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多卡因》 1.落網(h) “呵,抓到你了。” 这是金泽南被迷晕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一阵晕眩后,金泽南睁大眼睛却发现眼前一片漆黑,身上也绵软无力,厚实的布条勒得他眼眶发胀,双手也被牢牢地缚在身后。 金泽南发觉自己被人搂在怀里,那人的双手顺着衣服下摆鑽了进来,色情而缓慢地玩弄他的乳肉,带着薄茧的手掌不断用力将乳肉攒起又放开,间或用指尖上下拨弄揉捏小巧的乳粒,那两枚可怜的乳粒在这样的摆弄下变得硬挺起来。胸口也泛起一片诱人的红晕。 “嗯...不要...” 金泽南低喘着,小幅度地扭动身体想要摆脱对方的禁錮。 这一举动引来对方的不满,拇指和食指同时用力捏住了两枚浅色乳粒,并向外拉扯,原本圆滚滚的乳粒立刻变得又扁又长。 “疼....” “再喊疼就用针把你的骚乳头扎穿!”一道低沉的声音贴着金泽楠的耳畔响起,带着潮呼呼的热气,吹得金泽南汗毛直立。 金泽南是家里的老来得子,打小就万般受宠,手指破了块儿皮全家都咋咋唬唬,由此养成了骄横又怂包的性子。此刻听到对方的威胁,立刻咬紧牙关,不敢出声。 金泽南的沉默似是讨好了对方,那双手停止了对胸部的折磨,滑到了金泽南的腰侧,像是揉麵团一般对着腰腹的软肉连搓带揉了一番。金泽南被掐的叫苦不迭,却也不敢吭声。 接着一只手伸出衣摆,开始在他的胯间发难。这只手隔着柔软的布料轻轻画圈摩挲着下体,描摹着那处的形状。因着外来的刺激,金泽南微微勃起了。这只手忽地掀开运动裤的边角探了进去,然后沿着内裤的边沿伸了进去,微微用力握住了半勃的阴茎。 刚才还迷迷瞪瞪的金泽南此刻像被泼了一盆冷水。意识迅速回笼,试图夹紧瘫软的双腿,“不要!” “这么快就忘记我的话了?”大手用力攥了一下肉棒,刚才还稍显精神的物件儿此刻拢拉了下来。 “求你了!求你了!”金泽南开始低声告饶,鼻音愈发的重。 “骚东西,先让你舒服一次!”说着拇指按在顶端绕着小眼儿来回揉搓,一小股透明的液体慢慢涌出。其馀四指沾着这股黏液开始在柱身上下快速滑动,将宽松的运动裤顶出一个不断耸动的大包。因着某些原因,金泽南从未自己发洩过。第一次被人这样褻玩,竟忘了反抗。 快感在那处不断累积,金泽南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胸腔也快速起伏,下体像是一簇火苗般点燃了全身。 “嗯...哈....” 金泽南的下腹传来阵阵酥麻,惹得他不由得绷紧了下腹。 “嘖,骚货!这是得趣了?”那人呲笑一声,张嘴含住了金泽南的耳垂。他听到对方恶意的调侃,抿着嘴不肯吭声。 那人得不到回应也不恼,反而更加卖力地拨弄手下的欲望。越发放肆的动作让他焦躁难耐,一会儿曲起併拢的双腿朝着男人的手上像蛇般上下顶弄,一会儿又因着过于强烈的刺激而频频后撤。 “啊...等一下...啊” 不消一会儿,他大声叫喊,身体触电般疯狂抖动,修长的脖颈用力仰靠在男人的胸膛,随着腹部不自觉的绷紧,一股股粘稠的体液猛地从茎身喷涌出来,打湿了干爽的内裤。 刚经歷了一场单人狂欢,此刻他大脑运转不灵,浑身泄了力。额头、胸背和腿根都爬上了一层稀薄的汗液,整个人发四周发散腾腾热气。原本因恐惧而惨白的小脸也沾染了情色的红晕。 2.掙紥(h) 一阵淡淡的腥膻味儿在空气中散开。 “呦,这么浓?难道还是个雏儿?”那人把手从裤子里退了出来,沿着金泽南的小腹一路向上,把沾在手上的精液慢条斯理地涂抹在金泽南的上半身,还特别关照了那两颗小豆子。湿滑的拇指和食指不断捻搓着本就红肿的乳尖,惹得瘦削的少年隐忍低吟“嗯哈...别这样...” “求你了,放我走吧!我可以让我爸给你钱,你想要多少都可以!”他刻意忽略被掐弄得肿胀的乳尖传递的酥麻感,忍着浑身的不适,低声怯怯地哀求。 “哦?多少都可以?”仿佛提起了兴致,那人边用指甲轻搔乳尖上裂开的小缝儿边轻笑地问道。这样的玩弄让金泽南不禁将胸部前挺着往对方手中送,渴望着更多更烈的爱抚。 “对,多少都可以!只要你放了我,我肯定让我爸给你打钱!我离开以后也不会报警,对今天的事儿我保证隻字不提!求你了,放我走吧!”听到对方语气中透露出的松动,他顾不得此时的狼狈,猛地把头向后扭,额头不小心嗑到了对方高挺的鼻樑上。 “嘶...贱货!”突如其来的一击让男人鼻腔倏地酸胀,接着捏住他的下巴,“你说巧不巧...我对钱不怎么感兴趣。这样吧,你像个婊子一样张开腿让我操一回儿你的屁眼儿,我就放了你。怎么样?”说罢,用力咬了一口他的脸颊。 “唔...好痛!”他疼的浑身一激灵,白皙的脸颊上立刻出现了一个深深的牙印儿。他想把头拧回来,对方却掐着他不放。而被绑着的双手也因为血液回圈不畅,酸麻的痛觉佈满整条手臂。 听到这话,金泽南使劲儿摇头,竟挣脱了对方的钳制,“不要...我是个男的!我不好操的!这样,你放我出去以后,你拿着我爸给你的钱去女人!对!想找几个就找几个!”他开始口不择言,想要打消对方这个骇人的念头。 男人突然放开他,走到他身前,“咚”地一脚将他踢翻,踏住他的胸膛用力左右碾了碾,“妈的,狗东西!给脸不要脸,还敢跟我讨价还价?今天老子非操死你不可!” 金泽南的脑袋“哐当”一声砸在坚硬的水泥地上,在空旷的房间里发出巨大的回声。踹倒在地的身体被捆在背后的手臂硌的鑽心的疼,粗糲的地面将他裸露在外的手臂擦出好几条伤口,血珠止不住地往外冒。 “不...不要!求求你!求求你!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不要这样!”顾不上身上的疼痛,金泽南用力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对方的控制。 可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这样一桩密事就像蒙了尘的玻璃,既无人注意更无人知晓。 大颗大颗的泪珠浸湿眼罩后,顺着布的边沿滚至鼻翼。他抖着身体不停的求饶,“求求你,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想回家!嗝~....”他因为哭的太着急竟打了个嗝。 “呵呵,不错~这才是我喜欢的样子。”看着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狼狈样儿,男人弯下腰用手轻轻拍了两下他的脸,眼神如同野兽一般露出了兇狠的目光。 而待宰的猎物却不知道接下来他会面对怎样残忍的对待... ... 男人一把将金泽南的裤子褪到大腿中段,他害怕的要死,两条腿胡乱摆动,拼命挣扎着踢向男人,险些将男人从身上踹翻。 “啪!啪!”两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金泽南的脸瞬间就肿了起来,“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再乱动就弄死你!”说着又拽着他的头猛地朝地面磕了一下。 剧烈的撞击让金泽南头昏脑胀,暂时失去了反击的能力。可他嘴里还是在不停地囔囔,“不要...不要....求你...我..不...” 见金泽南没了力气挣扎,男人麻利地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随手丢到旁边。浅灰色的内裤上一大片深色水渍,刚才兴致昂扬的欲望此刻也萎靡不振的窝在里面。男人的手抚上那双紧致滑嫩的腿,正值荷尔蒙旺盛的青春期,金泽南的腿上却毛发稀少。 “娘炮,腿比女的都滑!故意脱的毛吧?为了勾引男人是不是?骚死了!”男人爱不释手的上下抚摸,嘴里却吐出刻薄恶毒的话。 “不是...我没有...求你,别这样...” “嗯?别哪样?别这样吗?”男人伸手抓住了他的隆起,五指内收微微用力的揉弄刚刚才发洩过的欲望。 “啊...哈...别...不行...”金泽南左右摆动着下身,试图躲避男人的动作,但徒劳无功。男人的手就像利器一般狠狠嵌在他的身下,疼中带麻的怪异感让他欲仙欲死。 男人丝毫不理会他的哀求,勾住了他的内裤边要把这碍事儿的东西脱下来。“不!不!变态!你滚!你滚开!啊啊啊啊!”金泽南曲起双腿又踢又蹬,后腰用力把上半身也挺了起来,下体大力扭摆着不想让男人得逞,本就哭的沙沙的嗓子此刻喊得劈了音。 “都是男人,装什么贞洁烈妇!乖乖让我操一回就放你...”“走”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男人就怔愣了,死死盯着金泽南的下体,“哈哈!怪不得!怪不得!”本该是光滑的会阴处竟然有一个浅棕色的裂口,缝隙中还沾着几丝透明的黏液。 3.秘密(h) “你这个怪物,居然长了个逼!难怪不肯给我操...哈哈哈”男人近乎癲狂的笑道,说出的话让金泽南如坠冰窟。 “一切都完了。” 金泽南像出了故障的机器,脑子里乱糟糟的,耳道内嗡鸣不止,满脑子充斥着这句话,一时间失了反应。 在他还在失神的功夫,男人已经将身子挤进他两腿间,跪趴着端详这本不该出现在一个男人身上的器官。男人凑得很近,距离腿心不到一个小指,又热又潮的呼吸喷在花穴上,惹得花穴颤巍巍的抖着。 “不...别看...求你 求你...” 那滚烫的呼吸让金泽南身心都遭受着折磨。未经世事的身子渴求更多的情欲,而私密曝光后带来的心理衝击又让他羞愧难当。 金泽南边试图把身子往后挪,边两手用力想挣开被绑着的双手,然而那绳结捆得忒结实,几番折腾也只是让手腕多了几道深红色的擦伤。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么对我?”金映南故作冷静。 “嘖,我是谁?我是你的债主,这是你们欠我的!”他扒开如蝶翼般的两瓣,用手在小豆子上揉按捻搓,刚才还缩在皮肉下的阴蒂此刻迫不及待的探出来,尖尖上还冒着盈盈水光。 金泽南听完心里一惊,还来不及仔细思考对方的话,就被拉入了欲望的深渊。 对方用拇指左右按弄阴蒂里那块儿小小的软骨,接着一股透明的液体从穴口涌出,缓缓地朝着股沟方向流去。而阴蒂也越发湿滑肿大,小小的红豆变成了饱满的珍珠。 “哈啊...别掐...嗯...”金泽南忍着酥麻的快感拒绝道。那处从未被如此玩弄过,即便是他自己,也颇不待见这畸形的器官。平时洗澡也只是匆匆带过,更别提去玩弄下麵那口花穴。 男人见金泽南还在嘴硬,不由得轻呲一声。另一只手也加入这场狂欢,开始玩弄花蒂之下的花穴。他两只并用捏着一片阴唇揉捏拉扯,原本薄薄的一片变得殷红厚实,随后另一边也如法炮製。刚才还外露的穴口此时被两片红肿的阴唇紧紧裹住,整个穴口都沾满了腥甜的淫水。 金泽南被玩弄的几乎失了理智,嗯啊的发出呻吟。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以此获得更多的摩擦,才能缓解穴内一阵阵骚痒。刚才已经射过一次的阴茎也兴奋的竖直,顶端也是水光荡漾。 男人用两指抹了一把骚穴喷出的水,凑到眼前,两指张开看着拉丝的淫液,“你可真骚啊,真是个不知羞耻的小淫娃。”金泽南听到男人带着蔑视的调侃,不禁浑身一僵,倍感尷尬。从小就是天之骄子的他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样貌身世样样上乘的他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无法忽视的存在。 可是那样受人瞩目的他此刻却光着屁股仰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任由一个陌生男人肆意玩弄自己隐秘的下体。如果现在拿下金泽南的眼罩,就会看到他被气得眼眶通红的双眼。金泽南从没有这么想让一个人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4.春藥(h) “噗嘰”一声,男人将两指探进花穴的甬道,湿滑炙热的花肉立刻缠了过来,紧紧吸住男人的手指。男人手指朝上,慢条斯理地感受着花壁上的纹理,然后模拟着性爱的姿势,指腹抵住花穴上不光滑的那块淫肉,用力在穴道里进出,每次抽插都发出潺潺的声响,带出透明的淫液。金泽南此刻像搁浅的鱼一般难耐的扭着身子,情欲的热像晚霞般笼着他,白皙的皮肉上透着嫣红的媚,嘴唇也水润润的像六月初的红樱桃。“不要...”他欲迎还拒的声音听在男人耳里充满着挑逗,但是男人却突然把手指拔了出来。 “啪!”男人打开了一个透明的小塑胶盒,从里面拿出一粒粉色的胶囊,“便宜你了,骚货!”接着用手指把这粒胶囊直接懟进了甬道深处。“啊...你把什么放进去了?快拿出来!”“是让你变成婊子的好东西!”金泽南听完脸色一变,小腹用劲打开花穴,想把体内的胶囊挤出来,但是胶囊在他高热的花穴中很快就融化了,一股酥麻燥热感很快沿着甬道深处弥散开来,下身又痒又涨,像有人在拿毛笔在淫肉上来回扫弄,让他忍不住呻吟起来。 骚痒难耐的小穴接连不断的喷出透明的淫液,把金泽南的大腿根儿沾染的晶晶亮,就连后面那个洞都一缩一缩地翕张着,渴求着触摸。男人没有管已经泥泞不堪的缝隙,开始搓弄更加挺立的阴蒂,用手指把阴蒂按的东倒西歪,不时曲起手指弹弄阴蒂上面那根硬邦竖直的阴茎。金泽南再怎么有自尊心也抵不住春药的折磨,只得抖着嗓子恳求道,“帮帮我...” “哦?怎么帮?”男人反问道,并用手上下擼动起那根秀气的肉棒。刚才还只是硬棒的茎身上开始显现出青紫的血管。 “把手指放到里面...”金泽南越说声音越低,最后竟如蚊蝇一般嗡响。 “放到哪里面?”男人边问边用两指在穴口处打圈,又引得金泽南的媚肉一阵紧缩。 金泽南咬着嘴唇不肯再求,于是男人抬起手,在他的阴阜上狠抽了两下,粘在上面的淫水被打得溅落在了男人凑近的下唇,“呸!骚逼”男人啐了一口把唇边掛着的淫液吐了出来。“疼...”这两巴掌用足了力气,清脆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发出回响。两片阴唇被打得通红,腿根儿也掛了彩。但是金泽南却感觉很爽,因为这痛感暂时缓解了他体内的骚痒。 可怕的是,疼痛过后那股痒意更盛,好像万千虫蚁啃食着骚穴。穴内的淫肉蠕动的更加厉害,渴求着被什么东西狠狠摩擦才能舒缓,腥甜的淫水像关不紧的水龙头一样肆意的流出,正对着金泽南花穴的地面上都堆了小小的一滩水渍。 “好痒,好痒,受不了了,帮帮我!”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的金泽南夹紧双腿,左右摩擦想缓解下痒意,但是腿间的男人却让他无计可施。 男人听着他猫儿一样的春叫,再也忍不住了,掏出了胯间硬得生疼的阴茎,饱满的龟头在穴口处蹭了蹭就往花穴里挤。金泽南从未经歷过性事,再加上畸形的器官本就比女性生的窄小,当男人挺着阴茎往里操干时,疼得他哇哇大叫,用力缩紧肉穴不让男人进入,“你在干什么!停!停!”男人此刻也不好受,龟头勉强进去了半个,硕大的柱身卡在穴口进退不得,刚才还发浪发骚的淫肉现在却推拒着不愿接纳他。“啪”男人气的在他屁股上甩了一下,“骚逼,放松点!再夹这么紧就把你捅烂!”接着又洩愤般的在软滑的乳肉上扇了几下。 5.失身(h) 金泽南见男人真的动了气,也霎时瘪了气,忍着下体刀劈斧砍的疼,倒吸着气放松阴穴。男人感受到穴道的放松,一鼓作气顶了进去,粗长的阴茎直接顶到了金泽南的子宫口。从未被触及的深度让金泽南惨叫一声“不!”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流了下来,向一颗颗珍珠滚到了他挺俏精緻的下巴上。男人听到他的惨叫仿佛得了趣儿一样,伴着金泽南哭求的声音,一下一下地狠狠凿操着他。男人突然顶到了那块不光滑的淫肉,“啊~啊~哼啊~”刚才的哭喊也变了调,像勾人的春曲儿一般,咿咿呀呀个不停。 见金泽南尝到了性爱的滋味,男人俯身咬了一口他松软的肚皮,“骚玩意儿,真他妈的浪死了!”金泽南却置若罔闻,只一心配合男人的顶弄,大力地摆胯迎接男人的撞击。操了一会儿,男人将金泽南倒了个个儿,抓住金泽南蜜桃一样圆润的屁股,“骚狗,撅好!”金泽南只得两肩着地努力撅起屁股。这个姿势让他有点不好受,手被束在身后,俊俏白嫩的小脸只能贴在地面上,随着男人的操弄在地面上摩擦,他感觉到脸上一片火辣。 男人握住他单薄的胯骨,大力衝撞,啪啪啪的操干声不绝于耳。骚软的媚肉绞得男人的阴茎突突直跳,每次他想要抽出来那团淫肉就像活物一般缠着他不让他离开。这样的姿势又操了百十来下,男人想要射精的衝动非常强烈,他紧咬牙,鼓着腮帮又大力顶弄了几下。花穴在这样的刺激下不住地收紧,接着整个穴道内开始抽搐,金泽南高潮了。他眼前一阵雪花闪动,脑袋也像烟花一样炸开来,整个人像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漉漉的。而男人也被夹的泄了出来,浓稠的热精一股一股地接连打在花穴内,烫的金泽南又一阵哆嗦,阴茎也跟着喷出了奶白色的液体,落在平坦的小腹上,淫靡又浪荡。 这场激烈的性事让金泽南比跑了五公里还要疲惫,浑身软软的瘫在地上。“张嘴,舔乾净。”男人把饱满的龟头抵在他红润的唇边,冷冷的命令道。金泽南厌恶地把头甩到另一边,不做其他反应。 “唔...”男人用力捏住他的脸颊,他的嘴被迫张开接纳了男人的炙热。腥浊的精液混着骚甜的淫液一股脑儿鑽进他的口腔,他忍不住干呕了起来,“呕!”“好好把我的几把舔乾净,要不然...”男人虽未把威胁说出口,但是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金泽南现在就像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他只好不情不愿地胡乱舔弄嘴边的阴茎。“骚货,含进去用舌头仔细的舔,一处也不准落下。”男人说着一个用力把阴茎送进他的喉管,这一下差点儿让金泽南窒息。金泽南的舌头灵活地舔舐着嘴里的阴茎,口腔的软肉也热乎乎地挤压着柱身,男人舒服的叹了一口气。倒是金泽南一脸苦瓜相,想吐又不敢吐,只能假装自己嘴里的是个蒸熟了的铁棍山药。 “吸吸龟头。”可恶的男人又开始发号施令。金泽南气急用力嘬了一下马眼,残留在里面的精液“嗖”地蹿进他的气管,把他呛的不住地咳起来,鼻腔冒出一股酸意。“看不出来,你还挺贪吃。”男人看着他被呛得通红的脸,语气冷冷地嘲讽道。接着就把阴茎抽出来,重新抵在了他的腿心。这次进入倒是比刚才顺利多了,可是男人硕大的阴茎还是把金泽南下体涨的生疼。随着男人开始不管不顾的强力律动,本就神经感度紧张的金泽南再也坚持不住,头一歪晕了过去。 晕过去之前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真他妈的畜生。 6.纪念 “嗯...” 金泽南低声呻吟,睁开眼睛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男人已经离开了。被废弃的楼内一片昏暗,他甩了甩被松绑的手,揉了揉昏迷前被掐的发疼的脸颊。太阳眼看着就要落山了,一束光打在他的正前方,照着漂浮在空气中的灰尘斑驳陆离,静默地展示着此处的荒凉。他双手撑在地上想要起来,“嘶~”,刚离开地面的屁股又重重地坐回了原处,铺天盖地的疼痛像是约好了一般向全身涌来,尤其是被反復操干的阴部,更是传来一阵撕裂的痛。 妈的,就当被疯狗咬了。金泽南因为身体异于常人,又是被男人强暴,他没打算告诉家里,当初自己执意要摆脱父母的控制考到了京市,这才刚开学一个月就发生了这样的事,被家里知道还不翻了天。他也没想过报警,他害怕去警局面对无休止的盘问,他会崩溃。所以只能安慰自己就当运气不济,遇到了疯子,以后小心一点儿吧。 撑在地上的手突然碰到了一张硬纸,金泽南借着昏暗的光将纸片拿到眼前看了一下,一看到纸上的内容金泽南气血上涌,纸上龙飞凤舞的写了几个大字“初夜纪念”,还贴心的标上了今天的日期。于是他把纸片翻了个面,金泽南脑袋被气的“嗡”了一声,这张图片上金泽南的眼睛上去掉了遮挡物,双手依旧被捆在背后,上衣被推到了胸口上,两个乳头被吸的油光发亮,乳肉旁青一块红一块。他的下身也没好到哪里去,双腿像青蛙一样朝两边曲着腿摊开,腿心一片泥泞,两片阴唇软烂靡丽,中间的缝隙也被操的门户大开,稠白的精液顺着阴道口流到了地面上。 在他昏迷的时候男人肯定不止操了他一次,因为照片上的他小腹还有阴毛上都掛着黏糊糊的精液,整个人看起来淫荡无比。而最让金泽南恨不得将男人食肉啖血的是,男人竟在图片里伸出手指比了个耶,真的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看着这张记录着罪证的照片,男人修长遒劲的手指更是刺眼,金泽南咬着牙把照片撕了个粉碎。之后尤不解气地放在嘴里猛嚼了几下,脸色狰狞的像是索命的恶鬼。 “啊啊啊啊啊啊!我绝饶不了你!”他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困兽一般在空旷的建筑物里边落泪边嘶吼。 金泽南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啪地一声按量了墙壁上的开关,原本被黑暗笼罩着的客厅一下子亮堂了起来。升上大学以后,金泽南因为体质原因申请了不住校,在离学校一公里的高档社区租了一间90平的房子。这个社区的房子都是一梯两户,安静私密,金泽南当时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花高价租了这里。关上门后,他瘫坐在地上,脑子里不断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他越想越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结束。但是他也没办法思考更多,此刻他的脑子就像一团浆糊一样,乱糟糟的一团。 他在地上坐了一会儿就一瘸一拐的去了浴室,打算好好的泡个澡,把身上的污秽洗个乾净。刚才打车回来的时候,司机看到他衣服皱皱巴巴,浑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脸也肿的老高,吓得差点儿把他拉到警察局报案。还好他再三和司机强调自己是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的,热心大哥才把他安全载到社区门口。鬼知道被撕裂的下体每走一步路是多么鑽心的疼。 7.清理 “嗡嗡嗡”的手机震动打断了正在浴缸里闭目养神的金泽南,他拿起手机一看是楚之昂。楚之昂是他的同班同学,是个性格憨厚的东北小胖子,脾气特好,见谁都乐呵呵的,藏在镜片后的眼睛一笑起来像弯弯的月牙儿。 金泽南打开了免提,楚之昂立刻倒豆儿似的说了起来,“誒呦,南南,下午的课你怎么没来啊?大嘴怪的课你也敢逃?今天上课大嘴怪点名回答问题,好巧不巧点到你了。结果大嘴怪看你没来,在他那生死薄上画了一下,我看你这门课的平时成绩要高危了。” 金泽南听完头都大了,他是江大歷史系的学生,他们这个院系的学生基本都是混混日子,等毕业了要么考公要么回家接手家里的生意,没几个人真的醉心学术。可近代史的任课教师张国泰一直秉承“位卑未敢忘忧国”的理念,一上课就念念叨叨什么“少年强则国强”“你们是肩负重要使命的一代”“落后就要挨打”,道理大家都懂,也都是爱国青年。可是再怎么爱国也禁不住对方念咒似的输出,所以学生们就背地里叫他“大嘴怪”,不光因为他爱念叨,也因为这老师嘴特别大。虽然大家爱在背后吐槽他,但是也没人敢逃他的课,因为在第一节课的时候张国泰就特意强调:谁要是无故缺课那就等着来年补考。 “喂,你怎么不说话啊南南?”楚之昂见金泽南在电话那头一声不吭,也有点儿着急,“哎呀,没事儿的,这才刚开学不久,等到期末了大嘴怪估计早就忘了这茬儿了。”楚之昂故作轻松地安慰到。“嗯,我知道了。”“誒你还没说你今天为啥没来啊?”“感冒了,头疼就没去。”金泽南懨懨地回答道。“怪不得听你说话的声音哑哑的,那你好好休息啊!”“嗯好,小胖儿明天帮我去导员那儿请三天假被,就说我发高烧了。”“OKOK,包在胖哥身上,那你也早点休息啊!”“好的,谢啦小胖儿!” 电话掛断以后,金泽南用手呼嚕了一下额前的碎刘海,然后把手撑在太阳穴上,真他妈的倒楣,他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不过那个人到底是谁呢,为什么要绑架他。关键是对方一分没拿,反而狠狠干了他一通。作为一个心理上的铁直男,一想到今天居然失身给一个男人,金泽南就气的用力蹬了一下浴缸里的水,被扬起的水花劈里啪啦溅了满地,回响在浴室里就像是轻声的窃笑。 他擦干身子以后在浴室的半身镜前前后照了照,腰侧和屁股上都是淤青,可想而知男人在操干他的时候是使了多大的力气抓着他。他用手摸了摸下麵的花穴,靠近会阴的地方一阵刺痛。他岔开腿对着镜子看了看,腿心的尽头有一点儿皮肉被撕裂,裂口旁边的肉有些发白。他用消炎药膏涂抹在伤口处,手指不经意间碰到了鼓胀的花蒂,那枚花蒂立刻食髓知味般的冒出一股透明的花蜜,带着穴缝都微微收缩,渴望着更多的爱抚。 金泽南气的用手拧了一下软烂的阴唇,真是个不知廉耻的骚货,他暗自骂道。 他躺在松软的大床上,左手挡在眼睛上,他试图分析今天绑架他的人是谁。根据对方说话的声音和两人的肢体接触,他敢肯定对方是一个体格高大的年轻人,可是这样的范围太大了。除此之外对方性能力很强,他一想到这脸立刻黑了起来,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净想着没有用的东西。可是他才刚来这座城市不久,除了平时上课接触到老师和同学,并没有其他人际关係,更别提得罪了谁让人这么报復。金泽南越想越没有头绪,躺在熟悉的地方,紧张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被狠狠折腾了一天的他感觉眼皮逐渐变重,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相识 “南南,吃完食堂一起去体育馆打球吧!”下课铃一响,楚之昂就从后面搂住金泽南的肩膀,一张圆乎乎的脸上掛着灿烂的笑。“好啊!都有谁啊?”金泽南不着痕跡地将楚之昂的手臂从肩膀处推开,因为几天前的事儿,他对于这种姿势的触碰些微有些不适。“还能有谁啊,你、我、李锐、谢安、王奇然,”两人正往食堂走的路上,楚之昂突然凑近,神秘兮兮地说,“你肯定猜不到,今天和谁对打。”金泽南瞟了他一眼没接话,他知道楚之昂的性格,心里藏不住事儿。见金泽南没回应他,他也不觉得尷尬,叭叭接着说道:“咱们今天和大三的学长宋昭然一起打球!嘿嘿!”“宋昭然?那是谁?和他打篮球有什么好高兴的?”金泽南不解地看着楚之昂。楚之昂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他一下,“你呀你呀,真是朽木不可雕也!那可是宋昭然。他大一的时候参加校篮球比赛一战成名,当时校篮球队队长李鹏翔想招他进去,他一句‘没兴趣’就给拒了。那可是江大篮球队欸,在歷年全国大学生篮球竞赛都没下过前三。听说后来李鹏翔又单独找了他几次,也都被拒了。要不是王奇然认识宋昭然学长的室友,我们哪有机会和传说中的大神一起切磋!”“还大神?这是社会主义社会,禁止一切牛鬼蛇神!”金泽南听他那夸张的描述,无语地说道。 “你小子,有出息!等会儿管他送(宋)的买的,让他也见识见识什么叫青出于蓝胜于蓝!”楚之昂用肩膀撞了一下金泽南的肩膀,然后飞快地往前跑了几步,“快,南南!今天我要吃一食堂的炸鸡,晚了就没有了!” “司礼哥,我们来啦!”金泽南他们几个刚进了体育馆的大门,王奇然就跟金毛犬似的跟其中一伙儿正在练球的人热情地挥手,他要是有尾巴都得摇出重影。 “司礼哥!”王奇然边大力挥动手臂边快跑两步来到那群人面前。 “来啦!奇然!”其中一个酒红色寸头的男孩儿听到喊声,立刻停下了动作,招呼着其他几个正在打球的人停下来和金泽南一伙儿人打招呼。两队人聚在一起,互相熟悉。“学长们好!我是王奇然,和司礼哥住一个社区,他们几个都是我的同学。”说着指了指和他一起来的几个人。 “学长们好!我是李锐。”个子最高的男生开口介绍了自己,他也是几个人里面看着最壮硕的,身上的肌肉练的紧实有型,宽松的球衣也难掩他爆凸的胸肌。 “我叫楚之昂,各位学长叫我小胖儿就行。”楚之昂说完挠了下头,嘿嘿一笑,像个白胖圆润的小包子。 “我是谢安,这是金泽南。”谢安没骨头似的曲着一条腿把手肘架在金泽南肩膀上,一头特颯的美式前刺衬得他的五官更加凌厉,抬起下巴朝着金泽南的方向点了一下,“我和他可是青梅竹马!”说着把头靠在搭在金泽南肩膀的手臂上,痞痞一笑露出了一对尖尖的虎牙。 金泽南听完抖了下肩膀,把他胳膊肘抖了下来,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恶不噁心啊你!”接着向眾人问好,大家看着他俩的互动哈哈笑了起来。 受伤 赵司礼一伙人听完也开始彼此介绍。 赵司礼露出一口白牙,微黑的皮肤散发着青春的朝气,“你们好!我叫赵司礼。喏,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宋昭然。”他四指握拳用大拇指朝他身旁的一个男生指了指。金泽南顺着手指的方向,一个身形頎长的身影出现在他的眼前,对方黑色的头发微微带着卷,被汗水沾湿的刘海儿散在两旁, 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金泽南微转头看了他一眼,天窗透进来的阳光打在宋昭然浅褐色的瞳仁上,映射出波光粼粼的光点。对方似是发觉了他的目光,和他四目相对,笑着和他点了一下头以示问好,微微上挑的眼睛像弯月一般,金泽南也回以微笑。 “别调侃我了,司礼。你们好,我是宋昭然!”宋昭然温和的回应道,他的声音温暖柔和,让人感到莫名的舒适和平静。剩下的三个人,戴黑框眼镜看着有点儿木訥的是张亮、锅盖头乾巴瘦的是刘恒、娃娃脸一笑有个小梨涡的是王宇航。他们三个人也是大三的学生,但是来自其他系,之所以和赵司礼和宋昭然认识是因为在一起上公共课。 寒暄过后,两队人开始进入状态,虽说是玩玩,但是双方都不想放水。周围瞬间就挤满了观眾,还有好几个男男女女眼睛发亮的盯着宋昭然,一看就是芳心暗许。两队人站在中圈准备跳球,随着一声哨响,比赛正式开始。 宋昭然凭藉着身高优势迅速控制了球权,带球过半场。这时候李锐快速防守,并与金泽南配合挡拆。几个假动作之后,宋昭然突然把球向左前方一拋,球被赵司礼稳稳接住后像蛇一样灵活走位,突破防线,面对对方的防守,他起跳拉杆上篮,右手腕轻托用力,手里的篮球划出一个漂亮的弧线,稳稳入篮。“漂亮!”离赵司礼最近的王宇航和他击掌庆祝,他也和不远处的宋昭然相视一笑,默契十足。 “喔!宋昭然好棒!”“赵司礼牛逼!”周围的观眾发出一阵阵喝彩,双手不时握拳向上挥舞着给他们队打气。宋昭然对着人群淡淡一笑。“啊啊啊啊,哥哥的笑好帅,这一刻真的值得典藏!”一个扎着丸子头的女生双手捧心的喊道。 金泽南这队人显然也被这两个人行云流水般的配合惊到了,上场不到十分鐘居然就拿分了,看来关于宋昭然的传闻并非空穴来风。他们也并不气馁,打起精神继续比赛。 谢安站在底线将球传给楚之昂,楚之昂虽然体型微胖,但却是个灵活的胖子。他控球后快速推进,将球传给了金泽南。金泽南拿到球后,一个假动作晃过防守,突破至内线,接着向上轻盈一跃,上篮得分。“耶!好样的南南!”楚之昂兴奋地跑过来,一把搂住了金泽南,在他额前狠狠亲了一下。 金泽南也因为得分而兴奋的涨红了脸。他抬起头看向对手的一瞬间,和宋昭然的视线撞到了一起,对方正以一种打量猎物的眼神盯着他。金泽南神色一晃,再看过去的时候发现对方满眼柔光,并对着金泽南鼓励地一笑。金泽南愣了一下,觉得刚才宋昭然那审视的眼神可能是因为角度问题让他產生了错觉。 见到金泽南这队得分,人群中又爆发出一阵喧嚣。“哇,今年的新生不简单啊!”“不就进个球嘛,至于吗你!”“昭然学长加油!学长必胜!”“学弟们好样的!”人群自动分为两组,为两队人不停地打气助威。 此时球又来到了宋昭然这方,他们队的张亮发球。只见他把球传给了瘦巴巴的刘恒,刘恒瘦猴一样左右乱窜把球带到了前场,正打算把球传给在三分线外的赵司礼,突然一只手把球截了下来,他抬头一看竟是那个痞帅的谢安。 谢安拿到球后,对着他嘴角一勾,“学长,这球我就收下啦!”接着和金泽南多次互相掩护来到了对方的篮板下。金泽南瞅准机会用力蹬地,准备上篮,只见一堵人墙突然向他压来。 他一个措不及防想向后撤,但失了重心眼看着就要后脑勺着地,对方猛地将他搂在了胸前,然后在即将落地的时候快速转身和金泽南换了位置,并用右臂撑了一下坚硬的地板以作缓衝。“哐当!”宋昭然搂着金泽南砸在了地板上,发出了巨大的落地声。“啊!宋昭然摔倒了!”围观的人群中突然爆发出一声喊叫,接着大伙儿一窝蜂似的围了上来。 照顾 此时的金泽南还是懵的,根本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等人群围上来他才回过味儿来,着急地把头从宋昭然的胸口处探出来,可怜巴巴的盯着宋昭然,“学长,你没事儿吧?”说着迅速从宋昭然身上爬起来。 “嘶...”宋昭然试图抬起右手腕查看伤势,却痛的倒吸了一口气,只见他原本骨骼分明的手腕此刻肿的老高。“快送医院吧!”“哎呀,这看着好严重啊!”“天呐,这可怎么办啊?”大家见状,七嘴八舌的议论。 这时赵司礼把宋昭然扶了起来,宽慰地对眾人说道,“没事儿,大家散了吧!我送他去医院。”然后狠狠剜了金泽楠一眼。 “医生怎么说?”见宋昭然和赵司礼从问诊室出来,金泽南低声问道,他绞着双手不敢和宋昭然对视。“怎么说?手被你压断了!你说你怎么上篮也...”赵司礼气的对着金泽南甩脸子。 “司礼!”宋昭然用没有受伤的手轻捏了一下赵司礼的手臂,打断了他的话,“医生说没什么大事儿,养几天就好了。别丧着脸了,小学弟。”宋昭然看着金泽南蓬松的发顶,细软发丝像丝绸一样熨贴,看的宋昭然心里有点儿痒。 金泽南抬起头看着比他高了一头的宋昭然,眼眶微红,圆圆的杏眼因愧疚而微光闪动,“真的吗?” “你都骨裂了!还要打石膏呢!”赵司礼听着宋昭然这个受害者居然反过来安慰金泽南这个兇手,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金泽南被赵司礼这么一吼,又把头低下去了,囁嚅着开口,“对不起学长,都怪我,我会对你负责的。”“哦?你要怎么负责?小、学、弟。”宋昭然听了他的话,好看的眉头一挑,突然弯下腰把头伸到金泽南的眼前,两个人只隔了一个手指的距离,宋昭然言语之间的呼吸喷在他的鼻尖,热热的也痒痒的。 金泽南听到对方的反问,抬起眼皮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对方眯成月牙儿似的眼睛亮晶晶的,长长的睫毛又浓又密,像一排小扇子似的铺在眼皮上。 “就、就先交...医药费,剩下的等会儿再说...”金泽南看着眼前被无限放大的俊顏,呼吸一滞,结结巴巴地回答。从赵司礼手中接下医生开的收据去窗口缴费去了。 “昭然,你刚才说话怎么有点儿怪?”赵司礼歪着头盯着宋昭然的脸,晚霞的光打在宋昭然的脸上,形成一道阴影,把本就英气的鼻樑映衬的更加高挺,左侧鼻翼上那一枚小小的褐色的痣也给这张脸添上了几丝妖冶。 “你不觉得他很有趣吗?”宋昭然噙着笑撇了赵司礼一眼,然后转过头盯着金泽南正在缴费的背影。“有趣?我看他是个灾星吧!你这一个人住在校外也没人照顾,肯定不方便吧。要不然我牺牲一下色相去你家住几天,谁叫咱是好兄弟呢!”赵司礼一把搂住宋昭然的肩膀,帅气的脸露出揶揄的笑。 “嘖,不用。”宋昭然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欸!怎么不用呢?别怕麻烦我啊!”赵司礼用头碰了一下他的头。 “让他来照顾我就行。”说着用下巴指了一下金泽南的方向。赵司礼眼神复杂的看着宋昭然,“他?你对他。。。有兴趣?”宋昭然听了他的话,低声嗤笑了一下,“算是吧。” “这边的手臂最近一个月不要碰水,要避免剧烈运动,然后一个月后来医院復查。如果在这个期间发现石膏有松动或者裂缝要及时就医。”“嗯嗯,好的医生。还有其他需要注意的吗?”金泽南乖宝宝一样的拿着手机备忘录把医生的话一字不落的记了下来。“啊,还有就是要注意饮食均衡,多摄入钙和维生素D,这样恢復的更快。”医生补充道。 “好的,谢谢医生,麻烦您了。那我们先走了。”和医生告别后,金泽南像儿子孝顺亲爹一样,恨不能把宋昭然发在脑瓜顶上,好像宋昭然是什么易碎品一样。 “小学弟,这太夸张了,我没这么脆弱。”宋昭然看着金泽南高度紧张的样子,有点儿哭笑不得。 “不行,医生说了要避免剧烈运动。”金泽南仍是紧紧扶着宋昭然不肯撒手,“而且赵学长刚临走的时候嘱咐我你一个人住,做什么都不方便,让我用心照顾你。再说了你还是为了保护我才受伤的,于情于理我都该好好照顾你的。”金泽南觉得学长是体面人,肯定不好意思麻烦自己才这么说的。可是学长的伤是因为他受的,他才不会当一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呢。 “哇,学长!你居然和我住一个社区!”两人坐上车的时候金泽南听到宋昭然报出了地址,发现他们居然在同一个社区。 “对啊,好巧啊。”宋昭然嘴角露出一丝微妙地笑,但是金泽楠并没有发现。 “我们虽然不住一栋楼,但是离得也不远,走个三五分鐘就到了。这样的话我去你家照顾你也特别方便呢!” “你很喜欢照顾人吗?”宋昭然侧过头笑着问他。 “才不是呢...”金泽南听到宋昭然略带调侃的话,立刻坐正了身子,訥訥地回答。 帮我 “钥匙在我裤子右边的口袋里,麻烦你拿出来开下门。”宋昭然因为手臂受伤的原因,不方便掏钥匙。金泽南把手伸进他的裤兜里,温热的掌心不小心摸到了他肌肉紧绷的大腿,脸倏地红了。 他快速掏出钥匙打开了门,心里不禁“哇”了一声。黑白灰装修风格的房子里,没有过多的装饰,给人一种拒之千里的感觉,简约但冰冷,。 “怎么不进去?”宋昭然见金泽南杵在门口不进去,出声催促他。金泽南立刻从玄关处的鞋柜里拿出了一双拖鞋换上,走进了客厅。 “想什么呢刚才?”宋昭然换好鞋后走到他身后,“嗯,我在想这个装修风格和你的气质不太符合。”金泽南向后仰着头看向宋昭然。 “嗯?我什么气质?”宋昭然用左手拨弄了一下手臂上的绷带,漫不经心地问道。 “怎么说呢,我觉得你是个很温柔的人,但是这个装修给人的感觉冷冰冰的没有人情味儿。” 听完这话,宋昭然只是微笑着看了看他,并没有搭话。 金泽南见对方没说话,有点局促。毕竟他今天才和宋昭然认识,不仅把人家手臂弄伤了,还大肆评价起他本人。 他有点儿尷尬的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学长,快七点了,你饿了吧?我点些外卖吧。你想吃什么?” “我都可以,挑你喜欢的吧。” “好。”金泽南坐在沙发上打开外卖软体,他平时喜欢吃重口味的东西,但考虑到宋昭然的伤,挑来选去的点了一份清炒油麦菜、一份土豆燉牛肉和一份鯽鱼汤燉豆腐,外加两份皮蛋瘦肉粥。 刚点完餐,手机上就弹出了一则消息,金泽南打开聊天软体,原来是谢安。谢安询问金泽南那边的情况怎么样,金泽南告诉谢安他现在在宋昭然家里,具体情况等回家了再联系他。 “怎么了?还没想好吃什么吗?”宋昭然看金泽南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点来点去,以为他还没决定好吃什么。 “不是,我点好啦!刚朋友问我在干什么。” 金泽南探过身把手机往宋昭然眼前一伸,“学长,我俩加个微信吧。”宋昭然在手机上输入了他的帐号,通过了金泽南的好友申请。 宋昭然的微信名很好认,是他名字的首字母缩写SZR,头像是一个用粗细不一的白色线条勾勒出来的男性形象,在黑色的背景下显现出一种有序的凌乱。宋昭然的微信名叫“再睡五分鐘”,配上汤姆猫躺在床上睡觉的头像更是让人看了就困意袭来。 两人吃完外卖后,宋昭然看着吃饱喝足瘫坐在椅子上的金泽南说道,“学弟,你一会儿有事儿吗?我想洗个澡,能不能帮我脱下上衣?” “哎呀,今天折腾了一天,你浑身都是汗吧。你看我这粗心劲儿!”金泽南小心翼翼地把蓝色运动T恤从宋昭然身上褪了下来,一抬头就被宋昭然的身材煞到了。 坚实的胸肌下两条人鱼线像刀刻般从腹部两侧延伸至腹股沟,即使是放松状态下的肱二头肌和肱三头肌也很明显,衬得宋昭然肩宽腰窄。金泽南一想到自己浑身都无二两肉的身体,羡慕的在心里直流泪,真的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学弟,你帮我去我房间的衣柜里拿件宽松点的衣服吧。”宋昭然指了下他卧室的方向,就朝着浴室走了过去。 金泽南刚拿完衣服从卧室出来,就听到浴室那边传出一声东西坠地的声音。 金泽南快跑几步到浴室,想也没想就推开浴室门,急吼吼地问:“学长,你没事儿吧?”只见地上散落着几件小物,上面盖着一件白色的运动短裤。 此时的宋昭然浑身上下只有一条内裤和一双袜子,他双唇微抿成一条直线,颇为无奈的笑了一下,对金泽南说道,“没事儿,刚才想把衣服丢到脏衣娄里,结果丢偏了把洗漱台上的东西打翻了。” 金泽南定睛一看,宋昭然被内裤包裹着的下体隆出一块儿无法忽视的形状,两条笔直的双腿上满是昭示着力量的肌肉线条,看得金泽楠一阵眼热,喉咙也有些干涩发紧。“哦哦,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金泽楠略感心虚,为了掩饰只得低头把地上的衣服捡了起来扔进洗漱台旁边的脏衣篓,然后把地上的其他物品拾起来重新摆在了洗漱台上。 “那我出去了啊,学长。”收拾好地上的狼藉,金泽南乾巴巴地对着宋昭然一笑,兔子似的想要逃离这令人尷尬的地方。 “等等,学弟!帮个忙。”宋昭然出声喊住了脚底抹油的金泽楠。 金泽南顿住了离去的脚步,背对着宋昭然“怎么了,学长?” 宋昭然单手把袜子和内裤脱了下来,用热水草草把身上打湿,“我手不方便,能不能帮我后背抹下沐浴液?” 金泽南往手上挤了一坨沐浴液,一股苦橙混着雪松的味道飘了出来。金泽南顺着宋昭然的后脖颈开始涂抹沐浴液。他的双手抚过宋昭然宽阔的肩膀,再到紧致窄瘦的腰身,最后停在了宋昭然挺翘的上臀。金泽南的手随着目光在宋昭然的肉体上游移,感觉到一小股粘湿的水液从隐秘的穴口流了出来,湿湿滑滑的被棉质内裤挡住。 “好啦,学长!你慢慢洗,我就在外面,有什么需要你就叫我。”他火急火燎地完成了任务就往外走,嘴里还小声嘟囔:“怎么练的这么好啊。” 宋昭然假装没听到对方的话,但是嘴角却向上勾出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看什么呢?”宋昭然带着热腾腾的水汽从浴室出来,看到的场景就是金泽南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露出一脸痴相。金泽南听到他说话就坐直身体把手机举得高了一点,于是他把头凑了过去。原来是萌宠视频,只见一只毛茸茸的成年萨摩耶在冲着萤幕左右交替着竖起耳朵,那对灵活的耳朵就像果冻一样Q弹,让人忍不住想去捏一下,再加上萨摩耶咧着嘴憨憨的笑,更是让人喜欢的不得了。 “原来你喜欢小狗呀!”宋昭然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向金泽楠的方向歪了一下,一滴水珠不经意地滴落在了金泽南的脖颈上,他感觉那块儿沾了水的皮肤有点儿痒。 他回过头去看宋昭然,身高腿长的他只穿了一条黑色平角内裤就出来了,身上还縈绕着一阵湿漉漉的水汽。黑色的头发乖顺地垂下来,稍长的刘海儿被他用手捋到了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立体精緻的眉眼。 因为一只手行动不便,他只是用毛巾随便擦了擦身体,草草了事,他走过的地板上散落着滴滴点点的水渍。看着他仍在往下滴水的头发,金泽南主动请缨,”学长,我帮你把头发吹干吧,湿着头发睡觉容易头疼。” 宋昭然半弯着腰,任由金泽南的指尖在他的发缝间穿梭,吹风筒里的热风呼呼地打在他的脸上,让他像猫咪一样感到餮足。 “好啦!”吹风筒的杂讯停止了,宋昭然却没有动。“学长,吹好啦!”金泽南见宋昭然没有反应,又出声提醒了一句。宋昭然微微向后躺,把头倚在了金泽南的胸前。 “怎么了学长,是哪里不舒服吗?”金泽南以为宋昭然是哪里疼,赶紧把吹风筒放在桌子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关切地问道。 宋昭然摇了摇头,声音有些闷闷地“没有,你可真好。”蓬松的发丝蹭在金泽楠的胸口,像是毛絮落在他身上一样又轻又痒。“哎呀,哪有,就是随手帮个忙,再说了你也是因为我受的伤,我义不容辞。”金泽南听宋昭然突然开口夸他,顿时感到有点儿不好意思。 致读者 各位亲爱的读者宝宝们,我第一次写文所以进展的有点慢,剧情前期占的会多一点,后期我肯定让大家吃香的喝辣的!希望你们能够谅解,下一篇开的话我会调整一下占比(希望我有机会开新文555)。再次感谢大家对小透明的包容和支持!比心比心?? 爱吗 宋昭然没有接话,气氛突然陷入了莫名其妙的尴尬。金泽南能感觉到宋昭然此刻的心情有些低落,但是却不知道原因,只得僵着身子让他倚靠着。大约过了十几秒,宋昭然直起了身子,向后仰头看向金泽楠,“时间不早了,今天辛苦你了。早点儿回去休息吧。”彷佛刚才的些许落寞只是金泽楠的错觉,宋昭然又恢复成了那个温文尔雅的模样。 “真的没有其他的需要我做的了吗?”金泽南手扶着外门框,不太确定的询问宋昭然。 “真的没有了,快回去吧,今天谢谢你了。”宋昭然将受伤的手臂轻轻抬了一下,微笑着对金泽楠道谢。 “好吧,那明天见。” “嗯,好,明天见。”宋昭然目送着他进了电梯,接着发出了一声微不可查的嗤笑。 「安全到家,学长早点休息!」金泽南一到家就点开宋昭然的聊天框给他发消息报平安。 「好,早点休息。」对面立刻回复道。 金泽南回复了一个小兔子盖被子睡觉的表情包,等了一会儿也没收到宋昭然的回复。他想了想,又发出去一句话「明天早上见喔学长!」 宋昭然并没有睡,看完了金泽楠的消息后就把手机丢到了一边。不过十几秒钟的时间,他又抓过手机,点开了金泽南的朋友圈。金泽南的朋友圈和他本人很像,简单直接,一看就知道是家里人对他百般娇惯宠爱,所以散发着一种近乎无知的天真。 爱吗?呵。想到这儿,宋昭然猛地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的嵌入了掌心。 宋昭然最近一条朋友圈的内容是他和谢安带着花朵造型的墨镜做搞怪自拍,配文:奇怪星球球长和他的子民。宋昭然又往下翻了翻他的朋友圈,基本上都是美食美景这样的日常分享,他失了兴致般又把手机重新放下。 他是谁 宋昭然没有接话,气氛突然陷入了莫名其妙的尴尬。金泽南能感觉到宋昭然此刻的心情有些低落,但是却不知道原因,只得僵着身子让他倚靠着。大约过了十几秒,宋昭然直起了身子,向后仰头看向金泽楠,“时间不早了,今天辛苦你了。早点儿回去休息吧。”彷佛刚才的些许落寞只是金泽楠的错觉,宋昭然又恢复成了那个温文尔雅的模样。 “真的没有其他的需要我做的了吗?”金泽南手扶着外门框,不太确定的询问宋昭然。 “真的没有了,快回去吧,今天谢谢你了。”宋昭然将受伤的手臂轻轻抬了一下,微笑着对金泽楠道谢。 “好吧,那明天见。” “嗯,好,明天见。”宋昭然目送着他进了电梯,接着发出了一声微不可查的嗤笑。 「安全到家,学长早点休息!」金泽南一到家就点开宋昭然的聊天框给他发消息报平安。 「好,早点休息。」对面立刻回复道。 金泽南回复了一个小兔子盖被子睡觉的表情包,等了一会儿也没收到宋昭然的回复。他想了想,又发出去一句话「明天早上见喔学长!」 宋昭然并没有睡,看完了金泽楠的消息后就把手机丢到了一边。不过十几秒钟的时间,他又抓过手机,点开了金泽南的朋友圈。金泽南的朋友圈和他本人很像,简单直接,一看就知道是家里人对他百般娇惯宠爱,所以散发着一种近乎无知的天真。 爱吗?呵。想到这儿,宋昭然猛地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的嵌入了掌心。 宋昭然最近一条朋友圈的内容是他和谢安带着花朵造型的墨镜做搞怪自拍,配文:奇怪星球球长和他的子民。宋昭然又往下翻了翻他的朋友圈,基本上都是美食美景这样的日常分享,他失了兴致般又把手机重新放下。 “欸,那不是宋昭然吗?和他在一起的是谁啊?”两个身影趴在勤思楼三楼的窗边,其中一个人用手肘轻搡了下另一个人。“我哪里知道啊,我又不是人口统计局的。”被搡了的那个人没好气的回答,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往教学楼走的两人。 “可你不是特别关注宋昭然吗?”那个人不死心地继续问道。 “那我就该知道吗!”被问的那个人突然提高了音量,语气有点儿愠怒。 真没劲儿,被莫名吼了一句的那个人不再说话,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儿。 入夏的季节,凉爽的风把聒噪的蝉鸣带的更远,嗡嗡的声音让本就因炎热而躁动的神经更加敏感。 “这群该死的蝉,吵死了!回吧。”被惹怒的人对着同伴扔下一句话,沉着脸快步朝着教室走去。 金泽南把宋昭然送到教室的时候引起了一波小小的骚动。平时总和他开玩笑的几个人一边打趣宋昭然问哪里收的漂亮小跟班儿,一边用眼睛偷瞄宋昭然座位后排的某个位置。 宋昭然礼貌性的笑了笑没有回复,伸手从金泽南那儿接过自己的背包,对他说:“好了, 我上课了,今天谢谢你。”金泽南刻意忽视周边好奇的目光,和宋昭然道别后迅速离开了教室。 “一楚,我看刚跟宋昭然一起进来的那个人面生啊,不是咱们系的吧?”被叫一楚的男生恶狠狠地拿着笔朝着打开的书页戳了一下,单薄的纸张立刻被戳出一道口子,像只张牙舞爪的凶兽。 “不知道,看着就很骚。”骚这个字是被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在他的口中支离破碎。 被叫一楚的男孩全名叫张一楚,在江大金融系颇有名气。一方面是因为他是个盘靓条顺的富二代,走到哪都颇受追捧,另一方面是因为他是因为他性子傲,对谁都爱答不理,唯独对宋昭然却是万般好脾气。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当事人却表现的浑然不知,仍旧以普通朋友相处的方式对待张一楚。 但是张一楚从不激进,因为他对自己的外貌很自信,他确信如果宋昭然喜欢真的喜欢男人,首选也会是他。可是今天,他却慌了,当他在窗边看到宋昭然和那个男孩有说有笑地走进教学楼的时候,他就知道他对那个男孩不一样。宋昭然也会对他笑,但是都是礼貌而疏离的笑,他和他之间始终像是隔着什么一般。 可是今天宋昭然在和那个男孩告别的时候,嘴上说着再见,眼神却一直追随着他离去的背影。不一样,这个男孩是不一样的。 张一楚拿笔戳了戳前排已然落座的宋昭然,一副若无其事的口气,“昭然,刚和你一起进来的是谁啊?”张一楚不是个好相与的的主儿,他面上不显,心里已经把金泽楠的脸撕了个稀巴烂。 “哦,他是我一个小学弟。” “你胳膊怎么受伤了啊?” “昨天打篮球的时候不小心撞到的。” “我昨天给你发消息你怎么没回啊?” “嘘,老师来了。”宋昭然不欲再将话题进行下去,强制打断。 故意 终于熬到下课,大家熙熙攘攘的朝着教室外走去,突然从门口传来一个声音, “昭然,快点出来,有人等呢!”余下的人循着声音望向门外,金泽楠的脸隔着半开的门出现在众人面前,和宋昭然的目光将将撞在一起。宋昭然对他挥了下手,拎起背包就要往外走。 “欸,昭然,你是要去食堂吗?我们正好顺路。”张一楚出声拦住了宋昭然的脚步,拽着自己的好友闫子豪跟着宋昭然走出了教室。 “你好,我是张一楚,宋昭然的同学。这是我朋友闫子豪。”张一楚一走到金泽楠身边就伸出手向他示好。 “你们好你们好,我是金泽楠,大一新生,很高兴认识你们!” 四人分两拨脚前脚后的走进食堂,金泽楠负责自己和宋昭然的那份饭。 “子豪,你一会儿去端碗热汤过来,记得装的满一点。”张一楚用眼睛夹了一下金泽楠,对着闫子豪小声嘱咐道。 “明白。”两人心领神会的对视了一眼。 等金泽楠把两人的饭都拿过来后,张一楚他们两人才端着餐盘朝着他们这边走来。 金泽楠坐在四人餐桌的外面,和宋昭然坐一侧。闫子豪端着餐盘经过金泽楠的时候,脚下一个踉跄,突然把餐盘扣到了金泽楠身上,油滋滋的冬瓜排骨汤顺着金泽楠的前胸流到了裆部。 “哎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张一楚快走两步把餐盘放在桌子上,就赶紧抓过餐桌上的纸巾帮金泽楠擦拭身上的汤汁。 “对不起、对不起,泽南,我不是故意的,刚才走路不小心绊了一下。” 金泽楠本欲发作,但是肇事者态度诚恳,且这边的动静已经吸引了一部分人的目光,他只得忍下了,接过张一楚手里的纸巾,“没事儿没事儿,一楚哥,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我带你去厕所洗一洗吧,昭然、子豪,你们两个先吃吧!”说着就拉着金泽楠去了厕所。 “泽南,你把上衣脱下来洗洗吧,一会儿就干了,顺便把身上的汤汁也洗洗。”说着不等金泽楠拒绝就动手扒他的衣服。他倒要看看这个小狐媚子到底有什么手段能让宋昭然区别对待。 衣服被褪了下来,金泽楠白皙光滑的肌肤被展示了出来,明晃晃的白得发亮。因为被烫了一下,两颗小巧却饱满的乳粒像红豆一样挺立着。因为皮肤白,黑色素沉积不像一般男性那样明显,他乳头的颜色是浅浅的粉色。整个上半身瘦而不柴,颇有少年的青涩。 但让张一楚眼热的是金泽楠左胸口靠近乳头的地方,有一块已经变成浅黄色的淤青,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对于久经情场的张一楚来说,这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 金泽楠一边用水清洗上半身的油渍,一边对张一楚说“一楚哥,麻烦你了。” “这有什么,你别生子豪的气就行了。他这人一向毛手毛脚的不稳重,我替他和你赔不是了。” 听到张一楚这么为朋友求情,金泽楠也不好意思继续计较,只得道:“哎呀,多大点事儿啊!我一会儿回家换一件。” “对了,泽南,你和昭然怎么认识的呀?” “昨天打篮球认识的。” “啊!那你知道昭然的手是怎么受伤的吗? 金泽楠听完问题,抿了一下嘴,低声说道:“是昨天打篮球的时候被我不小心撞到的。我当时太着急了,没想到会让学长受伤。。。” “哎呀,你别太内疚,篮球这种运动就是很容易受伤的。再说了昭然也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张一楚嘴上安慰着金泽楠,心里却突然舒坦了,这说明他身上的吻痕不是宋昭然的。可他心思一转,又想到金泽楠长着一张清纯阳光的脸,实际上是个被人玩过的烂货,宋昭然怎么会看上他呢!没眼光! 醉酒 “泽南,你皮肤可真好,比小姑娘还白嫩。”张一楚状似无意的用食指从金泽楠裸露着的后肩摸了一下,他清楚地看到金泽楠的汗毛支愣了起来。 呵,骚货,还真是敏感。张一楚暗自鄙夷他,心里却盘算着怎么让他离宋昭然远远的。 两人整理好出来以后,宋昭然和闫子豪并未动筷,并且重新给他们两个人打了一份儿饭。 “昭然,明天是周六,没有什么事儿,今晚约着玩的好的一起去唱k玩个通宵怎么样?”张一楚边吃饭边询问宋昭然。宋昭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向了坐在他身旁的金泽楠。 “泽南,你也和我们一起去吧!可别虚度了大学的美好时光!”张一楚将脸一转,笑眯眯地说道。 “嗯....”金泽楠跟他们不太熟,犹豫着要不要去。 这时张一楚用脚碰了一下闫子豪,闫子豪心领神会,“对啊!泽南,一起去吧!人多才热闹!你说是吧,昭然?” “嗯,你今晚有其他安排吗?没有的话就一起去吧!”宋昭然也开口劝说道。 “好!”金泽楠见大家热情邀请他,也不好拒绝,于是答应一起去唱k。 他们三个人都是大三的学生,因此下午两点就结束了课程。而按照江大校规,作为大一新生,金泽楠需要上晚自习。于是他给宋昭然发消息说让他们三个人先去玩,他下了晚自习回家换好衣服再去。宋昭然回复说他现在在图书馆阅读文献,可以等他结束了晚自习后一起回家,因为他有东西要取。 “学长,你怎么知道我在哪个教室?”金泽楠一出教室,就看见宋昭然倚靠在教室外的墙上,他单腿撑着墙面,正在低头看手机,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像碎金子般洒在他深色的发丝和立体挺阔的五官上,整个人好像加了层模糊滤镜,看着毛茸茸的。 听到喊声,宋昭然抬起头,笑着对金泽楠说,“这又不是什么国家机密。”两人各自回到家后,大约半小时就再次出发到了KTV。打开包间的门后,十几个人已经热热闹闹的玩起来了,其中还有几张熟悉的面孔,就是之前和金泽楠一起打篮球的几人。 早已经在包间的赵一楚看到两人一起进来的气的牙痒痒,但是他今晚给金泽楠准备了一个“特别的惊喜”,于是他眉开眼笑地招呼金泽楠坐到他旁边。 唱了一会儿歌,闫子豪突然嚷着无聊,提议玩“胆小鬼”。这个游戏顾名思义,谁胆子小谁就要被罚酒。游戏规则是每个人各抽一张扑克,只能自己看,看完后由旁边的人倒酒,如果担心自己的牌是全场最小的就可以喊停,然后把杯中的酒喝完;如果没人喊停,酒杯倒满以后由牌面最小的人喝完。 金泽楠运气不好,一整瓶威士忌他自己得喝了大半瓶,看他喝的实在脚软头晕,在一旁因为手臂受伤而未参与游戏的宋昭然说道,“泽南有些醉了,你们玩吧。” 既是宋昭然发了话,其他人也没有意见。宋昭然将一瓶水递给金泽楠,“喝点水漱漱口吧。”酒精在他体内蒸腾着,口干舌燥的他接过水后连喝了好几口。坐了十几分钟,金泽楠起身要去厕所,张一楚问道,“去厕所?” “对。” “那你去外面吧,张亮那小子刚进去。需要我陪你吗?” “不用了,你们玩吧,我带他就行。”宋昭然很自然地将这份差事揽了过来。 金泽楠晃晃悠悠的站起来,扶着宋昭然那只好胳膊慢腾腾地走出了包间。 哼,你也就再得意这一阵了。再晚点有你好看的!赵一楚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暗暗想到。 别走(微h) 金泽楠脚步凌乱地走进厕所的一个隔间,解决完以后想要提上裤子出去,可是尴尬的事情发生了。他只不过像往常一样用手捏着小小金的中段左右甩甩,好把尿水甩干净,但不知为什么他的阴茎在没有受到外界刺激的情况下竟慢慢地抬起头来,不过十几秒,他秀气的肉棒就完全胀大,甚至在马眼出开始泌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但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更糟糕的是他的花穴也跟着骚痒起来,一阵阵麻酥酥的感觉不断从穴道内涌出,他能感觉到阴道口附近的穴肉随着这阵酥麻感轻微的抽动,就像用手指在穴肉上轻轻地弹弄。 上面的阴茎不停地分泌出前列腺液,下面的花穴也不断吐出淫液,顺着会阴部流向后穴。金泽楠的下体变得泥泞不堪,他慌忙扯了一大团纸巾,用手握住热烫的阴茎,用力擦拭蜜穴里淌出的腥甜花液。可是下面的骚穴就像决堤了的岸口一样,粘稠透亮的水液沾满了纸巾,像蜂蜜一样将纸巾牢牢包裹住,金泽楠只得再拽一团卫生纸。 “泽南,你还好吗?”正在金泽楠手忙脚乱清理下体的时候,卫生间的门被敲响了,“需要我进来帮忙吗?” 听着宋昭然关心的话语在门外响起,金泽楠惊的差点儿叫出声,“别、别进来,我、我、我没事儿,马上就出来。”金泽楠急得把那团纸用力一搓,使劲儿塞进了花穴里。 “嗯啊...”突如其来的挤压感让花穴一阵颤栗,得到了短暂的满足,而金泽楠也被爽的不小心呻吟出声。 “泽南?”门外的宋昭然听到金泽楠小猫似的轻吟声,又大力拍了拍门。金泽楠赶紧提上裤子出来了。他特意把衬衫的下摆留在裤子外面,以便遮住肿胀未消的阴茎。 宋昭然见他出来就想上前去扶他一把,却被刻意的躲过了,“没事儿,学长,我好得很!”为了缓解尴尬,金泽楠赶紧对宋昭然笑了笑。 金泽楠站到洗手池旁掬了捧凉水洗脸,又把胳膊伸到水龙头下面冲洗了一下,妄图浇灭身上难捱的欲火。 可事与愿违,这股邪火碰到凉水以后反而窜得更凶。金泽楠感觉自己手脚发软,脸颊、脖颈也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雾。他感到燥热无比,身上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找一个宣泄口。他躁动地用左腿蹭了一下右腿,阴道里那团不平整的卫生纸摩擦着娇嫩的花穴,刺激来得更为剧烈。 他双手杵在洗手台上,回头对宋昭然说道,“学长,我好像有点儿头晕,你能送我到其他包间先休息一下吗?” 他的嗓子被情欲折磨得有些沙哑,黑白分明的瞳仁充盈着涩气的水光。 宋昭然领着他进了一间双人包房,按开了墙壁上的灯。 “哈~别开灯,好刺眼!”金泽楠把手臂挡在眼睛上,抱怨道。宋昭然只得换成了昏暗的氛围灯。他把金泽楠按在沙发上,“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给你买点解酒药。” “学长,别走...”金泽楠不知怎的,突然拉住了宋昭然的手。他把宋昭然的手贴在自己又红又烫的脸颊上,宋昭然干燥温暖的手心让他此时没有那么难受了。 “怎么了,泽南?”宋昭然顺势坐到了他的身边,用另一只手轻抚他的发顶,“很难受吗?” “学长,我好痒,你帮帮我....” “好痒?你哪里好痒?” 宋昭然不明所以的看向他,金泽楠的眼睛在幽暗的光线中亮的惊人,好像一只厉兽。 情动(h) 金泽楠感觉浑身酥软,好像是酒劲上来了。他的肉棒在内裤里胀得生疼,肉逼又痒得不行,实在是无法理智地判断当下的情形。他猛地抓住宋昭然放在他头上的手掌,将它紧紧贴在自己的下体。 “帮我揉揉,学长,我真的难受的要死了。”他眼神湿润的望着宋昭然。 “泽南!你.....!”宋昭然被金泽楠的举动骇得说不出话来,但硬梆梆的阴茎传出的热度让他难以忽视。 “学长,求你帮我...” 金泽楠一手按着宋昭然的手不让他离开自己的下体,一边挣扎着起身,将宋昭然搂紧,和他鼻尖贴着鼻尖,灼热的呼吸喷在宋昭然的脸上,“学长,我好想要....操我,求你....” 金泽楠像是个涉世未深的妖精,青涩地勾引着宋昭然。他眼神直白又热烈,呵出的热气象是顶级的春药。眼前的情景让宋昭然也难以克制地硬了起来。 “泽南,你冷静点儿...我不想你清醒以后后悔....”宋昭然几乎是咬着牙把这句话说出来的,为了克制此刻被勾起的情欲,他的脸也被憋得通红,额头和手臂上都暴起了青筋。 “唔...”金泽楠用行动回答了他,他伸出粉色的舌头舔了舔宋昭然的嘴唇,宋昭谈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反客为主,将他的下唇咬住,慢慢噬咬吮吸。 “张嘴”,宋昭然命令道。 金泽楠立刻打开牙关,一条湿漉灵活的舌头钻了进来,一会儿和他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一会儿舔弄他口腔里的软肉。不一会儿他的整个嘴巴就被啃得轻微红肿起来,散发着湿淋淋的春色。 “把裤子脱下来,乖。”宋昭然用舌头开始描摹他的耳廓,舌尖往他的耳蜗里探,他的手试图将金泽楠的裤子褪下。 “我....”这是金泽楠第一次将身体展现在另一个人的面前,他突然变得忸怩起来,微微用力地抓住裤子的边沿。 “乖,把裤子脱下来,我就让你舒服。”宋昭然像伊甸园里的毒蛇般色情地引诱他,他握着他的手引导着他把裤子脱了下来。灰色的棉质内裤已经被前列腺液和淫液浸湿了一大块,在昏暗的灯光下也难以遮掩。 “把内裤也脱下来”,宋昭然开始解他的衬衫扣子。 “学长,我的身体有些特别....你不要害怕....”金泽楠又开始犹豫,他怕宋昭然看到自己畸形的身体会立刻失了兴致,可是他此时却急需一根大鸡巴狠狠的贯穿自己的骚穴。 “不会的,泽南,虽然现在的情景不适合说这个话,但是我从第一眼见到你就喜欢你了,请你相信我。”宋昭然满眼真诚地和金泽楠对视,“请你和我在一起,我会好好照顾你的。”说完他轻轻地在金泽楠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学长,我也喜欢你。“金泽楠听到了宋昭然深情地告白,虽然不合时宜,但是也让他瞬间轻松了下来。“可我是个双性人,你真的不会嫌弃我吗?”金泽楠可怜巴巴的望着宋昭然。 “宝贝,我怎么会嫌弃你呢?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宋昭然宠溺地吻了一下他的鼻尖,“乖,把内裤脱下来让我好好看看。” 棉质的内裤被金泽楠双手拽着边儿沿着白皙笔直的双腿脱了下来,他用力并拢双腿,害羞得不行。 “我可以看看吗,宝贝?”宋昭然绅士的征询着对方的意见。 “嗯,”金泽楠点了点头,“不要开灯,可以吗?很刺眼。” “好,我用手机的手电筒看。”宋昭然点亮了手电筒,拿着手机挪到了他合在一起的腿前,虔诚地吻了吻,“把腿打开,让我看看,泽南。” 金泽楠深吸一口气,慢慢张开了双腿。一根秀气的肉棒先映入宋昭然的眼帘,接着是一口隐匿在茂密毛发里的水淋淋的肉穴。整个肉穴的颜色呈桃粉色,两片肉嘟嘟的大阴唇包裹着两片蝶翼似的小阴唇。 “是不是很丑?”金泽楠见宋昭然不说话,有些沮丧地问,并试图合拢双腿。 “不,宝贝,你的花穴好美。”宋昭然说着吻了上去。 “唔,不要,好脏...”肉逼突然受到刺激,金泽楠不禁嘤咛出声。 “一点儿也不脏,还很甜。” “真的吗?” “真的,不信你自己尝尝。”宋昭然的嘴唇上沾满了透明的淫液,他把嘴凑到金泽楠的嘴边,让金泽楠自己品尝。金泽楠像小奶猫一样,怯懦地舔了一口他的唇,一股淡淡的腥味散开在味蕾。 “骗人,一点都不甜。”宋昭然抱怨道。 “小傻瓜。”宋昭然又返回到他的腿心。 他伸出另一只手扒开了肥厚的外阴唇,刚才还缩在里面的小阴唇和阴蒂立刻骚烘烘地和他打起了招呼。小阴唇已经被穴道里的淫水滋润得散发出盈透的水光,那颗本该软塌的阴蒂像一粒黄豆般探出头来。 用手指高潮(h) 宋昭然将拇指按在突起的阴蒂上来回揉搓,已经被被淫液浸湿的骚豆子滑溜溜的,时不时从手指下窜走。宋昭然加大了揉弄的力度,揉的金泽楠整个花穴都泛滥着骚水。 “啊,轻点儿....学长,我要受不住了....”金泽楠哀哀地恳求道。 “轻点怎么给你解痒呢?乖宝儿。” 宋昭然一口含住了那颗被搓得艳红的阴蒂,用嘴唇吸住它再配合柔韧的舌头用力的嘬舔,间或用牙齿咬住阴蒂上的包皮,留下深深的齿印。 “疼、疼,学长,轻点,咬得我的豆子好疼....” “很舒服吧...小骚货,你小逼流的水都淌到我下巴上了....” 宋昭然用舌头寻到了阴蒂里的那块软骨,开始上下不停地顶弄,强烈的刺激让金泽楠绷紧了小腹,难以言明的酥麻感顺着他的骚豆子一直延伸到他的骚穴深处,让他始终有种隔靴搔痒的快感。 宋昭然看着他潮红的脸庞,两指并拢插入了他不断蠕动的肉穴里。修长的手指沿着紧窄的穴道开拓,不断变化着抽插的方向,试图寻找到那个神秘的点。受到刺激的淫肉吐出一股一股的骚水,被手指搅得咕唧作响,淫乱的声音在安静的包厢里显得格外清晰。 “听,你的嫩穴饿的直叫,想吃我的大肉棒了。”宋昭然一边咬着金泽楠腿根儿的细肉,一边逗弄他。 “啊,才不是,你胡说!” “不说实话就不让你舒服了!”宋昭然作势要抽出骚穴里的手指。 “不要!”金泽楠立刻夹紧双腿,不让宋昭然离开。 “那你说点好听的,我才继续让你的小逼舒服。” “这...” 见金泽楠犹豫,宋昭然将手指抽出一个指节。 “学长,别抽出来,小穴想要...” “叫我什么?” “老公...”金泽楠脸涨得通红,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来这句话。 “乖,大点声我就让你的骚逼舒服。”宋昭然又猛地往穴里捅了几下。 “老公,骚逼想要,求你了!” “真乖!”宋昭然又加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向上勾着,在软滑的肉道中慢慢摸索,突然碰到一处不平整的凸起,“是这儿吗,小骚货”宋昭然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集中火力去摩擦那块凸起,金泽楠被搞得“啊啊啊”直喊。随着抽动的攻势越来越猛,整个穴道的淫肉像是活物一般绞上入侵的手指,宋昭然感觉手指愈发的难以行动。 “不行了,老公,不行了,我要啊!”还没等金泽楠把话说完,他的穴开始快速的抽搐,两条腿抖动不止,高潮带来的快感使大量的淫液顺着骚逼流到了宋昭然的手上和沙发上。随后,从开始就一直没受过任何抚慰的阴茎也跟着喷出今晚的第一股精液,浓厚的白色液体喷到了宋昭然黑色的外衣上,金泽楠赶紧握住肉棒,让剩余的几股精液射在了手心里。 “没用的小东西,这就射了?”宋昭然低声带笑地调侃道,拿过桌子上的纸巾体贴地帮他把手上的精液擦掉。 “过来,帮我把你最爱的大肉棒掏出来,我让你更爽。”宋昭然引诱着他。 金泽楠弓起身子,像母狗一样爬了过去,想要打开他裤子的拉链。但是被宋昭然用手挡住了,“用嘴,小骚货。” 金泽楠生疏的衔住拉链往下拉,鼓鼓的一大包被黑色的内裤包裹着,但是也展示出了不俗的威风。他咬着内裤的边儿用力一扯,一根滚烫的肉棒“啪”的蹦了出来,打在了他的脸上,散发着令人心醉的麝香味。 “好大....”金泽楠不禁感慨道,贪嘴的肉逼又开始发痒发浪。 “喜欢吗?小骚货,”宋昭然看着金泽楠吞咽口水的模样,“用嘴含进去,把它舔舒服了它才能好好操你下面那张贪吃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