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犬》 斗犬-楔子 今天是他的成年礼。 燎不安的在等候区来回踱步,长官离走前吩咐他”立正站好”,如果他够聪明的话就应该一丝不苟的服从命令,以免好不容易期盼到的成年礼被取消。 「0542基地,东日燎。」回廊深处传来了声音。 「有!」宏亮的应答,紧张的情绪一下子涨到高点。 他不知道该走快点,还是走慢点,就好像祭典即将举行前一日的心情,既想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脑子里又不断的揣想可能迎来的欢乐。 「两脚踩着红圈,双手压在蓝圈里。」一身白袍的医事官板着脸命令道。 「是。」 衣服那种东西早八百年前就脱了,现在他全身上下都是光溜溜的,严格来说也不算完全赤裸,至少他还有二件”装饰品”。 进入一个直立式的玻璃罩,双腿微比肩宽踩着红圈,双手按在前方的蓝圈,医事官按下按钮,他不知道从外面看起来自己怎么样,但里面安静的很。 看不见的射线正在扫描他的全身。 机器会从他的颈部项圈里读出他从出生到现在的所有经歷,再从他阴茎上的项圈里擷取他所有的生理资料,然后直接与身体交叉比对,包括指纹、伤疤、基因、血型等等,直到确认他确实是东日燎本人,还有他没有做过任何”不该做的事情”。 在成年之前,任何自瀆或是破坏完璧之身的行为,都会遭到严厉惩处。 所谓的惩处并不是打个几百军棍了事,而是毫无例外的,让罪犯亲身体验世上最令人生不如死的酷刑,反覆折磨到精神失常,再交由牲畜撕碎了当点心吃。 基地里的教官不止一次谆谆教诲,年轻气盛,就多多锻鍊体魄战技,不要起不该有的邪念,偏偏就是有人在前面勃起不来的状态,还硬要把指头插进后头看看能不能有快感,仅仅一节指头而已,身体检查时就被万能的扫描机逮着了。 东日燎还记得那人被拖走时的恐惧神情。 「好,出来吧。」玻璃罩向上缩起。 「你合格了,成年礼你想爽哪里。」医事官拿着一台奇怪的小型机器,往他的颈圈上一刷,嗶嗶两声,木头项圈瞬间异质化成黄铜项圈。 「我可以选吗?」不是听说没得选。 「不行,不过我可以好心告诉你,今天负责的礼官有几位特别…强悍,除非你想要有一个事后躺在床上好几天的难忘回忆,不然你还是乖乖的走最后一间的9号门。」医事官露出一个非常邪恶的微笑。 他没有办法想像怎么样的情形会让人躺在床上好几天,但大家都说:前辈的忠告要听,所以东日燎还是乖乖的走向9号门。 只不过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傢伙清洁时粗心大意,6号门的牌子没有掛好,6倒下来变成了9,毫不知情的东日燎深吸一口气,轻敲房门,说道:「训练生东日燎领受人皇陛下之恩,来此参加成年礼。」 「进来!」 学不乖的某心又乱开新坑了.... 反正.....写不下去就藏起来(被殴) 目前的预定计画是:假日更轻小说<大光头时代>,星期1-5随机更<斗犬> 就先这样吧....(躲) 斗犬-1 蓝法米那克罗希星(以下简称蓝法星)的国际太空站里人烟稀少,少数进出的几个人中有九成以上都是身着戎装的军人。 17岁的东日燎甫从临星返抵国门,他从基地毕业之后,就被调往帝都的中央军区,头一年在竞争激烈的中央军区吃足了苦头,第二年才开始慢慢站稳脚跟,现在他已经有能力接受上级派令,独自前往其他星球执行任务。 「报告。」取下军帽,长靴併拢,理着小平头的东日燎已不復见少年时期的青涩稚嫩,他的目光愈发稳重,体型精壮柔韧宛如猎豹。 「恭喜完成任务,这趟又帮帝国赚进不少银子。」他是他的直属上司,白西中校,未满三十的年轻老狐狸一隻。 「这是属下的职责。」将任务报告书递放在桌上。 「军部已经下了表扬令和晋升状,从今天你开始就是军士长了。」有着一头飘逸银发的白西坐在他那张披着狐皮的豪华办公椅上,笑咪咪的看着东日燎。 从上士跃升为军士长,代表他的身分现在是军官,而非一般士兵了。 「谢谢中校提拔。」他的确很需要晋升。 「我看你有些迫不期待,好了,退下吧。」 在东日燎的眼中,白西笑得非常阴险,像是洞悉了他的弱点,其实他既不需要隐藏,也无处可藏,因为在整个蓝法帝国,每个人的弱点都一样。 ───永远无法饜足的饥渴。 快步走进专门服务下级军官的红坊,距离上次造访,已经经过7个月又18天,入口的电眼对他闪烁了一下,门自动往左右分开。 兴许今日并不是例假日,所以红坊除了他之外没有别人光顾,东日燎在宽敞的大厅里随便挑了一个机台。 确认身分中… 请稍候… 嗶。 军阶:军士长 姓名:东日燎 尚有e馀额:220 选择:服务项目 i级服务:需要e点数20 ii级服务:需要e点数70 iii级服务:需要e点数150 ------------------------------------------ 【以下您并没有权限开啟】 他毫不犹豫的直接点选ii级服务,并手动键入次数x2。 按下确认键,颈部的青铜项圈浮起了一条红色的雷射光束,东日燎闪身进入机台后方弹开的小门,里面与外面的明亮截然不同,几乎是完全漆黑,无法视物,熟悉的裊裊燃香从气孔中不断吹入,它有镇定放松心神的作用。 坐上特製的椅子,东日燎有些急切的解开裤头,释放出已经半挺的阳具。 黑暗中最显眼的光源就是他颈部和阴茎上的红色雷射光圈。 过了一回儿,突然被含住的溼润触感让他双眼微瞇,吐气徐徐,被禁錮的欲望甦醒时来的又急又猛,侍者几乎没有什么舔含,他就已经射了。 没关係,他早料到如此,所以预订了二次。 该死,东日燎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失误,刚刚太急了,忘记把他的两颗玉丸一起掏出来,现在卡在拉鍊下方十分不舒服。 依照规定,当侍者开始服务时,他是不可以伸手去触碰侍者的,就算是不小心也不可以,不然侍者可以随时掉头离去。 「…不好意思,你可以帮我把它拿出来吗,拉鍊磨得我有点疼…」他小心翼翼的开口。 侍者的动作陡然停止了。 「别、别,我知道不可以跟你说话,我很抱歉,但…该死的请帮我把它拿出来…」 昨天老大问我斗犬属于什么类型的文? 真是好问题… 某心不太会归类啊,囧rz。 但至少可以删去几个选项:爆笑类(大光头时代才勉强算吧),恐怖类(偶很怕看鬼片),侦探推理类(偶没这方面的才能)。 哈。 斗犬-2 侍者没有帮他拿出来,相反地,他听见他訕笑了二声,然后很瀟洒的拍拍屁股走了,早该猜到的,有机会早点收工,侍者何乐不为。 当红色雷射光圈消失的时候,东日燎简直痛到想哭,在暗房里坐了整整三个小时,才能走出来,事情不仅如此,当他六天后再度前往红坊时,发现他累积了8个月外加晋级奖励,理当还剩80的e点数全部归零了。 同时与表扬令和晋升状送到他面前的,还有一张处罚书:违反规定对侍者说话的下场。 「节哀,忍耐着点,再二个月,就又是一条好汉了。」同时期一起被调往中央军区的友人堪称幸灾乐祸的对他说道。 士兵一个月配给的e点数只有基本的10点,二个月才凑的起最低的i级服务。军士长也许好一点,但肯定不会好太多。 将三张纸揉成一团丢进绞碎机,东日燎静的有些不太寻常。 但任何人只要看见他满佈血丝的双眼,都晓得要离他远远地,能多远躲多远。 「给我任务!」啪的一掌拍得桌子震天作响。 他的属下是吃了炸药吗。 白西放下公文,看见东日燎的冷硬表情,喔,原来是欲求不满的犬仔。 「没有。」白西双手一摊。 「你骗谁!委託单都塞满文书一库了,你上次才批了要再建一座仓库,怎么可能没有,给我一件最难的!不论多远都可以!」 他该反省反省,身为长官,他是不是对属下太和蔼可亲,太笑口常开了,才会落得被属下咆哮的下场。 「你才刚回来几天,干嘛急着出任务。」虽然不问也知道原因。 蓝法星在大恆星系佔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原因就是向其他星球输出最高价、最昂贵、也是唯一的商品:佣兵战力。 蓝法星全民皆兵,全星採单性基因繁殖,这个星球只有男人,男人只有军人和非军人之分,而非军人就等于垃圾。 蓝法星的佣兵战士以战技精良、手段残忍闻名,一旦指派了目标,他们就会不计任何代价、不择手段的摧毁敌人的肉体及意志,至死方休,因此其他星球的人背地里给他们冠上一个绰号:『斗犬』。 「我、要、任、务,你不给我,我就自己去找黑金中校讨!」东日燎如果会喷火,整栋大楼可能已经着起来了,可惜他毕竟年轻,犯了一个大错而不自知。 白狐狸的嘴角笑纹慢慢加深,只见他悠悠然的站起身,伸手一弹。 「中校有何吩咐?」从隔壁房间走来二名长相一模一样的男子,他们是白西贴身的双胞胎副官。 「带咱们可爱的小燎犬到”安慰室”去,我相信气炸的他现在十分需要有人抚慰他的身心。」白西漫不经心的扣弄着自己修长的五指,眼底一闪而过的寒光让东日燎神智瞬间归位。 「…我自己走。」东日燎婉拒副官的挟持,微微叹了口气,直到现在才后悔自己的莽撞。 不仅以下犯上,还什么不好提,偏偏提到老狐狸的死对头,这就是俗称的死有馀辜吗… 「属下告退。」敛起所有情绪,行了一个标准的举手军礼,东日燎转身昂首大步离开。 最近某心真是勤劳的过份,连自己都偷偷感动了起来。(泪) 斗犬-3 白西所谓的”安慰室”就是军刑部的拷问室,东日燎原以为从小到大的严厉训练已经让他对痛楚麻痺,但一名经验丰富的拷问官永远可以打破受刑人自以为是的假设。 双手被分别拴住,身体离地吊起。 放大痛感的试剂顺着血流满佈全身,让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拧捏都好像活生生刨出肉块般的难以忍受。 他是被老猫戏弄的小老鼠。 口中没有塞物,当电击器如夏季午后的暴雨急骤落下的同时,惨叫声无法压抑的吶叫而出。 「啊-----!!!」 冷汗大量从皮肤表面沁出,马上和温凉的鲜血融为一体,脚尖下的地板已经积了一大滩的血水,折磨却才刚开始而己。 拷问官丝毫不费心于下手的轻重拿捏,因为只要尚未脑死,把人丢进高效治疗舱,不到半小时,受损坏死的细胞都会通通回復正常。 然后再继续下一轮的施刑。 服从与战斗是斗犬的天职,结构严明的社会阶层体系会不厌其烦的提醒你,不受教的话,下场就会像他这样。 「…干…干…干干干!干!」剧烈扯动铁鍊,发洩似的大声嘶吼,他好像在无垠的烈火地狱里反覆徘徊,走断双腿、用尽气力也找不到出口的亮光,再虔诚的祈求也被神无情摒弃耳后。 为什么… 为什么… 经过一段不知多久的时间,拷问室里除了咻咻的挥鞭声外,只剩下拷问官规律的喘息,这种异常的安静令拷问官露出一抹志得意满的胜利式微笑。 「怎么,不骂了吗。」 这种寂静代表受刑人的身心都已经屈服了,对于施加在身上的折磨全然逆来顺受,并深切反省、悔悟曾经犯下的错误。 他们不仅再一次亲自体验服从的真义,也觉察到了自己的软弱,当他们离开这个房间之后,将变成更强壮、更剽悍也更听话的斗犬。 拷问官粗暴的揪起东日燎的头发,他要看他的表情,充满畏怯与哀怜的表情。 这是工作中最有成就感的一刻。 「吓…」 拷问官猛抽了口气,倒退二步。 那个人的眼睛被流下的鲜血浸得猩红,却仍睁睁的直视自己。 好像随时会扑上来,咬断他的咽喉,饮尽他的血肉! 拷问官从未见过如此令人胆寒的视线。 生命被威胁的恐惧让他本能的高举手上的带棘钢鞭,朝东日燎的脸部挥去。 「啪!」 从右额到左颊的表皮连着里肉被钉棘掀起,淌满血液的眼珠镶在撕裂眼眶的深处,宛如最漆幽的闇夜。 他还看着他。 「啊…啊…啊啊啊…!!!」 乱无章法发疯似的甩鞭,无关刑求、无关拷问、无关惩罚,只要能打烂那张恐怖的脸! 相对于拷问官的狂乱,东日燎却很不可思议的沉静,严重受伤的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也不觉得痛。 他还笑了。 「你笑什么!?你笑什么!?」拷问官气喘吁吁的瞪着他,脚边躺着一堆拦腰折断的刑具。 笑你我都不过是绝望的小丑。 「住手,他要死了!」有人闯了进来。 东日燎的意识渐渐模糊…… 斗犬-4 据说他被抬出来的时候几乎是一团肉泥,连行医多年的老医官一时片刻都不知道该从哪开始急救,不过谁在乎呢,高效治疗舱不愧是蓝法星最先进的尖端科技之一,三个月后,当他从拷问室走出来时,除了鼻樑上多了一条莫名其妙怎么样也消不去的横疤之外,健康度是百分之两百。 军部的任务派令静静的躺在他的更衣柜里,看来这就是他能”提早”出来的原因───前往坦尚尼亚星清除失控的生化兽。 他拎了武器袋当晚就上路。 这就是斗犬的宿命,没有朋友,没有家人,没有任何羈绊,没有人担心你的安危,也没有放不下的事物,只要完成任务,就能得到一份饲料。 理论上来说,总有一些在同个基地一起长大,志趣相合的伙伴,不过,成年之后,军部在分派任务时,有意无意的会将相识的人打散,随着年月经过,军阶出现差距,久而久之,每个人都只剩下浅薄的交情。 军队是不须要私情的,纪律与服从才重要。 东日燎拔出插在生化兽头壳上的军刀,墨绿色的黏液瞬间溅了他一脸,他毫不在意的拭去,回头看去,从他脚下延伸到地平线的尽头,几乎被一片墨绿给淹没,到处都是数不尽的生化兽残骸。 生化兽是数十种基因融合培养而成的变种怪物,被杀死的时候也会惨叫,吱吱吱类似老鼠的声音,他发现自己喜欢这种声音,生物垂死前的哀鸣。 坦尚尼亚星的失控生化兽据报有三千多隻,军部原本预计使用三十名斗犬,花上一个月处理,但因人力调度吃紧,决定第一波先派十人前往,半个月后再派第二批,没想到第二批出发前夕,就传回生化兽清得差不多的消息。 居功至伟的东日燎被大大的旌奖了,这只是他史上最快晋升传奇的序章而已。 三年后 「长官好!」远远一看见对方,下士机警的立刻行礼。 男子看也不看对方掠身而过。 「长官好!」又一个跑腿的下士。 中央军区进出的不全是大官,服侍的小兵也不少,他们一天之中说最多次的词汇就是长官好,而且必须战战兢兢,不能有丝毫懈怠,万一一个不长眼,被随便哪位大头盯上,吃不完,没有人好心让你兜着走,而是把肚子剖开硬塞进去! 当然,若悉蒙长官赏识提拔,也能青云直上、快速飞黄腾达。 就像东日上尉一样。 「中将您找我。」 走进几乎是一百名士兵睡觉的地方那么大的办公室,东日燎在桌前站定。 偌大的空间里只有一张桌子一张椅子,其他地方空无一物,没有书架、沙发,墙壁是一片纯白,连地板都是用白大理石铺的,这是白西喜欢的装潢风格。 「恭喜,你”又”晋升了。」将公文丢过去,白西觉得他的爱将越来越无趣了,听到这种会让一般人美滋滋一整天的好消息,嘴角都不意思意思勾一下。 斗犬-5 毫无欣喜之情的接过公文,持于大腿外侧,东日燎用眼神沉默的询问:还有事吗。 白西不止一次想过,如果三年前没把东日燎丢进安慰室,他今天会是怎么样的性格,不过这个假设完全没有意义,因为三年间,白西不止一次把他口中的爱将丢进拷问室。 东日燎不是第一个常常进出拷问室的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不过令白西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一向以锻鍊出完美斗犬为职志的行刑官,到底是怎么教育的,最后教出东日燎这头性格怪异的斗犬。 亏他还三不五时找机会挑毛病把东日燎送回拷问室,让他们有雪耻的机会,没想到一点矫正的功效都没有,每次出来品行反而更加歪曲,冲着这点,就应该扣那群老人几个月的e点数才对。 「我说,你是不是有点不太正常。」白西乾脆把话挑明了讲。 「中将所指为何?」 「指这个。」手中的军棍戳向东日燎的下体。 「报告中将,上季的健康检查…」 「我知道,你是aaa!」白西不耐的打断他的官样回答,三a代表体能状态正处巔峰,肌力、肌耐力超羣,专注能力高,无病无痛,意识敏锐。 「但正常的男人,不该一年平均发洩不到三次。」白西带着研究性的目的多戳了几下东日燎的下体。 当然他知道再怎么戳,他都不会勃起的。 「属下公务繁忙。」这是东日燎唯一的解释。 白西向后舒服的靠上椅背,一面审视东日燎的神情,白西的脖子也有项圈,阴茎上当然也有,他很清楚情慾之于斗犬的意义,对于大部分的斗犬来说,那几乎是支撑着他们从每一个生死关头博命回来的唯一理由。 活下去,晋升,获得权力,拥有权力等于拥有满足欲望的力量。 「后天是建国纪念日。」白西突然冒出一句。「升少校之后,你就有资格进出蓝坊,那天可以去看看,一向都有为上级军官准备的特别服务。」 普通士兵(二等兵到上士)只能到绿坊,下级军官(军士长到上尉)可以进出红坊,招待上级军官(少校到少将)的地方是蓝坊,中将、大将及元帅,则各有专属的房间。 虽然都是为了解决那档子事而存在的场所,但品质和内容可有天壤之别,越高阶的越丰富,越低阶的自然是越阳春,相同之处都是必须使用e点数。 「属下明白。」敬礼,然后退下。 「你才不明白…」白西翻白眼,无人的时候,他从抽屉拿出一叠红底黑字的机密文件,取出其中一份,东日燎的相片赫然在其上。 斗犬必须要有欲望,没有欲望的斗犬是危险的。 对于权力的欲望,对于性爱的欲望,两者缺一不可。 如果没有这种饥渴,抑或者斗犬能抗拒这种饥渴。 那更代表了不可预知的危险。 不能受控制的斗犬,即使咬人的本领再怎么高,都必须被扑杀。 这是蓝法帝国千年以来秘而不宣的铁律 「小燎燎,燎犬儿,帮个忙吧,我可不想杀你啊。」白西眼帘半垂,喃喃自语。 文件最下方潦草的字跡在末端批示:最后半月。 斗犬-6 东日燎原本没有打算来蓝坊。 早上5点,他依照习惯起床慢跑,慢跑结束后淋浴,再去游泳,接下来的一天都在重量训练、高压氧训练、肌耐力训练、实弹射击、自由搏击等活动中度过,但在第二站就碰了壁,因庆祝建国纪念日,全国放假一日,游泳池、训练室、靶场均不开放。 他这时才想起来,今天是建国纪念日。 那回房看书好了。 倒楣的是房门感应器好像故障了,出来时明明还正常,回去时在门前站了好一回儿,门就是不开,管理室、维修部也没人留守。 军部好像有办鸡尾酒会… 东日燎很快打消了去军部的念头,与其周旋在一堆将军间,他还不如找个地方静静的过。 但在这种狂欢时刻,哪会有安静的地方。 走在路上,光听数不尽的长官好就吵死了。 最后还是逃进蓝坊。 东日燎的眉头皱了起来。 「东日少校,请问有需要服务的地方吗?」声音娇俏的男子跪在地上询问。 他第一次进来蓝坊,显然蓝坊与绿坊、红坊截然不同。 蓝坊的大厅里如同军部的第二个鸡尾酒会场,只不过现场除了供应鸡尾酒和精緻糕点之外,还有数十名高矮不同、肤色不同、胖瘦不同、年龄也有差距的侍者穿梭其中。 他们都一丝不掛,而且,脸上都载着极为精緻的人皮面具。 「少校,您有什么需求请直接吩咐,蓝坊里没有e喜机。」声音娇俏的男子似乎受过良好训练,他在东日燎进门时,就认出他并正确的称呼姓氏及职衔。 e喜机就是在红坊绿坊都会配置的机台,下级军官和士兵都是透过机台选单消费e点数来获得服务。 「我需要一间房。」 他看见与他同期晋升少校的二名同袍,连抉压倒一名未成年侍者,一前一后将粗黑的性器插进侍者后穴。 声音娇俏的男子几不可见的抽动了一下眉尾,但他掩饰的很好。「很抱歉,东日少校,蓝坊没有您指定的这项服务。」 东日燎将视线从大厅淫糜的景象收回,看向伏趴在地的侍者。 「如果您允许的话,请让我为您做一次简单的介绍,方便您决定所需的服务。」侍者小心恭敬的说道。 东日燎没有回答,侍者很机灵的把沉默当作一种同意。 「如您所见,蓝坊有各种不同类型的侍者,您可以依喜好选择,在侍者的尾椎处刺有一组数字,代表使用该名侍者所需支付的基本e点数,一次支付、一次满足,方式由您决定,如果您与其他贵宾达成协议,也可以共享一名侍者,每人只需各自支付的基本点数的9成。」 东日燎的下顎紧绷,似乎对于他的介绍不太满意,侍者又赶紧补充道:「红坊绿坊的规矩在蓝坊都不适用,您可以在明亮的灯光下享受性爱,也可以跟侍者说话,可以要求他们提供您喜欢的服务,如果该服务需要额外收费的话,他们也会事先提醒您。」 斗犬-7 比起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解决欲望,蓝坊的服务人性化多了,但他此时只想要类似红坊的i级服务(自行自慰),能有一间不受打扰的暗房,让他一坐坐到明天天亮。 「东日燎!」突然有人喊他。 「米瑞斯少校。」米瑞斯是黑金中将的直属部下,年纪长他五岁,去年官拜少校。 「来来来,难得在蓝坊看到你。」米瑞斯二话不说的把东日燎按在沙发上,然后指着某一名侍者。「过来给东日少校献上纪念日大礼。」 「不,我是…」东日燎挣扎着想要起身,但米瑞斯的手劲比他还大,怎么也不让他起来。 「他可是我私下发掘的尤物,我都叫他”小馋猫”。」米瑞斯挤眉弄眼,意有所指的说道。 侍者柔顺的跪在双腿之间,漆黑长发披散在雪背四周,配上圆润的眼睛,真和黑猫真有几分神似,他首先隔着军裤亲吻他的下体,再温柔的将阴茎取出,这回,玉丸有完整的掏出来了。 侍者垂首啜了一口盛装在高脚杯里的饮品,双唇缓缓接近他垂在腿间的阴茎,在接触时突然探出红艳艳的软舌,往龟头浇上金黄色的冰凉鸡尾酒。 东日燎猛震了一下,下一刻,垂软的阴茎被深深纳入唇齿之间,狭窄的喉道适度挤压着渐渐硬挺的性器,给予一种不同于冰凉液体的温热抚慰。 「啊……」仰起下巴,东日燎望着天花板的灯源,下体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冰与火交替重復,在欲望的火堆上层层添材加料,在难以按耐的焦燥中,逐步将感官推上狂喜的顶峰。 只要再一点,再一点,自己就能达到… 「呵…好浓。」刮杓起多量到溅到颊侧的白浊精液,侍者娇媚的吊眼看向东日燎,展示味十足的如数将之纳入嘴中。 「大人…我还要…」细声央求,白嫩小手讨好的顺势捧起洩射过后的阳具,一点一滴地掬饮流淌于柱身上的残馀之物,还不时挤弄细小的铃口。 「怎么样,够”馋”了吧。」米瑞斯自以为讲了好笑的笑话,吃吃笑道。在介绍东日燎大礼的同时,他也没间着光看别人流口水,腿间早插了另一名带劲狂舞的侍者。 「大人?」服侍东日燎的侍者不解的抬起头,精緻唯美的五官宛如最上品无瑕的瓷器。 一股恶寒陡然窜上脊背,他猛力推开侍者! 「东日?」怎么了?对小馋猫不满意? 「我要回去了。」冷淡的将已经全勃的阴茎强制塞进紧身军裤,无情的态度让米瑞斯看得自己跨下都隐隐生疼。 「这么快!?时间还早,而且你才一次耶,冰火口侍是建国纪念日的赠送礼物,不用支付点数的,你可以再选几个享用啊,今天全部都七折。」米瑞斯以为他是为了节省e点数,留着以后细水长流的用。 「不用了。」东日燎回绝,转身就要离开。 「喂,你要折磨自己也别选这种方式,万一下半辈子阳萎怎么办。」米瑞斯见他亳不迟疑的往出口走,顾不得还在身上扭的骚货,赶紧拉住他。 斗犬-8 一步出蓝坊,禁制装置会立刻切换回一般状态,而在一般状态不容许有任何动情反应,再高昂的欲望都会被硬生生掐熄,这是所有男人的恶梦,也是每个人都会极力避免的。 「你倒底是哪里不对劲?」米瑞斯吃惊的问。 东日燎面无表情,看不出一丝半点的情绪波动,只不过……米瑞斯也说不上来,只觉得他好像很需要独处。 「找间房让他一个人静一静。」米瑞斯对刚刚正在兴头上却被他甩下的侍者命令。 「米瑞斯少校,您明明知道…」这样不合规定… 「啊!」他屁股突然被拧了一把。 「快去,然后快点回来,我还没有在你那美妙的小穴里爽够本呢!」米瑞斯无比邪恶的说道。 侍者胀红了脸,乖顺的点头。 「去吧,休息一下,至少把欲望处理完再走。」米瑞斯拍拍他的肩。 侍者领着东日燎转了好几个弯,远离大厅的喧嚣,最后停在一扇边框涂着银漆的门前。 「这间房到明天下午为止都不会有人进来,您可以在里面休息,摆设请务必不要乱动。」侍者说完便匆匆回去了。 推开门,感应式电子灯一盏盏自动开啟,室内光明大放,每一个角落都一览无遗。 东日燎靠着门板,缓缓滑坐在地,眼神晦暗,如不能见底的深潭。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无预警的伸腿一蹬,一脚踹翻了距离最近的长桌,接着右手一挥,又将整排玻璃柜推倒,整齐放置在柜里的物品因而摔落一地,发出巨大的声响。 「该死的!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啊──!!!」 他开始像疯了似的破坏所有的东西,直到整间房再也无一处完好之地。 「我以为今天应该没人。」陌生的男声突然从背后传来。 东日燎回头的下一秒,雷霆闪电似的欺身向前,掐住了对方的脖子。 满佈血丝的腥瞳,对上,高雅淡致的紫罗兰。 不管是谁,东日燎只想杀了他,尽情的沐浴在一片鲜红之中。 …………… 这,样,也,无,法,填,补,你,内,心,的,空,洞。 无声的唇语使东日燎一震,不自觉松手。 「力气真大。」死里逃生的男子不满的抚着发红的颈项,肯定会留下指印了。 东日燎彷彿现在才真正注意到眼前的男子。 淡金色的长发,俊秀的脸庞,穿着标准的蓝法帝国军服与军靴,脖子上也有禁制装置,不过是没看过的款式,上面也没有标示姓名。 男子靠前一步,瞇着漂亮的紫眼睛,审视他的颈圈。 「中央军区,少校,东…日…燎,东日燎。」 不知道为何,当他的名字从对方口中唸出来的时候,心底莫名的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燎。」男子笑着微仰起脸。 啪! 东日燎不敢置信的楞在原地,左脸烧辣辣的疼痛一再提醒他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他被甩了一巴掌! 「你!」猛然回神,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该下地狱! 四目交接的瞬间,他却慑折于对方一个再平静不过的视线。 斗犬-9 「去坐那。」男子指着立在一堆废墟中,唯一屹立不倒的矮木椅。 男子的言语并没有带上命令的意味,他也不是他的长官,东日燎大可不必理会他,但鬼使神差的,他真的乖乖走过去,坐在男子指定的椅子上。 男子扫视四周,叹了口气,然后便开始清扫狼藉。 首先要处理的就是横倒在中央的巨大五斗柜,东日燎本来想说他来搬的,但男子以看似纤瘦的身躯,轻轻松松就把柜子扶起,推靠回墙边。 将散落一地的物品分门别类的放回原处,扫起地上的碎片,擦乾泼洒出来的水渍,能修復的物品放在左边,全毁的就扔了,男子的动作不快,但即有条理,没多久就把原本像被轰炸过的房间恢復了七成。 最后纵身一跃,扯下卡在天花板上的钢棒架,男子抬头看向少了一部分光源的天花板,回头瞥了东日燎一眼。 他缩了一下。 千真万确,在战场上无论怎样危险的枪林弹雨也从不畏怯的自己,在那瞬间,颤抖了一下。 清扫大致告一段落后,男子走进相连的内室,不一回儿,出来时手上多了一个冒着蒸气的杯子。 「喝掉。」男子递给他的饮料是热牛奶。 他十岁后就没喝过牛奶了。 「这是小鬼喝的。」原封不动的搁回桌上,东日燎有些不满,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你最好喝掉。」没有同他争辩,男子只是这样说而已。 东日燎把牛奶喝掉了。 见鬼。 用力擦去嘴边的乳沫,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这么听话。 男子靠在桌边,一手撑着桌面,侧着脸若有所思的问:「好了,告诉我你为什么抓狂?」 关你屁事! 兇恶的反击卡在喉咙,怎么样也讲不出口,他只能没出息的别开脸。 「回答。」男子要求。 「……没什么,只是厌倦了…」梗了半天,好不容易挤出二句。 「厌倦什么?」男子没给他搪塞的机会。 东日燎沉默了。 男子比他更有耐心。 他在等他的回答。 「……没有目标的奔跑…没有尽头的道路…」他茫然痛苦的闭上眼。「…被欲望驱使前进…每日每夜,週而復始……」 男子轻笑。 「你真奇怪,居然会为这种事烦恼。」 猛然睁开眼。 「看来是要一名主人…」男子自顾自的作成结论。 「什么?」皱眉,他追不上对方跳跃的思绪。 「我可以饲养你。」脸蛋不错,轮廓刚正,身材也不错,高大壮硕,而且一看就知道没赘肉,皮肤…可以了,应该很有弹性。 楞了三秒才消化听到的话,东日燎碰一声站起,吃人似的眼神瞪向男子。 如果可以的话,他会拧断这个胆敢一再侮辱他的人的颈子。 但他终究什么也没做,只是绷着脸掉头离去,离去前,还清楚的听见对方说:「我叫成重,记住,只有在太明星升起的时候你才能在这找到我。」 斗犬-10 去他的太明星,东日燎照常进行训练,照常参加战技演习,照常等待执行任务的命令,一切都和以往一样。 干!最好一样! 烦躁的将重力仪丢回架上,抓起一旁的毛巾拭汗,他自己最清楚明白,那天的事有多常在他脑海里重播。 已经经过七天,每一个画面都还能分亳不差的回忆起来。 那人到底是谁? 绝对不是侍者,倒像颇有地位的军官,特殊的颈圈代表他可能是隐藏体系里的人。但他也想不出来,什么样隐藏体系的人会出现在蓝坊,像主人一样的对待前来消费的上级军官。 他打了他一巴掌,命令他坐下,又叫他喝掉小鬼喝的牛奶。 但比起这些会令人屈辱的片段,他反倒更常想起对方没戴面具的事实。 侍者都戴面具,纵然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暗房,根本都看不清楚对方的情况下,那些侍者依旧戴着几可乱真的人皮面具。 每次看到他们的脸,东日燎就有一股无法遏制的厌恶感。 再精緻,再漂亮,也是假的。 和”成重”不同… 亳无矫装的脸孔,表情生动自然,在注视自己的时候,真的是”看”着他这个人。 轻声喊「燎」,递给他热牛奶… 下体隐隐传来针扎般的刺痛,痛感还渐渐尖锐扩大,东日燎一怔,随即咒骂了声,他竟然光想到那个人的脸,就在重力训练室硬了! 分不清是怒气多一些,还是懊恼多一些,东日燎一头栽进淋浴间,用将近零度的冷水冲洗全身。 记住,只有在太明星升起的时候你才能在这找到我。 记住,只有在太明星升起的时候你才能在这找到我。 脑子不断縈绕他最后的话,像是某种恼人的魔咒。 「东日少校,你没接到出勤的通知吗?」淋浴间隔壁的军官看见他,很讶异的说。「台西高地的扫荡战,我还以为军部一定会命你参战呢!」看来鼎鼎有名的东日燎也不是那么受上级信任啊,该军官暗自窃喜。 「太明星什么时候升起!」东日燎的语气其实比较像在问仇人在哪… 啊?该名军官一头雾水,疑惑的回答:「我哪知道,天文的事情应该问司祭官吧。」 碰一声推开门,东日燎招呼也不打就走了。 在感到后悔之前,他已经向半退休的老司祭打听到了计算太明星升起时间的方法。 简单来说,太明星一个月出现两次,分别在月中和月底,出现前的徵兆是高掛在东方的前导星,前导星呈银色弯月型,亮度极高,白天就能辨识,前导星会连续出现两日,第三日消失,消失当晚,太明星就会凭空降升在夜幕之中。 东日燎强调的告诉自己,打听这个只是为了满足好奇心,毕竟他以前从来没有听过什么太明星。 不过只要人在室外,他的眼角馀光常常不自觉的飘向东方,飘呀飘的,飘来一个讯息───三天后是可以见到成重的日子。 ……他绝对不去! 斗犬-11 绝对不去! 绝对不去! 那他天杀的为什么会站在这里!? 东日燎死瞪着背叛自己的脚。 「东日少校,您真的有跟银大人约好吗?」蓝坊的侍者领着他绕过好几个相似的回廊,轻声问道。 「你是什么意思?」东日燎沉下脸。 「请您别误会。」侍者小心翼翼的解释。「因为银大人的服务一向需要特别预约,小的检查了三遍,确定预约名单上没有您的名字,当然这可能是上次服务您的侍者忘记登录的关係…」 「是你们弄错了,我上次说得很清楚。」东日燎想也不想的回答,还表现出一副不悦的表情。 「是,真的很抱歉。」侍者频频鞠躬赔罪,二人来到上回那扇银漆门前。「少校,耽误您几分鐘的时间。」 「嗯?」东日燎还在天人交战该不该进去。 门旁有一个看似装饰雕刻的箭型标志,侍者按下标志,纯白的墙壁突然出现了萤幕。 侍者熟练操作,打开「预约名单」,键入今天的日期,结果画面跑出『无』。 「如果下次您还是预约银大人的服务,请务必在离开前使用它确认已成功登录,银大人说过好几次,他很讨厌不请自来的贵宾…」侍者谨慎的拿捏用语。 「他是什么伟大的货色,嚣张到要预约,我没听过上妓院还要排队的。」他讥誚的冷哼一声。 「因为银大人的服务很受欢迎的关係……」 「你是说很多人都来找他!」东日燎这会儿又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侍者一脸为难的苦相,根本不敢回答,只得说:「您请进去吧,小的在门外等候。」如果东日少校被赶出来,他要负责把他带回大厅去。 东日燎黑着脸大力推开门,当着侍者的面很粗鲁的把门甩上。 房间里的摆设跟上次一样,只不过屋里静悄悄的。 「喂──喂──有人吗!」 东日燎走了一圈,确定没有人,失望、气愤、被骗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胸口瀰漫着各种情绪,总之…他很不爽! 随手抄起花瓶往书柜砸去洩忿。 没想到靠着墙壁的书柜突然往右挪移,走出来的正是这几天一直佔据他脑海的男子,那只花瓶很不巧的不偏不倚砸在他身上,瓶中的水溅了他满脸。 「…………这是你独特的欢迎仪式吗?每次都要砸东西?」成重面无表情的问道。 「…我、我高兴!我高兴不可以!」明明很想衝上去看他有没有受伤,讲出来的话却截然相反。 成重一言不发的走进内室,那扇门刚才东日燎有试着打开,但是上锁的,成重没用钥匙,把手一转却进去了。 他被晾在外面,整个人躁动难安,眼角忽瞥见矮木椅,发现它摆设的位置跟上次一模一样,没有半点移动,东日燎乾脆坐了下来。 翘起二郎腿,双手抱胸,闭目养神,试图让自己冷静。 『喀…』 东日燎竖起耳朵。 那是门被打开的声音。 空气中飘来热牛奶的香气。 p.s:某心小小的补充…主角:成重(二声,音同:”崇”,请不要唸成”眾”,不然就变成沉重了,囧rz)。 斗犬-12 成重一身松垮的浴衣,侧着脸擦拭湿漉漉的头发。 「把它喝掉。」 东日燎不懂为什么他老爱叫他喝牛奶,他又不是还在发育中的小鬼,不行,不能再被他牵着鼻子走,东日燎把牛奶推到一旁,打定了主意,不喝。 成重把牛奶递给他之后,就没再看他一眼,他从书柜取下一本厚重的书籍,头披着毛巾间适的坐在沙发上翻阅。 「喂!喂!」居然无视他,东日燎愤怒的起身抽走书,用力甩开。 「你干什么。」成重皱眉,书折到了。 「谁叫你都不理我!」东日燎出口的瞬间就后悔了,这句话怎么听都不对劲,好像他很希望成重关注自己似的。 「我有义务理你吗,真好笑。」成重弯腰捡起书册,宝贝的抚平书页。 「我、我是客人,你要服侍我!我支付了e点数!」他绞尽脑汁,找出这么个理直气壮的理由。 成重看了他一眼,淡淡说道:「我退还点数,你离开吧。」说完,走向内室。 东日燎原地怔立,望着成重的背影,有一种很强烈被人拋弃的感觉,他突然从背后扑上去! 『咚!』 冷不防被扑倒,下巴重重嗑到地板,成重顿觉一阵吃痛。 「该死的你!该死的!不准走!不准走听见没!不准走!」东日燎十指深陷在成重肩窝里,神色有些不太对劲。 「我到底是哪里欠你,先被你掐,后被你砸,现在还快被你弄成聋子。」成重拧着眉头,有点受不了近距离的高分贝音源。「安静点。」 「该死的!该死的!」听到成重赶他走,东日燎根本已经陷入半疯狂状态。 成重毫不迟疑的再赏了他重重一巴掌,低沉且坚定的说:「闭嘴,然后,起来。」 成重的话、成重的眼神总有一种让人莫名遵从的魔力,东日燎渐渐静了下来,松开手,摇摇晃晃的站起身。 「坐下。」矮木椅。 东日燎失神坐下,双目涣散。 成重走入内室,重新拿了一杯热牛奶出来。 「你听好,这些话我只说一遍───在这里,我是你的主人,你必须照我的话做,不要质疑我的命令,即使我说话的语气不像命令,我问的你的事,你必须没有任何隐瞒的诚实回答,即使感到很羞耻、痛苦或不自在也一样,还有,收起在外面的架子,要我叫你东日少校的话,就别来找我,听懂了吗。」 东日燎低头接过玻璃杯,神智慢慢回笼,但在听懂之馀,不免小声抗议:「为什么,这不公平…」 他来蓝坊消费,花了e点数,结果是买一名主人来使役自己。而且为什么成重是主人,为什么不是他当主人?如果让他来使役成重…… 「嗯?」成重拎起凉掉牛奶的杯子,挑眉。 「没什么。」他憋着口气,赶紧把牛奶喝掉,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东日燎。 成重又走进内室,里面到底有什么,成重老是进去。 成重拿着一包东西出来,横躺到沙发上,那东西他知道,受伤时冰敷用的急冻袋,成重拿它来冰敷瘀青的下巴───某人刚刚的杰作。 东日燎的愧疚感一下子浮了上来。 「我帮你。」 斗犬-13 「不用了,我怕你等一下又发作,拿急冻袋砸我的脸。」成重一口回绝,对他的好意敬谢不敏,被硬梆梆的冰块砸中的滋味可不好受。 「我…我不会再那样了…」连他都觉得自己的保证没说服力,每次成重出现,都刚好看到自己失控失常的模样,也难怪成重不相信他。 …… 「燎。」 东日燎反射的接住凌空飞来之物。 「给你敷脸。」真是的,怎么让人有一种看到沮丧小狗狗的错觉。 「喔。」他乖乖照办,急冻袋压上颊侧的瞬间,有一股好闻的气味… 成重蹲在地上收拾花瓶碎片,滑落的衣摆不经意露出一小截蜜色腿肚,宽松的浴衣领口也遮掩不住微带湿气的性感锁骨。 东日燎突然觉得很热,浑身燥热难当。 成重收拾回来,看到那个大白痴居然拿急冻袋按在腿间,他把自己当生鲜肉品吗! 「没见过像你这样厌恶自己欲望的人。」成重摇摇头,走到东日燎面前,居高临下命令:「拿开。」 甫挪开的急冻袋立刻被成重扫进垃圾桶。 融化的冰水已经将墨黑色的军裤浸透一大块,栖息其中的欲望饱受寒气凌虐,但仍未完全浇熄它的妄想,在一片湿冷中微微隆起。 「真有精神。」成重偏着头打量。 东日燎有始以来,第一次嚐到何谓羞愤的滋味,但从小到大的铁血教育不容许他像畏怯的弱者一样夹起双腿,他挺直腰桿,硬着头皮迎向成重的目光。 「啊!」要害突然被踩住的鲜明感,令东日燎忍不住惊叫出声,但也只有极短促的一下,随即闭口。 双方的视线较劲似的在空中凝结,好像互不相让,但东日燎却觉得自己在很早以前就已节节败退。 「嘖!真大!」脚掌用力压下,透过紧贴的布料,传原先没有的温度。 东日燎甚至没有勇气低头瞥上一眼,怕瞧见那隻美丽赤足抵在自己跨部的景象,会再也抗拒不了即将溃堤的欲念。 「不是说厌倦追逐欲望的生活,那这是什么?嗯?为什么越来越硬?口是心非的傢伙!」成重根本不放过他,戏謔的同时,更重的拧踏男人脆弱的部位。 痛楚爬上脸庞,排山倒海而来的还有难以啟齿的快感,东日燎输了,双手虚软无力的扳着成重的脚,但他不确定自己是想推开,还是想拉得更近。 「…成、成重……」燎仰头望向对方。 「怎么?想求饶了?」明知不是那样,他作势抽回脚。 「别…」急切抓回。「再…再用力一点。」涨红着脸恳求。 「跪下,这样我比较有感觉。」成重提出令人为难的要求。 东日燎没跪过任何人,包括上司白西。但在这一刻,他对欲望低头,滑下坐椅,双膝着地。 「再张开一点。」踢。 东日燎以近乎屈辱的姿势,向对方敞开下身。 斗犬在生长过程中被刻意培养成具有强烈的性欲,东日燎也是斗犬,虽然极力抗拒,但那多是在禁制装置的禁錮下以折磨自己的方式达成的,如今禁制装置已经切换成享乐状态,他对于成重施予的快感根本难以抵挡。 斗犬-14 时而重时而轻的踩踏,以脚趾勾搔,脚掌前缘偶而技巧性拧转,成重踩的越重,他越是感到一股无可比拟的热潮,阴茎前所未有的炙烫,几乎快撑破裤头。 「啊……哈……哈……」他不自觉挺起下身,迎向对方。 紧身军裤上清楚地拓出东日燎硕大的阳具,连饱涨的双球尺寸都一目了然,白玉无瑕的脚足隔着一层湿答答的裤料恣意操控着男人的性器,游刃有馀的让它在最后一个轻轻的挤压中丢盔弃甲。 这太疯狂了…… 他居然就这样直接射在裤子里! 东日燎半摀着脸,不敢置信的瞪着自己不争气的小兄弟。 「站起来,把衣服脱掉。」成重知道他最好先问清楚一些事。 身体还沉醉在快感的馀韵里,有些不听使唤,但军人的意志力这时候就派上用场了,东日燎很快的全身赤裸。 「你大概每个月去几次色坊(绿坊、红坊、蓝坊的总称)?每次都选怎么样的服务?」跟他猜的一样,没有一丝赘肉的完美倒三角型结实胴体,胸板厚实、下腹精练。 「毕业头二年只要点数够就会去,每月至少二次,都是请侍者含出来,到年底有足够的点数就用个穴享受,点数不够的话自己处理,之后次数比较少,几乎都是让人口交。」色坊的话题在部队里常常提及,所以回答起来并不会觉得不自在。 「就这样?」成重绕到背后。 「是。」他发现自己在成重的注视下又兴奋了。 「战士节呢?」 战士节是所有蓝法帝国的军人最期待、最受欢迎的节日,期待的程度远远超过建国纪念日,毕竟建国纪念日只是有打折和特别节目而已,战士节却是让你无限享受,你可以干到虚脱为止。 「五年前去过一次,之后就没有了。」东日燎口乾舌燥的盯着成重裸露在外的肌肤。 「谈谈你的成年礼。」成重坐回沙发上,隔着一段距离审视。 东日燎顿时沉默,他不想说,但如果不说,他就会被赶出去,这是之前成重告诉他的”规则”。 过了好一回儿,他深吸口气,缓缓开口:「不是很好的经验…那天的礼官是名快退休的老人,他大概之前做了好几场,我给他舔了很久,他都硬不起来…」 「继续。」成重支着下巴,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他拿刀柄插入我的下体,还有木棍、铁器、银杯、汤匙之类的…我也不知道他弄了多久,反正我还是射出初精了,成年礼也就此结束。」因为未编入正式部队的基地毕业生没有资格使用治疗舱,所以他事后整整在床上痛苦不堪的趴了一个月。 「真惨。」应该是在没有半点快感的情况下,被恐惧与疼痛交逼到射精,能到这种程度,可想见那名变态老头折磨了燎多久。 「算了,都过去了。」 东日燎飢渴的视线再度投向成重,欲望驱使他缓缓走近,单膝跪地,一把抓住对方的脚。 「让我插进去,我会很小心的。」他想要成重,想在成重身上得到至高无上的满足! 斗犬-15 「不行,因为要插你的人是我。」成重笑着说。 他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成重含笑的目光告诉他,他没听错。 「为、为什么!?」东日燎跳起来,怪叫着退后几步,以他的体型怎么看都不像是被做的那一个吧! 「不为什么,过来,趴在这里。」成重拍拍膝头,见他迟疑,加重语气说:「快点,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东日燎扭扭捏捏的趴了上去,浑身不自在,手脚都不知道要摆放哪里。 「我喜欢别人没用过的地方,今天就给你重办一次成年礼好了。」分开紧緻的臀瓣,成重富饶兴味地欣赏燎的密处。 「别这样…」东日燎羞耻的扭动身躯,不配合的下场得到打屁股上的一巴掌。 「不准动。」成重故意压低音调,威吓似的命令,习惯遵守命令的斗犬果然乖乖就范。 「呜嗯…」后庭突然被插入的感觉让他闷哼了一声。 「真紧,温度也偏高。」中指深深侵入男人的小穴,成重试图稍做旋转,指尖偶然刮过某一点,东日燎顿时像缺水的鱼猛然弹起。 「这里就是男人体内最敏感的地方,经过训练,甚至可以只靠刺激这点就达到高潮。」成重解说时,中指试范的在凸点上强按狂压。 「…啊哈……鸣…太快了…太快了…别…啊…」成重掀起的快感如怒涛狂浪般冲击四肢百骇,东日燎从未经歷过如此激烈的情慾,不到几分鐘,就抖着身子尽数将热情洩在成重的浴衣上。 「就凭你这根没定力的东西也想上我,你还是乖乖洗乾净屁股等我来”临幸”你吧。」一手轻抚充满力与美的阳刚曲线,一手仍插在男人体内轻轻抽送,曖昧的模拟性交的频率。 「鸣…哈…啊啊…停…停一下…」才刚射精又立刻被捲往下一轮的开端,东日燎有些喘不过来,手脚并用的想逃。 「骗人,你根本不想停,瞧你夹得多紧。」成重压着他,送入第二根手指。 「啊…鸣…」 军队大部分人都是做为雄性攻击方的性癖,只有少部分人喜欢做承受的一方,成年礼的失败经验让东日燎很难理解爱被插的人的想法,但如今,他却亲身体验到了那种与攻方截然不同的快乐。 「我先警告你,燎,你若敢私下玩弄这里,我一定会把你的手指头一根根剁下,再把它们同时缝进你的屁眼里!听懂了没!」成重恶狠狠的加大抽送的力道,不断的顶刺上最敏感的那一点,并以两指夹住它拧扯。 「哈…哈…懂…鸣…我听懂了…我不会…啊…慢点…」背部浮满水珠,双颊都是涔涔热汗,他好像又回到三年前的烈火地狱,被人不断反復煎熬着,只是这一次,他清楚的知道… 成重就是他的出口! 只要攀住成重,就能看到光亮! 「乖狗狗,马上就给你奖励。」成重满意的放慢手指的速度,改为轻揉慢捻。 「啊…嗯啊…哈……」一点一滴被人推向高峰,平缓中偶而带点激烈,但不会令人难以负荷,这是很舒服的性爱过程,至到那一瞬间,一阵酥麻的甘美感流窜全身,东日燎脱力的摔下成重膝头,四体横陈瘫在地上,大口喘息。 斗犬-16 下腹与毛发尽是斑斑白浊,垂软的顶端仍不停流出腥腻的淫液,湿热的身子遍佈玫瑰色的红晕,散发出一股淫秽的气息。 「虽然燎诱人可口的让我想一口吞了,但今天时间不够,先放你一马吧。」丢下一条乾净的毛巾,成重笑着走进内室,出来时已换回一身整齐军装,间适的态度完全看不出他刚刚做的事。 「爽的都不想走了?」见东日燎还躺在地上,他蹲下身,拿开盖住脸的毛巾。 东日燎确实不想走,他还想待得更久,这种依恋的感觉很陌生,尤其望着成重的时候。 成重将东日燎拉起,草草擦了几个地方,就把皱巴巴的少校服拋过去。 「还好衣服只有”一点”脏而已。」 东日燎动作迟缓的套上衣裤,着装完毕,站在门口。 「我要预约下一次。」他回头对他说。 「我知道。」成重轻笑,伸手翻正东日燎的衣领。「我也要预告,下一次,我一定会享用你的后面,记得洗乾净,最好抹上点蜂蜜,我喜欢蜂蜜的气味。」 成重拍拍他的胸膛,送他出去。 东日燎站在蓝坊的走廊上,感觉室内室外如梦一场,走了几步,之前领路的侍者恭敬地跪在地上。 「东日少校,是让小的带您出去,还是要指定其他服务?」侍者白皙柔软的身体像是某种精美的展示品,只要他想要,就任他摆佈… 这个想法一点都不令他激动。 「带路。」冷漠的命令。 「是。」 一路交错而过数名军官,他们都对东日燎的事蹟略有耳闻,毕竟东日燎是蓝法帝国史上最年轻的少校,而且大部份人都认为,以他的晋升速度,应该再不到五年,就会成为史上最年轻的将军。 但没想到他是那么猴急的人。 来自不同方向的视线隐晦的不停瞄向明显晕湿一块的股间。 他连掏出来都等不及就射了!? 低低的窃笑声在蓝坊四处角落响起,想必不到24小时,小道消息就会传遍军部上下。 东日燎没空理会周遭的间言私语,他回到寝室,把自己重重拋上床,人回来了,心却好像没有。 身体彷彿还记得成重的手指插入时的触感…… 该死! 衝进浴室,打开莲蓬头,冷水冲湿了全身,衣服湿答答的黏在皮肤上,很不舒服,但他每个细胞都记得一小时前得到的快乐。 「成重…」 隔日,东日燎接受例行性的健康检查,完美的再度得到三a,但同梯次受检的另一名军官却被验出感染了哥比疽病毒,当场惨无血色。 斗犬经常前往各星球执行任务,难免伤病,蓝法帝国的医疗科技对物理伤害的治疗是全星系首屈一指,疾病方面也不惶多让,但唯对几种超级宇宙病毒束手无策,哥比疽病毒就是其中一种。 它繁殖于哥比星随处可见的沼泽,伺机从生物的伤口侵入,一旦成功入侵便寄植在宿主的脑部中枢,令宿主性格匹变,做出种种不可预测的行为。 由于哥比疽是极微小的病毒,根本无法在不伤害宿主的情况下,把它与宿主分离,随着时间经过,宿主的全身组织都会產生突变,最后沦为一头没有意识、只知不断杀食其他生物的下等兽。 斗犬-17 「你被除役了。」医事官的话宛如对该名军官的死亡宣告。 「不!不!我还可以再执行好几个任务,我现在很正常,感染什么的一定是弄错了!拜託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再做一次化验!」被卫兵架住的军官无法接受结果,疯狂的大喊。 「带下去。」医事官无情的在检查报告上盖下d,并把文件交给其中一名卫兵。 a级的斗犬有资格、有能力接受最艰难、最高级的任务,b级斗犬次之,c级的斗犬虽然战斗力不足,但还能执行一些简单的任务,其馀时间则做些文书工作或上级交办的杂事。 至于d级,则是除役的代名词,一旦被评价为d级,就再也没有人看过他们了。 「又少了一名竞争对手。」有人被除役,对其他斗犬来说,反而是暗自窃喜的好事。 以蓝法帝国绝对严密的金字塔权力结构,能爬到高位的总是少数,不管用什么手段,只要升上少将,之后就算因年龄老化而无法继续服役,也都享有一定待遇。 所以,成为将军是每一个甫从基地毕业的年轻士兵的最终梦想,而在逐梦的过程中,若能多多排除潜在的竞争对手,自己当上将军的机率就相对变大。 不过,东日燎对这些事情都没兴趣。 「少校,白西中将命您过去一趟。」 「知道了。」 可能是任务的事情。 上一个任务结束到现在已经间隔一个月了,这是三年来空窗期最久的一次。 每次接到新任务,内心并不会有特别的想法,既不会高兴,也不会不高兴,就只是去执行、完成而已,只是这一次…一想到可能会错过与成重见面的机会,东日燎没来由的感到不情愿。 当然他的外表绝不会表露出来。 「东日燎报到。」 「进来。」 他平板的敬礼。 白西从一堆公文中起身,露出一抹曖昧的狐狸贼笑,说:「有新任务交给你。」 「请中将指示。」他要用最快的速度完成。 「波尔博志发生了起义内乱…」 白西才开头,东日燎的心就凉了泰半,波尔博志距离蓝法星有好几百万光年的距离,即使搭最速飞船前往,往返都要半年… 「…所以这项任务非你莫属。」说明完毕,见东日燎目光是向着自己没错,但怎么好像没在听? 「东日少校?」白西疑惑的提高音量。 「属下立刻前往波尔博志。」东日燎回神,立刻答道。 「………我说,你是不是昨晚玩得太过火了,人回来了,魂还乐不思蜀的。」不过下猛药总算有点成效,小燎犬的危机算是暂时解除了。 「啊?」不是叫他去平乱吗? 「我刚刚是说,波尔博志的革命军领袖向我们提出暗杀国王的委託,国王身边警备森严,想暗杀成功需要数名刺客分工慎密的合作,你的工作是在三个月内,训练三十名革命军,教会他们灵活使用最新型的多功能光子枪。」白西快速重复了一遍任务内容。 斗犬-18 原来不是要去波尔博志啊… 白西瞧他那副难得的傻样,撇着嘴说:「平常看你道貌岸然,没想到是喜欢重口味的主…」 「什么?」东日燎没听清楚。 「没事。」白西回到座位上。「革命军的人已经住进东区营舍了,给我好好教,万一教得不到位,让他们暗杀失败了,我就扣光你的e点数。」最后这句话,现在应该有点威胁性了。 「是。」东日燎冷声应道。 回去的时候,东日燎经过中央军区的任务大厅,他一向很少佇足这个地方,今天却罕见的停下脚步,走向摆放在角落的蓝法全e机。 蓝法全e机是内建庞大资料库的超级主机,可以查询蓝法星所有使用e点数可买到的商品或服务。 选择:色坊。 选择:蓝坊。 画面跳出三个选项。 一、基本服务:请直接参照侍者背后的标籤。 二、特殊服务。 三、限定服务。 选择:特殊服务。 洗浴:e点数350角色扮演(职业):e点数300 按摩:e点数300角色扮演(犬兽):e点数600 歌舞:e点数250舔肛:e点数950 饮尿:e点数600食屎:e点数700 鞭打:e点数750特殊着装(职业):e点数420 窒息性性爱:e点数1000特殊着装(犬兽):e点数840 下一页> 不是这个,东日燎回到蓝坊主选单,重新选择:限定服务(中央军区) 嗶。 正在搜寻中,请稍候… 目前蓝坊提供的限定服务如下: 1、g先生的服务:e点数10,000(已锁定) 2、s先生的服务:e点数5,000(已锁定) 3、f先生的服务:e点数3,000(已锁定) 4、k先生的服务:e点数4,500 5、m先生的服务:e点数8,000 以上服务均需预约,预约点数:500,每次服务限时3小时,可延长一次。 延长时数需经先生同意,点数另以2倍计算。 东日燎想起蓝坊的侍者称呼成重为银大人… 手指滑向s(silver),萤幕上方浮出小框框解说拦:『经验丰富的s先生深諳您最不为人知的渴望。』 东日燎无语的瞪着那行字。 就这样? 「嘿,东日!」一隻手突然搭上肩。 「米瑞斯少校。」 「你在查什么?」米瑞斯好奇的凑上前。「哇,大手笔啊。」 「上次谢谢你。」虽然老狐狸和黑金中将是死对头,但他个人并不讨厌热情开朗的米瑞斯。 「不用客气。」米瑞斯眨眨眼。「我说,你该不会是预约了这个吧。」 东日燎的沉默证实了米瑞斯的猜测,他夸张的惊呼一声:「你还真花的下手!让我来选,我寧愿在大厅里多挑几个玩,一晚尽情尽兴顶多1000点,再怎么样也不会超过1500!你玩这个的话,e点数很快就会见底的,这是无底坑!」 「米瑞斯少校也使用过限定服务?」东日燎听出他语气中的告诫。 「k先生的服务,我不得不承认,那几晚实在精采,每次想起都让我下面硬到要爆炸,不过太伤荷包了,3小时4500点,我要赚多久啊,这种极品还是留待夜深人静的时候慢慢回味……唔…唉…我错了,还是没事别乱回味比较好。」米瑞斯古怪的调整了一下站姿。 斗犬-19 「是吗。」东日燎淡淡的退出蓝法全e机。 「你听不进去,对吧,我刚开始也是这样,像吸了罌粟一样无可自拔。」米瑞斯呵呵的笑,指着大厅上方悬掛的巨型看板萤幕。「那你以后就会常常来这里看它,疯狂的找寻兼差的机会。」 斗犬只要在服役中,每月依照职等配给固定的e点数,完成上级交付的任务、晋升、特殊节日等,也可以获赠额外点数,如果还不够,任务大厅有大大小小数不尽的任务,斗犬可以衡量自身能力任意承接,但以不妨碍公务为前提。 「站在前辈的立场,我还是要劝你一句,千万不要捨本逐末、因小失大。看看那些人,眼眶深陷、面白气虚,都是纵欲过度的徵兆,他们只想着早上赚些点数,下午就去享受花掉,久而久之,体能战技都变差了,军部不会把真正重要的任务交给他们,他们得不到出大任务的机会,只好在这里追逐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任务,只求满足当前的饥渴,恶性循环,被淘汰只是迟早的事。」 米瑞斯看向东日燎,很严肃的说:「你知道被淘汰意味着什么。」 东日燎点头。 他知道。 他如果够聪明理智的话,应该立刻断了下次去见成重的计画,但这个念头才刚在脑海萌芽,就被自己没有丝毫检讨空间的否决了。 他要去见成重。 下一次太明星升起的时候。 白西要他教革命军的人灵活使用多功能光子枪,因此东日燎动身前往东部军区。多功能光子枪是一种威力强大的复合型射线武器,是斗犬出任务的基本配备。 东日燎是蓝法星少数几名几乎精通所有枪械武器的高手,最新型的光子枪就是参照他与其他精英斗犬的实战经验大幅改良后的產品。 改良后的光子枪,射程更长、威力更大、瞄准也更精确,还附加各种实用的功能,但操作上也相形复杂,波尔博志的革命军是还在用火药子弹的乡巴佬,要教会他们使用最新型的光子枪,是件难差。 威力强大的光子枪,一旦使用错误,很容易误伤自己。 这种误伤,可不是炸断几根手掌就能了事的,碰一声,整个上半身都会消失,神仙也救不回来。 不到半个月,已经有13名受训的革命军死亡。 「注意,在使用鹰眼镜之前,一定要将防护桿拉下,红星射击之后,鹰眼镜会自动收起,防护桿则会弹到这个位置,如果忘记拉下防护桿,溢漏的光子能量会让你会跟你的敌人一起灰飞烟灭,都记清楚了。」东日燎卸下手臂上的光子枪。 「反覆练习红星射击,直到所有的步骤变成反射动作,后天我会回来验收。」冷冰冰的望着坐在底下不安的革命军青年,东日燎丢下他们离开教室。 「教官,您、您不留下来监督我们?」有名学员追了出来。 他们刚到蓝法星时个个志比天高,甚至认为学开枪这么简单的事情,不需要三个月,第一次拿到光子枪,每个人好奇的不停把玩,还私下嬉闹互指,但在死了快一半的伙伴之后,他们对于这种杀伤性强大的武器再也不敢轻慢… 东日燎拾起早准备好的行李。「没人监督就不敢用吗?」 学员噤声。 他的语气令人不寒而慄。 「那我回来的时候,会把你们全杀了。」 酷毙了的小燎燎要回去了,嘿嘿嘿xd 斗犬-20 东日燎搭乘上级军官专属的超速列车,12小时之后,已经绕过1/3个蓝法星,回到中央军区,时间是下午3点,知道他任务内容的人都很讶异,不懂他怎么会突然回到中央。 s先生的服务时间是晚间7:00至10:00。 上次他9:00才到,所以不到1小时就结束了。 「你下去吧。」东日燎在银漆门外,摒退领路侍者。 「是。」 他深吸口气,打开门。 光明绽放的房间,摆设一如往常,酒柜、书柜、沙发、茶几、办公桌组…还有矮木椅。 成重还没来,但木椅旁放着一杯微微飘着热气的温牛奶。 东日燎取起牛奶,坐在他的”专属座位”上,他莫名的就是知道,这张置于长桌旁的不协调矮椅子是专门为他留下的,这个想法令他有些高兴,连带的减轻了不少紧张感。 喝光了整杯牛奶,成重迟迟没有出现,房间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计时器,但凭他长年的战场经验,成重已经让他空等了1小时,东日燎有点想拆了书柜,看看成重是不是躲在后面。 他也真的动手了。 扫下两排的图书,拔了四块隔板。 「你在干什么。」成重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吓了东日燎一大跳。 「没有,只是…想…想看书。」东日燎像是做坏事被主人逮个正着的小狗,心虚的不得了。 「在军队,长官命你在太阳下站三天三夜很容易吧,你打死都不会动,怎么来到这里跟乳臭未乾的犬崽一样,一刻都不能安份。」成重弯腰捡起一册书,指着墙壁。「罚站。」 东日燎拉耸着脑袋走过去,面壁思过。 「我要”标准姿势”。」成重头也不回的说道,一边把隔板装回架上。 「是。」挺胸缩腹,脚站略比肩宽,头摆正,双手高举交叉脑后,全身绷得宛如弓箭。 成重在整理书柜,东日燎听见被他捣乱的书籍一本本重新归位的声音,成重好像很爱看书。 「我应该给你一点惩罚,好好教训你一顿,免得你每次都要搞破坏。」整理完毕,成重走到他侧边,偏着头问:「你自己说,我应该给你什么样的惩罚?」 东日燎乾涩的说:「我只是想看看你在不在里面而已…毕竟已经超过1小时了…」 「喔?」成重挑眉。「还有理由呢,所以你会拆架子是我的错?」 东日燎很想粗声粗气、理直气壮的回答:对!都是你的错!谁叫你迟到! 但若说出口,他就完了。 「不,全是我不好。」他不带感情的快速认错,只求赶快摆脱这个插曲。 孰料,这个举动竟惹恼了成重。 「很好,既然如此,接受什么样的处罚想必你都不会有怨言了。」成重惻森森的冷笑。 接着是一阵令人难堪的静默,东日燎看不见背后,灵敏的耳朵也辨别不出成重的动向,成重到底还在不在房间都成了一个问号,他有些后悔自己轻率的回答,但又一再告诉自己,他不该后悔,他毋须后悔,后悔也没用。 好----- 斗犬-21 突然裤子被扯下一半,尷尬的掛在臀部下缘,东日燎来不及心惊,冰冷的物体已经恶狠狠的戳进秘处! 「啊……」他逞强的咬紧牙关,但还是不小心溢出一丝呻吟。 「痛吗?」成重问的语气轻柔,掌下的银白色兇器却鑽抠的更深,四分之一的金属前端整个没入后庭,鲜血从撕裂的菊蕾上泊泊流出,蜿蜒了银白色的金属棍棒,看起来触目惊心。 「这是犬棍,我知道燎不负责调教军犬,所以特别为你介绍一下。」他刻意缓慢的旋转棍身,让他好好”认识”。 「……」冷汗沁出额头,明明痛得全身颤抖,东日燎就是不吭一声。 成重也不是很在意他的硬颈,继续自顾自的说道:「狗儿不乖的时候,训练师会用犬棍打牠们,这根棍子沉得很,白铁製的,打在脑袋上,再强壮的军犬都会眼浆逬裂、一命呜呼,所以只能用来打屁股。」 他现在就在打不乖狗儿的屁股。 成重冷酷的将染血的棍棒再往前送上几吋! 鸣… 东日燎咬牙硬撑了下来,自始自终都维持原来的姿势,分亳未动。 「”成重的惩罚就是让我重温成年礼的恶梦”。」一手轻轻抚上刚毅的脸庞。「燎是这样想的对不对?」 成重露出一丝微笑。「我不会对你那样残忍的。」 「因为燎是我很难得才发现的好狗狗。」他出乎意料的松开了犬棍,但因插得太深,犬棍仍衔在东日燎股间。 他不懂成重的意思。 但… 东日燎瞪大眼,开始察觉不对劲了,下半身传来的”疼痛”中竟然混杂了’快感”。 刚开始并不明显,但一旦意识到它的存在,它就愈发鲜明了起来,丝丝扣扣的麻痒感从伤口周围逐渐蔓延,带着热辣的烧灼,涌向四肢百骇。 「…嗯…啊啊……」 东日燎惊恐地顾不得命令,反手快速抓住犬棍,但抓住的瞬间,他不知道自己是想将它抽出,还是抓着它再狠狠干进去! 「我允许你玩弄自己,燎───就用犬棍。」成重倒了一杯冰凉饮料,斜倚着长桌说道。 他确信燎会让他欣赏到精彩好戏,因为斗犬在欲望面前是没有抵抗能力的。 东日燎果然自行摆弄起了犬棍,他一手无力的扶着墙壁,一手在身后狂野的抽插,面色从苍白到潮红,嘴巴从坚硬如铁到不住喘息。 「啊啊…哈…哈…」不够,不够…怎么样都不够… 不够填补他内心的饥渴! 男人上半身戎装焕发,下半身却淫乱的以器物自瀆,军裤不上不下的卡在大腿根部,沾满了血跡与体液,在药性助威之下,他短短几分鐘已射了两次,但这根本无助于疏解体内氾滥的狂潮。 「…成…重…成重…鸣…啊…」好痛苦,明明是那么的快乐,为什么会那么的痛苦… 眼角沁出晶莹的泪花,东日燎瘫倒在地,涎液横流,右手却仍如机械般不停捣鼓着鲜血淋漓的后穴。 一点点虐… 斗犬-22 「知道错了?」成重蹲下身。 可怜的东日小狗连回答的馀力都没有了,巴巴的睁着失神的眼珠,感觉主人的声音既近又远。 「我知道燎不怕痛,让你痛,还不如让你品嚐快乐,品嚐这种你最深恶痛绝,最想逃离的空虚快乐。」扳起东日燎的脸,成重要确定他看着自己,听进自己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知道错了吗?」 东日燎点头,眼眶红红的。 「下次还敢不敢搞破坏?」 不敢了,他摇头。 「还要用那种语气跟我说话?」 不会了,再也不敢了! 「乖狗狗。」成重满意的搓揉他的短发。 只是这样,东日燎就觉得自己从地狱回到了天堂。 「好了,不要挖了,再挖下去,我都要倒胃口了。」成重劫走犬棍,低头检查燎的那里,小小的穴口四周一片糊烂,看起来惨不忍睹。 「下手真不知轻重。」微微叹气,他忘记燎的力气很大。「过来,我帮你上药。」 成重坐在沙发上,拍拍膝盖,东日燎懂这个意思,软手软脚的趴上去。 将脏污的军裤拉到大腿以下,成重拿着乾净的湿巾清理伤口,他擦拭的很慢很小心,但对东日燎来说,却成了一种另类的折磨。 「啊……」 作怪的犬棍已经抽出,麻痒的程度大为减轻,但他却认为成重略为清冷的手指在身后东碰四蹭带来的作用,比犬棍更有威力… 「坏狗狗,你又不乖了喔。」成重淡淡的警告,像毛毛虫一样的扭来扭去叫他怎么上药。 「对不起…」东日燎强迫自己趴好不动,但涨热的阴茎依旧不受控制的抵着成重微微颤动。 成重又不是死了,当然知道他的狗狗正在发情,只不过他发情会不会发的太频繁了? 「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还是要有所节制,2~3天1次就可以了,其他时间就算想要也必须忍耐。」终于清出所有乾涸的血块,成重翻找药膏。 「我没去找别人…」东日燎闷闷的说。 「什么?」拧开膏盒。 「我没去找别人。」东日燎又说了一遍。 成重这次听清楚了,不可思议的问:「你除了来这里的时间,一次都没有发洩过?」 也就是说,最近…一个月,燎只射了…五次? 「你是身体健康、精力充沛的二十岁年轻人吧!?」成重大表怀疑。 「我是!」东日燎用力为自己的”清白”辩驳。 燎狗狗涨红着脸的模样,让成重莫名的感到愉悦,他倾下身,在东日燎耳边小声询问:「所以你为了今天,真的有用蜂蜜抹了私处?」 东日燎罕见的连耳根都通红了。 他在东部军区住的是临时教官房,没有私人用的e务机,所以他还特地到跑到餐厅使用公共e务机,订购了一瓶上等蜂蜜。 两日后,跑腿的二等兵将蜂蜜直送到他房里,他还记得签收时士兵眼中的诧异,好像在说:「没想到东日少校居然喜欢这种甜食。」 更令人难为情的事还在后头…那群被他操到死去活来的波尔博志革命军不知道哪来的消息,联合送了一大箱蜂蜜给他… 斗犬-23 「真可惜,今天不能享用到燎充满蜜香的小穴。」成重笑着挖起一沱药膏,语气里倒无真的遗憾的意味。 「燎在涂的时候,”从里到外”都抹了?」 怎么这样问…东日燎已经很羞于承认自己私下做过那种行为了。 「没有…」 「没有!?」提高音量。 「你说过不准把手放进去,否则会把手指剁掉…」他吶吶的说道。 该说他听话,还是说他笨…成重在心里叹气。「里面不抹的话,就没有润滑的效果了,我是要插进去,又不是只在外面蹭。」 「是…」忍不住难受的挪了一下身体,他快爆炸了,可他不想弄脏成重的衣服。 「我来教你怎样抹吧,很舒服的。」 成重暗示意味十足的低笑,让东日燎的神经紧绷,身体也因兴奋而微微战慄。 「首先,先抠一指的蜂蜜,沾在穴眼中央。」成重将药膏当成蜂蜜演示。 清凉的药膏不但没有缓解他的烧灼,反而让他更烫了… 「涂匀。」成重在穴口周围抹了厚厚一层。 「手指再沾点蜂蜜,记得要用二根手指。」成重以食指与中指轻轻扩张穴口。 「然后缓缓插入…」 「啊!」东日燎惊叫。 ……他射了…成重才刚插入他就射了…还只是手指而已…亏他刚才还努力忍耐…东日燎很驼鸟的把脸埋在双臂间,死都不肯抬起来。 「接着,只要把每一个角落,”彻底”涂上蜂蜜就行了。」成重解说的轻巧简单,并且身体力行教导小狗狗何谓”彻底”。 「啊…啊…哈…」在体内勾搔的手指掀起强烈而熟悉的快感…东日燎双手紧揪着沙发,身体倒是十分诚实的全盘接受来自成重的挑逗。 「你还是不许碰这里知道吗!」成重毫无预警就对燎狗狗最敏感的凸点狂轰滥炸。 「…知道…我知道…啊…别…」禁不起催逼,结实的臀瓣一阵痉挛,他抖着屁股再度释放。 就算积压了很久,一晚连续四次也消耗掉他大部份的精力,燎趴在成重膝上,浑身酥软到动都不想动了。 「时间还剩15分鐘,燎想要我实现上次的预告,还是把期待留给下次?」成重颇为色情的揉着东日燎的小屁屁。 「………下次……」他气都还没喘过来,不认为自己可以再承受一轮激情的暴雨。 「燎的意见跟我一样。」成重愉快的轻击了一下那紧緻的翘臀。「急匆匆的做完一点乐趣都没有。」 随手翻开被半透明的青绿色药膏浸淫得油亮的嫩肉,成重往里头瞄了一眼,药效很好,撕裂的部份几乎都再生復原了。 「上次说喜欢蜂蜜是真的,但要你抹蜂蜜则是故意欺负你的,没想到你真的照办了,燎都没考虑到万一引来蚂蚁怎么办吗?堂堂一名少校裤子上爬满蚂蚁。」想到那副景象,成重忍俊不住笑了。 「……」东日燎抿着嘴,不晓得要怎么回应成重的调笑,乾脆不说话。 「生气了?」 「有点…」他学到教训,不敢胡乱搪塞。 「乖,这样好了,作为赔罪,我送一瓶特製的gv给你。」成重大方说道。 「当然,还是我喜欢的蜂蜜口味。」他眨眨眼。 东日燎虽然不知道gv是什么东西,但听到蜂蜜口味…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了。 某心承认偶有点坏心... 不过等下次是小燎燎的意见.... 如果有不满的观眾,请自己去扁他!(指) (饼铺地下室有武器,不过如果反被干掉的话,恕贫穷的铺老闆的不提供慰问金....) 斗犬-24 果然,隔日跟着东日燎一起回到东部军区的还有一个特快包裹。 四下无人的时候打开,里面是一罐透着淡淡清香的无名橘黄色冻膏,随罐附上一张纸条:「每日使用。」 他知道,成重的命令即使不像命令,也还是命令。 面无表情的将冻膏丢进柜子,东日燎继续执行他的教官任务。 东部军区的氛围与中央军区大不相同,也许是远离权力核心的关係,少了几分阴谋险恶的明争暗斗,士兵们原本对中央来的少校既敬畏又害怕,担心他会如同之前的派驻军官对他们施以名为教育训练的虐待。 但几日下来,他们意外发现东日少校其实不难相处,至少他不会动輒鞭打士兵,或是对下属颐指气使。 而且在他嗜食甜食的传闻不逕而走之后,有许多人篤定的说东日少校也有私下可亲的一面。 结果造就了东日燎在东部军区莫名的高人气。 当然表面上没有人敢大胆的跟他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但只要燎一有空档,而且看起来心情不糟,立刻就有人恭恭敬敬的趋前趁机请教一些武器方面的问题。 燎总是知无不言,虽然表情冷硬,不苟言笑,但吓不跑一票对他日益崇拜的下级军士。 「东日少校,技击大赛您是参加哪个项目。」他想到现场观摩学习。 「技击大赛?」 「东日少校不知道一年一度的技击大赛?以前是格斗与射击科目各自比赛,去年首次合併举行,今年特别扩大举办,明天就是东部军区的比赛选拔。」中尉对东日燎居然不知道技击大赛而感到诧异。 「喔。」基地毕业后,他在外出任务的时间远多于留在蓝法星。 「东日少校不参加吗?随时都可以报名,东日少校参加的话,一定可以得到冠军!」 「再说吧。」他没兴趣。 中尉闻言有些失望。「那奖品一定又是被屠上校赢走了。」 「唉…那可是一大笔e点数…」 东日燎本来已经要离开了,瞬时顿住脚步。 「…有多少?」 「啊?」 「e点数。」 中尉赶紧回答。「冠军最高有10,000点,第二名5,000点,第三名3,000点,光参加也有200点。」 200点对低阶军士来说实在很让人垂涎,但参加技击大赛的人都是精英,本领不到家免不了吃上几顿苦头,虽然不致于丧命,但若碰到屠上校那种对手…… 「帮我报名。」东日燎没太多考虑,他要e点数,越多越好。 「是!」意会过来的中尉兴奋的大声应道。 中央来的东日少校将参加技击大赛的消息很快的传遍了东部军区。 有人对此嗤之以鼻,认为他不自量力,大赛规则禁止将军级别的高级将领参加,但光那些老经验老资格的上校中校就够呛了,东日燎即使是位阶不低的少校,但年纪不过20岁,要跟经验丰富的前辈同场较量,恐怕火候还差一截。 不过,就算最不看好东日燎的人也都同意,虽然无法获得优胜,但他极有可能获得前5名的名次,这意味着是全蓝法帝国顶尖军官的前25人。 斗犬-25 大赛是在军区竞技场举行,才开放入场没多久,环形看台上已经高朋满座,几乎所有人都是冲着东日燎v.s屠上校的精彩对决而来。 「我已经等不及看中央来的菜鸟被咱们的屠上校大卸八块的模样了!」当地的一名军官亢奋说道。 「东日少校才不是菜鸟!他可是白西中将麾下第一悍将!」另一名军官反驳。 「白西?你是说那位与黑金中将齐名,号称帝国未来两大支柱的白西中将吗!?」一名军官插话。 「没错,就是那位白西中将。」 一元帅、三大将、七中将、十五少将,这二十六人就是站在蓝法帝国金字塔顶端的人物,少将以上都是定额制,遇缺才补,据闻白西中将与黑金中将早已内定为下届大将,只等现任大将退休或是死亡,立刻就能走马上任。 中将有权指挥调动好几营的士兵,但直接隶属在他之下的人并不多,这些人就是俗称的心腹、左右手,尤其白西中将的嫡系部下少到几根手指头就能数得出来,东日少校就是那寥寥无几之中的一位。 「哼哼,有一个权大势大的上司还真不赖,轻轻松松就能爬到少校的位置。」 「你这是什么意思!」挺东日燎的军官不满的揪住对方。 「我难道有说错,我们都已经28岁了,还在干中尉,他毕业才短短5年,若不是巴结上司、走后门、拍马屁,哪有可能升得这么快!」挺屠上校的军官不甘示弱的顶撞回去。 「都别吵了,比赛开始了。」 东部军区技击大赛的报名人数比想像的还要少,预赛只分成三轮,筛选出8人后,再进行淘汰赛,简单来说,连赢六场的人就是冠军。 宽广的竞技场被划出12个的比赛场地,每个赛场都被淡金色的半球所垄罩,这是一种超强保护罩,避免裁判和观眾受到无谓的波及。 融合了格斗与射击的技击大赛规则较以前大幅改变,选手出场不得携带武器,赛场内设置了各式各样的隐藏机关。 机关发动时,可能会攻击选手,对选手造成伤害,但也可能同时提供了某些武器,例如一把榴弹枪或是燃烧弹,武器若被敌人抢走,自己就会处于十分不利的地位,有时虽然抢到武器,但刚好是自己不会用的,那也无济于事。 机关也有可能从头到尾都不发动,或发动但没有提供任何武器,这时就必须靠赤手空拳分出胜负。 技击大赛考验的是参赛者的临机反应能力、综合战斗能力、充分理解并使用各类武器的能力,当然也不忽略最基本的体能及搏击能力。 改变过去格斗归格斗、射击归射击的比赛方式,提倡举办技击大赛的人,正是白西中将,此一提案获得高层的强力支持,受到赏识的白西少将也因此很快的擢升为中将。 「让我们欢迎,东部军区永远的英雄,压碎者───屠上校!」 在主持人高昂的介绍声走出通道的是一名体型壮硕、肌肉賁张的中年男子,他头戴扁平白色军帽,白色军服胸前别着好几枚勋章。 他一挥手,全场欢声雷动。 纯粹过场的一章...明天小燎燎就会登场了a_a 斗犬-26 相形之下,东日燎出场时的介绍简单了许多,只是礼貌性的唸过名字,一是因为他虽受关注,但毕竟军阶不高、又是外地来的,二是他最晚报名,所以被排在最后,主持人急着准时开赛,也就草草带过。 不过这丝亳不减观眾的热情。 预赛第一轮,屠上校的对手根本没出场,不战胜。 预赛第二轮,屠上校取得jk-97步枪,对手急着投降,但还是被屠上校射伤了手脚。 预赛第三轮,屠上校以狠劲十足的重拳,把人活生生打趴在地上断了气,急救人员赶忙治疗。 淘汰赛第一轮,对手应该是被屠上校把人打死的场面惊吓到了,手脚都施展不开来,没多久就放弃比赛。 准决赛,堪称最戏剧化、精彩的一场,屠上校的对手不知道是怕疯了还是怎样,居然在比赛中跪地求饶,上校鄙夷的训斥他,身为蓝法帝国的斗犬竟然这样没有骨气,可耻!当场以掌心手枪对准他的脑袋,碰! 「上校实在太厉害了…」军官讚叹说道。 「可不是吗,他可是我们东部军区最强的男人!」 「决赛的对手是谁?咦?是东日少校!?」 「幸运之神眷顾嘛,不仅碰上好上司,连比赛也鸿运当头,不用怎么努力就闯进决赛了。」他刚刚有分神看了一下东日燎的比赛,没什么内容。对手太弱了,每次都被抢到武器就急忙忙的投降。 「但在屠上校面前,运气是不管用的!」 「没错,实力会说话,他小子好日子到头了!」他大声说道。 「不好意思。」某人因挡到他人的视线,弯腰致歉。「大人,这边太挤了,还是到下面去吧。」 「不用了,我今天心情特好,才不想应付糟老头。」一头银发、看起来地位颇高的男子摆摆手。 「是。」副官尽职的站在男人身旁。 「本来是顺道过来,命令他参加比赛的,没想到这回他这么自动,不用我开口就自动参加了。」男子富饶兴味的支着下巴,看着下面的情况。 决赛开始。 「什么嘛,东日燎根本就只会逃!」一直像老鼠一样的在赛场里窜来窜去。 「对啊,他根本就不敢跟屠上校正面交锋!懦夫!」 嘘声四起。 「少校才不是懦夫…」挺东日燎的中尉声音变得很虚弱。 银发男子瞥了他一眼。「你认为他在逃?」 后面的人突然跟他说话,中尉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怎么会有这么…高贵美丽的人…!? 「我在问你。」男子不悦。 「啊?…呃……我不知道,少校看起来完全屈于下风…」吶吶的回答。 「呿!一点眼力都没有!」难怪东部军区连续几年都绩效垫底。 「仔细看。」他难得好心的当一回解说员。「仔细观察两个人的动作,两个人的神情。」 所有人竖起耳朵听。 「看清楚没,姓屠的眼里只剩下东日燎了,气急败坏的急着想抓住他,但不管怎么追,连边都擦不上,反观东日燎,他除了注意对手,也随时警戒周遭的变化,被盯住的人其实是姓屠的,他只要一慢下来,就立刻会被击毙。」 「什么!?」 「来猜猜他们在想什么,姓屠的知道自己的速度比不上燎,他心慌了,但毕竟是沙场老将,他决定把胜负堵在武器上,只要机关啟动,他会不顾一切的抢武器,如果是枪械或大范围攻击武器,他就有胜算了,尤其是后者,对手速度再快也没用。」 「那东日少校呢?」中尉问。 「他什么都没考虑。」银发男子笑着注视赛场发生的一举一动。「他只等着猎物露出脖子,就扑上去咬断咽喉。」 宽松意义上,小燎燎出场了,不过他没说话...(死) 斗犬-27 剎那,隐藏机关发动,爆炸连连,藏在底座的武器是…最新型的光子枪! 屠上校趁着黑烟掩护,快速衝进地雷区,他绝不能够让东日燎拿到这项武器! 「绵羊露出脖子了…」男子拍拍外袍起身。 戏该落幕了。 在数万名观眾的注目中,屠上校精彩万分的闪过重重浮雷,在机关即将收起的最后一秒,千钧万发的抢到了光子枪! 屠上校嘴角浮出胜利的微笑,他举起光子枪,转身瞄准。 东日燎近在眼前。 近到跟他几无距离。 一把军刀插在他的…脑门…上…… 咚──- 壮硕的身躯颓然倒下… 「不用救,一定死透了,因为我没教过他什么是手下留情。」很好,又多了一个上校缺,加上昨天一个,刚好让双胞胎一起晋升。 男子瞇着眼,愉悦的笑了。 「冠、冠军是…东日燎少校!」主持人胆颤心惊的看着屠上校一息不存,被急救人员慌慌张张的抬走,痛下杀手的人脸上还溅满血跡,却神色自若,彷彿刚才做的事情无足轻重。 全场鸦雀无声。 「朝,留下传达我的命令,之后立刻追上来。」 「是。」 军官们没人注意到银发男子走了,直到比赛结束,场地也收拾完毕,还有很多人没办法从那一幕中回神,迅速、矫健、精准、凶狠、杀人不眨眼,那就是…名副其实的…斗犬。 六场比赛花不到半天的时间,东日燎简单淋浴了一下,冲洗掉身上的血跡,下午还有波尔博志革命军的光子枪课程。 「东日少校。」 「朝副官!?」东日燎有些意外,朝和夕是白西的贴身副官。 「恭喜你获得冠军。」他点头致意。 「谢谢。」 朝是精明干练、不多废话的人,马上进入正题。 「中将要您获得技击大赛冠军。」 东日燎面露疑色。「不是已经是了?」 「您今天获得的只是东区冠军,之后会在首都举行全国大赛,各大军区的前四名是参赛者,中将要您赢得的是全国总冠军。」朝转述白西的命令。 「为什么,我记得他一向不屑这类比赛。」白狐狸认为唯有实战才能将一个人千锤百鍊。 「技击大赛是中将倡议举办的,去年你出任务不在本星,今年还不参加会被人间言间语。」朝流畅的说明原因。 「朝副官,我要真正的理由。」狐狸会被流言困扰,就像鸟儿会被石头绊倒一样可笑。 「……米瑞斯少校是中央赛区的第一名。」 「……」 东日燎不再多问,白狐狸与黑金中将的瑜亮情节在军部人尽皆知,比才气、比军功、比谋略、比升官速度,反正什么都能比,连带下面的军官也分成二派,彼此较劲,互不相让。 「去年的冠军是中立派的勒瑞上校,今年该你了。」朝言尽于此。 以中将的自傲,要他眼睁睁看着黑金中将的人取得冠军,步步高升,等于把他最在意的面子从脸上硬生生扒下来,他绝对不会容忍。 「遵命。」 上级的命令是绝对的,东日燎无意挑战白西的权威。 斗犬-28 十日后 清晰寂静的脚步穿越长长的通道,停在一扇门前。 东日燎轻轻推开门。 「成重。」 淡金色的长发一如前两次编成了辫子,挺拔整齐的帝国军装,俊朗的五官,微敛的睫毛,他优雅的坐在沙发上,膝上放了一本书。 室内的光源调暗了,不若以往明亮,刚冲泡好的牛奶在昏黄的灯光下冒着热气。 东日燎捧着牛奶,一口一口把充满乳香的液体喝完。 喝完的时候,那个人也闔上书,朝他走来。 被强硬的拉起身,推向墙壁,两手连忙支撑住的同时,背后已经贴上一具温热的躯体。 「有乖乖抹上我喜欢的气味吗。」溼热的气息如兰的呼在耳边。 「有…」燎的声音微微发颤,彷彿力量正从体内不断抽离,双腿也显得软弱。 「”每天”,”从里到外”?」作工精緻的军釦一个个被扯了下来。 「是…」仰起头,脆弱的咽喉被那个人轻轻扼着。 「让我检查看看,腿张开。」他软言软语要求,但这是───命令。 东日燎动作僵硬的分开腿站立,一隻手随即探进裤子,准确无误的找到那一点,中指试探似的在花縐上划着圈子。 「啊啊……」些微搔痒的感觉最是令人难耐,他的后庭经过成重几次的探索,已经非常熟悉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的手指所能带来的快乐,只要被一触碰,快感就窜满全身。 「好像真的有抹,稍微揉一下,肠液就自动沁出来了。」成重满意的送入一个指节,轻轻搅动。 「…哈…嗯……」东日燎觉得好热,没有力气,成重一个指头就能掌控他的全部。 「既然都准备好了,我可以插进去了?」他轻舔燎的耳廓,说着露骨又令人羞耻的话。 「…可…可以了……」急切的应许,膝盖都因兴奋而打颤着。 成重的身子暂且退了开来,少了那彷彿可以灼伤人的体温,东日燎的脑袋稍微清楚了些,随之而来更清楚的传入耳中的,是成重拉下裤子拉鍊,撕开保险套的声音。 「久等了。」温热的躯体重新贴回背部,伴随着热烈的吐息。 扯落半松垮的军裤,男人硬烫的性器在股间缓缓磨蹭。 「两手按着墙壁,不准乱动。」 燎吞嚥着乾涩的口舌,依言而行,成重扳开了他的臀瓣,好像在注视那里,然后缓缓挺腰… 「啊…嗯……」窄小的甬道被劈开的感觉实在称不上舒服,但被某个人充盈,被某个人插入,而那个人是『成重』的事实,又令他觉得胸口涨满了莫名的情感。 「吐气,别夹这么紧,让我插的更深点,快…我不想撕裂你,燎。」才进去3分之2,不够。 「…是…」东日燎眼尾赤红,粗喘着气,努力放松下腹的肌肉。 男人的阳物一点一滴的向前推进,直到完全佔领那个地方,深深的,不馀半点空隙。 「全部都进去了,燎好棒…」成重趴在他的肩上,慵懒的说。 终于x了!!(洒花+转圈圈) 从1到28,成重等了好久啊!(还是燎等了好久?笑) 斗犬-29 灼硬的性器插在体内,刚开始只有异物的胀痛感,随着时间经过,慢慢的掀起一种不一样的悸动。 东日燎不自觉得微微摆动臀部。 「痒吗?」抡起小狗狗硬如铁石的阴茎,成重了然的问道。 「…啊……不舒眼…」股间好像有火在烧。 「马上就让你舒服。」他喜欢诚实的狗,而且也认为听话的狗应当得到奖励。 腰间开始抽送,从浅至深,由轻至重,硬烫的肉刃不断地进出,总是在燎最虚脱不防备的时候,重重顶中最敏感的凸点。 「嗯…哈…哈…再来…再…用力一点……」所有的官感都被名为成重的颶风袭捲而空,他从未体会过这种令人迷醉的感觉,快感彷彿在骨盆爆炸,馀韵一波波传向全身。 「你这隻贪心的小狗。」将燎压倒在地。「厥起屁股。」 四肢跪趴在地,宛如犬类动物交媾,东日燎淌着热汗,被动的随着后方的抽插翩然起舞,屁股被撞得热烫,穴口周围被成重的军裤磨得通红,前方却已经快乐的释放了好几次,将地板弄得脏污一片。 「哈…哈……嗯……成…重…」太疯狂了! 「男人可以被训练成只刺激这点,就达到高潮,我没有骗你吧。」成重恶意的抵着那处静止不动,让他感受自己的灼热。 虽然隔着一层薄膜,依旧充满威胁性,突突的跳动着。 体内深处焦躁不安,几乎要逼疯人,他已经嚐过了绝顶的快感,不能满足于成重的肉刃衔在那里而已。 「别…快…插我…用力插我…呜……成重……好痒……嗯……」 难耐的摇晃着屁股,东日燎恨不得能自己用手扳开,让成重专心以男具摩擦自己搔痒的小穴。 「淫乱的傢伙。」成重轻笑,话语里并无轻视的意味,每个斗犬面对欲望都很诚实,因为他们满足欲望的机会不多。 用力抓住燎的腰部,将楔子微微抽出,再重重打进他体内,甘美的快感令其猛然一颤,视线也渐渐迷离失焦。 「射吧,你能射几次就射几次,我会干到你射不出来为止。」成重不再去碰东日燎的性器,而是把注意力都摆在今天才被彻底开发的秘处。 中央军区,少校东日燎,插入他幽穴的第一个男人是他。 这是一种,伟大的征服。 画圆搅动,浅浅戳刺,等他的情慾被挑逗近临界点,再给之重重一击,让他在低吼粗喘中到达极乐的高潮,温存片刻后,再拗执的挤榨出下一轮的热情,成重就这样一直玩弄东日燎的身体,直到他完全失去意识。 「真是的,撑得有够久。」抽出性器,成重的额际有些汗溼。 他的衣服因剧烈的动作有些皱摺,但大体上整齐完好。反观东日燎的衣装七零八落,露出一大片胸腹及整个私处。 成重踢他肩膀,将他翻过身,燎软软的大字型瘫在地上,一脚还勾着裤子,股间淫液横流,黑色的毛发腥羶的粘黏着垂软的粗茎,脱脱就是任人宰割完毕的羔羊。 成重:享用完毕,谢谢招待。(合掌) 斗犬-30 成重不喜欢黏腻的感觉,丢下狗狗,自己梳洗去了。 东日燎醒来时,不晓得经过了多久,但房里已经找不到成重的踪影。 矮木椅上掛着一条孤零零的毛巾。 他也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沉默的擦拭了身体,走出房间,门外照例跪着一名侍者。 「现在是几点?」 「早上7:00,东日少校,您延长了一次服务时间,所以今日的总消费点数是15,000点,是否要确认一下?」侍者呈上帐单明细表。 「不用了。」e点数可能再也没有用了。 东日燎步出蓝坊,不意外有人等在那里。 「你这次惹出大麻烦了。」朝副官将手銬拋给他。 东日燎一言不发的自己给自己銬上,朝看他那个样子也叹了口气,奉命把人押到审判部。 说是审判部,但根本没有审理程序,来自上级的一纸命令就决定了斗犬的命运。 东日燎被带进一个小房间,夕副官已经在理面。 突然碰的一声,门被粗暴的踢开。 「你到底在想什么!」米瑞斯怒气冲冲的揪住燎的衣领。 「全国技击大赛不是一个馀兴节目!也不是一个让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游戏!昨天晚上的比赛是御前大赛!人皇陛下亲自蒞临,元帅和三位大将都到场了,参赛的20名选手中只有你缺席!」米瑞斯显得非常激动。 他虽获得了冠军,却一点都不高兴,他真正的对手没有出赛,现在那名对手还就要死了! 东日燎没有任何辩解。 「东日!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因小失大,你这算什么!紧要关头放着加官晋爵的荣耀不去争取,跑去蓝坊!就为了贪那一时的快乐!现在好了,整个军部高层都知道你干了什么好事!」 米瑞斯实在不瞭解,有什么理由让他急巴巴的跑去蓝坊享乐,等那一天不可吗!等那半天不可以吗!早不去!晚不去!偏偏要在比赛的时候去! 「给我理由!你他妈的给我个理由!」米瑞斯用力摇晃东日燎的肩膀。 「…杀了我吧。」他从头到尾都没开口,一开口却只说了这句。 「东日少校,事情已经不是杀你就可以简单结束的了。」夕凝着脸。 「中将被逮捕了。」 「………」朝低下头,他出去押东日时,中将和夕都在这里,回来时发现中将不在,他就有不好的预感,听夕证实之后,还是难以接受。 「那是当然的,藐视陛下的大罪,长官怎么样也脱不了干係…」米瑞斯叹了口气。 那些看白西中将不满的将军,这回可逮着绝佳的机会了… 「就算是大将也不能随意处死中将。」东日燎硬声说道,连累狐狸不是他的本意。 「要处分将军级别的将领必须召开项星会议,元帅是当然的总召集人兼主席,大将、中将和少将都是会议成员。」白西曾让夕彻底研究过蓝法星的军政体制,所以他很清楚。 「採多数表决制吗?」朝忧虑的问。 「原则上是,但三名大将有否决权,元帅则拥有最终的决定权。」 斗犬-31 朝的脸色非常沉重,夕也是,米瑞斯不明究理,问:「你们为什么都这种表情,事情又还没有定案!」 朝瞪了他一眼。「你觉得谁会帮我们中将说话?」 「少将巴不得有中将名额出缺,才有机会晋升,不落井下石是不可能的,大将对于老是有人虎视眈眈的覬覦他们的位置,也早就忌惮在心,因此绝不会否决重惩的提案,至于中将们…米瑞斯,你最清楚7位中将彼此是什么关係。」 白西是竞争大将职位最有力的候补人选之一,也是最有野心、威胁最高的一位,若能除藉机除去他…这想法对其他中将来说太诱人了! 室内一阵静默。 「…我可以去项星会议说明。」东日燎即说即行。 「你现在连审判部都出不去。」朝挡在门前。中将要他将东日燎押解至此,他必须遵守背中将的命令。 「让开!」东日燎大喝。 「论个别战斗能力,我略逊你一筹。」朝一步也不退让。「但”我们”不会输的。」 夕上前,与朝併肩而立。 「加我一个。」米瑞斯也参上一脚,他不能让东日一步错到底。 「…该死!」燎愤怒的踢翻椅子,他从未感觉如此无力,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改变不了,只能任人宰割! 米瑞斯不习惯这种凝重的气氛,试图提振大家的精神,说道:「东日,你别担心,白西中将他…」 「谁担心他了!」粗声打断米瑞斯,东日燎用力一踹,倒下的椅子飞撞上墙壁,瞬间散碎。 狐狸对他并不好,三番两次把他送进拷问室,也不止一次差点弄死他,交派的任务难度高报酬低,且几乎都是越级任务。 别人是中尉做中尉的任务,领中尉的奖赏,他是中尉做上尉,甚至少校的任务,只得到少尉的奖赏。 狐狸对他,自己的直属部下,不仅没有偏爱,反而近乎苛待。 但… 五年前,自己还是未成年的准毕业生,0542号基地位于蓝法星的极圈之地,那里气候严寒、人烟稀少,得不到任何人的重视。 他在校成绩中上,表现平平,参照歷年最优秀毕业生的情况,一辈子最多干到中尉,能去气候温暖的地区服役,已经是最大的心愿。 狐狸当时是少校,奉命巡视北部军区及所属基地,在一次微不足道的校阅中,注意到他,进而提拔了他。 一毕业就把他调往中央,给予特别训练,遣付特别任务…… 他的任务都很艰难,稀奇古怪,没有一个好做,但不可否认的…每一个任务都磨练了他,生死相搏的实战快速的教会了他各式各样的技能,提昇了他的经验---这是许多人终其一生都没有的机会。 如果东日燎是一把刀,那把它锻造的寒光闪闪的人,无庸置疑就是白西。 「可恶!」待了一个多小时,朝也有些沉不住气,如果他职位够高,如果他现在是一名少将的话,就不用坐在这里乾等了! 「东日燎。」审判部的人开门,对着里面呼叫。 赐死吧~~~~~哇哈哈哈哈~~~~~ 斗犬-32 「在。」他无所畏惧的站出来。 「你可以回去了。」审判部的人翻阅手中的名册,比对本人与档案上的照片之后,解开他的手銬。 「什么!?没有处分吗!?」米瑞斯极其惊讶,朝和夕也是。 「没有处分的命令,你被释放了,恭喜。」不愧是跟阎王殿没两样的审判部,连说恭喜的时候也是一副讨人厌的模样。 「这不可能…」他很清楚自己犯的罪有多重。 「可不可能请之后再慢慢研究,麻烦你们都出来,这间房有下一个犯人要使用。」审判部的人不耐烦的拿笔敲打着文件。 虽然这房间看起来不像牢房,但很抱歉它的确就是。 只放了几张椅子的空荡荡房间,在宣判下来之后,视情况随时可以化身为人间炼狱。 「请问白西中将呢?他有处分吗?」如果东日燎没事,中将也应该没事吧。 「中将的惩处不在审判部的职权范围,你问错人了,好了,都快走吧。」他像挥苍蝇一样的挥手赶人。 夕与朝对看一眼,说:「我们先回营区,如果有什么消息的话,那里应该能最快察觉到动静。」 他指的营区就是白西直辖的7号营区,白西的办公处所、官舍及核心部队都驻扎在此。 他们抵达营区时,大伙正骚动着,中将受审的消息已经传了开来,每个人都惶惶不安。 朝忙着安抚部队,夕和东日燎在白西的办公室里等待。 因为彼此相互批斗,加上各方利益牵扯不休的关係,项星会议的进行时间一向都很长,上一次召集为处分一名少将,就花了将近6个小时。 「我先回去好了,这里也没我能做的事。」米瑞斯说道。 「我叫人送你。」夕略感抱歉,他一心担忧长官的安危,无暇顾及其他。 「不用了,我知道路。」 「我跟你一起出去。」东日燎起身。 米瑞斯还想婉拒。 「让他护送你一程吧,我们知道你没有恶意,但外面的人不一定能那么理智。」黑金中将的第一爱将,技击大赛最新出炉的冠军,在此风雨飘摇的时刻造访第7营区,恐怕会被不分青红皂白的认定为示威、挑衅。 米瑞斯知道现在的情况,便不再坚持,他一转开门,外头赫然站了一个人。 「老大!?」米瑞斯大叫。 「中将!!」东日燎发现被抱着怀里的人是狐狸。 一身黑色军服的男人冷着脸走进室内。 「放我下来。」白西脸色比他更难看,不满的大力扯着男人的长发。 男人把白西放在他的特大办公椅上。 「老大,您、您怎么会…」米瑞斯口中的老大,自然就是他的顶头上司:黑金。 「你可以滚了,记得走密道,我可不想跟你传出什么不乾不净的流言!」白西很恶劣的过河拆桥。 男人瞥了他一眼,表情冷冰冰的看不出半丝情绪。 「没有第二次。」他说的话冷硬如钢。 「啊?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快滚快滚,老子的事也是你能管的吗!哼!」白西浑身跟长了刺一样,谁碰就扎谁。 斗犬-33 「中将,您没事太好了。」夕见到白西安然无恙,大喜过望,可向前了一步,发现事情不太对。 中将披着漆黑的军用大衣,那件衣服虽然胸前肩领绣的军阶也是中将,但绝对不是中将惯穿的衣服。 而且,以他多年长随左右的经验,中将的脸色… 「您到底是…」夕稍稍靠近,眼角瞄见白西的长裤上似乎沾了什么……是血跡! 夕大惊失色,顾不得上下尊卑,一手揪开了大衣,这一眼看下去,几乎把他吓傻了,也把东日燎和米瑞斯结结实实震住了。 中将…中将的白色军装染了大半的鲜血,而且…而且… 他的右手不见了!!! 残破的衣袖在肩下空荡荡的飘着,艳红的血花无情地开满了半身。 「看够了没。」白西不悦的抽回大衣,淡然遮覆去一身狼狈的事实。 「…这…怎么会…手……血……」夕抖着嘴唇,完全无法接受。 「血都止住了,要不了命的。」白西若无其事的想起身,但挡在眼前的魁梧身影实在有够碍眼。「不是告诉你可以滚了吗,你还要赖多久,拜託你快点消失!」 他的语气已经不是无礼、恶劣可以形容的了,就算是大将、元帅也不会用这种口气跟黑金说话,白西却好像把人家当成卑贱的下士一样呼来喝去。 奇异的是,黑金好像没有生气,至少他没有因白西的口出恶言而生气。 在米瑞斯的认知里,这简直不可思议。 他的这位老大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虽然不苟言笑,但论起权谋、手段,论起把人往死里整的功夫,可是一点都不逊于任何人,就是因为他的手段兇残、毒辣、六亲不认,治军才能如此严明,第4营区的纪律堪称帝国第一,就连在天上飞的小鸟都没胆在黑金中将的地盘上拉屎。 「记住我说的话。」黑金冷冷睨着白西,确定对方听进他的警告之后,方才转身离去。 「老大等等我。」米瑞斯赶紧跟上。 「关门!撒盐!」白西气得不轻,左手捞着一个纸镇就往门扉砸去! 砸完后,他好像一下失去了所有力气,倒在椅子上低低的喘气,脸色也变得苍白无比。 「中将!」夕着急的要命。「我去叫军医。」 「医生已经看过了,我只是有些贫血而已。」他闭上眼,着实累了。 「那属下立刻请医事官准备治疗舱。」断臂对蓝法帝国来说不是什么难治之症,手臂找不回来也不打紧,住进注满分子生化液的高效治疗舱里,几分鐘就能重新长回一隻手。 「不用了,你们都下去吧,告诉朝,明后天的行程全部取消,我谁都不见。」白西平稳的吩咐道。 「中将,请恕属下放肆,您的手臂必须即刻医治,所以就算您很累,也请务必…」夕十分急切。 无论是断了多久的肢体,高效治疗舱都能再生,但越快医治,再生后的手臂越能跟断臂前一样使用自如,如果相隔时间过久,肌肉神经组织就会有不协调的问题,重新锻炼要费很大的劲力。 「我说不用了,都退下!」白西皱起眉,命令要重复两遍让他很不高兴。 「是因为我吗?」东日燎突然开口。 「断臂不治疗,或是说…不能治疗,是因为我的过错吗?」 某心:任何事情都要付出代价.....(远目+茶) 斗犬-34 对东日燎严肃且不容回避的追问,白西的回应是嗤笑。 「我是为了自己,我的目标是当上元帅,把那傢伙狠狠的踩在脚底下,目的未成,怎能死在这个时候。」至于”那傢伙”是谁,虽未明说,但大家都很清楚。 似是看出东日燎的复杂情绪,白西嘴角一扬,又道:「不过这也都是你小子起的头,惹出的事端,所以,小燎燎,你可欠了我一份天大的人情。」 施恩不望报这等伟大情操是不可能发生在白西身上的,压榨出对他最有利的最后一滴骨血才是他会干的事。 他走至东日燎身边,故意用仅剩的左手去拍他,说:「一辈子为我作牛作马,被我奴役到死吧!」 ………… 如果说东日燎刚才心里还有一点点感激之情,此刻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属下告退。」刚硬行礼后,燎转身离去。 门一关上,夕眼明手快的接住身形不稳的白西。 「中将!」 他果然很虚弱了。 「别那种脸啊,夕。」白西支着额头,痛苦从眼中一闪而过。 「中将,凭您的实力明明可以全身而退。」只要断然捨弃东日。 「或许吧。」他并不否认。「但…」 他顿一下。 「我好不容易琢磨出来的鑽石,如果那么简单就被毁掉,那我岂不像个白痴。」白西任由夕搀扶他到隔璧寝室。 所以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夕无语了。 「别让朝进来烦我。」和衣躺在纯白大床上,白西一弹指,室内的灯光熄灭了。 知道他的耐心已经濒临极限,若再不识相,自己可能马上会被踢走。 「是。」虽然担心,但夕仍恭顺的退下。 那日的项星会议倒底发生了什么事,罕见的成了一个谜团,无人知道为何风风火火召开会议,最终却没有做出对任何人的处分,除了白西中将无端少了一条胳膊。 项星会议不是机密会议,为了杀鸡儆猴,结论一向詔告天下,这次的会议记录却特例不公开,而且事后也没有高阶将领谈论此事,有好奇的人试图打听,但均无所获。 东日燎犯下了藐视陛下及长官的重罪,却安然无事、全身而退,引起一阵轩然大波,但慑于白西及项星会议的权威,许多人也只能私下牢骚几句。 事件的主角东日燎,在隔天就回东部营区了,波尔博志革命军的光子枪训练进度不容有半刻耽搁,他必须加紧盯着。 「朝副官!?」课程结束后碰见意外的人。 等在房门口的朝向他致意。 「有命令?」 「是。」朝将指令书交给燎。 燎立即抽出密封信扫视,阅毕覆称:「属下会照办。」 朝点头。 「上次你也说遵命。」他突然蹦出一句带点挖苦意味的话。 「……」东日燎沉默。 「事情已经发生,也过去了,我不想多责备你什么,只是…希望给我一个理由,不管多荒谬都无所谓。」朝很认真的说道,想必这就是他做送信小兵的工作专程跑一趟的原因。 「中将要你问的?」 「不,你知道他不会问这种无济于事的问题,是我个人想知道的。」朝脸上掛着微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会议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呢? 某心曰:那是个谜………(茶) 斗犬-35 为什么翘掉技击大赛? 其实他没打算缺席,从接获命令的那一天,他就为比赛准备。 银月前导星在东方的天空闪烁,他知道比赛日与去见成重的日子刚好是同一天,他也没有违背命令的意思。 直到… 出发的时候。 明明要去竞技场,双腿却自动走到蓝坊,着魔似的敲了那扇门。 现在也一样。 「成重。」 明明应该低调的待在东部军区,执行波尔博志的训练任务,却在风口浪尖上回到中央。 只为了见这个男人。 「你来了。」从书中抬起头,成重给了他一抹微笑。 突然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心口爆发了,东日燎猛然扑上去,紧紧的抱着成重的腰!手劲大的吓人! 「怎么了?」猝不及防被抱住,成重显有些惊讶,但随即缓过来,轻轻抚着他的头。 「不知道…」成重的身上总是有一股好闻的气味… 「说好不可以有所隐瞒的。」 「我真的不知道…」他没有说谎。 「不知道什么?」 「…不知道你…不知道为什么老是想来见你…不知道这种奇怪的感觉到底是什么…不知道有没有危险…不知道……」他一股脑的把烦恼疑惑都倒出来, 成重轻笑,他喜欢诚实又坦率的狗。 将东日燎拉起,顺势往后一躺,成重斜躺在沙发上,把大一号的东日燎搂在怀里,一手持续揉着他的头发,一手抚着后背。 「我是你的主人,你想来见我是天经地义的事,有什么奇怪,至于危险…」成重停下动作。「…太迟了,你已经是我的猎物了。」 寒光一闪。 冷不防翻身将东日燎压在底下,成重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胸领釦子。 「很有弹性的肌肤,晒得均匀又漂亮。」 又摸又掐的吃足了豆腐,成重扯开上衣,找到燎的褐色小乳粒。 「成重…」那露骨的视线让他浑身都不自在了起来,在军队打赤膊、坦诚相见是稀松平常的事,谁也没在注意谁,更别提盯着别人的乳头看了。 「居然看着看着就尖了,燎这里也很敏感喔。」两指捏住可爱的小东西,轻重有致的搓揉。 「啊……」雷电般的刺激感瞬间传遍全身,他反射性的弓起背脊。 「燎最色了,动不动就硬梆梆的。」戏謔说道的同时,膝盖已顶入男人跨下,恶意在重点部位施加压力。 「…我要…成重…我…要……」被挑逗起来的慾望之火,总是烧得又快又急,他很清楚,不需要成重使手段,每次当他踏进这间房时,阴茎都已经是半勃起状态。 「嚐到甜头就想一吃再吃,无可自拔,燎知道这叫什么吗?」他倾身向前,湿热的含住他的耳垂,低声说道。「…上癮。」 「燎要对我上癮,对成重上癮,你就不会看不见目标,找不到道路了。」 因为我就是你的目标,你的道路! 「啊……嗯……啊啊…」施在跨部的压力陡然解除,取而覆盖的是一隻手,隔着裤子抓住了他的阴茎。 斗犬-36 「慢慢来,太激烈,燎一下子就射了。」成重亲暱的在他耳边说话,一边缓慢的上下套弄硬挺之物,动作慢的让人全身酥麻,又心痒难耐。 「呜……快…快点…不要这样……」焦躁的扭动。 「不行,狗狗的坏毛病之一就是完全不会忍耐,看到骨头就想扑上去,欲望来临时就想赶快满足,一点都不懂得什么叫教养,什么叫做───情趣。」成重拍掉爬过来的狗掌,将之束缚于顶,这个姿势让东日燎的胸膛前挺,身体完全伸展开来。 成重将辫子拨到前方,顽皮地拿起发辫轻搔那两粒巧克力色的乳珠。 「啊…怎么…嗯…别……」睁大着眼,他从没想过这种事情,淡金色的发丝在乳头周围扫弄,带来些微的痒意,不是很明显,但又该死的撩人。 「含一下。」命令。 东日燎张开嘴,轻吮了一下成重的辫尾,成重抽的很慢,末了,舌尖彷彿还留下一丝丝成重独有的气味。 湿润的辫子再度出击,这次的目标是另外一边的乳粒,比起乾发,湿润集中的发丝赐予的刺刺搔痒感更加强烈。 「…痒…呜…」扭动着身子想躲开,但双手牢牢被压着,怎么躲都躲不掉。 「人的身体有很多的敏感之处,可以挑逗的地方多不胜数,不光只有性器而已,燎没嚐过这种滋味吧。」成重甩开辫子,突然咬住他一颗乳头。 「呜…啊……」 下顎轻轻的晃动,脆弱的部位被拉扯撕咬的感觉令人头皮发麻,也全身战慄。 滋滋的舔吮声清楚的传入东日燎耳中,他不是没听过类似的声音,侍者帮他口交的时候偶而也会有这种声音,但此时此刻并不是侍者,而是成重…他在…… 东日燎整个身体都要沸腾了。 「舒服吗?」成重像是品尝完味道了,轻舔嘴唇。 「…舒服…」心灵的挣扎没有持续几秒,他马上开口要求。「左边…左边也要…」 「为什么?」成重轻弹那颗被冷落的可怜小傢伙。 「…痛…会痛…」东日燎难受的挺起上半身。 「呼呼就不痛了。」成重对着它呵气。 不是这样! 东日燎狂扭身躯。 「乖一点,不然不给你奖赏。」成重刚说完,燎就不动了,他浑身燥热,实在很难静下来,但他还是听话的静下来了。 奖赏就是左边也被细细的咬了一遍。 乳晕週围润泽的又湿又亮,兼有几个深浅不一的齿痕。 「真漂亮。」成重满意的欣赏自己的杰作。 但东日燎不满意,他快爆炸了。 「让我脱…成重,让我脱裤子……」 蓝法帝国的正式军服都是贴身紧緻的上衣长裤,平常在外面没有机会勃起,所以下档还算舒适,一旦禁制解除,套着军裤勃起确实很不舒服,几乎就是被紧紧勒着。 「不要,燎实在太容易洩了,穿着裤子多多少少可以抑制一下。」成重故意重重拍打鼓胀的部位,要”他”安份点。 「………」不管是谁,只要是男人,被人称容易洩,心底总是有微词,燎也不例外,不过他没有发声抗议,只有表情稍微洩漏了他的情绪。 斗犬-37 「不服气?」成重笑着戳他的脸颊。 「是…」不甘愿的回答。 「上次被我干到昏过去的人是谁。」再戳。 「…是我。」东日燎现在说有多呕就有多呕。 上一次他到底被做了多久,自己都搞不清楚,射了几次也算不出来,只知道积存的欲望全部被成重给榨空了。 醒来时特别腰酸背痛…也特别的神清气爽。 「不要再一次。」燎抓住成重乱戳的手。 「什么?」什么再一次。 「…不要再把我做到昏迷。」要求这种事情实在很可耻。 「为什么?」对这种事问为什么实在很可恶,但成重似乎以探究东日燎的心思为乐。 「………你不见了,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跑掉,我心里…闷。」他没办法正确形容,只得拣一个最接近的字眼。 「燎,你今天好可爱。」成重笑的很开心,十分开心,紫色的眼珠透出晶亮的光芒。 东日燎心跳陡然快了几拍,他微侧过身,避开那过份灿烂的笑顏。 成重正好低下头,在耳边呢喃:「今天不让你脱裤子,就在后面剪个小洞,直接插进去。」 反应先是怔愣,些微颤抖,然后体温升高,频频吞嚥口水。 惊讶、抗拒与…期待,他的小狗喜欢这个主意。 成重乘胜追击,命令:「把屁股抬高。」 从桌上摸来一把取方糖用的小叉,横越过东日燎的手故意让他清楚看见自己拿了什么东西。 这才刺激。 「为什么是用…」他急急的想说。 「嘘,不要乱动。」成重已经将叉子抵在那里。 力道没掌控好的话,可是会见血的。 燎不敢动,他虽不怕流血,但私处随时可能被叉子刺穿的恐惧仍令他肌肉僵直。 「燎不相信我吗?」纤维被扯裂的声音非常明显。 「不…」 「燎觉得我会弄伤你?」一支普通的小叉到了成重手里简直成了锐利的举世名刀,切割起来亳不费力。 「不是…」 「燎,我真的好坏对不对。」一直明知故问。 「…还好…」 股后一小圈地方明显变得清凉,割开的部位十分精准,不多不少,恰巧露出私处---方便男人进攻。 灼热的男具架上入口,没多打招呼就闯了进来。 「嗯…成重…成重…」侧躺在沙发上,承受来自后方的插抽,东日燎不在乎阴茎被裤子压得生疼了,他的意识已经全被成重夺走。 「看来乖狗狗还是有按时抹gv,小穴又软又热。」成重尽兴的摆动劲腰,一隻手绕到前方,爱抚着狗狗的小乳头。 「啊…啊…」不住低喘。 成重的性徵并不特别粗大,至少不是天赋异稟的那一种。 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它的温度似乎略低,跟成重清冷的手指相彷,都带有轻易挑起他人情慾的莫名力量。 啪,框啷--- 侧位的体势让燎双手没有着力点,激情中胡乱抓扯,揪着了纯白桌巾,长桌上的骨董花瓶及装饰物全成了昂贵的破铜滥铁。 「你真是天生搞破坏的料。」成重用力将他翻过去,彻底压在身下,微微退出后,一击到底! 斗犬-38 燎深黑色的军裤百分之九十八完好无缺,外表几乎看不出异状,贴身的剪裁设计让他的臀瓣注定无法被掰开,只能紧紧夹着---给予攻方无上的快感。 「慢…慢点…啊…成重…」后方的顶弄如此猛烈,他半个身体几乎陷进柔软的真皮沙发中。 「燎真棒。」成重不吝于讚美,但要索取的更多。 强势将小狗狗的腿拉成了ㄇ字型,佔据最有利的位置,一再深深挺入。 「哈…哈…」东日燎脸上交错着苦闷与愉悦,绝顶的刺激源源不绝的浇灌,出口却稀缺难行。 性器束在裤子里已经很不舒服了,还被重重压向沙发,他难受的不断挣扎,想稍稍支起身子,但成重不给他一点空隙。 绝对的压制,绝对的支配! 沙发吱吱作响,甚至有些位移了。 「燎,射吧,就这样射吧,你可以的。」成重加快速度,朝着敏感点戳刺。 「嗯……哈…啊…成重……啊啊……」燎宛如缺氧的鱼儿,张大嘴呼呼的喘气,禁不起成重刻意的拨撩,他在一阵低吼中达到高潮。 痉挛的小穴紧紧绞着成重的男根,成重抿着唇隐忍,但那快感实在太销魂,他忍耐不住,也将热情如数上缴。 「燎太厉害了。」对自己没坚持住有些气恼,成重打一下东日燎的小屁屁洩愤。 燎正浑身酥软,彷彿身处天堂,他微翻回身,正好看见成重半跪起身,将保险套抽出。 这是他第一次正眼窥见成重的私密处,跟先前透过后庭感觉到的雷同,不很粗大,但色泽像樱花一样粉嫩,非常的…漂亮。 一般不会用漂亮来形容男人的性器官,尤其那个部位他有你也有,但东日燎第一个闪过脑海的形容词就是漂亮。 宛如艺术品般完美。 他着魔似的伸出手。 「还想要?」成重笑着重新戴上一个保险套。 「为什么?」东日燎不高兴的问。 「什么?」把小狗狗再度推倒。 「你不让我碰。」他闪躲的很巧妙,可以说是不着痕跡了,但…明显就是拒绝。 「因为没有必要。」成重敦促他快点翘高屁股。 燎这回很不配合,不仅不顺从,还硬是不转回去。 「不是这个问题!」东日燎大吼。 「那是什么问题!」成重也恼了。 「你…你不脱衣服,而且每次都戴套。」现在也是,明明已经一轮激战,成重还是一身整齐的军装。 「你闹什么彆扭,衣服的事有这么重要吗,你还不是没几次脱光光,而且…穿着军服做不兴奋?」那角落那袋专程携来替换的衣服是什么。 「我不是说我!是说你!」东日燎很生气成重的故左右而言他,。 「燎,你很清楚这是”规定”。」被这样一搞,没了继续做的性致,成重从沙发上淡淡起身,随手拔下保险套,丢给东日燎。 「不要告诉我,你战士节提着裤档上阵的时候,怀里没揣着一大盒这玩意。」 口交就算了,性交没防护措施简直是跟自己过不去,性病虽不难医,但痊癒也要拖上一阵子。 患性病仍与他人交媾,是仅次于通敌叛国、杀害同袍及对人皇陛下不敬等一级犯罪以下的二级重罪。 甜蜜完了,该有一点点争执的...a_a 斗犬-39 换句话说,如果有人把不乾净的病传染给你,结果就是那个人会完蛋,而你则是要过好几个月的痛苦禁慾生活───直到确认病根已经全部刨除。 代价很大,所以每个人都很小心。 「………我以为你不一样。」以为这里是个特别的地方,有特别的人,会特别的看待自己。 成重彷彿没有听见东日燎说话,自顾自的整理衣服,工整的系回皮腰,套上手套,披上外衣,再拿起衣架上的军帽。 明明时间未到,他已经打算离开了,手指轻敲二次墙上的油灯,书柜便往旁挪动,露出其后的秘密通道。 「成重!」 成重终于停住了脚步,他微微压低帽沿,没有回头。 「燎,我们都一样。」 他的身影消失于暗道。 什么都一样! 都一样是什么意思! 「东日,你走火入魔了。」米瑞斯因公到访东部营区,在上级军官的例常筵席见东日燎站在一旁一脸全世界都得罪他的模样,不禁微微叹气。 「朝都告诉我了,听说你是为了一名侍者,蹺掉技击大赛?」 「狐狸跟你们中将势不两立,你还能从朝口中打探到消息,挺有本事的。」东日燎冷冷说道,他心情差到连基本的礼仪称谓都丢掉了,胆大包天的直呼白西为狐狸。 「副官之间的正常交谊,讲打探太严肃了。」茶水间里间话家常、聊聊天,偶而抱怨抱怨上司,调剂身心,紓解压力而已。 一口饮尽浓度60%的烈酒,重重将酒杯砸在服务生的托盘上,服务生好像吓到了,哆嗦着低头快步逃开。 「不过是一名侍者,为他犯下大罪、差点丧命不说,还躲在这里烦心喝闷酒,你该不会是被愚弄了吧。」米瑞斯对那名被迁怒的小白兔服务生投以一抹歉然的微笑。 「愚弄!」东日燎不以为然的重重冷哼。 米瑞斯从十九层酒塔上漂亮的劫出二杯香檳,递给他一杯。「军人想要得到地位,靠功勋,色坊里的人想得到地位,靠什么?」 「恩客。」米瑞斯字字清晰。 「我们不知道他们是谁,但他们很清楚我们是谁,色坊有自己的组织结构,有自己的赏罚规则,有自己的管理者,也有自己的侍从、奴隶,他们自成天地。」 「而联系那个世界,与我们这个世界的东西,你觉得是什么?身份、地位、官阶?」 米瑞斯看着东日燎。 「都不是,是e点数。」举杯,敬万能伟大的e点数。 「他们从我们这里回收的e点数越多,地位就越高,能享受的待遇也越好,能有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僕人、甚至可以自由选择”工作时段”。」 东日燎手中的香檳不稳地洒出泰半。 「东日,不管是哪种”先生”,打扮的多高贵,姿态多凛然,手法多特别,本质上都是侍者,是没有战斗价值,只配用来服侍我们的人!只要花足规定的点数,一个命令,就必须随时随地掰开屁眼的骚货!他们是婊子,你才是主人!享受归享受,不要被他们牵着鼻子走了!」 米瑞斯抽走快被某人捏爆的酒杯,苦口婆心相劝。 米瑞斯会被成重的粉丝打爆!? (哈) 斗犬-40 「你太多事了。」将滴口未沾的香檳丢回去,燎并不领情。 米瑞斯对他的无礼也不生气,他相信东日总会想通的。 半个月后,太明星升起之日,东日燎没有去蓝坊,预约的500点e点数被没收。 再半个月,他去了,在没有预约的情况下硬闯,等了3个小时,成重没有来。 「教官?」 「嗯?」他回神。 「难得看到教官发呆。」波尔博志革命军的学员笑着说。 到蓝法星已近三个月,课程也到了尾声,当初意气风发来此的30名菁英,如此只剩3人。 不过剩下的学员没有一人憎恨东日燎,或对他的严格训练有所不满,相反的,他们比蓝法星的其他军官都还崇拜他。 「敬教官---!!!」辛苦了许久终于结业,气氛热烈。 燎本来就不是长袖善舞、擅于交际的人,因此只是默默的喝着酒。 革命军近日即将返回波尔博志,说是为了感谢他的教导,死活硬要请他吃饭,他原先不予理会,但最终还是被拖来了。 这群傢伙肯定是看准他们是最后3人,若把他们干掉了,他的任务就会失败,所以才如此大胆… 「话说教官,蓝法星真是一个特异的环境,生存在这里不容易啊。」学员之一心有所感的说道。 「可不是吗,最让我受不了的就是没有女人,教官你知道女人吧,她们跟我们不同,有着丰满的胸部、窈窕柔软的身躯,细緻的肌肤,还有迷人的香气…」另一名学员兴奋的比划葫芦曲线。 「我见过雌性。」蓝法星没有,不代表其他星球没有 「噗,居然称女人为雌性,若是被她们听见了,就算教官你长得很酷很有型,肯定也讨不到老婆!」三人哈哈大笑。 「……」 「啊…抱歉抱歉,我忘记蓝法星没有婚姻制度,教官大概不知道老婆是什么东西。」学员略感歉意的给他倒酒。 「教官,老婆就是会管你抽烟抽得太兇,要求你戒酒,晚上命令你早点回家的婆娘!」一人兴致勃勃的说明。 「她还会帮你生孩子!」另一人接着补充。 「好了,都别说了!不要给教官添麻烦!」他制止他们继续胡言乱语,蓝法星不比波尔博志,万一隔墙有耳,后果不堪设想。 东日燎不语。 「教官有考虑过移民吗?」那名出声制止的革命军学员突然压低声量问道。 「……」 「我叫古拉杰,教官有意思的话,我们国家将敞开双臂欢迎。」当然是推翻腐败国王后建立起的新国家。 「祝你们行动顺利。」饮尽剩馀的薄酒,东日燎无意再待下去了。 「教官!」古拉杰叫住他。「你知道3个月的训练课程,蓝法星收我们多少钱吗?」 「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他打开门。 「新共和国未来五十年岁入收入的四成,以星际通用的弗林币支付。」他朗声说道,语气中不无愤怒。 「我相信他们给教官的报酬连百万分之一都不到!你没有必要效忠…」 重重甩上门,是东日燎给古拉杰唯一回应。 陷入僵局啦~^v^~ 斗犬-41 好像所有人都在与他作对,东日燎从未如此烦燥,彷彿内心被一把慢火焦灼着,气想发发不出,嚥下去又不痛快。 结束任务返回中央军区,白西没有新的命令,东日燎又回復到以前的生活,日復一日机械似的自我训练。 「啊----!!!」 一刀插死生化兽,明明它已经断气,东日燎却仍不停的插,一杀再杀,实验室的人都被他的疯狂吓傻了,直到有人惊醒过来,赶紧叫停。 但东日燎对实验中止的指令彷若未闻,主持教授不得已,只好强制对他注射镇定药物,才让他安静下来。 「你的精神状况很不安定,我会向你的上级报告此事,在处置下来之前,你必须待在戒护所。」生化实验室不是第一次跟东日燎合作,之前他一向表现良好,孰知这次会如此异常。 「是…」 「少校,很抱歉我要你交出配枪。」 「是…」 他傀儡般的依令行事。 脑子很混乱,很多事不明白,但待在戒护所一段时间后,一个念头倒是越来越清晰。 他想见成重。很想。 那一天,他跟戒护官说想去蓝坊,鑑于隔离病人也有生理需求,戒护官没有多做刁难,划定了归来的时间,就放他出去了。 东日燎走的很快,穿过长廊,猛力推开那扇银漆门! ----他在。 成重坐在那里。 还有矮木椅和一杯热牛奶。 成重低头在看书,看的很认真,前额一綹细发荡在眼旁也没注意。 他跟着坐下来,慢慢喝着牛奶,一边望着成重。 「如果你今天没来,我打算就不要你了。」他闔上书本,。 「我来了。」所以条件不成就。 「实话说,我有点困扰,原以为以后太明日可以空间下来。」 「你不想服务我?」这个可能令东日燎不悦。 「不,你还蛮好玩的,比起其他人来说。」 「…我在的时候,不要提其他人,可以吗?」 「可以。」 「嗯…」 「所以?你今天来就是为了要求这个?」 「我来见你,还有…命令你。」 成重挑眉。 「抱我,让我除了你,眼里心里都容不下其他事物!」 他已经什么都不愿考虑了,成重骗他也好,欲拒还迎也好,目的是回收更多的e点数也好,他都不在乎了。 「明明第一次还想上我的坏狗,现在竟然变得这么认命又温驯。」成重开心极了,东日燎的话令他惊讶又惊喜。 「…这在讚美我吗?」他怎么觉得被取笑了。 「当然。」 「………谢谢。」 如果成重方才是开心,现在就是捧腹大笑了,他搂着东日燎,一手猛搓他的短发。「燎,你怎么会这么可爱!」 东日燎板着脸,极力掩饰因成重开怀的笑容而心生动摇的事实。 「燎这么可爱,会让我想把你啃得骨头都不剩的…」成重放缓语调,一颗、两颗的慢慢挑开他的釦子。 「怎么一脸忍耐?才开始就受不了了?」奇袭重点部位,还好啊,半挺而已。 「不是…」 「那是怎样。」他坏心的多捏了两把。 「…我想脱你的衣服。」 斗犬-42 「不要。」成重乾脆简单的拒绝。「你给我脱光。」 「是…」没扒到别人,自己反而被剥光,真不划算。 成重微仰下顎,拉出军用领带,灵巧的将东日燎的双手反绑在背后。 「不准挣脱。」小小的领带当然束缚不住战技精湛、精通脱逃术的狗狗,所以他加上命令---言语的锁链。 「真不公平…」东日燎忍不住抗议。 「你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了。」成重耸耸肩,退一步欣赏他的成果。「燎这样好性感。」 在明亮的灯光下全身赤裸,晒得发亮的古铜色胴体精悍结实,蓄满无与伦比的爆发力,宛如战神。 「去坐着,两腿分开搁在扶手上。」成重转身取出一叠皮套。 「要做什么?」虽然有些窘迫,但燎还是照办了,这个姿势让人着实不自在。 「剃毛。」翻开皮套,数十支尺寸不等、功用不同的刀具闪烁着锋亮的寒芒。 「什么!?」惊叫。 「放心,我没有嗑药,手不会抖,技术也还不错,不会失手把你阉掉的。」成重笑着安抚。 「听说在部队,你们洗澡常拿同袍的性器开玩笑,是真的?」成重捡了一把掌心大的双刃剃刀。 「在基地时比较会,年轻玩闹成份居多,成年后有独立淋浴间,情况就比较少了。」他暗暗深呼吸。 「腰突出来一点。」成重知道他的紧张,但他很享受让燎紧张的滋味。 沙…沙…沙… 剃刀毫不留情的把一根根柔软的体毛从微微颤抖的身体分离,慢慢露出原先被毛发覆盖的肌肤,也让栖息其中的昂扬失去仅有的一点庇护,赤裸裸的暴露在对方野狼般嗜掠的眼光中。 剃刀继续往下游走到最隐秘的部位,也是成重最感兴趣的部位,从鼓涨的阴囊旁边开始,他很小心的把穴眼周围那些杂乱的短毛剃除,甚至一些刚刚长出来,还只是淡淡顏色的绒毛,也一併被亳不留情的斩草除根。 他至少三个月不去重力训练室和游泳池了,东日燎发誓。 冰凉的刀锋终于远离他的下体,成重将事先准备好的湿润毛巾摊开,轻柔的包覆住燎的密处,缓缓摩挲,将遗落的体毛全部带走。 「瞧,不会难受吧。」成重不怀好意的以拇指隔着毛巾在灼热的顶端压揉。 「嗯…哈……」肌肤浮出一层薄汗,他觉得自己像误触蛛网的无助祭品,四肢动弹不得,只能乞求猎食者的慈悲。 「燎觉得刺激吗,再刺激一点吧。」 下一秒,一只漆黑的眼罩盖上东日燎的眼睛,夺走了他的视觉。 「成重!」 「燎看不见了,但你还可以想像,想像我正对你做的事。」 左手加入战局,中指悄悄探进后庭。 「唔…啊……」清冷的手指在火热的私密处游移,对比的存在感鲜明到让人想忽视都不可能。 「燎的这里现在跟婴儿一样纯洁可爱,我很喜欢。」虽然某部份跟婴儿差太多了,这体型真是惊人,之前服务燎的侍者八成在心里恨恨咒骂过。 就算是经过特殊调教的身体,被全部插进去的话,也不免撕裂吧。 斗犬-43 「啊…成重…你…唔…」 「我怎么了?」成重恶意抠弄小穴,往不同方向拉扯,另一手仍不停歇的拽弄着他的阳具。 「啊…别…」燎难以想像自己现在的模样,双腿大张坐在椅子上,突出下体任人褻玩阴茎和屁眼。 太可耻了。 「燎的拒绝都是假的,你那么兴奋,隔着毛巾气味都透出来了。」 成重的手法极其邪恶,东日燎从不知道自瀆,俗称手淫的这种行为,一旦从名词变成动词,由不同人来做,会有这么大的差异。 他以前最多就是上上下下擼一擼,挤榨出来就结束了。 成重…成重为什么还有这样多花样? 手指轻轻划过龟头下缘,握掌成拳紧压着茎干,以一种很令人销魂的频率收放… 「嗯…啊…要…要去了…」燎抖着屁股,因高潮而缩紧的菊穴紧紧含着成重的手指,精液尽洩在毛巾里。 成重拿起毛巾涂抹狗狗的上半身,尤其是如小豆般的乳粒,更是好好的拧了好几遍,直到精液把它们润泽的晶莹透亮。 「快…快进来…成重…」眼睛看不见的情况下,没有任何接触让他很不安,彷彿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空洞。 「别急,燎一个半月没做了,直接插进去会受伤的。」挤进第二根手指,成重很有耐心的拓展燎的后穴。 「不会的…我…每天都…还有在抹…gv…」燎红着脸坦承,他后来上全e机查询才知道,gv是最高级复方润滑剂,兼有多种功能。 长期使用的话,可大副提高密处的弹性、延展性与紧密度,使原本不具接受男人性器功能的菊穴也不会因插入而轻易受伤。 每罐售价e点数:1200点(有够贵…) 「…燎真令我意外。」今天狗狗令他意外了好几次。 成重愉悦的解开皮带,拉下拉鍊,释放出他的男性象徵。 「对了,给燎闻闻看。」成重放了某物在东日燎脸上。「保险套,超薄型,跟燎一样的蜂蜜口味。」 听到最后那句,燎忍不住由下腹涌上一股燥热感,跟成重一样的气味… 亲密无间。 「燎的脸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偷偷在笑。」成重狐疑的戴上套子。 「没,成重快点…」焦躁催促。 「你很想要这个吗。」成重持着男具在入口磨蹭,绕着圆圈,偶尔微进一个头,又随即退出。 「…鸣…想…想要…」 扭动屁股追逐快乐的源头,但成重好像故意钓他胃口,每次当他找到,将腰部抬高时,他就让自己嚐到一点甜头后,再悄然躲开。 如果他放弃了的松懈防备,他又调戏似的冷不防浅插一回,反反覆覆。 「成重!成重!」东日燎受不了的大吼,整个椅子都在震动。 「欲求不满的野兽。」成重轻笑,腰际一挺,轻轻松松贯穿男人。 饱满的充实感令东日燎红了眼尾。 「我还没动,你就自己先摇了起来,这么迫不期待。」握住燎的腰部,奋力向上衝刺,成重看似冷静,但股间又硬又烫的阳刚洩漏了他的激情。 斗犬-44 火热的喘息声在室内回盪,这明明是一间古朴庄严的起居室,却一再被拿来做淫糜不堪的用途,墙上的玻璃镜忠实地反射出两头交媾的野兽。 「啊哈…嗯……嗯…嗯………」 成重不停衝撞,热汗滑下脸颊,滴落燎的小腹,又随着强而有力的插顶,与燎分身淌下的浊液浑为一体。 燎想要抓紧成重,用什么方式都可以,用手抱,用脚勾,咬住他也行,想要更多接触,想确认他在自己身边,偏偏成重选的姿势让他什么着力点都没有,手绑在背后,脚掛在扶手上,上半身是微往后仰以便突出腰部,他与成重联系的部位只剩下下体。 他很飢渴,不满且飢渴。 「哈…哈…真带劲…」成重按耐不住加大了力道,燎的小穴有意识似的配合着抽插,含吮他的男具,一前一后,一进一退,天衣无缝。 「……嗯…哈……成重…嗯…再快一点……」狂乱的摇头。 经过几回探索,成重已经对小狗的身体瞭若指掌,让他弃甲投降很容易,但他错估了这具身体对自己的影响力,前两次分明还能轻松驾驭,这次却有些力不从心。 他跟燎一样陷进去了! 猛烈的抽插,绵长的性事,两人一同攀上极乐的高峰。 成重闭目轻靠在燎的肩窝,身体还因高潮的馀韵微微颤抖,燎更是狼狈,胸腹斑驳一片,湿淋淋的散发着腥色的气味,四肢大张虚脱的掛在椅子上。 成重率先缓过气来,慵懒的抽出男根,燎的秘穴被他蹂躪的肿胀通红,一时还闔不起来,随着呼吸一缩一缩的煞是诱人。 成重注视着那里,又注视着还在失神的东日燎。 似乎有一股他也说不上来的情感悄悄在心里埋下种子。 成重甩甩头,解开绑住燎的领带,托起狗狗,进入那扇神秘的里门。 燎慢慢清醒的时候,耳边传来花花的水声,他躺在磁砖地板上,温水在冲他的下腹。 「成重!!」迅速弹起身,抓开眼罩。 还好,他的心魔没走,蹲在身旁,挽起袖子,手里拿着莲蓬头。 「叫这么大声做什么。」成重往他脸上洒水。 「没…」 「既然醒了,自己洗。」把莲蓬头塞给他,燎这时才发现自己在一间很大的浴室,一旁有个大理石砌成的超大浴池,蓄满乳白色的温泉水。 「你要去哪?」燎见他要走。 「外面,洗好了就出来,别太久,会超过时间。」成重指指外头,出去了。 燎二话不说发挥部队洗战斗澡的速度,二分半之内刷洗完毕,急急火火的衝出来。 出来他就楞了。 因为不是惯常的那个房间,是一个很…奇异的房间。 晕红的灯光,铁鍊、绳索、鞭子、奇形怪状的机械台、还有架上一堆的仿阳具、圆球及不明物。 「过来服侍我更衣。」 燎满脑子疑问,但还是走过去,先帮成重拉下袖子,别回袖釦。 「这里是…?」 「我一直走进去的那个内室。」 斗犬-45 燎没服侍过别人,手指有些笨拙不灵活。 「这房间…很特别。」多数的玩意都不认识,但有鞭子、铁鍊之流,看起来像拷问室。 「调教室,有些人称它游戏室,总而言之是特殊功用的房间。」一手套进大衣袖子,另一手再跟上,抖抖肩,拉正衣服。 在成重的示意下,燎半跪在地,伺候穿靴,成重的脚趾白白嫩嫩的,让他有些心猿意马,直想伸手揉捏一番,但想归想,没敢付诸实行。 「特殊功用?」 「有些人只有被束缚、支配、及使用一些激烈手段的情况下,才能高潮,游戏室全方面满足他们的妄想。」打上领带,对着镜子调整领结的位置。 「我有听人说过,叫sm?从虐待别人与被虐待中,可以获得性兴奋或乐趣。」拜在基地的荒唐岁月所赐,一群对成年礼好奇的青少年凑在一起,话题总是百无禁忌。 「差不多就是那样吧,别看斗犬在外面雄壮威武,有受虐癖的人还真不少。」戴上皮手套。 「所以你是调教师?你从虐待我的行为中得到快乐?」燎起身,赤裸裸的站在成重面前。 「…我并不以虐待别人为乐,燎你也不是被虐狂,别想歪了。」成重觉得这条狗变得有些缠人。 「可是你有这个房间,在其他时间,你一定也对其他人…」 「够了!」他大声喝斥。「你请求我不要提其他人,我答应了,现在我也命令你,不准多问!」 「是…」燎低下声音。 一想到成重可能对其他人使用施展在自己身上的那些手段,心头就泛酸,揪得紧紧的,还浮上一股浓厚的杀意… 「我要走了,5分鐘内把自己打理好出去,不然你又要被扣10,000点了。」成重照例走书柜后的密道,临行前脚步停了一下,好像在安慰人,又好像只是自言自语。 「……那只是…工作罢了。」 燎回到了戒护所,心情用一句比较诗意的话来形容,就是拨开云雾见月来,虽然面部表情没有夸张的进步,但几乎所有戒护员都察觉到前些日繚绕在东日少校周围的凝恶气氛已经消散。 他在戒护所正常的用餐进食、睡觉及自我训练。 「嘖,看来你过得挺滋润的嘛。」白西进来的时候,燎正倒掛在半空中做仰卧起坐。 「中将。」燎跳下横槓。 白西半披着纯白色的军大衣,远看无异,近看就能发现他的右袖空荡荡的。 不过,不减威严。 「波尔博志的任务做得不错,昨日传回消息,国王已经顺利暗杀了。」白西手一伸,朝立刻将东西递上,白西将东西转交给东日燎。「你的红利。」 「谢谢中将,不过怎么会这么快?」高速飞船到波尔博志要半年,但与古拉杰分手才上个月的事情。 「波尔博志给的报酬相当慷慨,所以帝国免费附赠了一次奈粒子传送,12小时就把他们送回家了。」这笔交易还有很多细节,但东日燎不需要知道。 「我今天来是要交待新任务。」 斗犬-46 「请中将指示。」 「单打独斗的日子结束了,我要你练兵。」 东日燎对于任何艰难的任务都有心理准备,再变态的任务也无法令他改色,但此刻他却讶异了。 练兵,意味着,他将拥有自己的部队。 从受命出击的单兵,一跃成为一隻军队的指挥官。 东日燎如此吃惊的一个理由是:朝和夕副官今已贵为上校,尚且没有自己的队伍,以他的资歷…… 「你可以从我的军队里挑人,或是找其他管道,我授权你组建一隻300人的部队。」白西拋给他一样物品。「这是令环,你会用吧。」 「是,不…中将,我…」 他混乱了,为什么狐狸会给他这种命令…全蓝法星上百位少校里面,有自己军队的人用3根手指头就数得完,这明显是一种提升…但他才刚犯下…… 吱吱唔唔的是怎样,白西不耐的说:「限时三个月,迟上一天你就完了。」说完,见属下还是一副没进入状况的样子,他生气了,驱前狠狠往腹部揍了一拳,终于把东日燎揍醒了。 「是!谨遵指示!」 白西冷嗤一声,踩着高傲的步伐离去。 「东日少校,建议你儘快行事,中将已经替你办好手续,你随时可以离开戒护所。」朝对东日燎害长官断臂之事耿耿于怀,因此语气和脸色都不是很好,但他不是以私害公的人,尤其他隐隐约约察觉东日燎对于中将来说,是一颗很重要的棋子,故仍给予善意提醒。 「是。」 由长年的经验得知,狐狸的任务如附有期限,最好认真把期限当作一回事,不然倒楣的永远是自己。 300人的部队… 这个数字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第一个难题就是找人。 虽然狐狸同意可以从他的部队里挑,但东日燎一开始就打消了这个念头,第7营区的士兵素质是没话说,但他们只忠于狐狸,即便是朝副官和夕副官出马,也使唤不动。 刚毕业的新兵………不行,三个月训练不及,他要找有经验的战士。 几经思考,燎最后来到了一栋庞大的复合式建筑群前────全国唯一的监狱:『深渊』。 监狱里关的不是犯人,是斗犬。除役后的斗犬。 患有重大疾病以及战斗力低落只是除役的眾多理由之一,依照蓝法帝国军规,基本上只要长官一句话,就可以让一名士兵退役。 无役在身的斗犬,可不能到处趴趴走,他们将失去所有身份地位、所有权利、所有自由,被集中送往监狱。 等待处理。 什么处理? 人皇陛下在他们的名字上头打勾,勾中了,这一生就算解脱了,如果很不幸,陛下没勾中你,别灰心,明天还有机会,这就是一年一次的『死决』。 等死的滋味并不好受,因此监狱内的斗犬性情都很暴躁,三不五时举办个斗殴大赛,殴死个几十人是家常便饭,刚好让拥挤的空间清净些。 「东日少校,这是惩戒器,到了底下,请务必注意自身安全。」狱方管理员交给他一根不起眼的短棍。 深渊监狱,顾名思义,是建在地底深处的监狱,只有一个升降出口通往地表,地面上的庞大建筑群只是让看守军队驻扎的地方,还位于冰原中央。 斗犬-47 微型摄像机扫瞄访客全身,确认身份后,升降梯方才啟动,将东日燎送往数千公尺的地底。 越往下越热,待到达”深渊”时,气温已高达类似沙漠的等级。 虽名为监狱,但这里没有牢房,只有凹凸不平的山洞巖穴及一大片开放的红土岩地。 眼神阴沉的”犯人”三三两两的或站或蹲,盘据各个角落。 「长官好!」接应的三名狱方人员早已恭候多时。 「嗯。」 步出升降梯,迎面扑来的是一股掺杂着血腥味的潮湿热风。 虽然没有人有特别的动作,但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东日燎看。 「请问少校特地到访,有何指教?」负责此地的狱长小心翼翼的探询,他接到上级指示,绝对不可怠慢这位贵客。 「看看。」 「中央来的大官果然非同凡响,连兴趣都跟地方小民不同。」发话的是狱长后方的年轻管理员,他声音虽小,却刻意让东日燎听得分明。 「住嘴!」狱长气急败坏。 东日燎无所谓的迈开脚步,他年少得志,眼红的人多,这类挑衅也听多了,根本无动于衷。 红土焦烫,有些地方还冒着白烟,被关在这里的除役斗犬,却个个赤身裸体,光脚踩在地上,他们已习惯了恶劣的环境。 换个角度说,不习惯的,全部都化为白骨了。 东日燎注意到一件事,犯人普遍对他投以敌视的目光,却无一人扑上来,甚至有些人在他经过的时候,还会绕道避开。 燎顺着他们畏惧的视线,发现了源头---跟在后头的另一名狱所管理员,身材高大,帽沿压的很低。 绕了一圈,心里有数了。 「长官您、您这是…?」好端端怎么开始脱衣服,太热了吗,狱长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 「该不会突然骚了起来吧,要不要哥哥们给你止止痒?」 「大官细皮嫩肉的,干起来一定很带劲!」 「这里有好几根硬屌,任君挑选喔!!!」 「哈哈哈哈!!」 几名蹲在入口附近的犯人抡着自己的阴茎左右摆动,大声调笑。 「放肆!」狱长威吓的拿出惩戒器,果收立竿见影之效,他们立即噤声,摸鼻子准备走远些。 惩戒器是专门研发来对付这些皮粗肉厚的除役斗犬,只消稍稍触上一下,就能令人痛不欲生,那种痛楚又麻又痒,一回儿如火焚身,一回儿又像浸在冰水里,更可怕的是,痛苦将会持续,叫人好几天都不能安生。 惩戒器内建晶片,配合颈圈,只有狱方人员可以使用,就算犯人抢到手,它也只是一根短短的棍棒,没有威胁性。 「谢谢。」东日燎轻巧的劫走狱长的惩戒器,狱长懵了,少校不是自己也有一隻。 东日燎绕过两位年轻管理员的背后,也取走他们的惩戒器,然后在眾目睽睽之下,他打开升降梯的门。 把四具惩戒器丢进去。 再按下”上升”键。 「好了,从现在开始,到最后躺在地上没死的,就是我要的人!」 东日燎转回身,眼中闪动着亢奋嗜血的光芒。 斗犬-48 一眨眼,情势猪羊变色,狱长吓呆了,那些平时饱受他”关照”的犯人,个个磨拳擦掌,不怀好意的靠过来。 此时,可没有惩戒器保护他。 剎那间,一袭黑影迅雷不及掩耳的窜出,手刀既准又狠的劈在喉结上,刚刚用言语污辱东日燎的犯人之一,已经软软的倒在他的脚下。 接下来的事情,简直超出任何人的想像。 这绝不是以一匹狼衝进羊群里大开杀戒来形容,深渊没有温驯恭顺的绵羊,只有凶恶的野兽,是撕咬了无数生灵,在残酷竞争中存活下来的豺狼虎豹。 但东日燎的身手快得令所有人畏惧,狠的令所有人颤抖,他游刃有馀的周旋在数十名人犯间,每一出手,一条生命必摧折在他的手下,血花溅地,尸体横陈。 纯粹的暴力法则。 彷彿暴龙出闸、横行天下,铁尾悍扫,爪掌连踩,群狼哀鸿遍野,几隻不知死活的扑上去挑战,顶多也只挠伤些许皮肉,完全撼动不了牠的地位。 温热的液体洒在脸上,淌进薄服里,燎很兴奋,他已经三个多月没有沐浴在如此血腥的激情中,若非尚有一丝神智,恐怕事后,此地将全无生机。 全无生机的惨况最终并没有发生,但其实也相去无几… 「贵单位少校东日燎藉视察之名,”屠杀”并”血洗”敝监狱…」白西唸了个开头,便丢下狱方函文来的抗议信。 「小燎燎,你是嫌本中将公文不够多,非要锦上添花,凑上一本是不是。」 虽然他也觉得这事干得痛快,但自己成了收尾的那个人就不痛快了。 「…属下很抱歉。」嘴说抱歉,心里却没有半丝歉意,就是俗称的口不由心。 白西倒也没真的生气,头一偏,问:「后面那隻是你的新跟班?」 「是。」东日燎往旁一站。 「下士千锋,参见中将。」 他就是那天压低帽沿的狱所管理员,混战了一天一夜,许多人倒下了,气绝了,但他没死,硬是撑着一口气,被东日燎扛回地面。 顺道一提,狱长可就没这么幸运,估计是平时作威作福惯了,动不动就拿惩戒器欺凌囚犯,一大帮人积怨颇深,连个残尸也没给他留下,成了白西与深渊监狱公文战的攻防焦点。 「不错。」白西嘴角一勾,是株好苗子。 「人都选齐了?」他没料到燎会跑到监狱去找,想想,那的确是个好地方。 「是。」 「还有76天,逾时不候。」 白西低头继续看他的报告,东日燎等人敬礼后退下。 「白西中将果然名不虚传,颇有器量。」一出办公室,千锋忍不住说道。 部属捅了大搂子,他三言两语就承担下来了,也不见多做责备,换作他以前的长官,还不连打带骂,再赏一顿恶狠狠的排头。 「……」东日燎不语置评,说狐狸小气记仇还差不多,他有器量!?会这么好说话,是因为这不过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死的人再多,不过是除役斗犬,没什么大不了,”意外”阵亡的狱长和耍嘴皮的管理员,则把责任推给已死的犯人,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凭夕副官的文笔及舌粲生花,搞不好还能把事情说成:深渊监狱管理不佳,引发血腥暴动,事逢巡察的东日少校出手相助,适时予以镇压,方未酿成大祸。东日少校不仅无过,反而有功之类的… 他很清楚,在这种小事上怎么闹腾都没关係,但若3个月期限一到,他没练出可用之兵,白西砍人的手绝不会软! 斗犬-49 东日燎新募的兵并不好看,既不英姿焕发,也不雄纠气昂,据偷偷跑去刺探的好事者回报,那根本是隻流氓集团。 长官不在时,每个人站没站相,坐没坐相,连蹲在路旁都像个大混混,完全不符合帝国最基本的部队标准。 没办法,都是从垃圾堆里掏回来的”废品”嘛,有人在背地里给它取了一个绰号---「废兵部队」。 这帮废兵部队真的很废,视帝国所有军规、礼仪、上级于无物,只听1.5个人的命令,1是指挥官东日燎,0.5是队长千锋。 而且废兵真的都是”兵”,他们过去可能有各式各样的身份,但除役后已经全部归零,曾有的军阶、战功通通一笔勾消、重新开始,因此每人都是最低级的二等兵。 有下士去挑衅。 结果被揍得半死不活。 有上士去兜两圈。 结果也被揍得半死不活。 少尉、中尉结伙同行,壮大声势。 结果手牵手一起半死不活的进了医院。 绝的是苦主还找不到任何把柄反击,『废兵部队』从此有了另一个光荣的称号:『疯犬队』。 「怎么了,这样看我。」成重嘴角微扬,目光未从书本上挪开。 两人刚刚大战了一场,东日燎一进门就如同发情的野兽扑向成重,激烈的缠捲在一起。 几番云雨,东日燎浑身湿汗的躺在地上,一根骨头都不想动了,成重稍事梳洗后,坐在沙发上利用剩下的一点时间阅读。 「过不久,我可能会离开一阵子。」他不是笨蛋,狐狸叫他练兵,绝不会是要他将来在边境上巡逻。 「出任务?」 「嗯…」很不想去… 「危险吗?」 「不知道。」不可能不危险的。 「加油。」成重终于抬起头,对他投向一瞥,却不是东日燎想听的话。 「你还是会继续工作对不对。」 「对。」 「我要预约,把你约满。」怒火与妒火同时在心中剧烈焚烧,只要一想像起其他时间发生在这间房里的事,他就想粉碎整个蓝坊! 「别开玩笑了。」约满? 「我没开玩笑!」 「那就是自不量力。」成重下了结论,他看着东日燎饱含愤怒的双眼,说:「不要想太多,好好完成任务。」 「…成重。」他一把抓住他的脚踝。 「嗯?」 「我不想把你让给任何人。」他很认真,前所未有的认真。 「独佔欲是犬类动物要不得的坏习惯。」成重淡淡说道。 「…我会成为将军,至少是中将,我听说中将以上可以拥有自己的享乐处所及三名固定侍者。」燎直勾勾的望着成重。 「我只要你。」 「真令人感动。」低声轻笑。 「我不是开玩笑!」以为成重又认定他是自不量力,燎绷着脸坐起身,准备力争。 黑影霎时笼罩住他。 清冷的馀温落在唇上… 「……这是什么?」东日燎心脏陡然狂跳。 「吻。」成重看了他一会儿,若无其事的坐回位置上。 「”吻”是什么?」他从未经歷过刚刚的行为,它很…特别,让人胸口骚动不止… 「吻就是吻。」成重不耐的打断他的追问,他是发了什么疯,居然衝动的去吻一条狗。 今天两名男主角第一次kiss了!跟哀怨的某心完全不一样,真让人忌妒精神这么好.....(阴沉ing) 斗犬-50 「成重---」东日宝宝好奇不倦,还想追根究底,但对方已经藉故放书,离开沙发。 两颗眼珠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他的背影,只差把舌头吐出来,再用力的摇摇尾巴,就像等在门口的忠犬了。 成重不知怎么,老拿他这副可怜兮兮的狗狗模样没輒,叹了口气,转回身。 「…只是祝福,类似幸运的咒语罢了。」他随便胡诌了个理由。 「是吗。」东日燎傻笑了一把,成重还是担心他的。 斗犬的一生只有性,没有爱,上蓝坊是为了洩欲,侍者使出浑身解数也是为了让贵客尽兴满足,因此便生了一个奇特现象,在其他星球的男男女女视若平常的”吻”,在蓝法星却一点也不平常。 如果你没事往一个人脸上凑过去,他大概会以为你是要咬他。 成重以为这件插曲就这样忽悠过去了,没想到在那之后,直到东日燎奉命出征前,每次见面,除了性爱外,东日燎总找机会、找理由,索要”幸运的咒语”。 一次可以安慰自己是意外,两次也可以催眠自己是偶然,那三次、四次、五次呢? 成重不愿深思下去。 权当暂时…鬼迷心窍吧… 帝国史上一桩空前绝后的远征,在大雪纷飞的季节展开,二位大将率五名中将,共计十万人,赶赴幻录星系,参与一场决定该星系前途命运的大战。 战胜了,整个幻录星系将成为蓝法帝国的附庸属地,利益之庞大,连带的也会大副提升蓝法星在大恆星系的地位。 若不幸失败,不仅投入的人力、物力化作流水,帝国的威信、佣兵战力的可信度,通通都会大打折扣,千来以来建立起的金字招牌,全将毁于一旦。 因此,军部上至元帅,下至小兵,均极度重视此战。 这是升官晋级的大好机会,不管是将官,或是小兵,若能在征服幻录星系的伟业中立下功勋,连升三级绝对不是问题。 当然,报酬丰厚,风险也大,此次远征,花个三年五载的预料中的事,至于可能的伤亡估计……未知。 东日燎的『废兵部队』作为先遣军的一员,已经早一步踏上幻录星系的土地,并打了几场小型的接触战。 「前方扎营,不生火,依地掩蔽。」 一声令下,300名斗犬有条不紊的扎营安寨,没有一丝喧哗,迅速安静。 此战总指挥官是资歷最深的大将───板,但所有人都知道,老傢伙年轻时虽可谓天下无双,但现在年纪有些大,耳朵有些背,脑袋也有些不好使,剩馀的用处是长得异常凶恶、体型魁梧,活像住在地下的阎王,是当门面的极品。 让他站在台上大喝一声,吓得敌人魂飞魄散有可能,但指望他带领全军走向胜利,那只有一句话---你别闹了。 另一名大将主要负责后勤连系及政治工作,不实际参与战事。 所有战术战略的制定者是白西中将,真正掌控全部军队的人是黑金中将,此二人,是蓝法帝国军的灵魂,也是胜负之关键。 斗犬-51 白西给东日燎的第一个命令是秘密任务:侦查。 帝国研发的高倍数卫星间谍系统可将地表所有设施一览无遗,敌人也知道这点,因此重要的据点都隐蔽在地下,他的任务就是找到特殊武器的藏匿地点,回报司令部供其定夺。 重要但吃力不讨好的工作,燎没有怨言,他的部下也没有。 「不知道这场仗可以打多久?」扎营后,一群人啃着乾粮,随口间聊。 「才刚开始你就想回家啦!」 「去你的,谁想回家了,俺是怕早早打完了,以后无聊!」这话倒是讲到其他人的心坎里了,他们多次在战场上九死一生,谁都不畏惧死亡,只害怕被当作没用的东西,丢在一旁自生自灭。 战场是斗犬最华丽的舞台,失去它,比死还难过! 「你担心太多了,跟着咱老大,不怕没仗打!」另一人咧嘴笑得可开心了,300人就潜入敌军的大本星侦查,他以前服役时还没碰过这么刺激的事情呢! 「这倒是!」大伙猛点头,有志一同的拿眼瞅着东日。 才20出头的年轻人,却有一副鬼神般的身手,出手乾净俐落,没有半点犹豫、半丝怜悯,压倒性的强悍!他令所有人折服,心甘情愿的屈居之下。 「真让人羡慕,若老子20岁时能有那般身手,现在早成大将了!」 「得了吧你!大将!」 「俺是说真的,要不是阿瑞舍之战,俺的白痴指挥官把事情搞砸了,黑锅丢给俺来背,俺现在不是将军也至少是个上校了!」提及昔日上司,话匣子一开不可收拾。 「我也是!真他奶奶的娘!老子在前面杀得昏天黑地,他躲在后面指手画脚不够,有功他领,有错咱扛!这有道理吗这!」 心有戚戚焉的苦主纷纷附和,他们十之八九都有类似的遭遇───被利用完毕的长官一脚踢开,背负着不名誉的罪名,进入深渊监狱。 东日燎扫视他们一眼,这帮子人还算克制,聊天归聊天,音量倒是压得很低,只要不要一时忘情高谈阔论,也就随他们去了。 「少校一定没碰过那种事吧。」千锋也听见他们的谈话,回头说道。 背叛什么的,不可能发生在如此维护少校的白西中将身上。 「没有。」 「真是幸运。」千锋没有挖苦长官的意味,只是单纯的感叹,他曾经也前途似锦,以为凭着自己的才华能够一路平步青云,没想到锋芒太盛,威胁到了上司的地位,一次工作出错,就被连降三级,发配边疆。 若非碰到东日少校,不然一辈子都是下士狱卒。 「有一个好长官很重要!任务失败的时候,才有人可以罩你!」一人笑容满面的凑过来,对着东日燎比大拇指,摆明拐弯抹角的捧他是好长官,兄弟们就靠他罩了! 「………我从来没有失败过。」东日燎神情平淡。 「啊?」 「从毕业至今,我所执行的任务,无一失败。」与役之战,每战必捷。 千锋静了,所有人都安静了。 「在白西中将麾下,失败等于死亡,没有好好努力,下次再来这种事,这次任务也一样,不能完成任务,我会死,你们也是,怀着屈辱、痛苦万分的死去!」 四周寂静无声,只剩东日燎的话语回盪在荒野岩林。 「我的率领的军队不能是常胜军,而必须是必胜军!是一路走来始终胜利,寧死也不接受失败的悍兽之师!没有这种觉悟的人,现在就可以离开,我会当作没看到。」 无知的天真慢慢从脑海中脱离,钢铁般的坚定牢牢刻划在每个人的眼中,他们终于明白,完成任务是唯一的出路,没有其他选项。 此日最终,无一人脱队。 斗犬-52 「报!海恩星全星攻克,我方伤亡人数9721名。」 「报!述比丘地已成功佔领,我方伤亡人数64名。」 「报!板将要求再支援一团的医务兵,以及2000把k-81破坏型步枪。」 「报!预计26日抵达接驳卫星的运输船被克尔克星拦截扣留了,对方要求500万弗林的赎金。」 蓝法星军本部指挥中心,360度的全视角的萤幕正不间断的汇整显示从前线传回的军情,一个男人叼着根烟,斜躺在正中央的主位上,翘着二郎腿,徐徐吞云吐雾。 「若让殷瞧见您这幅模样,一定又会告状到青宫去了。」特殊的脚步声从后方传来。 「让他去,他从来没少讲过我的坏话。」捻熄烟,视线始终不离萤幕。 「听副官说,您好几日没闔眼了。」说话的人拄着一根拐杖,右眼戴着黑色的眼罩,年约30多岁,五官略偏阴柔,看起来深沉老练。 「这场战争打三年,终于到了最后的阶段,我不要有任何差错。」男人就是蓝法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元帅───解。 他年纪不过80,已经站上军人的顶点,是歷代最年轻的元帅。 蓝法星人的平均寿命是200岁,大部分人的相貌会停留在20~40岁之间,直到快200岁时才加速迈向老化,因此马上要过80岁生日的解完全不显龙钟老态,他的外表就跟20几岁的年轻人差不多。 「不会有任何差错的。」一手按在他肩膀上,瘸腿独眼的男子微笑说道。 碰--- 指挥中心的大门用力弹开。 「元帅,我再也看不下去了,我要求立刻赶赴前线指挥作战。」来人是殷,三名大将中唯一留守本星的人。 「不需要,板指挥的很好。」应该说是黑金与白西干得很好。 「指挥的好!?小小的海恩星花了2年才打下来,其他地方更别提了,一团烂战!我方死伤人数总计超过6万馀人,这叫指挥的好!」殷敢对元帅如此盛气凌人,无非是仗着大将身份有特殊保障,解要赶他走,还需要经过陛下核准,而自己跟青宫的关係水乳交融。 殷今年155岁,他跟187岁接近退休、没有什么野心的板不同,也跟擅于政治外交,在军队中威信不足的宇不同,他对元帅之位有很强的执念。 7年前元帅之位出缺时,仅有的二名候选人是解和他,论战功、声望、资歷,他样样都比解优秀,但青宫最后却选择由解出任元帅。 殷在愤怒之馀也百思不解,最终他找到答案了,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他看见解跟青宫的执事有说有笑,执事是陛下贴身的总管兼护卫,所有上达天听的文书都须经执事之手,他会输给解,就是因为他跟执事不相往来,他不懂得讨好内廷的官吏! 从此,殷一改过去与青宫保持适当距离的作法,三不五时便去謁见陛下问安,并找各种名目机会与内廷的官员交流,喝酒送礼,联络感情,才有如今这番局面。 解要除掉他这眼中钉,也不可能办到了。 「战事至此,更不宜临时换将,回去做你该做的事。」解看也不看殷一眼,他太清楚殷打的算盘了。 海恩星已经攻克,这里敌军储藏战舰、武器与粮食的大本营,拿下此地,代表胜利近在眼前,他除非脑袋坏掉才会派殷去拣这个大便宜,捞一个胜利总司令的名号回来耀武扬威。 饼铺大门一直懒得打开....谁路过顺手踢上一脚就算开了吧~~(飘) 斗犬-53 「元帅,我已经向陛下参核你指挥失当、办事不利,职责所在,望您见谅。」碰了个硬钉子,殷脸色一阵青白,只能恨恨的离去。 「他现在应该又跑青宫,再补上一本,说你狂妄擅专,任人唯亲了。」瘸腿独眼的男子倒了杯水给解。 「他以前还有点用,近几年是越来越没用了,本想勒令他退役,但不行,陛下喜欢他。」解喝到一半,突然坐起,命道:「上尉,把右边那张图放大。」 「是!」 「这颗星我怎么以前没看过…」敌军最后一股主力挟持王室血脉已经失踪好几个月,他满星系的搜察都一无所获,不救回王子,战争就无法结束。 「回稟元帅,这不是一颗星球,只是星尘陨块的集合体。」负责影像的上尉报告。 星尘陨块没有大气覆盖,没有水源,还被各种危险的宇宙射线直接照射,并不适合生命生存。 「嗯…朔你怎么看。」 「如果我是敌人的话,藏匿在此最安全不过了。」朔一叩一叩的走到萤幕前,观察片刻后,举起拐杖指着其中一颗陨块。「转180度,镜头拉近10倍。」 「是,参谋长。」 整片电视墙画面全换成朔指示的陨块。 「沿着这条稜线移动看看。」 「是!」上尉灵活的操作微型侦查球。 朔参谋长只是由元帅任命的幕僚,并无正式的军阶,据说他出生在其他星球,是自愿移民到蓝法星来的,他的地位特殊,虽然无军职在身,却享受大将般的待遇。 「停,放大那个坑洞。」 「是。」 「只是很普通的陨石坑而已…」上尉左看右看,看不出什么特别。 「如果这片星尘陨块有藏人,必定在这个陨石坑底下。」朔回头对解说。 他没说明理由,解也没问,只是立即下令:「把座标传给白西。」 「这么相信我?这个地方可是很危险的,搞不好派过去的人会全军覆没。」登陆不是难事,只是敌人若真藏匿在此,肯定经过长久的谋划,陨块内部必是密密麻麻的防御设施外加重兵部属。 人质在里面,我军只能穿戴厚重的太空装备强攻,敌军以逸待劳、佔尽优势,绝对是场硬仗。 「全军覆没也要消灭敌人,不计任何代价!」他惯性的取出烟盒,才刚点燃一枝烟,抬头看见朔,又把烟捻熄。 「为什么要这么急,从战争一开始,你就赶着结束战争,幻录星系虽大,但衰败已久,凭蓝法星的财力、军力,慢慢打,光磨也磨死他们了。」他看过所有的行军佈置,都是以神速结束战争为前提。 「拖得越久,越易生变。」幻录星系二大派系决裂,争挟王室,彼此斗得你死我活,王室正式商请蓝法星出兵救援,这样的机会百年难得,他必须牢牢把握。 「元帅英明。」讥讽的回了一句很表面的讚美,他知道对方没有说实话,解隐瞒了如山一样高的秘密,对任何人都防备的紧。 自己名义上是元帅的参谋长,元帅的心腹。 但其实什么都是不是,在他宣示效忠人皇那个老头,入籍蓝法星的那一天,解就对他挑明了说:「为我贡献你的智慧,我给予你相应的尊重、优厚的待遇,除此之外,不要自作聪明。」 无情的斗犬。 斗犬-54 大恆星历py8547,歷时3年又11个月,战争结束了。 蓝法帝国征服幻录星系,歼灭所有敌军,平安营救回王子,新任国王在继位的同一天宣示臣属帝国,并世世代代效忠人皇。 此役帝国伤亡甚大,折损了2名中将、7名少将,少校以上军官44人,士兵不计其数,不过胜利的喜悦大大地冲淡了同袍阵亡的哀戚之情,在举行完庄严肃穆的公祭之后,如何论功行赏成了全国上下眾所瞩目的焦点。 「恭喜东日少校大胜归来。」侍者害羞地给他戴上象徵英雄的花圈。 元帅下令,犒赏全军,色坊免费开放三日,所有消费都不扣e点数,东日燎一踏进蓝坊,就看到一片纸醉金迷、歌舞声色的场面。 「少校需要什么服务,请儘管指示,小的必竭诚满足您的需求。」 「不用了。」 他挥退失望的侍者,逕自穿过长廊,将近4年了… 打开门,时光彷彿倒流回4年前,矮木椅没变,热牛奶没变,还有…成重也没变,依旧坐在那儿看书。 成重抬起头,笑。 「你变了,燎。」 摘下军帽挟在腋下,回头关上门。 「是吗。」 「嗯。」成重瞇着眼审视眼前的男人。 战争将他的狗狗焠炼的更危险、更有魅力了,一个不经意的视线都带着令人畏怯的锋芒,举手投足流露出强悍与狂野。 体型比以前减了一圈,不过不是因为消瘦,藏在衣服底下的筋肌经过千锤百鍊,已经蜕变成更柔韧、更有效率、也更具爆发力的组织兇器。 「过来。」成重放下书本。 他的狗狗来到跟前。 伸手一勾,拉下他的颈子。 四唇相接。 野性的饥渴,与,优雅的蛊惑。 经歷四年,再度走在一起。 燎反手扣住成重的后脑,近乎疯狂的激烈索求! 成重的吻、成重的气味、成重的清冷。 在看似永无止尽的战斗中,唯一支持他继续走下去的力量,不可以死,不想死,想要回来,再一次抱紧成重,再一次与他亲吻。 「…我好想你…」痴痴的辗转吮吻着那醉人的唇瓣,他终于深刻品嚐到了思念的苦酒,比不知为何而活、没有目的的茫然失措更加折磨人、令人难受,却恋恋不捨、不想捨、不愿意捨。 「你还要亲多久啊!」用力拉开那颗意犹未尽的狗脑,成重忍不住抱怨,下唇被咬又肿又麻,燎的吻品实在很差。 「再一下,再一下就好了。」涎着脸凑上。 「不行!」坚定的拉开。 如果燎头上有长二隻狗耳朵的话,现在一定双双垂了下去。 「真是的。」成重扳起他的脸。「张嘴。」 燎张嘴。 「舌头伸出来。」 伸出来。 「看好,吻是这样才对。」 俊容贴近,软舌与之交缠,唇齿相贴,濡沫以对。 彼此温柔的交换呼吸、交换津液、交换气味,舌尖轻搔着对方的舌根、齿列,两舌相互追逐、嬉戏,被抓到的人则接受甜蜜的惩罚。 胸膛紧贴,鼓动的同样快速。 「欢迎回来。」一吻既毕,成重轻声说道。 回来了,总该甜蜜一下厚~a_a~ 斗犬-55 燎环着成重的肩,莫名所以的觉得鼻樑有些酸涩,他还没能细细品味这种陌生的情感,已经被另一个剧烈的情感席捲全身。 情欲。 成重只是开了个头,燎却像溃堤的江流,一发不可收拾。 远征军也有色侍随行,4年来也不是没有机会去宣洩,但就是未涉足一步。 挺拔的军服被揉得皱巴巴,丢弃一旁,激情中成重的衣物也被扯落了大半,要掉不掉的半掛在身上,一大片如初生婴儿滑腻细緻的肌肤就这样印入眼帘,燎满佈粗茧的大掌一抚,好像被黏住似的,再也不想离开。 「你这隻色狗!」成重猛力将他翻过身,压倒在地,这是两人都非常熟悉的体位,十次性爱,大概有八次採取后背式。 燎刚开始没什么意见,但到后来,他越来越不喜欢,因为这个姿势让他既看不到成重,也摸不到成重。 不过成重始终不理会他的抗议。 扯下裤子,扳开臀瓣,拇指轻轻刺探那朵小小的菊花,经隔四年,gv早中断的很久没有涂抹,燎的那儿变得非常窄紧。 「…进来…直接进来…快点…」燎自动分开大腿,凸出股间,他等不下去了。 「你会受伤。」成重捞起准备好的润滑油,打算从头好好开拓一下。 「不,受伤也没关係…快点…我不要等…快点!成重…」说到最后,他简直是用嘶吼的,累积许久的情慾一口气爆发。 「我真是…受不了你…」 整个身体叠上东日燎的同时,灼热的男根顺势攻入紧缩的秘庭,鲜血在相衔的地方泊泊渗出,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也不需要!两人随即激烈的奏起原始的旋律。 成重压制着一匹暴躁发情的野兽,双手分别按在他结实的二头肌上,下体深深埋入对方烫热的甬道,每次摆动,充满爆发力的身躯就好像要腾越起来,脱离自己的控制。 「太不乖了!」紫目擦出骇人的火花,不过燎的角度看不见,他只知道自己突然被死死的钉在地上,啪啪的击肉声清脆地在耳边响起。 成重在掌裹他的屁股。 彷彿在驾驭野马,用鞭子抽打似的。 这个认知令燎脑袋轰一声,神智全失,身心灵宛若被捲往另一个世界,那个天地里只有他与成重昼夜不休的火热交缠。 「再来…再给我多一点…用力插…啊…哈哈……」 快感淋漓尽致的冲刷全身,膝盖爽到都在打颤,前方的阴茎射了一次又一次,还是觉得不够。 倏地,燎被翻回身,成重的男具巧妙的抵着最敏感的凸点搅了一圈,销魂的刺激感令他再次喷发,腥浓的精液刚好溅上成重裸露的胸膛。 「好久没做,燎的小穴紧得我差点抽不动了。」不在意的沾了点胸口的白液,放在鼻下轻嗅。「嘖,这气味,燎一定4年都没射过半次,对不对。」 狗狗通红的脸证实了他的猜测。 成重嘴角轻扬,刻意在小狗的注视下,将染了气味的中指轻轻含入口中。 斗犬-56 下一秒,双唇被轻轻吮住,与精液一同哺渡过来的还有甘甜的津水,燎捧着成重的脸,以刚学习到的方法加深这个淫秽的吻。 下身同时配合成重的摆动,奋力摇晃腰桿,坚挺的硕物在两人的腹间前后摩擦,弄得一片糜糜水光。 「…哈…嗯…成重…」 「燎…啊……嗯啊啊……」 令人哆嗦的狂潮一下子将两人托上高峰,成重精疲力竭的倒在厚实的胸膛上,微微喘气。 「你累了?」成重从来没有在性爱结束后,贴在他身上。 「燎的体力变更好了。」越来越像怪物,明明射了这么多次,稍事休息后,看起来还能再战。 「这四年我都没怎么睡…」此刻倒是…想睡了。 眼皮渐渐沉重─── 「那就睡吧。」 成重的话听不清了,但无所谓,因为醒来的时候,成重还在,还趴在他怀里。 东日燎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在作梦,他小心翼翼的掬起一綹金发轻昵地放在唇下,成重独有的冷香飘入鼻间,他才确认这是真的。 温热的暖流熨烫着胸口一片舒畅,燎喜欢这种感觉,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银大人,银大人您在吗,冯保大人请您立刻到主调教室找他。」 侍者敲了二声,不见回应,打开门。 「出去!」燎迅雷不及掩耳的翻身把成重护在内侧,回头怒斥。 「啊,东日少校!?」侍者大吃一惊,反射性的退出房间。 东日少校怎么还在?时间明明早就超过了! 侍者不安的搓着手,来回踱步,房内又迟迟没有动静,侍者只好鼓起胆,对里面说:「东日少校,现在是早上9:15,您的时间已经结束了,请儘速离开。」 还是没有回应。 侍者正想冒死再闯一回的时候,门被大力挥开了,东日燎戴上军帽走出来。 「冯保是谁?」他劈头就冷冷的质问。 「呃……」 「说!」 「是…是蓝坊的主事人,他一向很喜欢银大人的…服务……」侍者肩膀一缩,向后跌坐在地───因为恐惧,极端的恐惧。 东日少校的眼神令他具体的想像出自己在瞬间可以有的各种残忍死法。 「回去告诉他,再敢沾染我的人,小心半夜不明不白的死在床上。」 这是威胁,很明显的威胁,侍者完全僵住了,瞳孔收缩,无法有任何动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离去。 东日燎离开蓝坊后,直接转往军本部,此地连日都在召开会议,除了与会人士外,附近还徘徊了一大批军官将士,都是想第一时间知道封赏结果的傢伙。 士兵的部份已经在4天前公佈。 军士长到上尉的部份则在前天公佈。 依照这个速度,上级军官的部份应该会在今天公佈。 燎走进本部的那一霎那,立刻成为注目的对象,他所经之处,人群自动让道,其中还包括目前军阶比他高的人。 他在战场上的种种事蹟几乎已经传遍整个蓝法星,最为人津津乐道的是攻入敌军最后基地,以寡敌眾,浴血奋战四天三夜,倒下了半数以上的部属,却仍无所畏惧、冷静行事,最终毫发无伤救回王子的壮烈之役。 他所缔造的胜利,已经成为帝国史上不朽的传奇。 斗犬-57 燎在休息室里找到了白西,他半倚着贵妃椅,一手支着下巴,嘴角微微上扬,但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 「你来了。」漫不经心的抬头瞄了一眼,白西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真难得会在这碰到你。」夕给白西呈上一杯飘香的绿茶。 看来一向对升迁没什么兴趣的东日,这回也在意起自己的待遇了。 「我想知道会议结果。」单刀直入。 白西冷唇一抿,脸色更差,如果仔细观察,他几乎都在磨牙了。 「恭喜你荣升上校,东日。」夕善体人意的代上司回答。 以24岁之稚龄,攀上此位,可谓绝无仅有。 「………」乍闻喜讯,东日燎却无半点欣喜之情,脸色反而变得跟白西一样难看。 「怎么了?」夕在心里悄悄大叹副官难为,再度体贴的开了个头,没办法,两人都不讲话,总不能一直这样僵着吧。 「我以为凭我的功绩升个中将没问题。」东日燎并非自夸,他在征服幻录星系中立下的汗马功劳,升任中将,或许有人会妒忌,或许有人会间言酸语,但绝对不会有人质疑不够资格。 以他的赫赫功勋,加上白西的政治实力,取得一个中将之位应当不算困难,尤其这次一次空出了三个中将缺。 「中将?你小子还没睡醒吧。」白西语带讽刺的睨着他。「想跟老子平起平坐,下辈子!」 平起平坐? 老子? 东日燎明智的略过明显已成为火药库的上司,改问副官:「发生什么事?」 「板将十月即将退休,接替的人是黑金中将。」夕苦笑的收起被嫌弃得一踏糊涂的绿茶,改换成合长官心意的烈酒。 「此次战役,论功勋,中将不逊于他。」两者约在伯仲之间。米瑞斯在黑金的指挥下,也完成了不少不可能的任务。 「没错,但我们是戴罪立功,所以怎么样都矮人一截。你仅连升二级,朝升一级,中将还是中将,但黑金中将却被直接指名继任大将,米瑞斯则破格担当中将。」其馀的将缺,多数也是补黑金的人。 也说是说,两派的较劲,他们已全面居于下风。 中将乌云罩顶的原因也是在此。 「因为我上次的事?」戴罪立功… 夕不语,但他的不语已经间接证明了东日燎的猜测。 「…很抱歉。」对白西深深一鞠躬,燎不再多言,转身离去。 「中将,您上回如果捨弃东日,这回可能就是大将了。」 白西灌完一杯烈酒,顽固的副官迟迟不肯再倒。 「错,如果我捨弃他,这回我还是个中将,而且我将永远失去挣取元帅的机会。」 白西的脑筋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次的受挫只是一时的,升得慢就慢吧。 战场上的实际表现是不会被掩盖的,整个军部高层,包括元帅,甚至青宫那边如今都注意到东日燎这号人物了,当然,也注意到他白西。 「有元帅的支持才能成为大将,但想要成为元帅,则必须要有陛下的支持。」白西掏出一张字体烫金的詔书。 「小燎燎帮我拿到一张很好的门票呢。」 会议前意外接到的邀请函,地点:青宫謁见厅,受邀人:白西、东日燎。 邀请人:人皇。 白西笑了。 斗犬-58 「陛下召见!?」夕激动无比,君王不是想见就见,在蓝法星仅元帅和大将共四人有权进出青宫。 近年进出较频繁的只有殷将和宇将,宇将是因外交职务之故,殷将则靠逢迎巴结成为陛下跟前的红人,另外的板将和元帅均不甚得陛下喜爱。 破天荒的召见一名中将及上校,代表一定程度的赏识与垂青。 「什么时候?我要把军服重新烫过一遍,鞋子也要上油。」激动过后,夕立刻想到该做的事,白西的贴身内务一向都由他打理。 「后天。」想到殷将詔书交给他时的不甘愿,白西微微冷笑。 他大概也意识到自己的目的了,没错,他俩要的东西是一样的---元帅的宝座。 老傢伙,让道吧! 「太好了,这样也不算完全劣势。」夕指的是与黑金之间的斗争。 「不,我们是彻底的劣势。」想到以后要对黑金那个浑蛋行礼,白西的表情瞬间夜叉化,气得牙根都要咬断了。 「陛下的召见目前只是惠而不实的仪式,除非明天就发詔封我为元帅,不然我方大幅落后的事实不会改变。」 陛下讨厌解元帅也好多年了,始终没有换人,如今打了大胜仗,更不可能换人。 「中将…」 「不急…这场权力游戏还很长,谁胜谁负,谁能笑饮最后的美酒,还在未定之天!」 白西相信,自己会是最后的赢家! 上级军官升迁晋升的命令一经公佈,结果出乎预料,但仔细想想也不太令人意外,很多人一下就联想到了四年前的技击事件,并断定这是迟来的惩罚,总之,不论如何,事情都已经定了。 黑金中将的第4营区顿时门庭如市,恭喜道贺的人潮络绎不绝,白西中将的第7营区则冷冷清清,士气低落。 召见的事并不公开,因此白西和东日燎也谨守分寸,未对他人提及。 人皇的『青宫』位于军本部东北方,离中央军区不远也不近,由于没有高速列车连结,往返一趟需要3个小时。 两天后,白西与东日燎搭乘内廷派来的专车,一路经过至少10个戒备森严的岗哨,才抵达目的地。 这是白西和东日燎第一次目睹蓝法星最有权势的人所居住的宫殿,它名为宫殿,却与山势融为一体,高高在上、巍然耸立在朝拜者面前。 大山已经被凿空,领路人带着二人从最底下的入口进去,沿途每隔十步都站了一名侍卫,装饰摆设极其豪华,四处可见青鼎燃放裊裊燻香。 「你们跪在那里等待。」 他指着一处舖着红毯的平地。 「是。」 謁见厅是一个长型结构的大厅,从白西和东日燎所跪的地方距离金座约有50公尺,中间还垂遮了三层薄纱,当然侍卫也没少,林林总总约有十二人,白西只消看上一眼,就知道每个人都不简单。 纱幔那头,隐隐约约可见君临天下的身影,他的腿间跪着一个人,头颅正上上下下的晃动。 「爱卿,就是那样,从下面开始,对…」 「唔…嗯…嗯……」 可疑的吸吮声在安静的大房间里隔外引人遐思。 斗犬-59 莫约一炷香后,人皇陛下的低吼隔着纱帐传了过来,随即是窸窸窣窣的细小摩擦声,跪着的人就着跪拜的姿势,向后退至第二层纱幔外才站起身,竟是大将───殷! 「陛下,您召见的人来了。」殷对白西与东日燎投以挑衅般的眼神,好似在炫耀皇帝对他的宠爱。 「嗯…白西和东日燎吗…」人皇的声音沙哑,略为苍老,虽然隔着三层飘动的纱帐,但以白西和东日燎的眼力,都能大致看清楚轮廓。 「臣等奉旨拜见陛下。」跟部队里的举手礼及单膝跪礼都不同,两人是结结实实的双膝下跪、四肢伏地。 在蓝法星,人皇握有的权势难以想像,他是屹立不摇的站在帝国顶点的人物,掌握着所有人的生杀大权,但他行使权力却十分节制,甚至是不行使,除了勾选死决名单、任免元帅、大将解任的复核之外,他完全不参与军部的运作,只在一些重要的节庆或大会里露面。 但没有人傻到以为人皇只是虚位元首,从帝国建立之初,皇帝就一直是名副其实的统治者。 「孤都听说了,你们在讨逆的战争中,表现相当出色。」 「均係归功于陛下仁德的加护。」 「孤很高兴国有栋梁之材、后继之人,特许白西上前行礼。」 此语一出,殷脸色阴晴,双手紧握成拳,不敢置信。 蓝法星的斗犬,想见人皇一面难如登天,更别提触碰了,连元帅和宇将晋见都要隔着三层纱帐,陛下从来不允许他们靠近一步。 白西领命谢恩,在地上跪行50馀尺,伏在金座之前,恭敬的亲吻人皇的脚背。 「鑑于你们立下的不世之功,孤决定另外再行赏赐,你们想要什么?」 金口一开,三人都愣住了。 人皇的赏赐,不仅一言九鼎,且绝不开空头支票,他没有给不起的东西! 殷又气又急,万一说想要元帅之位,陛下不会就遂从了吧!? 白西率先回神,不急不徐的回答:「愿将忠诚献予陛下尔。」 聪明! 人皇果然很高兴,连声称讚,呵呵的笑了好几声。 「东日燎你呢?」 「……臣想要一名专属的侍者。」 这个要求虽然越格,但并不过份。 「孤允你。」 「谢陛下恩典。」燎开心了。 接下来人皇说了几句劝勉的话,就命他们跪安,甫出謁见厅,殷将态度丕变。 「不要以为今天的事可以改变什么,想跟我斗,你们还差的远!」 「属下岂敢。」白西温吞谦恭的承应。 「我告诉你们,能服侍陛下的人只有我,你们也看到了吧,陛下对我是何等的宠爱,警告你们管好自己的嘴巴,若是让我发现外面有什么流言緋语,我会勒令你们两人除役!」他撂下狠话。 「遵命。」他一副受教的好学生模样。 殷哼了一声,大步离去。 「典型的爱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白西冷笑。 他不知道歷代的元帅和大将背地里是不是都受过人皇的宠幸。但如果陛下想要,就算是元帅和大将也得欣然从命。 可从没有任何元帅和大将公开表示受过陛下宠幸这点判断,这是个禁忌,靠情色口技是上不了台的,也无法服眾。 殷将,你下错棋了。 斗犬-60 回到营区的白西继续投入日常事物的处理,燎则暗自期待他的”奖品”,有没有升任中将对他而言不重要了,因为他已经得到最想要的权力! 大战之后,帝国元气受损,加上新附庸属地的管理还未上轨道,须要拨派大量人力,因此佣兵任务大幅减少,大伙都可以休养生息一阵子。 「东日上校,您的特别室已经准备好了。」来通知的军士长一脸羡慕。 「嗯。」 所谓特别室即专供特定人使用的小型色坊,以往只有中将、大将及元帅才有此待遇,此番东日燎领受的恩赏,除侍者一名外,还附带一间特别室,在特别室内,禁制装置会如同在蓝坊时一样解除,而且特别室另有使用规则。 使用一次:e点数2000点。 在里面爱待多久就待多久,爱玩什么花样就玩什么花样,侍者全天候永驻特别室,至死专属于你一人。 多少斗犬梦寐以求的天堂。 军士长请东日燎静站在门前的地毯上,让辨识器纪录下特徵,以后408室只有他能够进出,旁人均不得其入。 嗶─── 「可以了,东日上校。」 东日燎的特别室是一间颇为宽敞的套房,浴室、厨房、卧室、客厅一应俱全,还有一间未装潢的空房间,可视主人需要另行改装。 「请问您满意吗?是否需要更动设计?」军士长恭敬的问道。 「这间空房…作成书房吧,设置整排的书架,再放一组沙发和茶几、柜子。」脑海里浮现成重坐在这儿看书的模样,东日燎不自觉得勾起嘴角。 「是,属下立刻筹办。」书房?军士长头上冒出好几个问号及惊叹号,长官嗜书的还真少见。 「全套的军事大全需要额外的e点数可以吗?大概是500点左右…」特别室要添购基本配备以外的物品,都需要花费e点数。 「不要军事大全,要…」成重平时都在看什么书…? 想不起来。 「三个月内最新出版的书通通买来,不要军事类的,点数不是问题。」 「是…」军官不看军书,怪事。 「就先这样吧,快点弄好。」格局大致上满意,相信成重也会喜欢。 「遵命,您的侍者后日就会送来了,依照规定,首周7天是优待期,完全不扣点数,请上校尽情享受。」军士长低头在工作日志上註明本间特别室的改装要求。 「你说什么!」倏地回身。 「首周7日是优待期…」军士长被长官的突如其来的问话吓了一跳,而且…为何东日上校的表情好像要吃人似的… 「不是这个,你刚刚说侍者要来了!?」 「是…后、后日就来了,您嫌慢吗…但这是规定…要先检查身体…确定没有…疾、疾病…」军士长在骇人的目光底下渐渐消了声音。 「我还没有指定,哪里的侍者要来!」揪住衣领。 「指、指定?侍者都是由坊监选派的…您不喜欢的话…可以退换,但、但以三次为限…」军士长寧愿晕死过去,也好过面对修罗般的东日上校。 偶知道某种程度而言,偶很恶劣……(掩面跑) 斗犬-61 升任中将的米瑞斯之后证实了军士长所说的规定,他的三名侍者在特别室装修好的那一天,就在房里整齐列队跪迎主人的到来。 米瑞斯对此倒无意见,派给将军的侍者都是精挑细选的上上品,更可贵的是,他们虽然接受过特种的性爱调教,对床第之事极为嫻熟,但百分之百都是尚未破身的乾净处子。 东日燎得陛下大恩的事已经传了开来,米瑞斯也为他感到高兴,只是不明白东日向他询问侍者之事时,脸色为何那么可怖。 因为觉得自己被骗了! 一直以来追逐的目标到头是个虚靶! 他努力争取的荣誉却不能带给他最想要的人! 愿望落空的感觉很不好受,失望、愤怒、震惊… 但有一点令东日燎特别不能接受。 「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粗暴的抽走成重手中的书,除去初识之时,他几乎没对成重如此无礼过。 「什么?」成重不慍不火的抬起头。 「少装蒜!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你一开始就知道!四年前你就清清楚楚!」成重既是侍者,不可能不清楚侍者的相关规定,但四年前,他出征前的那番表白,成重却什么也没说! 「你敢说你不知情!你不知道就算我当上中将,也没有办法要你!」一掌拍碎桌几。 「我知道。」成重平静的说出东日燎已经认定的事实,却只是让他更加生气。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告诉我我是在痴心妄想!告诉我不要白费功夫了!」两手死死的按住沙发,把对方錮在双臂之间! 两颗头颅相隔不到15公分。 为什么不告诉他? 也许…只是担心他没了动力,在战场上会回不来…… 不过,他不会承认的,而且说这些也没用。 「没有必要,你总会知道的。」现在不就知道了。 「你…!这就是你的回答!!」为之气结。 成重弯腰从他的膀间走出,拾起地上的书籍。 「你身处一个巨大的牢笼,必须在规则底下行事,我也身处另一个巨大的牢笼,必须服膺自生之始,上天恶意赐予的枷锁。」 「燎,我们是一样的。」拍净书尘,放回架上。 实话说,他不是很懂成重是什么意思,那个枷锁指的又是什么,但此时此刻,他一句话也问不出来,只因成重低垂的眼眉间那股淡然飘渺的哀伤。 浅浅的,似不存在,却縈绕不去。 燎从未看过这样的成重,成重总是冷静,总是优雅,总是强势,总是主导一切。 而不是…… 在察觉到自己的衝动之前,他已经紧紧抱住那个人,搂的很用力,宛如想把两人永远揉在一起。 「对色狗真是一点都大意不得,溜了空隙就揩我的油。」成重笑着搓搓燎的短发,适才梦幻般的感伤彷彿不曾存在。 「……我…」千头万绪,一时不知如何表明。 「别皱着脸,难看死了。」推开东日燎。「你又弄坏了一张桌子,真是的,要好好惩罚你。」 「我会让你解脱!」 成重回过头。 「我会让你自由,让我俩都得到自由!」脱口而出的言语在覆诵第二次时变得坚定,在说第三次时成了决心。 他下了决心。 斗犬-62 成重愣了一回儿,低低的笑了起来,笑到后来,捧腹大笑,连腰都直不起。 「成重!」不满的拽起他。 「哈哈哈哈,燎你让我…哈哈哈…实在…哈哈哈…太吃惊了!」歪倒在沙发上,成重挥挥手,这条狼犬真是个宝。 「出口的话,绝不收回!」气呼呼的头一撇,抱胸坐在沙发对面。 知道自己被恼了,成重收敛起笑意,狗狗的表情很认真,认真到近乎严肃了。 「空口无凭。」你拿什么实现大梦。 「性命为凭。」一切。 成重如紫水晶般深沉透亮的神瞳倏地闪过一丝难解的寒芒,但他掩藏的很好,久经战场直来直往拼杀的燎也没发现。 「是吗。」拎起冷掉的牛奶,塞到他手中,说:「那为了我们两人的大计,多喝牛奶补充体力吧!」 「你在敷衍我!」东日燎不满的把牛奶当烈酒乾尽。 「没有。」笑着收走空杯。 「成重---」尾音拉长。 「我是很实际的鼓励你。」 「这算哪门子鼓励!」叫人喝牛奶! 「真难侍侯,好吧,如果你成功了,我后半辈子就任你摆佈。」成重在清扫毁坏桌子的残骸时,随口说道。 「真的!?」燎眼睛都发光了。 「嗯。」不在意的应一声。 成重任他摆佈! 意思是他可以那样那样…也可以这样这样… 燎的脑海里顿时充斥着各式各样的妄想,甚至不注意的露出一抹偷腥似的曖笑。 「收起你头壳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今天你还是我的禁、臠。」将小狗推倒在地,一把撕破英姿颯颯的戎装。 意图以下犯上,该罚! 细小的红线代替阴茎环,层层缠绕在粗硬的器官根部,无情的剥夺了所有享乐的机会,任凭铃口的汁液湿淋淋的淌满了柱身,就是不愿意放松对它的控制。 「啊…哈…哈…嗯…」燎被翻过来又翻过去,每一次的退开,都是为了下次兇猛的进犯。 「好棒…燎从战场回来后,小穴更紧了,简直像种生物,每次都吸得我受不了。」将壮硕的大腿架在肩上,与纤瘦的膀臂不同的是下半身悍然的抽插。 「…鸣…解开…解开…绳子…啊……」匯集的快感全堵在下腹,烫得令人发狂。 「不要。」成重一口回绝,执意继续进行亲密的折磨。 「啊…嗯…哈……成重…」 长裤连着腰带失态的单独掛在右脚脚踝,随着男人的插弄翩然摇摆,形同投降的白旗。 对情欲投降。 对成重投降。 对成重给予的情欲投降。 在这名男人面前,自己一开始就输了,输得极其彻底,却一点都不后悔。 「哈啊……吻…我要吻…啊……」 「索吻的狗也很可爱。」 灵活的软舌忘情的互相交缠,因成重俯身的动作,两人下体连结的更加紧密,光呼吸喘息,就会发出咕啾咕啾的淫声。 成重是真的忘情了,不知是燎的笑话令他忘情,还是燎的真心令他忘情,当首波精液激射入体时,温热的流动感使两人同心一颤,意识到一件事实---成重,忘记戴套了。 不过,那已无所谓。 眼中仅有彼此的二人,尽兴地利用属于他们的时间,双双得到满足的高潮。 斗犬-63 时光冉在,转眼过了三年,东日燎已官拜少将,领兵数万,他的副官千锋也从下士一路直上青云,当年的小小狱所管理员,如今也贵为少校之尊。 「下月初三便是建国纪念日,今年的建国纪念日恰逢5000周年,相隔不到一月,又是陛下百岁寿辰,陛下虽不意大肆舖张,但值此双喜,军部决定扩大举行庆祝活动及阅兵大典,藉时将有眾多外国使团前来道贺,接待与维安均不可马虎。」 「是。」 元帅训话完毕,由参谋长一一分派任务,除了得令的将官应声答命之外,会议上一片安静,只有文件翻阅的沙沙声。 「白西。」散会后,元帅叫住白西。「东日是下周回来吗。」 「是,任务已经完成,只剩下一些善后工作,处理快的话,可能二三天就可以回来了。」白西态度谦恭有礼,只要叫住他的人不是黑金那个杀千刀的,一切好谈。 「嗯。」解低头略有所思。 白西看出他似乎要说什么,耐心的等在原地,其他人都出去之后,朔将房门落锁。 「让东日儘快回来,回来之后,暂时别给他派任务。」 「属下斗胆,请问这是为什么?」 「元帅怀疑东日燎图谋不轨。」朔替解回答了,一字一句宛如天雷,震得白西怔愣当场。 这项指控,何其严重! 「可有实据?」白西敛起惯常的徵笑。 「无。」依旧是朔代替回答。「仅是怀疑。」 「元帅,恕属下不能苟同您的疑心。」 「我知道,无凭无据,通知你只是给你交给底,让你知道我盯上他了,没别的意思,弄错的话是最好的。」解漫不经心的盖上人事档案。 「你退下吧。」 「是。」 门闔上后。 「……你觉得他会怎么做?」 「彻底清查东日燎。」朔笑着说。 「能查出什么吗?」 「也许能,也许不能。」谁知道呢,拟这个计划本来就是为了试探。 「但愿真是我弄错。」东日燎是帝国难得的人才,他不希望毁了他,但身为元帅,也不能存有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 「您能在千军万马中衝出,在尸山血海里站起来,获得今日的地位,靠的除了勇武、胆识、才干,还有您神准的直觉,您要相信自己。」随手将档案拾起夹在腋下,朔真挚的说道。 「我还是不放心,主持完阅兵大典之后,我就要去星际会议了,此去非三个月不能返,要是发生什么事…」 「有殷和黑金镇守,不会有事的。」朔知他的担忧,元帅、参谋长都将不在,又逢节庆,龙蛇混杂,官兵懈怠,要惹出骚乱,这是最好的时机。 「要不,略过这次星际会议,或委由宇将全权代理,他出席的话也不会不合适。」 「不行。」解断然否决。「我一定要亲自去。」 朔仅存的独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从以前他就觉得奇怪,星际会议说重要也重要,说不重要也不重要,多数时候它常常只是个社交兼炫燿大会而已,但元帅却坚持每年亲自前往。 而且,据他所知,会议结束后,元帅总有半天找不到人影,不知其踪。 领完便当的解和朔又出来客串和大家打招呼了,没办法,某心个人还蛮喜欢他俩的xd 斗犬-64 那是个秘密,不过不足为奇,哪一个庞大的帝国没有一两打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真正让朔介怀的是神秘的半天结束后,他的元帅往往连着好几日异常焦躁,常常一根菸接着一根的猛抽,眼底压抑着千浪翻腾的情绪,外表却不发一语。 很想问他在烦恼什么,但又很清楚不能问,一问出口等于告诉对方自己注意到这件事了,解不喜欢自作聪明的参谋长。 朔轻笑。 被时间的长河、人为的堆积所掩盖的真相,终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不知为何,有一个声音隐隐约约的告诉他,那一天不会太远了。 东日燎回来了,三年来,他在外征战的时间多,留在本星的时间少,所建立之功勋已远远超越无数前辈,若非中将之职尚无空缺,他的臂上早多了一颗星星。 「辛苦了。」白西间适的靠着超大办公椅,审视眼前这把他亲手打造出来的举世名刀。 「这是任务匯报书,请中将过目。」厚厚一叠文件压上书案。 「36任务全数完成,很好。」随手翻一下,不是很认真看,小燎燎的报告一向无懈可击。 「谢中将夸奖,若无其他吩咐…」 「不急。」白西笑咪咪的说道。「你就算有约也是晚上7点的事,现在才刚过正午而已。」 「………属下不明白中将的意思。」 「坊监跟我私下有点交情,关于心爱部下的身心健康,我一向很注意。」白西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档案,当着东日燎的面打开。 「最近6年都沉迷于调教游戏。」嘖嘖,全都是”s先生的特别服务”。 「这是属下的私事。」 「人皇陛下赏给你的侍者,便宜又好用,你碰都不碰,反而一天到晚去找s先生,s先生真的那么有趣?也许我应该找一天去见识见识。」白西玩味的发现最后一句话挑动了部属的敏感神经,虽然掩饰的很细緻,但不道地,劈哩啪啦的火花就算他瞎了眼也闻到味了。 「以中将的身分,涉足蓝坊似不妥适。」 「没关係,家花哪有野花香,我那三名侍者玩都玩腻了,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白西故意说道。 「…………」 怒火中烧就是东日燎此刻的形容词,随着年岁经过,他越来越不能容忍成重的身分背后所彰显的事实───与别人交媾! 除了自己,他也拥抱别人,让他人体会到欲仙欲死的快感,或,他也曾经被人压在身下,用巨大的阳具贯穿小穴,匀称修长的身躯任人弯折,甚至由人在体内射精! 东日燎只能强迫自己不要去想,因为每当想起,妒忌与憎恶的熊熊烈火就会发狂的啃食他的心灵,他没有办法忍受,一点都没有办法! 狐狸却在此时狠狠戳他的痛处,没错,他喜欢的人是个侍者,他喜欢上了一名卑贱的侍者,任何人只要花足了点数就能上他那去,就能像帝王一样的践踏他所珍惜的人! 「…属下告退,中将自便。」东日燎冷冷说道。 「小燎燎。」白西还不放人,他轻巧的走到燎身边,档案啪的一声打上燎的胸膛,微笑说道:「收好,若是让人知道大名鼎鼎的东日少将有这样特殊的口味,相信会有很多人对s先生感兴趣的。」 「是。」寒冰似的收起文件。 人走后,白西卸掉假笑,脸色阴沉了起来,他走回办公桌,按下通话器。 「夕,叫朝立刻回来见我。」 斗犬-65 原本已经预约好晚上7点去蓝坊,但东日燎临时决定不去,白西不会毫无缘由的特意对自己说那些话,恐怕已隐约察觉了什么。 「少将好。」长官进营,千锋立即立正敬礼。 「举事提前,等元帅离开后就动手。」 走至工作檯前一掀,藏在桌巾底下的赫然是中央军区的巡逻佈防图。 「消息泄露了?」不可能吧。 「没有,但已经引起疑心了。」倒出一盒西洋棋,迅速将棋子摆放在地图上预先设定好的位置。 「谁疑?」防范工作滴水不露,怎么可能啟人疑竇? 「不知,白西肯定算一个。」以狐狸的个性,若怀疑上了自己,在怀疑被证实或否认之前,必会预先做好万全准备,现在就是比谁的动作快了。 「军械、粮餉、路线、人手,都有没有问题?」 「筹划都已进入最后阶段,这两日会全部到位,在阅兵大典前完成绝对没问题。」他和一帮子兄弟早在很久以前就把命都交给东日少将了,做什么都不怕,也绝不后悔! 「发话下去,该干什么还干什么,不要有任何异常之举,千锋你还是领他们操练去,无庸消停。」东日燎手下的棋子,经过一番沉默的沙盘推演,转眼已遍布中央军区各个机要重地。 「是!」千锋领命退下。 窗外冷风颼颼,室内寂静无声,燎注视着大局底定后的地图,脸色沉寂,目光不自不觉溜到其中一个标记符号上───蓝坊。 不知道成重现在是不是在生气,是不是在打算如果下一次自己还不去找他,他就要弃养动物了。 不会太久的─── 再给他一点时间,他会让他们两人拥有自由,拥有未来,拥有真真切切可以交集交织起来的未来。 东日燎执起最后一个骑士棋。 喀─── 落于─── 蓝法帝国立国5000年的建国纪念日在一片热闹祝贺中展开,连同人皇陛下的百岁寿辰,举国上下马拉松式的连续举行各种庆祝活动。 首先登场的大戏便是在御座之前,由元帅校阅三军,让各国使节见识蓝法帝国的壮盛军容及坚强武力,其中包括实际演示最新型的战机、战舰、飞船、武器与各类载具。 当晚,本部的鸿迎大厅觥筹交错,来自各星球、各国家、各星系的绅士淑女们齐聚一堂,笑声连绵,宾主尽欢,对于蓝法星的高级将领来说,此亦是难得能与女性正大光明交谈的场合,得邀请函者,无不兴奋期待,拿出最好的礼服盛装出席。 无缘参与盛会的人也不需虚度今宵,各级色坊加派人力,敞开大门,免费提供各式销魂服务,醇酒美饌,粉色丽人,应有尽有! 至第二日,热闹更盛,由侍者组成的花式游行团队在全星各地同一时间出发,美丽的胴体在五光十色的灯火闪烁中尽情摇摆、劲热歌舞,令所有斗犬为之疯狂。 第三日,各种竞技比赛陆续开赛,在观眾的吶喊加油声,每位选手莫不全力以赴,争取最大荣誉及比平常更为丰厚诱人的奖励。 第四日,一艘标志帝国图腾的中型战舰在二艘巡航舰艇的护送下脱离停泊架,驶向无亙无涯的宇宙海。同时,东日燎行动了。 斗犬-66 黑暗遮掩了所有罪恶,眾人酒酣耳热、喜庆洋洋之际,不忠与背叛悄悄上演。 迅捷如豹的部队几乎没有遇到什么抵抗就佔领了中央主控室,在强大的电脑系统掩护下,军械室也落入控制之中。 少数敏锐人士察觉到异状,但在仅有基本配枪的情况,根本无法有效抗击全副武装的叛军。 直到翌日凌晨,最高代理指挥官早上要召开军事会议,人呆站在门口老半天,发现扫瞄器居然失灵时,才猛然发现事态严重,但此时,中央所有重要设施均已沦陷。 「包围司令塔,不许任何人进出!」真正的难关现在才开始。 「是!」千锋信心满满,掌控中央电脑等于取得绝对发球权,司令塔的每一个角落都逃不过他们的监视。 「另外,派一支中队接管各级色坊,将里面的军官全部抓起,一个也别落下。」昨晚有特别节目,应可捕获不少”大鱼”,东日燎抿唇冷笑。 「遵命。」太厉害了,至今一切都如同东日少将的预测。 「不过,营区那里真的都不用理吗。」尤其是第4及第7营区。 「派人监视就可以了,没有军部的调兵令,任何人都无法擅自用兵,大将中将都一样,殷将困于司令塔,等于半废了,搜捕其他将领,一经查获,集中关押于审判部牢房。」 「得令!」千锋即行。 「慢。」东日燎突然唤住他。 「少将还有什么指示?」 「……」东日燎默了一回儿,说:「派三名士兵到蓝坊的银门,保护好里面的人,谁敢侵优,我要他生不如死。」 长官怒张的狠厉让千锋知道此事不能等间视之,连忙照办。 事后证明,东日燎的判断再正确不过,与其攻佔目标显着的司令塔,插旗吶喊过把乾癮,还不如第一时间夺下中央主控室,切断对外通讯,掌控全星部队行踪。 争取时间--- 四轮飞速运转,扬起漫天尘沙,数十辆战车急骋在红土大地上。 每过一关,千年的土粒上便多沁入几分烧烫的鲜血,阵亡的冤灵应和着颼颼劲风在耳边凄厉呼啸,东日燎将精锐中的精锐全编派在这条路上---通往王者的鲜血之路! 「4队迂回,5队侧翼掩护,1到3队跟我衝!」隆隆砲火,东日燎的声音依旧宏亮,字字清晰。 反观帝军,被杀的措手不及,显得有些忙乱,但青宫的警卫系统与军部是分开来的,在东日燎轻取第一道关卡时,后面关卡都已得到通知示警,愈接近青宫,防守愈充足严密,也愈难攻克。 尤其直属帝军的士兵武技都是眾多蓝法军人的佼佼者,虽鲜少上战场,临场经验不如叛军,但坚强实力所架构出的防线,亦让攻方损伤不斐。 东日燎今日是铁了心要将横在前方的敌人全部灰飞烟灭! 青宫有两样他要的东西。 一是人皇,二是终端主机。 两者结合起来,就是革命军的最终胜利。 「吾等不容你们再上前一步,褻瀆陛下天威!」侍卫们手持长戢,英武大喝。 青宫受特殊磁力保护,光子武器及枪械座砲在此均不起作用。 「挡我者死!」 以燎为首的革命军一路衝往陛下寝殿,千锋等人拚死与侍卫缠斗,让奇袭队向往推进。 波--- 拔起嗜血军刀,鲜红的汁液疯狂的向外涌出,倒在地上的忠臣转眼已成死尸,东日燎冷酷的擦去溅在脸上的血渍,缓缓站起。 一柄手枪凭空抵住燎的太阳穴。 「别动。」 斗犬-67 「在青宫,枪起不了作用。」 「当我把你的狗脑袋轰出一个漂亮的大洞之后,你就会知道我手中的枪有没有作用了,小燎燎。」白西笑得很无邪。 枪口重重的戳了一下他的脑门。 「慢慢站起来,背过身,双手举起。」 「属下遵命。」此情此景,这样的称呼隔外讽刺。 「既然您在,朝副官和夕副官应该也在外面了吧,真是出乎意料,您竟带兵埋伏于此。」 这儿不是第7营区,也不是军本部,而是青宫,除了帝军,带兵擅入可是会被视作谋反,狐狸居然亳不顾忌。 「非常时期,必行非常之事。」他可是堂堂正正的领”几个人”来求见陛下,不幸陛下刚好没空,他们也就”等了会儿”而已。 「非常时期,必行非常之事,行军佈阵,谋略计策,务求胜利,不可拘泥形式手段,无庸受限知识传统。」东日燎行云流水接下白西的话,背出后面一大段。 他转头说:「都是中将教我的。」 「没错,所以少耍花招,就算我剩一隻手,毙掉你这个叛贼也是绰绰有馀。」白西不怕东日燎误认他是虚张声势,反正他可以轻易用一具新鲜的尸体证明自己的能力。 「属下亳不怀疑中将的本领。」东日燎说的是肺腑之言,他走过的路,狐狸也走过,而且狐狸走的时候更苦、更艰辛,没有人引导。 所以他是真的尊敬狐狸,虽然很多时候狐狸可恨的令人想把他碎尸万段。 「我也不怀疑你的本领,我讚赏你的本领,只是小燎燎,你实在令我失望。」白西沉下声。 「朝和夕正与帝军联合扫荡叛逆,告一段落之后,再藉由青宫的通讯系统佈告天下,剿平馀孽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中将,加入我们吧。」燎朗声说道。「没有人皇,没有这些该死的制度、规定,我们可以有更好的生活。」 白西不为所动,继续说道:「如此大逆之罪,身为首谋的你,必难逃千刀万剐、酷刑加身,最终一死,与其让别人凌迟我的爱将,不如由老子亲手给你个痛快。」 他拉下保险栓。 「中将,属下还记得您教我的最后一课。」即使生死关头,东日燎仍无惧色。 但白西已经没心情听他的废话了。 「永别了,小燎燎。」 「---不到胜负显而易见的当头,绝对不要压上全部筹码。」 一隻大掌突然横过白西肩膀扣住扳机,同时快速准确地扼住了他的咽喉。 「虽然他也不能算是我的筹码。」东日燎放下双手,转回身。 「黑金!」白西脸上难得出现可称为惊慌的表情。 「陛下在最内间,右边的通道直行到底。」黑金冷酷的声音宛如一把铜锤,敲响了人皇的丧鐘。 「你这傢伙居然也参与其中!」背脊生生地窜上一股寒意,他隐藏的多好!连解元帅也瞒过了。 元帅离去前,正是委託殷与黑金共理军政,如果掌握大权的黑金也叛乱了…那代表…… 希望各位有点惊吓又不会太惊吓xd 斗犬-68 大势已去--- 白西不愿见到的事一一上演,至高无上的人皇在床上狼狈不堪的被拽下来,他当时正在宠幸两名男侍,青宫外的天都被捅破了,他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震惊刻在他那张老脸上,怔愣良久都回不过神,直到他清楚意识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时,他的真接反应是颤抖,剧烈的颤抖,环抓着手臂,怎么样都压不下来的颤抖。 原本东日燎要让人皇到司令塔发表退位声明,多少给他留点顏面,但老头子颤得脣齿撞在一起喀喀作响,一句话也说不清,因此这个步骤很乾脆的被省略掉了。 没有什么慷慨激昂的宣言,只有一纸佈告突兀的出现在全国各地的电子显示器上,东南西北及中央军区,不管先知先觉的,还是后知后觉的,终于都知道了这项震憾全大恆星系的消息---蓝法帝国一夕覆灭。 军部高层将筹组联合政府,过渡时期暂由黑金大将担任总召,更叫人心蠢蠢欲动的是这纸佈告在末端言明了一件事。 革命军找到了从建国以来就一直掌握在人皇手里的终端主机。 啪喳! 「这玩意从出生跟俺跟到现在,俺都要觉得它是天生长在脖子上了,没想到还真能取下来啊。」站在连接终端机的磁力舱中,一个按键,再等上三分鐘,束缚他们一生的枷锁就此落下,疯犬队成员颇有感触的一番话,让一群人心有戚戚焉。 从黑金和东日燎的嫡系部队开始,禁制装置获得解除,他们再也不必受制于人,再也不必毫无理由的任人奴役! 自由了! 可以昂首阔步、随心所欲的生活,要性爱就性爱,想干嘛就干嘛,去他的鬼e点数! 「那群人的回答怎么样?」他指的是被关押起来的高级将领。 「大部份都同意配合,少部份仍不表态,不过口风都松了。」言词闪烁、来回试探,无非是想抬高身价,谋求一个新职位好待遇。 千锋露出不屑的表情。 「使点劲,要他们全部签下同意书,寧死不屈的不用客气,就成全他们。」燎快被一堆事烦透了,要不是初期稳定很重要,他早就丢下这些破事去找成重,跟他报告好消息了,不过,成重现在也应该都知道了并且欣喜若狂吧。 燎微微扬起笑意。 「是。」里面没有寧死不屈的人,千锋太清楚了,多年来在尸堆血海里打滚,图得不过是权力与富贵,帝国赐予的,联合政府一样给得起! 「对了,白西中将还是不愿意吗……」千锋跼促不安的问道,如果说东日少将是他的恩人兼长官,白西中将的存在无疑更接近是他崇拜的偶像,他实在很不想与中将为敌。 「他不是随波逐流的人,不会同意的。」东日燎从一开始就没指望狐狸会与他站同一阵线。 「那…那…」 看穿了属下的心思,东日燎说:「再怎么样也不会杀了他,放心好了,狐狸的事已全交由黑金大将处置。」 千锋终于松了口气。 斗犬-69 「东日!」突然有人闯进。 「米瑞斯中将。」虽然蓝法帝国已经灭亡,但习惯了的称呼方式还是没办法一时改变。 「你的队伍攻陷青宫时是第一个进入的,你抓住陛下的时候有没有看见执事?」 米瑞斯是叛乱军里除了黑金与东日燎外,唯一知晓计划全貌的人,连千锋都被隐瞒了部份细节。 「执事?旁边是有几名服侍的小吏…」 米瑞斯摇头,说:「不是小吏。」 「你是说在北舍抓到的那些人吧,我记得有好几名,都自称是执事,里面还有一位大执事,现在都关在青宫的地牢。」千锋回忆当时,大执事气焰可盛了,劈头就冲着他们大骂特骂,言词语汇极其犀利,有位兄弟一时头热就把他的舌头给割了,之后,世界就清静了。 「我去牢房看过,不是那些人,我要找的执事叫怀寧,他穿着一身古式的黑色西服,戴着眼镜,短发向后梳得伏贴整齐,右耳还别着一只红色的金属耳釦,气质独特,应该很好认。」他比着大概的身高样貌。 「我没有看过你描述的人,可能是趁乱逃走了。」青宫的建筑设计十分复杂,若不是黑金大将事先探明路线,进攻时非迷路不可。 「他藏起来伺机而动我相信,逃走我不信。」米瑞斯深深的叹了口气,眉头深锁。 「我立刻派人把他搜出来。」千锋主动说道。不安定的危险因子必须儘快翦除! 「不用了,我自己去找,你们若发现他,第一时间请马上通知我,还有…可能的话,别伤到他。」话一出口,米瑞斯又觉得有些可笑,随即改口道:「最后那段话取消,当我没说,如果发现他的话,务必小心,他的身手并不在我之下。」 身手不在米瑞斯中将之下!? 千锋肃起脸,青宫竟还有这号人物! 「啊,差点忘记。」米瑞斯匆匆出去,又探回头。「波尔博志的人在军本部等你,他们好像要回去了。」 「我现在就过去。」 东日燎才刚步出营区,迎面走来一位苦瓜相的士兵,一看见他,连忙报告:「长官,您的贵客已经住进408室。」 「有什么问题。」怎么一脸欲言又止。 「报告少将,您指示将408室的侍者挪出,整理乾净后再让银大人住进去。」 「命令是这样没错。」千锋点头,他就是传达的人。 「那个…银大人是住进去了,但是…但是…」士兵越说声音越小,头也低得不能再低。 「讲清楚,扭扭捏捏的像什么样!」 「是!」被严厉的千锋队长一喝,士兵的腰桿挺得可以升旗了,他豁出去似的大喊:「银大人是住进去了,但侍者没有搬出来!因为银大人要求留个人给他……解…解闷…」 气温好像瞬间下降了一百度。 报告的士兵一面在心里咒骂没人性的同袍,同时悔恨自己的烂籤运。 若是一般的色侍,谁管他什么要求,贯彻命令是军人绝对的义务,硬拖也要拖出来,偏偏银大人不是”一般”的色侍,全军将士就算脑袋装浆糊的都知道他是少将的爱妾,没人敢对他动粗啊。 「知道了,晚点处理。」燎冷冷的发下话,先去本部! 斗犬-70 几日前本部的鸿迎大厅觥筹交错,各国政要使节云集一堂,谈笑风生,好不热闹,几日后,这里冷清了许多,不过可能再过不久,又能热闹起来。 「东日教官。」古拉杰笑着驱前与他握手。 「教官已经不敢当了,古总理。」谁能想到当年的学生,如今会成为位高权重的统治者。 「那…东日少将?东日大将?还是东日总统?」古拉杰开玩笑似的连改了三个称呼。 「听说你们要回去了?」东日燎明智的回避掉带有政治意图的探问,说道。 「事情都结束了,当然要走,家里不能太久没大人。」太久没大人就会出乱子,就像蓝法星一样。 「感谢你的协助,让星际会议在这个时候召开。」元帅才能被支走。 「不用谢,我也不是毫无代价帮忙的。」他在等一个承诺。 东日燎很清楚对方的想法,因此很乾脆的给他了。 「波尔博志共和国积欠前蓝法帝国所剩为期43年的债务,我代表新联合政府宣佈,一笔勾销。」 古拉杰满意了,高兴的频频点头,另外又谈了一些之后两国的合作事宜,晚餐结束才离开蓝法星。 这边的事情完了,东日燎立刻赶往408特别室,从下午开始他的心头就燃上了一把火,隐而不发,如今似乎再也憋不住了,守卫的士兵看见长官蒞临,一脸不善,吓得连敬礼都忘了。 嗶──── 门一打开,里头就传来交媾的呻吟,嗯嗯啊啊的,听起来热情奔放,东日燎铁青着脸,走到主卧室前,抬腿一脚踢飞门板。 「啊,爷…」两人慌慌张张的拉起被单。 「…………这个人是谁…」 碰!一拳搥向墙壁,当场把精緻装潢敲出个大洞! 「谁…是谁…您要的…银…银大……」士兵抖得舌头都抽筋了。 「他不是成重!」 火山爆发,闻者无不肝胆均裂,一名倒楣的士兵承受不住压力,居然直挺挺的昏死过去,昏过去的还好,没昏过去的那个才想死! 「我不是叫你去蓝坊的银门找人吗!这傢伙是哪蹦出来的!」 「报、报告少将…当…当时我们进去时…里面就是他…」 「胡说!」 士兵委屈到眼眶含泪,大气都不敢吭一声,上头命令保护好银门里的人,银门里就这个人,问他是不是银大人,他也说是,这…这是哪桩乌龙呢! 「你是什么人!」东日燎揪起冒牌货。 「蓝…蓝坊的侍者…」同样有一头金发的侍者吓得脸色苍白。 「废话!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在房间里面!」 「…大…大家都叫我…淫猫…我在银门…见…见习……」在新一代侍者中,他资质最优,同期的伙伴私下封了一个淫大人的称号,他也为此沾沾自喜,尤其变天之后,赫赫有名的东日少将第一个指明要他,更让他在色坊界风光无限,怎么…少将看起来不是很高兴的样子…难道是因为他跟别人先玩起来的缘故吗… 斗犬-71 东日燎二话不说撇下一干人等,火速直衝蓝坊。 蓝坊的床上、地上、走廊,如今只要有空间的地方就叠满了人,淫声秽语,不绝于耳。 推开银漆门,印入眼帘的至少有十几人,赤身裸体、或坐或站,无一例外的在享受鱼水之欢。 成重坐过的沙发、成重喜爱的书柜、小茶几、矮木椅…全成了他人性爱的辅助道具。 「滚─────!!!」 狮王怒吼,群兽望风而逃。 但东日燎怎么样也找不到他要的人,他翻遍了色坊,色坊的培训基地,色侍幕后休憩的舍房,还把蓝坊的主事人冯保剉成了灰,都没有人知道成重在哪。 色坊内部的电子纪录显示,举事前两日,s先生还有在接待预约客户,预约客人是章少将,他支付5000点e点数,待了2小时又55分鐘,但此人已在与革命军的巷战中,被乱枪射死。 没有任何线索。 s先生宛如凭空消失。 燎甚至命人炸开书柜,清出后方的秘密通道,但通道连接的出口只是成重的个人房间,那里早就空无一物。 ────东日燎陷入了不稳定的狂乱。 整个人极度焦躁,易怒嗜杀。 就连昔日一起在枪林弹雨中挺过来的铁桿兄弟都不敢直接找他,所有报告一律透过副官转达,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少将。」千锋小心翼翼放下一叠文件。 东日燎面无表情的喝着烈酒,摆明不想搭理人。 「…两天前黑金大将带着白西中将去见了囚禁中的人皇。」长官没有反应,他察言观色,谨慎的挑词往下说。 「他们好像起了什么争执,大将当着中将的面,对人皇十分不客气…」正确来说是狠狠的揍了人皇一顿。 「中将因而与大将滋生齟语…被大将拉了回去…」两人打了一架,中将隻手不敌,被关押起来。 「那又怎样。」东日燎冷冷的开口。 「属下知道中将的事已全权由大将负责,我等不能过问,只是从那日起……」他遍索枯肠,想找个委婉点的说法。 碰───杯子不耐的砸在地上。 「监管人皇的士兵私下似乎有欺凌人皇的举止。」千锋苦笑,直话直说。 「黑金大将没有指使,只是他也不管,那些士兵擅自揣测上意,行为更加放肆,据报,一群人争相把人皇当狗一样牵出去溜达亮相,并且拍照在同袍间炫耀…」 他不是很赞成这样的行为,但也没有权限去训斥黑金大将麾下的士兵。 「不要来烦我。」拿起烈酒整瓶灌下,燎阴森的警告。 「是……」千锋垂下头,无言的退出房间。 只不过是没了一名侍者,再找个更称心合意的不就结了,何苦糜烂到这个地步,天天酗酒度日。 更糟糕的是,眼下没有能说的上话的人,最适宜训上两句的白西中将已经是软禁状态,朝和夕副官也被分别看管着,千锋有去见过几次,请他们劝中将不要再顽固了,但完全没用,他俩为中将马首是瞻,中将不屈服,他们也不屈服。 「不好了!不好了!」一名上尉火急火燎的大喊。 「陛下自尽了───-」 斗犬-72 自尽是矫饰之词,人皇根本是被凌虐致死的,千锋确认过尸身,只有四个字:不堪入目。 不用奢望举办隆重丧礼,新政府的高层甚至没有一人前来瞻仰遗容,尸体草草就地掩埋了。 「你怎么了?」千锋敏锐的走到一名面有异色的人面前,瞥了一眼颈圈,是中央军区的少尉。 「不…不…没…没什么……」少尉脸色苍白的摇头否认。 「真的吗。」这人心里有鬼。 「真…真的…没事…什么事都没有!」他慌慌张张的鞠躬敬礼,转头就跑。 千锋是谨慎的人,当下就指派了一名部属去调查,但这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也很快就忘记了。 直到那一天。 失去主人的青宫已经沦为军官将士饮酒喧闹、观光游览的胜地了,驻扎的士兵架起篝火,找来几名侍者,大剌剌的寻欢作乐。 「你们很享受嘛。」东日燎醉醺醺的靠在柱子上。 「少将!呃……」气氛凝结。 「别管我,你们继续。」他咕嚕咕嚕又喝了半瓶。 见长官没有生气,一群人刚被吓跑的胆子又飞回来了,諂媚的赶忙给老大献上新酒,东拉西扯没一回儿,又乐呵呵的继续享乐。 东日燎是醉了,心也像泡在酒海里,麻痺的没感觉了,但偏偏脑袋就是醉不了,总是清清楚楚的想起和成重相处的点点滴滴。 「谁!」他突然大喝。 大伙全楞住了,面面相覷,四处左张右望,没别人啊。 「回廊有人!」东日燎拔身而起,冲了出去。 长官都冲了,属下当然要跟着冲,只是跑了几分鐘,最后撞进一条死路,沿途没找到半个可疑人影。 「少将,您是不是喝多了,眼花了。」 「谁眼花了!你们才瞎了!」酒瓶粗暴的往部下身上砸去! 「拿暴雷砲来,把这些建筑物都给我都轰了!」 轰、轰了!? 好吧…长官说要轰就轰了唄…… 黑金大将下面的那群傢伙老是吹嘘曾把人皇怎样怎样,他们把青宫轰了,以后也算名留青史、威风了一把。 士兵越想越兴奋,赶忙搬来暴雷砲,对着富丽堂皇的宫殿一阵狂轰烂炸! 青宫受特殊磁力保护,先进的枪械及光子武器都不起作用,但早就淘汰的火药武器反而不受影响,当日白西拿的就是老式的鹰隼手枪,而暴雷砲也属旧型大砲。 「哈哈哈哈哈哈─────」东日燎疯狂的仰天大笑。 隆隆砲声多么悦耳! 大地之上,浩瀚苍穹,深蓝色的夜幕中星罗棋布,燎笑着望着,一颗星突然显耀光芒,彷彿凭空降临,它佔据天圆正中,睥睨四方,连月色都被它比下去了。 太明星…… 「你们这群无礼之徒。」 一名男子从黑暗中缓缓走出。 「你是谁!」士兵朝那人叫嚣,青宫划归禁区,间杂人等不得擅入。 男子没有回答,镜光一闪,眨眼之间,地上已倒了多具尸体,都是颈部一道锐利刀痕,气切毙命。 「有意思。」东日燎酒醒了,他正想要溅上一些温热的血,来解心里的渴。 男子先手夺人,东日燎后发先制,两道人影随即缠斗在一起,一时之间打得胜负难分,听到砲声首先赶来的千锋手一挥,训练有素的部队团团将两人围住,举枪,预备。 「住手!不要射击!」米瑞斯焦急的大喊。 「够了,怀寧。」 另一人从黑暗中走出,他的声音令东日燎全身僵直。 月光下,正是成重。 斗犬-73 「成重!」燎又惊又喜,一度怀疑自己是在作梦,两颗眼珠看了又看,站在那儿的确实是他朝思暮想的人,还是一身标准军服,头发这回没绑辫子,长长的随风飘逸。 东日燎衝上去,痴痴的捧着成重的脸颊,想将他再看清楚些。 「大胆!」 男子闪电般的出手逼退东日燎。 框啷─── 金属坠地的声音在夜晚特别清晰,眾人目光瞬间集中在静静躺在地上的颈圈,它正是东日少将刚才不小心从对方脖子上勾落的。 「阿、阿……」部队中突然有人猛然跪地,疯狂的叩头。「臣…臣万死……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陛…下…? 「喂,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嗑药了,快起来!」他的同袍连忙的拉他起来,但那个人始终伏身在地,不停颤抖。 他不仅不起来,还反手扯住自己同袍的衣袖,大吼:「快跪下!快跪下!不想死就快跪下!」 「你、你到底在说什么啊!人皇早就死了!」一群人都被这种情况搅的心慌慌。 「…陛下没死……你们不都知道的吗!全、全帝国…唯一没戴禁制器的人…就、就是陛下…」他小心翼翼的抬起脸,敬畏地仰望蓝法帝国的主宰。「之前的不是人皇…我…我偷偷解剖他时发现…他不是没戴颈圈,而是颈圈缝在皮下…在脖子里面,跟颈骨钉在一起了…」 少尉医事官的一番话令现场顿时无声… 许多人僵硬的转头,频频乾嚥口水,看向”那个人”。 「您没穿鞋子跑出来,脚会受伤的。」戴着眼镜的男子跪在地上,服侍他穿靴。 「我再不出来,如果死于被天花板压成肉饼,不是更好笑。」成重扶着男子的肩,把左脚伸进靴子里。 「…你…你是……」东日燎脑袋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 「燎果然是隻爱破坏的坏狗狗,不仅毁了我的帝国,还要毁了我的宫殿。」他笑笑的说,不见任何慍色。 「你…你骗我…你又骗了我!」 他以为成为中将就可以拥有成重,但规定告诉他:不行。 他以为推翻这个国家、毁掉所有制度,就可以拥有成重,但成重居然告诉他:他就是这个帝国、所有制度的拥有者! 「我没骗你,只是没说罢了。」 「啊─────!!!」燎发狂了,彻底的颠狂,目露红光,扑向成重。 「陛下!」 「别出手,怀寧,这是我跟他的事。」游刃有馀闪身而过,挑衅一笑。「还是你觉得我驯服不了一条疯狗。」 「臣无此意。」执事面露忧色。 接下来的事令所有观战者都肠胃纠结,东日少将的本领是公认的,就算不是帝国第一,至少也是第二第三,但他接二连三的凌厉攻击不仅全部落空,连陛下的发丝都没擦到边,实力完全不在同个等级。 体认到这个事实的人无不毛骨悚然。 「怎么,就只有这点本事?」 「我要杀了你!绝对要杀了你!」 成重微笑的眼中倏地闪过一丝快得看不清的情绪,他一个向后的灵活腾跃,轻松俐落的按住狗狗的后颈,将其压制在地。 「你这样能杀得了我吗。」轻笑。 砰──────!!! 成重唇角溢出血丝,缓缓倒在东日燎背上…… 「老大!」米瑞斯瞠目结舌。 「蓝法帝国已经灭亡了,我们不需要人皇!」黑金冷酷的持着冒出白烟的手枪。 呃...我需要到火星住两天吗? 还是可以打上ending六个字母了a_a 斗犬-74 原本沾满酒味的衣衫如今再染上一层腥味,慢慢浸透身体的温暖液体彷彿是一种致命毒素,从看不见的伤口窜进血管,再藉由剧烈的心搏输送至四肢百骇,令东日燎全身都凝结了。 沉沉的压在背上的是”他”。 几分鐘之前自己还嘶吼着要杀死的人。 「不…不─────!!!」 燎抱起成重,一路狂奔,每个人都惊呆了,没人阻止他,中途赶来的士兵见到东日少将疯子似的狂吼,模样极为可怖,也无人敢上前阻拦。 『人皇』最终还是活下来了。 在蓝法星,枪伤本来就不难治,更何况受的也不是致命伤。 「从今天起,我的部队全面接管青宫,叫你家老大滚远点,不然把他误认为可疑分子,误杀了可不好。」 「东日,你冷静点,大将这么做也是为了……」米瑞斯试图化解他的芥蒂。 「不管什么理由。」东日燎平静的说道。「他要狐狸,我要成重,他想杀我的人,我就不会让他好过。」 米瑞斯知道他的威胁是真的,东日是为了一名侍者,不惜谋反叛乱的人,连尊敬的长官也欺瞒了,纵使他家老大是大将,是上司,是曾经的盟友,该到兵戎相见的时候,他也不会有半丝犹豫。 「他是人皇,不是普通人,他的存在对联合政府来说是个障碍。」米瑞斯还是希望他慎重考虑。 「他已经废位了,什么也不是,只是我东日燎的囚徒。」燎瞪着米瑞斯。「谁想派人暗杀他,谁就与我势不两立。」 「…固执这点,你从以前到现在都没改变。」算了,只是一个人而已,东日要就给他吧。 米瑞斯挥挥手,准备回去覆命了。 「那个碍眼的执事你带走。」知道对方让步了,东日燎也释出善意。 「还用你说。」米瑞斯回头咧嘴。「早就把他捆上我的床了。」虽然被踹了好几脚,现在还疼呢… 燎点点头,命人送他出去。 去厨房端了一些食物,燎来到成重所在的房间,它位于青宫背面,倚着山势、临着湖畔,是真正的人皇寝宫,与前方傀儡人皇的活动区域以密道相连。 寝宫没有太多豪华的装饰,书倒是不少。 将托盘搁在床头,东日燎坐在床缘,低头凝视沉睡中的男人,内心翻江倒海,外表却波澜不兴。 「把…香…熄了…」 床上的人费力的睁开双眼。 「不行。」东日燎露出微笑。 「我问过了,只有这种燃香才能对你起作用。」四个角落都摆了小小的鼎炉,裊裊烟丝从炉口不断的飘出,淡淡的药草香气充斥整个房间。 「人皇陛下的体质果然跟我们这些下贱的斗犬不一样,连要让你虚软无力的药材都这么昂贵,不过你应该不会小气捨不得我用吧,毕竟”您”想要什么都是信手拈来,不用花e点数,想玩弄什么都是随心所欲,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大力扯下床单,陷在软床中央的是一副只穿着单薄浴袍的无暇躯体。 全帝国最尊贵的生命。 嘿嘿嘿( ̄▽ ̄)σ” 斗犬-75 「清醒点,伤口应该都不痛了吧。」捏住对方的下巴,轻轻摇晃。 「坏…狗狗…」成重睁着有些迷离的紫眸,微微勾起嘴角。 「我已经不是你的狗了,而是你的主人,你后半辈子的牢头,掌控你一切的天!」东日燎愤恨的拉开浴衣的系带,双眼疯狂的巡视那片属于他的纯净领土。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以前常常不脱衣服,拉鍊一拉,掏出阴茎就直接上我,因为你不屑!」粗鲁的把浴衣揉成一团甩到一边。 「高高在上的人皇怎么能让骯脏的斗犬随意触碰呢,你是人,还是皇,我只是一条狗,能得到你的”临幸”已经是赏赐给我的莫大恩典了,对吗。」残虐的掐拧着漂亮的粉色乳珠,过往总总的衝突与疑问通通在这一刻得到解答,那解答让东日燎怒火中烧。 「颈圈?禁制器?哼!」燎的视线落于成重扣在男根上的铁环───欺骗自己的证物之一。 「你这个说谎成性的傢伙!」轻易的将阴茎环扯下,上面没有任何标记,只有谜样的花纹,跟那只早脱落的颈圈一样。 「是不是连名字都是骗我的!你真的叫成重!!!」臣民都呼称陛下,没有人知道人皇的名讳。 燃香的作用令成重的意识不清,由人怎么在他耳边吼,他的反应始终断断续续,难以辨认,直到燎挪走一个香炉,情况才好些。 「快说!叫什么名字!」燎异常执着的逼问。 「…成…重……天青…成重…」 「天青成重。」他在嘴里咀嚼这个名字,眼底闪烁着疯狂的独占欲。 「你是我的人,永永远远。」 俯身捕获住成重的唇瓣、成重的呼吸,接吻的技巧、唇齿嬉戏的方式,都是成重教他的,如今却全化为掠夺的工具,暴烈而狂肆的汲取对方口中的津液。 「你当初是怎么玩弄我的,我要加倍奉还给你!」 爱令他疯狂,背叛与欺骗亦令他疯狂,又爱又恨折磨着他,东日燎觉得自己在面对成重时,从来没有理智,以前没有,现在更没有! 「首先就是这样!」 燎一身整齐的戎装,只拉下拉鍊,掏出粗硬的阳具,如今没了禁制器的束缚,它更显得狰狞毕露。 粗鲁的反折成重的双腿,压在两侧。 「你临幸过不少人,但有人上过你吗,嗯?一定没有人干过天下无双的人皇对吧!」 烫热的性器抵住娇嫩的穴口重重磨蹭,亢奋与偏执佔据了东日燎的思绪,他太想要得到这个男人了,为此不惜一切,如今这个男人就在眼前,无助的躺在他的身下,任他摆佈,他的后穴肯定没人看过也没人碰过。 自己会是第一个在里面留下气味的人。 光想像就令东日燎兴奋得无以復加。 但他要确认,确认清楚,因为眼前的人擅长欺骗! 「有没有人干过你!有人插进去这里过?堂堂人皇到底跑蓝坊去做什么,只是无聊的兴趣?你在蓝坊除了我还有接待别人!?给我说清楚!!!」 不好意思…如果有雷到谁,偶…偶也没办法…(不负责任的顶着锅盖逃走) 斗犬-76 「咳…咳…你…你说呢…」即使是狼狈不堪的姿态,成重仍不脱讥俏的口吻。 双眼迸出无垠愤怒,东日燎再无一丝怜惜之心,劲腰一挺,硬烫的性器直接闯入脆弱的密处,硬生生将其撕裂! 「贱人!」 曾经,连触碰都那么奢侈,小心翼翼的珍惜着、期待着每一次肌肤相亲的机会,得到一个简单的亲吻就如同获得奇珍异宝一样雀跃满心,但这却全是他精心设计的玩弄圈套! 「鸣…嗯……」 成重彷彿漠视一切,不在乎痛楚,身子被强插顶起,他也就随势晃动,偶尔发出细碎无意义的呻吟。 「我在干你!我在干你!高贵的人皇,你不表示一点意见吗!」 羞愤也好、不甘也好、苦闷也好、求饶也好,哪怕只是几滴难受的眼泪,都能让他些许软化,成重却可恨的只给他长长的静默。 「该死的你!」 猛烈的贯穿换来狂涌的鲜血,红宝石般清透的液体代替了润滑油,让入侵者的攻击更加顺畅,也更加残忍。 从黑夜到白天,再从白天到黑夜,床单染满了大片污渍。 燎如愿的佔有了人皇,藉由一场復仇的交媾,再三折磨到他失去意识,结束后却没有丝亳满足的感觉。 ----因为还未结束! 东日燎把昏迷的成重丢进治疗舱,不看一眼的大步离开。 人皇尚存的消息未刻意隐瞒,知道的人不少,但几乎没有真正关心的人,新的联合政府已经正式开始运作,新的军衔、军阶、军队,光卡位就争得一堆人头破血流,谁还惦记无权无势的空壳皇帝。 让人跌破眼镜的是争得最兇,闹腾最厉害的,正是先前发誓忠贞不二,人前人后一口一个陛下的殷。 他在审判部的牢房里”坚持”了十三天,终于问了一句:「以后我还是大将?」 得到正面的回覆之后,隔日便穿上绣有三颗金星的军服大摇大摆的出入中央本部,继续指挥他的军队,享受比以前更无节制的优厚待遇。 不仅如此,为了表示对新政府的真心投效,殷将更向全国军区下达了清算人皇的命令,歷歷指称人皇继位以来的种种荒淫举止,以及是非不分、用人失当等重大缺失。 其中被举为事证之一的就是解的独揽大权。 「因为”伺侯”得人皇舒爽才能担当大任…」 「据说他的”口技”一流,使人皇乐得神魂颠倒…」 「元帅已经被通缉了,不知道他现在人在哪里…」 「在哪里有什么关係,凭他的”技术”,到任何地方都可以讨生活!」 聚在军官交谊中心的眾人哈哈大笑。 他们身上都没有禁制器了,自由放纵的滋味实在太美妙,没有人怀念过往的生活。 换句话说,人皇彻底被遗忘了,孤立了。 他的世界只剩下一个人:东日燎。 「感觉怎么样?」看似温柔的询问,实际上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嫌成重死鱼般的反应勾不起他的性致,所以燎在燃香里添加了催情的药物,药性并不强烈,却能使人浑身燥热、睡卧难安。 斗犬-77 「唔…嗯…」 成重紧闭双目,如初生婴儿一样抱着软被蜷缩在床角,他的颊侧、裸背浮满了细细的汗珠,看起来正竭力抵抗药性。 东日燎面无表情的抽走软被,以自己精壮的躯体取而代之。 「…啾…嘶……」 粗鲁捏起一朵樱色的蓓蕾,凑嘴尽情啜饮它的甘美,如同一头野兽享用猎物的血肉,如今掌下的人也成为他欲望的俘虏。 「这么好的东西,一直藏着,太浪费了…」燎衔着乳粒,唇舌使劲掠夺,发生嘖嘖的响声。 以往不能做的妄想,全在今日成真! 利齿重重咬破薄嫩的表皮,沁出红珠的朱萸在飘升青烟的之中更显艷丽无双。 「这是我的!这也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宣言放肆,动作狂烈,吸完一边,再换另一边,两边的乳头都被他咬得红肿不堪,泛着勾人的水光。 「这里也是。」 拉开成重的肢体,俊挺的男根安静的栖息在淡金色的草原上,硬梆梆的早已勃发,却有一种优雅的感觉。 那是源自身分的优越? 燎赤红了眼,擼起来就一阵胡乱含吮,他刻意把唾液吐在上面,让自己的口沫在那里流淌,就是要消灭那股拒自己于千里之外的优雅! 恨! 相识近七年的岁月,成重从未替他口交,也未让自己替他口交,前者可以断定是不屑,后者……应该是认为他不配! 「果然人皇就是与眾不同,连这么淫荡的地方都飘着一股香味。」燎就着吮舔的姿态,口齿不清的讽刺,二指无预警的闯入玉袋后方的密所。 「啊…嗯……」无意识的扭动下身,成重睁着迷濛的晶目,吃力的抬起手臂,揪住东日燎的短发。 「怎么,太爽了?」燎无法克制自己不去用言语污辱成重,好像不把他贬得低贱,就不能缩短彼此的距离,即使紧紧将他拴在床上,还是不能安心。 成重按在燎头上的手,太无力了,完全分不出是要推拒,还是迎合,他的视线盯着燎,虽然很专注,却没有太多的表情。 燎抿抿嘴,暗自咬紧牙根,低头开始抽动插在成重小穴里的指头。 「全部还给你…全部都还给你!」他先是喃喃自语,而后越吼越大声,食指中指不停变化角度戳刺。 「啊啊……嗯…哈……」 噗滋噗滋的淫糜之音是他弹奏成重这把名琴发出的天籟,燎思及此不免在心里悄悄得意。 这婉转呻吟是因他而发,这绝美姿态是为他而展--- 「啊…啊……你……不…停…住手…」 惊慌的细喘首次溢出口中,成重胀红着脸被迫观赏近距离上演的咸湿秀。 腰部腾空浮起,身体几乎被反折成二半,难以啟齿的私处在眼前被火热的粗舌啪啦啪啦的舔扫,羞耻的缩了进去的部份,还被坏狗狗一再刺探,硬要翻出来品嚐它的味道。 「好甜…有蜂蜜的气味…」 燎不知饜足的以口罩着整个穴眼,使劲吸吮,成重的拒绝加深了他的执念,一旦知道褻玩这个地方可以让对方有反应,他就再也停不下来。 斗犬-78 猛然将人翻过身,让他採跪趴姿态,两隻大掌提着曲线优美的臀瓣使劲向左右扳开,完整的曝露出私密的穴口。 有时候看不见比看得见更叫人羞耻焦心,如果狗狗立刻又凑上来疯狂舔舐一番,成重适应度还比较高,偏偏他突然止住了所有动作。 成重的脸陷在柔软的枕头里,无力回头,但狗狗成功了,私密处亳无防备的接受他人极其细緻专注的观察,的确令成重不自在。 「你的小穴好漂亮。」 从对方轻微的颤抖中确认了自己真的是唯一这么做过的人,燎狂躁的心有一部份被安抚了,开始有间情意致去挑逗对方。 鼻翼呼出的热气直接撞在敏感的肛唇上,像一隻看不见的手拿着羽毛轻轻搔痒,成重不悦的想躲开那恼人的戏弄,但他忘记了自己的处境是身不由已。 「下次我要在这里涂满蜂蜜。」燎反覆的嗅着,像在确认气味,确认领地。「”从里到外”,然后再帮你”彻底清理”乾净。」 拿对方曾说过的话砸回去的感觉真不错,燎抬起头,看着前方的人,故意伸出舌头,慢条斯理的往那长长舔上一口,湿热的舌苔在羞怯小穴上缓缓拖行,流下一大片蜿蜒的痕跡。 「你说好不好?」他以行动暗示他所说的”彻底”是到什么程度。 这叫人怎么回答! 成重开始后悔自己在性爱上把这条狗调教的太好了,导致现在自食恶果。 「成重……」 大一号的强壮身躯覆盖上匀称的肢体,结实的屁股热切摇摆着,阳物重重蹭向能带给他极乐的入口。 成重昏沉的脑海倏地浮现一隻发情公狗趴在母狗背上兴奋地摇晃尾巴的景象。 「…可…恶…」他奋力扭动,但怎样都甩不下对方。 就是这样,再多一些,再激烈一点! 燎的眼中射出晶亮的光芒,成重虚弱的抵抗根本不构成任何威胁,他随时都可以开城破门、攻城拔寨,但他不急。 成重徒劳无功的挣扎让燎很愉悦,不管怎么奋力脱逃,自己始终抵着他的软穴,掌控他的全部。 「感觉我,感觉我进入你的感觉。」燎靠在成重肩上,在他耳边说着。「是不是很粗、很烫,把你整个撑开了。」 雄壮的性徵一点一滴没入,慢的刻意折磨人,每插进去一截,便要恣意翻撹一阵,发出咕嚕咕嚕的淫音刺激对方。 「啊……哈…哈…」成重失神的望着花白的墙壁。 不仅菊花任人採擷、由人品嚐,前方的男根也无法置身事外,沦陷在狗狗粗糙的掌心,长年握枪执刀磨练出来的厚茧挤压着柱身,拇指在顶端重重搓揉。 「上一次上你的时候我太生气了,怒气冲冲的干完都没有察觉,原来人皇不只手指的温度低,连这里面都像塞过冰块一样,裹着我的大棒舒服极了。」 燎笑得很野,挺动衝刺,不断累积迸发的能量,五指也加速套弄成重的玉根,强硬的迫他与自己一同起舞,一同坠进欲望的深渊。 斗犬-79 「奴才来送晚膳。」 少年来送餐好几次了,守在门口的士兵都很熟悉,例行性的确认他没有携带枪械刀剑等违禁物品后,也就放行。 少年乖顺的向士兵行礼,孩子般粉嫩的脸庞配上甜甜的笑容,很容易让人不自觉的卸下心防,青宫里伺候真正人皇的人不多,他正是其中之一,也是唯一被留下来继续伺候的。 端着托盘侧身进入,再缓慢的将大门闔上,他的动作突然变了,如黑猫般轻柔灵巧的快速来到床边。 「陛下,您还好吗?」天真纯净的男孩不见了,童稚的脸蛋上满是忧心。 「……托你的福…好到不行…」成重看见来人,咬牙切齿的说道。 「这都要怪您自己。」少年也没好气,将食物搁下,再扶成重坐起来。 「什么时辰了?」连续好几日都一直躺着,一坐起身,竟然一阵头昏眼花,他搭着少年的肩,静静等待晕眩过去。 「还有5日。」低头摆弄一回儿,一杯有着惊人色泽的绿色饮品出炉了,服务到家的递到人皇嘴边。 成重无奈的慢慢轻啜,直到见底。 「怀寧呢?」 「原来您还会担心他啊。」少年露出夸张的表情。 「小星。」淡淡警告。 少年撇开头。「放心,怀寧是带刺的鱼骨头,谁要硬吞下他,谁都歹被噎死不可。」 他就不明白,那匹一年四季都在发情的种马到底是看上怀寧哪一点,从开始跟着黑金大将出入靑宫以来,每次都爱偷空找怀寧间扯,怀寧冷冷淡淡的,不搭理他,他一个人也能讲得不亦乐乎,现在更好了,正大光明的把人绑回去,想干什么勾当白痴都知道了。 「嗯…」成重躺回床上。 「陛下,您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 「我没有玩…」 少年弯腰拾起因翻身动作而滑落的薄被,重新盖回青青紫紫的身体上。 「我和怀寧都太由着您了,才让您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如果您没意思收拾残局的话,那……」 成重缓缓翻回身,看着少年,说:「…那你想怎么样?」 少年扑通一声,双膝下跪。「上穷碧落,下黄泉,臣只盼永随陛下。」 「你在威胁孤。」 少年一震,很清楚当眼前的人说出”孤”这个词的时候,意味着什么。 「臣不敢。」 「出去,别再来了。」成重疲倦的闭上双眼。 「请陛下务必继续坚持,解再过不久就回来了。」他急急劝道。 成重没有回应,门外脚步声渐渐逼近,少年只得立刻收好托盘杂物。 燎推开门,发现居然有外人,相当不悦。 「退下。」 「是。」诚惶诚恐的少年缩着脑袋称应,回头一瞄,正好看见东日燎一把掀开薄被,拉开人皇陛下的双腿,低头检查,然后便覆了上去… 「快走吧,再看下去,小心少将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守门的士兵两指成鉤,恶狠狠的比着少年的眼睛,笑着催促道。 少年把害怕的样子装得维妙维肖,眼角泛着泪花,低头匆匆跑开。 斗犬-80 房门内,燎贪恋地撩起他的金发,用力吮着成重耳后的嫩肤,这是他最近24小时内发展出来的新兴趣───在高贵的人皇的每一个私密处都留下自己的痕跡。 重点部位当然不用说,惹人怜爱的樱色乳栗只要欠缺一点点艷色,燎就会马上为它增添风采,非要吸到得水水嫩嫩才肯罢休。 男根与后穴更是每隔几小时便要故地重游,用吻痕与体液一再标示所有权归属。 然后,大腿内侧、膝盖后方、小腿肚、胸膛、下腹、锁骨、雪背、后颈、腋窝…一一沦陷,到处都竖起被佔领的旗帜。 「嗯……」成重别开脸,但避不开执意在耳廓游走的软舌。 「不舒服吗?」燎随便问问而已,不管怎样,他都不会停手。 「…我想洗澡…」身体黏腻不堪… 只是很简单的一个要求,但听在有心人耳里,却成了另一种意思───成重厌恶他,成重想除去身上的吻痕,成重要洗掉他留下的气味。 愤怒来得既快又毫无道理,愤怒使他丧失理智,驱使他粗暴的揪起成重的金发,拉下拉鍊,掏出阳具,发出命令。 「吃啊!贱货!」 也不等对方准备好,阴茎已尽根而没。 「……唔…呜…」成重难受的奋力推拒,但撼动不了如大山压顶的坏狗狗。 巨物在喉咙中为所欲为的抽送,短刺的体毛在他脸上扎磨,浑圆的囊袋不停的拍打他优美的下顎,这一切都使燎情绪激昂,扣住成重的后脑,摆动的更为剧烈。 「不许你拒绝我!不许你讨厌我!」燎失控大吼。 在他过去最胆大妄为的想像中,都不包括今天这幕,但如今他做了,让成重替他口交,让成重吸吮他的性器,他还要让成重接受他的一切,饮尽他的精血! 再也不分彼此,再也不能分离! 随着咕滋咕滋的韵律节奏,男人的喘息越来越重,成重驀地察觉口中的男具血管在猛烈搏动,他看向将跨下压在他脸上的人,燎也正看着他,两人视线深深交错,恍如幻梦。 成重敛下眼眉,没有抗拒的让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直接泄进食道深处。 「…咳…咳咳……」 喷发的量实在太多,无可避免的呛到气管,成重呕咳了片刻,脱力倒回床上,嘴边、颈侧还遗留了大片腥羶的斑浊。 「我的味道不糟吧。」燎低头轻轻吻着成重的唇角,以舌捞回丝丝白液,再如数送进他口。 轻轻的吻慢慢加深,深深的吻慢慢加重,重重的吻开始狂野,狂野的吻使人溺毙其中。 燎发现自己有一阵子没吻成重了,这滋味依旧跟以前一样美好。 「如果有我之外的人看过你这副模样,我一定会杀了他。」吮咬着柔嫩的下唇,燎目露兇光。 「…我这么玩弄你…你都下不了手杀我…你以为…你还能杀谁啊…」虚弱的訕笑。 「你…!」 到了这时候居然还嘲笑他!嘲笑他的心软!!! 大掌倏地扼住细瘦的咽喉,十指渐渐收紧…再收紧… 斗犬-81 脸色缓缓转青,成重平静的闔上双目,任由生命力一点一滴抽离,安寧的模样甚至看不出已至死亡边缘。 只是,在最后一秒,越过那条界线一切将无可挽回前的最后一秒,他又睁开了眼睛,如万年炼化而成的纯净晶洞,紫色的眼眸里充满着清澈的情感,不再隐晦,也没有任何虚矫掩饰,带着内敛的温暖。 燎倏地像触电一样弹开双手,但那个人已经再度垂下眼睛,或者应该说…撒手人寰? 「…成重…成重?」颤抖的呼唤,摇晃着他的身躯。 没有反应,怎么样都没有反应,一片死寂。 凄厉的哭吼响彻整座青宫-── 东日燎放声大哭,嘶吼的裂肺撕心,未曾存在生命中的眼泪无法抑制的溢出眼眶、淌满双颊,他痛苦的抱着自己的头,看着成重不再动不再呼吸的躯体,觉得自己的世界也一夕崩毁。 「走开!」 燎的肩膀被撞了一下,一抹人影衝至床边,他的脸上满是忧慌,但下手果决,两手交握成锤,高举过头便重重击向成重心窝,一口气连续击了五、六来下。 「…咳…咳……」一阵细微的短咳,俊美的五官重新有了表情,虽然是难受的表情,但那是活着的证明。 「成重…」燎怔怔看着,痴痴望着,傻傻的、小心翼翼的挪他的身旁,轻轻触抚冰凉的侧脸。 还活着…还活着… 燎忍不住露出笑容,眼泪再度扑簌簌的流下,呜咽中拉着成重的手放在脸边亲蹭,溼热的泪液沾满了成重的手,也烧灼了他的心。 成重从来没有看过他的狗狗哭,他的帝国没有教斗犬『哭』这种行为,斗犬可以因为生理上的痛苦而溢泪,但绝对不会因为情感上受伤而流泪,更不会因为喜悦而流泪。 「…你……」他不知所措。 东日燎却只是一直哭,停不下来的一直哭。 连带的让成重莫名也眼眶酸酸的。 「…过来…到我怀里来…」成重吃力的张开双手。 他的大型狼犬一下子就扑进怀抱,像八爪章鱼般紧紧搂着主人,下巴靠在肩窝上,一抽一抽的还止不住泪水。 「小星…你退下…」成重安抚的轻轻摩挲狗狗后背,一边对守在床边的人命令。 「陛下,您…」少年冷着脸,非常生气,他一身是汗,足见刚才赶得有多焦急。 「我保证…不会再有第二次…」他也捨不得了… 「…好吧。」少年心不甘情不愿的把棉被给两人披上,馀怒未消的悻悻然离去。 门口的士兵一开始被惊天动地的哭吼搞得胆颤心惊,后来连影子尾巴都没看到,就被人擅闯进去,一颗心七上八下还没落底,刚才衝进去的人这回却大摇大摆出来了。 那个有着可爱笑容的少年,被一恐吓便哆嗦着逃走的胆小少年,此刻脸色却铁青的跟阎王似的。 士兵们不知怎么着,也不敢上前盘查,更别说质问了。 「看什么看!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河东狮吼。 几个大男人气都不敢喘一下,三三两两的缩在一旁,集体目送少年的背影消失在回廊尽头。 斗犬-82 那日后,再也没有人看过少年,即使东日燎下令将青宫搜个翻天覆地,少年就如同人间蒸发般消失了踪影。 燎质问过成重,在巨大的悲喜之后,他立刻醒悟到少年的身份绝非仅仅是服侍的下僕那么单纯,但成重不说,不管怎么问都不说,这回燎可没傻到妒火中烧再差点把人杀死。 「少将?您在吗?」千锋轻敲房门。 「等等。」 燎轻手轻脚的爬出被窝,不想惊扰枕边人,昨晚两人缠绵了大半夜,直到天亮成重才沉沉睡去。 拉起软被覆盖他的裸肩,燎坐在床边看了会儿成重的睡顏,起身检查青炉里的燃香存量。 越重视,就越害怕失去--- 「少将?」千锋又敲了几下。 「来了。」 他一出去,立刻把门反手拉上,连让人窥看半秒都不愿意。 「少将,出事了。」千锋神色凝重。 「嘘,等一下再说。」训令士兵守好房门,不准任何人进出,东日燎与千锋一同离开青宫。 他前脚刚走,有人后脚就到了。 成重的意识浑沌不清,太阳穴隐隐抽疼,四肢严重酸痛,迷迷糊糊中,竟看到有人站在床前。 「罪臣白西,叩见陛下。」 吃力地撑起身体,审视跪在眼前的翩翩男子,他对他并不陌生。 「外面的人被你怎么了。」气息淡了很多。 「只是稍微让他们休息一下而已。」低头恭敬回答。 依照狗狗的性格,青宫内外应该佈置了不少卫兵,他能一路不引起任何骚动,无声地抵达这里,足见其身手不凡。 成重注意到他本该空荡荡的右袖,如今已完好无缺,禁制器也取下了。 「你的手復原了。」 「臣有罪,擅自抹消了惩罚,待陛下脱险,臣愿将它还回去。」抚着失而復得的右臂,白西表情有些复杂。 「不用了,你自己留着吧。」成重闭上酸涩的眼睛,仰靠着枕头细细喘息。 白西微抬起头,谨慎的打量这位”真正的人皇”,比起冒牌货,他年轻了许多,但也无法确定有多年轻,毕竟蓝法帝国的人未进入老化期前,无论20岁还是120岁都是一个模样。 而且即使是囚禁之躯,赤身裸体狼狈不堪的窘境,举手投足仍不经意流露出一股难言的优雅,以及压倒一切的尊贵之气。 「陛下,臣已安排好退路,请陛下与臣速离此地。」 成重正望着天花板上的朴素刻纹,闻言溢出一丝轻笑。「谋绝天下的智多星,大名鼎鼎的白西中将,不会是个脑袋浸水的傻瓜吧,在这个时候讨好人皇不会给你带来任何利益,只有麻烦。」 「臣不在乎。」 「黑金不是很喜欢你吗,凭着这点,让自己在新政权里站稳脚根,儘可能的擭取最大利益,对你而言应当不是难事,反倒若救我失败了,你的下场会很悽惨。」成重深深地看着他说道。 「请陛下不要恐吓微臣。还有,黑金是黑金,臣是臣,两者之间一、点、瓜、葛都没有。」开头还一本正经,说到最后,白西简直是咬牙切齿,大有再讲一句老子就翻脸的态势。 斗犬-83 成重一阵低笑,没有多问,只是耸着肩膀侧身躺下。「你回去吧,不要惹祸上身比较好。」 白西要这么好打发,他就不是白西了。 「恕臣失礼。」拿出预先带来的宽袍,迅雷不及掩耳的把人皇挖出来套上,下一秒,成重已被当成人型包袱驮在背上。 「你这样的确很无礼。」成重无奈的说道。 「等离开后,臣再向陛下请罪。」白西熟门熟路的避开显眼的廊道,转至宫殿后方的小径,小径的终点是一处被群山环绕的绿湖。 「青宫好像你营区。」居然连这条秘密小径都知道。 「没有万全准备,岂敢冒然置陛下于险境。」拜殷将之赐,外加一堆骑墙派推波助澜,整个蓝法星排山倒海都是对人皇的批斗,陛下现在若随意现身街头,大概不是被打死就是被抓去邀功请赏。 「你很聪明…不过应该是我讨厌的那类人…」 「陛下振作点,我们快到了。」白西加快步伐。 绿意盎然的湖畔已停泊了一艘拟色的小型飞艇,它是帝国最好的高速太空艇之一,兼具隐蔽、欺敌、超空间跳跃等多项优秀性能。 从地面起飞到突破大气层只需3秒,7秒后即可进入太空轨道,也就是说,只要一发动,几乎无法拦截,它在对幻录星系的征服之役中,多次起到关键性作用。 夕站在舱门口,看起来久候多时。 「立刻起飞。」 背着人皇片刻不停,在匆匆掠过夕的时候,突然听见他低声说道:「很抱歉,中将。」 白西硬生生打住脚步─── 因为他看到米瑞斯从飞艇里走出,旁边跟着好几名侍卫。 同一时间,树丛也至少窜出两队的精锐士兵,团团将二人围住,带队的居然是朝。 「你们……」白西难以置信。 夕一脸歉疚,却无后悔之色。「中将,蓝法帝国已亡,星际议会也正式承认联合政府的合法地位,您能逃到哪里去呢,整个大恆星系都没有人皇的容身之处,您带他走的话,也将没有您的容身之处。」 他不可能让对自己恩重如山的中将沦落成星际通缉犯,一辈子躲躲藏藏。 「中将,形势比人强,而且已经全部改观了,触怒黑金大将的话,您的处境将更加艰难。」朝苦口婆心的帮腔,如果能有选择,他千般万般都不愿背叛中将,但摊在眼前的事实是:如果中将再继续与大将作对,他将失去最后的自由与尊严,沦为一名任人贱踏的侍者。 朝拼死也不让这件事发生! 「就说会惹祸上身吧…」成重虚弱的窝在他耳边说道。 「你到底是不是人皇,这时候还挖苦我。」白西忍不住啐了一口,大脑同时飞速思索着脱身之道。 「白西中将,我不想为难你,请将人皇交给在下,今天发生的事,只要老大不问,我就不说。」米瑞斯友善的劝道,这也是他与夕的协议。 「你当老子是白痴啊,小燎燎就算了,陛下交给你还会有命吗!」黄鼠狼的副官还是黄鼠狼!都不安好心眼! 要交吗?要交吗?a_a 斗犬-84 「中将!」夕没想到他会如此顽固,都到了这种地步,还要维护人皇! 米瑞斯见软的没用,只好换上硬道理,眼色一使,数十名全副武装的士兵持着战斗步枪缓缓逼近,准备来个瓮中捉鱉。 「陛下。」白西悄声唤道。 「嗯…?」成重勉强支起精神。 「臣又要失礼了。」 啊? 白西袖里倏地滑出一枚不明物体,稳稳的落在掌心。 「ur-44!」士兵惊恐的猛然倒退。 ur-44是一种极为厉害的生化弹,使用方法跟传统手榴弹一样,但威力和歹毒程度完全不能相比,只要落地,10分鐘之内,方圆1公里都将横尸遍野,了无生机,它强大的毒性会使吸入者在短短几秒内抽搐糜烂而死,蓝法帝国至今都还没研发出抵销毒性的疫苗。 「谁想死谁就过来。」白西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别怕,他只是虚张声势!」米瑞斯连忙大喝稳住军心。 「是虚张声势没错,赶快来戳破我啊!」掌心一翻,ur-44凌空落下,眾人心脏噗咚一声几乎集体跳出嘴巴。 「好险,我们差点就死了呢。」在最后的瞬间抄回毒弹,白西笑着上下拋玩兇器。 这样对心脏真的很不好──── 米瑞斯开始头皮发麻了。 「陛下,我腰带后方掛着一颗信号弹,请您拿出来好吗。」 成重摸索一阵,掏出白西所说的玩意,往旁边一拋,红色的烟幕随即直冲天际。 明明知道他在做报信的动作,偏偏就是没人敢上前一步,大伙都被刚刚那一手给吓到了,深怕轻举妄动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米瑞斯不得不佩服眼前的男子,他在绝境中仍为人皇找到了出路。 米瑞斯可以不管人皇是生是死,活着就活着,死了也不过对东日有些抱歉而已,但他不能不管白西的生死,要是白西中将在他面前被逼死了,他也会被黑金老大活生生捏死。 以死相胁,僵持到最后,可以预见会是东日燎和黑金大将同时或先后赶来,各自把人领回。 人皇应该无碍,反正说是被挟持的就好了。 白西中将的话… 他家老大知道自己被诈降了,可能会…不太高兴。 「您何必如此!」夕都急坏了,事情完全超出他可预期的范围。 「中将!」朝也是团团转,他无法理解。「为了这个素未谋面,一点恩惠也没给过您的人皇,这样做值得吗!您可知若让黑金大将知晓此事,您…您的处境……」 中将是以愿意配合联合政府为名,恢復身份地位的,一旦被人发现他的合作只是虚晃一招,那…那就………什么都毁了… 「鬼管他知道会怎样!老子一生就只有两条信念,第一:效忠人皇,第二:当元帅,把黑金踩脚底下!现在第二条信念是无法达成了,但第一条我还能贯彻到底!」 这跟利害没有关係,跟利益也没有关係,跟人皇富不富贵,还有没有权势,都没有关係! 他只是依照自己定下的规则,活他的生命! 斗犬-85 所有人都安静了,白西的一番话令他们动容,即使不能理解,也知道眼前的人不可轻蔑。 「中将!夕求你!夕就求你这么一次!拜託你放下人皇吧!现在还来得及!」远方传来飞行器高速俯衝的声音,夕已经心慌意乱,朝也手足无措。 看着背叛自己,让计划功亏一簣的部属,白西不无怨对,道:「你俩跟我比小燎燎久,在一起的时间也比小燎燎多,但在这一点上,你们却不如他了解我。」 言词像把利刃,狠狠刺进朝和夕的心口。 「明示、暗示,他一次也没有在我面前走漏半点风声痕跡,因为他很清楚,我寧死也不会背弃自己的信念!」白西对东日燎这个属下还是很自豪的,虽然自豪不代表不会杀了他。 漆黑的直升机缓缓下降,四周的草木都被风压吹得歪倒一旁。 披着黑色军大衣的冷酷男子步出机门,在看见白西及他手中的ur-44后,神情更冷。 「别胡闹了。」 「你说谁呢。」白西挑衅的反问。 呵呵呵… 全员一致性的看向笑声的来源---人皇,一切都因他而起,他还笑得出来! 「陛下好兴致,这么开心。」白西外表看似游刃有馀,实则全神贯注,一刻都不敢大意。 只要一分心,黑浑蛋绝对有能力在瞬间抢下生化弹。 「…戏好看,人自然开心…」成重软软的掛在他肩头。 「有看出什么名堂吗。」白西凝神观察四周动态,随口间扯。 「……有吧…」 头顶上,另一架直升机快速抵达,机体还悬在半空,一抹人影已经跃下。 东日燎的脸色也很冷。 他无视一切,直接走到白西身后,伸手接过成重,在离开白西背上的时候,成重几乎无声的说了一句话。 「…大浪掏沙,始见真金。」 「什么?」什么金?黑金?陛下要他杀了黑金?螺旋桨的噪音太大,白西没听清楚。 成重笑笑的靠在狗狗臂弯里,抬头对气疯了的狗狗说:「我们回去好不好…再待下去,我都要得风寒了…」 燎不想这样就算了,这些人都想从他身边夺走成重,黑金如此,白西也是如此,都是他的敌人! 「坏狗狗……咳…咳咳…」突然间重咳连连。 燎心头一慌,也顾不得什么,赶紧抱着成重跳上直升机。 白西看到人皇在暗处对他勾起一抹意味深远的微笑。 ……应该不会有事。 几乎在直升机远离地面的同时,白西就被强大的力量扑倒在地,黑金箝制住他的颈项,瞬间截断了他的呼吸,白西立刻沦为男人的俎上鱼肉。 青宫里,被拋回床上的成重情况也好不到哪去,燎没想到佈下的天罗地网,竟然让人神鬼不知的戳穿了,要不是看到信号弹火速赶回,成重这会儿都不知道在哪个星球上了! 「你跟狐狸是什么时候搭上线的!」暴怒的扒掉碍眼的宽袍,他不许成重染上别人的气味! 「没有…」一来一回折腾下来,成重觉得自己三魂七魄都散了一半。 「你说谎!」不分青红皂白的大吼,只要踩到他的软肋,他就没有冷静可言。 斗犬-86 成重想离开他,成重要离开他,成重厌恶他,不管哪一项都是禁忌,都会让在战场上以镇定大胆闻名的东日燎暴跳如雷。 跟失去理智的人是无法沟通的,成重现在也没那个气力,他瘫躺在床上,一副想怎么随便你的姿态。 「天青成重!」燎气得发抖,揪起一綹金发想扯醒他,但又矛盾的放轻了力道。 「唉……」成重倦极了的勉强睁开眼,说:「…头靠过来…」 纵然生气,犬性难改的东日燎还是凑了上去,脑里突然窜进以往的隻字片语… 成重的命令即使不像命令,也还是命令… 命令… 反抗的念头燃起的又快又猛,却在下一秒被一个轻呢的细吻浇熄。 清冷的唇瓣温温地印在燎鼻樑的伤疤上。 在他还以为成重是侍者的时候,成重就喜欢这样做,比起接吻,他更喜欢吻自己的伤疤。 「我答应你…哪里都不去…这样好不好?」 「没骗我?」 坏狗狗反客为主的侵佔了主人的双唇,尽情地汲取主人珍藏的佳酿。 成重以笑着揉揉他的短发回应。 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成重是这么以为的。 但从发怒转为发情的狗狗同样没那么好打发。 吻像是无可救药的情瘟从唇舌开始往下蔓延,前几日在成重耳后留下的吻痕淡了,燎重重啵了回去,纤美的颈侧与锁骨半吻半咬的也留下一大片的红印。 还有这个地方… 爪子抓起一朵,迫不期待的纳入口中。 「嗯…嘖…嗯……」燎厉眼微瞇,很享受的用舌面拍打着茱萸,不时咬一下、舔一下,含着用力吸吮。 「呜…啊……」成重不自觉的挺起胸膛,身体逐渐燥热。 燎兴奋支起上身,火速扒光自己的军服,上半身衣服才拋出去,下半身腰带甫抽出来,裤子松到一半,成重嚶嚀地微翻过身,半边奶白结实的臀瓣活色生香的撞进眼中。 「干!」忍不住骂了声脏话,身体却诚实无比的猴急扑了上去。 略为躁狂的啃咬着大腿内侧周围的细緻肌肤,目光很快的落到那一个艳丽的小圆圈,燎清楚记得插进去的销魂快感,也记得怎么样才能激起成重最热切的反应。 两根手指微微探入等待开拓的菊蕾,向左右撑开,翻起的嫩肉红通通的带点蜂蜜的香气。 似乎察觉到燎又要做的事,成重在半昏半醒中羞愤的走脚并用想要逃开,但这时候的狗狗强硬的令人发指。 以膝盖压住成重的小腿,强迫他翘起双臀,不翘也没关係,拿两个大枕头垫在下腹,一样能高高托起他想要染指的部位。 自从知道成重对此事接受度特低,特别羞耻之后,东日燎简直像得了偏执症似的,每次交欢都非要做上一次不可,最近的习惯更演变成,性爱前一次,性爱后一次。 如果连最私密的地方都彻底摊在他面前被亲暱的对待,最不能接受的事情都接受了,成重就一定再也离不开他,忘不了他了。 斗犬-87 两指固定住穴口,另一手粗糙的指腹按上穴眼中心,似有若无的轻轻画圆,失去遮蔽的里肉受到外来刺激,泌出了些许的肠液。 「住…住手……」成重哑着嗓音,拚命扭动身躯。 「还没…再等等…」不知道是说给对方听,还是说给自己听,燎专注的低头搓磨那个地方。 直到晶莹的黏液缓缓淌落,宛如蜜出汁液的熟烂红花,燎像听到起跑信号的赛犬,分秒不差的张嘴贴上因紧张而不住收缩的菊蕾,他恶劣就恶劣在于用手指牢牢翘开了所有防备,湿软的舌头可以灵活自如的舔舐任何他想要品嚐的角落。 先是一遍遍翻过美丽的皱摺,再缓缓袭向中央诱人的凹陷,舌头探进去的时候要粗暴,尽可能的深入… 最好还舔出嘖嘖的声音。 「啊啊…不…不行……」颤慄的触感闪电般的从穴口窜上脊樑,在躯体里四处衝撞,成重失神激动的抓扯着锦被,感觉自己的一切都将被吞噬。 燎唇齿并用的彻底擷取一切,从里到外都逃不过他津液的润泽与探查,等一回儿他还要将自己的阳具插在这里,狂野的搅弄,让成重的深处都蓄满他的精华。 「你曾教我过,男人的体内有最敏感的一点。」燎抬起头恶意一笑。「我也找到你最敏感的这一点了。」 三根手指长驱直入,准确无误的抵住一处不住抽搐的内襞。 轻揉慢捻最是磨人,他就是故意的,他要成重与他一起疯狂,一起堕落! 「啊…哈哈…嗯…呜…」 「成重…」炙热的昂扬终于取代了手指,贯穿了身下之人的后穴。 额际的汗珠沿着脸颊滴落在成重赤裸的背上,燎初始还算克制的缓慢抽送,一下一下结结实实的将自己的分身送进甜美的甬道,曾经被剔光现在已经长回的粗硬体毛随着抽插的动作搔痒着穴眼周围,将那儿磨得丝红一片,更令燎情慾高涨。 「成重…成重……」他不会形容这种情感,有时揪得心口发疼,有时暖得心口发烫,有让震得心脏快跳百倍,有时却像心脏被活生生切碎了,痛得无法遏止… 不会表达的情感只能化作激情的拥抱、烫热的韵律,一股脑全倒在对方身上。 「哈…哈…」 猛然将人翻过身,採正面姿势,燎比较喜欢这个体位,后背式让他看不见成重的表情,也让他吻不到成重的嘴巴。 亲暱火热的气息在彼此之间传递,下体时而分开时而紧紧相连,成重无力却始终揽着他的双手,让燎终于愿意开始相信,成重是不会离开他的… 「噢…啊嗯嗯……哈……」 重重顶入体内深处,喷发的激子分毫不差的激射在最敏感的那一点,后方的囊袋因性器被紧紧夹住的销魂快感而哆嗦着,却仍执着的持续将浓厚的精液灌往前方,量多到倒溢出穴口,淌满了会阴处。 稍事疲软的阴茎还不抽出,粗壮的龟头交缠着颤抖的凹点,栖息在那里赖着不走了。 燎翻身让成重躺在自己身上,拉起被子盖好两人,打算就这样休息。 腿间插着一个大块头叫他怎么睡啊!成重实在很想狠狠修理一顿这条没脑袋的蠢狗,但他太累了,徒劳无功的挣扎几下,昏昏沉沉的也就就范了。 斗犬-88 「少将。」千锋轻声在门外唤道,如果可以他也不想挑这时候来打扰,实在是顶不住了。 房内一阵窸窣,没多久东日燎就出来,显然也知道事态严重。 「情况怎样?」 千锋表情凝重,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措,说:「糟透了,除了北部军区外,西部、南部军区也陆续发生暴动,东部军区尚未传出消息,但从昨晚就联络不上责任官。」 五大军区只剩中央军区勉强维持得住秩序,其他军区及所属基地都已经陷入一片混乱。但这也只是暂时的表面现象而已,据他所知,中央军区也有不少人蠢蠢欲动。 「第一批派往北部军区的部队呢?」东日燎昨日与军官商讨到一半,瞥见信号弹也顾不上其他,丢下会议就跑了,因此不知道后续结果。 「没有下文,完全失联了,由最后的监视影像判读,他们同流合污的可能性很高。」千锋眉头紧蹙。 当初谁会料到解除禁制器后的斗犬简直如同脱韁的野马、出闸的猛兽,完全不受控制,若只有一人两人,情况尚且不会失控至此,偏偏随着卸下颈圈的人越来越多,骚乱也一点一滴油然丛生,最终聚江匯流,难以收拾。 事态是先从争抢侍者开始的,不再有点数限制的士兵疯狂涌入色坊,满足长年被压抑的欲望,侍者不堪高强度的使用,损耗率大增十倍以上,严重短缺的侍者竟使士兵将目标转向同袍,军中强姦、轮暴的事件频繁发生,强者为王的法则得到残酷而普遍的实践。 而原本与颈圈相互呼应的令环失去了作用,部队长官根本无法有效节制违规逾矩的属下,他们若不是用实力、暴力令部属臣服,便是被推翻、被杀害、被漠视,这些倒还好,更严重的是长官带头反抗中央,甚至组织军队去别的军区掳掠侍者及相貌姣好的年轻士兵。 总之,都疯了。 每位将军几乎都拥兵自重,竭尽所能的掠取自己的利益。 「黑金那边有什么动作?」 「暂时没有动静,第4营区戒备森严,演习操练一如往常。」千锋越讲越觉得不安,忍不住忧心忡忡的问:「大将似乎没有意思要出兵戡定暴动,只是眼睁睁的坐视一切发生,这样下去,联合政府将名存实亡。」 「联合政府”已经”名存实亡了。」东日燎不带感情的说道。 黑金不是不处理,而是他也无法处理。 以第4营区的兵力要镇住中央还可以,但没有办法戮平整个蓝法星,那些人可不是别星球上挑个锄头、举根火把吆喝两句就起义的农民百姓,而是战技精良的军人,在铁血教育中长大的斗犬,打起来胜负是一回事,死伤惨重却是必然的。 「少将,那我们…」千锋的紧张全写在脸上,他领兵带将东征西讨,出生入死何止几百回,哪一次不是面不改色、英勇无畏,但此刻真的有些慌了。 「重兵把守军械库,司令塔及中央主控室,还有儘快将侍者的分配定出规则,任何违背命令的人,不需留情,一律格杀!」 斗犬-89 「东日。」米瑞斯风尘僕僕的赶来,尚在喘息就急着说:「黑金大将请您立刻前往军本部。」 「出什么事?」竟然让米瑞斯充当传令兵。 「我们被攻击了!不是内部的人,是多国联合部队,西恆的领地驻军正在顽抗中。」讽刺的是幸好本星以外的驻军还没有解除禁制器,才能纪律严明、以少制多,暂时牵制住敌军。 「要增补兵力吗?」千锋头痛的问道,为什么麻烦事一口气全都来了。 「大将没说,但我觉得不可能,少了我营和你营的军力,中央必乱,可行的方案是从其定领地或殖民地抽调兵力,但他们得知蓝法星现在的情况,也都纷纷以解除禁制器为条件讨价还价。」 有了前车之鑑,当然不能再解除更多斗犬的禁制器,但对方也很聪明,看准了时机,不解除就不配合调遣,就是赌这个当头,你联合政府难不成还能处决所有士兵! 「幻录星系也有状况,那个狗日的国王…唉…总之,先到军本部再说吧。」米瑞斯重重叹了口气,几日来他为了这些事搞得焦头烂额。 东日燎点点头,火速跟米瑞斯走,但也不忘昨日发生的意外,加派了双倍的侍卫巡逻。但他没料到,严密戒备下的青宫迎来的侵入者比白西更加威猛。 他不玩秘密行动那一套,而是正大光明的敲大门,殿门口的军官看见他的那一刻,吓得膝盖都软了半截。 「解…解元帅。」 解在看见脖子上空空如也的士兵时,勾起一抹轻蔑的冷笑。 「属下…不…你是联合政府的通缉要犯!本将军要逮捕你!」守门的上校壮起胆。 后方倏地迸出一阵放肆的大笑。 解不回头也知道是谁。「你笑得太夸张了,参谋长。」 「对不起,我忍不住。」朔掩着嘴亳无歉意的说道。没想有生之年居然能听到有人说要逮捕他的元帅,世界太惊奇了。 他的笑声感染了一干下属,他们都是鞍前马后跟随解多年的亲随,忠心耿耿不在话下,本来还能勉强板住脸,但经朔参谋长的拋砖引玉,也有些憋不太住表情,一个个脸部肌肉抽蓄的厉害。 「你等…大逆不道之辈…竟…竟敢如此张狂!」上校气得语无伦次,伸手揪解的衣领,只是还没碰到边,解的贴身侍卫就将他隔开,双方立马打了起来。 解的人虽少,但那都是元帅身旁精挑细选的良将,比起东日燎的部属绝不逊色。 「怎么,气到身体发烫了?」突然开始脱衣服。 不理会参谋长的揶揄,解逕自卸下熨烫洁白的外衣,折叠整齐后丢给他。 「我不想带着一身脏污的血去见陛下。」 「呦,真是忠犬。」朔不无讽刺的说。 解早习惯朔在提到陛下时的敌意,只要不要太过份,他都可以容忍。只是自从知道人皇不是原以为的那名老头,而另有其人之后,朔的敌意就莫名其妙的越来越赤裸裸。 「在后头慢慢走,别跌倒把我的军服弄脏了。」解随口命道。瘸腿又瞎了一隻眼就该安份,叫他待船上又不愿意,呿! 「是。」朔笑得很开心。 解转身,眨眼间衝进人群,掀起巨浪狂波! 斗犬-90 原先的攻防是五五波的拉锯战,解的加入使天平严重倒向一边,有统帅指挥的队伍迅速压倒了缺少主将的部队。 东日燎的士兵节节后退,最后全集中在人皇寝室前,这里不能再被突破了,万一失守,他们都将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真是烦人。」解的语气中有不易听出的讚赏,那个叛徒把军队训练的真不错。 「同感。」朔附合说道。 不知道是谁,总之是个被逼到绝境,压力大到不行的无名士兵,瞄见行动不便的参谋长,脑子也没多想,张手就挟持了他。 解眉头一下子皱得老高,瞪了一眼站在朔旁边的亲随,那名亲随刚刚沉浸在战斗的激情中,一时疏忽,捅了这么个紕漏,被元帅一瞪,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误,不禁冷汗涔涔。 「退下,都退下!」无名士兵用枪抵着朔的脑门,神经质的大吼,他手抖得如同秋风落叶,比人质还紧张。 「你自己能脱险吗?」解不抱希望的问。 「没办法。」朔耸耸肩。「我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你让我用柺杖敲昏他吗,那也要我有那个力气才行。」 失去一隻眼后视区会变窄,远近感薄弱,估计就算一个人站得直挺挺任他敲,他也会敲歪。 「嘖!没用的瘸子!」解摇摇头,一面不着痕跡的缩短距离,他的动作是经过无数实战炼成的,非常的巧妙,配合表情与视线的移转,根本没有人察觉人质已在他可闪电出手解救的范围。 但解忽略了一点---意外特别容易发生在菜鸟身上! 枪隻抖着抖着,砰一声竟然走火了!!! 鲜血瞬间喷涌,一眨眼脸孔就看不清了,眼罩吸饱了血液,沉甸甸的滑落在地,暴露出一个空洞恐怖的血腥窟窿。 「朔!」解惊慌的一拳揍飞无名士兵。 料事如神的参谋长显然也没料到自己会有这种结局,带着千万般的不甘最后瞥了一眼他的元帅,眼神便逐渐呆滞,直至再也看不见一丝生气…手里还紧紧抓着解交给他的军服… 「不---!」解的眼眶一片猩红。 士兵纵然害怕元帅的愤怒,却极有默契的保持着包围网,无情的阻断他们的求生之路。 青宫地下有完整的医疗设备,朔若完全脑死就没得救了,偏偏解越是焦急,遭致的抵抗就越强烈,东日燎的士兵都认定,只要撑过这波攻势,元帅就会战意全失、手到擒来! 「滚开!滚开!」每分每秒的流失对解来说都是一种凌迟,令他极度暴躁,打斗指挥都均无了章法。 驀地,寝室大门嘎吱一声打开了。 先是只有几个人注意到,待那人走出房门,说了一声:「都住手。」 杀戮之气倏地止息,所有人都停下动作,傻傻地看着”他”---理论上已经废位的人皇。 成重穿着每个人都熟悉的帝国标准军装,长发扎成了俐落的辫子,他步履轻盈走至中央,目光温和,并不凌厉,却叫眾人不自觉地低下头,像做错事的小狗一样不敢直视他。 「走,到医务室。」成重亲拍解的肩膀。 斗犬-91 「陛下…」解悲痛着眼,踉踉蹌蹌地抱着朔的尸体站起身,还要行礼,被成重举手打断了。 成重领路率先走在前头,解跟上,其他人被一种奇异的气氛所驱使,整齐有序的两两并排跟在后面,没有人说话,一切都很安静。 推开医务室的大门,成重看也不看的命令道:「立刻医治朔参谋长。」 驻守医务室的人是从本部调来医事官,不是青宫原本的官吏,被一个陌生人指使,照理说应该至少会质疑两句,尤其他要求医治的对象还是榜上有名的通缉犯。 但医事官不仅没有质疑,当成重对他下令的同时,他的反应是从椅子上跳起来连声称是,然后火速打开高效治疗舱。 「用b-7管线,那是超微量子生物液。」 「是!」医事官瞪大眼,手忙脚乱的拔掉刚接上的输液管。其实他也不知道b-7管线是什么,青宫的医疗设备比军本部的还要先进,有许多的仪器他到现在都没搞清楚用途。 在治疗舱里的朔随即被浸在满满的浅绿色液体中,连结的电脑嗶一声,萤幕自动跳出伤者的所有生理资料,其中包括一条死寂的脑波图。 成重看了脑波图一会儿,走到其中一具电脑萤幕旁,做了一个令所有人费解的动作,他敲了二下萤幕,就像普通敲门那样。 「盖伦,醒醒,我需要你的帮忙。」 「嘎────好久不见,陛下,盖伦真高兴看见您。」画面突然冒出一个椭圆形的几何笑脸,圆脸还諂媚的蹭着萤幕,好像在向成重撒娇。 「帮我把人救活。」指了指朔。 「遵旨,为您服务是盖伦的荣幸。」大大的粉红心型在萤幕上闪烁,还有噗通噗通的可爱配音。 成重转回身,看见解站在治疗舱前,隔着强化玻璃楞楞地望着里面的人。 「他会没事的,孤保证。」 「谢陛下恩典。」解沙哑着跪下。 成重点了点头,往外走。 「陛下要去哪里?」 「还用说,去收拾残局。」再任他们闹下去,以后收拾就更费劲了。 「臣随陛下一同前往。」 「不用了,你陪朔参谋长吧。」摆摆手,逕自出去。 东日燎的部属和解的亲随无一例外的跟在后头,跟的有些莫名其妙,却没有人脱队。 成重搭上座车时,负责驾驶的士兵紧张到猛然起立敬礼,结果把自己头上撞出一个大包,长官叫他旁边休息去,士兵死都不肯,还警告谁跟他抢开车,他就跟谁拚命,上司也不例外! 车队浩浩荡荡的驶往军本部。 本部会议室已经吵成一团了,主张出兵的、调兵的、派兵的和按兵不动的都各有立场,彼此争得面红耳赤,要不是黑金本人坐在那里,一群人搞不好早就打起来了。 「我力主战!非战不可!怎可将我共和国的大好江山拱手让人!」 「战!?拿什么去战!哪支部队去战!别光说不练,要给个说法啊!」 「当然是我们精锐中的精锐,黑金大将和东日少将的嫡系部队,多国侵略军想必听见大将和少将的威名,也会望风而逃的!」殷大言不惭的提出消灭眼中钉的阳谋。 「少来这套!谁不知道你肚里怀得是什么鬼胎!我们部队一出动,你恐怕就把中央军区给吃乾抹净了!」米瑞斯乾脆撕破脸,把话挑明,他厌倦一天到晚在处理殷将的私下小动作了! 「你也太没规矩!一个小小的中将也敢这样跟本大将说话!」殷恼羞成怒的拍桌。 「我就这样跟你说话!怎么?不服气的话到外面决斗!」他忍他很久了! 「都住口!」黑金怒斥,都这时候了还添乱! 老大的话不能不听,米瑞斯愤愤然的坐下。殷本来就打定主意要与黑金决裂,好趁他处理外务的时候谋夺政权,因此不再有任何顾忌。 「我想没什么好谈的了!」高傲的扬起下巴,被他收买的几名将领也跟着离席离座。 走到门口,他还没开门,门倒自动打开了。 「哪一营的下士!竟敢不知死活擅闯会议!」殷不悦的大骂来人。 哈,谁比较不知死活啊xd ^~^ 斗犬-92 成重眉头一挑,尚未发话,跟在后头的士兵一个箭步,扬起手就狠狠搧了殷将一巴掌。 这一巴掌结结实实把人给拍懵了,因为打人的人只是名中尉,无权无势功绩低微的下级军官。 「大胆!」中尉挥舞着拳头,义愤填膺,显然没意识到自己的以下犯上。 殷回过神,正要爆发怒气,却被那陌生下士普普通通瞅上一眼,心里居然慌乱了起来。 「成重!?」燎大惊。他怎么会在这? 理论上的废位皇帝怡然自得的穿越一票军官,走到主位旁,黑金反射性的站起身,让出座位。 成重没有坐,他站着。 他站着,也没有人敢坐下,全部人都起立了,而且是标准的立正军仪。 啪喳─── 全蓝法星及所属领地、领空、领海,各战舰、飞船、太空艇上的电子萤幕全在下一秒切换成会议室里的画面,共同聚焦在一张他们很陌生的脸庞。 「所有人立刻返回原驻扎地,向直属长官报到,不符持有规定的枪械、武器、载具立即缴回原处,侍者均归色坊,不得私藏。」成重平淡的提出他的”要求”。 几乎在同一时间,『是!』的承令声响彻整个天空,整齐划一的跺步令大地都为之震动。 「任何侵略蓝法帝国的军队都将在孤的意志底下灰飞烟灭!孤现在任命白西中将为临时三军总司令,倾举国之力,歼灭多国联合部队,任何人违逆他的调遣,就是违逆孤的旨意,万死不赦!」 『臣遵旨!』 再也没有任何一场集会的群眾呼吼会比此时此刻这三个字的音量更加恢弘了。 蓝法帝国已经灭亡的宣传前几日还尤言在耳,转眼就被人拋在脑后,帝国没有灭亡!人皇还在! 人皇即国家! 外头传来一波波陛下万岁的欢呼声,会议室里却鸦雀无声。 将领们额际满佈冷汗,直到现在他们才恍然大悟,所谓推翻帝制的革命从来就没有成功过,共和国的建立只是个笑话,这个国家始终都是人皇的帝国,一切都在他的控制之下。 「各位将军,关于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孤已经决定不追究任何人。」 集体松了口气的呼气声在安静的室内特别明显。 「不过…」成重拖了个长长的尾音,一群人的耳朵连同心脏也跟着提得高高的。 「所有的事情若不儘快落幕,孤会很烦忧。」我烦忧的话,你们也别想过好日子! 「臣等必竭力为陛下解忧!」一群人急急的表白。 「很好。」点点头表示满意。 会议室的门又开了,三个人走了进来,分别是白西、执事怀寧以及成重称为小星的少年。 「接下来的事交给你了。」成重对白西说道,他要回去了。 「陛下!」白西皱着眉,有山一样高的疑惑未解,他被囚禁,突然有人放了他,放他的人还是绝对不可能背叛黑金的第4营区将领,这一切都令他困惑。 「对了,孤忘记了。」成重停下脚步,命道:「把黑金关入审判部大牢,听候发落。」 斗犬-93 人皇旨意一下,立刻有人上前架住黑金,黑金没有反抗,顺从的被带走,只是与白西擦身而过时,神情复杂的看了他一眼。 「你们忙吧。」成重尾随在黑金之后,准备打道回府。 「成重你…」燎从刚刚到现在就没搞清楚状况。 「坐下!东日燎!你敢抗命,我就让你步黑金的后尘!」白西厉声说道。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成重离去。 接下来的会议内容他都魂不守舍,白西命他即刻起程赶赴西恆属地,领导前线作战,他满脑子成重,却不得不动身。 心不在焉的走过长长的空桥,转角突然伸出一隻手,摀住他的嘴巴就将他拖至暗处。 谁! 燎狠准的抡起后肘向对方的脑门击去,这一手的速度、威力,通常让人不死也去半条命。 「你想谋杀主人吗。」轻轻松松化解杀招,成重制着东日燎将他压向墙壁,笑着说道。 「成重!?」真的是他! 「我该怎么处罚你这条坏狗狗,你干的坏事可不只咬坏袜子和在沙发上撒尿怎么简单。」粗暴地将狗脑袋往后扯,张口咬住软弱不设防的耳垂,一阵撕磨之后,鲜红的甘液成了攻击者的囊中之物。 「不……我………」燎的脑袋一片空白,无法思考,熟悉的颤慄感从后背窜起,震得他全身发麻。 「你…你…是怎么逃出来…」结结巴巴的总算吐出一句话。 「你希望我永远躺在床上任你翻来覆去?」一隻手熟练的滑向前方,鑽进裤头的裂缝。「那我要切掉你这根坏玩意,让它永远硬不起来也挺不起来。」狠狠掐住龟头。 燎吃痛的半软下身子,膝盖因恐惧微微打颤,成重说的话一向半真半假,但以自己对他做过的事来看,他不怀疑成重真有可能把自己阉了。 「怕到软掉了?」成重愉悦的低笑。「不用担心,我给你特製了一个好伙伴,有它在,我暂时不会切掉你的小狗根的。」 裤子被半扯落地,燎低头一看,一个娇小的铁笼横空出世,像一名铁面无私的守卫监视着自己的阳具。 「这是什么!!」燎紧张的去扯,但随便乱扯的下场,就是铁条硬生生的撞在阴茎上,痛得他整个人跪了下来, 「燎这副模样让我好兴奋,让我想起第一次踩着你射精的事。」拋玩着手中的钥匙,然后用力一捏,闪亮的金属粉末从他的掌缝中飘然散去。 燎气愤的眼眶都红了,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要把他耍得团团转! 「这回是气到要哭了?不行喔,哭是犯规的,你哭的话,我可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成重抚着燎的脸庞,和蔼的说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燎失控的大吼,成重永远令他捉摸不透,想掌握又无法掌握,想拥有又无法拥有,如果总是这样折磨他,不如杀了他算了!!! 「不想怎么样。」拉下拉鍊。「来,帮我舔舔,在你出征之前,我要在你体内射一回。」 斗犬-94 燎瞪着他,想把他瞪穿似的瞪着他,最后极有骨气的撇过脸去,不从! 闹彆扭的小狗! 成重好脾气的将狗脑袋扳回来,男根长驱直入的插入狗狗口中。 「这是你爱吃的,有什么好不情愿的,给我好好品尝。」 缓缓摆动劲腰,浅入浅出,诱哄他伸出舌头细细吮洗,另一手则有一下没一下的顺抚着粗刺的短发。 「…嗯…啊……嘶……」 燎悲哀的不知道自己是想推拒,还是想拉近彼此间的距离,前者从来没有成功过,后者也一样。 乾脆… 「敢咬我的话,我立刻阉了它!」早一步察觉坏狗狗的邪恶心思,成重一脚狠狠踹在铁笼上! 「呜……」 「对,这样才乖。」成重满意的挺的更深,跨下的细柔毛发轻轻的刷着燎刚毅的脸庞。 绝望与无力感在燎的眼中浮现,他…… 「别难过。」成重以姆指摩娑着他鼻梁的伤疤。「等你回来,平安的回来之后,我会告诉你一切。」 燎猛然吊眼看着成重。 「你想知道的一切,我所隐瞒的一切,为什么会去蓝坊,怎么逃出来的,以及为当初何以要欺骗你,所有的一切,只要你开口,我将都不再隐瞒。」抽出湿淋淋的男根,成重低头给了燎一个轻吻,轻吻立刻质变成深吻,唇齿交缠,难捨难分。 「…真的?」他被骗过太多次了,每一次都很不安。 成重笑着解开上衣的前三颗钮釦,拉起燎的手探进里面,手握着他的按在自己心口上。 「发誓。」 掌下咚咚跳的心音跟他的语气一样坚定。 燎笑顏逐开,笑得还有些傻。 【d-854亡者驱逐舰即将啟航,相关人员请尽速登舰!重复!d-854亡者驱逐舰即将啟航,相关人员请尽速登舰!】 「哎呀,时间不多了,坏狗狗是这艘船的舰长吧。」成重俐落的扯了二下,东日燎的裤子便被甩到一边去了。 燎心惊胆跳的发现纷杂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传来,这里是登舰必经的空桥,空桥是y字型,有二个入口,一号入口是舰长及少数高级将领走的路线,一般军官士兵只能走二号入口。 「等等!」别在这里啊! 成重才不管这么多,抬起他一条腿,挺拔的性器如识途老马很快的找到久违的窄穴。 「我多久没有教训你这条坏狗了!」用力抽插了几次,还是不松,勒得他发狂! 「嗯…哈……」另一条腿也被架起,整个人被悬空抵在墙壁上,燎只能揽着成重的脖子,双腿缠在他腰后,努力平衡身体。 只是这样一来,所有重心都压在相连的那一点上,后穴几乎被撑至极限,麻痒感爬满穴眼周遭。 士兵训练有素的小跑步登舰,谁也没想到就在右边转角几尺的地方,他们的舰长正在与人交媾。 「很难受吧。」成重戏謔的看着关在铁笼里的可怜小东西,铁笼的大小是他特意设计的,刚刚好只能容许1/3勃起状态,若是继续情慾昂扬,几根沾着轻微春药的小羽毛以及钢硬的小刷刺同时在后面等着。 「你登舰第一件事最好去浇冷水。」缺乏同情心的继续从狗狗的身体中榨取极乐,成重兴奋的猛烈抽送男具,一次一次顶得燎又痛又爽。 斗犬-95 「啊…嗯…哈…哈…」报復性的张口咬住对方的肩头,燎揽人的手揽得死紧,铁齿钢牙也不留情,不一回儿成重的军服便渗出艳丽的红丝。 「你这条坏狗!」血腥的气味刺激着成重更加亢奋,狂风暴雨似的捣弄,叫人喘不过气来的掠吻,尽数施展出笼。 【d-854亡者驱逐舰再过5分鐘即将啟航,尚未登舰的人员请儘速登舰!重复!d-854亡者驱逐舰再过5分鐘即将啟航,尚未登舰的人员请儘速登舰!】 千锋在舰上左等右等等不到舰长,眼看啟航时间越来越近,只好先下令蓄满动力待命,自己跑出来找舰长,一路找回去,没看到人,有士兵向他报告东日舰长早早就整装登舰了,千锋狐疑的又一路搜寻回来。 在经过第一通道时,猛然撞见。 「嗯…哈…慢…慢点……」 「不行,我对你太生气了,慢不下来。」 转角暗处,两条腿悬在半空中晃呀晃的,背对着自己的人激情地不停挺动窄緻的臀部,金辫随之飞舞,而被压在墙上干得不住呻吟正是他找了半天的舰长,那个他尊敬无比、甘愿为其出生入死、万死不悔的东日少将! 千锋楞在原地。 燎也发现他了,远远地就察觉到,他想叫停,但成重根本不予理会,插得越来越重,频率越来越快,燎知道他要高潮了。 千锋也步步逼近。 脑子无法思考,但手动的比脑快,双掌立刻往下一探,确认成重裤子还穿着,没有露出股间。 但看在千锋眼里,成了衝击性爆炸的一幕。 少将双腿交缠在男人腰后,还紧抓着男人的臀部,男人的臀部轻轻抖动,显然在洩精,乾净的地面意味着所有的精液都被涓滴不露的吃进体内… 滚! 燎用眼神意示他走人,但千锋仍旧呆呆的傻在原地。 他是谁啊…居然对东日少将…居然对东日少将… 身形修长…金发辫子…难、难道…… 滚!!! 狠戾的瞪视终于让千锋回过神来,长官杀人似的视线令他大梦初醒,赶紧撇过头去匆匆离开,直到飞奔登上舰艇,整个人还惊魂未定。 「你吓到他了。」成重温存的在菊穴里轻轻搅动,不急着抽出,登舰时间早就超过了,超过就超过吧,让他们等,反正现在也没人敢催了。 「你以为是谁害的!」燎忿忿的捶打他说道。 「还敢对我疵牙咧嘴,看来教训不够。」笑笑的拔出男根,无预警的把人摔在地上。 一脚踩住膝盖,居高临下的拉起狗狗的衣领,拿来擦拭自己混合着肠液与稠汁的性器。「等你回来,我再彻底的教训你好了。」 燎气结的很想扑上去狠狠揍他一顿,偏偏…偏偏又打不过他…该死! 「这个怎么办?你就这样不管了?」生气的指着铁笼。 「当然,它又没碍着你。」自己清理乾净了,成重把狗狗的裤子丢还给他。「只是笼子,又没有封死,你照样可以尿尿。」 裤子很勉强套的上去,只是跨下鼓鼓的有些明显,还好及膝的军用大衣可以遮住。 燎不满的瞪着人。 怕狗的话,就当不了狗主人了。 成重轻笑的从口袋里拿出一支软毛牙刷,交到东日燎手里。 「搆不到还是要清洗乾净,如果它回来时又脏又臭,那还不如切掉算了。」 …据称,姍姍来迟的东日舰长终于到位的时候,没有半个人敢看他。 斗犬-96 蓝法帝国所遭受的外患,其实微不足道,大半是因内部不稳定,让人有机可趁所致。 如今全军一致服从人皇的意志,虽然没有颈圈和令环,但白西指挥起来亦如同如臂使指,得心应手。 侵略部队原本正在掠夺财物、霸佔有价值的机械设备,属地驻军躲在碉堡避而不战,突然有一天,碉堡内震天作响,一阵阵的欢呼声彷彿要把屋顶掀了。 而后,蹣跚的蓝法帝国军好像瞌了药一样,变得生猛无比,不仅主动出击,在战场上一个赛一个的往前衝,以为不会来的增援也来了,表现的比驻军更恐怖。 多国联合部队觉得自己好像不是全副武装的军队,而是一块块淌着肉汁的生鲜美肉,一群饿了很久的狼犬看到他们就疯狂的扑了上来! 被追到的话,绝对连肉带骨啃得渣都不剩! 结局没有第二句话,四个字:大败而逃,逃得慢的全成了尘泥,连尸首都辨识不全。 白西的声望涨至顶点,人皇的地位更无庸置疑,联合政府曾一度让大家误以为他们可以没有人皇,但事实证明那只是再荒繆不过的狂想,他们需要人皇,就如同一条忠犬需要一名友善的主人。 凯旋归来的部队受到热烈欢迎,仔细观察街头,已与出征前大不相同,再也看不到衣衫不整、四处徘徊的侍者,也没有败乱纪律、大肆吆喝的军人。 在没有正式命令的情况下,许多人自发性的重新戴回禁制器,因为他们认为这是忠于人皇陛下的象徵。 东日燎快步前往青宫,他虽未蒙召唤,但侍卫似乎事先得到照会,并未加以阻拦。 「请止步。」怀寧在寝室前挡下他。 「我要见成重。」被人挡住有些不悦,尤其还是他一直很感冒的执事。 「臣民不该直呼陛下的名讳。」怀寧将擦得光亮的玻璃杯整齐放在舖着白巾的推车上。 「你管太多了!」他拥有成重的部份已经这么少了,连叫名字的权利都要剥夺!欺负他吗! 感受到杀气,怀寧放下水晶壶,摆出迎战姿态。 燎也不甘示弱,只差没把袖子挽起来了。 「啊啊啊,热死了!」少年喳呼喳呼的跑进来,抓起茶壶,对着壶就咕嚕咕嚕灌了大半青茶。 「咦?你们要打架吗?」小星兴奋的左张右望。 「……没有。」怀寧低头继续弄他的东西,准备妥当之后便推着餐车进入寝间。 东日燎欲跟着进入,但又被人挡住,这次是小星。 「你别进去比较好。」小星少年忠告的说道。 「你们对成重做了什么!」门开闔的瞬间,燎闻到里面飘出的气味,虽然淡,但他不会认错的,那是他曾对成重下的燃香迷药! 「陛下现在正在休息。」 鬼才相信!东日燎决定硬闯! 一只钢鞭倏地甩在东日燎脚边,阻了他的去路。 「告诉你不要进去!你在的话,陛下根本无法静心休息!他已经够难受了!」小星生气的接连挥鞭,将东日燎逼离门前。 「难受?成重生病了!?」 「是啊,他得了看到你就脑袋发昏的病!」往事旧恨涌上心头,小星攻势更加凌厉,他身材单薄,功夫倒是一流,心急的东日燎一时也无法越雷池一步。 斗犬-97 没待多久怀寧就出来了,推车上的食物几乎原封不动,房内传出的细咳令燎再也无法按耐,攻势愈发狠厉。 眼见小星渐屈下风,怀寧二话不说加入战局。 「我要见成重!」东日燎大吼。 「就告诉你现在不行了!」小星气喘吁吁的大骂,这傢伙真难缠! 「为什么现在不行!为什么我见成重要经过你们同意!」他在愤怒中仍精准的踢中鞭柄,抓住钢鞭飞离的空隙,燎迅雷不及的衝至门口。 「因为他非常倔强!」小星情急之下大喊。 「而且自尊心很高。」怀寧皱着眉说道。 「你进去的话,绝对看不出异状,他一定会强忍,不让任何人看到他的痛苦。」小星从后死死的揪住东日燎,怎么样都不放行。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燎被他们弄得心浮气燥、莫名其妙,但有一点他是知道的,就是眼前两人确实是真心真意的维护成重。 「我也想知道。」突然有人出声。 「白西中将?」他不是应该先去军本部向解元帅报告吗。 「很抱歉不请自来,但我实在有太多疑问。」当然他进青宫的管道特殊了些,是”非正式路线”。 「………请两位务必等到明天好吗。」怀寧十分客气的请求。「明晚陛下就能接见你们了。」 白西看看东日燎,一併替他回答道:「好。」 东日燎可以不理别人,但白西都这么说了,他还能怎么样,除非他自认能以一打三。 深吸口气,燎乾脆坐在门口,他不走,他要守着成重。 就这样日升月落,过了整整一天一夜,他不吃不喝,动也不动,如同最忠心耿耿的家犬。 怀寧在傍晚时分出现,推车上除了饮食,还多了一些衣物。 白西也跟着小星现身,两人似乎相谈甚欢。 「稍等一下。」怀寧先进去。 燎在门前来回踱步,勉强自己耐住性子。 「成重!」一见到人,燎急切的迎上前去。 与往常的军装不同,成重一袭纯白的和式单衣,身形更显单薄,金发简简单单的以皮绳束在后背。 「坏狗狗,你回来啦。」习惯性的揉揉他的短发。 燎发现成重的唇瓣有些乾裂,脸色也有些苍白,而且他没穿鞋,彷彿睡了很久,刚从床上起来。 「臣叩见陛下。」白西恭敬行跪拜礼。 「你也来了。」动作真快,成重笑道。 「陛下,请移驾侧厅,您该吃点东西了。」怀寧的语气十分坚持。 人皇点点头。 一至侧厅,燎就迫不及待的开口:「你是哪里不舒服?生病了?」 「小星,你解释。」身为人皇的特权之一,就是随时可以把皮球踢出去。 「解释多少?全部?」 「随便。」 「那么…咳…」理理嗓子,该从哪里说起呢? 「先说你到底是谁!」燎先声夺人,这根刺扎在他心头很久了。 「我?」少年指指自己。「我叫银星,是深受陛下蹂躪的贴身侍从。」 他装模作样的苦着脸,随后又狡詰一笑。「或者有另一个身分你更熟悉,毕竟你有好几年,几乎每个月都点我的檯。」 「你是蓝坊的s(silver)先生!?」燎立刻从他的暗示联想到。 斗犬-98 「如假包换。」他得意的扬起下巴。 那…… 燎看向成重。 「事情有一点复杂,要说的清楚应该从这玩意讲起。」银星指着怀寧脖子上的颈圈。 「禁制器…」白西若有所思。 「所有人都以为人皇靠它控制臣民、统治帝国,但真的是这样?」小星最喜欢说故事了。 「禁制器只是障眼法而已…呃…也不能完全这样说…」他思索着最适切的辞汇。 「应该讲,禁制器的主要功能是巩固蓝法帝国的军事阶级制度,配合令环,强化上级统御下级的能力,你们都很清楚”斗犬”不好管教。」他意有所思的瞥了一眼某人。 某人无动于衷。 「你的意思是陛下不适用禁制器?」白西追问。 「正确来说是,他不须要使用禁制器。」小星顽皮的对成重做了个鬼脸。 「蓝法帝国的每个人都是在培养基瓶诞生的。」 「单性基因繁殖…」 「没错,出生由电脑决定,主机依据某种规则,决定本年度应有多少新生儿,就直接下指令给基地实验室。」 「实验室电脑则开始”製造”婴儿。」小星刻意选了比较惊悚的字眼,可惜白西和东日燎都没有被吓到。 呿…真无趣。 「虽然是单性基因繁殖,但电脑保留了最大限度的多样性,只是剃除了一些潜在残疾因子。」 「讲重点!」东日燎不耐烦的打岔,拉拉杂杂尽是废话! 「已经是重点了!」电脑没删掉这傢伙真是个错误!小星瞪了他一眼。 「犬类的天性是忠诚。终端主机很完美的保留并深化了这个特性。」啜一口果汁。 揭晓最终答案。 「我们都忠于人皇,不是后天的环境训练所致,而是天性、是本能,是刻划在每一个细胞深处的声音,从出生的时候就如此,至死也当然。」 所以人皇可以无条件的驱使每个帝国子民,就算要他们以死尽忠,他们也绝不会犹豫! ────只要开口下令。 那名随时可以叫其他三个人去死的大权在握者,现在正很优雅的在喝茶,乾裂的唇瓣已经得到良好的滋润,散发出水亮的光泽。 「你还是没说到重点!」东日燎极不满意,他不是要知道这个! 银星被闹得脾气也上来了!指着他鼻头大骂:「你以为得到权力是不用付出代价的吗!」 「你以为程式让你们这群蠢狗效忠人皇,你们看到陛下就会乖乖下跪吗!哪有这么好的事!」 银星气冲冲的走到成重背后。「人皇的诞生更是”精心设计”,不仅要集一切完美于一身,还要能对应所有斗犬產生控制力与吸引力,千年来不断胡乱改造的下场就是他这身破烂体质!」 「天冷的时候发热,天热的时候发寒,早上疼、晚上也疼,春夏秋冬反正没有一刻是舒服的!」破口大骂! 燎脸上终于出现震惊的表情。 成重撕了一小片麵包细嚼慢嚥,对侍从把自己的身体批评的体无完肤似已习以为常。 「小星,不要扭曲事实,没有那么糟。」 「是没那么糟,至少你一个月有”两天”是正常的。」银星不以为然的撇撇嘴。 斗犬-99 「一个月两天…」燎喃喃唸着,猛然抬头。「太明星…」 难道… 「所以我说他得了见到你就脑袋发昏的病!」小星不客气的拚命酸人皇。 「清醒的时间这么少,拿来处理政事都不够,不然用来读他喜欢的书也可以啊,偏偏要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你这隻笨狗上!」 「你知道这有多反常吗,对陛下来说,一个月仅有两天的太明日是难得的时光,他却把最健康的时间几乎全给了你!」 「说来都是我不好,早知道就不要告诉他可以去我那里拿书,他就不会遇到你这个煞星。」 「小星,你解释太多了。」成重淡淡警告。 「啊,你不是说随便我说吗。」银星故意说道。 成重轻轻放下茶杯。 哇…陛下慍了。 小星没胆的躲到怀寧背后。 「成重……」他说的是真的吗? 燎用自己也没发现的期待眼神看着对方。 「…你们三个可以滚了。」成重转头命道。 唉,没戏可看了。 小星失望的和另外二人退下。 侧厅里只剩下燎和成重。 「…我原本是想让你杀了我的。」静默好一阵子之后的发言,一开始就让东日燎震惊。 「为什么?」 「我无法自杀,而又不想活了,当然只能找个人代劳。」他故作轻松的说道。 「我是问为什么!!」 「因为太烦了。」 「日復一日的汤药、针剂与燃香,哪里也不能去,什么也不能做的生命,有什么意义,虽然是人皇,我却觉得自己比囚犯还不如,囚犯至少身体健康,还能在狱中打架。」 燎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突然很想抱住成重,而他也这么做了。 「很…很难受吗?」艰难的问道,那先前他把成重压在床上的时候,成重也正忍受着莫大的痛楚吗?可是一点跡象都没有啊。 陛下很倔强。 而且自尊心很高。 绝对不会让人看到他痛苦的模样。 少年和执事的话瞬间窜进脑海,燎顿时觉得无措,他不晓得该怎么办,他可以为成重做什么? 「不,其实不怎么难受,我只是在闹任性而已。」成重刻意轻快的说道,一面对着燎的后颈揉揉捏捏,一边把事情说完。 「去蓝坊纯粹出于偶然,我只是去拿书的,后来丢不下你这隻坏狗,只好跟小星商量,太明日那两天由我顶替他上阵。」 「…所以除了我,你没服务过别人?」心里其实已经有了肯定的答案。人皇怎么可能服侍别人! 「嗯。」成重笑着站起身,活动活动僵硬的筋骨。 心里应该有一块大石放下,但东日燎却没有半点愉快的感觉。 「怎么了?还不满意?」 沉默不语。 成重走过来将他拉起,猛然推至墙边。 「你在同情我?」危险的眯起眼。 「不…」 「如果是的话,大可不必,因为我现在已经没有寻死的念头,而且还有了新的乐趣。」成重意有所指的瞄了某个部位一眼。 等燎会意过来时,登时气得涨红了脸。「你什么时候要把它拆下!?」 斗犬-100 「拆下?不,我觉得现在这样很好。」成重挑逗味十足的顺着铁笼的弧度抚动着,使劲按压的力道透过金属物传给了对方,却没传在最重要的点上。 「有好好清洗吗?」他泰然自若的问着令人羞耻的问题。 狗狗咬着牙不说话。 「没有?那…」拣起抹牛油用的餐刀,目露寒光。 「我有洗了!」快速回答。 燎彆扭的别开脸,恐惧与气愤让他的表情一阵青紫。 「看来我是太宠你了…」膝盖猛然一顶,阴狠的正中要害,虽然有铁笼保护,但衝击力依旧让燎痛得摀着下体跪了下来。 「我记得我用犬棍教过你,不要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怎么?成了东日少将,又在我身上威风了一把,就嚣张起来了?」成重蹲下身,微笑着看着他。 想起自己对成重干的”好事”,冷汗瞬间爬满背脊,燎吞吞口水,不自觉的往后缩,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让他几乎忘记成重不是个可以惹怒的人。 「把它露出来。」 东日燎不敢迟疑,立刻解开裤头,半脱军裤,铺露出下体,因为铁笼的关係,所以他没穿里裤,出征期间当然也不敢使用公共卫浴,都是一个人自己躲起来解决。 成重就像一名暴虐的奴隶主隔着笼子在审视他的奴隶,那傢伙可怜兮兮的垂着脑袋,看起来无精打采,因为刚才被揍了一下,前端侧缘有些红肿。 「再洗一次。」成重嫌弃的冷哼一声。 「是。」乖乖的低头照办。 「你去哪?」 「浴室…」 「我有说让你去浴室吗,就在这里洗。」 「这里!?可是这里是…侧厅…」燎不可置信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已经帮你准备好道具了。」成重”体贴的”变出一根短毛牙刷,另外再交给他一瓶百年红酒。「跪在地上弄,腿张开,我要看的清清楚楚。」 ……… 小心翼翼地搜寻成重的脸部表情,想知道他是不是开玩笑,但在那双严厉的紫眸注视下,燎吐不出半句反驳抗拒的话。 笨拙生疏的先往自己的性器上倒一些红酒,量没掌控好,倒多了,裤子湿了泰半,酒香四溢。 燎觉得脑部充血,快要烧起来了,但更羞耻的是当冰凉的红酒浸透毛发的同时,他的阳具几乎就巍巍然的挺立起来,龟头高昂的抵着铁笼内侧,接受短刺与催情剂的洗礼。 「啊…」 吞嚥困难的将牙刷探进铁笼,试探性朝柱身刷了一下,粗糙刷毛造成的刺激感立刻反应在剧烈弹跳的阴茎上,当然反应这么大的下场是痛苦的,它没有办法完全勃起,每当它想要起立的时候,牢头守卫就会狠狠的搧它耳光,再强迫的压它坐下,屡试不爽。 「继续。」对狗狗的暂时停止动作不太满意,成重催促道。 长痛不如短痛,燎心一横,快速猛力的刷洗,想赶快完事减少折磨。 偏偏他的主人没打算这么容易放过干了太多坏事的不乖狗。 「不要光刷容易洗的部位,这样有清乾净吗,包皮翻起来,里面的污垢也给我刷乾净。」 又见100了...这是偶第三个作品见100,偶怎么那么喜欢虐待自己啊...(泪) 算了,还是洒小花先小小庆祝一下。 完结再撒大花a﹍﹍﹍a。 撒大花的时候也不远了....(茶) 斗犬-101 里面没有污垢! 燎很想这样大声吶喊,但终究没胆把抗议之声发出来。 只能涨着脸依照主人的要求,颤颤将短短一截的肉皮掀开,轻得不能再轻的缓缓刷洗。 「啊…呜……啊嗯嗯……」但无论再怎么轻柔,毕竟是极端敏感之处,不断泌出的透明白液很快的取代了红酒,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不仅没有洗乾净,反正更脏了。 从成重眼中读出这样的讯息,狗狗委屈至极的憋着嘴,努力稳住抖得乱七八糟的身体,不时浇点红酒,默默把清洁作业做完。 成重优雅的交叠双腿,坐在一旁欣赏他的禁臠献上的表演。 浸了红色酒汁的性器看起来非常性感,柱身闪耀着一层红宝石般的色泽,鲜嫩可口,而铁笼的存在又为它增添了一股残虐的风味,画面情色十足。 「过来。」 燎不敢起身,跪着挪到跟前。 成重斜眼看了看他,漫不经心的伸脚去戳弄铁笼里的可怜囚犯。 「呜…啊嗯……成重…别…」短刺与软毛加倍热情的招呼着激烈勃发的阳具,燎简直要疯了,很勉强的才能克制自己不要出手去挡成重。 「这个铁笼我很早就做好了,但好几年来一直没给你装上去,而从给你装上去开始,我就没打算把它卸下来。」 燎猛地抬头。 「钥匙也捏碎了。」成重笑得非常愉悦,脚趾继续逗弄悲惨的大傢伙。 「你…你不是认真的…吧…」狗狗结结巴巴的问道。 「我当然是开、玩、笑的,坏狗狗。」气温瞬间冷了好几度。 燎突然意识到自己经常质疑成重的话这点,无疑是挑怒成重最好的行为。 「所以…我一辈子都歹这样…?」燎楞楞的自问,说来也好笑,在遇到成重以前他也曾经一整年不上色坊,且对无止境的追求性爱感到厌烦,但现在却觉得…… 说不上来,反正很烦躁。 「不愿意一辈子当我专属的狗?」成重弯下腰,亲暱的拉扯他的耳朵。 「怎么可能不愿意…」燎哀怨的望着他,只是没想到是当隻这么悲惨的狗。 成重哈哈大笑,蹲在他的身旁,一手按着燎的脑袋。 「别这么难过,你看看它,可比任何时候都有精神多了,打死不退的耸着脑袋,像隻等待主人奖赏饼乾的可爱幼犬。」食指轻轻勾搔龟头下缘。 「啊……呜……」臀肌收缩到几乎要痉挛了,燎忍不住抓住成重的手。 「放开。」淡淡的说道。 燎哀求的望着对方,但对方不为所动,他只好松开手,松手之后是更变本加厉的逗弄,燎又不能躲又不能闪,只能跪在原地忍受折磨,到最后眼眶都红了,泛着湿光。 「不是说哭是犯规的吗。」用袖子去帮他抹眼睛。 「我才没哭…」燎才不承认。 「那就是兴奋的哭了。」成重逕自断定,擦完了眼泪,凑上前给他一个深吻。 燎张嘴接受成重哺渡过来的一切,也将自己的一切交给他,激烈的拥吻持续了好几分鐘,直到成重受不了狗狗老是爱乱咬他的嘴唇,才决定结束。 「…我可以去浴室吗?」难受极了,又不能解放,至少让他冲冷水吧。 但是恶魔般的主人很乾脆的告诉他:「不行。」 斗犬-102 暴君… 燎在心底嘀咕。 「坏狗狗。」彷彿知道燎在偷骂他,成重笑得很开心。 「每次在我面前,它都要保持这个姿态,1/3勃起,跪在铁笼里,以乞求我的原谅。」随手将另一瓶红酒淋在那个地方。「谁叫它罪孽深重,不砍头可以,但要终身监禁。」 燎终于知道笼子的由来是因为成重在记恨什么了… 「虽然我称它铁笼,但你也清楚这玩意不是铁做的,要叫别人帮你焊开,倒楣的只是你自己而已。」他已经先把丑话说在前头了。 「是…」这么丢脸的事情,他才不想让别人知道。 狗狗不能享乐,不代表主人不能享乐,成重显然觉得下体被禁錮的宠物别有一番风情,很容易让他性慾高涨。 「来。」坐在沙发上,双腿大张,掏出来等待的东西已经告诉燎,主人要他做什么了。 燎跪在中央,脸埋进成重跨下,一啣住男根就很快吞了进去。 「很好。」五指在狗狗粗硬的短发中梳理而过,成重满意的望着他。 「唔…嗯……」卖力服侍主人,燎口侍的技巧并不怎么高明,练习的机会也不多,但看得出来他已经在尽力了。 「你如果一直都像这样做隻乖狗狗,表现良好,我可以考虑一年挑一个时间,让它出来透透气。」脚掌戏謔的拍打牢笼。 「…嗯…唔…嘶……」 被舔的湿漉漉的阴茎和双丸证明了狗狗的专注,作为奖励,成重很理所当然的将精液如数赏赐给了他。 「噢…嗯……」 满溢出唇角的精液搭配燎那张刚毅粗矿的脸庞,令成重才刚完事的男根又半硬了。 燎见状很自动的俯下头,准备再伺候他一轮。 「不用了。」推开。 够了? 「时间宝贵,我不想都花在我自己的欲望上。」起身拉整和服,将松弛的带子系好。「陪我走走吧,躺了半个月,我骨头都要酥掉了。」 燎顺从的点点头,想起成重的身体,心情沉闷。 两人在青宫后方的湖畔小径散步,湖面吹来的凉风将成重的金发打乱了。 「穿好,会着凉。」军大衣披在那人的肩上。 「你这样有点滑稽。」他说的是没了大衣,鼓起来的下部有些显眼。 「没关係,这里没别人。」燎的声音很温柔。 他的帝国也没教过斗犬什么是温柔… 成重露出一抹难以言喻的满足微笑。 「燎,为了跟我在一起,你什么事都愿意做对不对?」成重转身问道。 「对。」毫不犹豫的回答。 「主人的话,身为一隻乖巧的狗狗也应该要听,对不对?」 「对…」这个他倒有点微词…但…算了… 「明天中午吃过午饭之后,你就回部队去。」 「不要!」燎想也不想的拒绝。 乖狗狗哪里去了?成重无奈的抿起嘴。 「你在青宫也不能做什么…」 「我可以守着你!」激动的打断。 「守在床边,欣赏我痛得死去活来的模样吗?」反问。 「你…真的…」双拳不自觉的握得死紧,几乎深陷掌心。 斗犬-103 (END) 抓起狗狗的大手,一根一根扳开指头。 「我身体的事情怪不了任何人,你真想帮我,就乖乖回去工作。」摊开手指与他的五指交握,成重抓得很紧,彷彿可以藉此获得力量。 「这样的话,我也会加油,绝对不会再放弃自己的生命,不论怎么难受,也一定会忍耐下去。」 「……成重…」心口隐隐作疼,燎甚至觉得自己快要被一波波涌上的酸楚给灭顶了,他没办法想像到底是怎么样的痛苦会让成重这么强悍的男人说出”会加油,不论怎么难受,也一定会忍耐下去”这样的话。 而成重又忍受了这样的痛苦多久?10年?20年?30年? 一年只有24天正常的日子? 「别露出要哭要哭的表情,我说过哭是犯规的。」强硬的按住狗狗的眼睛。 「我………」 「……我…很爱你…成重。」热泪从指缝间流下。 他20岁出任务时,第一次从别的星球上听到『爱』这个名词,而过了这么久,才知道自己心中的那股浓烈的情感可以用这个词汇表达。 他爱成重,很爱很爱。 成重一怔,水光在眼眶中聚集。 「我知道,所以我才愿意撑下去。」他微微哽咽的笑着说道。 绝望之中的希望,放弃一切之后偶然得到的光芒,每一次的见面都给他力量,放不下他,捨不得让他一个人陷落在无止尽的空洞中,也不想再让他再哭了,因为他也… 「……我也很爱你,燎。」 他忠诚可爱的狗狗。 放下被泪水沾湿的掌心,两人的视线毫无阻碍的胶着在一起。 「你注定要陪我到死了,坏狗狗。」 「我很乐意。」燎又哭又笑的搂着成重,成重说爱他,成重说他也爱他,东日燎的心情像长了翅膀,情不自禁的飞到九霄云外。 「笨狗。」 湖风轻柔的包围着歷经波折方才确认彼此心意的二人,蓝法帝国的强盛会继续下去,如同两人的幸福也会继续下去。 大恆星历py8572年,蓝法帝国以前所未有的鉅资购得一颗位于大恆星系与潘亚诺星系交界处的紫色星球,据说此举密谋数百年,白西元帅一声令下,举国搬迁,并将一座极其稀有的矿山重新建造为气势宏伟的青宫。 新殿落成、人皇进驻之日,东日大将随即被勒令退休,成为新青宫的首任侍卫长,但他这名侍卫长被评价为史上最差劲、失职,不仅三天两头不见人影,做的最多的事居然是恶意逼退想要晋见人皇的大臣。 「成重是我的!有事去问白西!别来烦我们!」 「坏狗狗,你在吠什么,快点过来。」 「汪!」 <全文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