤瘦身影。 搞什么,以为是小孩子打架吗?赢了就笑脸盈盈的。 真是幼稚死了。 白厌尘哼笑出声,嘴角弧度越扯越大,最后索性毫不掩饰地大笑出声。 几分钟后又忍不住唾弃自己。 他只是觉得她有点意思,勉强算得上个解闷的玩具而已。 玩玩而已,没什么的。 思至此,他定下心来,弯起的唇角重新抿成直线。 —— ?_?→(°ー°〃)→lt;(。_。)gt;→给跪了○| ̄|_ 51憋屈 沉衔月晚上要应对周向言的纠缠本就烦不胜烦,现在看着沙发上这个仅隔一天又不请自来的白厌尘。 “呵。”她短促地呼出一口气,实在忍不住想骂脏话。 “看你的表情好像不是很欢迎我。”白厌尘一手搭在沙发后面,翘着二郎腿,动作随意地仿佛在自己家。 “……没有,你想多了。”能看懂人脸色为什么还不走?沉衔月在心底微微抓狂。 可能因为和他动过手的原因,她对他佯装不出温柔和煦的表情,她表情垮着,声音冷淡,“要喝什么吗?” “橙汁有吗?” “有,我去给你拿。”沉衔月拖着沉重的脚步挪向厨房,身体空虚得简直动也不想动,精神上还要忍受麻烦精的折磨。 真是惨。 “那给我拿瓶可乐吧,谢谢。”白厌尘扭脸对她扯出一个大大的微笑,没用皮筋束缚的短发打着卷蓬松在脑后,无形中削减了他五官的锐气,营造出几分圆钝亲和的假象。 沉衔月表情僵硬地转过身看他,接着她三步并作两步,快步向他走近,她捏紧两个拳头直直怼上他的脸颊,动作用力得仿佛要挤掉他虚伪的皮囊,逼他露出他原本刻薄的真面目。 “使唤我很好玩吗,臭小子。”她咬牙切齿地逼近他,披散在耳后的长发自然垂落下来,从他脸颊滑过,形成了一张漆黑的幕布,从侧面掩住了两人的面孔。 他不是没有近距离看过她,但他主动是一回事,她主动就是另一回事了。 精致的五官在这种角度下也挑不出任何一处不美观的地方,其实说这些都是虚的,他眼睛虚飘着呢,他压根没有面上那么波澜不惊、心如止水。 她身上的馨香霸道地无孔不钻,无缝不入,白厌尘简直不敢用力呼吸,他觉得如果在持续个三五分钟,他就要被她身上的气味侵染个干净了。 心尖有些发痒发麻,敏感的神经束传输到身下,白厌尘喉间干涩,第一次感受到难捱是什么滋味。 新鲜,上瘾。 他脑袋一昏竟把刚直起身子的沉衔月又拉了回来,对上她疑惑莫名的视线,白厌尘咬了咬舌尖,疼痛拉不回他的神智,心跳快速振动,震出仅他一人能听见的雷鸣声响,他快速伸出手轻轻拍了一下她的颈侧,结巴道:“有,有蚊子。” 隔着沙发,两人双双站起身。白厌尘微弓着身子,小心翼翼地挑起她颈侧的长发,缓缓张开手心。 蚊子是假的,可“蚊子”叮出的红痕却货真价实地印在她颈后。 痕迹斑驳,遍布较广。 沉衔月看他倏然变了脸色,手一下子从她身上弹开,她哽住,有一种自己是什么危险污染源的奇怪感受。 白厌尘一屁股坐回去,粗声粗气地喊道:“可乐,快点!” 可乐喝了一杯又一杯,动作粗犷得仿佛在泄愤。 他有什么可生气的?沉衔月不解地看着他,眼神中捎带了些许个人情绪。 “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 “谁说我没事,我今天来就是想问你,那梨你吃了觉得怎么样?外形、口感、气味,一个一个说。” “梨怎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她脸上若有若无地写着:你不就是个送货的吗? “啧。”白厌尘被她质疑得拉不下脸面,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调出几张图片,翻转手机递给她看。 是果农在采摘梨的照片,最后一张貌似还有他本人在上面。 高挑的背影,隐约露出的壮硕肌肉,和在年纪偏大的果农里显得格外年轻俊俏,不是他又能是谁呢。 有钱人承包个果园。 正常。 不过没想到他会亲自劳动。 沉衔月看着他严肃认真的神情,猜测他可能在等一句夸奖? “你真棒,劳动最光荣。”他神色未变,一言不发,沉衔月无奈又冲他竖起了个大拇指。 这总该行了吧。 谁知他彻底把头扭了过去,“说吧,吃起来感觉怎么样。” “很好吃,是我吃过最好吃的梨。”沉衔月不喜欢吃梨是真的,觉得上次送过来的梨好吃也是真的,但好吃在哪她一时半会也不是很能说得出来,于是这句话就显得极其虚伪客套。 白厌尘冷哼一声,客厅彻底静谧下来。 第一次没赶成功,第二次就不太好赶了呀,沉衔月垂下眼睫,心中盘算着新的主意。 算了,再提一遍试试。 “如果你没什……” “你们搬新家后,我好像还没参观过,带我去看看吧。” 自从看见那成片的吻痕后,白厌尘就觉得自己浑身都怪,心里刚拱起的火苗还未壮大就被一盆冷水浇灭,冒出的白烟呛得他难受,尤其是之后察觉到她的不欢迎,一而再再而三的驱赶,他心里就更不痛快了。 她以为他家离这很近吗?原本行驶在路上好好的,鬼知道为什么脑子一打岔就掉头跑她这来了。 还有她刚刚那个突然逼近的动作,仿佛她成了掌握主动权的人,而他沦为了她的玩物。 这都叫什么事啊? 憋屈,太憋屈了。 52见不得人的关系 沉衔月领着他从花园介绍到客厅,从一楼看到二楼,二楼看到三楼,嘴皮子都快说干了。 “好了,都带你参观完了。”沉衔月关上卧室门,率先走下楼梯。 “这间呢?” 快下到一楼的沉衔月闻声回头,顺着白厌尘的手指看向他指的方向。 “这间不行。”沉衔月脱口而出,下一瞬意识到自己反应有点大的她连忙找补,“这是向言的房间,没有他的允许,我们还是不要随便进去的好。” “这个年龄段的孩子都很注重隐私的。”沉衔月撩起耳边的碎发夹在耳后,抬眸看向他,“我说的没错吧?” “嗯,没错。”白厌尘配合地点头,下楼梯的脚步加快,经过她时,意味不明地说了句,“你当母亲当得挺称职。” 沉衔月看着他的背影,收回抓着扶梯的手,她攥紧亚麻裙的一角,悄悄抹去手心溢出的细汗。 上完厕所又坐回沙发的白厌尘百无聊赖地刷了会手机,突然头也不抬地问道:“家里有红茶吗?” 沉衔月抱着手机在和宋泠音说他的坏话,听见他冷不丁的发问,她有些心虚地抬起头,“有的,你要喝吗?” “那你给我泡一杯吧,谢谢。” “要用茶具冲泡哦。”白厌尘故意忽略掉她不善的表情,诧异道,“你该不是想拿个茶包放进玻璃杯然后热水一倒就完事了吧?那种我不喝哦。” “你……”爱喝不喝。 “听大哥说大嫂泡茶的手艺很好呢,今天终于能喝到了。辛苦大嫂啦。” 好话都给他说尽了,沉衔月相当于是被他捧着送进了厨房,她踮着脚尖拉开上面橱柜的门,取出茶具摆放在台面,准备泡茶。 在她烧热水期间,白厌尘再次来到二楼。 手腕旋动,房门被推出一道缝隙,窗帘顿时呼啦作响。 白厌尘拧眉,他踏入房内,关上身后的门。 过堂风被隔断,狂舞的窗帘平息下来。 两扇窗户大敞,床铺上空空如也,被子枕头堆积在一旁的书桌上,床单不知所踪。 他拉开浴室的门,看着脏衣篓里的浅蓝色床单,下意识地扬了扬眉。 他们过分亲密的身影、她脖子后成片的吻痕以及不言而喻的“销赃”现场,这一连串的事情在他脑中穿插而过。 肮脏的关系他见得多了,只不过她也置身于其中,倒让他有些意外。 难道平日里的单纯,动不动就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 那她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 白厌尘环视完整个房间,表情渐渐凝固下来,在他准备转身离开时,包裹得格外粗糙的一节空调通风管吸引了他的注意。 歪门邪道的玩意他年轻时玩的也不少,还没拆解完外面的胶布,他就能大概猜到是什么东西了。 他看着手心里的小型摄像头,心中微微一惊。 不容他多思考,他三两下拆开卡槽,取出里面的sd卡,也许是私心也许是好奇,他将那张卡放入了自己口袋。 —— 下章要搞颜色了 53含着他的精液来找我h 白炽灯下,沉衔月抬高手臂半遮着脸,刺眼的光芒暂时被遮挡住,连带着胸前那颗头颅也是眼不见为净。 乳肉掌在他手心,一会笼向中间,方便舌尖舔舐,一会拨向两边,双手各握住一只嘴巴重重吮吸,像顽劣的儿童也像残忍的刽子手,磨磨蹭蹭不给个痛快。 “嗯……”一声微不可闻的呻吟溢出,沉衔月连忙咬紧下唇,下意识屏住呼吸。 坚持不过三十秒,乳尖传来刺痛,响亮的吮吸声响彻在她耳畔,伴随着温热的液体在她乳房淌下。 沉衔月张大嘴巴,急促地喘息起来。 “唔嗯……”贪欢的肉体早早绷紧小腹,迫切地去感受身体中的每一丝快感。淫水汇聚在胞宫,只待指令传达,闸门打开,下一瞬便欢腾地奔出体外,流向第二个穴口。 带有凉意的手指在她皱缩处缓缓地揉,酥酥麻麻的痒意迅速扩散至全身。 沉衔月曲起腿,右脚用力地踢了踢他的小腿。 “你到底做不做?不做就放我回去。”从被抱进这个房间起,这是她开口同他说的第一句话。 声音又绵又柔,同她逼里流出来的水一般,令人下腹一紧。 周向言分开还在搓捻的指腹,拇指压在褶皱处,挺入一个指节,里面的软肉顺从地吸附上来,有生命般开始裹吸他探入的手指。 “乖,别总是心急,在帮你扩张呢。”周向言吐出浑圆的乳头,双膝跪在床铺,上半身弓起,他低头贴上她红唇,混不吝地说道。 指腹在逼仄的甬道里乱按一通,将凸起的软肉一下一下碾平,榨出暧昧的汁水。 穴口逐渐变得湿软,小嘴翕张个不停,指节抽出时露出筷子头大小的圆孔,还未等人看清里头的晶莹便迅速合拢,像皱缩成一团的花瓣,急待人再次破开。 初次感受到的胀痛,当下只剩下了胀意,再多的也只有酸,麻,痒…… 她透过指缝眼睛失神地盯着天花板模糊成一团的光晕,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身下,脑中反复滚动的字幕在提醒她,他的三根手指是如何转动、抠挖、拨弄。 身体控制权不知何时被他夺过,她双腿下意识抬起,由他握着脚踝搭在他肩膀。 周向言腰臀耸动,肉棒入的一会深一会浅,力道、速度皆凭他的意愿。 偶尔他也会询问她的意见,“肏的深吗?爽不爽?想尿提前说一声,我抱你去厕所。” “床单都被你嚯嚯完了。”他俯视着她,唇边勾着轻佻的笑。 “……无耻。”沉衔月还在高潮的余韵里,眼梢泛着无边的艳丽,她克制不住身体肌群颤抖的本能,牙关抖动,艰难吐出一句骂他的话。 “呵。”他笑得轻蔑,眼神里像裹着刀子,语气不善,“我还能更无耻”。 “不要——” 三根手指径直捅入逼穴,鸡巴在后穴发了狠地抽插,三根指腹旋转一周,快速上下碾压,隔着那一层被撑得薄膜似的软肉,疯狂作弄她前后两个穴内的敏感点。 清澈透明的淫水不一会便被浇成浑浊的白浆,汩汩从屄孔里流出,坠成一根粗长的淫丝挂在两人性器交合处。 “呜……啊……”沉衔月还未从上一波高潮里缓过来,紧接着又被他带上另一座高峰,她身体抽搐着,眼眶里瞳孔偏斜,露出大片眼白,几乎是半昏了过去。 尿孔大张,尿液尽数喷洒开来,形成漂亮的小喷泉,热乎乎地淋在他小腹和胯下。 周向言就着更为湿滑的甬道,恣意抽插了数百下,龟头挺在后穴深处,射了出来。 他不舍退出,尚未疲软的鸡巴依旧插在她穴里,感受不时地含弄。 周向言低头看着被手臂挡住大半张脸的沉衔月,伸手将她手臂拉开,他先是尽情欣赏了会她的媚态,接着动作轻微地吻了吻她的眼皮。 此刻,他敛起了浑身的尖刺,像小狗用湿漉漉的鼻子拱主人的脸颊般,他吐着猩红的舌尖,剐蹭着她的脸颊。 沉衔月差不多是被他舔醒的,或者说醒来时就发现他在舔她,强烈的反感之情瞬间涌上她的心头。 她左右扭动脸颊,发出抵触地尖叫,“啊——走开,走开——恶心死了……” “你尿我身上这么多次我都没觉得过恶心,亲亲你就恶心了?”周向言用力咬了一下她的鼻尖,话语中暗含强烈不满。 “那是你贱你心甘情愿!” 周向言抬高身子看她用手背不停擦着脸蛋,胸口像塞进了大团棉花,透不出气来,他脸色阴冷地说:“我就是贱,越贱越想肏你,迟早把你肏得和我一样……” 沉衔月瞪了他一眼,厌恶地转过头不再看他,动作机械般重复擦拭脸颊的动作。 好一会,周向言率先败下阵来,他抽出疲软的阴茎,翻过身从她背后环住她,下巴搁在她颈窝,轻声说:“明天在你和我爸的卧室肏你好不好?我没床单可以用了。” 他感受到怀中人的僵硬,热涨的血液随之渐渐冷却。 “明天他就回来了……求求你了,放过我……” 周向言制住她想转身的动作,双臂紧紧拥住她,空荡荡的胸腔传来心脏砰砰跳动的回响,血液重新沸腾起来,他身体微微颤抖,脸上露出难以掩饰的兴奋。 “你和他一般弄到几点?” “不,我给你的时间有限,十二点前含着他的精液来找我。”他啃咬着她的耳骨,粗粝的舌面一下接一下地剐蹭她浅浅的耳廓,像最致命的眼镜王蛇,丝丝吐着阴冷的蛇信子,“不来你知道后果。” 54重振雄风 某知名酒吧。 白厌尘被好友拖过来时衣服还没来得及换,圆领短袖上沁着汗渍和褐色泥土,深蓝色工装裤也灰扑扑的。 抛开头不看,说他刚从工地出来也有人信。 但头和身体乃一个整体,哪能说抛开就抛开,于是他靠脸硬是将这身穿搭增添了一点时尚度。 “干嘛这个眼神看我。”白厌尘拒绝了今晚第叁个过来要联系方式的女生后,一转脸就看见好友红毛一脸沉思的表情。 “我终于想起来你这身装扮在哪里看过了?”众多场景在他脑中闪过,突然红毛眼前一亮,他兴奋地凑近,大咧咧道:“毛片里的管道工就这么穿。” “滚。”白厌尘一手肘捣红毛腮帮子上,“别凑那么近。” 红毛捂着脸,表情控诉,“我又不是gay干嘛这么提防我。而且谁知道你今天要cos管道工,我好心告诉你难道也有错吗?” “嘶。”白厌尘听他说话就觉得牙酸,他又捣了红毛一下,瞪着他说:“我没有cos什么管什么工,我今天干活累得要死,要不是你非要带我来这,我现在都已经上床睡觉了。你要还这么欠,我现在就走。” “别啊别啊。”红毛撒开捂着脸的手,屁股朝白厌尘又坐近了些,长臂一伸勾住他脖子,掰着他的头逼他环视周围一遭,“你不觉得这个点睡觉就是浪费生命吗?还有你发现这酒吧跟我们之前去过的有什么不同没?” 酒吧内灯光昏暗,音乐震耳,氛围暧昧,还洋溢着醇香的烈酒气味。 要说和别的酒吧比有什么不同。 “这里人更多。” “呃。也算对吧。”红毛被噎了一下,心里升起一股这男人没救了的异样感,“不仅人多,美女更多啊,你发现没?” “十点钟方向,十一点钟方向,一点钟方向,叁点钟方向……” 再被他这么肆无忌惮地掰下去,白厌尘担心自己的脖子下一秒就断了。 他忙从红毛臂弯里挣脱出来,随意应声道:“是的,发现了。” “发现就行,那有你喜欢的类型没?”红毛八卦地追问。 一番折腾下来疲倦感袭上大脑,然而酒吧里声音嘈杂,根本不适合休息,白厌尘恹恹地从裤袋里掏出烟和打火机,点燃烟抽了一口,白烟和回答一起倾吐:“不知道。”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红毛看着隐在昏暗里的白厌尘,关于他的不堪往事顿时涌上心头,他吸了一口气,拍拍白厌尘的肩膀,“这有啥的,你去接触接触就知道了。” “没感觉为什么要接触。”白厌尘音调平平。 红毛一听他这种绝望的语气就忍不住替他心焦,典型的皇帝不急太监急,“你都不和人家处,你怎么知道有没有感觉?” “是吗?”白厌尘扭过头看向红毛,手指夹过口中的香烟拿远,问他,“先处上才有感觉?” “是啊,你终于明白了。日久生情,日久生情,不日怎么生情,呸!”红毛扇了自己嘴巴子一下,意识到身边这位不是昨晚那群酒肉混子,改口道:“是相处久了,感情慢慢就培养出来了,有感情了,那啥就有日的欲望了,懂吧?” “你啊,就是没喜欢的人才会……不过你放心,哥们一定能帮你找到适合你的女孩,帮你重振雄风!” 前半句说得还挺窝心,最后几个字简直是在白厌尘雷区上蹦迪,不过这是唯一知道他秘密的朋友了,也是少有关心他的人,忍耐,必须忍耐。 “滚,傻逼。”白厌尘简短利索地骂道。 “嘿嘿。”红毛不好意思地挠头笑笑,一不小心把心声说出来后,他罕见地也有些不好意思,他端起桌上的酒杯,吨吨灌下去几口。 “你先瞅着有没有钟意的,等会哥们给你做僚机。”红毛拍着胸脯说,要不是他盯着斜对面的美女挪不开眼,白厌尘差点就要对他改观了。 那美女朝红毛wink了一下,红毛立刻颠颠就抛下白厌尘走了,“你先看着,我马上就回来啊。” “滚吧。” 白厌尘按灭快烧到尾部的香烟,神情若有所思起来。 感觉?感觉是个什么东西。 他思考了半晌,脑中飘出一副模糊画面,只能看清些轮廓。 没等他细想,心尖顿时像被人用双手捧住朝里哈了一口气,热热痒痒的。 画面逐渐明朗。 怎么是她? —— 呵呵,字数够一千就想发(擦汗) 55勃起 白厌尘打开烟盒又抽出一支,火星明明灭灭,不知不觉烟灰缸里就积攒了一堆烟头。 红毛早就回来了,此时他正得意地搂着黄色波点裙女孩的腰,在沙发的角落里,吻得不知天地为何物。 白厌尘脑中的思绪杂乱得像打了几十个死结的毛线团,不仅捋不顺,而且还捋烦了。 他伸长腿用脚尖踢了踢红毛的小腿,连踢了十几下,红毛这才扭过头看他。 红毛脸上荡漾着春情,他怀里的女孩也是,略带羞涩的将头靠在他肩上,挡住了白厌尘打量窥视的视线。 “什么事?”红毛的手搭在女孩颈侧,拇指轻轻摩挲她的脸颊,不忘安抚她的情绪。 极其熟稔的调情动作。 “你现在什么感觉?” “……遇到命中注定之人,心脏一箭被丘比特射中,瞬间坠入爱河的感觉。” 白厌尘看着笑作一团的两人,嘴巴又黏黏糊糊粘在一起,他抬起脚对准红毛的屁股用力来了一下。 “嘶。”红毛瞬间扭过头,脸上写着:再踹我就毛了。 “……那里什么感觉?” “那里,哪里?”红毛故作不懂地重复问道,接着转身咬着女孩耳朵叽里咕噜不知道说了什么。 等红毛说完,女孩先是用拳头砸了他一下,接着小手顺着他胸膛一路向下滑下去,在腿心中间停住了。 红毛握住女孩的手不让她离开,看向白厌尘的神情更显得意,“很热,像被火烤一样。” “哦,只是接吻就这样了吗?” 红毛看着他死板的表情,忍不住汗颜,他咳了咳,转身与白厌尘凑近了些,小声说:“新手可能亲个嘴就起反应,拥抱也有可能,不过像我这种身经百战的高高手肯定得加点刺激才行。” “喂,你别一脸看傻逼的表情,我说真的。”红毛不服气地斜眼看白厌尘,更小声说了句,“像你这种生瓜蛋子,保不准牵牵手也会。” 说完,红毛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说的不对,可白厌尘又一副当了真的模样,他也不好打击兄弟的自尊心,只添了句前提,“遇到喜欢的人克制不住的。” “嗯,我先回去了。”白厌尘掏出手机一看都十二点半了,他拍了拍红毛的肩膀,起身离开了。 红毛没多挽留,毕竟他今晚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 凌晨四点半。 床头手机震动的嗡嗡声响个不停。 白厌尘翻了好几个身也没等到那声音消失,倒是彻底把自己捣鼓醒了。 他抓狂地拿起手机划开一看。 全是红毛发的信息。 一连串的网址配上底下的注释。 -欧美的。 -日韩的。 -本土的。 -人妻(推荐) -大胸 -贫乳 白厌尘被他的骚操作逗笑,好兄弟办完事还想着他,这算好事还是坏事? 他敲打手机回复了句,“闲的你。” 对面回的很快。 -一切尽在不言中(都在片里) “神经。”白厌尘忍不住笑骂。 哪有人凌晨四点半定个闹钟爬起来看片的,再正常再天赋异禀的男人也硬不起来吧。 红毛像是猜到了他在想什么,又发来一句。 -快看,现在就看。这些都是我最近找到的精品,保准你上头。 -不看,困死了。到时候看了不成,我就气睡不着了。 -好吧。那你明天晚上一定记得看。 看着这条消息,白厌尘都懒得鸟他了,看片被弄得像完成任务。 更无性趣了。 关了手机,白厌尘重新躺在床上,双手垫在脑后,他仰头盯着头顶的吊灯,那一连串的死结又溜进了他的脑袋。 还有握着线头另一端的那人。 他心思活跃起来,仅有几天的相处像放纪录片一样在他眼前播映起来,边边角角都是如此清晰。 影片末尾是他手心中的sd卡不断放大再放大。 白厌尘噌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那张卡呢,卡被他放哪了? 他拧眉,仔细回想当时的情景。 他记得回到家后自己有点激动,不对,好像从发现起就很不镇定了,他像是赤手握着块烫手山芋,烫手但丢不开。 想看又不想看,总之纠结半天,好像随手就把卡丢抽屉里了。 对,抽屉。 白厌尘赤着脚下床,拧开门迅速奔到书房,拉开桌下的抽屉。 空无一物的抽屉里那张小小的黑色sd卡就静静地躺在那。 他定定地看着它,片刻后下定了某种决心,他翻出读卡器,将sd卡插入卡槽,继而插入电脑的usb接口。 清脆地几声鼠标点击声,他选择了日期最近的那个文件。 双击点开,那天卧室的场景在电脑屏幕上重现。 主角已然出现在画面中。 蓝色床铺上年轻男女身体赤裸,上下交迭,桌下音响同步传来响亮的肉体撞击声。 声音一出,白厌尘连忙点了暂停,他手忙脚乱地调低音量,脸颊倏地就热了。 “操。”他看着电脑上定格的画面,沉衔月身形娇小被周向言压在身下,从后上方朝下看去,白厌尘只能看见她两条细嫩的腿以及侧面若隐若现的乳尖。 他未经思考便将屏幕放大,等清晰看见白乳上的那点粉红后,他一下子又把电脑屏幕关了。 漆黑的镜面折射出他呆愣的面孔,寂静的环境下心脏砰砰作响,他艰难地深吸一口气吐出,反复几次。 依旧无法淡定。 这女人衣服脱了怎么这么淫荡?白天看着挺正经的啊。 思考不出结果,他颤巍巍地伸出手指又将屏幕打开,那抹红缨再次出现在他眼前。 白厌尘咽了咽口水,敲击一下鼠标,继续播放。 她的腿上上下下晃动,乳肉时有时无,晃得像Q弹的布丁。 当她小腿绷直,白嫩的脚趾蜷紧失去血色,白厌尘发觉她到高潮了。 喉咙里发出小兽般的呜咽,细细柔柔的,声音很短促也很勾人。 白厌尘被她叫得身子一抖,一股过电般的感觉从尾椎骨直蹿而上,他再次点击暂停,喉咙发紧,他有些口渴了。 他端来一杯凉水,喝了一口,瞬间从喉头凉到胃。 五脏六腑冷下来后,小腹处的灼热变得明显起来。 他回想起好友的形容,有些惊讶地看向自己胯下,一时不知做何反应。 该惊喜吗? 他对嫂子勃起了。 56小别胜新婚 周雁鸿风尘仆仆地赶到家,心爱的妻子乳燕投林般扑入怀中。 他揽着妻子纤细的腰身,紧箍着肩膀,迫不及待低头吻上了她的红唇,在心里深处萦绕的缕缕思念,此刻终于找到宣泄的出口。 温柔缱绻得令人心醉。 旷了许久的性欲几乎是一碰到她便迅速疯涨起来。 他打横抱起小妻子,看她酡红着脸,一脸媚意地回望着自己,脚上的步伐更加急切。 然而,台阶上第三人的出现瞬间打破了这氤氲气氛,沉衔月又羞又慌地要从他怀里下来,周雁鸿无奈只得把她放下,几乎是一落地她便逃开了。 小别胜新婚的周雁鸿满心只有见到妻子的欢喜,丝毫没注意到沉衔月刚刚神情有一刹的不自在和胆怯。 周雁鸿从容地看向儿子,目露慈爱,“老师向我反馈这几天你在学校表现不错,要继续保持。” 周向言追寻沉衔月的视线收回,转而看向周雁鸿,眸光闪烁,他扬起一个大大的微笑,“我会的。” “好!爸爸相信你。”周雁鸿高兴地拍拍周向言的肩。 这可以算是近一年来他们父子最融洽的一次对话了。 儿子的乖巧,妻子的柔美,生意场上得以凯旋,周雁鸿心中不由得感到更加快慰。 他转身跟着儿子的步伐,一齐回到餐厅。 饭桌上,他对周向言抛出的问题都得到了回应,没有针锋相对,没有冷嘲热讽,他的儿子在他出差的几天,似乎成长了许多。 成熟稳重不说,至少和他这个做父亲的亲近了不少。 他们这个家,越来越像真正的一家人了。 这里面多亏了他的妻子,衔月私下为了他出了多少心,仅是他知道的,便感动不已了。 思索至此,周雁鸿十分爱怜地看向沉衔月,此时她正夹着一口米发呆,他立即关切地问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没有。”沉衔月忙收敛好慌张的神情,冲周雁鸿微笑摇摇头。 周雁鸿看出她的勉强,但想不出原因,于是凑近了些,低声问:“真的没事吗?” 谁知,沉衔月像被他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地前倾身体,似乎想掩盖什么似的,眼睫颤动,小声说:“我真没事。” 桌下,她的右脚在周向言落座时便被夹住。 饭吃到一半,他佯装筷子掉了,蹲下去捡,实际上偷偷脱了她的鞋,抓着她的脚搭在了膝上,左手不停把玩她赤裸的右足。 幸好桌布够长,掩得住他腌臜的动作,不过断断续续传来的酥痒还是令沉衔月惊慌不已,无意识露出的柔媚神态也愈发引人陶醉。 这顿饭,沉衔月吃得实在煎熬,每一秒都活在即将露馅的恐惧之中,甚至无暇顾及丈夫的关心。 她侧趴在床上,对丈夫的愧疚持续了几秒钟后,接着又想到了周向言昨夜提的无理要求。 周雁鸿进来时,沉衔月还笼在哀愁中,他放轻脚步上前,在她身旁坐下,倾身一边抚摸着她的长发,一边在她耳际轻声询问:“发生什么了,吃饭都无精打采的?” “没……”沉衔月扭过脸,启唇的一瞬间被周雁鸿探寻的眼神吓住,她立即换了娇娇的表情,伸长双臂环住他脖颈,把脸埋在他颈侧,唇瓣若有若无地啄吻,“哎呀,就是……就是刚刚我们被小言看见了,我不好意思嘛。” 周雁鸿顺势环住她,闻言低声笑了笑,“你个做母亲的,在儿子面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脸皮薄不行嘛。”沉衔月拱了拱,声音更娇。 不知怎的,她过分在意小言的看法竟让他产生了些许不满。周雁鸿忍不住在心底唾弃自己,怎么会有这种可笑的念头,根本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搭在她腰侧的手掌暧昧地摩挲了几下,他张嘴含住了她小巧红润的耳垂,转到了他更在意的问题,“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有。好想你好想你。” “乖。”舌尖在耳廓打转,周雁鸿享受着怀里娇躯的轻颤,手掌前移,包住花心,坏心眼地捏了捏,沙哑道:“这里呢,想没想?” “唔。”沉衔月哼唧一声,顺从地抬高一只腿搭在他腿上,“也想了。”微微喘息。 “想什么了,说具体点。”隔着裙摆,他用指关节用力地顶弄,磨到敏感处,时轻时重,摆明了不要她好过。 沉衔月扭动腰肢,配合底下那只大手,她的手顺着他胸前衬衫一路向下,手腕触到冰凉的腰带,底下鼓胀炽热的一大团高高隆起,五指分开也包不住,只能用指腹轻轻摩挲。 “想要你这里……用力插我……” —— 57站在门外被继子摸屄/插穴h 沉衔月忍着羞耻、别扭、愧疚,使出了全部功夫,竭力地缠着周雁鸿,与他抵死缠绵。 午夜,身后传来规律的呼吸声,沉衔月小心翼翼地拉开周雁鸿拥着她的手臂,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脚一落地,穴里兜不住的水意涌下,沉衔月心一颤,下意识夹紧双腿,她望了望浴室,真心想进去冲洗一番。 可万一吵醒了雁鸿,外面的恶魔久等不到她,翻脸闯进来。等到事情败露,她是真没脸活下去了。 门锁旋动,想到等会要面对的,沉衔月不得不犹豫、胆怯。 门只敞开了条细缝,走廊的暖黄灯光泄入。 忽然一高大身影挡住了那抹光,沉衔月来不及尖叫,便被捂住嘴,拽了出去。 门锁没刻意放轻动作,发出清脆声响。 沉衔月吓得心跳快静止,任由周向言抱着,二人靠在门边,静待片刻。 周向言从身后揽着她,低头嗅她身上的馨香,温热的嘴唇落在她肩颈,鼻息渐重,“和他做了几次?” 沉衔月心情还未平静下来,她没想到周向言竟如此大胆,站在门外就敢对她行不轨之事,她被恼得红了眼,压低音量急声说:“你太大胆了!” 拥着酥软娇躯,立在门外走廊,周向言动情更甚,咬着沉衔月耳垂,湿漉漉的舌尖挑逗十足地钻她耳朵,压在小腹处的五指下滑到腿心,包住揉搓,按压,内裤的湿黏渗至睡裙,周向言抹了一掌心的淫水。 不知是她的,还是门内他父亲的。 他挑眉,带了丝邪气,故意羞辱道:“让你含着你就含着,真听话啊。我爸的精液好吃吗?看他多疼你,射给你真多,都溢出来了。” 沉衔月又羞又气,面颊通红,回身要捂他的嘴。 周向言紧搂着她不让,裙下手指发狠挑开内裤,借着湿滑,顶入半个指节。 “敢做不敢听是什么道理。”周向言哼笑,手指挺动抽插,引出里面的精液,啪嗒啪嗒落在地上,“小妈,你可不能厚此薄彼,等会吃我的也要含这么紧。” 被入了许久的淫穴充血涨起,周向言只插入了一根手指,抽动两下,沉衔月便软了腰肢,颤抖着撅高了臀。 她紧捂着唇瓣,担心泄出声,底下花穴饥馋不已,快速分泌淫液。 空旷寂静的走廊,开始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 身后少年不知是故意还是大胆,竟丝毫不压抑自己的喘息呻吟,趴在她耳边肆意地喘。 “嗯……你能不能……嗯……小点声……叫……” 周向言垂眸看她裸露颤抖的粉颈,明明都快被插喷了,还能分出心思注意他的音量大小。 周向言不满,十分不满,恶从胆边生,一下抽出被她裹得紧紧的手指,沉衔月伸长脖颈,小小地叫了声,再扒下她底裤,拽下自己裤子,一杆入洞。 周向言发出满足地长叹,抓住她两只手腕,逼她调整方向,变成对着门。 他故意顶撞,看她只差几厘便要撞响房门。 “小妈,可要小心,别把里面人吵醒了。” 58欺骗丈夫 这个变态,疯子。 周向言肆意妄为地牵着她,像连体婴似的,一步一步,回到二楼。 沉衔月跪在床边,承受不住地求饶,“我疼,周向言,我疼……”花穴肿胀不堪,他灌进来的精液不被流出分毫,一直被他顶在深处,沉衔月摸着隆起的小腹,尿意高涨,呜呜哭个不停。 阴穴有规律地收缩,周向言明白再插上几百下,她就要被肏尿,根本舍不得停下,大手绕到她胸前碾住乳尖拉扯,嘲讽,“怎么,周雁鸿的屌肏你就爽上天,我的屌才插一会就疼了。你怎么那么厉害呢,骚逼还会认人。” “呜……”沉衔月被泪糊住眼,快意接连不断涌上大脑,失了回怼他的力气。 她哭得激烈,打了好几个哭嗝,连带着底下小嘴咬得更紧,周向言爽得骨骼都在颤抖,臀部肌肉提起,更加用力向前冲撞。 腹部传来阵痛,下体好似要被劈裂,沉衔月从未受过如此大的刺激,最后一下,龟头重重碾过凸起的敏感点,沉衔月蜷紧脚趾,咬紧唇瓣的贝齿无助张开,无比娇媚地长吟一声。 周向言紧紧拥住她不停哆嗦的身体,阴茎全根进入,龟头抵在最深处,紧实的阴囊抵在穴口,和她一起,射了出来。 困意疲倦袭来,沉衔月任由他拎着自己双腿,抬高,敷上热毛巾…… 一觉睡醒,沉衔月睁开眼便是周向言放大的面孔,他们赤身裸体,紧紧相拥。 窗帘缝隙露出刺眼光芒,沉衔月挣扎着坐起身,心中大骇。 她一晚上没回去,雁鸿一定发现了。 她哆嗦着手指拎起床榻边的睡裙,还没穿上,眼泪先掉了下来。 她把脸埋在睡裙,无助地哭了。 身后人覆上来,双掌摩挲她肩头。 “我们乱伦的关系彻底坐实了。” 他还能笑得出来,沉衔月惧怕的同时感到一丝荒谬,耸动肩膀不让周向言触碰。 “慌什么,偷都偷了,瞒过去还不简单。”周向言拿过她手机递给沉衔月,“和他说,编辑约你,出门改稿了。” 沉衔月啜泣不止,周向言把手机硬塞她手里,握着她手腕摇晃,好心情地哄道:“发呀,难不成真要等他来捉奸。” 他抓着她的手,一同撒下谎言,发送。 周向言还腻在她身上,半勃的阴茎抵在臀后,半是陈述半威胁,“今天你老老实实待在我房间,好好消化一下,嗯?” 信息发送出去,沉衔月的心也跟着飞出去了。 她像个布娃娃似的被周向言圈在怀里,左吻右吻。 她软着手腕搭在周向言小臂,没说话也没拒绝,算是应了。 周向言搂她搂得更紧,已经射无可射的阴茎,再次兴奋地胀大,他把着沉衔月腿弯,抬高,落下,心满意足地小幅度顶弄。 “阿月,别怕,以后我会帮你。”他发自内心地喟叹。 沉衔月咬紧手指,指尖痛意给她带来一丝清醒。 听见周向言狂妄自大的话,她不禁冷笑,要不是他,她何至于会落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