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冤枉啊》 第一章:搜身的借口 胭脂街里的男娼老板花雨楼,买下了一个被满门抄家的流放之人。原先的吏部侍郎董怀春的儿子董仲卿。 董仲卿十八九岁,一副不諳世事的样子。 花雨楼一见到眼前这个漂亮的公子,就立刻派人买下了他,将他收为家奴。 为了调教这个新到的家奴,花雨楼开始有意无意地找他的茬。 “怎么这泡茶的水这么烫?你想烫死我?”花雨楼一大早就开始骂,这个替他重泡了两次茶叶的家奴。 “大人冤枉啊,我刚才试过水温并不烫啊~!”董仲卿除了这一句以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因为这个花雨楼一会儿嫌弃水冷,一会儿说太温,一会儿又说太烫。 花雨楼最擅长的就是冤枉他,找机会欺负他。 董仲卿正要上去换茶,却被花雨楼一挥手泼了一脸的茶水。 浑身湿透的董仲卿这几天总是被这么使唤,原本没有做过家事的他显得有些蠢钝。 “我放在桌上的银子不知道是谁拿了,你过来!让我搜一下你的身~!”花雨楼刚才泼了人家一身的茶水不算,居然又要故意刁难。 “大人冤枉啊,我没有拿,我真的没有!”董仲卿为人一向都是正直的,又怎么会拿这个男娼花雨楼的东西呢?这分明就是对方找茬的借口,可是不再是侍郎公子的他已经沦为家奴,只能低声下气的。 “把衣服脱了,让我检查~!”花雨楼一把拉住董仲卿的腰带将他拖了过来。 青蓝色的衣衫被一件两件的脱光,只剩下一条围着下身的胯布,花雨楼并没有找到那根本就不存在的银两。 花雨楼还煞有其事地说:“你一定是拿了银子,藏在这里面!”他不怀好意的伸进董仲卿那围着下身的布料,在董仲卿的两腿间来回的摸索起来。 “大人冤枉啊!呃──!不要──!”被花雨楼摸着裤襠里的小弟弟变得又痒又麻,让董仲卿很快的发出了颤抖的呻吟。 “别叫了!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偷了银子么?还不乖乖的过来趴好让我检查?”花雨楼拉掉了董仲卿身上的最后一点遮掩,让那青春的肉体完全暴露在自己的眼前。 被花雨楼碰触过的少年下体已经明显的变硬,他竟然把那少年的阳物含进嘴里吸了起来。 “啊!大人,不要!”少年的下半身从来没有被男人的嘴巴吃过,立刻爆发似的膨胀起来。 花雨楼松开了嘴巴,将少年拉到自己面前。 花雨楼竟然脱掉了下半身的衣物,露出自己的后庭密穴,对他的少年家奴说:“仲卿,把你这里的肉棒伸进来。”说罢花雨楼双脚将董仲卿的腰际勾向自己,将那条勃起的少年的分身刺入了自己的后穴。 完全被花雨楼控制引导的董仲卿来不及闪避,直接撞进了对方的身体里。一股温热潮湿柔软的感觉,立刻包围了少年的身体。他不知道这神秘内部的滋味,竟然这么特别。四周动着的内壁不断摩擦着自己的分身,让少年开始忘情的颤抖起来。 花雨楼竟然用脚勾住董仲卿,让他不断地撞向自己的腿间私处,仿佛是要榨干他似的,不断地迎合上去。 董仲卿慌乱的失去了平衡,挺身没入的肉杵被卡的紧紧的。美妙的快感立刻吞没了他,让他忘记了自己面对的这个花雨楼,正是折磨他冤枉他的那个人。灭顶的快感充斥了全身,他只是本能地享受着,占据花雨楼最柔软的地方。 很快的,董仲卿忍不住地迎来喷发的欲望,将体内的精华冲射出滚烫的液体,涌进了花雨楼的肉穴里。 “怎么这么快?”花雨楼似乎并不满足,他又开始了那老一套的手段。他问董仲卿:“你不会把银子藏进嘴里了吧?” 董仲卿还在虚脱地眼冒金星,他无奈的辩解着:“冤枉啊大人,我实在没有拿您的银子。” 花雨楼伸出他那条膨胀坚硬的欲望,对他的家奴董仲卿说:“过来吸这里,如果你的嘴里没有银子的话,就饶了你。”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董仲卿低下了头含住了花雨楼的阳具,吸了起来。他的舌头显得青涩笨拙,并没有多大的技巧,只是僵硬的待在花雨楼分身的下方,支撑着那条挺直的肉棒。 花雨楼抓住董仲卿的头,将自己的肉棒捅进了对方的喉咙。 原本觉得难熬,很想呕吐的董仲卿告诉自己,这就是在检查嘴巴里是否藏了银子。所以不能反抗,也不能吐出来。他乖乖地接受着花雨楼冲刺在嘴里的分身,直到那条肿胀的东西射出一股腥味浓重的白浊后,花雨楼才放开了董仲卿的头。 花雨楼命令道:“把这些咽下去!证明你的喉咙里没有藏了别的东西。” 董仲卿只能仰起头,逼自己强咽了下去。那股粘稠的液体,差点噎着他的呼吸,他痛苦的憋红了脸。看见他满脸憋闷的表情,花雨楼居然帮他轻拍着背部,让他喉咙里堵住的粘液顺利的滑了下去。 “好了,我相信你确实没有拿那些银子,茶也不必重新泡了,你下去休息吧。”这个花雨楼把人家吃干抹尽之后还要自圆其说,把冤枉别人的谎话当成真的一样。 董仲卿总算是完成了花雨楼所说的搜身检查,事实证明花雨楼是冤枉了他,他并没有拿银子,他获救似的松了一口气。 董仲卿并没有怀疑过花雨楼刚才对他实施的搜身检查,究竟有什么问题。虽然那些问题真的很明显,事实上董仲卿竟然还觉得刚才花雨楼帮他拍背顺气的动作,显得非常宽容大度。 董仲卿这个可怜的小笨蛋,竟然怀着一脸感恩戴德的表情,离开了花雨楼的房间。 第二章:杀父的仇人 花雨楼虽只有二十出头,却饱经人世沧桑。 他从小就被卖入窑子做了清倌学习音律。在那些脂粉女子讨好达官贵人的时候,这位清丽脱俗的少年必须弹琴助兴。 在一次随着一名花魁外出去往王府设宴的表演中,他被座上宾客萧太子看中带回了宫里,而萧太子如今已是当今圣上。 萧太子登基后,日日流连烟花地,变得不上早朝。 长江水患再次爆发,让江南的百姓苦不堪言。朝中百官个个心急如焚,可是没有早朝,光是呈上奏折,却得不到圣上的賑灾粮餉。 文官之中有一人愿意代表臣子们諫言,他将奏折带在身边,赶往那条花街柳巷寻找那个当今的圣上。此人即是吏部侍郎董怀春,此官为人正直,虽在吏部官场周旋却保留着赤子之心,丝毫没有沾染阳奉阴违的官僚习气,是个忠君爱国,真正为百姓谋福利的好官。在前朝皇帝在位之时,董怀春常常直言进諫,获得前朝皇帝的赞许。可是自从皇帝驾崩,让萧太子即位之后,董怀春就再也无法面圣。因为,那位萧帝,视文武百官为无物,置百姓疾苦于不顾,荒淫无道,每日必去胭脂街找他的男娼情人花雨楼。 蒙前朝皇帝知遇之恩,为了维护江山社稷,吏部侍郎董怀春求见面圣心切。在不顾阻拦的情况下,硬是闯入会宾楼老板花雨楼的卧房。 在那淫靡不堪的房间里,那个从不上朝臣子们许久不见的狗皇帝,竟然被那个男娼花雨楼骑在身下,作为一国之君万金之躯,竟被男妓操弄。见到这一幕的吏部侍郎董怀春,一时气急攻心,想着前朝皇帝如此爱民如子,竟然让江山社稷被萧太子毁于一旦。董怀春情急之下,说出了犯上的禁言,他大骂那男娼花雨楼,说他是勾引帝君的祸国殃民的妖男。 被臣子看到自己不堪的一幕已是死罪,而董怀春竟然还出言不逊,犯了大不敬之罪。 萧帝立刻龙顏大怒,他将董怀春关入天牢。 萧帝并没有让世人知道董怀春是因犯上之罪被关押,而是判他通敌卖国的莫须有罪名。将他处斩,并将董家满门抄家,将董家唯一的儿子董仲卿流放发配。 发配边疆之人多是死在半路,其实和死罪的结果也是一样。花雨楼见到董仲卿年纪轻轻就要负上黄泉路,不免动了侧隐之心,毕竟是花雨楼间接害死了董怀春,救下董家唯一的儿子算是一种赎罪。 “呸!祸国殃民的男娼,荒淫无道的昏君!” “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别来找我!” 这两句话随着吏部侍郎董怀春那张布满鲜血的脸,将花雨楼从噩梦中惊醒! 他下了床榻,看了一眼身边躺着的董仲卿那张安静熟睡带些稚气的脸,决定不去吵醒他。 花雨楼穿上一件金色丝质的綾罗衣裳,披上那条御赐的飞鹤织锦外褂,妆点了自己的容貌之后,出了会宾楼。 花雨楼来到郡王府,求见当今圣上的亲兄弟九王爷。 九王爷府中夜夜笙歌,之所以他能风光地成为萧帝面前的大红人,那是因为他也是萧太子的情人之一。 一踏进门,就听见那小王爷和男宠家奴们嬉笑打闹的声音。 花雨楼一见到九王爷的面,立刻行礼道:“叩见小王爷!” 那九王爷抬了抬眼,不温不火的问了句:“怎么是你?这大清早的什么事,要劳你花老板亲自跑来见我?” “在下有一事相求!我会宾楼中有一小廝,想去翰林院做个伴读的书童,还请王爷成全~!”花雨楼口中说起的小廝即是董仲卿。 “哦?你会宾楼里的小倌儿想要考取功名不成?简直天大的笑话!一个烟花之地的青楼男子,居然也敢痴心妄想进入翰林院?哼!那个小馆儿叫什么名字?和你究竟有何关系?”九王爷虽然不满二十岁,但是却善于察言观色甚有心机,他很快就明白花雨楼的心思。 “此小廝名叫董仲卿,是我已故旧友的独子。”花雨楼虽然没有说出董怀春和董仲卿的父子关系,而自己就是间接害死董怀春一家的元凶,可是他倒不敢编出假名字,只是将他们的关系稍作隐瞒。 “董仲卿?好名字!完全不像是青楼卖笑的下贱之人,听起来倒像是个将相之才。”九王爷走近花雨楼身边,挑眉浅笑着附耳低言:“雨楼,我答应你,不过你要记得从此你欠下我一个人情,等我想好了自会找你,让你还债。” 花雨楼避开小王爷故意喷拂在他颈间的喘息,道了声感谢的话,便连忙抽身离开了郡王府。 当董仲卿知道自己要去翰林院伴读的时候,他的心里有说不出的惊喜。毕竟他是书香世家的落难公子,其本性依然是好学向上充满正气的好少年。 “仲卿!到了翰林院可别像最近这样,故意笨手笨脚的惹出祸端,让我花雨楼跟着丢人!” “冤枉啊大人!仲卿绝对没有一次是故意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好了!这句关于冤枉的话别再说了!见到九王爷要记得行礼,虽然那小王爷年纪和你差不多,可是却不是个好惹的人,记住了吗?” 听到花雨楼这番关照叮嘱自己的话,让董仲卿觉得非常温暖。 虽然花雨楼总是对董仲卿鸡蛋里挑骨头,但是最后的结果总是放他一马。 关于花雨楼的感觉,董仲卿对此位冤枉自己的花雨楼大人的爱意,已经从模糊中萌芽。 去翰林院伴读的安排被定为七日两次,周二和周四。 周二五更时分,天还没亮,郡王府的那个九王爷,竟然亲自来到会宾楼大厅坐着等待。 不是因为他有早起的好习惯,而是因为他心中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人,需要那个敢骑上天子身体的花雨楼,为他保举入学翰林院。 花雨楼亲手将董仲卿的行装备齐,还替他穿上了那件青丝綾罗衫,交代了一席话后,催促着董仲卿带上花雨楼为他准备的笔墨纸砚,下了楼。 九王爷见到从楼上走下一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少年郎,此少年看起来面容俊朗清秀,眉宇间透着温和的正气。 这少年郎就是董仲卿么? 九王爷觉得此人的名字有些熟悉,再看这长相中透着的温和正气,与之前闹得沸沸扬扬的叛国大案中,被斩首示眾的乱臣贼子董怀春,倒是长得颇为神似。 回忆起花雨楼曾经说起,董仲卿的父亲是自己的已故旧友,让绝顶聪明的九王爷,立刻想到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一个杀父的仇人,竟然养着将来必会复仇的祸根? 有趣!甚是有趣! 九王爷的嘴角勾起邪魔般的坏笑,这一场好戏让他暗自在心里拍案叫绝。 第三章:被王爷看上 “你就是董仲卿?抬起脸,让本王爷好好看看~!”九王爷一脸的玩味表情,他用纸扇点在书童的下巴上。 这位小王爷给董仲卿的感觉是不寒而栗的,明明与董仲卿年纪相仿,可这王爷却深不可测,花雨楼说得对,这个小王爷不是好惹的。 董仲卿乖乖的抬起头,让面前的九王爷看了自己的脸。 “好一张俊俏的脸!董仲卿,我九王爷看上你了!从此以后你就跟了我,住进我郡王府!”九王爷转头对花雨楼说:“花老板,你还记得欠我的债吧?这个书童从今天起就是我九王爷的人了!你没意见吧?” 花雨楼听了这话立刻脸色阴森,莫说是九王爷想要把董仲卿带走,就算是皇上想要带走董仲卿,他花雨楼也不会同意的。 花雨楼立刻假装陪笑脸的说:“九王爷这说得是哪的话?此书童不过是个蠢钝的杂役家奴,又怎可高攀王爷这千金之躯,不如让在下为王爷另寻一名花魁送到府上吧!” “花雨楼!怎么?你这么宝贝这个家奴?连我的要求也敢拒绝?”九王爷本就长得阴柔,一生气之后那份阴霾的黑暗压力更加逼人。他这个人喜怒无常,所有人都怕了他。九王爷自己明白,要是他真想要董仲卿的话,花雨楼根本挡不住他。他之所以要佯装发怒,其实是另有目的。 “在下岂敢拒绝王爷,可是这董仲卿乃是我亡友的遗孤,我不想让他成为欢场中人。”花雨楼这一句倒是真心话,就算他会宾楼要塌了,他也不会让董仲卿出门接客的。 “如果你不愿意让董仲卿陪我。那么从今天起,你花雨楼就住进我郡王府,从此成为我的人!如果你敢再行推辞的话,我就将你那名挚交好友,前吏部侍郎的故事讲给这个书童听,你觉得如何呢?我的花雨楼?呵哈哈!”九王爷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他的目的就是要把花雨楼弄到手。之前一直没有得逞,那是因为花雨楼有皇上撑腰,九王爷也不敢直接把他掳走,既然花雨楼有把柄握在九王爷的手里,那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了。 “雨楼明白了,就依九王爷的意思办吧。”花雨楼忍气吞声的答应了下来,他不想让董仲卿知道自己就是他的杀父仇人,他不愿意董仲卿恨他,只要他的形象在董的心里,保持那个只是一直找茬的,冤枉他的大人就够了。 “够爽快!你现在就陪我回郡王府,我差人送这书童去翰林院。”九王爷奸计得逞之后连翰林院也不想去了,直接找人把董仲卿支走。 坐在露天轿子上的花雨楼,一直回头看着董仲卿的背影,他希望董仲卿能够回头看他。九王爷立刻抓住他的下巴,将花雨楼的脸拉了过来,强行的吻了上去。 当董仲卿回头看花雨楼的时候,只见到九王爷和花雨楼拥吻的画面。 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酸涩冲上了他的脑门,他不明白花雨楼为什么答应九王爷的要求住进郡王府。难道是花雨楼嫌弃董仲卿太笨了,所以离开了他?面对九王爷的霸气,这无依无靠的董仲卿又如何与之争夺?他只能含着泪,目送了花雨楼那远去的身影。 那顶轿子一进入郡王府,花雨楼就被九王爷拖进了房里,那个衣冠楚楚的九王爷虽是少年,却文武双全内力深厚,他的力气大得惊人,一下子就将花雨楼按在床榻之中,完全地将之制服。 “雨楼,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么?本王足足等了四年,想当初明明是我先看上了你,让你来府中弹琴。却没想到你被皇兄看中,硬是从我手里抢走!哼!他不但抢我皇位,还把我最喜欢的你夺走,那个萧贼狗皇帝,我迟早要杀了他!”九王爷咬牙切齿地说着欺君犯上的大不敬的话,这番话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提起。唯独在花雨楼的面前,他毫无保留的将他的残暴本性表露了出来。 九王爷,他曾经也是一个俊朗善良的皇子,可是残酷的宫廷斗争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就连亲兄弟也随时想要暗杀自己,这就是皇族的悲哀,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连爱人也没有。 花雨楼苦笑着听完九王爷的抱怨,这就是男人的悲哀,穷其一生,争名夺利,就连享尽荣华富贵的帝王也是一样,高处不胜寒,随时都被人盯着自己的宝座。 看着九王爷稚气未脱的脸,花雨楼突然想到了董仲卿,不知道他在翰林院如何了,不会遇到像花雨楼一样可恶的坏蛋冤枉他欺负他吧?花雨楼突然羡慕起那个,假想中还未出现过的坏蛋。如果能够让他重新回到董仲卿的身边,他一定再也不冤枉他,不找他的茬。因为,花雨楼已经无法自拔的爱上了,那个笨手笨脚蠢钝的家奴董仲卿。 九王爷看见花雨楼的眼中流下了泪,他知道花雨楼的眼泪是为谁而流,一股嫉妒的憎恨涌上心头。 对于九王爷来说,想要的东西就用抢的,可是感情却是抢不到的。 既然花雨楼不爱他,那么得不到的东西,他寧可将之毁掉。 他对花雨楼的感情是扭曲的,得不到他的心,就得到他的身体,让他屈服! 九王爷一下子扯掉花雨楼身上,那件御赐的飞鹤织锦外褂,将它无情的丢弃在地上。 这是那萧太子送给花雨楼的衣服,一想起来当初花雨楼的第一次被萧太子给占了,九王爷就嫉妒之火攻心,恨不得杀了那个横刀夺爱的男人。 想要做这场爱,可是为什么这么痛苦?他九王爷想不透,只要得到花雨楼的身体就够了不是吗?为什么九王爷的心里却装满了荆棘般的刺,他的心很痛,痛的皱起了眉。“呃──!”他居然摸着自己的胸口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花雨楼笑着对九王爷说:“九王爷,这件御赐的外褂有鹤丹顶之毒,是当初萧太子赐给我用来防身的。如果你答应放我走,并且答应我不把那件事情,告诉董仲卿的话,我就把解药给你。” “花──雨楼,敢威胁我九王爷?你就不怕死么?”九王爷的嘴唇开始变色,他高傲倔强的个性让他的风流帅气舔了一抹诡异的阴柔。 花雨楼他怕死吗?他怕的只是他爱的人,知道那残酷的真相。 花雨楼篤定清冷的说:“九王爷你壮志未酬,如果就这么英年早逝岂不可惜?不但如此,你死在一个欢场男子的床上,将来必然被天下人耻笑。如果九王爷不怕遗臭万年的话,我花雨楼倒是愿意陪着你一起死。” “花雨楼──你果真不凡,怪不得连皇帝都被你上了,好──我答应你!”九王爷总算是服了花雨楼,他老老实实的接受了花雨楼给他的解药,解了那件飞鹤织锦褂上的鹤丹顶之毒。 九王爷一脸的不甘心,可是君子一言,駟马难追。更何况是他,一言九鼎的郡王府主人九王爷。他也只能忍痛割爱,派人抬上轿子,送这肉到嘴边又飞走的花雨楼离开。 风姿绰约的花雨楼坐在轿上回头,对着九王爷嫣然一笑。 这种璀璨的微笑是胜利示威的挑衅,看起来特别的扎眼。 九王爷不服输,他瀟洒的勾起嘴角回应那笑容,并在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天,他要你花雨楼,对九王爷俯首称臣。是的,绝对会!到那时你的脸上,将再也不会出现笑容。 第四章:姓黄的仁兄 翰林院里,卧虎藏龙,饱学之士甚多。自古就人才济济,个个都是才高八斗的将相之才。 那被九王爷送来的书童心想,既是将相之才必然都是年过半百的鹤发老翁,却不知来这里修习的都是些风流倜儻的少年才俊。 翰林院讲堂殿内,衣冠楚楚的同学汇集一堂,又有何人不是出自名门望族的公子少爷?唯独董仲卿这个来历不明的书童,坐了这班孔雀扎堆,泛着耀眼光环的贵公子之间,显得颇为特别。 闻说此人是九王爷差人送来的,所以全部的同学都在给他陪笑脸。 此课堂之上,各位少爷均在心中揣测,此书童与那耀眼的九王爷之间究竟是何关系。 眾人一时之间,无心阅读,议论纷纷,窃窃私语。 唯独只有一人鹤立鸡群孤树一帜,没有与旁人交头接耳。 那是一名少有的美男子,比会宾楼的那些人还要出色。且在眉宇之间透着一股王者的尊贵,与那霸气的九王爷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一样出类拔萃超凡脱俗。此人头戴紫金冠,年纪看起来二十出头,独自一人坐在后方看着窗外的景色,显得一脸悵然若失的神色。 想起九王爷,董仲卿的心里不免引来一番刺痛,不知道那九王爷究竟将花雨楼如何处置。 那个忽冷忽热的花雨楼,是董仲卿此生初次碰触过的男人。虽然,二者的关系是主人与家奴,可是董仲卿却郎心暗许,喜欢上了那花雨楼。 花雨楼总是欺负董仲卿,可也不知为何,被欺负的那人不仅没有记恨花雨楼,更是毫无理由爱上人家。也许是从第一眼见到花雨楼那张冷艳的脸开始,他就深深地迷恋上了,那个爱冤枉董仲卿,爱找茬的花雨楼大人。难道,那高高在上的九王爷也是爱花雨楼的这般古怪么? 董仲卿的心里突然生出一股强烈的嫉妒,他开始憎恨九王爷把他的心上人抢走。他气得发抖,连书本都掉在了地上,他看着花雨楼给他准备的文房四宝,更加激动了起来。 “九王爷!把我的花雨楼还给我!”董仲卿竟然在课堂上,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董仲卿为自己的失态感到汗顏,他果真犯下花雨楼之前叮嘱自己,不要在人前胡言乱语,故意丢人的错误。 课堂里的同学们,纷纷避开目光。大家都认为,这个书童不想活了,而且也活不成了。 唯独后面那个看着窗外的人,突然站起身来。 他走上前来,好奇地问:“书童?怎么竟敢骂你家主人呢?不是九王爷差人送你来的吗?你家王爷现在何处?” 书童不去理会那个不请自来,擅自搭腔的陌生男子,自顾自将掉在地上的课本拾了起来。 周围的同学纷纷跟他使眼色,那些人急得都冒出了汗。大家全都暗示他,提醒他,仿佛在告诉董仲卿,让他不要无视那个上前来搭话的男子。这些挤眉弄眼的手语,将无声的劝解进行到了白热化的地步。 董仲卿没好气的看了那人一眼,然后理直气壮地回答:“他才不是我的主人!九王爷是个好色之徒,他把我的花雨楼带回了郡王府,我为何不能骂他?” “哦?花雨楼是你的?”那个男子还在问。 “多此一问!不是我的?难不成是你的吗?”董仲卿的脾气一卯起来就乱说话,这点和他爹有点像。 那名男子哈哈一笑,拍了拍董仲卿的肩膀说:“没错!花雨楼就是我的人,除了我以外没有任何人可以碰他!” 旁边的同学们看见那人笑了,仿佛见了鬼一样纷纷跪倒在地,像念咒语驱邪似的说:“主子请息怒~!主子请三思~!” “三思?息怒?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这班狗奴才,对我指手画脚?全都给我滚出去~!”那名男子突然暴怒,让翰林院的同学们像蟑螂蚂蚁似的,纷纷抱头鼠窜,逃了出去。 没等董仲卿回过神,那人已将他的手腕抓住拎了起来,威逼的问道:“说!你和花雨楼是什么关系,九王爷又是你的什么人?不说的话,我就将你凌迟处死,五马分尸!” “大人!大人冤枉啊!”董仲卿知道,“凌迟处死”就是用刀子把人的肉割下来,而“五马分尸”更是恐怖。他若不是犯下什么滔天大罪的话,又怎会死得如此之惨?这个气焰嚣张的男子一定是冤枉他董仲卿了,况且也冤枉的太离谱了。 原本满脸的怒气,突然被这书童来了这么一句“大人冤枉”之后。萧太子心里的那把火,不知怎的熄了下去。 他叫自己大人,这说明自己是皇上的事情,这个书童竟然不知道? 萧太子居然忘了,刚才自己问话的重点在于花雨楼和九王爷,开始打量起这个书童了──在此世上,竟有如此蠢钝的家伙?实在令人好奇! 他放开了董仲卿的手腕之后,突然话锋一转,问起此书童的身世:“书童!你叫什么名字?为何到翰林院读书?莫非你是哪家王公大臣的少爷公子?” “我叫董仲卿,我的父亲是前吏部侍郎董怀春。”这个白目的愣头青,他的名字真该改一改,改成“不懂轻重”才对。他居然把犯了死罪,被斩首示眾的董怀春的名字,报了出来。 萧太子立刻脸色凝重,他的好奇心被满盆肮脏污秽的狗血当头泼下,那股暴戾的阴霾将他的灵魂吞没。 此少年竟是董怀春的遗孤?不是应该发配边疆了吗?为什么他还没死,不但没死却来到翰林院这个永远不可能出现的地方。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敢包庇罪臣的余孽? 万千思绪拧成了一股,萧太子的杀机已动,欲将董仲卿除之而后快。他拿出随身携带的毒药捏在手上,准备趁董仲卿不备,将毒药给他强灌下去。 就在这危急的时刻,翰林院的殿堂门外来了一名锦衣华服的美少年。 “皇兄!”九王爷突然风尘仆仆地出现了。 萧太子一见到九王爷立刻收起了毒药,和顏悦色的说:“九弟,怎么是你?不是说今天病了?所以不来翰林院了吗?” “皇兄今天倒是难得,平时很少见到你来翰林院这种地方。突然看到皇兄,吓了我一跳。”九王爷在这个萧太子的面前,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不见了那份张狂的霸气,倒像是个正直开朗的阳光少年。 “我就是来这里见你的,可惜你不在,让我等的好苦。过来,九弟,让我看看你~!”萧太子说罢,一下将那九王爷抱进怀里,仿佛那个九王爷毒蛇猛兽的形象,瞬间变成了一只猫一样。 萧太子用手指将九王爷的下巴一抬,吻了下去。 九王爷嘴上虽被萧太子吻着,心里却想着摆脱他的魔掌。 从15岁开始,九王爷就成了一个腹黑的少年。他表面上对萧太子是毕恭毕敬和顏悦色,但是他的心里却并不是这么恭敬。 九王爷至今为止,都是找尽万般理由借口,拒绝萧太子的追求。 没有任何一次成功得手的萧太子,他的心里又是怎么想的?他把九王爷当作什么人? 唯独是萧太子对他的感觉,九王爷猜不透,并且九王爷也不想知道。 目前翰林院讲堂里发生的这一幕,按照“愣头青”董仲卿的理解,这位“姓黄的仁兄”和九王爷的古怪程度有的一拼。 他们两个旁若无人的搂搂抱抱也就算了,竟然还当着一个书童的面亲热起来?实在令人费解。 忽然,他看见课堂门外那个早上送他来翰林院的郡王府家奴,向自己招着手,示意他快点出去。 于是,董仲卿遛出了课堂,跟着那个郡王府的家奴离开了翰林院。 一路上董仲卿心中忐忑不安,他不知道回到会宾楼之后该怎么办。他以为花雨楼被九王爷带走了之后,自己就再也见不到花雨楼了。 第五章:被王爷强暴 翰林院原本熙熙攘攘的学子人群,已经全部散去。 空荡荡的讲堂殿上,只剩下九王爷和他的哥哥萧太子二人。 “唔──!”被强行吻了的九王爷挣扎着,想要离开萧太子的怀抱。 萧太子搂着九王爷的身体,不愿意放手。 九王爷想起了花雨楼那件带有毒药的飞鹤织锦外褂,就是这萧太子做的好事。他竟然一气之下咬了萧太子的嘴唇,挥起手打在萧太子的脸上,发出了清脆的掌摑声。“啪──!” 九王爷忍了这么多年居然功亏一簣,打了当今圣上。他自知是活不长了,干脆撕破脸用手掐住了萧太子的脖子,阴狠的露出了真面目。他对被制服的萧太子说:“皇兄!没想到会被我打吧?这么多年你知道我有多恨你么?你抢走我爱的花雨楼,夺走我的太子之位,还天天缠着我,想要羞辱我?看来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至于死法,你自己选吧!” 九王爷天资聪颖武功甚好,略显文弱的萧太子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呵──九弟,你终于忍不住了。我一直在想,你什么时候才会对我下手呢?我等这一天等的比你更久,如果想要我死的话,你就动手吧!”萧太子的嘴唇上滴着血,眼中没有丝毫的恐惧,仿佛早有觉悟的等待着九王爷的复仇。 九王爷的手点在对方脖子的经脉上,阴森地说:“哼!皇兄你擅长用毒,你是想对我下毒吧?不过就算我真的中毒,就凭我的内力一样可以杀了你,大不了和你同归于尽!” “九弟,若我真要用毒害你,你的内力又岂能伤我?如果你再不动手的话,翰林院门外的侍卫就会冲进来,到时你刺杀我的事情就会败露,对你不利。” “哼!居然要我立刻杀你?皇兄,这又是使得什么阴谋诡计?哈!我知道了,你在自己的身上藏了毒药对不对?” “九弟,我的身上确实藏了瓶毒药,就在我的身上,你可以自己拿。” “呵!我可没那么笨,你自己把衣服脱了,别耍花招,一件一件慢慢地脱!全部脱光!” 萧太子将自己的衣服慢慢地解开,放到一旁,又将裤子解开褪了下去,浑身上下变得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的暴露在九王爷的面前。 “皇兄,你就是这么勾引花雨楼的吧?怎么?你就那么希望被男人操弄?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东西!”九王爷还没骂完,一只手就抓在了萧太子的男根上。他居然恶狠狠地继续说:“好,本王爷今天就成全你,操你一番如何?” “九弟,你──!”萧太子刚想说些什么,却感觉到九王爷的手指已经强行鑽入自己的后庭之内,在菊穴中来回的转动起来。萧太子立刻呻吟出声:“呃──!啊──!” “呵呵──!淫贱的狗皇帝!亏你还是一国之君!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九王爷解开了自己的下身衣着,露出自己的分身,抵在了萧太子的菊穴入口。他一个挺进,将那条硬了的男根插入了萧太子的后穴秘境之中,一边抽插,一边污言秽语地辱骂着身下的男子:“贱货!还不快求九爷饶命?” “呃──!九爷──饶──命──呃啊!”萧太子无奈的喊叫出声,被九王爷操弄的后穴传来阵阵的撕裂痛楚。 “嘖!一国之君能做的像你这么丢脸的真是少见,父王怎么就选了你这么个贱货当太子呢?嗯?”这个像恶魔一样的九王爷,誓要整死这个抢了他皇位的男人。他不但操了萧太子,他还抓着萧太子的分身拧了起来。 萧太子实在忍不住痛,脱口而出:“啊!痛──!九弟,放过我吧──!” “呸!从今天起你要叫我九哥,懂了吗?贱货!”九王爷对这身下的男人,不断地撞击对方的后穴,对着萧太子那条被拧出红痕的分身又是一阵折磨。 “呀!九哥──!不要拧了!九哥──饶命!”萧太子的泪水浸湿了眼眶,他想起了这一切的恩恩怨怨,都发生在四年之前的那个夜晚。 <imgsrc=http://gra.myfreshnet.com/image/free/100248018/102354398.jpgalign=hspace=vspace=> 四年前,郡王府内宾客满朋,九王爷在自己十五岁的寿宴席上应接不暇。 九王爷的哥哥萧太子,离开了人群,走向了泛着琴音的花园,那里有一位少年正在弹琴。 此少年生得一副俊朗容顏,仿佛不食人间烟火般的清丽脱俗。 萧太子在郡王府的花园里,向那弹琴的少年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了?” 那少年倒也并不怕生,他不疾不徐地开口回答:“我叫花雨楼,十七岁。” “哦?原来花雨楼就是你!竟然和我同岁?花雨楼,你的名字真好听,怪不得九弟那么喜欢你。不过,你知道自己今天晚上已经回不去了吗?” 一听到对方说的话,花雨楼即刻知道了,此人便是九王爷的哥哥萧太子,而且这话里有话的意思他也听懂了。花雨楼问道:“怎么会?我只是弹琴的清倌儿,卖艺不卖身,太子爷此话从何说起?” “九弟一直都对你有意思,已经将你买下了,知道么?花雨楼?九弟年纪尚轻却是练武的奇才,如果你不想被他强占的话,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跟我回宫,我帮你避开九弟。当然,我并不会对你怎么样,我只是不想让九弟沉迷在欢场中。” “有太子爷这么个好哥哥,九王爷真有福气。” “哈!好哥哥?你错了!花雨楼!我会去青楼找男人,然后把他们当成九弟。我已经不小心爱上他了!你知道吗?花雨楼?”萧太子竟然把这番深埋心底的话,告诉这个初次见面的青楼男子。 萧太子仿佛压抑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可以逃脱的出口似的倾诉着:“虽然他比我年幼,可是九弟从小就绝顶聪明,在我遭人设计陷害的时候,都是他来救我。可是父皇却因为讨厌九弟的生母蒋皇后,而将我封为太子。所以,九弟恨我,恨我抢了他的太子之位。但他一直掩饰自己的恨意,以为瞒过了我,于是我也装作不知道罢了。”太子的眼中流露出一丝苦涩,这个悲情的男子仿佛在哀求花雨楼般的开口:“所以,算我求你。请你离九弟远一点,可以吗?花雨楼?” 萧太子带花雨楼离开了郡王府,将他安置在胭脂街的会宾楼。将一件刺绣着仙鹤展翅而飞的织锦綾罗外褂送给了花雨楼,并且告诉花雨楼,这件衣裳可以保护他不被九王爷侵犯。 然后,萧太子什么也没做,就独自回宫去了。 在皇帝驾崩之后,萧太子即位登基了。当他看到自己暗恋已久的,九王爷暗地里憎恶自己的目光时,萧太子崩溃了。他来到胭脂街日日买醉,夜夜风流不上早朝。 最后,自暴自弃的萧太子醉倒在街口,被花雨楼捡了回去。 喝醉的萧太子把花雨楼当成了九王爷,他竟然让花雨楼骑在自己的身体上,甘愿被一个男子操弄自己的肉体。 那一夜萧太子的眼泪,只有花雨楼看到了。 也就是这一夜之后的清晨,那个闯入房中的吏部侍郎董怀春那句──祸国殃民的男娼,荒淫无道的昏君!替这个故事拉开了帷幕。 第六章:无望的爱情 红肿的嘴唇满身的淤痕,浑身就像散了架一样,萧太子跌跌撞撞地,拖着残破不堪的身体,倚在会宾楼的门口。 他被九王爷奸污了,可是他却没有办法恨九王爷。贵为天子的他委屈的心情却无人诉说,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懂得萧太子的真实感受,这个人就是会宾楼的老板花雨楼。 花雨楼一直在大厅里等着董仲卿从翰林院回来,可是等了好几个时辰却始终不见那个人的踪影。好不容易门口来了一个人,花雨楼欢喜的迎了出去,却发现此人是萧太子。 “萧公子?”花雨楼将萧太子扶进了会宾楼,他转身对下人说:“快!去找个大夫过来!” 花雨楼吩咐下人去找太夫,却被萧太子立刻阻止:“不用了,花老板,我没什么大碍,休息一下就好。” 花雨楼将萧太子扶到自己的房间,让他躺在床上好好休息。在并无他人的情况下,他终于开口问萧太子到底发生了什么:“究竟发生何事?怎会伤至如此?到底是何人所为?” “雨楼──”萧太子心中一阵委屈抱住了花雨楼的肩头,可是却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 看着萧太子嘴唇上的伤口,花雨楼暗自猜到了在这世上能够将萧太子伤成这样的人,除了九王爷之外并无他人。 “你希望我怎么做?”花雨楼徐徐开口,安慰着萧太子。 萧太子含着眼泪对花雨楼说:“抱我!雨楼!” “对不起,我做不到,我心里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花雨楼拒绝的话说的很坚定,他喜欢的人除了他自己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 萧太子不解的问:“难道你喜欢的人是九王爷?” “不是,是我的一个家奴,他今天被九王爷的人送去翰林院,可是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花雨楼并没有说出名字,他知道如何回避禁忌的话题。 萧太子立刻吃惊的明白了,那个书童董仲卿即是花雨楼爱的人。 原来包庇罪臣余孽的就是花雨楼,萧太子的心中那无名的火被点燃了。 “呵,你喜欢的人是董仲卿吧?罪臣董怀春的儿子!” 怎么会?花雨楼心头一惊,他没有想到萧太子为何知道他的家奴董仲卿的真实身份,难道说是九王爷出卖了他?“是九王爷告诉你的?他居然出尔反尔简直无耻!” “不关九王爷的事!是那书童自己说的。花雨楼,没想到你竟敢欺骗我,包庇罪臣的余孽,我命令你立刻跟我回宫,不然的话,我就将你那家奴董仲卿送上法场。”萧太子威胁道。 纸是包不住火的,花雨楼只得认命。 他将那件飞鹤织锦衫留在房中,并写下一封书信托付下人,等董仲卿回来之后再交给他。 一路上花雨楼不断地寻找着,盼着能够看到董仲卿。可是很不巧的不但没有看到他心上人的影子,反而看见了他最不愿意见到那个人九王爷。 九王爷拦下了萧太子和花雨楼的轿子,冲着那个被他强暴了的太子说:“怎么?也不等你九哥送你回去?这么快就回头找上花雨楼了?”九王爷表情十分张狂,仿佛他才是真命天子似的,说着就伸手去强拉萧太子的手。 “放肆!”花雨楼竟然挺身而出,替萧太子挡住那九王爷伸来的手。 “哼!花老板,你的董仲卿已经在我手上,至于我要怎么对付他就要看我九爷的心情。如果我心情好的话,说不定就收了他成为我的人。到时候你要想见他的话,就来我郡王府坐坐吧?呃哈哈!”九王爷笑得嚣张,说罢他抽身后风步离去,只留下花雨楼悵然若失的表情。 进退两难的花雨楼被萧太子和九王爷同时威胁,他和董仲卿的缘分怕是已经尽了。 花雨楼对萧太子说:“走吧!”感觉得出来他已经放弃与董仲卿这段无望的爱情。 扛轿子的苦力们将竹竿子向着肩头上一放,夯哧夯哧地抬起这顶满载忧愁的轿子。轿子上的太子回头追随着九王爷的身影,直到那人影消失在胭脂街的巷尾人海中。 轿子停在宫门西口前,轿上的客人走了下来。 那名受伤的男子被他身边的人扶了下去。宫门口的侍卫一见到那受伤的男子来了,即刻开啟了深锁的宫门。 西门之内鸟语虫鸣,是御花园的所在。在前朝皇帝在位之时,本该是妃嬪们扑蝶嬉戏的地方。 可是此处花园却深幽僻静不见任何女子,只有一些奇花异草随着清风轻舞摇摆。 受伤的男子找了一处花园石亭坐下,对身边扶着他的男子说:“雨楼,弹琴给我听吧。” 扶着他的男子松开了手,看见亭中那二十五弦的琴瑟,抚上手指弹了起来。 琴声悠长轻缓,娓娓动听,仿佛诉说着一场无望的爱情。 曲音里透着时而苦时而悲的调子,滑过顺畅和谐的气氛和纯洁人心的音量。 受伤的男子听得情动时,竟然落下了眼泪。 曲中弹奏的这场无望的爱情,就是他感情的写照,隐射那永远不会有结果的暗恋。 他和心上人的恩怨情仇,何时才能有个了断。 抚琴的男子,开始吟唱着歌词:“突然我又想起你当天的叮嚀,突然我又想起你的脸,明明灭灭星光的夜里,恍恍惚惚我又看见你的脸,点点滴滴往日的眷恋,寻寻觅觅又再回到我的身边,苦苦安顿抚平的回忆,骤然散落一如繁星的碎片。曾在寒夜中,你在月牙旁,轻顰浅笑,偷偷的会面,攀越银河远岸,你伴我渡过星尘,沉醉晚风中,我不愿回头,不舍不弃,不忘忘不掉。一见一回心底一阵痛,故人故事故情只落得一场空。回忆之前茫茫如梦醒,忘记之后方知梦中还有梦。曾在寒夜中,星空间徘徊,走至银河无路,你在断云旁,轻轻告慰,你替我拭去星尘,浮沉寒风中,我心乱如麻,一脚踏空,坠落回忆中,突然我又想起你的脸,突然我又想起你当天的叮嚀…” 【作家的话】本章节中花雨楼唱的歌词出自──歌曲:回忆之前,忘记之后歌手:汪峰专辑:北京乐与路原声大碟 第七章:王爷的义弟 郡王府的家奴领着那书童董仲卿,穿梭在熙攘的人群中。 二人走过嘈杂的街市,跟随着人潮的脚步一路前行,无心留意周遭景致。 失魂落魄的董仲卿被带到一座宅门前,本以为自己被带回了会宾楼,正要进去,却被眼前的两头威武石狮挡在跟前。 董仲卿绕过石狮,踏着台阶昂首望去,在那开阔的门廊上,刻着猩红色的三个大字──“郡王府” 这就是那带走了花雨楼,横刀夺爱的九王爷所住的郡王府。 对花雨楼念念不忘的董仲卿,直接冲进了这座陌生的建筑物。 董仲卿叫嚷着心上人的名字,寻找着花雨楼的身影。 他甚至对着宅子里的房间,展开了地毯式地搜索,将所有的门一一打开。仿佛一个得了失心疯的患者一样,脑子里只剩下三个字──“花雨楼” 驀然间,他照见那傲慢的皇族少年的身影。 董仲卿顾不得任何的思考,他发狂般地冲向了那个皇族少年,一下子将对方撞倒在地。 满目妒火的董仲卿揪住对方的衣领,嘶吼的叫嚷:“花雨楼呢?你把他怎么样了?把他还给我!把花雨楼交出来!” 那皇族少年竟并无嗔怒的笑道:“哈哈?花雨楼?他花老板感兴趣的,就只有万人之上的皇帝。他已经跟着那狗皇帝进宫了!你和本王都不过是小角色罢了,别再痴心妄想了!” “进宫了”这三个字,让董仲卿的心情迅速地坠落,跌进深渊穀底。 他松开了拎着九王爷衣领的手,泄气地蹲倒在地,两眼茫然空洞。 看着这个失魂落魄书童的表情,九王爷似乎看到了当初的自己。 四年前的那天,九王爷满心欢喜的以为,可以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却听说对方跟着自己的哥哥进了皇宫。 万念俱灰的挫败感,让九王爷变得善妒扭曲。 从那一刻起,他一直敬爱的哥哥萧太子成了他的仇人。 那个横刀夺爱的哥哥萧太子,他的任何作为,在九王爷的眼里,全都成了不堪入目的阴谋勾当。 为了报复萧太子,九王爷变得阳奉阴违,口蜜腹剑,甚至恨不得杀了萧太子。 不──,杀了萧太子远远不够解恨。他要将萧太子的自尊踩在脚下,践踏他的灵魂,让萧太子生不如死。 “董仲卿,你与本王联手吧!我帮你抢回花雨楼,你助我夺回皇位,一起向那狗皇帝报仇!”九王爷伸出手拉了一把地上的书童。 狗皇帝?那个判他满门抄家的仇人! 董仲卿,并没有忘记那个杀父的仇人,他握住了九王爷伸向自己的援手,接受了联手的建议。 是的!他要为父报仇,他要抢回花雨楼! “好,我答应你,九王爷,希望你能说到做到!”董仲卿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他的眼神变得坚定沉稳,篤定而清冷。原来,仇恨可以让人瞬间成长,嫉妒能够使人无所畏惧。 “不愧是忠义之士董怀春之子,够爽快!董仲卿,你可愿与本王结义,成为异姓兄弟?”九王爷向来都是独来独往,很少这么看得起别人,看来这次要与董仲卿联手是千真万确了。 “全凭九王爷的意思!”报仇心切的董仲卿没有推辞,他接受了九王爷的结拜邀请,成为了九王爷的把兄弟。 “董贤弟!从今起,你的身份就是我九王爷的义弟!只要我九王爷活着一天,就绝对没人敢欺负你!以后你称呼我九哥就行了!”九王爷立刻与董仲卿称兄道弟,让这个书童摇身一变成了皇亲国戚。 “多谢九哥提拔!”董仲卿想通了,只有攀权附贵才是报仇的捷径。 他知道九王爷无非是要利用自己罢了,那么既然是相互利用,九王爷的利用价值肯定比董仲卿要高,他董仲卿横竖不吃亏。 九王爷信誓旦旦地说:“当朝太后乃是本王的生母,你且随本王进宫面见太后。然后,我自有办法让你在朝中谋得一官半职。如此一来,那狗皇帝在明,你我二人在暗,既可联手与太后里应外合,与那萧贼分庭抗礼。”九王爷的计划竟然已经进行到造反的这一步,年纪轻轻的九王爷让董仲卿觉得由衷的佩服。 董仲卿低头思索片刻后问:“不知在下进宫之后,能否与花雨楼单独见上一面,还望九哥成全。” 觉得董仲卿果真是个世间少有的痴情男子,九王爷原本阴冷的心骤然萌生一抹动容地回答:“既然如此,你现在就随我进宫,我自有办法支开那萧帝,让你见到花雨楼。” 九王爷差人将他的义弟董仲卿从头到脚一阵打扮,让这个不起眼的书童摇身一变,成了一位风度翩翩的王孙公子。 手下的家奴传来一顶轿子,载着两名锦衣华服的贵公子,去往皇宫大内。 轿夫的脚步轻快,不一会儿就来到了皇宫西门入口。 侍卫一见到九王爷,立刻开了宫门让他进去。 一进去西门,董仲卿就听见那悠扬的琴声。 伴随着琴声有一个非常熟悉的歌声飘荡在御花园里。 ──“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顏色,一阵风一场梦爱如生命般莫测。你的心到底被什么蛊惑,你的轮廓在黑夜之中淹没,看桃花开出怎样的结果。看着你抱着我目光似月色寂寞,就让你在别人怀里快乐。爱着你像心跳难触摸,画着你画不出你的骨骼,记着你的脸色是我等你的执着,我的心只愿为你而割舍,你是我一首唱不完的歌…” 董仲卿走近一看,惊奇地发现那弹琴歌唱之人竟是花雨楼。 花雨楼也看见了朝思暮想的那个“他”,“他”竟然出现在御花园里。 这难道是梦么?花雨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惊呆了。 要确定这个“他”不是别人,花雨楼慌忙走到心上人的面前,仔细的端详眼前的董仲卿。发现他衣着华服,看起来气质尊贵,余光瞥见董仲卿的身后站着另一人,那人竟是霸道的九王爷。 此时,同在一处的萧太子,也看见了董仲卿和九王爷。 他突然起身想要带走花雨楼,可是他的行动被九王爷看穿。 九王爷轻功甚好,他踏起凌波微步,即刻蹿到萧太子的身边,将他拦截下来。 “怎么?见到你九哥有那么害怕?”九王爷不怀好意的抓起萧太子的手腕,将他一下拉进自己怀里。 “你──!呃──”头痛欲裂的萧太子,一见到九王爷近距离地贴在自己身上,还听到对方故意刺激他的这句“九哥”,就想起在翰林院发生被九王爷强暴的事。 和九王爷之间的恩怨情仇,早就让萧太子鬱结成疾。再加上伤势未愈的萧太子,受到惊吓气血上涌,使他体力不支,头晕目眩地昏了过去。 九王爷得意地笑着对花雨楼说:“花老板,你和本王的义弟董仲卿,在此好好叙旧。我带皇兄回去休息,先告辞了!” 说罢,九王爷竟将萧太子横搂抱住,飞身腾空跃起,翻出了宫墙之外,完全不知去向。 【作家的话】本章节中花雨楼所唱歌词出自──画心,电影《画皮》主题曲,演唱者:张靚颖 第八章:情毒彼岸花 将那人抱回郡王府的九王爷,把那萧太子丢在床上,解开了对方的昏睡穴道,充满恶意的眼神打量着渐渐苏醒的萧太子。 那萧太子本已受伤,面色显得有些苍白,嘴唇却并无干涸,依然透着润泽的樱红。萧太子身上所穿金色织锦云纹袍上,绣着一条琥珀灵龙,织锦袍内的白丝薄绸衬里,裹着他身娇肉贵的白皙颈项。透过微微敞开的衣裳,依稀可以窥见那性感的锁骨。萧太子的胸前平静地起伏着,一副修长的手指抚上眉梢,摸着那张风华正茂的俊美容顏。 九王爷眼中的恶意,被这寧静朦胧的画面洗涤而净,他一时失神渐渐的贴近对方的脸,将含情之吻落在萧太子的唇上。 萧太子被脸上的一点濡湿惊扰,微微睁开眼睛,却看见九王爷的嘴唇,已经移到自己的嘴边。 他睁大了眼,看着这曾经强暴自己的九王爷,将深情的热吻烙印在他的唇上。他闭上眼睛佯装睡着,让对方的吻继续深入心田。 突然,一把冰凉的匕首架在九王爷的脖子上,让吻到一时忘情的九王爷,吃惊的看着眼前握刀的男子。 “别动!”萧太子拿着匕首对着九王爷的脖子,轻轻嵌入勒出一丝血痕,那伤口立即见血封喉。 九王爷慌觉一时大意,立刻封住自己的经脉,一下夺过那把匕首点刺在萧太子的咽喉上,同样刻出一点伤痕,见那萧太子的伤口也是一样见血封喉,九王爷怒喝道:“你!居然在刀上抹毒!把解药交出来!” “这毒没有解药!”萧太子回答的语气非常镇定,眼中的神色并无虚假。 九王爷逼问道:“没有解药?现在你同样被这毒刃刺了,你就不怕死吗?” “此毒乃苗疆奇药彼岸花所炼制的情毒,中了此毒之后便会爱上第一眼所见之人,并且每日必须承欢数次方可继续活命,除此之外别无解药。”萧太子说完之后,苍白的脸色渐渐变得红润起来,眼神也逐渐迷茫湿润。看似魅惑的神情好像充满情欲,实质却是情毒发作,饥渴难忍。他的手不知不觉的抓住九王爷肩头的衣衫,开始胡闹般无力地揪扯起来,嘴唇微张的发出一丝软绵绵的情话:“九弟~~~~~~我~~~一直都暗恋你~~~~~~~喜欢着你,可是你却一直那么恨我?为什么──!呃──!唔──”说完萧太子的眼中竟然流下热泪。 封住经脉的九王爷,毒性并无萧太子扩散的这般迅速。他尚且维持着一分理性,对于这匪夷所思的奇毒,九王爷倒是有所耳闻,但是真没想到这巫蛊般诡异的奇毒竟真实存在。 听了萧太子说的话之后,九王爷猜测对方必然是因为中了毒,才会说出一直都暗恋自己的话来。 九王爷立刻端身正坐养气调息,尝试着将体内的毒素逼出体外。 可是不知为何,体内却有一股奇怪的真气让他浑身发热。他心头一紧,立刻意识到运气的后果,反而加速了情毒的扩散。九王爷立即护住自己的任督二脉,分别点住全身重要穴位,然后在受伤的部位剌开一小孔放出毒血,那阵潮热立刻随着毒血流出了体外。 九王爷将那混着余毒之血放尽,封住穴道止住了伤口。 他暗自庆幸自己的武功造诣内力深厚,却不知自己余毒未清,毒癮随时都会复发。 九王爷得意地看着床上那个,点燃情毒的萧太子瘫软着身体,双手抚摸着自己的脖子,仿佛就要撕裂般挠着自己的胸口,已被欲火淹没的萧太子,一脸潮热痛苦的表情。 九王爷邪恶的坏笑道:“呵呵!怎么啦?想要九哥哥帮你去火?哼,还不快喊我九哥哥!还不求我!” “九哥哥──求你──求求你了──!帮我!救我──!”萧太子已经没有剩下多少气力,浑身发着抖,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无法动弹。 看着萧太子吐气如兰娇喘不断,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样,让九王爷的心情愉快之至。他一下子解开了萧太子身上的腰带,将那件金丝龙袍丢在地上弃之如履。 一双纤长的少年之手,滑进了那件透明的白绸衬里衣衫之内,顺着衣领一路向下将之剖开,露出衣裳下若隐若现的美好身段。 看着这并不陌生的身体,九王爷觉得心里骤然一阵刺痛,不知是否那情毒复发,一种内心深处的抗拒,让他的双手无法再向下探入。 “呃──”九王爷闷哼一声,看着自己颤颤微微的双手,使不上任何劲道。 突然,心脏的脉动沉重地敲起一击,将九王爷打垮。 瞬间,九王爷仿佛内力全失地倒在萧太子的身上。 两个人的毒性同时发作了,原本还可冷静思考的九王爷,陷入了与萧太子同样的困境之中。 由内而外地爱欲包围了滚烫的身体,九王爷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喘着低重的气息不经意地喷拂在对方的胸膛上。 萧太子看着倒在身上的九王爷,从喉咙口硬是痛苦地挤出一句话,“九──九哥哥──你怎么了?” “萧郎──我,我要你!”九王爷竟然直接叫了对方的乳名,他的意识已经完全被情感左右,仿佛回到了过去和萧太子和睦相处的纯真年代。 “呃──好──你进来──嗯──”萧太子张开自己的双腿,将自己最私密的后庭入口展示在对方的面前,他抓起九王爷的手放到了自己的私处。再无半点力气的他,只能等待对方的入侵。 同样觉得无力的九王爷,并没有当初的淫虐气焰,相反地此时的他变得温驯,被毒性唤起了霸气面具下的真性情,九王爷开始温柔的对待萧太子。 摸在对方下体的手开始轻柔地抚弄着勃起的分身,另一只手悄悄地滑到双腿的夹缝之中,轻悠地摸索起对方的菊穴。 “嗯──呃──”萧太子的口中开始传出悦耳的呻吟,他感觉到对方的手正在一上一下地挑逗着敏感的部位,他合作地将自己的身体靠近攻入的位置,迎合对方的刺探。摇摆着腰肢,想要索取更多地怜爱。 “萧郎──我要进去了──”九王爷放缓动作,将自己炙热的肉杵,慢慢地挤进对方的蜜穴。 他喘着浓厚的呼吸,一鼓作气地挺进了萧太子的肉穴深处。他柔和轻缓地抽出一些,再循序渐进地深入一点。节奏逐渐地加快,律动的频率还在提升。 “呃──嗯──九──九哥哥──呃──我爱你──!”被对方深情地攻入填满了空洞的萧太子,享受着美妙结合的快感。 挥发的情毒,随着承欢的节奏被温柔释放,情动时无心的爱语被他说的透彻。 “我──我也爱你,萧郎!”九王爷把心里埋葬了无数遍的想法,借着情毒的力量死灰复燃。 彼岸的花朵,那血色的花瓣就像红舌般卷起。 随着承和床第之欢的二人,渐渐进入高潮,花朵的图案,浮现在二人的颈项伤口之上。 彼岸花的形状仿佛刺青一般,将那缕干涸的血跡吞噬般抹去。被刀刃刺伤咽喉的那一点疤痕,奇跡般地消散了。 第九章:淫乱的早朝 富丽堂皇的大内皇宫,殿宇亭阁宏伟壮丽。四处雕梁画栋,斗拱交错。精雕细刻的金色龙纹交缠于白色玉石构造的行道中。鎏金铜瓦的金鑾殿上,文武百官气宇轩昂地等候着当今圣上的召见,如今的圣上即是萧帝。 此萧帝从不上朝乃是暴君,他的荒淫无道早已闻名于世。他的为人处世自然不必多说,经过前吏部侍郎的满门抄家之后,这金鑾殿前堆积如山的奏折更是无人问津。 无端端空置的金鑾殿,竟然被再一次地啟用,等着许久未上朝的皇帝重上朝堂,好一睹龙顏的文武百官们充满好奇地立在殿中,气象庄严的朝堂殿内鸦雀无声。 在那朝堂之上有数根巧夺天工的梁柱涂金,轻罗帐中隐约可见支起帘帐的金龙盘柱巍然屹立,四朵风铃挂在柱角飞簷显得玲瓏别致。 布局巧妙的罗帐内坐着的乃是当今皇上萧帝陛下,他的身边却还坐着一人,若要问那人究竟是何人,隔着帘帐之外的堂下朝臣却不得而知。 只瞧见堂上的一名宦官,拿出一张圣旨宣读起来:“奉天承运,皇帝召曰:朕,自今日起,将吾朝兵权交与郡王府九王爷旗下,一切朝政事物都由九王爷替朕管理处置。以后眾卿家见了九王爷即是见朕,不得有半点忤逆,钦此!” 什么?萧帝陛下要退居幕后?让九王爷握兵权执政?这个消息立刻传遍了朝野上下,引来一片唏嘘之声。 当下立刻就有朝臣开始发表说法:“臣有一事啟奏!” 罗帐中传出萧帝的声音:“何事啟奏?” 那大臣娓娓道来:“回稟陛下,如今江南一带,江潮之水泛滥,咸水入侵,淹没良田万顷,以致农耕无获,百姓苦不堪言。恳请陛下发下圣旨,命地方官修建水坝根治水患…” 那个大臣正滔滔不绝地将江南的情况一一稟明,正要提到賑灾银两的时候,原本肃静的金鑾殿上却传出了不雅的声音…. “呃──!嗯──!啊──!” 吃了一惊的大臣额上冒出一阵冷汗,他自顾自继续说:“各州各县所需賑灾粮餉数目庞大,地方税收恐怕补给不周…” “唔──!呃──!” 那声音还在继续,让堂下的那个臣子的上奏变得越来越大声了:“之所以──!微臣今日要啟奏此事,全因京城之国库内存粮尚且充裕,而地方的库存粮餉皆已虚空…”这个大臣的啟奏也在继续地拐弯抹角,就是提不到点子上,这让其他的大臣们听了觉得甚是气闷。 大臣们窃窃私语,议论纷纷:“这廝怎么还在废话?赶紧说啊~” 其实文武百官的心里都清楚得很,如果不是继续说下去的话,必会遭致杀身之祸,如今只能说今天这个不长眼的大臣算是倒了大霉,看一会儿这件事如何尷尬地了结。 堂上的青罗帐内,是那无视了殿内朝臣的二位天之骄子。 萧太子与九王爷正在你儂我儂,发出耳鬓廝磨的声音:“呃~~~~~九哥哥~~~~~~~唔~~~~~~~~~” 此二人,完全不顾金鑾殿里的其他朝臣,还在堂下稟呈奏文,居然当眾在堂上开始了床第承欢之事。 “萧郎,你就不怕他们听见?”九王爷一边提醒萧太子,一边将握在对方下体的手,上下擼动起来。 对于堂下所发生的事情,萧太子已经全无心思,他敞开了衣衫双腿勾勒在九王爷的腰际,将自己的后庭私处在对方的下体上来回的磨蹭。“进来~~~九哥哥~~~~~给我~~~~~我要你~~~~~~!” 九王爷将手指伸到萧太子的脸上,握住他的下巴质问道:“萧郎,你就不怕别人骂你荒淫无道?” 萧太子一下挣脱那只握着下巴的手,伸出舌头舔在九王爷的手指上,将那根修长的手指含进嘴里舔吸起来,他边将唾液溢满对方的手指,边支支吾吾地回答:“唔──九哥哥──我爱你──” “答非所问!也罢,反正以后朝中大小事务都归我管,你只要负责伺候我的这里就行了!”九王爷说完,将被萧太子湿润过的手指,伸进了对方的两腿之间。对着那夹缝之内的菊穴,缓缓地滑了进去。 “呃~~~~~~~~~~~!”萧太子的这一声浪叫,特别响亮。连金鑾殿门外的侍卫都听到了。 门外的侍卫立刻冲进了大殿,他们还以为出现刺客,纷纷想来护驾,却看见堂上文武百官各个满头大汗,人人自危。 某位大臣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呈堂的奏文:“自前朝皇帝在位之时,此处水患已是滔滔不绝,泛滥成灾,加之咸湿之水对良田之入侵,百害而无一利,故而以泥包填堵,添封围困制之…” “啊──!九哥哥──!呃──!” 金鑾殿屋顶的瓦片上蹙足的飞鸟惊散而飞,整座皇城顿时被这堕落之音震响。 “荒谬!避重就轻,词不达意!”堂下的一位忠义之士煞风景般怒喝了一声。 殿内百官纷纷将目光投向那人,立刻有人认出了那个说话的忠义之士。 此人竟是前吏部侍郎董怀春的儿子董仲卿,而董仲卿已与九王爷结为异姓兄弟,成了皇亲国戚。 “微臣董仲卿有一事啟奏,请九王爷定夺!”董仲卿竟然没有对皇上稟明,而是对九王爷进言。 堂上立刻传出九王爷霸气的声音:“董大人有事只管说来,本王洗耳恭听!” “江南水患需要賑灾粮餉,请九王爷为江南百姓作主,颁发圣旨救济灾民!”董仲卿十分简洁的一席话表明了态度。 九王爷的声音再次响起:“董大人,从今日起本王封你董仲卿为钦差大臣官阶一品。负责处理江南水患救灾一事。本王命你将国库内的存粮取出一百万石,监督府衙严格发放到各州各县賑济灾民,再将皇城库银播出10万两,用于修建江南水坝,根治水患之用。” 董仲卿鞠躬叩谢道:“多谢九王爷成全,九王爷英明!” 眾百官立刻纷纷称颂,异口同声地跟风喊道:“九王爷英明!九王爷九千岁!千岁千岁千千岁!” 董仲卿在心底嘲讽着这一片荒唐的朝野,自己的父亲董怀春竟然会死在如此可笑的帝王统治之下。 这个世界上,究竟哪个不是荒唐?而花雨楼与萧太子那一夜发生的事情,才是害死董仲卿全家的主因,他董仲卿却并不知情。 老天爷会将这个秘密告诉董仲卿吗?花雨楼又准备将这件事隐瞒到什么时候呢? 命运总是变幻莫测,就像堂上的九王爷一样。他一直嫉恨萧太子,每次都将注意力集中在萧太子的身上,却不知不觉地让恨意渐渐升华,变了味。 九王爷以为萧太子也同样怨恨自己,却不知这变了味的恨意,被那奇花异草粹炼的情毒,染成了无怨无悔痴恋的顏色。 他们之间的爱情,就像花雨楼歌中唱到的那样:“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顏色,一阵风一场梦爱如生命般莫测。你的心到底被什么蛊惑,你的轮廓在黑夜之中淹没,看桃花开出怎样的结果。看着你抱着我目光似月色寂寞,就让你在别人怀里快乐。爱着你像心跳难触摸,画着你画不出你的骨骼,记着你的脸色是我等你的执着,我的心只愿为你而割舍,你是我一首唱不完的歌。” 第十章:挚爱花雨楼 一进去西门,董仲卿就听见那悠扬的琴声。 伴随着琴声有一个非常熟悉的歌声飘荡在御花园里。 ──“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顏色,一阵风一场梦爱如生命般莫测。你的心到底被什么蛊惑,你的轮廓在黑夜之中淹没,看桃花开出怎样的结果。看着你抱着我目光似月色寂寞,就让你在别人怀里快乐。爱着你像心跳难触摸,画着你画不出你的骨骼,记着你的脸色是我等你的执着,我的心只愿为你而割舍,你是我一首唱不完的歌…” 董仲卿走近一看,惊奇地发现那弹琴歌唱之人竟是花雨楼。 花雨楼也看见了朝思暮想的那个“他”,“他”竟然出现在御花园里。 这难道是梦么?花雨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惊呆了。 “呃──!”这声音源自花雨楼受伤吃痛的闷哼。他扶着那琴弦的地方突然断了,那根断弦打在了他的手指上,立刻令他的手指绽开皮肉,流出鲜红的血液。 董仲卿立刻上前抓住对方受伤的手指含进嘴里,将那破了的伤口舔净。他的动作,仿佛遇见主人受伤的忠实宠物那样,充满了单纯的护卫本能。 这温馨治愈的关怀让花雨楼松了一口气,他环住董仲卿的肩膀,将脸埋进对方的怀里。花雨楼发出梦囈般的话音:“仲卿~我好想你~” 董仲卿紧紧地搂住花雨楼略显单薄的身体,并无多言。 他将花雨楼的下巴抬起,看着花雨楼这张冷峻的脸因为伤感而变得柔和。 他忍不住低下头,吻住花雨楼略微冰冷的双唇,将互诉衷肠的情话封印在湿热的唇舌之内。 充满思念的深吻悱惻缠绵,一切尽在不言中。 舌尖轻舔着对方的舌头,逐步地冷热交缠,回味着许久不曾品尝的酸甜滋味。 有一种激烈的情感,将这长吻渐渐的升温。 董仲卿的唇舌开始痴缠地吸吮着对方的味蕾,狂热地索取对方口中的蜜,仿佛要将花雨楼整个生吞活剥般地充满占有欲。 面对着董仲卿从没有过的极道激情,让花雨楼感到一丝陌生,仿佛这个正在吻着自己的人,不是那个蠢钝的家奴,而是一个充满控制欲的霸权主义者。 当董仲卿的手滑进花雨楼衣襟内,直接伸向花雨楼最敏感的部位时,这种毫不迟疑的纯熟动作,更加让花雨楼肯定了一件事,董仲卿确实变了。 不等花雨楼思考个中缘由,董仲卿的手已经握在了对方的下体上,开始肆虐地挑逗。 对这种被董仲卿猛烈攻陷的陌生方式,感到无法预测的恐惧,花雨楼本能地开始抗拒。 “唔──不要──放开──”花雨楼一边躲着董仲卿激烈的索吻,一边推着董仲卿肆虐在自己下体上的手。可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这些反抗全都无效,董仲卿强劲的腕力,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董仲卿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花雨楼的两只手捉住拉向身后。更令花雨楼感到吃惊的是,董仲卿竟然用花雨楼身上的腰带,绑住了这双被拉到背后的手。花雨楼瞬间被对方压迫,成了被奴役的对象。 花雨楼挣脱不开手上的桎梏,立刻抗议:“你竟敢如此对我?仲卿──!还不快放了我!” “我不会再放开你!花雨楼,我要永远绑着你!”董仲卿的眼神,变得好像那个我行我素的九王爷一般的轻狂。 “仲卿,你和那九王爷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你突然变了?” “为报杀父之仇,我已与九王爷结义。这么做更是为了夺回你,为了你,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董仲卿的这席话让花雨楼感到害怕,内心里隐藏着的秘密,已经到了不得不说的地步。 花雨楼开始言辞闪烁地试探对方:“如果有一天你可以为父报仇的话,你会杀了那个仇人么?”自己就是董仲卿的杀父仇人这一点,让花雨楼战战兢兢。 “杀了他?怎么会?呵呵~!”谈论着杀父仇人的董仲卿居然笑了,那笑容里充满了残虐的血腥。“杀死他岂不是便宜了他?我要让他生不如死!”他说的人是萧太子,可是在花雨楼听来是在说自己。 “你走开,别靠近我!”花雨楼心头一惊,眼前董仲卿的这般充满暴戾的邪恶笑容,竟比那恶魔九王爷还叫人不寒而栗。他慌忙地退后,想要逃离这个满心仇恨的董仲卿。 见自己被花雨楼拒绝,让董仲卿想起,刚才花雨楼为萧太子唱歌弹琴的一幕。 本就憎恨萧太子的董仲卿,更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 他硬是拉住了花雨楼的衣襟,将他强行地拖了回来。仿佛一头抓住了猎物的野兽那样,用尽了蛮力并无半点仁慈可言。 “跑什么?想找你的皇帝陛下?那男人不劳你费心,九王爷自会关照那狗皇帝!”董仲卿与花雨楼重逢时的柔情蜜意,立刻被那仇恨嫉妒的情绪冲煞,酿成了酸涩呕人的苦味。 花雨楼的身体被董仲卿压在身下,“来人啊──!救──!”他想喊救命,却被董仲卿一下捂住了嘴,不但如此,他还将花雨楼的衣衫撕碎塞进了花雨楼的嘴里。仿佛董仲卿瞬间成了一个恶霸,要强占对方肉体那样的不择手段。 “不想被弄痛的话,就别挣扎,顺从我!”董仲卿威胁着花雨楼,还将手指摸到对方胸前的乳尖上肆意地揉捏。 “唔──!”被堵住嘴的花雨楼说不出话,只能闷声呜咽。 这是花雨楼第一次被人强暴,他没想到强暴自己的人不是九王爷而是董仲卿。 更没想到的是,董仲卿说出威胁自己的混话,竟然比那九王爷的话还可怕更有效。不仅让花雨楼惊得直哆嗦,还令他只好乖乖点头,屈服于对方的淫威之下。 董仲卿见对方无奈地点头后,他用嘴巴代替了手指,含住对方的乳尖,温柔地吸吮起来。 他将手深入对方的下半身,一路游走滑入对方的后庭凹陷处。解开自己的衣服,将已经勃发的分身,紧紧贴在花雨楼硬了的男根上,相互磨蹭。 董仲卿并没有把分身戳刺入花雨楼的身体,只是用手指撩拨着花雨楼的后庭。 他用手同时握在花雨楼与自己紧贴在一起的分身上,将两条男根固定在一起,然后用自己的肉棒上下来回地在花雨楼的男根上戳刺。细腻的肉棒皮肤相互摩擦之间的敏感度逐渐提升,肿胀的端口时不时顶撞交缠,每一次的碰触都让二人颤栗不止。 不知是从何而来的古怪想法,让董仲卿将自己的分身端口,对准了花雨楼的肉棒前端小孔,一番胡乱地顶撞摩挲蹂躪。将缝隙里溢出的润滑淫靡,涂抹在对方的粉色菇头上。 见对方酷若冰霜的脸上,那冷艳的表情渐渐融化,董仲卿加快了这种独特的戳管刺激。 直到欲火就要爆发的那一刻,董仲卿居然将自己的射精出口,按在对方的男根小孔处,狠狠地抵住菇头两端不留任何的间隙,让那股喷射而出的炙热精华,丝毫不漏地全数冲挤进了对方的男根里。 被塞住嘴的花雨楼声嘶力竭地惨叫一声:“呃~~~~~~~~~!” 那股被对方挤入男根的精华爱液,将炙热的欲望逆流塞入了蓄满精虫的巢囊。 一时之间的饱胀充实感觉,让花雨楼禁不住翻了白眼。 董仲卿射出的精液冲撞,使花雨楼的射精被强制推回了体内。 被董仲卿的精液灌满了阴囊,加上精液的逆流造成了晕眩,让花雨楼立刻昏厥失去了意识。 董仲卿没想到,这么做居然会让花雨楼晕厥。 “雨楼──?”他喊着花雨楼的名字,却见对方完全昏迷,丝毫没有苏醒的征兆。 第十一章:意乱中偷情 经过那一日荒唐的早朝之后,让全天下人耻笑的萧太子,趁软禁自己的看守不备,逃出了乾清殿。 一踏入御花园所在的西宫出口时,他的情毒又发作了。 萧太子痛苦地蜷缩在花园的石亭里,正巧被花雨楼发现。 见萧太子衣不蔽体狼狈的样子,猜测他是逃出来的。花雨楼二话不说,扶起萧太子将之救回。 “太子,要再喝些水吗?”花雨楼殷切地照顾着满面潮红的萧太子。 “九弟──!不要!呃~~~~~~~~”毒性发作使萧太子意识模糊,他把面前的花雨楼,当成了那个整天蹂躪他的九王爷。 “我弹琴给你听,太子!”花雨楼正要取琴,却被萧太子一把拉住。 “别走!别离开我!”情毒发作的萧太子,扑到了花雨楼的怀中,不放对方离开。 “那我唱歌给你听~!”为了安慰他,花雨楼温柔地抚摸着萧太子的头,吟唱起天籟般的歌声:“你说起那条回家的路,路上有开满鲜花的树。秋天里风吹花儿轻舞,阳光会碎落成一面湖。陌生的城市让人想哭,又一次爱情已经辜负,能不能把未来看清楚,寻着流星方向可不可以找到幸福。越害怕越孤单,谁的付出多一点,越躲藏越相爱越怕输,越长大越怀念少年时有多勇敢。追着你摔多痛也笑着哭。越单纯越幸福,心像开满花的树,努力的深爱过就不苦。越单纯越幸福,心像开满花的树,大雨中期待着有彩虹,越单纯越幸福,心像开满花的树,大雨中期待着有彩虹,越单纯越幸福,再回想起的时候…” 听见熟悉歌声的萧太子,终于想起面前的人是花雨楼。 可是情毒一再发作,催得萧太子意乱情迷无法自制。他的手不知不觉地,伸向安抚自己的花雨楼。握住对方的下巴,渴求的张嘴含咬对方的冷淡,堵住那正在唱歌的双唇。 花雨楼悠扬动听的歌声愕然而止,他被萧太子突如其来的湿热深吻堵住了声音。 本该推开对方的索吻,可是彼岸花情毒发作的瞬间,释放出的毒素会入侵至唾液,激起对方的情欲。 花雨楼被如此一吻之后,立刻被彼岸花的魅惑控制迎合了上去。 花雨楼明明知道这眼前的男人是萧太子,可是无法自控的手,却疯狂地撕扯着对方本就松散的衣襟。 被欲望控制的花雨楼失去了理智,他将萧太子的衣衫拉拽扯烂之后,还按住了对方的腰肢,狠狠地啃咬对方的皮肤,留下斑斑吻痕。 被情毒驱使的花雨楼,竟然分开了身下男人的双腿,将萧太子的身体拖到自己跟前,握着那根勃发的性器搓揉起来。 不顾对方是否情愿,是否挣扎,花雨楼找到了萧太子的股间菊穴,将自己的下体硬物一下堵在对方的密道入口,缓缓地挤了进去。 这是萧太子第二次被花雨楼侵入身体,花雨楼是萧太子的第一个男人,相互之间算是初夜的对象。 虽然萧太子和花雨楼各自都有心上人,可是身体对第一次的深刻记忆,却总是骚扰着心绪。这算是肉体之间的初恋么? “嗯呃──”在对方进入身体之时,萧太子发出一声闷哼呻吟。他清楚地知道这进入自己身体的男人是花雨楼,但是萧太子并无抗拒。 他是他互诉衷肠的蓝顏知已不是么? 他们之间的感觉,纯白透明。 就像天空的眼泪凝结成冰,飘舞散落的雪花,透着淡淡的忧伤,握在手心,即刻融化变回冰凉的泪水。 他开始想要喊对方的名字:“雨──”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凭什么去叫对方的名字,花雨楼早就拒绝过他了。 可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花雨楼却喊了他的名字:“呃──萧郎──” 萧太子的眼泪立刻夺出了眼眶,他放声的呼唤起来:“唔──雨楼──呃──雨楼──” 花雨楼俯下身去,吻住了萧太子的嘴唇。 这感觉并无炙热的爱意,更像是在安慰哭泣的知已。 这种止于安慰的忧伤,让那泪水变得干涩。 萧太子立刻拒绝这冷淡的吻,他疯狂地索取着对方口中的蜜,将炙热的情感化作激情的拥吻,搅乱花雨楼的心房,闯入那止于知己的界限。 花雨楼的心开始渐渐融化变成水,激起了涟漪。他想着萧太子的遭遇,一个帝王却比自己这个娼妓更为不幸。 一个是心上人的政治傀儡,被世人耻笑的性奴玩物。 而另一个则是终有一天,会被心上人报抄家灭门之恨的复仇对象。 对照身份的落差之后,命运的结果却是一样。 同病相怜,让他们成为相知相惜的伙伴。 正在缠绵交合的二人,这份感伤却被突然闯入的声音打断。 “呵!九千岁说得没错啊!太子果然躲在这儿,来人儿!把他们俩一块儿绑了带走!”说话的是一个宦官,很明显是九王爷派来的。 周围立刻上来一群手下,将二人捆绑在一起,用被子包了抬出了房间。 这名宦官和几名手下,三步并作两步的快速来到了乾清殿寝宫内。将人放下之后,宦官使了个眼色打发了那些手下出去。“奴才给九千岁请安~!太子和花雨楼已经带到!” “辛苦了,曹公公,你可以退下了!”九王爷一挥手,打发了那个点头哈腰的宦官出去。 看人都走光了,九王爷打开了面前这包棉被。 这棉被不打开倒好,这一掀开之后,九王爷立刻被眼前的景象惹出了一身火。 两个人衣不蔽体的勾在一起,下身的交媾之处弥合在内,萧太子脸上布满泪痕,而花雨楼的手却紧紧地搂在萧太子的身上。 九王爷差点想杀人,他对坐在帘子后面的另一人说:“你看看,这就是你的心上人花雨楼的真面目,一个勾三搭四的下贱货!” 听完此话,从帘子后面走出来的人,竟然是董仲卿。 他的眼睛里同样烧着嫉妒之火,他反唇相讥的说:“九千岁,我看勾三搭四的人应该是萧太子才对!他才是十恶不赦的淫荡烂货!” “你说什么?董仲卿你再说一遍?”勃然大怒的九王爷,突然把怒气冲冲的矛头,转向了和自己唱反调的董仲卿身上。 “萧太子就该死!都是他惹出来的祸!”董仲卿不但要说,他还拿起桌上的镇纸铁尺向着萧太子掷了过去。好在他投得不准,没有丢中萧太子,而是砸在了地上,发出金属的击打声。 “放肆!董仲卿!你好大胆子!敢跟本王顶嘴?”九王爷已经忘记要处罚捉奸在床的那两人,直接揪起董仲卿的领子像要动手打他。 “王爷之前说过要对付萧太子,怎么现在却开始护着他?难道说你是迷上这萧太子了?”被董仲卿这样质问,九王爷立刻光火地将他拉进了帘后,又是一番雄辩争吵。 九王爷和董仲卿之前确有约定,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如今他和萧太子的关系已经不再是仇人,这让他从何说起,如何解释。既然答应了别人的事情,必然是一言九鼎,这是九王爷做人的原则,可是这件事情无论如何,也不能照着原先的计划进行了。 仿佛在回应帘子后,这些煞风景的争吵声般,突然那熟悉的呻吟再次响起:“啊──嗯──呃──” 这堂上的两人争吵的正激烈的时候,被绑住的“人犯”却不以为意。萧太子居然在花雨楼的身上磨蹭起来,让对方插在体内的阳物继续蠕动。 都这种时候了,萧太子居然还做得出来。 为什么呢?这情毒还在发作,而承欢行房之事并没有结束。 【作家的话】本章节中花雨楼所唱歌词出自──歌曲:《越单纯越幸福》歌手:王箏 第十二章:被送入青楼 “王爷之前说过要对付萧太子,怎么现在却开始护着他?难道说你是迷上这萧太子了?”被董仲卿这样质问,九王爷立刻光火地将他拉进了帘后,又是一番雄辩争吵。 九王爷和董仲卿之前确有约定,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如今他和萧太子的关系已经不再是仇人,这让他从何说起,如何解释。既然答应了别人的事情,必然是一言九鼎,这是九王爷做人的原则,可是这件事情无论如何,也不能照着原先的计划进行了。 仿佛在回应帘子后,这些煞风景的争吵声般,突然那熟悉的呻吟再次响起:“啊──嗯──呃──” 这堂上的两人争吵的正激烈的时候,被绑住的“人犯”却不以为意。萧太子居然在花雨楼的身上磨蹭起来,让对方插在体内的阳物继续蠕动。 都这种时候了,萧太子居然还做得出来。 为什么呢?这情毒还在发作,而承欢行房之事并没有结束。 正在九王爷与董仲卿深陷醋海吵得不可开交,而萧太子与花雨楼之间的淫靡之音,引发眾人尷尬之时,乾清殿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提示怪物出没的“警报”── “太后驾到!” 这声刺耳的“警报”,让九王爷和董仲卿立刻停止了争吵。 九王爷眼疾手快地冲到堂下,用那棉被盖住了此处不堪入目的萧太子和花雨楼,真恨不得找个地方把这两个人埋了。 当朝太皇太后蒋氏,带着随扈们来势汹汹的闯入了乾清殿。 为首的太后看起来三十来岁,身后还跟着一个点头哈腰的宦官。 一见到太后,九王爷立刻行礼问候:“儿臣给太后请安,太后万福~!” 那太后并无理会九王爷,而是对身后的宦官说道:“曹公公,把这殿上的这床被子抬出宫去,这种污秽的脏东西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别污了哀家的眼睛~!” 九王爷立刻急了:“母后,这里面的人是皇兄啊!” 太后立刻一个巴掌打在九王爷的脸上呵斥道:“住口!这里面的明明就是青楼贱种。”她转身对那宦官命令道:“曹公公,还不快动手?” 那名宦官带着一群人围了上去,立刻将九王爷与那团被子隔开,把那目标物夺了出来。 九王爷的武功虽好,可是宫中大内高手林立,他也是寡不敌眾,眼看着那萧太子和花雨楼被太后的人带走,他却束手无策。 “曹管事,把这青楼里的下贱东西,卖回窑子里去~!”太后说完这番话,留了几个高手守在乾清殿,将救人心切的九王爷隔离了起来。 “太后起驾~!”浩浩荡荡的随扈们,伴随着蒋太后的步伐离开了乾清殿。 只留下一脸焦急的九王爷和董仲卿,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心乱如麻。 那宦官的手下抬着被子里的萧太子和花雨楼出了宫门,来到了花街柳巷的聚集地胭脂街。 他将萧太子与花雨楼送进了会宾楼,然后对着大厅喊了一句:“来人!把这家的老板叫出来!” 只见一个拉皮条的龟公出来迎客道:“这位大人,我家老板不在,请问有何贵干?” “这家店就是男娼馆么?杂家这里有两名男子,欲卖入这里,价钱你看着给。不过有个条件,不能让他们逃出这会宾楼,更不能让人为他们赎身。若是做不到的话,小心你的狗命!”那宦官亮了亮手中的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插在了桌上。 那名龟公立刻哆哆嗦嗦地回话:“大人饶命!不知这被子里的是什么男子?小的不是老板,不好做主收人吶~!” “不能做主?好哇!从今天起这家店被朝廷征用了,杂家来当老板。来人啊!把这楼里的上房腾出来,把这两个新到的男娼抬上去~!” “这这这~!大人~!”那名龟公拦不住这些人,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胡作非为。 “龟公!杂家今天办完这事就先回宫了。这里由你负责打点,可别闹出什么乱子~!待明日清早,杂家会派人来这里检查你这男娼馆的疫病,验收这窑子里的货色~!”说完宦官留下一群打手,看住了关着萧太子和花雨楼的会宾楼房间。 那宦官急着回去宫里复命,他交代了那些打手后,甩了袖子踏出会宾楼扬长而去。 被抬进会宾楼的萧太子和花雨楼进了楼上的房间,身上那条棉被已经松开,不过绑着的绳子还留在二人的身上。 经过一路的颠簸,花雨楼似乎已经清醒。他看见自己和萧太子结合在一起的下体,插在对方的身体里,而萧太子的后庭溢满了润滑的淫靡液体。 他看了眼周围,发现自己所在的房间竟是会宾楼二层的厢房,正巧这就是他花雨楼的寝室。他只记得被人抓走之前还在宫里,却不知道如何被送到了会宾楼。就在他纳闷的时候,怀里的萧太子也醒了过来。 “呃~~~~~雨楼~~~~~~我要你~~~~~”萧太子的情毒未解,情欲再一次骚动了起来。 骑虎难下,花雨楼和萧太子被相互捆着,插在对方身体里的硬物无法抽离,只能向上耸动。花雨楼抱着萧太子的身体上下的震着,一次次将男根深深地扎入柔软的肉壁,冲上极乐的云端。 “嗯~~~~~雨楼~~~~~~~~啊~~~~~~~”萧太子顿觉自己的身体,传来不可思议的美妙快感,他将手指深深地嵌入对方背部的皮肤,抓出了数条血痕。 被“野猫”抓破了皮肤,花雨楼吃痛的喊了一声:“啊──!萧郎!” 他快速地冲刺起来,直到无法抑制的晃起了头,仿佛犯了毒癮般的疯狂迷乱。 “呃啊~~~~~~!”只听见萧太子浪叫一声之后,他的下体射出一股乳白色的精华,打在花雨楼的胸前,将二人的身体粘在了一起。 摩擦着滑腻腻的身体,花雨楼继续送着自己的男根,穿插在萧太子的后庭。 萧太子胸前凸起的两点樱红,不断搔刮着花雨楼的胸膛,让他心痒难耐。他将萧太子翻到身下,让对方的头抵在床头,然后一阵狂冲乱刺后,到达了高潮。 “呃──!萧郎──!我爱你──!”花雨楼高声呼唤一句之后,将炙热的精液射进了萧太子润软的身体里。 本已虚脱的萧太子,却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令他吃惊的,并不是他被人设计陷害卖入青楼,而是因为花雨楼的这句我爱你。 他清楚地听见,对方高潮时喊的确实是萧太子。 但是为什么,后面会加上“我爱你”这三个字? 萧太子实在是弄不明白了,他陷入了冥思苦想的混乱之中。 第十三章:接客与包养 灯红酒绿的胭脂街巷里,那家叫做会宾楼的青楼,从原本趋之若鶩门庭若市的男娼馆,变得仿佛门禁森严的监狱一般。 门口守着几个大内高手,让路过的客人全都望而生畏。 因为被莫名其妙的朝廷征用,让这个烟花之地中的男娼成了宫里管辖的官妓。 闻说其中颇为出名的当属那神秘的男子萧玉郎,他看来并不像是出生寒微的布衣平民,眉宇之间透着高尚尊贵,而且他的身边总是守着一名貌若天仙的欢场名角花雨楼。而他们两个只唱歌弹琴,却并不开房接客。这些传闻让那些王孙公子们,个个都觉得好奇,想要进去一探究竟。 会宾楼里,来了几个自西域经过此地的达官贵人,他们的座位旁还坐着几个少爷公子。这几个少爷是翰林院的同学,他们是约好了来此地看热闹的。 只见那台上出现了两名英俊不凡的瀟洒男子,一位弹琴歌唱,而另一位在表演舞剑。 台下的观眾们纷纷拍手称赞,连声叫好。那些翰林院的皇孙公子却个个傻眼,差点没从凳子上摔下地面。 其中一个看起来十六七岁的贵族公子小声的说道:“赵世兄,你看!这~这不是当今圣上么?” 另一名差不多年纪的贵族少年蹙眉道:“嘘!这件事要是传了出去,大家都会没命。” 贵族公子回应道:“可是九千岁正在找的人不就在这台上吗?你我二人若是将这消息告诉九千岁的话,岂不是立了大功?” “嗯~值得一试,但是由谁负责进宫面见九千岁呢?”那姓赵的少年开始犯难,因为他们只是在翰林院常见到九王爷,对于进宫面见倒是没那胆量。 那贵族公子提出了建议:“要不这样,把这台上的两个人暂时以包养的名义带回府中,然后请九王爷来府里吃酒,再谈此事?” “駙马爷的主意实在是妙,赵某甘拜下风了~”姓赵的少年喊那十六七的公子为駙马。 可那駙马爷立刻翻脸道:“说什么呢?赵世敬!别喊我駙马爷,不然我翻脸了!” “陆云海,我就叫你駙马爷怎么了?有本事咬我啊!”两个人都是十六七岁,年纪尚轻,一旦发生口角之后就会旁若无人,越吵越起劲。 “今天小爷我要不揍你个稀里哗啦,我就跟你姓赵!”那“駙马爷”突然站到了桌子上,把那些水酒瓜果统统踢翻,引起一场不小的骚动。 台上的两个人立刻停止了表演,冲下台来劝架。 那花雨楼说道:“两位公子因何事争吵?若是没有兴趣在此消遣,就请打道回府吧!” 那名桌子上的駙马立刻大喝一声:“你弹琴的,和那个舞剑的跟我回府,现在就跟我走!” 会宾楼里吵得不可开交,门口的看守听见了骚动,冲进来一看,发现桌上站着一个人,纷纷向那人行礼。 “给駙马爷请安了!駙马爷万福!” “好说!我要带这俩个人回府包养一段时间,没问题吧?”说罢那駙马丢下一包银子,拉起那姓赵的少年就往门外走。 而姓赵的在后面一路喊:“喂!走这么急,他们两跟不上怎么办啊?” “笨蛋!你想被萧太子知道,我们已经认出他来了么?还不赶紧走啊?”駙马爷骂完对方之后,立刻挥手向守在会宾楼门口的下人招呼了一声:“来人!备轿!” 駙马爷的家奴们立刻迎了上来,家奴将“包养”与“被包养”的四人分别送上了两顶轿子,抬回了陆王府。 这陆王府里住着的乃是蒋太后的表哥陆振天亲王,而那亲王的儿子陆云海被称为駙马爷,是因为陆云海将来要娶的是那太后的女儿长寧公主。双方是为了巩固家族关系,而决定的政治婚姻对象。而那陆云海却不想娶,那个还在吃奶的不满二周岁的女娃娃,于是最讨厌别人喊他駙马爷。 这个事情也只有他的同窗好友赵世敬知道,那么这个赵世敬又是谁呢?他就是那个在淫乱早朝中,喋喋不休地念着奏章,新上任的吏部侍郎赵大人的公子。 一个陆云海,一个赵世敬。 一个花雨楼,一个萧太子。 四个人被送回了陆王府,坐在了陆云海房中的圆桌前,大眼瞪着小眼。 不假思索的陆云海使了眼色,一把将赵世敬拉下了桌子,两个人跪下磕头道:“微臣陆云海!”“草民赵世敬!” “叩见!万…” “呃──雨楼──” 那陆云海和赵世敬正要开口喊万岁爷的时候,那萧太子的彼岸花情毒发作了。他的手拉在花雨楼的肩头,一下子将对方的脸扯到了眼前,强吻堵上了花雨楼的嘴唇。 “喂~赵世敬~现在这算什么情况?”跪在地上的陆云海小声地询问边上的死党。 “你问我,我问谁去?”赵世敬冒着冷汗,想了一会儿后又补充回答说:“听我爹说,这圣上在早朝时也会这样的,估计是惯例,咱们就继续向他稟明事情就行了,无视他的行为吧~”这个赵世敬不愧是他爹的儿子,装聋子装瞎子的本事那是一脉相承。 少年们正要说出此行的目的,是为了向九王爷通风报信,所以才把萧太子带回陆王府的。 二人正要开口,却被眼前这房中,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幕,惊得面红耳赤,立刻哑口无言! 只见那萧太子身上的衣襟被花雨楼扯开,而太子的手拉下对方的腰带,用那腰带套在花雨楼的脖子上。 被吓坏的小朋友们立刻鑽到了桌子底下,在里面瑟瑟发抖。 “赵~赵~赵~”那陆云海从小到大聪明伶俐,第一次结巴起来。他拉着赵世敬的手问他:“赵~赵世敬,我们现在怎么办?” 赵世敬虽然吃惊,但是他爹常跟他讨论朝中奇闻异事,所以他的承受能力明显好一些。他讥笑道:“你赵够了没?你想姓赵你直说好了,嫁给我你就能姓赵了!” 陆云海的脾气又上来了,他怒气冲冲地骂:“赵世敬!你去死!” 他刚想揍赵世敬,却被桌子外面的淫靡之音打断。 “啊~~~~~~~~雨楼~~~~~~~~好痒~~~~~不要咬~~~~~~~~~我会~~~~~~~嗯~~~~~~~~~啊~~~~~~~!” 这淫乱的浪叫呻吟,立刻吸引着桌子下的小朋友们,紧张地爬出了桌子。他们偷偷地露出两双清澈的大眼睛,观看着声音的来源。 花雨楼的嘴巴,已经在萧太子的男根上留下斑斑吻痕。 萧太子被对方缠绵悱惻的口技,折磨的颠龙倒凤,忘乎所以。 年幼的观眾看得两眼发直,两腿直打哆嗦。那陆云海声音颤抖的对那身边的死党说:“赵~赵世兄,我我~我觉得有点热~” “呼~~我~~~~~~我也觉得~~~嗯~~~~~”那赵世敬答的声音很是奇怪,参着一些零碎的杂音。 陆云海看了一眼赵世敬,发现他居然将手放在了自己的裤襠上了。 “你~~~~你要做什么~?”陆云海吃惊的推拒着赵世敬的骚扰。 可是对方的嘴巴,已经隔着陆云海的裤子贴了上去,一口堵在了布料下的膨胀硬物上。 “啊~~~~~~~~~不要!你这死变态!赵世敬!放开我!你松口!哎呀~~~~~~别~~~~~~~~呃~~~~~~~~~~嗯~~~~~~”陆云海的骂声越来越柔和,越来越轻缓,直到他的骂声全都变成了叫床般的嚶嚀。 第十四章:皇位与解药 经过駙马爷大闹会宾楼的事情后,那些西域来客之中有两个神秘人离开了会宾楼。 从大门出来后,那两个西域打扮的神秘人,一直暗中查访那翰林院二位同学的去向。 少时,两个人循着踪跡,也找到了那闹事人駙马爷所在的陆王府。 那带头的神秘人说道:“仲卿,你随我进去救他们出来!”说罢,他拉着身边的人一跃而起,跳进了陆王府的高墙之内。 跳进陆王府围墙之后,看着黑夜里的那间房还亮着灯,估计人就在那里。 在进去之前,另一名神秘对那领头的人道:“王爷,救他们出来之后,千万不可回宫,应该先回郡王府避一避。” 说完那两个神秘人将脸上妆容去除,露出了庐山真面目。原来,他们并不是什么西域来客,竟然是两名易了容的少年。此二人正是当朝执政掌权的人,九千岁九王爷和他的义弟一品钦差董仲卿。 “说的也是,就这么办!”说罢,九王爷将手中宝剑卡进了门缝,撬烂了门栓之后将剑递给董仲卿,然后用力一掌将那门震开,闯了进去。 只见房中那两个翰林院的学童,正在干着苟且之事。 那二人一见到有人闯入,立刻大惊失色。慌忙中,他们根本没有理会那人是九王爷,就立刻穿上衣服,双双逃窜出了房间。 目送仓惶逃走的那二人之后,九王爷和董仲卿再往那房间的床上望去,只见那床中轻罗帐内,踏下两名貌若天仙的美男子,此二人正是花雨楼和萧太子。 花雨楼早已穿上了衣服,将萧太子的衣襟拨回身上,替对方系上腰带,把他的身体搂紧怀中,掀开帐子将对方扶了起来。 突然见到九王爷和董仲卿,完事的花雨楼和萧太子四目交接后,没等对方先开口,那萧太子已经站了起来,然后,将一小瓶东西对那九王爷拋去。 九王爷立刻身手敏捷地接住那瓶东西,他满脸忿怒地问:“好几天都没见到你,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么?一见面就拿东西丢我?这是什么?” “情毒解药~!吃下后,你我之间就此恩断情绝,别再来找我~!”说话的萧太子一脸的决绝,他根本连看都懒得看九王爷一眼。 九王爷将那瓶解药丢在地上一脚踏碎,他原本充满妒火的眼睛,顿时充满了情伤,他苦苦追问道:“萧郎!你对我当真如此绝情?萧郎!你是气我夺了你的皇位是么?我还给你就是了!算我求你了,原谅我之前对你的无礼~!求你了!萧郎!跟我回去!” 花雨楼一把揽过萧太子的身体,从后面环住对方的腰际。 花雨楼并不打算放手,他凑近萧太子的耳边轻声说:“别走萧郎,我爱你!” 九王爷立刻气急败坏的骂道:“花雨楼!你!”话到一半,他对身边的董仲卿使了眼色,暗示对方做些什么。 董仲卿拿剑吻在自己的脖子上,嵌进皮肉,流出一丝血跡,逼迫对方道:“你看着我!花雨楼!你这一辈子都欠我董仲卿的!你必须把债给我还清了!” 花雨楼立刻心中一惊,他看向九王爷,眼神变得凌厉,充满怨恨地谴责道:“没想到大名鼎鼎的九王爷居然背信弃义,出尔反尔?” 九王爷干脆撕破脸道:“没错,是我告诉他的!花雨楼,你可以勾引我的人,我为何不能出尔反尔?你这个祸国殃民的男娼,就是你害死董仲卿全家!怎么?就凭你也配跟我争?你算是个什么玩意?” 那花雨楼竟然冷笑道:“呵呵!九王爷,我花雨楼今天就告诉你,我算是个什么玩意!”说罢他冲上前去,点住了董仲卿的穴道将那剑夺了过来,一下指在九王爷的咽喉处。他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让对方当即大惊失色愣在当场。 “花雨楼!你居然会武功!你究竟是什么人?”九王爷自认功夫上乘,但却不知对方深藏不露,一直将气息收敛在内,让人无从察觉。 花雨楼眼神颓丧地苦笑着回答:“呵呵,我究竟是什么人?你可以回去问那当朝的太后,她当年做过些什么好事?她一定会告诉你的!你若是知趣的话,就带着董仲卿回去宫里,别再来找萧郎了!” 九王爷被剑指着咽喉,剑锋处已将皮肉刺破流出鲜血,可是他仍然不死心,他用手抓住剑刃,继续追问:“萧郎是我皇兄,我和他是亲兄弟,你让我如何不来找他?” “可笑之极!同父异母也能算兄弟么?告诉你,我本名叫萧雨楼,我才是萧郎的亲兄弟!” “你说什么?”九王爷握着剑锋的手被割破了掌心,流出了无数的鲜血,沿着袖子一直滴下。 只见那花雨楼将剑一抽,让对方的手掌立刻割裂。 “啊──!”九王爷吃痛的惨叫一声,再也无法追问那不明的真相。 留下房中被遗弃的二人,花雨楼带着萧太子离开了陆王府,一路上他看见萧太子在哭。他没有问也没有安慰他,只是一路拉着对方的手,消失在那无尽的黑夜之中。 当陆王府里的两名翰林院少年,陆云海和赵世敬慌乱逃窜出房间后,一时以为家中进了贼,因而召集人马。 当他们带了家丁回到房间时,却看见房中站着的是九王爷的义弟董仲卿,而董仲卿竟被人点了穴道,脖子上都是血。而另一个人竟然是九王爷,他一脸痛苦地倒在血泊中。 陆云海将董仲卿的穴道解开,吩咐下人去找郎中。一群人原本来势汹汹,却在瞬间变得乱成了一锅粥,所有人都不知所措地乱窜。 不知道是否因为受伤过于严重,那平时态度强硬霸道的九王爷竟然流下了眼泪。 痛哭不止的他,避开眾人的视线背过脸暗自抽泣着。那止不住的眼泪混着鲜红的血液,汇合成一条猩红色的蛟龙,蔓延在陆王府的地面上。 董仲卿的脸上看不见任何明显的表情,他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只见他被人解了穴道后,移动了手臂,俯下身体,旁若无人地对九王爷轻言耳语道:“你说的没有错,你和我果然都是小角色,所以才会被人一再拋弃。不过你放心,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可能背叛你,只有我不会!”说完董仲卿将九王爷的伤口包扎起来,将他搂紧怀中,抱出了陆王府,一路步行走向那个熟悉的方向。 董仲卿抱着失血过多而昏迷的九王爷,蹣跚着艰难地来到家门口。 他再一次遇到守住门前的,那对看似受伤野兽的石狮子。 抬头望着门顶那块匾额上,鲜红的三个大字“郡王府”的时候,董仲卿脖子上的伤口一阵抽痛地伤重倒地,将九王爷和他自己一同摔在了黑暗的石阶上。 在寂寞的深夜里,受了伤的少年们不省人事。只有凛冽的寒风,伴随着他们身上溢出的血液一起游荡,将之吹冷,凝结成暗黑色的冰。 第十五章:卿哥哥的猫 “来人!备轿!”一个男子的声音从郡王府的大门传出。 寒冬里等待生意的轿夫立刻迎了上来,轿夫们看见那名男子的怀里还搂着一人。 那被搂之人,竟是大病初愈的九王爷。 九王爷一直在推拒着对方的怀抱,看得出来他并不愿意上轿。可是对方却将他横着抱起,硬是将人塞进了轿子里去。 可能那些轿夫们看了觉得奇怪,以九王爷昔日的霸道和那绝世的武功为何斗不过此人。 正确答案,只有那些当事人自己知道。旁观者也只是好奇的,八卦了一秒钟而已。 轿中男子觉察怀里无言的九王爷,那对傲慢的美目之间,流露出困兽般别扭的眼神。 那男子浅笑地心想,距离上一次的出门,已是一个多月过去了,比起之前的生拉硬拽,这一次九王爷明显是老实多了。 那顶载着二人的轿子,停在了翰林院的门口。 从上面下来的九王爷,那是被对方横着抱下来的。 抱他的人,就是九王爷的义弟董仲卿。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放开我!” “去课堂学习,练字,把你的手伤养好!听话!跟我进去!” 经过一番纠缠之后,无奈的九王爷,已经坐在了翰林院课堂最后一排的角落里。这个座位原本是属于萧太子的。 九王爷看了看窗外的景致,觉得有些冷,想要关起窗户。 他伸出手哆嗦了半天,还没触到那扇窗户,却感到一阵抽筋刺骨的痛。 他抽搐着无法自控的伤手,喘着气,苦笑了一声:“呵~真是废物!” 原本寒冷的身体,却被这勉强的运动痛出了一身汗。 突然颈后升起一个人影,挡住了那冬日里的阳光。 只听见吱呀的一声,那扇窗户被人关上了。 没等九王爷回头看,那人已经环抱住九王爷的身体,整个人贴了上来。 “会冷吗?我的小猫咪!”说出这话的竟然是九王爷的义弟董仲卿,他边说边把九王爷的手贴到嘴上亲吻起来。 “仲卿~这里是课堂!”九王爷想要提醒对方,纠正董仲卿不合时宜的语言和行为。 岂料,对方却将手迅速地移到了九王爷的胯下,伸进了褻裤之内,握着那还未苏醒的那话儿蹂躪了起来。 “嗯~~~~~~唔~~~~呃~~~~~~~~~~!”被人猥褻的九王爷,无奈地发出一声别扭的低吟。 只听见,那讲堂之内,上课的夫子有些揶揄地念到:“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行弗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徵于色,发于声…然后知生于忧患难与共,而死于安乐…” 视力就算再差的老师,也能照见后面那对“璧人”的小动作。 很明显地,夫子的心思已经不在讲课上了,他的文章念得狗屁不通,眼睛都不知道该放哪里。 “小猫咪,你忘了?该叫我什么?”董仲卿说的话,伴随着手上的褻玩,成了一种听似温存,却实为强制的威胁。 “卿~哥~哥~,呃~~~~~~~~~嗯~~~~~~”九王爷这声断断续续的呻吟,叫得课堂里的同学们神魂颠倒,差点没从椅子上栽倒在地。 同学们都在窃窃私语,更不乏有人在互递纸条。 同坐最后一排的陆云海和赵世敬,又被这种撩人的画面,激得心神荡漾起来。 无心上课的赵世敬在纸上画起了图,被陆云海抢过去看,结果差点没让陆駙马,当场喷出鼻血。 原来赵世敬正在画九王爷和董仲卿的春宫图,画面上还表好了一行题目──《卿哥哥的猫》 看完成人漫画的陆云海,立刻捶打对方一拳骂道:“死变态~” 那赵世敬见课堂上的人们,都在嘻嘻唆唆地交头接耳,于是开始和他的死党陆云海,暗度陈仓了起来。 还没等这两个青春期的少年,开始攻入限制级的结界。 那九王爷喊出的一声“卿哥哥”,又激起了一番骚乱。 “呃~~~~~~卿哥哥~~~~不要~”伴随着九王爷刻意压低的呻吟,董仲卿立刻吻住了对方的嘴唇,将那声音压制在湿热的交缠之中。 同学们齐刷刷地看过去,盯向那声音的来源,目不转睛地观赏着劲爆的断袖春宫节目实况。 都说人不风流枉少年,所以正在互递纸条的少爷公子们的手,都纷纷转移了位置,让那张纸条自由落体地飘到了夫子的面前。 夫子捡起纸条,大声的念了出来:“致卿哥哥的猫,猫说的不是亲兄弟的亲,而是董仲卿的卿!出现这个卿哥哥的称谓,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再生疏,哥哥代表插入的一方…” 夫子的脸都红了,不敢再往下宣读这赤裸裸的黄段子。 那么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义弟董仲卿居然能变成他九王爷的“卿哥哥”了呢? 这恐怕就要从那次,在陆王府二人受了伤之后的那天说起。 那天夜里,倒在郡王府门口的二人,被打更的家丁发现后,引起了不小的骚乱。 找郎中!找大夫!找御医! 王府里上上下下,乱成了滚油里的芝麻炸开了锅。 经过一番诊治之后,太医说董仲卿是皮外伤加上失血过多,伤势并无大碍。 太医给开了些药正要走,可是董仲卿立刻拉住对方,追问九王爷的情况。 太医只是哀叹地摇头,说出一番晴天霹靂的话:“恕老朽无能为力,九王爷的手掌伤及筋骨,他的武功已经废了,哎~” 这是寒冷的冬天,屋外飘着雪花。 可是房里的空气,却比外面的冰天冻地,更让人感到绝望。 董仲卿将九王爷的背靠在自己的胸前,他看着九王爷掌心里的深刻刀痕,眼睛里透出的不是怒火,而是汹涌而出的悲伤眼泪。 没有武功,无法使用内力的九王爷,他体内的彼岸花情毒立刻侵入了五脏六腑。 寒冷刺骨的冬日里,九王爷的身体却炙热滚烫了起来,仿佛就像是得了疫病般高烧不退。 不肖说,董仲卿为了让九王爷退烧,什么大夫都请了。 只可惜,所有的医者都说九王爷是中了奇毒无药可解。 这就是情毒,一旦发作了就会如此,只可惜董仲卿并不知道。 他傻傻地坐在床沿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九王爷,祈祷他能奇跡般地退烧,就这样坐着看着,就合上了眼睛睡着了。 夜里,他听见九王爷喊着萧太子的名字。 董仲卿醒了过来,正想要伸手去摸对方的额头测试温度,却被九王爷一口咬住了手指。 顾不得痛,再伸出手去摸那额头,还没触到对方。只见那九王爷的双腿,已经鉤到了自己的腰际。 九王爷两腿之间的那话儿隔着丝滑的褻裤,已在董仲卿的身上来回的摩挲蹭弄。 董仲卿尝试着,掰开了这鉤在自己身上的两条腿。 他低头用前额去碰九王爷的额头,看他是否退烧。 突然,九王爷睁开了眼睛,贴上了董仲卿的嘴唇。 吃惊的董仲卿居然没有抗拒,他张开了嘴巴,等着九王爷的舌头慢慢地进入自己的口中。 情毒的药性慢慢地弥漫,董仲卿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摸向对方的身体。 一瞬间,理智被淫狱的锁链拖入了无尽的深渊,董仲卿仿佛成了一条发情的公狗般,疯狂地撕扯着九王爷的衣衫。 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下体已经在九王爷的腿上来回的磨蹭。仿佛正在磨枪似的,充满了淫褻的欲望。 他把手指缓缓地探入九王爷的腿间,摸着那条肿胀发烫的分身,将它含在了嘴里,品尝起来。董仲卿从来没有这么做过,即使对花雨楼也没有进行到这般的地步。 可是为什么一见到九王爷这张阴柔傲娇的脸,董仲卿就无法克制地,想要从九王爷那高傲的脸上,看到对方迫不及待的羞耻表情。 嘴里的男根细致润滑,光泽如玉的端头填满了深喉,端口溢出的淫液有着一股诱人的甜味。董仲卿忘情地吸吮着舔舐这美妙的快感,当他去看九王爷销魂噬骨的表情时,却发现九王爷的脸已经移动到了自己的胯下。 那包扎着受伤的手掌,正在艰难地尝试解开董仲卿的衣物。他甚至像一只被遗弃的野猫那样,看着董仲卿,对他低喃:“呃~~~解开它~~帮帮我~” 董仲卿解开了自己的衣衫,只见那九王爷,立刻用受伤的手伸进那条褻裤,饥渴地捕捉着他的猎物,然后张开那对漂亮的双唇,将董仲卿的那话儿含进嘴里,用那条鰻鱼般鲜活的舌头,不断缠绵地舔舐着。 九王爷的眼神阴柔魅惑,他的美实在太炫目艳丽,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董仲卿暗自神伤地说着:“要是能够爱上你的话,就好了,小猫咪!” “唔~仲卿,你说什么~”九王爷的声音,几乎已经迷糊,完全陶醉在情欲的海洋里。 “喊我一声卿哥哥,我就告诉你!”董仲卿同样开始梦囈般的胡言乱语,说完立刻啃咬起手中握着的肉棒。 “呃~~~~~~~卿哥哥~~~~~~嗯~~~~~~~”九王爷早就忘乎所以,无畏地重复着对方的任何暗示。 “小猫咪,我爱你!”董仲卿仿佛把九王爷当成了溺爱的宠物,将这只当朝掌权的猛虎驯服成了猫咪。 “唔~~~~~嗯~~~~~我要你~~~~~~~卿哥哥~~~~”九王爷无心理会董仲卿对他的称呼,那句“我爱你”仿佛是在对别人诉说的一样,和他并无关系。可是在他梦境中出现的心上人的脸,却变得越来越模糊了。 第十六章:匈奴入关了 “报──!报告九千岁,匈奴大军昨日已经入关,人数眾多直逼京城而来!”一个传令的兵将冲进了翰林院,让所有的师生顿时从春梦中惊醒。 “你说什么?”董仲卿立刻大惊失色,他拉着九王爷的手猛地站了起来。 那传令的兵将半跪着说道:“京城现在驻守兵将只有八千,敌眾我寡!请九千岁与董大人立刻起程南迁,避一避吧~!” “小将听着!本王封你为郎中令,你将宫中女眷带往南迁。本王会与京城的老百姓共存亡,绝不离开京师半步~!”九王爷眼神十分淡定,那神情仿佛早已将生死看破。 “末将遵命~!请九千岁多保重~!末将去也!”那郎中令说罢带领手下离开了翰林院,回宫调集人手,将宫中女眷召集起来,离开了大内皇宫。 翰林院里人人自危,同学们纷纷逃难去了。只剩下九王爷和董仲卿二人,坐在一片狼藉空无一人的课堂里。 他们相互依偎在一起,仿佛在等待着敌人的军队。 想象着繁华的京城即将毁于一旦,那条灯红酒绿的胭脂街将不复存在。 生亦何欢?死亦何惧? 人世间一切的恩恩怨怨都会烟消云散,九王爷和董仲卿已经看开了。 随着阳光迁移到北边的窗户,那翰林院门外冲入了一伙身穿兽皮西域人打扮的军队。 他们一见到课堂上的九王爷与董仲卿,立刻像见到了兔子的野狼一样扑了上来。 九王爷原想自尽,却被匈奴兵抓住手脚让他无法动弹,而董仲卿也被那些野蛮人五花大绑拉着带走。 两个人立刻分离,整座京城顿时沦陷于水生火热的战乱之中。 董仲卿一路上都在挣扎,可是那些匈奴兵势如破竹,京城中尸横遍野,根本没有任何朝廷军队的踪影。 奇怪的是那些匈奴兵将董仲卿押进了一顶马车里,直接向北而行,一路上马不停蹄,朝着关外奔去。 翰林院里,九王爷被那群匈奴兵团团包围,这些恶贼看他手掌带伤,于是纷纷上前来调戏他,甚至扯开他的衣服,意图非礼九王爷。 就在九王爷被那些豺狼虎豹般的匈奴人压在地上,抬起了他的腿正要伸手猥褻他的时候,突然一阵诡异的琴声响起,课堂里飘进一个红衣男子,那件红衣上绣着飞翔的仙鹤,金色的夕阳。九王爷认得这件衣服,这是那御赐的飞鹤织锦褂,这件衣服的主人,他的手指点在匈奴兵的咽喉处,正在俯视着被人欺凌的九王爷。 九王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今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居然是和他九王爷有着家恨情仇的死对头──花雨楼。 花雨楼武功深不可测,他竟然在一瞬间,将所有的匈奴兵点住了穴道,控制了翰林院内的全盘局势。 “王爷!别来无恙?”花雨楼眼神仿佛仙子般的出尘。 “居然是你?花雨楼!萧郎他人呢?”九王爷一见到对方没有别的话题,一上来就问起萧太子的行踪。 花雨楼四下张望了片刻后回答:“不知道!我也在找他!九王爷!董仲卿呢?他不是应该和王爷你在一起么?” 九王爷黯然神伤的告诉花雨楼:“他被匈奴兵带走了!我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 见到九王爷衣不蔽体的悲惨模样,花雨楼吃惊的问:“以你的武功对付这些人本该绰绰有余,怎会落得如此狼狈?” 九王爷冷冷地苦笑:“哼~!我如今已经是个废人!花雨楼!这都是拜你所赐!” 花雨楼一把抓起九王爷的手掌,发现那两道深刻的伤痕,顿时感到一阵愧疚。花雨楼将九王爷抱了起来,对他说:“你跟我走~!” 这花雨楼是他九王爷的仇人,被他抱着心中的怒火立刻窜了起来,九王爷挣扎着喊:“放开我!” 花雨楼点住了九王爷的穴道,抱着他冲出了翰林院。 “呃──!”被点了哑穴的九王爷无法说话,一路上他看着花雨楼的脸恨不得杀了他解仇。 花雨楼抱着九王爷,一路上飞簷走壁,看着那些匈奴大军席卷了整座京城。 他来到会宾楼后巷,在一面砖墙上用力一拍,只见那面墙立刻移动,出现了一条暗道直通地下。 花雨楼带着九王爷走进了暗道,那面墙呼的一声风响关上了。 另一边被匈奴人劫持带上马车的董仲卿,来到了北方出关的驛站。在那驛站里,有人悄悄地靠近马车打开了门,鑽了进来。 黑暗中看不清那人的脸,只听见那人在问:“大人,这辆车去往哪里?” 董仲卿回答:“不知道,我是被人抓来关在此处,你能不能放了我?” “好吧!但是大人要答应我,我放了大人之后,大人要带我离开这里!” 那个神秘人正在讨价还价,无奈之下董仲卿只好答应对方的要求。 董仲卿没好气的说:“行!我带你走!行了吧!” “就这么说定了!从今往后大人要负责养我照顾我,不可以拋弃我!”那个神秘人还在罗嗦。 董仲卿情急之下只好说:“行了!我养你一辈子总可以了吧?” 那个神秘人解开了董仲卿身上的绳子,把他拉出了马车。 在没有丝毫光线的冬日寒夜里,两个人一路跑,一直跑到了一座破庙,他们进去之后,喘着气,只见那神秘人背对着风口,小心翼翼地点亮了一盏灯。 当那人转过身来的时候,灯照亮了破庙,同时照亮了对方的脸。 “你!你是萧玉郎~!”董仲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站在自己眼前的居然是那个与花雨楼私奔逃走的当朝皇帝萧太子。 那萧太子一脸惊讶的看着董仲卿,他的表情仿佛是不认识对方似的充满了好奇,他笑着问:“大人!萧玉郎是谁?是你的亲戚?” 董仲卿立刻怒火中烧的拎住对方的衣襟,凶狠地呵斥道:“萧玉郎!你居然装蒜!你把九王爷害得多惨你知道吗?” “大人冤枉啊!我不认识什么九王爷,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呢!”萧太子缩成了一团,避开那杀人般的视线。 董仲卿更加光火了起来,他口沫横飞地骂道:“你怎么了?你疯了?萧玉郎?你这个偽君子!忘情负义的昏君!” 仿佛被对方的言语刺激了不堪回首的过去,那萧太子头痛欲裂地挣扎起来:“呃~~~~~~~~~!啊!大人你快走!我的老毛病又要发作了!” 董仲卿将对方的脸捏在手里,拉到眼前吼道:“怎么?你又想逃避责任了?你这个…”他的话突然被什么东西阻挠愕然而止。 董仲卿两眼发直地看着萧太子,对方居然用自己的嘴巴,堵在了他的双唇之上。 第十七章:抱不断的仇 距离匈奴大军入关,导致京城沦陷后,已是一个多月过去了,冬日里酷寒的狂风席卷着整座京城。大街上除了匈奴兵烧杀抢掠的身影外,还有数不清的乌鸦,在啃咬着横尸街头枉死百姓的腐肉。 原本繁华的胭脂街,如今已是萧条无比,大街上躺满了匈奴兵的尸体。 踩在那堆新鲜尸体上的,是一个双手沾满了鲜血的少年。 那少年张狂地笑着,试着用自己愈合的掌心握了握拳头,自言自语道:“哼!终于恢复了!” 远处走来一名红衣男子,瞥了眼那大街上的乱葬岗,眼神极其冷峻地对少年说:“你居然在这!” “哼!”少年踢了一脚死人堆里的尸体,跳下来说:“我正要找你!花雨楼!” “想杀我是么?”说着花雨楼将那件红色的外褂脱了下来丢在一边,慢慢地接近九王爷。 “没错!”话音刚落,九王爷将手中沾满的鲜血挥出,洒向花雨楼的方向。 九王爷甩出去的血滴,千丝万缕就像暴雨梨花针般锋利,所到之处纷纷发出爆裂般的劈啪声响,周围的地面都被此充满暴戾的血滴暗器击穿碎裂。 这些密集的攻击,花雨楼全都勉强闪过。当他看向对手的下一步动作时,却发现九王爷已经站在自己的身边。那沾满血的手已经摸在他的脸上,在那白皙的肌肤上抹着猩红的水粉。 “别动!”命令对方别动的同一秒,九王爷的手指快速地封住了花雨楼的穴道。 九王爷冷笑道:“早警告过你,花雨楼!别假仁假义治我的伤,现在后悔了吧?” 花雨楼见自己的穴道被点,说明对方的武功已经恢复。他对九王爷说:“要杀我,就动手~!王爷何必废话?”他自知大势已去,这九王爷必定会杀了自己,于是干脆闭上眼睛。 “你还欠我一件事,花雨楼,做完之后,再杀你不迟!”九王爷说着话,居然动手把花雨楼推在那死人堆上,解开了对方的腰带。 “王爷你──!”正要谴责对方的花雨楼,猛地遇到九王爷的强吻,堵上了自己的嘴唇。那条霸道的舌头,带着一股浓烈的花香控入了整个口腔。 这是彼岸花的味道,花雨楼突然想起,萧太子曾经将一瓶解药,丢给九王爷,说是情毒解药。 还没等他继续推理,他的意志力开始摇摇欲坠,原本强烈的抵触心,开始反向地翻腾沸滚起来。 九王爷勾起手指向下一挑,轻松地将花雨楼的褻裤褪了下去。 他用舌头卷起花雨楼的分身狂热地舔弄,直到那条雪白的男根膨胀地抬起了头。 “别叫我王爷,记着!要叫九哥哥!”情毒发作的九王爷,开始了淫褻进攻的语言暗示。“让九哥哥要了你这妖精的小命!” 九王爷将那条解下的腰带,一端系在了花雨楼的下体上,另一端系着自己的手腕。 “呃~~~~~~~~”立刻发出闷哼声的花雨楼,发现自己的下体被系在对方的手腕上。那条被迫勃起的分身,随着九王爷手部的动作,不断地受到摇晃拉扯。花雨楼终于开始控制不住地说起了胡话:“嗯~~~~~~~~~九哥哥~~~~~~呃~~~” 一听到对方喊自己九哥哥,那王爷立刻解开了花雨楼的穴道。 刚被释放了筋骨的花雨楼,马上反扑了九王爷,如饥似渴地吻在王爷的脖子上,留下嫣红的吻痕。 “呃!你个妖精!”说着话的九王爷两手按在花雨楼的腿根,把对方的股沟入口移动到自己的分身处,隔着自己的丝裤摩挲着花雨楼的后庭。 “嗯~~~我要你!九哥哥!”被如此挑逗的花雨楼,立刻脱下九王爷的褻裤,让那根一直隔着丝绸顶弄着自己的分身弹了出来。 花雨楼想移动到九王爷的下方,可是自己的分身被绑在对方的手腕上,只要九王爷一拉扯那根系着对方男根的腰带,花雨楼整个人都会跟着过去,完全被对方摆布。 无奈之下,他只能将自己的身体贴上九王爷的胸膛,等待对方的惩罚。 “雨楼,让九哥哥抱你吧!”说完九王爷握住对方的腰,抬起花雨楼的身子,将自己的分身顶在对方的菊穴入口,向上用力一送,挺进了对方的密道之中。 花雨楼立刻惨叫一声:“呃──!呵啊~~~~~~~~!”他用膝盖撑住自己的下半身,胸膛靠在九王爷的身上,抬起自己的臀部,让身下的少年正在进行抽插的交合部位微微悬空,使九王爷对花雨楼施展的活塞运动变得更加激烈。花雨楼神志不清的嚷着情话:“嗯~~~~我爱你!九哥哥!” “呃~~~~~~~!我恨死你了~~~~雨楼,我恨不得抱死你!”九王爷的情话相当的复杂难懂,也许连他自己都不明白那话究竟是何含义。他不断占有着对方的身体,仿佛要把这些年经历的所有罪过,都发泄在花雨楼的身上。 被九王爷这种歇斯底里,往死里做爱的方式,弄到就要散架的花雨楼,喊出了一连串的颤音:“不~~~~~~呃~~~~~~~九~~~~哥哥~~~~~~呃~~~~~我爱你~~~~哈啊~~~~~~~~!” “呃~~~~我真的好恨你!雨楼!你这可恨的妖精!呃~~~~~~~~~”九王爷当然恨花雨楼,这个反反复复的男人,从四年前的出现就注定了这段孽缘。 他是九王爷那无疾而终的初恋,导致四年前九王爷萧太子兄弟误会的导火线。 当九王爷移情别恋之后,花雨楼又再一次闯入,把他刺伤到体无完肤,又自说自话地替他疗伤。这种把人逼疯的过程,让九王爷对花雨楼恨之入骨,可是他为什么不杀了花雨楼呢? “嗯呃~~~~九哥哥~~~~~~~!呃啊~~~~~~~~~!”花雨楼被九王爷的冲刺震得浑身颠颤,他的下体被绑住的部分开始变热,内部的精华开始蠢蠢欲动。 花雨楼不断地迎合着对方的操弄,将自己的后穴不断地上下压撵,让九王爷那根滚烫的分身,深深地戳入自己的幽穴。 九王爷的男根被花雨楼的肉穴层层包裹,他发狂地啃咬着花雨楼胸前的乳尖,还咒骂着花雨楼:“勾人的妖精!看我不整死你!”九王爷的右手,虎口朝下地握住了花雨楼被绑的肉棍套弄起来,还用尾指极其色情的搔刮着菇头的铃口,将花雨楼的快感逼至极限。 “呃!九哥哥!呃啊~~~~~~~~~~!”花雨楼惨叫一声,快感冲上了云霄。那体内积聚的炙热精华立刻喷射而出,溅得九王爷右掌满手都是这花雨楼浓稠粘腻的白浊。 “唔~~~~~~~!雨楼!呃哼~~~~~~~~~~啊~~~~~~~~~~~~~~!”九王爷声嘶力竭地吼了一声,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了花雨楼的体内。 被情欲控制的花雨楼,迷蒙中看到九王爷的眼中含着仇恨的眼泪。 这种恨意不像是憎恶的怒火,而是深海中掀起的惊涛骇浪。 狂风巨浪般的爱憎,不断地向着花雨楼的灵魂汹涌而来。 席卷了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将所有的凡尘俗世一起吞没。 第十八章:有毒的麻烦 匈奴入关京城沦陷之后,被蛮兵押往关外的董仲卿被神秘人搭救。 在逃亡中董仲卿并不知道那人是谁,还应承对方要养那救命的“恩人”一辈子。 做出如此约定的董仲卿万万没有料到,这个“恩人”竟然是与他有着血海深仇的冤家对头──萧玉郎。 “你!你是萧玉郎~!”董仲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站在自己眼前的居然是那个与花雨楼私奔逃走的当朝皇帝萧太子。 那萧太子一脸惊讶的看着董仲卿,他的表情仿佛是不认识对方似的充满了好奇,他笑着问:“大人!萧玉郎是谁?是你的亲戚?” 董仲卿立刻怒火中烧的拎住对方的衣襟,凶狠地呵斥道:“萧玉郎!你居然装蒜!你把九王爷害得多惨你知道吗?” “大人冤枉啊!我不认识什么九王爷,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呢!”萧太子缩成了一团,避开那杀人般的视线。 董仲卿更加光火了起来,他口沫横飞地骂道:“你怎么了?你疯了?萧玉郎?你这个偽君子!忘情负义的昏君!” 仿佛被对方的言语刺激了不堪回首的过去,那萧太子头痛欲裂地挣扎起来:“呃~~~~~~~~~!啊!大人你快走!我的老毛病又要发作了!” 董仲卿将对方的脸捏在手里,拉到眼前吼道:“怎么?你又想逃避责任了?你这个…”他的话突然被什么东西阻挠愕然而止。 董仲卿两眼发直地看着萧太子,对方居然用自己的嘴巴,堵在了他的双唇之上。 “唔──!”董仲卿无法说话,口中传来那股似曾相识的彼岸情花香味。他立刻推开那萧太子的索吻,平复自己快要暴走的情绪后问道:“你!你中了情毒?” “呃~~~~~~~九~哥哥!别离开我!”拉着董仲卿的衣襟不放的萧太子,他居然喊了对方一声关于九王爷的称呼,这让董仲卿立刻清醒了过来。 “别拉我!你这昏君!”董仲卿一把将这还在纠缠自己,拉拉扯扯的萧太子按倒在地。 他看着对方潮红的脸颊,想起当初九王爷情毒发作的那夜,被对方强吻之后,高涨的情欲让人失控,其实董仲卿目前已经被刚才的吻激发了性冲动,只是对方和自己之间的恩怨,是那种就算万不得已,也无法接受碰触的仇人关系。 董仲卿感觉到自己下体内的欲火,被那萧太子一吻中的情毒催动,正在勃起膨胀。 萧太子目前的神态,完全是毫无防备的欲火焚身。他那勾人的妖魅,就算是清醒的男人看了也要疯狂。 董仲卿立刻意识到萧太子这家伙那股子骚媚绝艳有毒,只要是个男人都要中招,况且董仲卿还被情毒迷惑了,这可怎么办? 没等对方纠结完毕,萧太子已经把董仲卿的手抓住按在自己的下体上,还来回的撵动,一脸无辜地嚷着:“呃~~~来啊~~~~~大人~~~~~~快帮我~~~~~~~~”萧太子正在用对方的手进行着自虐,那眼神缠绵悱惻,销魂夺魄。 “你!你简直~~~~~!”董仲卿正想骂些什么不知羞耻之类的谴责之词,可是看着萧太子那状似哀求的眼神之后,他的理智跟着山崩地裂般溃散。 董仲卿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到对方的腰际,撕扯起对方的衣服,甚至拨开了萧太子按在手上的位置,主动地褻玩起对方裤子里那条不安分的男根。 “嗯~~~~~快点!大人,我要你!快给我!”萧太子疯了似的拉扯董仲卿的腰带,恨不得把对方的衣服立刻扯烂那样如饥似渴。 “小骚货~以为就你急么?老实点!躺下别动!”董仲卿真的是疯了,失去理智的他不管对方是谁,居然一下子扑了过去,骑在那萧太子的身上,双手拉住对方的衣襟,左右分工一把扯开对方的衣衫。跟色狼一样,低头啃咬着对方白皙的胸膛,立刻在那纯净的肌肤上,刻下斑斑红痕。 “呃!九哥哥!嗯~~~~~~~~”那萧太子仿佛失心疯患者般意识飘忽,又不知所谓地乱喊昵称。 听到对方提起九王爷,无名火起的董仲卿立刻抡起右手,一巴掌打在萧太子的脸上呵斥道:“贱货!谁是你九哥哥?他说不定都已经死了!这都是你害的!你知道吗?” 萧太子的眼睛里立刻盈满泪水,抽泣起来,看来是董仲卿的这一巴掌打得太用力,让他止不住眼泪地哭泣,“大人冤枉啊!不是我害得!不是我!呃~~~~~~~”奇怪的是萧太子本来还在放浪形骸地拉着董仲卿,却开始不断地向后退缩,好像不打算继续这场疾风豪雨般的做爱,要中途放弃了一样抽离对方的压制。 “跑什么?骚货!过来!”早已失去理性的董仲卿,仿佛成了毫无节操的变态,他一把钳住萧太子的腰,像抓到猎物的野狼般将萧太子拖了回来。 “呀~~~~~九哥哥救我!呃~~~~~~~~不要!”尖叫着想逃的萧太子,扭动着身体拼命推拒着董仲卿的钳制,情毒未散的他却出现与本能相反的行为。 听到萧太子喊九王爷,让董仲卿的眼神闪烁着地狱火的烈焰,他瞬间被修罗夜叉附身般的开始变得暴虐成性,他抡起巴掌劈啪地反复抽打着萧太子的脸颊,恶狠狠地骂道:“贱货!你找死?今天我就替九王爷报仇,整死你这个贱人!” 董仲卿的行为比他的眼神更可怕,他扯掉了萧太子的褻裤,一口狠咬在对方颤颤巍巍的男根上,不顾对方叫的有多凄惨,手指毫无预警地刺进那股间的深沟,仿佛要把对方撕裂般冷酷无情地捣弄着那脆弱的肉壁,直到嘴中尝到血的腥味后,董仲卿才松开了口,释放萧太子那条被董仲卿磕出血红牙印的可怜分身。 “唔~~~~~~嗯~~~~~~~~~~~不要~~~~~~~~~啊~~~~~~~~~”萧太子不敢再喊假想当中的九哥哥,虽然连他自己都忘了九哥哥究竟是谁,只是他的潜意识里总是冒出这三个字,仿佛成了魔咒一般挥之不去。 “贱货!不喊了?知道你害死他之后,后悔了?呃──?”要把这场刑虐进行到底的董仲卿,分开了萧太子的双腿,把他拖到自己的胯间,用自己的分身顶在萧太子被手指折磨到流血的后穴上,无半点怜悯之心地一股脑戳刺进去。 “啊~~~~~~~~~~!”萧太子痛苦地蹙眉惨叫一声,不堪折磨的下体终于一泻千里。 萧太子的分身释放精华的瞬间,在他的脑子里突然晃过一些零星的记忆碎片,他觉得眼前这副张狂愤怒的脸,好像似曾相识。 这血腥的一幕,让他的脑海浮现出,埋藏在记忆深处的某人说过的一句话:“呸!从今天起你要叫我九哥,懂了吗?贱货!”那些断断续续的只言片语充满了他的大脑,盘旋起来,不断地敲击着灵魂的键盘。 (“所以,算我求你。请你离九弟远一点,可以吗?花雨楼?”) (“萧郎!你对我当真如此绝情?萧郎!你是气我夺了你的皇位是么?我还给你就是了!算我求你了,原谅我之前对你的无礼~!求你了!萧郎!跟我回去!”) 萧太子的灵魂深处回响着各种对话,那些画面仿佛走马灯般的穿梭着,循环往复地播放起来。 正在这不合时宜的神游,快要激起萧太子的记忆时,萧太子身上施虐者的呻吟,打断了那记忆恢复的啟蒙。 “呃──啊──!”董仲卿低吼一声,穿刺在萧太子体内的男根,喷出了一阵火热的欲液。 他喘着浓重的呼吸,看了一眼身下的萧太子,发现对方仿佛死尸一样两眼空洞无神。 他有些着急地抓起对方的肩膀,将萧太子的身躯晃动起来,尝试叫醒他:“萧玉郎!喂──!萧玉郎?醒醒──!你怎么啦?你醒过来啊!”他摇晃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声音越来越刺耳,表情越来越紧张,直到对方的眼神动了一下,董仲卿才把他抱紧怀里,负疚般地搂住这具单薄的身体。他一直没有注意,自己的眼泪在不知不觉中流了下来。 他究竟是为谁而流泪?这个答案连董仲卿自己都不知道,无法解释。 经历高潮情毒已散的萧太子,诧异地询问紧抱着自己的男子:“呃~~~~~我到底~~~~~是谁?大人~~~~~~~你认识我?”他边问边伸手尝试推开对方的环抱。 见到萧太子活过来之后,董仲卿心平气和了一些,他温和地回答道:“我认识你,你叫萧玉郎!” 萧太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充满了疑惑地追问:“萧玉郎?这是我的名字?那我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你是一个,有毒的麻烦!”说完这话的董仲卿,居然抬起萧太子的脸吻了下去,上了癮般地萃取着对方口中的情花余味,他的手又开始肆无忌惮地摸索这麻烦的根源。 “唔~~~~大人!不要!”萧太子的情毒已散,被这陌生的男子一摸就开始觉得羞涩。 可是对方的情毒难道比他中的还深?一会儿骂他,一会儿打他,一会儿抱他,到底谁才是真正的麻烦呢?恐怕连老天爷都会摇头答不出来。 第十九章:猫与楼哥哥 京城里依旧是一片萧条,原本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已经没有任何的祥和气氛,就连白天也是阴森森的充满了死亡的杀气。 在街口的凉茶铺周围站了一圈的匈奴蛮兵,中间包围着一顶没有开张的小棚子,里面坐着两名国色天香的美男子。 此二人正是九王爷和花雨楼,自从上次在胭脂街头两个人发生关系之后,九王爷和花雨楼一直处在互相无视的冷战状态。 就连现在也是一样,花雨楼被九王爷点了穴坐在边上无法动弹,而且他还面临一件难以啟齿的急事。 “不是说要杀我么?怎么还不动手?九哥哥?”花雨楼语出惊人,立刻让虎落平阳的九王爷从暂时的冷静中炸了毛。 九王爷知道花雨楼的本事,全京城的男人都怕九王爷,只有花雨楼不怕。他只需轻描淡写的一席的话就能惹恼九王爷。 九王爷佯装镇定地回应:“你是萧郎的孪生兄弟,这么说起来,我该叫你一声哥哥才是,楼哥哥?”这哥哥来哥哥去的互相讽刺,仿佛成了打嘴仗的暗器。 花雨楼冷笑道:“哈哈!没想到九王爷杀人也会手软?” 九王爷知道花雨楼想用激将法对付自己,他可不会上当。“哼!楼哥哥,想死得痛快?哪有那么容易?我还没玩够呢?等我玩腻了你的身体,自然会杀了你!” “呵!你不杀我,难道说你爱上我了?”花雨楼立刻一语中的地戳中对方的要害,把九王爷逼得火冒三丈。 九王爷立刻扑上去把花雨楼按倒在地,怒气冲冲的威胁道:“今天你废话特别多啊,究竟怎么回事?想要我伺候你?楼哥哥?”说着他的手就摸到对方胯下的敏感点上了,这不摸还好一摸立刻发现了问题。 “呃──!”花雨楼立刻憋闷地发出呻吟,其实他一直被九王爷点着穴,所以这些天以来,都没有得到自由的他,真的有十万火急的事非常需要立刻马上得到紓解。 “哦?原来是想去方便,所以楼哥哥火气那么大?”九王爷这只刁滑的猫,立刻猜到了对方的弱点,还不怀好意地继续挤弄那快被憋爆的地方。 九王爷故意对着花雨楼的耳朵,呵着温热的气息说:“楼哥哥,想尿就尿好了,这里只有我认识你而已,你害什么臊?” 花雨楼的额头上已经微微地出汗,不过他嘴硬的态度依然不改。“呃──我差点忘记告诉你了,那天萧郎给你的情毒解药其实被我调了包,变成了毒药,是不是你看出来了,所以把药丢了?九哥哥?” 那天夜里发生的事可算是禁句,一提到那天发生的细节,就立刻让他们之间血淋淋的仇恨,毫无遮掩地被挖了出来。 这下子可算是把九王爷给激怒了,“你就这么想死?好啊!我就成全你!”他的恨意之火从脊椎里噌噌噌地往上冒,那捏着对方弱点的手开始加大了力度,从轻柔褻玩立刻升级成了肆无忌惮的凌虐。 “呃~~~~~~~~~~嗯~~~~~~~~~~九王爷~~~~~~~杀人的手段还真特别!你就不怕被世人耻笑么?”花雨楼还在死撑,就是这点游刃有余的倔强,让九王爷两眼直冒火都拿他没辙。 “呵!世人?你需要观眾是么?正好,这周围的蛮兵正好都在,让他们好好欣赏你的表演,你看如何?楼哥哥?”九王爷说着开始解开花雨楼的褻裤,伸手进去抠弄起花雨楼男根的端头铃口,誓要让花雨楼立刻失禁让他丢脸。 “啊──!”强烈的尿意立刻让花雨楼羞愤地无地自容,他强忍着内急的煎熬,无奈地依偎在九王爷的怀里。 “忍耐对身体可不好啊,楼哥哥,让我好好伺候你,帮你一把?”九王爷这只坏猫,低下头,探进了花雨楼的褻裤中,含住了那条因憋闷内急而鼓胀硬了的漂亮男根,舌头就像野猫一样无所不用其极地舔弄起来,勾弄着尿道的铃口,非要把花雨楼逼到绝境不可。 “不~~~~不要!呃啊~~~~~~~”花雨楼的眼泪都被逼出来了,刚才的强势劲头立刻被九王爷的坏心眼打败。 周围站着的一圈匈奴蛮兵,都原封不动地没有移动脚步。他们想给上次被九王爷杀死的军队报仇,而上胭脂街来打仗。但是为首的一个蛮兵,被九王爷的暗器瞬杀,所以他们变得不敢上前。而现在他们不上来的原因,就比较复杂了。 花雨楼的柳腰架在九王爷的膝盖上,而九王爷的嘴巴正在舔弄对方的性器。 这眼前的活春宫,让匈奴兵个个看傻了眼。他们都用匈奴蛮话赞叹道,汉族男子的样貌阴柔娇艳不说,连这些承欢的花样都是层出不穷。接下去更加刺激的一幕,立刻让他们的身体开始变硬,纷纷喷出鼻血。 “憋得这么辛苦何必呢?楼哥哥?你就乖乖地尿吧!”九王爷加快了手中的擼动,仿佛要让对方射精似的不断套弄着花雨楼的肿胀阳物。 “呃~~~~~嗯~~~~啊~~~~~~~”不断呻吟的花雨楼再也忍不住了,憋了这么多天的尿液都汇聚在一处,伴随着射精的冲动,蓄势待发地涌向了尿道的出口。 这将要爆发的瞬间,让花雨楼的表情看起来格外诱人。九王爷见到花雨楼一脸的性感销魂,忍不住低头吻住了花雨楼的嘴唇。他顶开了花雨楼的牙关,伸进自己的猫舌挑逗起花雨楼的舌蕊。没想到花雨楼却突然吸吮起九王爷的舌头,仿佛要把高潮的兴奋,全数宣泄在九王爷的舌头上。花雨楼反向舌吻的行为,立刻激起九王爷一阵心神荡漾,他解开了自己的下半身衣物,寻找着花雨楼的入口。 激吻中九王爷解开了花雨楼的穴道,只听见花雨楼被吻堵住的嘴巴,发出闷声的呜咽:“唔~~~~~~~”他随之获得解放的手,立刻下意识地攥住了自己的性器,竭力地阻止那快要喷发的欲望。 九王爷被花雨楼吸住的舌头,同样被对方松开了,他发现花雨楼虽然被解开了穴道反而动作变得更加迟缓,原来是经过畅行的经脉运动,加剧了花雨楼的尿意,令他举步维艰地无法移动半步。 “怎么了?楼哥哥?穴道都解了,你还不跑?舍不得我是么?来,让我抱你~!”九王爷得了便宜还卖乖,他按住对方的下腹,让花雨楼更加痛苦地臣服在他的淫威之下,然后抬起花雨楼的腿,把自己早已兴奋变硬的分身,瞄准了对方股间的菊穴挤了进去。 “啊~~~~~~~~~~!”花雨楼惨叫一声,那憋了许久的滚烫液体决堤似的喷了出来,透明的液体顺着那向上的男根一直洒向空中,九王爷立刻被这突发的事故逮了个正着,他的衣襟被对方的尿液浇了个透。只有衣服脏了的话,倒还可以忍受,如果这还不够糟的话,接下去花雨楼高潮的射精却喷了九王爷一脸,他立刻就被花雨楼的连发射击弄得心情全无。 他懊恼地退出了花雨楼的身体,转身对着那帮匈奴兵骂道:“看什么看?你们全都该死!”说罢九王爷立刻将手中的液体用内力凝成暗器,一击挥出,将那班匈奴兵秒杀在自己的一念之下。 看着那些匈奴兵一个个死得很难看,九王爷的心情稍微好转。 他回过身去,抓住经历了高潮过后,虚脱乏力的花雨楼的肩膀对他说:“这次就让你先欠着!改天再杀你!跟我走!”他将花雨楼扛在背上,满身狼狈地回去了会宾楼。 他刚回到空无一人的会宾楼,就找了浴池抱着花雨楼跳了进去。 溺在水中的花雨楼一头长发向上漂浮着,高潮过后的他显得格外安静。 九王爷全身没于水中,却睁开眼睛看着花雨楼。 他觉得心中一阵抽痛,仿佛就像那天在郡王府与花雨楼共处一室的那个瞬间一样。 想起了花雨楼方才对他说过的那句话:“你不杀我,难道说你爱上我了?” 九王爷拉过花雨楼的脸,将他搂进怀中,将一口空气灌进花雨楼的嘴中。 九王爷抱着花雨楼浮出了水面,他对花雨楼说:“我不杀你,因为我要慢慢折磨你!从现在起,我不封住你的穴道,你可以尽管来杀我,可是你不许逃跑,听懂了吗?楼哥哥?” “呵!哈哈!哈哈哈!”花雨楼居然笑了,仿佛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得笑个不停,他笑得很美,笑得九王爷纳闷。 突然花雨楼的笑声却停了,只见到他的嘴巴已经贴在了九王爷的唇上,抱住九王爷的肩头辗转拥吻起来。 九王爷吃惊,他怀疑花雨楼是要开始用计害他了,可是他却没有推开花雨楼的环抱。他自负的认为自己的功夫比花雨楼好,不管什么时候要杀他也都不迟,不如就先放他一马。 可是这仇恨,被他不经意地那么一放,就再也没有办法捡回来了。 第二十章:薄荷爱上猫 九王爷抱着花雨楼浮出了水面,他对花雨楼说:“我不杀你,因为我要慢慢折磨你!从现在起,我不封住你的穴道,你可以尽管来杀我,可是你不许逃跑,听懂了吗?楼哥哥?” “呵!哈哈!哈哈哈!”花雨楼居然笑了,仿佛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得笑个不停,他笑得很美,笑得九王爷纳闷。 突然花雨楼的笑声却停了,只见到他的嘴巴已经贴在了九王爷的唇上,抱住九王爷的肩头辗转拥吻起来。 “唔──!”九王爷推开了花雨楼,呵斥道:“发什么疯?笑什么?” “我只笑九王爷,是个口是心非的双面人!”花雨楼站在水中步步逼近九王爷,见到九王爷有些心虚和不知所措地向后退,花雨楼一把抓住九王爷的手臂,凑近对方的脸庞,距离逼近到几乎脸贴脸的地步。 “胡说!”九王爷下意识避开了对方的视线,但是花雨楼立刻跟着转到九王爷的目光前。 “看着我!”花雨楼的表情,仿佛是逮到了九王爷的什么弱点般死咬住不放。 “你够了!”被这种炙热的眼神盯着注视,九王爷的心跳开始加快,他的心里突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悸动,为什么他不敢与花雨楼对视?难道说他会怕了花雨楼不成?这是什么感觉,怦然心动? 没等九王爷想清楚,花雨楼居然已经扑了过来,把九王爷按进了水里。 九王爷见到水中的花雨楼吻住了自己,他难以置信地推拒着花雨楼,在水中快要窒息的感觉让九王爷透不过气,那种无力的紧张感让他的身体沉淀到水底。他以为花雨楼是要淹死自己,可是没想到对方却将一口空气,灌进了自己的嘴里。 九王爷挣扎着好不容易浮出了水面,他狼狈地爬上池边,剧烈地喘着气。 惊魂未定的九王爷还没缓过气,花雨楼已经追上了岸,一把按住了九王爷的胸膛。 花雨楼穷追不舍的动作,让九王爷恼火道:“刚在水里怎么不杀我?舍不得动手?胆小鬼!你──” 没等九王爷骂完,花雨楼已经强吻堵住九王爷的嘴,把对方的话音以深度的唇舌交缠遏制住。 “唔~~~~~放~~~~开!呃──!”九王爷甩头脱离那吻,正要与花雨楼动手,却被花雨楼迅速地点了穴道。 花雨楼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道:“你才是胆小鬼!九哥哥!”花雨楼脱下了自己和九王爷湿透的衣服。 “你卑鄙!”九王爷一时大意,被花雨楼鑽了空子,这下他可是成了餐桌上的菜,任花雨楼鱼肉了。 “害怕了?九哥哥!我该怎么杀了你呢?”花雨楼恶劣的话语参杂着愉快的音调,他的左手摸着九王爷的嘴唇,右手掐着九王爷的脖子。 “哼~!要杀要剐就快点!少废话!”九王爷的心情很糟,他倒不是怕死,而是被花雨楼这种恶形恶状的气势相威胁,觉得窝火憋屈。 花雨楼一把将九王爷的头发拉住拎到面前,对他说:“就让你精尽人亡好了!” 没等九王爷吃惊地表态,花雨楼竟然套弄起九王爷的阳物,并且移动到九王爷的下半身,用嘴巴含吸起九王爷的分身。 “你~~~~~!你变态!”九王爷都不知道该骂花雨楼什么好了,要是直接杀了自己倒还痛快些,看对方说话的态度并不像是玩笑,花雨楼想做什么?难道他? “呃~~~~~~~~嗯~~~~~~~~~住手~~~~~不要~~~~~~~~”九王爷的下体传来阵阵的强迫快感,原本就憋了很久的欲望,立刻被花雨楼的淫褻动作点燃。 意想不到的是,当九王爷快被花雨楼的玩弄引致高潮的时候,花雨楼却驀然松开手停下了。 九王爷突然被放开了,这种感觉才是最糟糕的,他立刻羞愤地开口道:“呃~你~怎么~~~~~~” 花雨楼一脸的戏虐表情,他笑道:“呵哈哈!想问我怎么停下了?九哥哥!就你一个人爽,岂不是很不公平么?” “你──!”九王爷真要被花雨楼气死了,对方那把人逼疯的本事真的是宇宙第一,七窍生烟的九王爷被点了穴道都气得哆嗦,这要是能动的话早就爆炸了。 花雨楼故意趴到九王爷的身上,跟条活鱼似得扭动着说:“九哥哥,你生气的样子真迷人!” “你有病!”九王爷知道花雨楼又在戏弄自己,他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看对方。 “呵!你也病得不轻,还是相思病!”花雨楼开玩笑似的说完之后,突然紓了口气,换做另一副认真的表情说道:“四年前的那天,你还记得么?我去郡王府的寿宴弹琴,计划准备杀你!可当时在花园,却遇到萧郎,他说自己爱上了你,于是我很好奇,究竟为什么他会爱上你这个仇人的儿子,每一次遇到你,看到你嚣张跋扈的样子,我倒是明白了!” “什么?那天萧郎没把你带回宫?”九王爷睁开了眼睛,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花雨楼,仿佛大梦初醒一般。 花雨楼没有回应对方的疑问,他贴上九王爷的身体柔声细语地说:“那晚你买了我,想强暴我是么?”没等九王爷反应过来,花雨楼已经跨上了九王爷的下体,抓着对方的男根对着自己的后庭,然后慢慢地坐了下去。 “呃~~~~~~~~~~”花雨楼蹙眉地低吟一声,他这种自虐的行为引发九王爷一阵晕眩。 “啊~~~~~~你~~~~~~~居然~~~~~~~呃~~~~~~”九王爷顾不得匪夷所思对方的怪异行为,只觉得下体传来的交合快感,令他无法克制地冲动起来。可是被点了穴的九王爷完全处于被动,身上的花雨楼怎么动他就怎么跟着受罪。 “嗯~~~来啊!你不是想要我么?”花雨楼简直疯了,他的声音简直成了受虐狂般的充满色情淫秽的音调,身体上下地摆动起来,让九王爷插在后庭的性器不断地深入。 “啊~~~~~你~~~~~~呃~~~~~~”九王爷被整得头晕,娇喘不止,高潮将至,他的神经都凝结在一起,根本就无法理智,只可惜他被封了穴道完全不能主动,只能看着身上的花雨楼那副销魂的摸样,任由那个气死人的家伙把自己吃干抹尽。 “呵~~~~着急了?要自己来?”花雨楼动手点开了九王爷的穴道,一下翻滚将对方拉到自己的身上。 被解了穴道的九王爷松开了筋骨,立刻发狂般地按住花雨楼,杀人似的在对方的后庭里冲刺起来。 对方激烈的戳刺,让花雨楼开始放浪地叫春:“呃啊~~~~~~~~~哈啊~~~~~~~~~” 九王爷不断地听到花雨楼的呻吟惨叫,让他的怒气稍稍平息了一些,他抓住花雨楼的头发,把他拎到面前问道:“不是要我精尽人亡么?来啊!谁怕谁啊?”他边威胁,边抓住花雨楼的下体使劲套弄起来。 “王爷~~~~~~~~~不行!呃~~~~~~啊~~~~~~~!”花雨楼声嘶力竭地一声呼唤,火热的欲望窜出了下体,喷溅在九王爷的手上。 九王爷冷哼了一句讥讽道:“哼!还真是快啊!楼哥哥?精尽人亡的是你吧!”说罢九王爷继续玩弄着花雨楼已经满是粘腻的男根。 高潮过后异常敏感的分身又被对方蹂躪,花雨楼顿时虚脱地倒在九王爷怀里。 花雨楼求饶道:“呃~~~~~住手~~~~~不要~~~~~~受不了~~~” 九王爷穷追不舍的问道:“你说!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治好我的伤?为什么不杀我?怎么了?难道说你爱上我了?” 意识模糊的花雨楼,低喃回答:“呃!我爱你!” 本在施虐的九王爷立刻停了手,他搂着花雨楼的身体,沉默了许久,没有再说半个字。 如果霸道的九王爷像火辣任性的猫,那淡漠的花雨楼就像冰凉冷艳的薄荷。 猫天生就爱薄荷,被薄荷爱上的猫,又是怎样的心情呢? 第二十一章:赢家的玩具 不知道是谁先提出打赌论输赢的主意,花雨楼与九王爷在胭脂街上大战匈奴蛮兵,想以击溃对手的数量来定输赢。输的一方任由赢的一方主宰,要他生就生,要他死就死,换言之就是赢家的玩具。 很不幸的是九王爷突然情毒发作,自动放弃比赛立刻成了输家。而花雨楼毫不费力地,将胭脂街上的匈奴兵全都点了穴道,让他们站成了队列,变成了玩具兵。 九王爷不但输了比赛,成了花雨楼的玩具,还被对方点了穴不说,他的情毒更是将他逼得神志不清。他的立场顿时成了可悲的布娃娃纸老虎,简称“布老虎”。 花雨楼坐在胭脂街的凉茶铺里,膝盖上放着那个被点了穴的“布老虎”,更过分的是,花雨楼居然对着“布老虎”唱起了歌:“当我一遇上你,却那么情不自禁,甘愿被你蹂躪。我越来越介意,做梦也梦到你,就像是我的天敌。你爱罗嗦又爱生气,喜欢我还嘴硬,好面子要加三级,好像被你吃定。败给你,说话的眼睛,败给你,微笑的魔力,不知不觉想每天跟你在一起。败给你,少一根神经,爱上你,这是我的命。我们世界,连斗嘴都有默契。败给你,爱上你,看不见你会生病,原来我也有,害怕你,突然不见的危机。你也有,温柔的时候,害我抬起头,以为天上下着红雨,不然就是我还没有睡醒。这样一个我乘以这样一个你,竟然等于我爱你,爱上你一天又一天又一天…” 花雨楼唱完歌心情舒畅,他摸着布老虎九王爷的嘴唇,滑过对方的脖子,拂过那结实的胸膛,一路向下解开对方腰际的束缚,探入了九王爷的褻裤之内。 被如此玩弄的九王爷,忍不住挣扎地咒骂了一句:“呃──!你变态!” “呵!都是跟你学的,忘了那天你怎么对我的?九哥哥?”也难怪花雨楼会记仇,那天九王爷就是把他点了穴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然后就在这同一地点,还当着匈奴兵的面让花雨楼难堪。 花雨楼那天是人有内急,而九王爷今天却是情毒发作,生理煎熬部位一样都是集中在下半身。 不过还是有一点不同的是,九王爷体内的情毒就像性药般,让他被对方玩了还会有该死的快感。 被对方揉捏的部位传来阵阵的酥痒,九王爷无奈的发出诱人的呻吟:“嗯~~~~~~~” 原本嚣张霸道的九王爷,立刻被花雨楼挫了锐气。他蹙眉地看着花雨楼那张冷艳的脸上,全是戏虐的表情。 九王爷湿意正浓的眼睛,盈满水雾变得越来越朦胧。欲火焚身的煎熬,一浪接着一浪,让那被玩弄下体的奇异快感变得销魂噬骨。 “呵呵~!舒服么?九哥哥?该玩检查身体的游戏了!”花雨楼顿时恶魔女王上身,他居然拔下头发上的一根金属细簪,含进嘴里舔了几下。 “不要──!放开我!”九王爷大惊失色地看着花雨楼邪魅的动作,想要挣扎却被封了穴道,无法动弹。他吼道:“花雨楼!你干脆点,杀了我!” 见到九王爷难得的一脸惊恐表情,花雨楼的心情别提有多畅快,他璀璨地笑道:“呵呵~~!别怕,九哥哥,你这么俊俏,我怎舍得杀你?” 九王爷被花雨楼的明艳笑容,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他垂死挣扎地嚷:“你有本事解开我的穴道,你我再战决一胜负!” 花雨楼用那根沾了唾液的细簪,轻轻地滑过九王爷的下体,坏笑着说:“愿赌服输吧,九王爷,你现在是我的玩具,别再讨价还价,老老实实呆着喊我一声楼哥哥,我可以考虑下手轻一点!” 九王爷破口大骂:“呸──你无耻!”他又被花雨楼耍了,就算被点了穴都能感觉到他的身体气得发抖。 花雨楼被九王爷骂了反而笑得更为灿烂,他居然低头亲了九王爷一口说:“你生气的样子真迷人,来啊!继续骂我,九哥哥!” “你下贱!变态!你──啊~~~~~~~~~~~~!”九王爷骂了不到两句突然发出惨叫,他的下体铃口被花雨楼捏了起来,对方手里的金属簪子正在挑弄着此处。九王爷立刻发疯般叫嚷:“不要,别!” “怎么不骂了?”花雨楼低头舔了一口九王爷的分身端口,见到对方立刻打了一个激灵。手里的细长金属对着九王爷的分身铃口小心翼翼地扎了进去。 “啊!~~~~~~~~~~~~~~呵呃~~~~~~~~~~~嗯~~~~~~~~~~”被异物乱入男根的九王爷,立即惨叫起来,这辈子就没人敢这么虐过他,偏偏这面前的仇人一再地折磨他。 见到九王爷满面的痛苦表情,花雨楼假仁假义地,抚摩着九王爷微微出汗的额头,温柔地询问:“九哥哥,难受么?” 九王爷痛得咬牙切齿,他略显乏力地咒骂花雨楼:“呃~~~~~~你变态!~~~~~嗯~~~~~~~~你~~~~丧心病狂!” “啊,你骂人的样子真帅!九哥哥!”花雨楼低头吻住九王爷的嘴唇,吸吮起对方口中的情花毒蜜。很显然花雨楼这是故意的,他居然对着手中不能动,只能抱怨的玩具,发起了情。 “唔~~~~~~~~~~”九王爷被吻堵住的嘴巴,发出恼怒的呜咽。 被花雨楼当作玩具,任意摆弄蹂躪的九王爷真要疯了。可是因为被对方点了穴,所以九王爷不能动。这要是能动的话,他非整死花雨楼不可。 花雨楼的舌头贪婪地搅拌着九王爷口中的蜜,吸吮着对方的舌尖,不断挑逗着身下的玩具。 花雨楼那饥渴的性感模样,更加让九王爷觉得无法抗拒地晕眩,看着花雨楼紧贴着自己的脸,对方精致绝艳的五官让九王爷怦然心动。他放弃抵抗地闭上眼睛,予取予求地,任由对方的舌头肆虐在自己的嘴里,情不自禁地伸舌与之交缠,回应起对方的深吻。 花雨楼梦囈般低喃:“嗯~~~~~~我爱你~~~~~~九哥哥!” 听了花雨楼的这句话,立刻让九王爷心中一惊。 一种似曾相识的莫名悲痛,席卷了他的灵魂,这句听似告白的话,令他突然想起下落不明的萧太子。 九王爷瞪大了双眼,即便是被情毒左右的他,也无法继续回应对方的索吻。 感觉到九王爷突然失了反应,花雨楼立刻松开了唇舌,盯着九王爷的脸孔质问道:“想什么呢?心不在焉的?”花雨楼立刻发觉异样,他把九王爷的下体捏在手里擼动起来,逼迫对方直面正在被虐的事实。 下体被猥褻的激荡快感,立刻将九王爷拉回了现实,让他不得不挣扎着呻吟:“呃~~~~~~~~不要~~~~~~~嗯~~~~~~” 【作家的话】本章节中花雨楼所唱歌词出自──歌曲:《败给你》歌手:罗志祥 第二十二章:上了与爱上 九王爷被花雨楼一折腾,身上掉下一把纸扇。花雨楼眼疾手快地捡了起来,笑着问:“这是什么?九哥哥?” “喂──!别看!”九王爷想抢回扇子,无奈他被封穴道无法行动。 九王爷的笔墨丹青在翰林院出名,想必是在扇子上画了什么。 花雨楼打开了扇子看见一副画,画中人是一位正在抚琴的红衣男子,画上落款处写了一行字:“九转今生不期遇,彼岸红顏花雨楼。”此画中人栩栩如生,神态样貌与花雨楼本人无二。 发现画中的男子正是自己,花雨楼顿觉一阵脸红。 花雨楼偷瞟了一眼被自己点了穴的九王爷,然后佯装镇定地对他说:“此扇归我了,我爱怎么看就怎么看!”说着花雨楼擼动捏着对方下体的手指,刺激了一下九王爷敏感的神经。 “你无赖!无耻!呃~~~~~”九王爷正想继续骂花雨楼,可是情毒发作的他,被对方捏在手里的“把柄”,随时发出酥痒难耐的奇异快感,让他骂人的中气明显不足。九王爷的声音还夹杂着悦耳的呻吟,这让他觉得更为羞愤,恨不得杀了花雨楼。 花雨楼故意摇了摇扇子,调笑道:“这画中人究竟是谁呢?九哥哥?难道是你的心上人?”花雨楼知道九王爷恨他,可是对方为何要画所恨之人? 花雨楼在九王爷那张俊俏迷人的脸上,捕捉对方泛着恼怒的眼神,从中找寻着蛛丝马跡。 躺在花雨楼怀里无法自主的九王爷,咬牙切齿地逐字逐句回答道:“哼!心上人?我的心早死了!我画的是仇人,只恨不得立刻杀了此人!”九王爷决绝的眼神,让他这张美少年的脸孔充满忧伤变得冶艳凄美。 花雨楼低头凝视着对方,见九王爷一脸的不甘愿。 花雨楼踌躇了片刻后,向九王爷提出一个新的赌约:“好!我给你机会,如果在一招之内,你不能杀了我,就必须答应我一件事如何?怕么?九王爷?” 九王爷被点了穴还被对方一再玩弄,他神色睥睨地嘴硬道:“呃~~~笑话~我会怕你?别说一招,就是半招,也能杀了你!” 花雨楼解开了九王爷的穴道,放开对方手脚。 九王爷正要出招,却被情毒所逼变得行动迟钝。 虽然九王爷精神依然恍惚,但是对手花雨楼却毫无防范并无闪躲。 花雨楼甚至不做任何反击,待在原地纹丝未动。直到九王爷出手的指尖,已经点在花雨楼的穴道上,将花雨楼完全制服。 侥幸得手的九王爷,躺在无法动弹的花雨楼身上,右手鉤绕住对方的颈项。 九王爷被情毒侵扰的脸略显潮红,硬是挤出一丝得意地冷笑道:“哼!我赢了!” 花雨楼人被对方制困,却一反常态地笑了起来:“呵~!一招已过,我还活着,所以你输了!九王爷!” “你~!”头脑发热的九王爷又被算计,愿赌服输,他也只能信守诺言,答应对方的条件。 九王爷顿了顿,然后无奈地点头道:“行了!你说!要我做什么?”被情毒折磨到神智不清的九王爷,粗略揣测对方的想法,认为对手会让他自杀自残,自断经脉,自废武功。可是,回头再想,当初对方何必将九王爷那废了武功的掌伤治好呢?正在烦恼的他,却被花雨楼那接下来的答案惊煞了。 “爱上我!”花雨楼回答的坚定干脆,那篤定清冷的表情,并无半点玩笑的意味,显得十分严肃认真。 九王爷若有所思的回眸,然后他抓起花雨楼的衣襟,一下将之拖扯下来,把对手的脸拉到自己的眼前,勾起一抹恶毒的笑意回道:“呵~上了你之后,自然会爱上你了!” 说完九王爷起身,将对方推倒在桌子上。 九王爷蹙眉闷哼一声:“呃──”把花雨楼留在他下体的那根簪子,小心翼翼地拔出。再将那根沾满淫液的异物,原封不动地对准身下男子的要害挑去。 被对方透过丝裤挑弄下体,花雨楼即刻惨叫一声:“呃啊~~~~~~~~~~!”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九王爷算是报了一箭之仇,他得意地问:“怎么?爱上你的人,才碰了这么一下,就让你叫得如此骚浪?” 花雨楼被九王爷的猫脾气闹得心神不寧,他羞涩地低声责备道:“呃~~~~~~~坏透了你!~嗯~~~~~~” 九王爷邪气地笑着说:“呵~!承蒙夸奖!楼哥哥,不是说要检查身体么?放松点,不然可会痛呢!”那捏着细簪的手指伸进了对方的褻裤之内,缓缓地刮过那条敏感的经络,一路轻触着身下男子的命根,直至长针摸索到了分身铃口,然后九王爷将那簪子的长针,对准花雨楼的分身端头小孔,小心翼翼地推刺插入。 被异物鑽入命根的刺激,立即让花雨楼声嘶力竭地惨叫一声:“呀~~~~啊~~~~~~~~~~~~~~~~哈嗯~~~~~~~~~~”他的眼泪立刻盈满眼眶,楚楚可怜的花雨楼,却强忍住泪水不让对方察觉。花雨楼倔强地说:“呃~~~~~满意了?九王爷?还等什么?快杀了你所恨之人啊!” “杀你?呵呵~!都已经爱上你了,又怎舍得杀你呢?楼哥哥?”九王爷的心里当然清楚花雨楼的意思,可是他却偏偏不要顺花雨楼的意。他捏着那根细长的簪子,抽插起花雨楼被虐的男根。 忍受不住煎熬的花雨楼,终于哭出了声音:“嗯~~~~~~~~呃~~~~~~~~不~~~~~要~~~~~~~~~~”九王爷的性虐手段,把花雨楼堆满眼眶的泪水,活生生逼了出来。花雨楼的眼泪,滴落在那张作为刑台的深色桌面上,溅起朵朵水花。 九王爷看到花雨楼泛着泪光的眼睛,觉得这场报仇骤然变了味,心中的滋味并不是痛快而是酸楚的苦涩,可是他却没有因为心软而动摇施虐的行为,不单如此他还恶狠狠地对花雨楼骂道:“哼!哭什么?爱上你这贱人,该哭的是我!”还没等骂完,九王爷已经一把将那花雨楼拖了过来,一下扯掉对方的褻裤,对住身下男子两腿之间的夹缝,将自己的分身强行顶了进去。 “呃~~~~~~痛~~~~~~~~不要~~~~”花雨楼本能地喊痛,可是被点了穴无法移动身体的他,完全受制于对方的摆布,任凭九王爷的肆意糟蹋蹂躪。 第二十三章:十五的王爷 四年前的九王爷刚满十五岁,他听说在翰林院多日逃学旷课的萧太子,经常在夜间的胭脂街一带出现。 其兄萧太子身为当朝的储君,却成天流连花街柳巷,这让九王爷觉得甚是好奇,他倒是要看看那个风月场所,究竟有什么綺风美景这么吸引人。 这一夜正巧是八月十五,九王爷谁也没带,一个人大步流星晃到了灯火通明的胭脂街。 满大街的庸脂俗粉,还有喝的醉醺醺的嫖客们拉拉扯扯的好不热闹。 九王爷心想,他的皇兄难道也和这些人一样俗不可耐么? 突然,街上几个喝醉酒的公子哥,将九王爷团团围住。 其中有几个是从一家叫做会宾楼的男娼馆刚出来的客人,他们不知道九王爷的身份,只觉得美少年长的天姿国色,于是纷纷上前搭訕:“小宝贝,长得真不错啊,陪本公子玩玩,我给你一百两怎么样?” 这些没有眼力劲的家伙,把这只老虎当成了猫,叫九王爷看了觉得好笑:“呵!这位仁兄您该吃药了~!” 他没理会这群人的骚扰正要走,却被其中一人攀住了肩膀。 “小妖精~!哪里去?乖乖跟本少爷回去,不然的话~!”那人浑身酒气令人生厌,还贴住九王爷的背后靠了上来,简直就是嫌命太长想早登极乐。 “不然的话,你打算如何?”九王爷把这人当小丑看,根本没有动手揍他的意义,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周旋算是打发时间。 “嘿嘿~!咱兄弟几个,当大街直接把你轮着上了!”那个喝醉的“仁兄”嘴里说着流氓话,两只咸猪手就直接往九王爷的胯下伸去。 九王爷立刻闪开,躲过了对方的性骚扰。 “兄弟们大家一起上,看他往哪儿跑~!”一时之间那些不良青年,都纷纷地扑上来,玩起了老鼠抓猫的游戏。 左闪右避的闹了一阵,那群人全都气喘吁吁,九王爷也觉得腻了正要离开。突然那名喝醉的仁兄,拿出一包不知道什么药粉,直接挥向九王爷,九王爷立刻护住自己的眼睛,可是口鼻却不慎吸入了那些粉末,他顿觉一阵晕眩,才知那是迷药。 当他两腿发软正要倒地的时候,突然人群中出现一位白衣少年,搀扶住九王爷的手,将他拉着跑出了那堆色狼包围的困境。 在胭脂街清河边,那白衣少年问九王爷:“公子,你没事吧?” 九王爷运功之后发现头脑清醒了一些,他回道:“并无大碍,多谢搭救,请问兄台怎么称呼?” 白衣少年谦恭有礼地回答:“在下花雨楼!请问公子高姓大名,家住何处?” 对于救命恩人实在没有必要隐瞒身份,九王爷爽快地自报家门:“郡王府,九王爷” 花雨楼当然听说过九王爷的传闻,聪明绝顶最有希望登基称帝的皇子。“原来公子就是大名鼎鼎的九王爷!那些人还真是有眼无珠,居然把您当成了我们这些低贱的欢场男子,在下送您回府去吧?” “不妨事,你说你是欢场中人?那岂不是要~!”九王爷刚想说卖身,但是看对方的长相清丽脱俗,要说是王孙贵公子还差不多,又怎会是男妓呢? 花雨楼立刻明白对方所问,他会心一笑地回答:“九王爷误会了,欢场也有清浊之分,在下是弹琴唱歌的清倌,所以卖艺不卖身。” 见对方很有默契,顿时觉得心有灵犀,九王爷开心地回应:“你会唱歌?那就请唱上一首吧!”九王爷擅长写意丹青,本就是少有的绘画奇才,他对于艺术家都是十分敬重。一听说对方会弹琴唱歌,他立刻对花雨楼的才艺產生兴趣。 “那在下就献丑了!”花雨楼在河边唱起了歌:“月光下你和我是如此的接近,犹如触手可及,又能一眼望穿,我还要活多久,才能再见你一次,窒息般呼唤着你,怀抱着你,风在吹着,洗去了我的心,吸引过我的,如年少之梦般温暖的你,怀抱着飞奔而去,飞到遥远的天际,像那早已逝去的,儿时的梦般遥远,无眠的夜,思念你,跑向天的尽头,深深地黑暗里,用照耀我心的声音,呼唤着你的名字,无论在哪,心中一片温暖…” 九王爷听着歌,脑海里浮现的画面不是美景,而是黑夜的苍凉萧寂,画面中的主人公暗自神伤的背影让人觉得心痛。 九王爷感概的评述:“好悲伤的歌,若不是有痛苦的难言之隐或是血海深仇,断不会作出如此的词曲。此歌究竟是何人所作?” “王爷果真通晓音律,此曲正是在下所写的,曲名风之歌。”对于九王爷的精准评鉴,花雨楼吃惊地投射出赞赏的目光。 “花雨楼,你有如此才华竟也沦落在此胭脂街卖艺,我朝礼部广纳艺术能人贤才,不如我将你赎身,请你在宴席上表演,让礼部官员到场鉴赏,推荐你参加艺官选拔。”作为一个青楼男妓却能作曲作词,这让嗜才若渴的九王爷,那识英雄重英雄的政治天赋发挥了作用。 花雨楼微微一笑回答道:“多谢王爷抬举,可是在下并无做官的打算,王爷若是替我赎身,若不嫌弃我是出身青楼,我倒是愿意留在王爷身边做一名家奴。” 九王爷瞥了眼花雨楼淡定从容的表情,心中满腹的疑问。他挑眉狐疑地侧眼打量对方,然后半开玩笑的评价道:“花雨楼,你真是一个很奇怪的人,若不是你刚才救了我,我一定会把你当成想要阴谋混入王府别有用心的刺客。” 花雨楼心中一惊,但是他的表情依然冷静地应对:“王爷的眼力果然特别,究竟是从何判断一个人是否别有用心?” 九王爷睿智的眼神轻佻地浮动,他不紧不慢地回答花雨楼:“从一个人的动机,所有人的行为都是由动机为根源,也就是说人不会做任何对他没有好处的事情。” 花雨楼亦是不疾不徐的继续追问:“那如果有人,做了一件对自己不但没有好处,还有害处的事情,那么他的动机又是什么呢?” 九王爷若有所思的将视线转移,投向清河的流水,自嘲似的冷笑轻叹道:“他的动机?呵!不是疯了就是为情所困。所以千万不要碰感情,不然做事就会像疯子一样失去目的。” “九王爷真是不凡,花雨楼受教了!”花雨楼没想到,一个少年竟会得出如此精辟的结论,驀然被对手的魅力四射,照耀的產生了一丝动摇。 【作家的话】本章节中花雨楼所唱歌词出自──歌曲:《风之歌》韩剧《风之画员》主题曲歌手:曹诚模 第二十四章:深溺的挟持 匈奴入关后,被挟持的一品钦差董仲卿,在驛站遇到了当朝的圣上萧玉郎。 令董仲卿感到最诧异的,不是萧玉郎如此巧合出现在北关前的驛站,而是这个与他有着不共戴天杀父之仇的萧太子,不知为何,忘了自己的身份和名字。更令他深受打击的是,萧太子身中彼岸花情毒,整日被情欲所困扰,竟饥不择食地与董仲卿发生了无可挽回的关系。 董仲卿心里清楚,情毒能让人痴狂,驱使人迷恋性爱。 除了萧太子之外,同样中了情毒的还有另一人。 这让他想起了远在京城,生死未卜的结义兄弟九王爷。 当初在翰林院一别时,九王爷武功尽失。 九王爷被匈奴兵包围,丧失武功不能自保,加上那天姿国色的容顏,不知那些匈奴兵会对九王爷做些什么无耻勾当,想到这里董仲卿甚是焦心。 不过,在京城之中,还有另一人令他心中难安,同样是董仲卿的杀父仇人,却又隐瞒了事实真相,擅自闯入他心又毫不留情地离开。此人更用无情的剑割裂了九王爷的掌心,是他们兄弟二人共同的仇敌──花雨楼。 董仲卿决定乔装成匈奴人,从陆路南下返回京城。一来可以在沿途释放飞鸽传书,召回兵马集结军队反攻京师;二来打探消息,调查失散的义兄弟九王爷的生死下落。 京城沦陷,大街上空荡荡的,寒风席卷着几片枯叶呼啸而过。 寂寥的胭脂街上,回荡着一番违和的争斗吵闹。 早已经歇业的胭脂街凉茶铺里,一名衣衫不整的美男子躺在桌子上,正在寧死不屈地看着眼前的对手叫嚷着:“呃~~~~~满意了?九王爷?还等什么?快杀了你所恨之人啊!” 身为对手的美少年瀟洒灿笑道:“杀你?呵呵~!都已经爱上你了,又怎舍得杀你呢?楼哥哥?”说罢少年一把将那人拖了过来,一下扯掉对方的褻裤,对住身下男子两腿之间的夹缝,将自己的分身强行顶了进去。 “呃~~~~~~痛~~~~~~~~不要~~~~”男子本能地喊痛,可是被点了穴无法移动身体的他,完全受制于少年的摆布,任凭对方的肆意糟蹋蹂躪。 兵荒马乱的京城里,落难的九王爷与花雨楼“苦中作乐”,上演着一场怪异的角逐。 打赌输了的九王爷将花雨楼按在身下,干着与输家不相称的勾当,相反赢了的花雨楼却被止住穴道,承受对方的霸王硬上弓。 一路乔装假扮成匈奴人混入京城的两个汉人,成了这幕辛辣游戏的见证者。 不巧的是此二人路过胭脂街,正好遇上九王爷花雨楼打赌论输赢,还没等看清对方的动作做出反应,就被当成了匈奴兵点了穴道定在原地。 对于被群眾围观,那美少年早就习以为常,就算是在朝堂之上,当着百官的面前他也照做不误。 少年不怀好意地动手,掐了一把身下男子胯间的硬物,邪恶的调笑着:“呵~!被那些匈奴狗这么看你都能兴奋?真够淫荡的你,花雨楼!”他边笑边抽送着埋入花雨楼后庭里的男根,每一次都挺进肉穴深处的菊心,鏗鏘有力地撞击着对方敏感脆弱的温床。还不断调戏着对方那被插入了一根簪子的肿胀下体,捏着金属的细长簪子来回地猛刺花雨楼的尿孔,深入欲管的底部,手段极其狠辣。 “哈啊~~~~~~~~~呃~~~~~~~不要~~~~~~~~~王爷~~~~~~~饶命~~~~~~~~~~~~~~别刺~~~~~~~~~受不了~~~~~~~嗯”花雨楼的冰泪盈满了眼眶,一筹莫展地哀求对方的宽恕。通过与九王爷接吻被感染了情花毒素,饥渴难忍无法理智的花雨楼,却比用内力自制的九王爷显得更为狼狈不堪。被乱入分身铃口金属长针的搅动,刺激得不断溢出淫靡的液体。被美少年的肉棒顶撞后庭的菊心,时时传来奇异的快感。 欲仙欲死的花雨楼看着九王爷那张邪惑俊美的脸,听到对方继续用极尽嚣张的口紊霸凌道:“哼!你这几天真没少做好事啊?要我饶了你?呵!行啊,那你现在唱歌给我听,唱得好了我就放过你怎么样?楼哥哥?”他这句话分明就是玩弄对方,这么激烈的交合之下,他居然让人唱歌,摆明了成心为难花雨楼。 “呃~~~~~~~~啊~~~~~~~王爷~~~~~~~~饶我~~~~~~呃~~~我~~~~实在~~~~~~~唱不了~~~~~~~~~~~不要~~~~~啊──!”花雨楼说完不要的同时,被对方隔着薄衫狠狠地拧了一把胸前的乳尖,痛的他连声哀嚎:“呀~~~~~~~~别~~~~~别捏~~~~~~~~~~王爷饶命~~呜嗯~~~~~~~呃~~~”他哭得泣不成声,可是看对方的表情却并无动摇,凌虐的手段层出不穷,完全没有要怜悯自己的意思。 看对方不顺自己的意思,九王爷恼羞成怒地骂道:“死贱人!唱不唱?不听话就废了你!”他捏着花雨楼分身下方的阴囊,狠狠地捏了一把作势要拧碎那里。 九王爷非要花雨楼唱歌,听对方的呻吟夹杂在歌声里,哽咽着哭腔再加上淫靡的颤音让花雨楼出丑,满足他名为报复心理,实质却是疯狂占有控制的征服欲。 可怜的复仇对象,被逼无奈只能屈服在九王爷的淫威之下。 花雨楼噙着泪水,含羞带却断断续续地唱了起来:“我和你,存在一种危险关系…彼此挟持,这另一部份的自己…本以为这完整了爱的定义…那就乖乖的守护着你。相爱变成,猜忌怀疑的烂游戏。规则是要,憋着呼吸,越靠越近。但你的温柔,是我唯一沉溺。你是爱我的,就不怕有缝隙~!在我心上用力的,刺一枪。让一切归零,在这声巨响。如果爱是说什么,都不能放!我不挣扎~!反正我也没差!人质在这一刻得到释放,相爱的纯粹落得,如此下场~!你满意吗?我们都别说谎…”他的歌声充满了动情伤感的苦吟,让正在施虐的对方听了不知不觉地模糊了视线落下眼泪。 充满讽刺的歌词本该让自己生气,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悲伤的毒箭击中了要害,刺痛的感觉让九王爷原本冷酷的心瞬间崩溃,他的嘴角依然勾着自嘲的笑,可是眼睛里的冰凝化成了水滴落在花雨楼的脸上。 九王爷含泪带笑地对身下的人质说:“呵~够了,现在就放了你!你走吧!”他解开了花雨楼的穴道,放开了对方的手脚。正要抽离花雨楼的身体时,却被对方突然伸手点封了穴道。 九王爷立即发觉自己被骗,他恼火地挣扎了一下,发现根本无法移动半步。 花雨楼躺在桌子上,摸了一下九王爷脸上的眼泪,双腿一勾拖过对方的身体,把退出大半的九王爷下体填回自己的身体,还将对方的脖子拉到自己的身上,搂住九王爷的背对他说:“你玩够了,可是我还没有,九哥哥!” 被花雨楼算计的九王爷立刻成了人质,他咬牙切齿地狠戾谴责道:“你故意的,是不是?花雨楼?你又赢了,你满意了?” 【作家的话】本章节中花雨楼所唱歌词出自──歌曲:《人质》歌手:曾静玟 第二十五章:玩弄于股掌 被花雨楼算计的九王爷立刻成了人质,他咬牙切齿地狠戾谴责道:“你故意的,是不是?花雨楼?你又赢了,你满意了?” “呵呵,我喜欢你生气的样子~”轻言浅笑的花雨楼支起身体,连同交合在一起的对方翻坐上桌前的椅子。 无法自主的身体像是被对方掌控的人偶,被花雨楼推上椅子的瞬间,纠缠在一起的交媾处,移动的过程中浅出一寸,又因为毫无预警的突然坐下,猛地深入万分,让结合在一起的部分顿时春水四溅,逼得二人淫浪之声同时响起。 “啊~~~~~~~~~~” “呃~~~~~~!嗯~~~~~~~~~~” 这一被动的深重撞击,刺激得九王爷憋不住欲火差点泻出精元,原本的霸道气势被挫得所剩无几,额前布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神情复杂地蹙眉道:“呃~~~~你~~~究竟~想怎样~~嗯~~~~” 花雨楼敞开着衣衫,半裸着身躯骑坐在九王爷的身上,结合处淫靡地蠕动着。眼前完全被封住行动的交缠对象,言语之间的困兽之斗并无半点威胁可言。 花雨楼得意地媚笑答:“想怎样?想要你!”他吻上对方的嘴唇,伸进舌头搅乱对方的神智。 身体行为受制于人,又被敌手勾引和调戏,惹得九王爷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 九王爷十分抗拒,即使身体不能动,还是怒视着对方,从纠缠不清的深吻中抽离自己的舌头,含糊地嘴硬道:“~~~啊~~~~花雨楼~~~~~~~~你要杀~~~便杀~~~~~嗯~~~~痛快点!” “呵,会让你痛快的,九哥哥,听话把舌头伸出来!”花雨楼舔了一口九王爷的嘴唇,目光充满妖冶邪惑地注视着对方的眼睛,将手指探入对方胸前的衣襟,揉捏着少年浅粉的乳尖,像是面对已经到手猎物那样,将九王爷玩弄于股掌之间。 “呃啊~~~~~~~~~~你卑鄙!花雨楼!你无耻!”锐气大减的人质觉得自己成了对方的性玩具,花雨楼要他生就生,要他死就死。 “哈啊~~~~~你骂人的样子真销魂!九哥哥,继续骂啊,别停下!”恬不知耻的花雨楼不知是否故意要气对方,不但把这番激烈的谴责照单全收,还撑着背后的桌角,支起下半身猛地套坐在九王爷的身上,迫使对方的男根一插到底。 突如其来的被迫深入,令九王爷立即惨叫出声:“呃──!啊~~~~~~~~~~~”下半身完全受制于花雨楼的操控,交合的频率被对方掌握,下体活生生成了对方纵欲的道具。 花雨楼看准了对方羞愤的表情,知道九王爷正在暗自强忍着欲火。 花雨楼搂住九王爷的身子,擅自委身贴上赤裸的胸膛,磨蹭着对方的躯体,誓要将百炼钢融化成绕指柔般,恶行恶状地挑逗对方道:“嗯~~~~来啊~~~~~~~九哥哥~~~~~~~~~~射我啊~~~~~~~~~~” “呃~~~~花雨楼~~~~~你这个变态~~~~呃~~~~~有种就放开我~~~~~~~嗯~~~~”被对手点了穴道,无法维持内力抵御情毒的发作,九王爷开始神情恍惚起来。 把九王爷当成宠物耍弄的花雨楼轻佻地笑道:“呵,不放你又能如何?咬我么?”说着他还抓起对方的手,强迫九王爷握在花雨楼的男根上,逼着对方被动地套弄起花雨楼的分身。 “你──!”一时气结语塞的九王爷,没想到花雨楼居然这么恶劣。对方不但干脆地耍无赖,气得九王爷直发抖,还把他当成牵了线的木偶玩具似的摆弄。 花雨楼控制着九王爷的手,不断地擼动自己的男根,感受放纵地抚摸,还一脸痴情迷醉地淫叫着:“啊~~~~~~~~摸我~~~~~~~~~~~~再快点~~~~~~~九哥哥~~~~~~~别停下!”花雨楼不但享受着变态的游戏,更过分的是他还抓住对方的下巴,把九王爷的嘴巴按在自己的胸口,没羞没臊地强迫对方吸吮那裸露的樱红。 “住手!丢人的贱货!唔──!”九王爷正要破口大骂,正巧张开的嘴巴却无奈地贴上花雨楼光裸的身体,被对方胸前的樱桃堵住了发音:“唔~~~~~~~~~~!放~~~~~~~~~~嗯~~~~~~” 想要狠咬一口花雨楼报复,可是被抓住下巴的九王爷牙关却无法闭合。只有舌头能动的九王爷,挣扎推拒的行为,反倒成了舌尖肆意地舔舐卷弄。被牢牢压在对方胸前的嘴巴,甚至驱使透不过气的唇舌,开始吸吮起花雨楼骚浪敏感的红肿乳尖。 “呃啊~~~~~~~~~~我爱你~~~~~~~王爷~~~~~~~~~~”花雨楼这句叫春似的告白,让对方听了更为积鬱火爆。 在九王爷看来,花雨楼是因为激爽舒服过度,所以不管对象是谁都能说出那三个字,如此想来恨意更浓,差点就气到爆血管的九王爷,突然冲破右手经络的阻隔,迅速的施展动作,自行解除封印的穴道,还抓住了花雨楼的双手,将之钳制在对方的身后,一下子就将局面乾坤扭转。 舒展筋骨后,九王爷贴近花雨楼的耳边恶狠狠地附言道:“骚货!要射你是么?本王就成全你!”他拉住对方交叠在背后的手腕,耸动胯间的阳物,激烈地猛刺那套坐于身上的菊穴。 剧烈地撞击节奏快到对方无法承受地惨叫:“啊──呃──好深──!不──!太快──!停下──!啊──哈──王爷──别──嗯──”弥合的部位不断地发出淫靡的水声,两人的呼吸变得愈加急促。 “呵~骚货!爽么?继续检查身体?楼哥哥?”九王爷捏住插在花雨楼男根里的金属簪子,故意拔出一点又狠扎下去,甚至逐渐加速,九浅一深地戳刺起来。 “呀──!啊──不行──!呃──不要──!呃啊~~~~~~~~王爷──饶命──!”花雨楼的两只手被强制地背在身后,交叠着的手腕被九王爷一把抓住拉在手中,骑乘似的控制冲刺的节奏,将花雨楼的身体来回地拉向自己的胯间,驰骋在柔软温床中的那尾湿热淫龙,进行着激烈的活塞运动。 看到对方承受痛苦的煎熬,九王爷复仇成功地勾起嘴角邪恶坏笑着:“呵!死贱货!让你再骗我!今天不整死你,本王跟你姓!” 绝顶聪明如他却总是栽在花雨楼的手上,一遇上对方的花言巧语,九王爷就一反常态地精神错乱,面对命里注定的克星,三番五次被对方算计的九王爷,对花雨楼恨之入骨。 第二十六章:强爱的刑讯 九王爷抬眼,略带睥睨地看着花雨楼道:“呵!这句话你究竟对多少人说过?” 还在遭受凌虐的花雨楼断断续续地回道:“呃~~~~~不知~~~~~王爷所指的~~~~~~是哪一句~~~~~~嗯~~~~~~” 九王爷没好气的指出:“我爱你,这句。”他暂停身体上的动作,静置了片刻等着对方的回答。 被暂停施暴的花雨楼,身体倾倒在九王爷的怀中,娇喘不息地回应:“呃~~~~王爷说的什么?我没听清。” 九王爷加大了音量,用近乎叫嚣的语气大声道:“我说,我爱你!” “我也爱你,九王爷”花雨楼的回答顺水推舟,立刻让九王爷明白自己又被耍了,没等火冒三丈的美少年发飆,花雨楼的吻已经落在九王爷的双唇上。 提出的问题对方并没有正面回答,九王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他拉开了正在索吻的花雨楼,然后一口咬在对方的胸口,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并且恶狠狠地瞪着花雨楼道:“少跟我来这套!” “啊~~~~~~~~~~~!不要!嗯~~~~~~~~~~”强制被迫地做这一场爱,仿佛成了刑拷,目前花雨楼就是被审讯的死囚,只要他给出的答案令对方不满意,变本加厉的凌虐就会接踵而至。 九王爷舔了一口花雨楼胸前的乳尖,就像一只猫科动物那样,死死地盯着自己的猎物,不断地玩弄对方,“告诉本王,你心里爱的究竟是谁?萧郎?董仲卿?嗯?”说完话的莹润嘴唇含咬住花雨楼的乳头,轻柔地吸吮起来,舌头不断地舔舐对方的敏感,惹得那处樱红变得肿胀峭立。 花雨楼没想到对方会提起这两忌讳的名字,“呵嗯~~~~~~~~~~~别~~~~~~~~~~~~啊~~~~~~~~~~~~~~~~”被唇舌蹂躪的胸前乳尖传来痒麻的感觉,更过分的是原本插了金属细簪的男根被对方握在手里,捏着那根乱入其中的异物上下地戳刺套弄,每一次深入都将蕴藏在内的淫水逼出,捣弄出吱溜吱溜的淫靡嘖音。 “说啊!告诉我!”九王爷失了耐性,原本暂时放缓的动作开始变得粗暴莽撞,任何一下顶入对方后穴的尺度变得深重有力,每一次都刺中菊心。 花雨楼惨叫着回答:“呃啊~~~~~~~~~~~我爱的是你~~~~~~~~~~~~九王爷~~~~~~~~~~~~嗯~~~~~~~~~~~~”身上被抽插的地方溢出了春水,顺着肿胀的男根一路流下,进入了正在交媾的弥合处。 “哼!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怎么不知道?”在九王爷的眼里花雨楼就是一个情场老手,外加万年骗人精,对方的话在他听来全是假的。 “呃嗯~~~~~~~~~~第一次~~~~~~~~见到你~~~~~嗯~~~~在清河边的~~~~~~~~~那时起”花雨楼的身子被整得痉挛颤抖起来,湿意正浓的眼神显得性感魅惑,断断续续的回答充满了撩人的颤音:“呃~~~~~~~~~我已经~~~~~~~爱上~~~你了~~~~~~~~九王爷~~~~呵嗯~~~~~~~~~~” 九王爷腰部往前挺进一送,将花雨楼推上了桌面,轻蔑地俯视对方道:“呵~,花雨楼,你这骗子!对你的仇人都能说出此话,若是我还信你,岂不成了白痴?”他对于花雨楼的呈堂供词嗤之以鼻,捏住那根金属簪子的手指提起异物,狠狠地戳刺进入对方的男根。 “呀啊~~~~~~~~~~~~~~不行了~~~~~~~~~~~我会~~~~~~~~~~~啊~~~~~~~~~~~~饶命~~~~~~~~~~王爷”花雨楼真是毫无办法,他说的话对于九王爷来说全无参考价值,信用度为零的他不管回答的是什么都会被无情地推翻,孰真孰假早已失去了意义,任何的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他妖嬈地扭动着身子,迎合着对方的抽送,想着这样做是否能使九王爷消气,从而放过自己。 “呸~!不要脸的贱货,你把本王当成嫖客,应付我是么?好啊,等我玩够了你,就把你的武功废了,让你天天躺着,被所有路过这里的男人挨个轮着上!”正在气头上的九王爷猛烈地冲刺在花雨楼的身体里,抓住对方男根的手使劲地拽住那条硬物,将花雨楼的后庭来回地拉向自己的胯间,激荡的动作震动得桌面哢哢地作响,仿佛要把花雨楼往死里操弄一般,狂风骤雨的性交过程不带任何感情和怜悯。 “啊──!呃──!不要──!住手──!王爷──别──呀~~~~~~~~啊~~~~~~~~~~~~”只听得花雨楼惨叫一声,那被抓着来回套弄的男根憋不住尿意,漏出了滴滴晶莹的水珠散落在下腹周围的桌面上。失禁遗尿的漂亮分身抖动着继续攒动,紧接着喷射出一股乳白色的粘浆,推着那根金属的簪子蹿出了阳物的铃口,掉落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击打声。 “呵~!瞧瞧你这淫荡的样子,真是够下贱的!穿上衣服,滚吧!别让我再见到你!”九王爷抽出了自己的那话儿,松开了花雨楼的双手正欲转身离去,却被对方从后面抱住了身体。 “王爷,你去哪?”这次花雨楼倒是没点九王爷的穴道,在这兵荒马乱的京城里,只有九王爷这个算是和他有着血缘关系的仇人,还能跟他互相掐架,让寂寞不再深入骨髓。 “呵~!我去哪用得着跟你汇报?你以为自己是谁?我娘子?哼!花雨楼,还不松手?”九王爷说罢就伸手去掰开抱着自己的那两只手,正当他这么做的时候,只听见哢嚓一声,左手腕处被戴上一金属的镣銬,又听见哢嚓一声,连着锁链的另一端,銬在了对方的右手腕上。 九王爷一时大意没想到被銬住,他使用内力捏住这铁链尝试弄断它,却发现这东西并非普通的金属所造,会把力量化解。 九王爷气急败坏地吼道:“花雨楼──!把钥匙交出来!不然就把你这只手砍了!” “钥匙早就扔了,想砍就尽量!王爷!”花雨楼的无赖劲又出来,他拖着锁链将九王爷拉了过来,害得对方一个趔趄倒在那张桌前的椅子上。花雨楼趁乱抓住九王爷来不及收起的胯间阳物,含进了嘴里吞吸起来,激得对方一阵痉挛颤抖。 “呃──!你疯了!为什么这么做?呃啊~~~~~~~~~~~~~唔嗯~~~~~~~~~~”九王爷原本鏗鏘有力的责难逐渐被融化,对方看准了他还没获得释放紓解的分身弱点,直接咬住不放,又舔又吸,不折手段的挑逗戏弄,惹得九王爷欲火焚身,饥渴难忍。 第二十七章:链情的爱锁 看了眼戴在左腕上的金属,牵着的锁链连着花雨楼的右手,九王爷突然将那名正在进行口交服务的男子下巴钳住,抽离起身一把将对方推按在墙上,湿意正浓地凝视着那对眼神微颤的美瞳,舔了一口花雨楼唇上的露水,顺着微张的花瓣探入舌头,以深度交缠的激吻回应对方的索要,缠绵悱惻的吮吻浪情湿热,不时发出舌尖交叠纠缠的淫靡嘖音。 热力四射的情动升温,少年将那背倚靠墙上的男人腿根抬起,侧分开对方的胯间,用火热的肉棒摩擦对方柔软的下体,不断地搓弄尚在休憩的软蛇,只听见花雨楼正被吻堵住的嘴中发出淫荡的声音:“呃嗯~~~~~~~~~~~~唔~~~~~~~~~~嗯~~~~~~~~~~~呵嗯~~~~~~~~”呜咽的呻吟充满了勾魂摄魄的妖媚销魂,听得那正在进攻的美少年更为亢奋,将这轻柔的摩挲升级成了猛烈的戳刺。很快的花雨楼的分身就被挑逗地逐渐勃起,面临那火热的对峙研磨,坚硬的性器肿胀地弹跳,随着律动的节奏双方的男根密不可分地紧贴在一起,无所不用其极地激烈缠合,兽欲高涨地恨不得把对方的下体戳出无数个洞来。 九王爷松开嘴巴,将舌尖游移到花雨楼的耳畔,故意喷拂着喘息还充满色情地告诫道:“呵~你又硬了,楼哥哥~”他如此说着不堪入耳的淫话,左手上连着的链条已经缠上了贴到一起的那对玉茎,将两条漂亮的男根紧紧绕住,一手掌握被锁链套住的双方,上下反复的擼动抚弄,竟然把花雨楼和自己的分身一并褻瀆,他还舔着对方的脖子,活像一只猫那样,充满了摄人的妖冶魅惑。 九王爷用嘴巴叼起花雨楼衣襟下偷藏的折扇,再松嘴放开牙关将那扇子落入右手之中。 “啊──还我!”花雨楼立刻轻叫一声,心不在焉的他终于发觉那画着自己的扇子被取走了。 “还你?行!这就给你!”九王爷捏住扇子的一端,就往花雨楼被抬起的腿根胯下送,抵上那股间的秘穴,缓缓地推进绵滑的甬道,居然将这柄亲手绘上花雨楼画像的扇子,塞进了对方的菊心深处。 “呀~~~~~~~~~~啊~~~~~~~~~~~~~!不~~~~~~~~~~~~~呵啊~~~~~~~~~~~呃嗯~~~~~~~~~”花雨楼尖声的惨叫着,凌乱的喘息致使胸膛激烈地上下起伏,前额布了层细密的汗珠汇成一丝水流,滑过洁白细致的脸颊,顺着白皙的颈项滴落在锁骨上,使他的身子显得更为性感销魂。 “呵~!楼哥哥!叫得那么销魂,是要勾引谁?这除了你我之外,就剩那些匈奴狗!你是嫌观眾不够多?想要全京城都来参观你这副淫荡骚浪的贱样?哼?”调戏侮辱的言辞从九王爷好看的唇瓣中流出,嗓音似绵绵情话却诉说着毒舌的词句,嘴角勾着一抹充满了戏虐的完美弧度,双唇附上花雨楼胸前的樱红啃咬挑逗,舌尖卷着那敏感的乳尖舔舐吸吮,邪气的眼神却向上注视着对方一脸揶揄煎熬的奇妙反应。 “呃~~~~~~~~~~~~呵嗯~~~~~~~~~~~~~不行了~~~~~~~~~~住手~~~~~~~~~~停啊~~~~~~~~~~~~”花雨楼的情欲被迅速地勾起,焚身的爱火燎原般缠绕在浑身各处,极痒的淫浪在心间攀附,被九王爷握住一起套弄的下体,开始不由自主地磨蹭起对方的男根,感受那少年细腻敏感的私处肌肤美妙的丝滑触动。 “呃──!该死的妖精!这勾人的本事对萧郎和董仲卿也常用?是么?”九王爷每次提到那两个极端忌讳的名字,表面上是想讽刺打击对方,暗地里是下猛料激醒自己,千万不能再迷上花雨楼。 一提到这两个名字,花雨楼便心头一紧,那股刺痛的揪心让埋藏已久的怨念破茧而出,他蹙眉地低吼:“啊~~~~~~~!不想听!别说了!”左手一下捉住九王爷的下巴,将少年那张俊俏的脸拉近唇边,伸出舌头挑开对方的贝齿,探入充满甜腻的口腔,疯狂地索取对方嘴中的蜜。花雨楼施展浑身解数,挑逗的手段层出不穷无所不用其极,激战似的深度舌吻纠缠着九王爷的味蕾,誓要将百炼钢瞬间融化成绕指柔般缠绵悱惻。 “哼~!呵~~”煞风景的冷笑从正在接吻的嘴里传出,这声音很明显不是花雨楼发出来的。 听到对方的笑音,花雨楼松开了抓住九王爷下巴的手,一股苦涩的鑽心痛感,驱使眼眶内模糊的薄纱,凝汇成泪滴滚落脸颊,留下一条晶莹的泪痕。他略带哭腔地嚷道:“你有什么资格来怪我?你还不是一样?”!“啪──!”“啊──!”只听见伴随花雨楼天籟般的声音,同时发出一记清脆的掌摑抽打在脸上的声响,使正在说话的嗓音愕然而止。 “闭嘴!你个贱货!本王什么时候跟你一样过?当初我一心一意对你,你却跟太子跑了!一个转身又和被你害死全家的董仲卿天天搅和在一起!你玩弄人心的本事真不小啊,花雨楼?我真恨不得将你的肉一口一口地撕下来!咬死你个该死的骚货!”九王爷咬牙切齿地骂完之后,一口啃在花雨楼胸口的乳头上,狠狠地撕扯咬住那已经红肿勃起的樱尖,仿佛要将对方榨干似的绞尽力气地吸吮起来。 “呃嗯~~~~~~~~~~~~~~”花雨楼没有再作解释,解不开的情伤越结越深。他无法告诉九王爷真心的想法,只是听到对方依旧为了陈旧的过往还在吃醋嫉妒,让心头的苦涩逐渐消散,被糟蹋蹂躪的敏感部位时刻感受到复杂的痛觉,他却摸着那正在胸前肆虐的九王爷的脸,用充满春情的颤音呼唤对方道:“呵嗯~~~~~~~~~痛~~~~~~~~~呃~~~~~~~~王爷~~~~~~~~~啊~~~~~~轻点~~~~~~~~~~嗯~~~~~~~” “该死的贱货!真恨不得杀了你!”恨到牙痒的九王爷松开嘴,又立即扑在花雨楼的锁骨上狼吻起来,深啄啃咬的力道,将嫣红的吻印齿痕刻满了对方白净的肌肤,星罗密布的点缀就像是标记般攻占纯洁的领地。仿佛要将猎物吃掉一样,九王爷那股野猫般的张狂妖异充满了杀气,他虎视眈眈地瞄准花雨楼身上的每一寸敏感,肆无忌惮不遗余力地进行着淫虐的侵犯。 第二十八章:逆乱的情仇 寒风中凌乱的发丝蒙蔽了双眼,逐渐解冻的穴道松动了起来,匈奴人打扮的董仲卿目睹了眼前一切,胸中的刺痛搅得心烦意乱。 居然亲眼见到花雨楼和九王爷在外野合,仇人爱人手足知己夹在一起,再次背叛的沉重打击令人撕心裂肺的想要痛哭,几乎可以听得到心碎的声音,一回头却看到身边的人已是满脸绝望,那人的眼泪顺着睫毛滴落,嘴中仿佛念着某人的名字,看口型是一个耳熟能详的数字──九… “你记起来了?玉郎?”董仲卿摇晃着尚未解穴的萧太子,他不懂武功并没有办法释放对方被封禁的行动。只能拦腰抱起对方的身子,将之带到街道旁那所熟悉的建筑物会宾楼内。 等待多时的董仲卿搂着萧太子僵直的身体,发现对方的躯干开始变得温热,穴道被封的时间已过,萧太子的手脚终于开始松动了。 二人独处的会宾楼内,各自褪去了一身兽皮装束,恢复到汉族男子秀美绝伦的样貌。 萧太子驀然开口道:“我要见他,带我去见他,仲卿!”他抓住董仲卿的袖子,一脸紧绷地急切。 “要见谁?你的九哥哥?九王爷?他心里只有花雨楼,一直以来都是如此,你不过是个替代品罢了,你也该清醒点了!”董仲卿苦笑的表情中参杂着寂寥的悲伤,眼眶中泛着水光却忍住没有落泪。 “别说了!我不想听!”萧太子的眼中泪光闪动,对于爱情的执着曾经一度令他疯狂,失心的忘却记忆都无法走出阴霾,就算做梦都会想起心上人的身影,可是感情这回事总让他不明白该如何去追求。 “想要我带你去见他,就必须答应我一件事!”董仲卿篤定清冷地回答道:“杀了花雨楼!” “不行!不可以!他是我哥,只有这件事我做不到!”摇头拒绝的萧太子知道董仲卿恨死了花雨楼,可是那花雨楼是萧太子的孪生兄弟,不但如此他与花雨楼之间的关系,早已超越手足亲情之间的界限,有着灵肉交融至深的羈绊。 “做不到?那就别去见九王爷!要不然,就算你不动手,我也会杀了花雨楼!”阴森恐怖的眼神中找不到任何的温情,董仲卿一把拉过萧太子的手,威胁道:“等调兵北上围剿匈奴匪类的伟业完成之后,你也是时候该把皇权从九王爷的手里要回来了,继续当你的皇帝,别再想他!否则我连九王爷也一起杀了!” “我才是你的杀父仇人,为什么你不杀了我?花雨楼和九弟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为何如此恨他们?”萧太子纠结地想要抽回被对方紧抓不放的手,试图将对方偏离方向的仇恨转移到自己的身上,岂料那董仲卿居然立刻松手,让他倒了下去,随即扑了上来,将萧太子压在身下。 “杀了你?少做梦!你这一辈子都要受尽折磨,慢慢地还债,你和花雨楼一样都是我董仲卿的杀父仇人,而九王爷口口声声说要帮我报仇,还假情假意和我做兄弟,却成了你们俩的情夫,他更该死!”仇恨让一个人变得极端扭曲,董仲卿此刻就像是一缕心头只有仇恨的恶鬼孤魂,被魔性驱使,迷失了理智的他,只想着如何报复仇家。 “放开!让我走!”面对眼前的债主,被对方压制在身下的萧太子眼神变得慌乱如麻,他极力地推拒着对方的钳制,却敌不过体内逐渐扩散的彼岸花情毒,软弱无力的双手想要捶打正欲施暴的那人,却被董仲卿一手抓住提在萧太子的头顶,牢牢地将这双纤瘦的手腕交叠着一掌钳住。 “玉郎,又毒发了么?不做的话你会死的!这样子出去也是被人干,不如我来帮你一把!”正在等待萧太子失控的此刻,董仲卿不费吹灰之力地腾出手按住对方的下巴,硬生生掰开萧太子的唇瓣,伸出舌头搅动着对方口中的情毒唾液,接触到摄人心魄的情花毒素之后,欲火被迅速地点燃,色迷心窍的少年不顾一切地扯开对方的衣襟,伸手进去探入男子的褻裤之内,撩拨着对方因性毒发作开始肿胀的分身,试图让情欲的扩散急速蹿升,达到他强制凌辱的邪淫妄念。 “呃~~~~~~不要~~~~~~~~~~~~呵呃~~~~~~~~~~~放开我~~~~~~~~~不~~~~~~~~~~~~!”萧太子知道一旦情毒发作后就会被性欲牵着鼻子走,可是他和董仲卿之间无论如何也不能发生恋情,怎么可以一而再地做爱?就算是让他死了,也比被眼前这名心里只当自己是仇家的男子操弄来得好过。 “你就把我当成九王爷,叫我九哥哥好了,怎样?萧郎?”董仲卿这句似是而非的混账话不说倒还好,一说更加令对方瞬间崩溃地嚎叫痛哭起来。 “呀啊~~~~~~~~~~~!你放开我!不要~~~~~~~~~~~~!求你了!别碰我!呵嗯~~~~~~~~~~”萧太子浑身颤抖地挣扎着想要逃离,被钳制住的双手交叠着被按压在头顶,根本使不出丝毫的力气,数不尽的屈辱感受令他头痛欲裂,不争气的下体却被对方抓得產生了快感,不知羞耻的骚浪敏感驱使想要做爱的身体变得愈加淫荡,他真怕自己又要沦为那个予取予求的下贱娼妓。 见到对方不合作的态度,更加激发了少年心中刻薄恶毒的控制欲,他故意贴近对方的脸颊,用一种歇斯底里极其刺耳的音量叫嚣道:“既然这么喜欢九王爷?那天为何要跟着花雨楼离开?知道么?你走了之后,我和你心爱的九哥哥发生过什么吗?那只骚猫,已经被我摸遍了,他有什么地方是我没玩过的?” 残酷的话就像毒针一样戳在心尖撵弄,锥魂刺骨的折磨,令萧太子真的快被对方逼疯了!面对董仲卿如此狠辣的言辞攻势,痛心疾首的心情雪上加霜,倍感耻辱的萧太子开始撕心裂肺地哭嚎起来:“呀啊~~~~~~~~~~~!别说了!呵啊~~~~~~~~~~~~不想听!呜唔~~~~~~~~~~嗯~~~~~~~~~~九弟救我!呵嗯~~~~~~~~~~不要~~~~~~~~~啊~~~~~~~~~” 看到对方极端痛苦的样子,董仲卿竟然狂笑起来:“哈哈哈~~~~~救你?他现在忙着和花雨楼翻云覆雨,早就把你忘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第二十九章:偷窥和监视 天空中驀然落下白色的冰花,漫天飘起大雪的京城里,响起来刀剑拼斗的声音,远处的廝杀惊动了胭脂街茶铺内的两个人。 九王爷松开了钳制花雨楼的手,将对方的衣服合起穿好,那动作令花雨楼感到一丝惊讶。 花雨楼望着面前的九王爷,凑近对方的脸侧,嗓音魅惑人心地娇嗲道:“王爷居然亲自为我穿衣,真是温柔,你果然爱上我了?” “呵!自作多情的家伙!我只是不想和一个衣不蔽体的裸男走在一起罢了!你少废话,没听见有动静么?”面带冷笑的九王爷继续帮助花雨楼穿戴整齐,见对方也帮助自己整理起了衣服,还将那柄湿透的扇子继续留在身体里,九王爷笑道:“哼~!花雨楼,这扇子一直杵着你就不难受?要我帮你再推进去一点么?” “呃~!尽管来啊,王爷!”花雨楼抓起九王爷的手就往那胯间的扇子探去,利用对方的手指抚弄起来,表情勾魂摄人心魄,热力无限地妖冶魅惑,看得对方的情欲爱火熊熊燃起,又开始想要对他上下其手开始调情。 “你果然是个妖精,花雨楼,本王现在就插进你的身体,把你做到死为止!”伸手进那好不容易穿上的罗衫领口,一下豁开衣襟,九王爷克制不住欲火地狂啃花雨楼的胸口,吮吻的唇舌充满强烈的占有欲,将斑驳的红痕烙印在对方白净细腻的胸膛上,缀满肌肤的吻痕像樱落花瓣布在似雪的冰肌玉骨,令这具完美的身体彰显无穷的曼妙性感销魂。 看到花雨楼如此美艳绝伦的身体,那少年忍不住捏起对方胯间的阳物拧弄起来,还将那刺入其中的细簪反复搅动,逼得花雨楼立刻发出淫浪的呻吟:“啊~~~~~~~~~轻点~~~~~~~~~~~王爷~~~~~~~~~~~呵嗯~~~~~~~~~~~~别~~~~~~~~~~~不要~~~~~~~~~~~呃~~~~~~~~~~啊~~~~~~~~~~~” 正在二人纠缠不休的当下,远处的嘈杂声忽然静止了。 冲进京城挥师北上的汉人兵马成功地围剿了匈奴蛮军,为首的将领正是九王爷的表舅陆亲王。此人狼子野心一直想着谋朝篡位,表面上起兵援助京师实际上是造反。 亲王军兵马的先锋小将是陆云海和赵世敬,此二人,乃是九王爷和萧太子还有董仲卿等人,在翰林院的同学,先前他们见过花雨楼,对于那四人之间复杂关系的糊涂账,也是亲眼目睹过好几次。 当陆云海和赵世敬来到胭脂街,目睹正在对花雨楼实施调教的九王爷之后,陆云海立即下令全军按兵不动,不可发出丝毫的响声,潜伏在四周,严密地监视着九王爷的一举一动。 整条街顿时安静了下来,令花雨楼的惨叫显得愈加清晰刺耳:“别~~~~~~~~~~~~~~啊~~~~~~~~~~~~~~~~!”他的下体被当成了一管玩具,胯下的阳物中不断抽插的金属细簪,摩擦肉壁发出吱溜溜的水声,忍无可忍的花雨楼一口咬上九王爷的肩膀,发狠似的在少年白皙紧致的肌肤上留下一个鲜红的牙印。 “呃──!你找死?”九王爷立刻将花雨楼的脖子掐住按在墙面上,逼得花雨楼两只手都死命地握住正在颈间施虐少年的手腕,极力阻止对方令人窒息的暴虐行为。 “咳──咳咳,王~~~爷~~~~~~~~~~~饶命~~~~~~~~~~呃~~~~~~~~~~~~”花雨楼涨红了脸,快要窒息的缺氧感觉令他面临濒死的体验。他感觉到九王爷的右手慢慢伸向了自己的后庭,缓缓地拔出了那柄折扇,然后挥起手臂正要丢,那被掐到半死的花雨楼却突然伸手夺过那柄扇子,用仅剩下的最后力气挤出话音:“咳!呃~~~~~~~~~~别扔!~~~~~~~~呃嗯~~~~~~~~~~~~~王爷~~~~~~~~~~还我~~~~嗯~~~~~~~~~~” “哼!都湿透了,你还留它作甚,不嫌脏么?”九王爷冷哼一声后,松开了花雨楼的脖子,然后对着眼前人那抽出了扇子的股间洞穴,伸出了手指捣弄进去,还威逼利诱地审讯道:“说!为什么想要这扇子?不说实话就用手指戳到你射出来为止!” “不要~~~~~~~~!呃嗯~~~~~~~~~~~这扇子上~~~~~~~有王爷~~~画的我~~~~~~~~呵呃~~~~~~~~~这是~~~~~~~~~~四年前~~~~~~~~~我~~~~~~~~~~~送王爷的折扇~~~~~~~~~呃啊~~~~~~~~”花雨楼断断续续地陈述了事实,后庭里不断搅动调弄的指尖搔刮着柔软的肠壁,被蹂躪到红肿的菊花分泌出蛋清样稠滑的蜜汁,粘腻濡湿的手感吸引对方进一步地侵犯,那修长的手指抵在幽门的菊心不断抠玩,淫褻的戳刺着甬道内部的敏感核心。 “勾人的妖精,你记性不错,当初你跟本王面前装的有多纯情?可转身就成了太子的情夫!你这死不要脸的贱货,居然骚成这样,真该让所有人都来瞧瞧你这副淫荡的模样!”想起四年前花雨楼弃他而去的往事,九王爷就妒火中烧,恨不得干死眼前这个寡情薄幸的娼妓,他空出手来,拨开衣摆将硬了的分身对准花雨楼的后庭猛刺进去。 “哈啊~~~~~~~~~~~~~~~!呃~~~~~~~~~~~我没有~~~~~~~~~~当初~~~~~~~我和太子~~~~~~什么也没做!呃~~~~~~~~~~这是真的~~~~~~~~相信我~~~~~~~~~~~~呵嗯~~~~~~~~~~~~”被顶入后穴的肉棒瞬间充实的感觉,有种说不清楚满足而复杂的快感,花雨楼依偎在九王爷的怀中,赤身粘贴在少年光裸的胸膛上,被动地接受着对方的挺动操弄,承受耸动摇摆的节奏,整个轻颤的身体开始逐渐加速的晃动,磨蹭得胸前的乳头异常湿痒难受。 “哼!你个死骗子!就算四年前什么也没做,你要没跟太子上床,那董怀春能死么?你这病态的贱货,还勾引仇人的儿子,你究竟想怎样?萧郎,董仲卿,还有我,想把我们全都折磨疯么?嗯?”丧心病狂的报复心理极速地蹿升,愤怒的九王爷开始粗暴莽撞地挺动抽插在花雨楼后庭的性器,狂猛激烈地顶弄对方的菊心,动作不带丝毫的怜香惜玉,仿佛要将花雨楼往死里干似的操弄起来。 完全失去理智的疯狂交媾,震动的花雨楼发出淫荡至极的叫床春吟:“呃~~~~~~~~~~不要~~~~~~~~~太深~~~~~~~~~~~~~啊~~~~~~~~王爷~~~~~轻点~~~~~~~~~~~呃啊~~~~~~~~~~撞到底了~~~~~~~~~~~~~九哥哥~~~~~~~~~~~~哈啊~~~~~~~~~~~~” 从花雨楼呻吟中的称呼变换,九王爷估摸着对方已经面临高潮,他伏在花雨楼的耳畔吐气坏笑道:“呵!贱货!爽么?想射出来了?呃?”他突然狠捏了花雨楼的性器一把,将拧弄得疼痛感觉刺激对方,从而遏制花雨楼想要射精欲望,惹得对方立刻忍受不住煎熬痛哭起来。 “呀~~~~~~~~好痛~~~~~~~~~~呵呃~~~~~~~~~~~不要~~~~~~~~~~~九哥哥~~~~~~~~~~求你~~~~~~~~~~~~饶了我~~~~~~~~~~~呃嗯~~~~~~~~~”花雨楼带着哭腔的惨叫颤音回荡在茶铺潮热的空气里,洋溢着春情的呻吟,随着渐暖的微风,传遍了整条胭脂街。 音调听似浪漫唯美的春情呻吟,听得周围埋伏的士兵们一个个心神荡漾,神魂颠倒。惹得一旁的陆云海和赵世敬又忍不住开始受到不良的影响,变得浑身燥热一发不可收拾。 第三十章:赴死或离别 同时抵达京城的陆振天亲王跟随大军压镇,听闻先锋回报在胭脂街遇到了九王爷等人,那陆振天元帅立刻传令下去活捉九王爷。 亲王军兵马精锐弓箭弩手立刻接到调令,赶到了先锋阵地。黑压压的军队立刻包围了九王爷和花雨楼,面对四面楚歌的弓箭弩手等远程武器的瞄准,那九王爷竟然面不改色。 花雨楼背靠着墙壁,面对周围的眾目睽睽,忍不住开口向那不以为意的九王爷提醒道:“这么多汉兵,为什么用弓箭指着你我?九王爷?你回头看一下啊!” “哼,陆振天的亲王军,没什么看头,还是你比较好看!”能在被包围的情况下,还说出此番调情话的,普天之下,也只有他郡王府的九王爷了。 花雨楼疑惑不解地问:“可你是那陆亲王的舅侄,他为何要派人对付你?” 九王爷苍凉地苦笑回答:“呵!你我还是亲兄弟呢,可你还不一样当我是仇人?如此活着真的很累,要能死在这里就好了~!” “我不要你死!”花雨楼说这话的同时留下眼泪,这世上唯有此人始终在心中占着深刻的位置,若不是第一眼便爱上了他,又何苦总在别人的身上寻找他的影子,自暴自弃? “我来对付那些弓箭手,如果失败了,你就砍断我的手走吧~!”话音刚落九王爷将花雨楼推在身后,独自面对几百名剑拔弩张的弓箭手,顺手抓起桌上的一把竹筷,以内力将之分裂成数百竹签,运功将之打出,射向四周的敌眾。 被暴雨梨花般的细刺射中要害的弩手,立刻一命呜呼当即毙命,可是已经拉开的弓弩却松开了捏着待发的弓箭,霎时间狂风骤雨般的箭锋一齐冲向九王爷的方向。 九王爷将身边的桌子掀起挡在面前,只听得劈里啪啦地连番巨响,刺穿木桌的箭林震动得四方形的屏障发出嘎啦啦的裂音。很快的一张桌子就被射穿报废,九王爷挥手再将另一张桌子顶上阻挡攻击,又是噠噠噠的爆裂声响起,那张桌子同样被无情地钝击撕碎了。 “哼!这些饭桶今天倒是颇为厉害!我留下挡住他们,你先走!”九王爷将手腕上戴着的铁链狠命地向外擼去,顿时左手的皮肤就被铁銬蹭破皮肉,硬生生解开了与花雨楼之间的联系。 “不要!你不走我也不走!”花雨楼摇头拒绝对方的提议,撕下衣摆抓住九王爷的左手将之包扎起来。 “你这家伙就是这点令人讨厌!我让你走,你走便是!哪来那么多废话?走啊!”九王爷几乎是用吼的,他推开了花雨楼正帮自己包扎完毕的手,将其揽在身后,抱着必死的心理面对亲王军的狂轰扫射。 “要死死在一起!离开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你愿意和我一起死么?王爷?”花雨楼从背后搂住九王爷的身体,死抱住不放。 “你这又是什么疯话?难道要一起殉情不成?喂──!再不走就真的会死在一起,你走啊!”九王爷心急如焚地皱眉,掰开对方抱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将之拉开,他再三地想赶走花雨楼,可是对方不但没走,还坐在那张被当成箭靶,捅成蜂窝报废的木桌边上,做出一副横竖赖着不走的样子。 花雨楼气定神闲地看着,九王爷一个人忙到不可开交的样子。打定了主意,坐等赴死的花雨楼居然打开那柄被体液浸湿的折扇,看着上面的诗画,自顾自唱起了歌来:“笔锋浓转淡,瓶身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妆,冉冉檀香透过窗,心事我了然,扇纸上走笔至此搁一半,韵味被私藏,而你的一笑,如含苞待放,你的美一缕飘散,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炊烟嫋嫋升起,隔江千万里,在瓶底书汉隶,仿前朝的飘逸,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你眼带笑意,色白花青的锦鲤,跃然于碗底,临摹宋体落款时,却惦记着你,极细腻犹如绣花针落地,帘外芭蕉惹骤雨,门环惹铜绿,而我路过那胭脂小巷惹了你,在泼墨山水画里,你从墨色深处被隐去,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月色被打捞起,晕开了结局,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 宛如天籟的歌声,余音渺渺縈绕不绝于耳,听得奋战之中的人们忘却了廝杀血腥暴戾和痛苦,只听见远处传来亲王军兵马的招降号令,向着被围困街角的九王爷二人喊话:“我等是奉陆亲王之命,来此收复京师的先锋,请九王爷快快弃甲缴械,随我等前去面见陆亲王,别再做无畏的抵抗,以免两败俱伤~!” “要本王随你们前去也可以,但是你们必须先答应我,把我边上这个男人放了,让他安全离开!”九王爷喊完之后转头看向花雨楼,然后认真地交代对方道:“你走吧,别再给我添乱,算我求你!” 九王爷这辈子从没求过人,这席话听得花雨楼吃惊到睁大了双眼。他明白再不走只会对九王爷的处境更为不利,在临走前他对九王爷说:“好吧,我这就走。不过,在我去救你之前,你不可以死,不然的话,我会立刻自尽,就算变成鬼,我也要继续缠着你!”丢下这句话之后,花雨楼飞身跃上房顶,离开这场纷乱的攻防战,消逝在胭脂街角后巷。 总算送走“瘟神”的九王爷长叹一口气,他慢慢地走出茶铺,面对那些已被暗器打得落花流水的亲王军,打算束手就擒。 军中小将立刻迎上前来,对九王爷行礼道:“得罪了,九王爷,就请您跟随我等走一趟吧~!”说着对方将特制的枷锁戴在九王爷的手上,派人把俘虏送进了京城内的陆王府,听候进一步的发落。 【作家的话】本章节中花雨楼所唱歌词出自──歌曲:《青花瓷》歌手:周杰伦 第三十一章:关入了天牢 成王败寇,九王爷并未做困兽之斗,束手就擒后被送入了陆王府的天牢中,那牢中昏暗潮湿,伸手不见五指,儼然是漆黑一片的死寂。 九王爷被狱卒关进了牢门内,只有一盏油灯照亮一个昏暗的角落,他看见有个似曾相识的人影蹲坐在牢房的角落里,想要一探究竟的好奇心驱使他走到那人的身边,蹲下身子伸手抬起对方的下巴来,正想开口问他因何罪被关押在此,话到嘴边却愕然而止。 此墙角之人,正是失散许久未曾相见的昔日圣上萧太子。 九王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见,吃惊地叫道:“萧郎!你!”不知该从何问起,一时气结语滞,却见那萧太子面色潮红,很明显是情毒发作造成的。 萧太子一听见九王爷的声音,方以为自己是进了梦中,他拉住对方的臂袖,贴在九王爷的怀中,梨花带雨地痛哭道:“终于见到你了!唔~~~~~~~~~~~~嗯~~~~~~~~~~好想你~~~~~~~~九哥哥~~~~~~~~~~别离开我~~~~~~~~抱我~~~~~~~~~呃~~~~~~”哭声带着哀求,还没等对方有所反应,微张的双唇已经冷不防地覆上对方的嘴,舌头搅入深吻中,将释放的情毒送进九王爷的口内。 “唔──!”本已身中情毒的九王爷,立刻与浓烈的彼岸花情毒香味產生共鸣,被迅速挑起的欲火急速的蹿升,满目的情爱浪潮狂涌地席卷而来,立即吞没了仅存的一丝理智,他根本无法思考,动手伸进了对方的衣襟里,直接将那单薄的褻衣撕扯豁开褪到一旁,令那萧太子的上身一丝不挂裸露在潮湿的空气里。 “呃嗯~~~~~~~~~我要你~~~~~~~~~~九哥哥,快点~~~~~~~~~给我~~~~~~~~~~呵呃~~~~~~~~~~”把这当作是一场春梦的萧太子,并未意识到这是现实,毫不掩饰内心的饥渴,他淫荡地用双腿勾着对方的腰际,胡乱地拉着九王爷的腰带,恨不得将之扯断似的歇斯底里,他将拉下的腰带套在对方的脖子上,仿佛怕人会随时逃走那样,死命地牵绊住九王爷不放,还用自己的胯间私处磨蹭对方的下体,隔着丝裤挑逗那已经肿胀勃起的淫根。 “这么性急?好,我现在就吃了你!”早已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的九王爷,低下头吮吻住身下男子的乳头含咬啃啄,舌尖轻扫卷弄丝滑润泽的花蕊,不规矩的手指开始在对方的胯下私处肆虐游走,隔着褻裤抚弄着对方勃胀的分身,直到那里流出汩汩的淫水,湿透了布料为止。 “啊~~~~~~~~~~好痒~~~~~~~~~~九哥哥~~~~~~~~~~弄我~~~~~~~~~别停~~~~~~~~~~~~哈嗯~~~~~~~~”如痴如醉的淫乱呻吟不绝于耳,萧太子无法自控地喊叫出声,浑身哆嗦地承受着对方的撩拨侵扰,却表情紓缓地看不出丝毫的抗拒。 “这么久没见,每次毒发究竟是谁在帮你解毒?老实说出来,不然我就停下,不碰你了!快说!”说罢九王爷松开了隔衣抓取对方下体的动作,却将右手移到对方的嘴唇上抚摸起来,还伸进手指抠弄对方的舌头,将萧太子的滑腻口液撩拨得到处都是之后拔了出来,又把湿嗒嗒的手指划过对方的喉咙,顺势来到萧太子白净的胸膛上,欲擒故纵地玩着那两朵樱红的乳尖。 “呃~~~~~~~~~九哥哥~~~~~~~~~你好坏~~~~~~~~~别折磨我~~~~~~~~~~~~快给我~~~~~~~唔~~~~~~~”萧太子嚷着央求,却得不到对方的回应,被捏得肿胀勃起的乳头发出异痒的快感,催情的毒素快速地扩散蔓延,逼得他不得不诚实地交代出罪魁祸首:“呃啊~~~~~~~~~!是董仲卿~~~~~~~~~~呃~~~~~~~~原谅我~~~~~~~嗯~~~~~我也不想的~~~~~~~~~呃~~~” 情毒深入骨髓,让九王爷的嫉妒之情猛升,他掐住萧太子的脖子逼问道:“贱货!你这骚浪的祸害,只要是个男人就能碰你?当初你跟着花雨楼离开,怎么又会跟董仲卿在一起?你说!”说着他还一下扒掉了萧太子的褻裤,伸手攥住对方的胯间硬物提拉起来,刺激得对方乱踢乱蹬地哭嚎起来。 “呀啊~~~~~~~~~~~!不要~~~~~~~~~~~别捏~~~~~~~~~~~~难受~~~~~~~~~~~呃嗯~~~~~~~~~~~~~~~~~~那天离开你,真的好痛苦!好想死,唔嗯~~~~~~~~~~想回去找你~~~~~~可是~~~~~~我被人打晕了~~~~~~~~~~醒来什么也不记得~~~~~~~后来逃跑时遇到了董仲卿~~~~~~~~~~~不知为什么把他当成了你~~~~~~~~~~所以让他碰了我~~~~~~~~~你别怪我~~~~~~~~~~别不要我~~~~~~”断断续续地陈述着经过的萧太子,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看了心碎,他确实被人贩子敲昏送到驛站打算卖个好价钱,连被蛮兵掳走的董仲卿也是一样的遭遇,若不是当初九王爷的手被花雨楼割伤弄成了残疾,恐怕也要被送去当作货品进行交易。 “怪你?哼!你这辈子对我做的缺德事还少么?要是一件件都说出来,怕是三天三夜都讲不完,你给我听着,以后不许你再离开我半步知道吗?”想起四年前被萧太子横刀夺爱,经历四年后还被他的情毒所害,那彼岸花的力量驱使自己爱上了他,转身又被此人离弃。数不尽的新仇旧恨都来不急厘清,竟在天牢这样的场合重逢,若不是被那陆亲王派人抓住,恐怕这辈子都见不到萧太子。想到这,九王爷自嘲地苦笑着,难道还要感谢那密谋造反,妄图称帝的陆振天不成? “嗯~~~~~~~~~~我以后都听你的~~~~~~~呃~~~~九哥哥~~~~~~~~~~呵嗯~~~~~~~~~~抱我~~~~~~~~呵呃~~~”萧太子一脸的揶揄性感,声音蚀骨销魂地勾引着对方。他赤身贴上九王爷光裸的胸膛,搂住对方的身体,像是终于找到满心依赖的恋人,尽情地投入对方的怀抱。 萧太子极尽娇嗔地蹭着九王爷结实紧致的肌肤,惹得美少年恨不得即刻操弄那压在身下的骚浪男子,插入萧太子的身体,酣畅淋漓地捣干个痛快。九王爷一把将那男子推在墙上,啃了一口对方的锁骨,留下一个嫣红的吻痕,用一种命令式的调教口紊调情道:“你个骚货,我非把你做死不可!躺下!把腿张开!” “呃~~~~~~~~~~~~这样~~~~~~~~~~~~可以么?”萧太子含羞带怯地,分开两条洁白修长的美腿,将一丝不挂的下体私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对方的视线里。白里透红的分身光洁无暇,玉雕粉饰的花茎,完美的形状诱惑着对方想要一亲芳泽。受到吸引的九王爷低下头,含住这条漂亮的男根品尝起来,缠绵悱惻的吮吻仿佛对待恋人的深度舌吻,湿漉漉的舌尖卷动着萧太子的性器,惹得对方浑身痉挛地抽搐起来,舒爽得差点忍不住高潮喷射而出。 情不自禁的萧太子开始发出不知羞耻的呻吟:“啊~~~~~~~~~~~~~~别这么用力~~~~~~~~~~~~~嗯~~~~~~~~~~~~会射出来~~~~~~~~呵呃~~~~~~~~~~~轻点~~~~~~~~~~哈啊~~~~~~~~~九哥哥~~~~~~~~~我爱你~~~~~~~~~~~~~好爽~~~~~~~~~~~~~还要~~~~~~~~~~给我~~~~~~~~~嗯~~~~~~~~~~~”他扭动着身体,挺动腰部迎合对方的口舌交缠,酥麻的快感驱使他不断地顶入九王爷的喉咙,奢求更多的淫褻爱抚。 第三十二章:越爱越怕输 在京城被汉军收复之后,花雨楼逃离了茶铺回到会宾楼后巷的密室,只听见隔墙传来熟悉的声音,动手按下机关之后,一扇石门随之开啟,花雨楼穿过此门来到了会宾楼大厅,他躲在一旁的柱子后,冷静地观察着。 “董大人,本王念你是个人才,所以希望你能归顺于我,将来待我登基之后,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说话的正是那起兵造反的陆振天亲王,在他一旁被士兵扣押的少年竟然是董仲卿。 董仲卿神色焦急地怒吼道:“陆振天,你出尔反尔,你把萧郎带去哪了?快把他放了!”当初飞鸽传书召集兵马时,他并没有想到陆振天爽快答应援兵进京,实际上是为了造反夺权谋朝篡位,不但如此,他还把身为皇帝的萧太子抓走。一想到对方很可能会对萧太子不利,董仲卿无法正常理智地思考,他甚至开始懊悔,当初不该对萧太子动粗,他的心中忐忑不安,陷入了严重的自责里。 那陆亲王神色睥睨地瞥了董仲卿一眼,讥讽道:“真没想到啊~!传说萧太子情人眾多,竟然连董大人也是其中之一?此萧帝还真是个妖孽,看来,若不除掉他,这京城里的年轻男子,迟早都要变成他的后宫男宠。” “呸!你这卑鄙小人!若是敢伤害萧郎,我董仲卿将来必然杀你报仇!”董仲卿沉不住气的愤怒指责,立刻为他引来了杀人之祸。 陆振天立即翻脸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识抬举的东西!来人啊~!把叛贼董仲卿就地正法!”说完他留下了一名刽子手,和被四名士兵押着的董仲卿,径自离开了会宾楼打道回府去了。 那名刽子手拿着一柄明晃晃的宽刃砍刀,对准董仲卿的颈后瞄了瞄,将锋利的大刀高举过头顶,正要向下挥去,只见到一个人影突然闪到自己身侧,只听见“啪啪”几声指尖戳在穴道发出的声响,这还未执行军法的杀手已经被定身愣在当场。 董仲卿闭着眼睛还在等死,却突然被人从地面扶起,他吃惊地睁开眼睛向那救命恩人看去,却立刻脸色为之一变,此人并不是什么见义勇为的侠义之士,而是他董仲卿的旧情人,会宾楼的老板──花雨楼。 百感交集的心中,爱恨交织如巨浪般翻滚,董仲卿实在无法冷静,他举起手来狠狠地一巴掌甩在花雨楼的脸上,破口大骂道:“你这不要脸的贱人!为什么救我?还嫌害我害得不够?又想来折磨我?” 摸着火辣辣发疼的脸颊,花雨楼决定不做任何解释,他正想撇下董仲卿独自离开,却被对方从后面一把揽住了腰肢强行搂住。紧贴着背部的少年体温,仿佛烧着的火焰一般炙热,他甚至听得到对方狂乱的心跳,穿透衣服震动着自己的灵魂。 心中充满极致煎熬的痛苦,董仲卿略带哭腔地苦苦哀求道:“不要走!别离开我,雨楼!”不知道为何,每次在花雨楼的面前,董仲卿总是无法冷静,只要对方不拋下他,他任何尊严都可以不要。 “对不起,董大人,我和你之间已经不可能了,放手吧!”花雨楼掰开对方紧紧缠着自己腰际的手指,却冷不防地被一块软帕捂住了口鼻,突然一阵类似软筋散的毒素侵入了呼吸,顿时令他功力全失,“唔──!”他挣扎地惨叫一声过后,便无力地倒了下去,落在身后少年的怀中。 董仲卿抱起花雨楼的身子将之带上楼梯,走向那个熟悉的房间,然后踹开了门闯了进去,他小心翼翼地将花雨楼的身体放置在床铺上,然后动手解起对方的衣服。 “唔~~~~~~~~你~~~~~~~~~~好卑鄙~~~~~~嗯~~~~~~居然对我~~~~~~~~~~用药~~~~~~~~呃~~~~~”只因为一时大意中了招的花雨楼,发出断断续续的颤音,谴责对方的卑劣行径。浑身使不出半点力气,他立即成了一只待宰的猎物,哆嗦着的双唇依然残剩下软筋散的余味,他口干舌燥地舔着嘴唇,觉得身体正在渐渐地发烫。 董仲卿揪住花雨楼的衣襟,嘶吼般地斥责对方道:“这是你欠我的,花雨楼,你有什么资格离开我?当初你隐瞒真相,还招惹我,等我爱上你之后,却带着萧太子一走了之!一段时间不见,又和九王爷鬼混在一起?你告诉我,你到底爱的是谁?” 花雨楼无力的双手推拒着复仇者的摆布,嘴唇微颤地挤出一丝苦笑反问对方:“告诉你又能如何?你会放我走么?”他的眼中透着无奈地冷漠,心知肚明在劫难逃的命运,花雨楼放弃解释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厘清这段曲折的感情。 董仲卿抽出花雨楼袖中藏着的折扇,威胁对方道:“你不说是么?那我就撕了这把扇子!” “别──!把它还给我!”花雨楼突然大惊失色,他拼命地伸出手去,一把夺过对方手中的折扇,死命地保护这件信物。 “你爱的果然是九王爷,他是你仇人的儿子,所以你没办法和他在一起,就把我和萧太子当成是替代品,将我俩迷得团团转,心里却一直暗恋着你的九哥哥,是不是?”董仲卿咄咄逼人的话锋,就像利剑般剖开了对方含藏心底的真相。 被对方说中了心事,花雨楼顿时愣住了,他万万没有想到那隐藏了多年的暗恋,居然被董仲卿揭穿。花雨楼一时慌张地叫嚷道:“不是!你胡说!不对!我没有!我没有暗恋他!” 眼前的男子语无伦次的辩解,更加让董仲卿觉得妒火中烧,他松开揪着对方衣领的手,让花雨楼的肩背落到床头,表情像是一头受伤的野兽般闪着苦涩的幽暗,他动手解开对方的腰带,边撕扯着花雨楼的衣衫,边神色伤感地自嘲道:“别忘了,花雨楼!我是你的家奴,主子的心里在想什么,我当然知道!” 对方手中正在进行宽衣解带的动作,让救人心切的花雨楼认输求饶道:“求求你,仲卿,放了我,我要去救他,不然他会死的!”花雨楼口中的“他”当然是指九王爷,这在董仲卿听来虽然伤感更浓,但是作为九王爷的义弟他也想救那人出来,而且被抓走的人还包括萧太子,当初若不是萧太子救董仲卿出来,怕是他已经被匈奴兵拆骨食肉,而且当初和萧太子的约定还未完成,又怎可弃之于不顾?如今想要救那二人出来,只有眼前的花雨楼能够做到。但是,要他轻易地放了花雨楼,董仲卿可做不到,至少这一次必须从对方的身上讨回公道。 董仲卿俯下身体压住了花雨楼,低头在对方的耳畔私语:“等做完之后,我自然会放了你!”说罢他扯开了对方的褻裤,豁开花雨楼的衣襟,将身下的男子脱得一丝不挂,然后按住对方的双腿,将之强行掰开分在两侧,对着那股间的缝隙硬挤了进去。 第三十三章:冒死劫法场 冰雪漫天飞舞,被推出午门前斩首的“佞臣”九王爷,被扣上了“乱臣贼子”的罪名,他笑看那些围观的芸芸眾生,发现京城里的百姓已所剩无几,想他九王爷少年英雄,一生荣禄,气概云天,却被奸人威胁,为了保全萧太子的性命,他寧愿束手就擒,甘愿在这冰天雪地的法场上,等待死亡的降临。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董仲卿突然出现在城墙之上,将眾人的视线全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包括台下法场中央的死囚九王爷,也一并抬头向那传来诗词的方向望去。 “仲卿──!你为何在此?有危险,快走!”九王爷提醒董仲卿的话音刚落,只见到那法场圆台四周的兵将们,一起举起了弓弩向着高处齐发利箭。 霎那间,整个天空里布满了豪雨般的箭刺,乘着寒风呼呼而去,眼见那董仲卿在劫难逃,九王爷突然运功震开了锁链,将碎裂的铁链向那些空中的矛头丢出,把射向董仲卿的凶器逐个狙击,瞬间围剿亲王军的攻击,令其华丽地粉碎。 亲王兵马的注意力,即刻又回到了九王爷的身上,那些弓弩手又将利箭上膛,对准了九王爷的方向,势要将其就地正法。正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关头,远处传来一阵悠扬动听的歌声:“天寒忽冷红叶稀,空翠湿人衣,乱风过迷离,相思,已成局。黑与白相遇,招招步步熟虑一目千万里。走险峰破真瓏只愿与你对弈,春夏秋冬相思已成局。你的目光那么长我已被捆绑。清河岸边洗尽狂夜未央,落花时节同路行看鸳鸯成双,听雨屋簷在君旁不霽又何妨?黑与白一子下落相思已在星罗中深藏。月出皎兮佼人僚兮映一棋和局,月出皓兮佼人懰兮谁与我执棋?月出照兮佼人燎兮谱相思之意,落子无悔一棋相思局…” 仿佛受到了妖邪的蛊惑,那些士兵迟迟没有向九王爷放箭,见那些人不动手,观礼台上的陆振天大喝一声:“来人!把这个欺君罔上的乱臣贼子九王爷,就地正法!” 正在陆振天传令的当下,突然主帅台上的椅背后面蹿出一个白影,骤然一把利刃已经架在陆亲王的脖子上,身后传来那耳熟能详的天籟声音:“传令下去,让他们放下武器!撤回陆王府!不然,我要你的命!” “你──你是?雨楼皇子?”陆振天当然知道这个身后的男人,当初他帮助自己的妹妹蒋皇后排除异己,放火烧死了萧太子和花雨楼的生母,能歌善舞的皇上宠妾丽贵妃,并且还找人设计谋害两位双生皇子,岂料却被花雨楼逃脱,还被一个留在宫中的塞外商人所救,只剩下正与九王爷一起玩耍的萧太子幸免遇难,独自生活在大内皇宫,若不是碍于那蒋皇后所生的九王爷,年纪轻轻就懂得察言观色,处处维护萧太子,那势单力孤的萧玉郎,又岂能苟活到今天。 “没错!陆狗贼!当初你害我母亲葬身火海,还逼得我走投无路,这笔血海深仇,今天就让我萧雨楼跟你好好清算!”花雨楼的眼中透着一生的仇恨,当初为了报仇,他忍辱负重成为一个青楼卖唱的歌妓,还故意接近九王爷身边伺机报仇,可是对方却在并不知情的状况下,爱上了花雨楼,日久生情,花雨楼面对九王爷的温柔心动了,这一份感情干扰了花雨楼寻仇的决心,他想方设法不去回应对方的爱,逃避自己的真心,可是事与愿违,越是想忘记就越是忘不掉,不管他寻找谁来当代替品,还是一样无法忘怀九王爷。 贪生怕死的恶贼陆振天,立刻胆战心寒地传令道:“你们都退下!把九王爷放了!还,还有把萧太子也放了!快快快!”他结结巴巴的声音仪态全失,儼然一副卑劣低贱的奴才样。 作为人质的萧太子从封闭的囚车内缓缓走出,当他正要走到九王爷的身边时,却被陆亲王的手下以刀逼在了颈项上,对方同样以萧太子的性命相威胁。 “别乱来!不然所有人都会死!”发出这一句号令的人是董仲卿,他手中拿着火把,将炸药的引线提在手里,凛然地威胁眾人道:“不想被炸死的话,就放了萧太子!”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花雨楼的身后同时出现了两名大内高手,此二人立刻将那花雨楼当场点穴,反手擒拿。 只见台下僵持的局面无法打开,九王爷突然从腰间取出一罐药粉洒向天际,顿时飘来一阵浓香,在场的所有人,都冷不防地吸入了这种花粉状的药剂,九王爷对那陆振天吶喊道:“陆振天!这是逍遥散,如果在半个时辰之内不服解药的话,就会癲狂致死!你还不放了花雨楼和萧太子?不然我九王爷今天跟你同归于尽!”事实上这药粉是用来克制情毒的镇魂散,并无毒性,但是除了九王爷和萧太子二人知道之外,其他人都以为那是毒药。 不得不信的陆振天只能使了眼色,命人放了萧太子和花雨楼,让他们回到九王爷的身边。一见到花雨楼,九王爷立刻一巴掌打在对方的脸上骂道:“笨蛋!你来这里作甚?想和我一起死吗?” 明明是来救他的,反倒被打了,还遭到斥责,谁知那本该生气的花雨楼却笑了:“嗯,我就是来和你一起死的!怎么,你忘了么?王爷?我说过的,如果我救不了你的话,就要和你死在一起!” “雨楼,原来你喜欢的人是九王爷?”萧太子这才明白,当初花雨楼说的,已经有喜欢的人,并不是别人,而是面前的九王爷。 萧太子知道九王爷从一开始就喜欢花雨楼,若不是他从中作梗在那寿宴上横刀夺爱,九王爷和花雨楼早就在一起了。他自知对不起这两个人,只好退让。 萧太子走向了手持炸药的董仲卿身边,对那被自己害得家破人亡的复仇者喊道:“你不是要报仇么?你跟我来!” 眾兵将已经被那漫天的药粉吓阻,人人自危,再无心思对付那劫法场的刺客。 董仲卿攀着屋瓦翻墙而下,他看了一眼法场中央,花雨楼和九王爷旁若无人的四目交接,心中虽有不甘,但是他选择了放弃。 董仲卿拉起萧太子的手冲出了法场,背着身对那已有生死觉悟的男子说:“萧郎!当初,我答应过你,会照顾你,养你一辈子,这件事,你还记得吗?” 原以为董仲卿会杀了自己报仇的萧太子,没有想到对方竟会突如其来冒出这么一句,来不及反应的他只能脱口而出:“我记得,那是在驛站,你答应我的事!” 董仲卿转过脸,将萧太子拉近自己身边,郑重其事地正色道:“我对你的仇,和你在驛站救我的恩,两者相抵,从今以后你不再欠我的,至于我答应你的事,我这辈子会尽量去做,所以,跟我走吧!玉郎!” 一笑泯恩仇,虽然董仲卿不过是一介书生,却有着笑尽英雄的勇气,同时将家仇与旧爱统统放下的顿悟。 跟着此人去往何处,萧太子并没有开口问。只是默默地牵着彼此的手,一起走出这是非之地,离开京城朝向北方而行。 【作家的话】本章节中花雨楼所唱歌词出自──歌曲:《相思局》歌手:hita,引月兮 第三十四章:花雨楼登基 前尘往事,随风而逝。京城已是阳春三月的好时节,御花园里鸟语花香,那名正在抚琴弹唱的男子,正在等待远征的情人归来。 九王爷穿着一身戎装,风尘仆仆地策马加鞭,冲进了花园里,翻身下马直奔花雨楼所在的石亭。 只见那花雨楼身穿一条金丝绣线缝制的龙袍,头戴紫金冠一副当朝天子的盛装打扮,眉宇之间更是添了一分锐气。没等他开口叫那来人的名字,对方已将花雨楼一把搂入怀中。 九王爷附在怀中人的耳畔,吹了口温热的气,略带挑逗地轻笑道:“呵呵!想我了吗?雨楼?” 花雨楼撇开头嘴硬道:“不想!”他虽然嘴巴上这么说,两只手却已经迫不及待地去解对方的衣衫。轻车熟路地将九王爷的外衣整个脱下弃置一旁。 “口是心非的妖精!”九王爷骂骂咧咧的话,却带着调笑的愉悦音调,他一把将那花雨楼推在石桌之上,顿时听到琴瑟推落地面发出的清脆弦音。 “你好大胆,居然敢骂当今的天子是妖精!九王爷你该当何罪?”花雨楼望着压在身上的九王爷那张俊俏瀟洒的脸,本该霸气十足的喝斥,却成了嗓音娇羞的绵绵情话。 “啊,微臣真是多有得罪,那就罚我今晚伺候皇上好了!”九王爷轻声细语的温柔声音拂过花雨楼的颈项,他伸出舌尖舔弄对方的耳朵,用唇瓣吮吻花雨楼的耳垂,极尽色情地挑逗对方敏感的神经。 “你坏死了!”花雨楼一把将九王爷系在腰间的佩剑解下,丢在了地上,撕扯着对方领口的衣襟,动作行为像极了饥渴已久的娼妓,与他儼然尊贵的打扮显得格格不入。 九王爷豁开了上身的衣物,裸露出结实的胸膛,这一个月的北伐之战,不但让他这个正值青春的少年长高了不少,衬托着那张阴柔稚气的脸上,更多了一份英伟的男子气概。 九王爷语气轻佻地调笑道:“呵,你个骚皇帝,穿着龙袍,居然动作还这么粗野?看我不扒光你!”他嬉笑打闹似的咯吱着花雨楼怕痒的腰际,在对方的胸前一阵乱摸,逗得对方心如鹿撞的羞红了脸。 “呀啊──!九哥哥不要!饶命!”花雨楼嗲声嗲气地作娇羞状,很久没玩过如此欢脱的游戏了,他自然是演得不遗余力,像极了正被调戏的青楼小倌儿。 觉得对方的娇嗔萌态甚是精彩可爱,情不自禁地轻啄细吻在花雨楼的唇上。九王爷秀眉一挑,轻浮浅笑地念道:“雨楼,我爱死你了,怎办?要做么?” “在这里?万一被人看见怎么办?”如今的花雨楼身份可不是男妓,而是高高在上的天子,心中当然会有顾忌。 “呵!那就让他们看好了!”习惯在大庭广眾之下调戏花雨楼,爱透了对方被作弄后,那张出尘脱俗的俏脸上,满面潮红的羞愤销魂表情,九王爷当然说得轻巧。 九王爷伸手隔着那条丝绸褻裤,握住了花雨楼胯下勃起的硬物,恶作剧地狠拧了一把,逼得花雨楼立刻浑身战栗,发出一连串的春叫呻吟:“哈啊~~~~~~~~~~!呃~~~~~~~~轻点──嗯~~~~~~~~~~” “小妖精!叫这么浪,想让宫外边的人都听见么?”九王爷嘴上虽这么说,手中的动作却并未停止,他抓起身下男子那被绢丝包裹的腿间玉柱,反复来回地擼动,还用指尖嵌入那肉茎端头的细缝之中,极尽色情地鑽洞撵弄,催得那玉管之内爱液横流,浸透了薄如蝉翼的那层纱,印得此濡湿透明的衣料中,白里透红的孽根若隐若现分外诱人。 “唔呃~~~~~~~~~~嗯~~~~~~~~~~~~~我要你~~~~~~~~~吻我~~~~~~九哥哥~~”仿佛是吃了什么催情圣药般,那花雨楼的薄唇中,流泻而出魅惑至极的颤音,听得对方为之疯狂迷醉。九王爷低头吻住花雨楼的双唇,将一口情毒灌入对方的牙关内。最近他的情毒鲜少发作,这一次是被花雨楼的诱惑勾引挑起来的。 正在二人你儂我儂的当口,御花园远处传来一阵吵杂的声音。花雨楼突然想起上早朝的时间到了,依依不舍地看着九王爷那张,令他心神迷醉的帅气脸孔,百般无奈的哭诉道:“呵嗯~~~~~~~~~要上朝了~~~~~~~~~我不想去!九哥哥,抱我!” “少给我来这套!小白痴!行了!本王爷抱着你过去上朝,总可以了吧?”九王爷把花雨楼的衣衫整了整,重新穿回对方的身体。 花雨楼勾住了对方的脖子,在九王爷的耳边梦囈般低喃:“我爱你!九王爷!” 浑身鸡皮疙瘩的九王爷,嘴角却勾着一抹完美的弧度,璀璨无暇地笑道:“我也爱你!小疯子!” 听到对方这句别扭的告白,花雨楼娇笑道:“呵呵!你好帅!”说完,花雨楼还在九王爷的耳朵里,吹拂了一口温热的喘息。 突然遭到挑逗又无法还击的九王爷,无奈地回应道:“去!少拍马屁!”他搂紧花雨楼的纤腰,将之轻松地抱起,仿佛对方的身体没有丝毫重量似的轻盈飘逸。 金鑾殿上依旧是雕梁画栋,斗拱交错。青罗帐内,那旧日的龙床上,所坐着的却是另有其人。 花雨楼成了天子,他的真实身份,正是十三年前,被奸人刺杀未遂的皇太子萧雨楼。如今他已经登基称帝,作为当今圣上,他过去的青楼生涯,都成了过眼云烟。不会再有人提起那段不堪的往事,因为成王败寇,历史是执政者所杜撰的。 龙床榻上,除了这一位新帝花雨楼之外,还坐着那盛誉而归的北伐大元帅,真正权倾朝野的幕后掌权者──郡王府九王爷。 只听到堂下文武百官,齐声高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九王爷九千岁,千岁千岁千千岁!” 九王爷开口道:“眾卿家平身!” 朝堂之下的文武百官齐声叩谢:“谢九千岁!”一群人磕头谢恩后站起身来,分开站成两组方阵,整个气氛,显得诚然庄重威严肃静。 望着如此儼然有序的早朝景象,九王爷觉得心中踏实了许多,看着身边那个甜腻似蜜糖,粘在自己身上的可人儿,九王爷情不自禁地搂过花雨楼的身体,将之放倒在自己的膝盖上。像是正在抚慰亲自饲养的宠物一般,一手摸着花雨楼的嘴唇,另一手顺着那腰间豁开的缝隙,鑽进对方的褻裤之内,撩拨着花雨楼白皙润滑的胯间硬物。 “啊~~~~~~~~~!”花雨楼忍耐不住地喊出娇羞的呻吟。 听到这令人耸动的淫浪之声,金鑾殿内的眾人,却并未觉得惊诧可疑,而是心照不宣地无视过滤。 朝堂之下的文武百官们,纷纷抱怨道:“究竟是谁传出的谣言,说这新帝不是皇子?这分明就和那萧太子如出一辙,都是那荒淫无道的德性!” 幕僚们窃窃私语道:“好在九王爷英伟不凡,这次北伐大获全胜,将匈奴人一举击溃,收复了边疆失土,九王爷真是驍勇善战吶!” “住口──!你们这些不知好歹的东西!以后再让本王听到你们对皇上出言不逊,一律满门抄斩!株连九族!”九王爷仿佛是顺风耳,隔着那么远的距离,都能知道这些幕僚究竟在八卦些什么。 那些心虚的家伙们,立刻负荆请罪道:“臣等,知罪!请九千岁息怒!请皇上饶命!” “哼!朕今天看在九千岁的面子上,暂且饶过尔等!若有再犯,就以欺君罔上之罪论处!”花雨楼终于开了金口,有模有样地扮演了一回旷世明君的角色。 那些官员立刻被花雨楼唬得一愣一愣地,拼命磕头谢恩道:“谢皇上宽恕之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九王爷低头在花雨楼的耳边轻语道:“做得好,雨楼!” “那有奖励吗?九哥哥?”花雨楼真恨不得整个人扑到九王爷的怀里,他那如饥似渴的眼神,仿佛他才是中了情毒欲火焚身的那个人。 “呵!当然有了,你这个小妖精!”九王爷掀开了花雨楼的下身衣物,俯下身子将双唇附在花雨楼点燃欲望的勃起上,伸出那灵巧刁鑽的滑舌,舔着花雨楼的淫根,逼得对方又是连番地惨叫。 “哈啊~~~~~~~~~~~~~!九哥哥~~~~~~~~~~~~呃嗯~~~~~~~~~~~~~~!”花雨楼这一声叫得可真够大声,那海豚音飆得房簷微颤,惊起一群鸟雀。 百官们都学乖了,遇到这种时候都默不支声,可是却有人吓到腿软似的开口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于是眾人都跟风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荒唐的景象,让朝堂之上的九王爷,觉得甚是有趣。他一边舔舐着花雨楼的身子,一边邪气地坏笑道:“小妖精,你再叫那么大声,我就把帘子掀起来。让他们见识一下,你现在的样子。” 那被九王爷万般挑逗的性器,传来阵阵电流般的痒麻快感直冲脑门,花雨楼又是一声淫浪的春叫声:“呀啊~~~~~~~~~~~~不要~~~~~~~~~~~~~~~!呵嗯~~~~~~~~~~~~~!” 这一次不用人带头,那些官也知道该说什么了:“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对应着荒淫无道的皇帝,野心十足的王爷,共同上演的春宫剧。那些官仿佛成了答录机似的,反复重播着这句话。 “呃啊~~~~~~~~~~~~~~~~~~~~~!我爱你~~~~~~~~~~~!九哥哥~~~~~~~~~~~~~~呃~~~~~~~~嗯~~~~~~~~~~~~!”花雨楼发出的春吟叫声不绝于耳,那堂下的万岁呼声也循环往复不息。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第三十五章:玉卿塞外情(大结局) 毛裘易罗綺,毡帐代帷屏,塞外的清风拂过油亮的青草地,泛起阵阵绿浪,一间围着布幔的塞外风情居所始终敞开着门,仿佛随时在等候着某人的归来。 “玉郎,你看我带什么回来了?”浑身披着兽皮猎人打扮的董仲卿,手里提着一只野鹿,兴高采烈地掀起布帘,进入了蒙古包里。 萧玉郎撇了撇嘴巴抱怨道:“怎么又是肉?就没什么蔬菜水果吗?” “呵,你还以为自己是皇上呢?想吃什么有什么?给你!蔬菜!”董仲卿从腰间卸下一个竹筐,里面放着一朵巨大的灵芝。 “哈?这是药材好吗!你让我吃灵芝加鹿肉,想热死我么?”萧玉郎发现董仲卿每次带回家的食物都很奇特,吃了之后都会產生一种燥热饥渴的情绪。 “哼哼,你知道的,玉郎,你懂的!来,你给我过来!”董仲卿一把将萧玉郎拉到自己的怀中,上下其手地一通乱摸。他自从到了塞外之后,整个人都放开了,除了打猎就是回家缠着萧玉郎,整天软磨硬泡地,想着如何占有对方的身体。 萧玉郎不停地推拒着面前男子的骚扰:“不要!你个色狼!别!啊──!”要萧玉郎这个皇帝的身子,为对方煮饭洗衣已经够受的了,还要天天被董仲卿压倒,仿佛成了他每日的必修课,如果这些都还不算糟的话,那么他之前误食了一种,叫做“子母草”的怪东西之后,胯间长出的那口女人才有的阴穴,更是令他的生活雪上加霜。自从他的身体被那怪药弄成了双性之后,董仲卿更是疯狂地迷恋他的身体,以至于萧玉郎很快就怀了身孕。 “玉郎,你都有了我的骨肉,就应该叫我相公,而不是色狼。而且你的情毒未解,若是我不碰你,万一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我岂不是要给老婆孩子送终了?”董仲卿边说着不可理喻的荒唐话,边将对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扒开,还把那被脱得只剩下一条单薄纱衣的萧玉郎捧到了床榻上。 萧玉郎害羞娇嗔地埋怨道:“胡说八道!谁是你老婆?不要脸!”那丝欲迎还拒的柔媚劲,激得对方更加亢奋。萧玉郎本就单薄文弱,再加上身体腹中的变化,行为显得更加不便,只能依偎在董仲卿的怀中,予取予求地配合。 “呦呵!你还敢说我不要脸吶?昨晚谁把床上弄得到处都是水的?是不是你这里的小洞流出来的?”董仲卿一把撕开了萧玉郎那条薄如蝉翼的纱衣,掰开对方的双腿,低头吻住了那口神秘的洞穴。 “啊~~~~~你下流!别碰那!嗯~~~~~~~~~”无法挣扎的萧玉郎,被动地张着两条白皙修长的美腿,任凭对方的头在自己的深缝之间攒动,享受着刁鑽的滑舌蹂躪着敏感的花芽,带来电流般奇妙的快感。 董仲卿舔吻着对方腿间的花穴,用手指轻轻地捅进了中间的缝隙,还色情淫靡地调戏道:“嗯,我喜欢这滋味!玉郎!听话,来!把腿分开点!让我抱你!”他不由分说地豁开对方的腿,挺起腰身将自己火热的欲望,对准萧玉郎那中间的蜜洞顶了进去。 “哈啊~~~~~~~~别~~~~~~~~~~~你轻点!呵嗯~~~~~~~~~~~!”一股充实禁忌的快感,填满了腿间的空虚蜜洞。 闯入了柔软的温存幽径,被甜蜜的花心嫩壁层层包裹,董仲卿情不自禁地告白道:“我爱你!玉郎!” “呃~~~~~~~你讨厌~~~~~~~~~啊~~~~~~~~!”萧玉郎很快就无法自制地,成为了肉欲的俘虏。翻滚的爱液倾泻而出,打湿了戳刺其中的肉柱,同时那重复着活塞运动,花径之内的性器发出一阵到达极限时的痉挛颤抖,对方的火热液体也灌入了萧玉郎的深处。 虽然二人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彼此之间的了解程度却不浅,同样是爱上了不该爱的人,最深爱的人却是伤害最深的,有一种同病相怜心心相惜的感情,让他们共享痛苦和寂寞,成为彼此的羈绊。 董仲卿抱着萧玉郎虚脱瘫软的身体,郑重其事地说承诺道:“我这辈子都会好好照顾你的,玉郎!” “嗯,仲卿,我只希望你以后带回来的蔬菜,能正常点就好了。”不想再误食类似子母草那样的怪药,萧玉郎只能再次念叨着提醒对方,希望董仲卿能够反省一下令萧玉郎误食药物的原因。 董仲卿信誓旦旦地拍胸脯打包票道:“好,我明天去天山,找那种叫雪莲的蔬菜,带回来给你,可好?”董仲卿总是把药材和野菜傻傻分不清楚,他的猎人乌龙程度,远超过萧玉郎的想象。 “你!好吧,希望你能带正常蔬菜回来的我,才是不正常的。”萧玉郎已经没了脾气,他开始无语地叹息投降放弃。 像是对待家人一样的深厚情感席卷入心,董仲卿殷切地关心起了怀中男子的健康问题:“不正常吗?你果然还是需要吃药,我明天去采些安胎药给你!”董仲卿这一句明显是故意的,他学会了耍贫嘴,将日常的琐碎变得充满詼谐的喜感,希望借此赶走寂寥的心伤。 “……”一时语塞,萧玉郎已经认命了。他欠了董仲卿的债,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偿还。自从来到关外后,他明白了一个道理:开心也是过,不开心也是过。学会了如何装疯卖傻之后,一切的恩怨仇恨都已放下,他觉得这么活着很轻松愜意。 从离开京城的那一刻起,决定忘记过去,尝试爱上对方,虽然这只是希望,但是在不知不觉之中,两个人已经习惯了对方的陪伴,渐渐地密不可分,成为彼此最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