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文剧场合集》 宦官×太子×身为公主的你1 青帝十九年,疟疾缠身,龙躯消瘦,乃下帝诏。 柳季元微微含背,立于高堂殿门,面朝高高石阶下的百官,扬声宣诏。 “孤半生执掌天下,号令百官,今日感人力有不足。现二皇子已到弱冠之年,精通群书,谦逊达理,感百姓之疾苦,自寒露之日起,命二皇子程启为皇太子,亲协事务,赐贞字。” 程启双手扶至额前,深扣下拜。 “儿臣定不负父王之命。” 柳季元走下石阶,弯腰将手中的诏令交给程启。 “太子,奴才可是真心的恭喜您呐。” 程启起身,身有异族血统的他,束起的黑发在阳光下却泛着金,一双琥珀色的眼瞳嵌在上扬的眼眶中,他微微眯了眯眼,笑得温柔,低声说:“多谢柳公公。” 柳季元笑笑不说话,只是低着腰含着背慢慢退去,四周官员开始窃窃私语,程启逐渐被好些个大臣围在人群中间,奉承之意不言而喻。 柳季元漠然的在远处看着,全然没了卑资。 这时一个小太监急步走来。 “不是叫你好好看着东辉宫。”柳季元冷了声。小太监连忙低头说:“仪安、仪安公主装成婢女跑、跑出去了。” 你是程仪安,幼年时母族因贪财受贿被贬,母亲在冷宫受尽冷眼,横梁而去。而你过继给了程启的母妃侗贵妃,父王对她格外偏爱,连带着对你也不再偏见。你知道父王绝对不是单纯的重病缠身,你太清楚那个侗贵妃就是个疯子,她在父皇膳食中加的东西绝对不是什么好玩意。如果不是皇兄程启次次明里暗里护着你,她早会对你下手。 从皇兄及笄起,你同他一起住进了东辉宫,他对你非常宠溺,从来没有限制过你。可这两日父王病的越来越重,守卫一改往日竟然不许你出去,你想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一定是侗贵妃下的命令。 于是你溜了出去,你想要知道父王到底怎么样了,想要知道真相,最重要的是你害怕皇兄受侗贵妃牵制。 走到还距太乾殿有一段距离的荷花池时就发现侍卫开始变多,这让你更加坚信了自己的猜想。什么爱情,什么放下两族恩怨,都是演的,装出一副恩爱的样子,都是侗贵妃忍了多年的报复。 你小心地弯腰提着裙子从湖间小桥悄悄溜过去,个子不高的你在树木和假山的遮蔽下顺利的来到了太乾殿的背后。 太乾殿内设很大,连窗子都是上好的琉璃瓦,你趴在墙边根本听不见里面一点声音。你看着前边来来往往的侍卫知道自己没可能溜进去。 你正想着别的法子,身后一个身影遮住了你,吓得你僵住了身子。 身后的人却发出了愉悦的低笑,“公主趴在墙后,这是在扮猫?” 你转过身,冷着声音:“柳公公,父王病重,你怎么不在殿内候着?” 你知道柳季元惹不得,他在父王身边十多年,他的话比许多大臣都管用。但你不止一次看到柳季元夜里去往侗贵妃寝宫方向,你猜他俩早就里应外合,串通一气了。 柳季元含着腰,低头看着你,不说话。 “公公,还望您去通报一下,仪安想去父王身前照顾。” “两个时辰前,奴才奉王上之命宣诏。”他答非所问,看着你全身僵硬,却又歪头好奇的样子心中起了乐子。 “什么?” “嗯。。。说是仪安公主。。。”你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 难道。。。难道要把我许配给哪个大臣?还是、还是让我去和亲?” 柳季元笑出了声,他太喜欢你无措害怕的样子,像只受惊的小鹿,又像只警惕的猫。他想还是像鹿的好,猫的爪子总会把自己抓伤。 “是仪安公主的二皇兄封了皇太子,两日后的寒露之日起,朝中事务就由太子打理了。” 你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更加警惕,这个宦官现在都敢打趣自己了,越发肆无忌惮,想必宫中势力已经多数被她们掌握,不知道皇兄封为太子是局还是父王之意。 “天气渐冷了,公主穿的单薄了些。”他朝远处的侍卫招了招手,想要给你披件外衣。 但你制止了他,他和贵妃是一路的,一定没有好意。 “那奴才送公主回去。” 他朝你支手,你却把手往后藏,他冷了眼,不顾你的不愿,拽住你的手搭在他手腕处。 你顾及前方不远还有不少侍卫太监,不愿和他争执,只好作罢。 一路上,你始终想从他口中套出什么,可他说话太过老练甚至能把问题回来,戏弄你一翻。 回到东辉宫时,还是申时,不到晚点时间却见皇兄在宫门口守着,你挥开柳季元,朝程启跑去。 “皇兄!”你扑过去,他也一把将你搂入怀中。 “安安,最近宫里不太平,跑到哪里去了?” 他紧紧抱着你,而你不过到他胸口,感受着皇兄的气息,你充满了安全感。 “几日不见皇兄回宫,门口守卫也不放我出去,我担心你。”程启摸摸你的头。 柳季元走近了过来,含着背微微弯腰,朝程启说:“公主殿下今日去了太乾殿,说是要在王上身边照顾呢。公主殿下还小,自己都照顾不好呢,您说呢?” 程启不作声,你在他怀里抬头看着他界限分明的下颚,你觉得他好像这些天清瘦了。 “安安已经十六了,可以照顾好皇兄,也可以照顾好父王的。” “可安安今天穿的好薄,要是自己生病了还怎么照顾皇兄,怎么照顾父王?” 程启也一眼就注意到了你穿的单薄,他低头看你,琥珀色的眼睛温柔的像要化出水。 柳季元看着眼前这好似璧人的画面,也不冷脸。 “太子殿下,后日起您可就政务繁忙,这公主殿下爱护兄长的紧,可舍得放您走。” 程启抬头和柳季元对视,淡淡的颔首。 宦官×太子×身为公主的你2 回到宫中,你盘腿坐在软榻上,程启在一边给你喂晚饭,一边听你小嘴说个不停。 “皇兄,你那日走后不久我就被那些侍卫看起来了!那些侍卫肯定是得了谁的命,现在连你的人都敢得罪的,只有你母妃了!” “他一个太监得了父王信任,连我也不放在眼里,我是父王的孩子,我去看看父王有什么不行吗?他竟然直接无视了我的话。” “皇兄,我上次不是和你说过我看到他去凤华宫吗?他肯定和你母妃是一路的!” “也不知道父王现在怎么样了。。。皇兄,你见到父王了吗?” “父王病重,他肯定只会让侗贵妃近身。你。。。皇兄你被封太子也不知道是。。。到底是谁的命。。。” “皇兄,你清瘦了,你这几天干什么去了,是不是没有按时吃饭?” “。。。。。。” 程启只是耐心听你念叨,脸上始终挂着笑意。 “皇兄,你说话呀!” “我的安安担心我,可安安要对皇兄有信心呀。安安放心,没有谁能伤害到你皇兄的,也没有谁能伤害到我的安安。” 你喝完最后的姜茶,眼中带着雾气看他。 你回忆到过去,程启受尽了侗贵妃的折磨。到了夜晚,他时常被关在一个黑屋里,你在外面听见他的嘶吼。他在冬日被贵妃一脚踢进湖中不让他起身,在他及笄之前,只要还有一口气在,都受着非人的折磨。但除了你们三人没人知道这一切,到了白天他穿上华服好像又是一副精神的样子。 “你记住,他这一切,都是替你受的!”你永远记得他被蛇爬满身时,你抱着贵妃的腿哭着,贵妃高高在上,低眸冷眼的样子。 你认为是因为你,你是父王的血脉,是害她族人万劫不复的仇人的孩子,她尚且在人前忍气吞声的演戏,能不杀死她自己的孩子已经是她仅有的母爱,怎么可能安稳养着你。是皇兄一直替你受了那些折磨,是皇兄一直保护你。 你直起身子,在软榻上抱住他。 “几日不见哥哥,安安心里不安的很,哥哥今夜陪安安一起睡好吗?” 程启知道你依赖他,几日不见,一定满是不安。他把你紧紧抱起,让你坐到他腿上,然后宣了婢女拿来浴盆。 虽然你很喜欢皇兄,但你也知道男女之别,你同皇兄同榻都是和衣而眠,何况从你见了女红开始皇兄就再也没有帮你洗过澡。 “皇兄。。。在你房里沐浴吗?” “是啊,安安和皇兄一起吗?安安不想看看皇兄是不是真的清瘦了吗?” 你涨红了脸,急忙摇手。 “不、不用一起沐浴也能看的出来的。。。” 程启贴近你,他的脸在你眼前放大。黑棕色的头发已经被他散开,一些碎发在他额前,浓黑的剑眉,琥珀色的瞳孔有一些像太阳花的纹路,高挺的鼻子还有。。。浅红的嘴巴。 你知道皇兄的相貌出众这是公认的事实,你也不止一次的看着他的脸犯花痴,把他带入你看的那些话本子里当男主。 可是今日房中漫着浴盆中散开的水气,你竟然觉得心跳不止,啊对,好像以前也经常心跳不止。 “安安愿不愿意和皇兄一起呢?” 你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回答,你心想:这是在暗示我吗?可我们是兄妹啊,话本子里的坏男人才会对不是妻子以外的人说这种话。皇兄只是把我当妹妹才觉得无所谓吗?皇兄到底什么意思。 程启也不难为你,温柔的笑出声。 “好了,皇兄知道安安现在是长大的女孩子了,皇兄不和你一起,安安先洗。” 你低头不敢看他,只觉得此刻的心跳声比其他任何时候都明显。 程启将你要换的衣服都整理好放在一边,才关门出去 你躺进浴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为什么被看在宫中,贵妃下的到底是什么药,父王的病,柳季元的放肆,皇兄被封。 你叹了口气,又想起刚刚皇兄的俊脸,你一直觉得自己只是单纯的喜欢美色,喜欢看好看的男子,只是出于对皇兄模样的欣赏,可是。。。可是。。。你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你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情感,但你不愿相信自己一直喜欢皇兄,你们是兄妹。 你一遍遍想着,皇兄刚刚说那种坏男人般的话,皇兄以后还会有皇嫂,皇兄如果称帝还会有无数嫔妃。于是你深吸一口气,带着你也不知道怎么来的气意,起身装好衣服,决定以后不要那么依赖皇兄。 你走出皇兄的房间,却发现书房的灯亮着,皇兄没有去沐浴? “王上和贵妃失踪,打算瞒到几时?愚蠢之计。” 什么?失踪了?!看来守卫如此森严是害怕有人发现父王和贵妃失踪了,而不是贵妃控制了宫内,这样说来把你看在宫内的难道是皇兄?可皇兄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你,从来都是有求必应的。 父王不在,唯一能够伪造诏令的只有柳季元,可他不是和贵妃一路的吗?他也不知道贵妃和父王去了哪吗?他什么时候和皇兄走的如此近? 短短几秒,你之前的猜想被推翻了一大半。 “愚蠢之计有了你还是愚蠢之计吗。你的作用就这样?”是皇兄的声音。 “呵,若非。。。” 房内的人不再出声,应是察觉有人。 “安安,是你吗?” 你沉默片刻,你不知道皇兄为何一改往日不让你出去,但你还是选择相信皇兄。“皇兄,你洗好了吗?” “嗯。安安,稍等一下。” 过了两分钟,程启打开房门。 他的身子高大,遮住了你的视野,只有透过他的手臂下看到屋内小部分,可你没有看到柳季元,应当是从窗子或者另有地道走了。 程启低头看见你转动的溜圆的眼睛,将你抱进书房。 “我的安安好香啊,怎么不在房内等我?”程启将头埋在你的肩窝,松软的头发蹭得发痒。你向一旁躲了躲,他又凑过来,你往后躲,他又将你揽入怀中,就像一只狼般紧追不放。 “皇兄,今晚安安还是不同你一起睡了,安安不害怕了。” “是吗?”他说话时吐出的气喷洒在你颈间。 “嗯嗯。那皇兄你先忙,安安回房了。” 他结实的臂膀搂着你不动,也不搭话。你用力试图挣脱他的怀抱,但是却让他抱你更紧。 “安安,再等等皇兄。过些日子一定让你知道一切,这段时间安安不要乱跑好吗?” 你沉默了,看来真的是皇兄命人看着你。 “安安都听你的。”你想先稳住皇兄,你并不喜欢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无措。 程启抱着怀中较小的妹妹,闻着那若有似无的体香,怎么闻也不够,搭在你腰间的手贴着衣服也能感受到里面光滑的皮肤,他只想把人揉进骨子里。 “那。。。安安先回去睡觉了。” 程启这才把人抱回房间温暖的床上,轻轻吻在你的额间。 “皇兄,你先去忙吧。安安不想哥哥熬夜。” 程启往常都是哄你睡着才离开,他当然晓得自家妹妹的异常。 “也好,近日确实会有些忙,安安要记得答应皇兄的事。”程启叹气一笑。 程启给你捏了捏被子,转身熄了灯走出去。他在房门外的长廊上却没有离开,暗淡的月光在瓦片的反射下映在他的头顶,立体的五官掩盖在阴影下,不知想些什么。 夜深了,你心里估摸着已是丑时,屋外下着小雨,日子越将冷了。 你的衣服大多是浅色的,只好穿上藏蓝色的裘披不让自己在黑夜里那么显眼,这是皇兄刚为你置办的新衣,上面还有淡淡的木香。 他向来对你的事都是这般上心的。 你也不敢掌灯,摸着黑来到侗贵妃的寝殿附近,果然侍卫比往常多了许多,屋内虽点了烛,你想这灯应该只是做出来的假象。 怎么引开这些人。。。 你看着脚下的石子,想起了话本里的桥段。于是你远远向假山那边丢了石子,侍卫们反应很快,有一批人立马往这边赶来。你的脚步声成功掩盖在这些人的步子下,跑到了主殿旁的膳房背后。 刚刚仅仅是外围的侍卫出去了,主殿四周每五丈便有一人。 正当你踌躇的时候,主殿门开了。 “你们都在外边守着,打扰本宫休息了。” 是侗贵妃的声音?!怎么回事,不是和父王一起失踪了吗? 待侍卫走后,你想窗户上小心翼翼的翻进去,但穿着披风实在不便,你只好将它掩在大树背后。 堂中一个人都没有,连照顾贵妃多年的婢女也不在。屏风后便是贵妃的卧榻,但在烛火下你依稀可以看到那里一个影子都没有。 你是知道这儿有密道的,密道里有间黑屋,而皇兄在那个黑屋里熬过了六年的折磨。可你总是蒙着眼进去,根本不知道进入密道的方法是什么。 你摸索的找着这里的角落,这时你闻见了背后的檀香味,檀香下压着淡淡的药味,那是贵妃身上的味道。 “哈哈,你来的且是好时候。” 宦官×太子×身为公主的你3 你吓得猛的回头,只见贵妃穿着红色的衣服,分明的喜庆的颜色,但却没有任何装饰,连金丝都没有勾在袖边,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甚至画了桃花在眉间,像极了画像中记下的她嫁到大燕的样子。不同的只是与她华丽妆容不搭的简单衣服和散开的一头浅棕长发。 “母、母妃。”你害怕了。 她勾起一抹笑,眼睛弯弯的像月亮,“私下可从来不叫我母妃的” “母妃。”贵妃身后响起声音,是皇兄! 贵妃侧身看向皇兄,你也看过去,他手臂上还挂着你丢掉的披风。看到你安然无恙,他紧绷的脸似乎舒展下来。 “安安没听话。”他快步走到你的身边,将披风给你穿上,再牵起你的手。 贵妃不屑哼了一声,转头冷声道:“走吧。”却见贵妃来到梳妆台处,这里摆放了眼花缭乱的金贵饰品,她伸向一个发簪,将其扭转方向。 她居然就这样带我们进去密道?她到底要干什么? 密道中已点好了蜡烛,你经过了那间已被上锁的黑屋,你从来没有进去过并不知道里面到底有些什么,是什么每日夜里折磨着皇兄。 你抓紧了皇兄的手,那些在黑屋外听着皇兄惨叫的日子又出现在你脑海。 “没事。”他低头看着你笑,一双眼睛弯弯的。 甜。你想起这个字,这样的笑容出现在他脸上彷佛受折磨的人从来不是他一样。 密道中的房间并不多,你们没走几步就来到了最深处。贵妃推开青铜筑起的高门,里面点满了红色的蜡烛。 是父王!你瞪大了眼睛。 他被捆在房间中央的柱子上,血已经把他的袍子完全染红,流到地面向四周蔓延。 “父王。。。父王他、他死了吗?”虽然你知道他并不爱你,可没了母亲,你心中依然期盼着那微不足道的父爱。 “只剩一口气了。”皇兄语气平平。 你抬头看他,却见他看着前面,面色淡然。 皇兄一定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为什么是这样,分明你这些年从未离开皇兄,分明你对她们母子的关系了如指掌,她们为什么要这样做的? “启儿,你过来。”贵妃站在父王身旁,伸出匕首,向程启昂首。 你感受到皇兄抓着你的手紧了紧。 “皇兄喜欢你的古灵精怪,喜欢你的小聪明。但这次皇兄请你站在门口,无论如何都不要上前。” “皇兄你什么意思!”你慌了。 可他并不回你,松开手大步走去,你想要追上去,却被门口突然燃起的一道火拦住了路。 程启走到母亲面前,低头看着自己母亲手上拿出的匕首。 “我自己来。”没有一点犹豫,他将匕首狠狠的插进了自己的胸部。 “不要!”眼前的火光和他胸膛插入的刀,印在你的眼中,你抑制不住的哭了。 侗贵妃看着他逐渐没了血色的脸,眼角犯了红,癫狂的笑了出来。“哈哈哈哈,我们风族终于能复兴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咧嘴笑着握住了刀柄,撑着程启的肩膀,向内挖着,一点也不犹豫。可程启丝毫不动,像个木头人一样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任由她用刀子在他的体内挖着。 “钻到哪里去了?” 她侧过头好像在找什么,又把刀子抽出来又重新找了一处刺进去,程启的身子晃了晃,依旧挺立在那。 “啊,找到了。” 她激动起来,小心翼翼的将刀子带出来。 是一只虫子,一只虫子一直在皇兄体内。 你哭的太厉害,眼前全是泪,视野逐渐模糊,眼前几人的身影似乎也变得诡异。 “哈哈哈哈哈,哭什么?死不了。”你听见她朝你轻蔑的说,“你一定充满了疑问。” “当年他为了皇位,骗我!他欺骗我!” 她声嘶力竭的吼出来,而后有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 “我带他进了禁地,他偷走了我族守护的上古龙族圣物炎阳晶的使命,而他。。。将炎阳晶融入自己的血脉得到了神力!” 她开始颤抖起来。 “这个畜生!得到神力的第一件事情居然是用我族人练手!三万!我三万子民被封印起来!父亲强撑着最后的意识。。。把圣池的龙血流入我身。” “你叫我如何不恨!他毁我族人,用秘术封我记忆,不顾我愿强娶进宫,生活在这冰冷的陌生之地!哈哈哈哈哈哈,可体内留着龙血的我怎么会被秘术封了记忆。哈哈哈哈哈哈,他竟然真的以为我爱惨了他。” 程启看着自己的母亲笑出了泪,不为所动。 “今日是我族遭难的第二十年,哈哈哈哈我忍了二十年。” “嗯,刚好,蛊虫也成熟了,祭品也准备好了。” 她满意的摸上了刀背上的虫子,仔细打量。 “还挺肥。” 你哭的有些缺氧,用手背摸干眼泪,深吸一口气。 此时此刻,贵妃、父王你都不在意了,你的眼里映着皇兄的侧影,他胸膛的血快流干了,可他还是坚挺的站在那里。 贵妃偏着头看了眼程启。“哈哈哈哈,他应该感谢他体内也有龙血,我得留着他这个血脉,否则何必废这么多年去锻造他。” “再给你讲讲吧。本来是该拿你来养蛊的,拥有天子血脉的阳女血长得更快。可我这儿子疼你疼的要死,不惜以死相逼,我只好先把他的身体练成才敢让把虫子放进去。” 程启皱起眉头,看向贵妃。“你答应过我她不会知道的!” “好了,卯时快到了。都是要死的人了,走前都把话丢的干净点儿。程启,你记住!风族只有靠你!” 说完,贵妃将蛊虫放在父王额头上,用血画了一些符圈,嘴里不听念叨着什么。 “龙神大人,您的后裔恳请您降下庇佑。” 她诚恳的跪下,手上却有规律地运动手指。 这时你发现连烛火都不再跳动,空间好像静止了,但时间还在流动。 寂静了一瞬,贵妃突然用符咒贴在自己的喉咙上,然后一把将匕首插入了自己的喉咙,毫不犹豫。 寂静。 你甚至能清晰的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叮”你看到一阵气波以侗贵妃为中心散开,你被这波气引起的风迷住了眼。 程启的脸上浮现了青色纹路,慢慢蔓延止脖颈,再到衣衫所遮处。 他深吸一口气,烛火的摇曳,血滴落声,仪安的呼吸声皆在他的五感内。 他是觉醒的龙神后裔了。 门口的销火熄灭。 “皇兄!”你急忙跑到程启身边,发现他胸口还在留血。 程启不说话,他低头看着你。 “皇兄。。。一定很疼。。。”你又红了眼眶。 程启能听到你急促的心跳,他知道你在担心他,心里泛起愉悦。 他摸摸你的头就走向贵妃处跪下。 多年的折磨,他从未怀疑过贵妃的爱,家国仇恨把她逼成了一个疯子。但她赢了,这个天下是风族的了。 “母亲,下辈子爱上一个普通人。”程启叩了三响。 你看见他微红的额头,明了他心中无处宣泄的苦闷。 “走吧。”他牵起你的手。 “父王和贵妃。。。”你回头看去,他们红色的衣尾交织在一起,如同画册里描绘的他们大婚之时一样。 她是爱过父王的吧。。。可爱情在亲人面前太不值一提了。 “会有人来善后的。”程启的语气听不出来起伏。 你也不再说话,就这样安静的永远告别童年噩梦的地宫。 在柳季元的里应外合下,程启全掌事务的路走的很顺,不到十日展现出断事严明,奖罚分明。 “我做了一些茶点来见皇兄”你提着食盒,来到书房前,侍卫见是你直接进去通报。 “公主。”柳季元走出来笑看着你。 他今日穿着扎眼的红墨色裘衣,你脑子里冒出红狐狸的样子,看见他的笑觉得这是只会偷葡萄的狡诈狐狸。 “我能进去吗?”你昂头挑衅般的看他。 柳季元看着这只亮爪子的猫,挑眉侧过身。“公主请” 你轻哼一声,走进书房。皇兄似乎很认真的在看奏章,并没有听见你们在门外的对话。 “皇兄!我做了些茶点!”你走进书案,将食盒放在上面。 程启抬头,宠溺的看着你,牵过你的手让你同他一起坐在软榻上。 “你先出去吧。”程启转头看向柳季元。 柳季元低着眸子,微微俯身,向外走去。 “柳公公的身姿真俊,如果不是知道你自小就在宫里,跟了父王十多年,我若是在外面遇着公公怕是以为哪家的富公子呢。”你故意对着他的背影说。 柳季元并为任何停顿,彷佛没有听见,挺拔着身子退出了书房。 柳季元走在书房外无人的长廊上抬起眸子冷如冰霜。 “安安觉得他很俊?”程启歪头贴近你。 “皇兄你知道我是何意!何必在意这句!柳季元这个人在父王身边这么多年,前朝的事情他都把握手,却愿意冒这么大危险帮助你。” “所以安安是在担心皇兄。”程启揽着你,他闻到你用的沐浴香和厨房里的糕点香。 嗯。。。是栀子和荔枝的味道。 他呼吸变重,揽着你的手微微摩擦着你的背。 他都快要贴到你的身上,你紧张的吞了吞口水但并没有制止他。 重重的呼吸喷在你的脖颈,你觉得皇兄又变成了一只狼,进食前的狼,这只狼在嗅着猎物的味道是否可口。 “皇兄、你、我好痒。”你颤抖了声音,用手抵住他的胸膛。 “安安爱皇兄吗?”前朝的事情逐渐安稳,他已经开始不想披着羊皮。 “喜欢!”你回答的毫不犹豫。 “皇兄是问,安安爱皇兄?”程启直起身体,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你,里面太阳花般的纹路吸引着你不由自主的看着他,你看到了里面倒映着你微红的脸颊。 心跳。。。又抑制不住了。 “安安很喜欢看话本子,皇兄的这个问题安安一定明白。不过安安不用着急回答,不管多久皇兄都等。”程启听见你心跳愉悦的勾起一角唇。 “嘿嘿好呢!哥哥快尝尝我做的!” “嗯。。。是荔枝芋泥呢。” (要开始上荤菜咯) 宦官×太子×身为公主的你4 天冷的很快,内库那边有置办了许多新衣让你去选,你带了两名侍女同路。 到了内库门口,侍卫把你们领到衣物室。 你推门进去,看到柳季元漫不经心的翻看在一层层衣架上堆放整齐的新衣。 “大总管还管这些小事吗?”你戒备地看着他。 柳季元不急着回答你,他翻着新衣,抽出一件绿色云纹的衣服。 “这个颜色很适合你。” “费心了。”你示意侍女接过衣服。 “有些事情想告诉你。。。嗯。当然是和你的利益有关。” 你虽然感到有些担心,但这密闭的屋子只有一个出口,所以你还是示意侍女出去。 “太子对朝堂政事真是手段不少呢,已经开始蚕食我的势力了。”他靠在衣架上恍若幽叹。 “居正位,得正名。你只需做好臣子的事,不要冒着违逆之事让世人诟病。”你冷笑。 他的表情突然变得冷酷。 “你不好奇,是什么让一个王上最亲近、最信任,势力滔天的臣子是为什么突然冒着大不韪和后宫搅和在一起,甘愿把权势让给他人的吗?” 你的心不自主快速跳动,不安的预感笼罩了你,你眸子颤动,故作不在意。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我当然会这么选择。因为,他许诺把你送给我。” 柳季元轻笑两声,眼神变得冷冽,继续说道。 “一个权力至上、身负家仇的人,仇人之女很重要吗,喜欢很重要吗。” 你冒出冷汗,如果这么多年的守护都是装的,如果连挚爱的人都能抛弃,这个人.....该是多怕。 他见你不说话,逼近你。睫毛在他眼睛上洒下一片阴影,你看不透他的眼神,也辨别不清他说的话几分真,但你觉得他的眼神很悲伤,明明那么冷酷那么机关算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一定是假的。 你内心开始动摇,无论真假,你已经陷入了一个危险的局面,一种无知的牢笼。 从小寄人篱下,没有母族依靠,没有父王疼爱,只有王兄一人陪伴的你,如落叶般飘荡的不安伴随你成长。 你讨厌被隐瞒,讨厌被算计,这让本就没有安全感的你充满对未知的恐惧。 之前对贵妃的猜测是错的,对贵妃和王兄的关系的猜测是错的。 那么对王兄的感情的猜测有可能是错的,对柳季元的认识有可能也是错的。 幼鸟想走出巢穴,却连巢穴外是悬崖还是树枝,是同类还是天敌都不知道。 你安静的走出衣物室,把怀里抱着的几件新衣递给侍女,脑海里都是柳季元的话。 “这对你来说一定觉得荒谬,但他真的从来没有隐瞒你吗?” 宦官×太子×身为公主的你5 你回到寝殿,脑子里一片浆糊。 王兄现在白日很忙,你觉得没有他你在这宫里空落落的。 从前想着怎么长大,怎么活下来,怎么保护王兄。 现在这些外在威胁都没了,没有他在的时候,你更觉得无所事事,没有方向。 你坐下来,回忆着过往的一切。 母族流放,母后自杀。 你寄养在侗贵妃名下,按她的说法,她本想用你练那个怪虫子,都是王兄护着你,让她不得不对自己的儿子下狠手。 小时候王兄被关在地宫受的折磨,应该是侗贵妃为了不然虫子反噬王兄故意用秘法锤炼他的身魄。 王兄没告诉你。 在你以为侗贵妃心狠手辣,扬言要保护他的时候,王兄没有解释 他任由你误会,任由你在无知的牢笼中。 你又想到他护着你冲撞自己的母亲,他在夜里哄你睡觉,他在你每次来月事的时候亲自熬汤给你喝,他在每个节日都会给你准备惊喜。 他爱你,你确信。 可他对你的爱排第几,你不知道。 这么能忍的一个人,对自己越心狠,对别人只会更甚。 可。。。 你想起那日“安安爱王兄吗?” 可你离得开他吗?能接受他这样对别人吗? 这是占有欲吗? 你想象着像话本里,他的火热巨物被放出,亲昵地在你腿间蹭,慢慢插入湿润甬道深处,二人紧密相贴。 会不会插得满满的,胀胀的。。。 “呜……”你心止不住悸动,呼吸一重,不由自主并拢腿。 你赶紧拍拍脸让自己清醒过来。 瞎猜是没用的,既然确信自己的内心,就试着相信他。 你心情逐渐变晴,自嘲自己怎么这么容易被柳季元影响。 宦官×太子×身为公主的你6 急于知道真相的你洋装镇定来到大殿。 你在门口远远就看见王兄正看着书案上的东西,旁边的侍卫在旁整理一张张布满墨迹的宣纸。 你踌躇着还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开口去问。 “怎么不进来?”程启察觉到熟悉的气息,没有抬头。 你慢悠悠的走进去,边走变思索。 “看王兄日理万机,走到门口了又觉着打扰。” “你退下。”程启侧脸对侍卫说。 他喜欢和你独处。 你走到书案前,发现王兄正在看治国志。 “是仪安叨扰。。。”你犹豫着还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一来是怕影响你们之间的感情,二来是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容易被干扰居然怀疑王兄。 “安安,这可不像你。”程启盯着你,他的眼神专注又暗含水波。 你不敢再看他,盯着鞋子上绣的毛绒绒的花纹。 “今日。。。看到话本里。。。说。。。”你想到怎么开口了。 “话本里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出嫁了,家里人就再也不会管她了。王兄,也会这样对安安吗?”你还是不敢看他。 “王兄不会把安安嫁出去的。” 你听见他轻笑两声,应该是被你的话取悦到了。 “可是总有一天安安会出嫁的,总有一天王兄会答应把安安许给别人,用来维系朝政。” 你说出了重点,心里忐忑,害怕他取笑你然后转移话题,害怕他拿虚假的承诺搪塞你。 “如果是这样,那就危险了。”他缓慢的说。 “如果是这样,那那个人一定会被王兄一刀一刀刮了,而安安一定再也离不开王兄半步。” 他一字一字的说的非常清晰。 你甚至觉得这平静的语气却好像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所以王兄真的没有许诺过柳季元吗? “今日见了谁吗?”他似乎已经猜到了。 王兄既然想你主动开口,你也不再绕弯子。 “王兄,你有对柳季元说过,把我许给他吗?”你抬头,和他对视。 他向来温润的脸色出现一瞬的僵硬。 “不曾。” 他停顿了一下。 程启这次却是真的咬牙切齿,绷着脸,沉着声。 “他先察觉了母后的动作,以此威胁,我不得不先做出退让。告诉他,给他一个机会。” 程启温怒,从未见过他如此阴沉。 “一个得到你的机会。” “得到我?我是你的筹码吗?”你觉得可笑,说到底还是为了地位愿意牺牲你。 你觉得他的金棕色的眸子里太阳花般的纹理,在此时看上去就像陷阱,美丽而危险。 “但他,不会有这个机会。因为我会在这之前,刮了他。”程启从未想过真的把你给谁,从未把你当棋子。柳季元敢觊觎你,他就将计就计,彻底解决他。 你没法换在他当时的处境思考,归根到底就是自己不如权力重要。 你心里仿佛被人泼了水,本来紧张的发热,现在却直冒冷汗。 “他可真是小丑,帮了你,权力被你架空,然后被你铲除。我呢?我也是小丑。只是我早就没什么价值,你也用不着对我废心机。” “如若我当然不做出权宜之计,我根本护不住你!他大可慢慢蚕食我为数不多的亲信,直接向父王觐见得到你!若是稳住他,还可有翻身余地。” 程启起身从后面抱住你,低头蹭你头顶的发丝。 “安安,你冷静一点。这么多年,我们都走过来,你真的感觉不到吗?” 他温暖的身子紧紧裹着你,你觉得喘不过气。 他的呼吸在你头顶,他的喘息从你后方传过来,他的胸膛有力的心跳,通过你俩贴在一起的身体,和你的心跳交织在一起。 程启见你不说话,闭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 他用下巴蹭你的头顶。“安安。。。我的安安不要生气。” 你居然感觉他开始委屈,觉得自己真是疯了。 宦官×太子×身为公主的你7(h) 程启确实懂的如何拿捏你。 他故意带着喘息,洋装哭腔。“我的安安,不要离开王兄。” 你转过头,昂首看向他。 只见他眼眶泛红,已然湿润了眼角。 你踮脚吻向他眼角的泪痕,一是自己本就喜爱他,受他诱惑,二是于心不忍,觉得自己的确太自私了。 程启发现到你的主动,抱着你的手臂都微微颤抖。 你当然感受到了,看到他睫毛微颤,引人爱怜。 程启知道,受伤的孤狼是最没有威胁力。 他装作哭腔。“安安。。。” 仿佛在求你怜爱。 你叹了口气,回抱他。“此事 ,是我钻了牛角尖。” “王兄从未想过把安安许给谁。安安只能是王兄的,对吗?” 程启见你情绪稳定下来。先是立马表明立场,又是宣示主权。 “。。。”怎么要安慰的翻到是他了。。。 你再次踮脚吻向他,只是这次目标是他的唇。 你学着吃糖的感觉,毫无章法的又咬又舔又吮。 程启微微愣住,后撤一步。“安安。。。想清楚了吗?” 你红了脸,怎么自己主动了,他还扭捏了。 “这就是安安的回应,安安是王兄的。”你当然不只是为了安慰他。 程启听完一把把你拉入怀中,把羊皮脱下。 他和你一直是用同样的洗护水,嘴巴里都是你爱的荔枝气味。 湿润的舌头描绘着你的唇瓣,然后撬开你的牙,舔舐你的小蛇舌。 你呼吸变重,只能由鼻子呼吸,可你心跳太快,用鼻子呼吸根本不够,不免脸蛋缺氧潮红。 程启的手抚上你的头,既让你有所依靠,又让你无处可逃。 他看着你迷离的样子,已经确定了你的心意,开始盘算着让你再无退路,永远只能是他的。 他勾住你的舌稍稍拉开一点距离,引着你的小舌交缠着伸到外面,然后一口包住它,吮吸着,似乎要吞你入腹。 男人接吻的招数似乎与生俱来,你根本招架不住,低喘了出来,眼眶泛红。 “你怎么。。。这么。。。”他让你稍作喘息。 “王兄怎么能比话本里的男主差劲?”他轻笑,你和他的身子贴的紧,感觉到了他胸腔的震动。 他将你打横抱起来走到后面的偏殿,关门锁住后,立马把你锁在他的身子和门中间又开始吻起来。 你后背抵住门,双手紧紧抠住他手臂上的衣料。 “唔。”你被亲的双腿发软,他依旧不依不饶。 他把你的舌含到他嘴里,用牙轻咬不让你逃脱,大舌摩擦着你的舌尖。 程启感觉到你双腿失力,揽着你腰把你身子往上一送。 你的惊呼声由于舌头被他吃住无法发出,只能哼唧着双手环保住他的脖子,双腿夹着他腰。 程启看你双眼迷离,满脸沉浸在吻里,抱着你慢慢走向床榻,把你抵在被褥上,亲吻变得温柔,只是双手不再老实。 一手解着你的扣子,一手溜进衣物摩擦你的腰。 他的手有些茧,禁锢着你 不让你有可乘之机,你躲不掉,他又轻轻摩擦着,似有若无的触摸,引得你发痒,你颤抖着腰,嘴巴又被吃的津津作响,根本发不出声。 “唔。。嗯”你痒的整个人都在微微颤动,眼中翻起涟漪。 他稍作撤离,单手撑着身子,另一手实实抚在你的腰上。 你终于得以喘息。 程启见你眼眶湿润,满脸潮红,双唇被他亲的像浸了水的殷桃,心中愉悦。 只是他还不满于此,柳季元竟挑动安安和他之间的隔阂。 他太害怕失去你,得把你的后路斩断,让你彻底和他融在一起,心要如此,身也要如此。 程启的手逐渐往下,从肚肌到小腹,再到三角区。 他感觉到三角区稀疏的毛发,在那里打着圈,等你反应,若是你不愿,他不想惹你不快。 你和他对视立马又红了脸,害羞的避开他注视你的漂亮眸子,视觉重心移到他高挺的鼻子,再到和你一样湿润的嘴唇。 程启见你害羞,也不为难你,一切交给他就好了。 宦官×太子×身为公主的你8(H) 程启的手继续往下,你的毛不多,只稀稀疏疏的几根,又短,根本遮不住下面的风光。 他干脆把你的里衣全部脱掉。 你的身体接触到冷气,不免起了鸡皮疙瘩。 程启把你往床榻内揽了揽,将枕头抵在你头下,整个身体翻上来罩住你 。 他再次吻你,勾住你的小舌温柔的吸吮,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你长着嘴顺应着他,唾液从你的嘴角流下,分不清是你还是他的。 他的手来到你的阴户上,在外面轻抚试探,察觉你已经有些湿润。 你心跳加快,有些紧张,紧紧闭上眼睛,身体僵硬。 “没事的,是王兄啊,王兄不会伤害安安的 。”他轻吻你的唇角,安抚你。“一切交给我就好,放松。 你深吸一口气,闭着眼慢慢放松。 你感觉自己像出动送上来的菜,等王兄揭开品尝。 程启见你乖巧点样子,心中怜惜。手指剥开阴户,看见藏起来的阴蒂和那条隐蔽的细缝。 他附身一边吻你,动作放轻,一边轻轻揉动阴蒂。 温柔的手法下你觉得很舒服,沉浸在其中,身体变得软绵。 “呵”,他轻笑一声。大舌攻池掠地,又用下面的手做坏的捏住阴蒂,快速揉动。 “嗯。。嗯。。嗯!”你叫不来,只能用喉腔表示你的难受。 程启根本不管,手下动作越来越快。你激烈的扭动腰,但根本躲不掉。 本就呼吸困难的你,嘴里被吃的死死的,下面被揉的发颤,你感觉自己快要窒息。 程启不止步于此 他不光快速揉动,还不时重重一捏。 你快要窒息了,下面什么东西到了极点,整个身体都在抖动。 “嗯。。。唔,唔。。。嗯”你的摇头皱眉,阴蒂那积累的快感快要把你淹没。 “啊”你惊呼出来,双眼呆滞,身体潮红。 你的阴蒂抖动,感觉下面阴蒂在跳。 程启捏着你阴蒂的手,感觉到你已经阴蒂高潮,满手湿润,他松开你的嘴巴给你喘息的机会。 你已经是气若游丝,张着小嘴,大口喘息。 程启低头看着你的阴户,心想着应当足够湿润。 轻轻试探着用中指插进那条细缝。 他慢慢把中指探进去,肉穴立马死死裹住插进来的半根手指。 程启也呼吸加重,冒气薄汗,这么紧吗。。。 “啊。。。”你轻呼,感觉下面吃住了他的手指,不疼但已经充足的感觉。 程启抽动着中指,还好已经足够湿润,肉穴吃着他的手指,抽出来的时候湿哒哒的,他又插进去的时候能听到水声。 “哈。。。哈。。。”你的呼吸跟着他抽插的节奏一起。 程启中指插了十几次,加入食指,两只手指并拢插进去,在肉穴里显得拥挤,插进去时肉穴像被欺负的肉桃,好像稍微使劲插就会坏掉,但抽出来时又像要吃住他,裹住他的手指依依不舍的看手指抽离。 程启也不免重声。“嗯。” 他不敢相信要是把自己的龙根插进去得有多爽。 他如此反复的抽插,你觉得觉得好像终于知道话本里“吃饱了”是什么感觉。 但你一会儿就会知道“吃撑了”“吃不下”的感觉。 程启温柔的动作让你觉得很舒服,配合的叉开双腿。 程启抽动这两根手指的速度慢慢变快。 “唔,慢点。”你抓着他的手臂,难耐的要求。 程启果然慢下来,但太慢了,他的手指抽出去在你的阴户打转,就是不进来。 你的额头已然冒出细密汗珠,抿了抿干渴的唇,知道自己的身体在渴求,下意识扭动胯追着他撤离的手指。 “不要,进来”你撒娇道。 程启不作声,他能看到你饥渴的小穴吐出水汁。 “还要吗?”程启边说,变脱掉自己的衣物。 他双腿跪在你两侧,漏出他结实的肌肉,你不敢再往下看,侧过头盯着床帘,咬着唇不好意思说。 程启扶着肉棒在你阴户上蹭着水汁,他在你小穴外摩擦。 你没有看,感觉应该挺大的。 会疼吗。。。。 你害怕的死死抓住剩下的被褥。 程启见状握住的你手,和你十指紧扣,附身一边舔舐你的脖颈,一边用肉棒轻蹭你的阴户。 他重重的呼吸喷在你脖子上,毛发蹭的你发痒,你酥着身子喘息。 程启趁你发软,肉棒对准你的小穴插了进去,虽然刚刚用手指插的都是水,但他的肉棒太大了,一进去就觉得抽动困难,害怕你撑的疼,干脆狠心用力一撞,插到肉穴的最深处。 “啊”两人都叫出了声。 你叫的激烈,带着痛苦。他则是被挤的肉棒难受。 你感觉自己好像被人从中间劈成了两瓣一样的疼,哭了出来。 “好疼。”你一边喘气一边哭泣。 太大了,王兄的肉棒太大了,大的你难受。 程启被夹的也不好受,头靠在陈思思的颈上,啃咬她,慢慢的抽插。 你的手抵在他的胸口上,试图把他推出去。 程启不为所动,一边再次吻上了你的嘴唇,一边抽动被肉穴裹住的肉棒,即便插到底了,他的肉棒外还有两指宽的长度在外面。 他一只手抓着你的奶子,另一只手来到下面揉动你的阴蒂,想让你舒服。 慢慢的,感觉到穴里的水开始泛滥,抽插时也容易了许多,“噗叽噗叽”的水声是小穴仿佛在说好吃。 你也听到水声,红着脸不敢看他。 程启看你流了这么多淫水做润滑,并且适应了这个尺度开始不再挣扎。 他直接按着你的腰,胯一挺,把全部肉棒插了进去。 “啊!!”本来已经“吃撑了”的你,感觉阴道内什么东西再次被挤开,疼的你双眼往后翻,差点晕过去。 插开子宫口了。。。程启叹口气,龟头处最大,被子宫口挤得发疼。 程启势必要今日操的你身也是他的,心更是他的,让你再也离不开他,离不开他的肉棒。 你脚趾蜷缩,已经从大口喘息变成求饶的抽泣。 “王兄。。。啊。。。轻点、王兄、轻点、啊、啊。。。” 你一边抽泣,一边用手抚着自己的小腹,感觉隔着肉皮下,里面随着程启的抽插浮起柱状。 淫水和处女血随着他的抽动溢出来,让他的进出容易了许多。 “安安好棒,好湿……”他一边喘气,一边夸奖你。 尝到甜头的程启疯狂挺腰,肉棒稍稍退出,又猛地撞回去。 他的手揉捏着她的奶子,时重时轻。 你痛苦低泣,眼尾殷红,被操得委屈万分 真是。。。又痛又麻,又爽又撑。 “慢点。。。啊、慢点、好撑” 你要疯掉了,你真的要疯掉了。 交合处的肉穴口被硬生生操的圆圆的,咕叽咕叽的水声没有断过。 程启一次插的比一次狠,像是要把你撞碎了一样。 “不要了……”你只是无意识地呢喃着,软绵无力的身体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 积蓄的快感在大脑爆发,在男人的一次用力顶入下,你尖叫出来,全身潮红这颤动,仿佛脱水挣扎的鱼,喷水高潮。。。 宦官×太子×身为公主的你9 你还处于在高潮的余韵中,程启就开始动起来。 一开一合的肉穴像是在贪吃他的肉棒,他快爽得缴械投降了。 程启亲亲还在高潮中没回神的你,看着这幅沉醉在情欲中痴了一般的模样,啪啪撞击着肉穴,每一下都深深顶在宫腔里面。 强烈的刺激让你忍不住再次大声呻吟。 你数不清他又操了多少下,男人每次都抵在你的最深处,他舔吻着你的肌肤,做出了最后的冲刺。 性器狠狠的撞击你的宫腔,将热烫的白浊送入能孕育生命的温暖地方。 你被快速的抽插和滚烫的液体冲刷,激的你再次高潮,微微痉挛着腿,又是一拨热潮喷下。 原本对这事充满幻想的你,现在只觉得解脱。 他终于射出来了。。。 像是完成了什么任务,卸下所有的气力晕了过去。 程启怜爱的抚摸的秀发,轻柔用被子盖住你。 他收拾好自己,然后吩咐殿外侍从送浴盆过来就出去了。 本想着柳季元还有用处。。。 他面色如常,依旧温润如玉的样子,心底却已发了狠。 ———————————— 肉太难写了,把黑化小柳写完就开下一个了。没有夹心饼干。 之后的小短剧不拉这么长了,废话有点多。 宦官×太子×身为公主的你10 柳季元遭到了程启的暗杀,只好躲进先帝造的密道里。 柳季元眼眶因疼痛崩出红血丝,程启以为自己没有准备退路吗,先帝的密道可以通往宫内任何地方,包括北门和东辉宫。 他捂着受伤渗血的肩膀,来到东辉宫,想见见他心心念念的人,却发现殿内空无一人。 一定是去找程启了。 为了活着他混入宦官内,跟着先帝身边,看着那坚强又明媚的女孩长大,渐渐心里生出了疯狂的暗恋。 可当他来到大殿时,本就发红的眼,被刺的生疼。 他看见在被褥里安睡的你,露出的脖颈上有着星星点点的红印。 好啊,他气的发抖。 他本以为程启对你只是作为兄长的掌控欲,没想到程启从一开始就在给他不可能的机会和希望。他怎么敢,你们可是亲兄妹。 他本以为孤注一掷能换的和你在一起的机会,没想到程启如此不留余地。 程启不在殿内,应该是带人去寻他了。 即便再气,他也温柔的抱起你,带你从密道跑出去。 你感觉晃晃悠悠的,本来就累极的你觉得更加头疼。 你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自己在马车内,直接吓得一激灵。 “醒了?”柳季元坐在你旁边。 “我怎么在这?”你立马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怎么回事。。。我不是应该。。。 “我给你换的,怎么?公主嫌弃倒是可以丢掉。”他眼里冰冷,说的话也刺耳。 “到底发生什么了?”你懒得和他争执这些,只想搞清楚发生了什么。 “你的好王兄,过河拆桥,我只好把你逮了做人质啊。” 他看着你一脸防备,回忆到你躺在龙踏上的样子,心中觉得刺眼。 “呃!”柳季元一把掐住你的脖子,虽然没有下死手,但也让你难以呼吸。 “你俩可真是亲兄妹。一个过河拆桥,一个不顾伦理。” 他懂什么,你觉得好笑。 你算是被程启拉扯长大,这世界上没有比他更亲的人。 他盯着你,绷着的脸又笑起来。程启怎么会给你灌输伦理纲常的事,他自己都是弑父诱妹的人。 “呃!放、放开!”你被掐吐出来的声音嘶哑。 柳季元慢慢松开力度,却没有放手,他的拇指在你脖子上摩擦,渐渐靠近。 “干什么!”你疯狂反抗起来。 他却只是头靠在你的颈窝,深深洗了口气,好香的荔枝味啊。 “公主你知道吗,我的家乡有个规矩,看了女子的足就得取她。” 你见他没有进一步逾越的动作,不再挣扎。 “你十岁左右的时候,经常被程启领着在花园里玩,我远远见着,不知道尔虞我诈的深宫中怎么会有这般活泼的女孩。”他回忆起,语气也愉悦不少。 “我想着在夏日赤裸着脚踩在布满莲叶的浅塘之中的你,长大也能这么无虑吗。” 他一步步在先帝身边爬到一人之下的位置,不仅能更好的活着,更有机会保护你。 可他作为一个宦官的身份,永远无法娶你。 因此,在程启给他机会的那一刻,他犹豫了。最终冒着天大的危险参与了谋杀一事。 你不知道说什么,虽然没法共情,但也觉得换在他的角度其实并没什么错。 人都要努力活着,你在深宫里如此,他也如此。 “那个。。。但是。。。男女之事无法强求,即便王兄真给了你机会,我也不会喜欢你。” 你试着好言好语的和他沟通,他却突然发了怒。 “可你们是兄妹!”他抬起头,咬牙切齿。“你可曾想过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天下人知道了会如何唾弃你俩?不轨之人会如何接着理由起兵反抗?更不要说先帝之死,会如果掀起天下动荡,民不聊生?且不说你们是兄妹,你们更是王室!” 你吞了吞口水,心虚的无法看他,这样的后果,没人敢担得起这种罪名。 宦官×太子×身为公主的你11(H) 马儿已经跑了大半天,你们不得不在一处客栈住下。 你走下马车,发现柳季元还带了十几名亲信,应当都是武功高强。 你观察了一下,暂时放弃了逃跑的念头。 小城城郊的客栈并不干净,来往的人少,显得有些简陋。 柳季元走在前面,进了大堂,吩咐了小二许多吃食,然后选了个桌子坐下,用帕子替你的那方搽了搽。 侍卫们落座在旁边的桌子上,谨慎的观察四周。 虽然从小不得偏爱,但生在宫中的你的确没见过这种地方。 你抿抿嘴巴,小心翼翼的坐下。 两人金贵的样子,让隔壁一桌的男人们起了歹心,看着两人还带着侍从,一个身材矮小的人悄悄溜进了厨房。 有侍卫发现了,附身在柳季元低语。 “来咯。”小二把满满两桌菜端上来。 柳季元给你盛了一碗汤,先闻了闻,递给你。 “别以为你对我这样,就能改变现状。”你毫不客气的接过去。 他好笑的看着你自作坚强的样子,觉得像伸出抓子的小猫。 你本想夹起一片牛肉,他却用筷子夹走,闻了闻才递给你。 你反应过来,在外是要多一份心眼,于是等他过完一遍菜,你才开动。 还需给车马休整时间,得在这客栈休息一日。 你听到他要和你一间时并没有意外,不管出于哪种目的,你现下都没发离开他的视线。 “喂,那。。。那本公主要方便怎么办!”你刚在房内坐下,感觉有些尿意,犹犹豫豫的开口。 柳季元笑了出来,夕阳透过木格窗印在他脸上,一改往日给你阴沉腹黑的印象,多了一份明媚。 “公主就算是弄臣下身上,臣下也不会嫌弃。”他靠近到一步之距,附身罩住你,这种从上而下的压迫感让你不适,但他的眼睛却毫不冰冷,甚至带着笑意。 你慌张推开他,后退几步背对着。 “我不管,你想办法给我解决了!” 他最终还是让人拿来了夜壶,隔着屏风给你留足了颜面。 这时,门外的侍从敲门似乎有急事。 柳季元开门,但并未走出去。 “主子,城内已经发出了公主的寻人贴,宫内动作很快。” “附近有可疑痕迹吗?” “除了刚刚那几个想要下毒的已经被解决了,其他没有异常。” 他心中估摸着撤离方向,告诉侍从做好准备,然后关门回到房间。 不过片刻对话的功夫,就见屏风后已没了你人,他握紧拳头,望着打开的窗户。 两层。。。真是敢爬,果然是猫变的。 可惜客栈外全围了他的人。 你点着脚从窗外的木梁上慢慢移动,为了不掉下去贴紧了木瓦。 终于爬到走廊上,你用力一跳,跳了进去。 走廊的另一端就是客房,已经可以听见好几处脚步声,应当是在寻你。 怎么办。。。不敢冒着危险下楼出去,外面一定也有他的人。只好翻进晾晒腊肉的房间。。。。 好巧不巧,刚刚那桌觊觎你们的人,有一个逃掉侍从正藏在这里。 他一把捂住你的嘴,将你捞捞锁在臂里。 “好啊,老子死了四五个兄弟,真是老天开眼,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掐着狠狠你的手臂,本想把你解决掉报仇雪恨,看着你雪白的肌肤,又改变了主意——先奸后杀。 你用力蹬着他,为了防止发出动静,他把你捂的更死了,你快要无法呼吸。 他拿出什么东西在另一只手心,然后换了只手捂。 为了呼吸,你不可避免的吸入了一些他手上的东西。 肯定是不好的东西,危机意识下求生的本能让你奋力踢住了他的下半身。 “啊”任何男人都没法抗住这种致命一击。 趁着这一时刻,你跑了出去。 慌乱之下,你噔噔噔下楼,正好被柳季元逮住。 他本想讥讽你,却见你满脸潮红呼吸不畅,急忙揽着你,为你提供支撑。 “那人、还、还在、那房内。”你惊魂未定,用手扣住柳季元的手臂,指过去。 侍从们不到片刻就把人逮了下来。 “处理了。”柳季元把你护在身内,为你挡住那血腥画面。 他宽大的臂膀显示出衣服下藏着的肌肉,你在他身前被高大的身形罩住,一股男性气息包裹着你。 你顿时双腿发软,跌下去,还好他及时揽着。 “你怎么了?” 贴的太近了。。。 他好香。。。 是男性的味道。。。 不行。。。不能让他知道。。。抗一抗,忍一忍就过去了。。。 “没事。。。”你用手撑在他的手臂上慢慢站起来。 “今天好累,我要回房间休息。” 你看不见自己满脸潮红,仰头祈求般看着他的样子有多诱人。 柳季元马上察觉了不对,匆匆把人抱上楼。 你躺在他臂弯里,觉得更加燥热了,甚至有种不舒服到想要呻吟的冲动。 他重重扣上门,把你放在床上正想出去替你寻解药,软成水般的身子依恋般的贴过来。 柳季元僵住了,不知该不该留下来。 药效开始发挥作用,你已经无法思考,被欲望裹挟发出诱人的淫叫。 “啊。。。哈啊。。。”身边有男性气息却得不到抚慰。 床上的人不停扭动的身子,把衣服蹭的凌乱,露出雪白的肌肤。 他深吸一口气转过来看着你。 仿佛得到什么奖励,你直起身双臂搂着他,不停用胸蹭他。 柳季元这才意识到你已经不可能坚持到他寻药来了。 “公主。。。” 床上的人儿已经主动岔开双腿,情不自禁的用手抚摸着下面。 他看着你这模样,喉咙一紧。 不够。。。 “啊。。。哈啊。。。”你觉得下面急切的想被填满,拉扯着褪下衣裤,无意识把自己的手指往肉穴的里送。 他再也忍不住,拦住你的手,附身用舌头毫不留情的刺入了软嫩的肉穴里。 “啊。。。”你扭动着腰,大腿夹着他的头,舍不得那舌头离去。 在药效下的肉穴很快就汁水泛滥,他的舌头像是小蛇一般,舔着敏感的肉壁。 奇异的快感弥漫了你的全身,你不停地颤抖着身体,显然是被刺激得不轻。 你哭泣着,泪珠一颗颗的掉落,凌乱的发丝沾染上了汗珠,湿漉漉的黏在额头上,可怜极了。 “呜呜呜。。。不够。。。不够。。。” 更大的东西、插进来、填满。。。内心的欲望叫嚣着。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柳季元不知道错过这次,自己是否还有机会亲近你。 粗大的龟头慢慢的插进肉穴里。 他一寸一寸的挺进,慢慢的享受一步步占有你的过程。 太爽了。。。被巨物一寸寸填满的感觉,让你爽到仰起头大口呼吸。 “啊。。。好大,好爽。。。”娇贵的公主此刻像淫妇般发出娇喘。 终于插到了底,他感觉宫腔夹住了顶端,只要他狠心用力就能捅开。 “动啊。。。啊。。。弄死我。。。”偏偏身下的人无可救药的呐喊着。 “好,今日臣下定把公主往死里操。” 好,那就都疯狂吧,他也干脆抛弃一切杂念发了疯。 剧烈的撞击,拍打声不绝。 爽的你发出支离破碎的淫叫,张开的小嘴淫液从嘴角滑下,萎靡至极。 男人俊俏的脸上也满是情欲,看向你的眼神直白热烈。 他亲吻,咬磨,舔吸在你身上留下深深痕迹。 肉棒飞快地反复在肉穴里抽插,沉甸甸的两颗囊袋也在晃荡。 急剧是冲刺下,你被顶到小腹里饱涨得要命,哆哆嗦嗦得抖动,一刹那,大脑空白,汁水四溅。。。 “啊!”高潮迭起的你,仰着头,翻着眼,连呼吸都暂停了。 “呃!”过了片刻,你才回过神,大口呼吸着空气,仿佛终于得水的鱼。 高潮后,理智渐渐回归。 完了。。。。你的一反应就是不知道怎么面对王兄。 “王兄。。。”你呢喃。 柳季元被刺激了,中药后的你想的居然还是程启。 他掐住你的脖子,一遍发力操着,一遍低吼。 “你看清楚我是谁!你就那么爱他吗!” “不要。。。不要。。。脏掉了。。。” 他掐住你喉咙的手逐渐用力,一阵强烈的窒息感席卷意识。 突然,柳季元毫无征兆地放开了手。你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感到强烈的委屈,还有。。。难以言说的快感。 他感觉穴内的媚肉不断的绞紧、抽搐、吸夹着他。 于是开始加快速度,用手快速的揉动着你的阴蒂。 你再次被巨大的快感急速冲刷着,眼泪止不住的涌出来,身体狠狠的抖了一下,伴随着柳季元的抽插,一股泉水从肉穴涌出。 他被刺激的“嘶”了一声。亢奋的抽插,享受着高潮带来的炽热和剧烈的收缩。 “不要了,不要了。” 你不断扭动着胯着想要逃离他的手和粗大的肉棒。 你在男人身下疲惫地只想闭眼睡觉。 “还没有射出来呢。” 男人诱哄。“好公主,再忍忍。” 无论怎么摆动都无法摆脱身后男人,最终你认命地呜咽了一声。。。 ———————————— 撤回之前的发言,怎么能没有夹心饼干!必须有!!!下章就安排!!! 宦官×太子×身为公主的你12(完)(H) 你醒来时又是在马车上,想到自己和柳季元心中迷茫。 依稀记得昨夜你迷糊着被干了好几次,数不清了。。。干晕了。。。 你不知道怎么面对王兄,也不想让柳季元死。 不能让王兄知道。。。 车马行驶到草原。 你翻开车帘往外看,满山遍野的绿,空气中弥漫着清晨泥土的味道。 没有出过王宫,你被眼前的自然风光吸引,头支到窗外享受微风。 你好像听见马蹄声。 “他来了。”柳季元知道自己跑不掉了。 你意识到是王兄下意识高兴,可下一秒又担忧起来。 “你放我走吧,说不定还有生机。” 他看着你不说话,那双眸子幽暗,和王兄的色泽截然不同,却能从墨黑色的瞳孔里看出爱意。 真的疯了。。。不过是和他春宵一夜。。。 后面的车骑很快追上来,包围你们。 他起身牵着你走下面马车。 你远远的就一眼看见高大黑马上的王兄。 他穿着黑色的立领长衣,将长发高高束起,脸上有些许胡渣,显然这几日没有心思打理。 程启看到你安然无恙,放心了一些。 柳季元松开你,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柔。 “再见,我的公主。” 他总是喜欢似笑非笑的样子。 你走过去,忧心忡忡,程启立马抱住你,闻着那荔枝香冲淡了几日来的阴霾。 “王兄。。。你会杀了他吗。。” 程启不置声,短短几日,他的好妹妹就被那男人迷惑了是吗。 他松开你,正想对手下下令,却看见你衣领下的红印一下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震怒,气氛,懊恼,难过,一时间五味杂陈。 他抽出佩剑。“何止要杀了他,我要亲手刮了他!” 他阻止了手下上前,想亲手一刀刀割下柳季元的皮肉。 柳季元也拔出佩刀,刺向程启肩膀,被他侧身躲过。 二人打的激烈,但用刀的终究比用剑的吃力,何况柳季元还有伤在身,渐渐的他节节后退。 程启在一个挡手后快速扭转手腕,将剑刺入了柳季元的胸膛。 他的身体早被母亲练就的坚硬,又觉醒了风族血脉,这一剑刺入就直接捅穿了柳季元的身体。 柳季元踉跄跪下,鲜血染红了他的绿衣。 程启毫不留情的抽出长剑,将人踢倒在地上,举起剑对着他的脑袋刺去。 这时的柳季元根本没有还手之地。 “不要!”你已经来不及挡在柳季元面前,只好用手握住只离他几公分的剑。 锋利的剑刃直接划进了你的手心,深可见骨,鲜血顺着剑身缓缓下流,滴在了柳季元的额头。 程启心脏直接吓的停了一拍,颤抖着手丢掉剑,抱着你。 柳季元也怔住了,他没想到你会为了他扑上来,反应过来后急忙忍住疼痛半支着身体看你。 好疼。。。眼泪直接从泪腺涌出来。 “好。。好疼。。”你哭出来。 “别。。。别杀他。。。” “呜呜呜,王兄,好疼啊。” 早知这样疼你就不从上来了,可行动比脑子快,你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害怕他死了。 程启抱着你,面色复杂。 终究怪他没保护好你。。。 来年的春日,天气回暖。 柳总管发了丧,王上因恶疾仙逝。 程启那个身份发丧必定引来非议,而作为王上亲信和程启不合的柳季元显然更有可信度。 新王还需要旧臣的巩固,新王明显对柳季元颇有微词,朝堂上暗地里分了程启一党和柳季元一党,暗潮汹涌。 奇怪的是二人却有经常往来,新王几乎隔三差五就召见总管,甚至特许他留住王宫。 你依然如从前,住在东辉宫中。 两个男人把你殿中装饰的充满春意。。。 当然,不止是装饰上春意。 夜里,宫外守着一层层侍卫,而宫内空荡荡的,大殿灯火通明,却门帘紧闭。 殿内隐约传出求饶声。 “啊。。。嗯。。。我错了。。不要一起。。”你不安的扭动身体。 两个男人在一前一后的侍弄你,身体被挑拨的又舒又麻。 还没有进入正题,你就开始求饶。 你最怕就是两人同时出现。。。 程启低头亲吻你的小腹,他的眉眼依旧俊然出尘,金棕色的眸子似蕴含着笑意,嘴角浮起一丝极浅的弧度,显示出他的愉悦来。 男人的肉棒在你的肉穴外摩擦,硬的像火热的铁。 他不急不缓,托着你的小屁股,一下一下的戳弄滑动,骚穴吐出大股大股的花蜜,羞答答的微微张开来。 肉穴有股吸力狠狠啄住龟头,像贪婪的小嘴,想含下这个大家伙,男人忍不了了,用力捅了进去。 你的身体像过电一样,细细密密的快感让你酥麻起了鸡皮疙瘩,积蕴在小腹处。 “嗯。。。啊。。。王兄。。。轻点。。。” 你咬着唇,但呻吟声还是漏出去。 他腰臀发力,摩擦的速度好像快了一倍,好几次都操的你叫出了声,淫荡的小穴滴滴答答的随着抽插流出 你长着嘴巴大口呼吸,被身后的王兄捅的一上一下。 柳季元站在你面前,巨大的男性生殖器在你嘴边,随着身后人顶弄,你的唇不时“亲吻”男人的巨物,像是欲拒还迎的想要吃下这根大肉棒,男人恶趣味的用顶端描绘你的唇。 他扣住你的下颚,把火热送进你温暖的口腔,堵住了你的求饶。 你不敢咬他,两人醋意足,就喜欢在床笫上分个高下,柳季元喜欢扣住你让你在窒息中高潮,而程启喜欢从背面后入你,让你扮演成求欢的母猫,让你既害怕又喜欢。 但两人一起的时候,你是谁都不敢惹。 你努力放松喉管,上下舔弄他的巨物。 “真是只贪吃的淫猫”他喘着气在你头顶说道 。 身后的男人用手下压你的腰部,让你屁股搞搞抬起,肉棒直接捅进了宫腔。 你像是求欢的雌兽一样无法抵抗的受着男人的攻击。 被迫抬起屁股的你承受着男人的操弄,他的力度极大,让你觉得他好像想把你俩下体嵌在一起。 突然,你脑子里骤然一空,突然噼里啪啦放起烟花来,小腹一酸身体止不住的抖。 你想要尖叫,想要大口呼吸,但男人的肉棒顶弄着你的喉咙,加剧着窒息感。 你只能发出不清晰的“呜呜”声。 眼泪也随之涌了出来,好不可怜。 程启压抑住差点喷涌的射意,深吸一口气,缓慢的抽动,让你好受些。 柳季元也还没有射出,两个男人似在比赛一般。 他把巨物抽出,替呼吸不稳的你擦掉眼泪。 你已被操的脸上的嘴大大张开,口水一滴滴顺着嘴角滴下,而身下的嘴一张一合的喷涌着淫水,因着男人缓慢的抽插,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 淫荡极了。。。三人都有类似的想法。 默契地把你的下半身侧着竖了过来,抬起你靠上的那条腿,一前一后进入了你,同频抽送。 你从未被男人前后双穴同时进入过,他们隔着薄膜同进同出的较量再次将你逼出了眼泪。 “啊啊啊啊。。。” 别说高潮控制不住,你甚至连自己的呻吟声也无法控制了。 他们一上一下各自握着你的一条腿,埋头苦干,腿心的窄穴被不断侵犯到涨得好像要裂开。 氧气越来越变得稀薄,你意识也越来越变得迷乱。 不应该的。。。怎么又涨又爽。。。过度的快感让疼痛显得微不足道。 脑子融进灭顶的快慰里,被肉欲吞噬。你被两人的性器操弄成了真正的淫猫。 “啊。。。好爽。。王兄用力操死我。。” “呜呜呜,柳季元。。。嗯。。。别弄那。。。啊哈。。。哈。。。好爽。。。” 你每次以为自己会被两人操死在床上,但最后都是爽到抽搐,一波一波的快感席卷而来,源源不断地喷出水来。。。 ———————————————— 结束了!之后不会写这么多了,会把剧情节奏拉快。下一个是“omega间谍和alpha首长” omega间谍×alpha首长1 世界之战结束后,新的秩序重建,三个帝国为了发展被束缚成一个表面和谐的联盟。 奥尔尼亚的军事首长德莱即将成婚,未婚妻是来自德尔斐的高官之女儿。 而这位能有幸配得上S级alpha德莱的女子,听说除了基因检测是较高的A级外,只有美貌拿得出手,至于未成年前在omega学院的理论知识,身体素质等成绩年年倒数。 出于对omega的保护,在成婚前需要和自己的alpha和生活环境熟悉。 所以贝斯蒂会提前来到德莱身边。 贝斯蒂的专机落在奥尔尼亚的总军区。德莱给足了这位只有一面之缘的未婚妻尊重,仪仗队一直排到军部大厦。 德莱的一面之缘,却是德尔斐筹备了两年的计划。 贝斯蒂穿着白色的西装裙,还没走下梯子 就看到了德莱。 他头戴印着猫头鹰的斜顶帽,那是奥尔尼亚“智慧”的标志,身穿黑色的翻领军服,胸上别着七块徽章,是他荣耀的象征。 德莱穿的很正式,让所有媒体都能感受到奥尔尼亚对这次和德尔斐的联姻非常重视。 贝斯蒂走下飞机,德莱上前两步牵住她的手,两个人首次公开碰面,看起来郎才女貌。 德莱牵着她走向军事大厦,给她录入个人信息。 “顶楼两层是我的住所,1-6层是开放区。” 他在电子模块上点击着。 贝斯蒂看见德莱给她开了这两个权限外,还开了7-10层。 “那里是?”贝斯蒂抬头望向他。 这个男人比她高了整整一个头。 “高级将领们的训练基地,我会去。”男人回应她,察觉到她的目光却没有低头回看。 来到53层,门一开就是一个十米走廊,两边是光滑的金属墙面。 “这里有识别机器和机关。”他解释。 骨骼明显的手指随便触碰了一下墙面,那块光洁的墙面居然翻了出来。 是电子眼。。。如果有权限以外的人出现会直接上传画面到奥尔尼亚的各个高层。 贝斯蒂不知道德莱是在警告她还是在保护她。 走廊的尽头才是大门。 “已确认。”电子音传来,大门自动打开了。 “首长,夫人。”一个老伯替贝斯蒂拿来拖鞋。 “德恩。”德莱向她介绍。 贝斯蒂估摸着这老人的岁数,应该是跟在德莱身边不少年了。 德莱摘下帽子交给德恩,漏出了他墨黑的头发和饱满力挺的额头。 “我还有事贝斯蒂,有事直接吩咐德恩就好。”他俯身虚虚抱住她,但其实环着她的手臂并没有碰到她。 高大的身影把她整个人罩住,贝斯蒂闻见了朗姆酒的味道。 好香。。。是他隐藏起来的信息素。 “德恩,带夫人熟悉一下。”他走过大厅拿起了桌上的电脑,然后消失在了一个房间的转角。 贝斯蒂向德恩微笑。“德恩先生。” “和首长一样叫我名字就好了。”老先生帮她放好鞋,领她熟悉房子。 “我看着首长从小长大,夫人是第一个进来的女子。” 他带着贝斯蒂认识每一处陈设。 “这孩子从小不喜欢亲近人,但也没用过抑制剂。要不是每年的各项检测正常,我都害怕他身体出问题。还好,夫人来了。” 德恩语气中透露着高兴。 每个人成年后都有各自固定的发情期,连beta也不例外。抑制剂是未婚成年人必备神奇了。 贝斯蒂疑惑,德莱二十九了,居然连抑制剂都没有用过。他没有omega,也没有发情期吗。。。 终于来到转角。 “左边是首长的办公区,那边夫人就不要去了,首长不在时会自动开启机关。右边是悠闲区。” 他带贝斯蒂走向右边转角,转过走廊是一个大厅,视野一片开阔。 是全景落地窗。。。贝斯蒂甚至能远远看到外面训练的战机。 回到入门的大厅,左边是上二楼的楼梯。 “上面是54楼。哦,还有55楼,不过只有首长能上去。” 德恩带她上去,然后领她走过一间间屋子,来到主卧。 “这是首长的房间,我就不进去了,一会儿夫人可以自己去看看。” 然后他把贝斯蒂领到主卧正对面的房间。 “这是夫人的房间,首长命我给您在更衣室准备了衣物。” 房间很大,应该有五十多平。。。整个房间的颜色主调是粉色。 他们第一次见面。。。她穿的就是粉色。 卧房旁边有个自动门,打开就是更衣室。 贝斯蒂有点惊艳,这哪里是更衣室。这衣帽间和卧室一样大,每一件衣服鞋子都像专柜店挂着。 “德恩先生有心了。”贝斯蒂有点感激。 “是首长要求的,衣服都也是他选的。”他生怕贝斯蒂不知道首长的用心,急忙解释。 “夫人,我先去做饭了。您旅途一天先休息一会儿,有什么事您叫我就行。”德恩退出去。 “哦对了,别忘记参观首长的房间。” 被照顾的温暖,让贝斯蒂有些感动。 她来到对面的主卧,打开门。 和她的房间风格迥异,德莱的房间都是灰黑的。 贝斯蒂在德莱的房间里能闻到淡淡的朗姆酒味。 德恩做好饭上来叫她的时候,她还在德莱房中。 “夫人,该吃饭了。” 贝斯蒂好像在帮德莱迭衣物。 “我在看看他的尺码,想着亲手给他做一件,算是回礼。”贝斯蒂笑的很温柔。 她把衣服挂回去,同德恩一路下楼。 omega间谍×alpha首长2róuщ𝓮𝓃8.𝓬óм 德莱已经落座了,翻看着手机讯息。 贝斯蒂拉开他旁边的位置,见男人没有反应就坐了下去。 德莱放下手机,一丝不苟的免起袖子,然后向她伸出手。 ?贝斯蒂疑惑偏头。“嗯?” “手。”他看见自己的小未婚妻一脸茫然的样子。 很可爱。 贝斯蒂伸出双手,德莱帮她免起衣袖。 他的手指修长,但因为长期训练的缘故骨骼非常明显,又冒着青筋。 贝斯蒂感觉到他的手腕不时摩擦到她的手背,酥酥痒痒的。 “吃吧。德恩今天特意做的你家乡菜,今后想吃什么都跟他说。”男人收回手,拿起筷子给她夹了一块鹅肝。 贝斯蒂乖乖点头,一副非常听话的样子。 “对了,家里想置办东西都随你意。” “什么都……可以吗……我可以装扮一下你的卧室吗……” 贝斯蒂想试探一下。楍妏后續鱂茬m𝔦m𝔦se8.c𝖔m哽薪 綪箌m𝔦m𝔦se8.c𝖔m繼χμ閲dú “嗯。”德莱没抬头,仿佛对他来说没什么影响。 贝斯蒂有点惊讶,没想到他的容忍度这么高。 “我就是看你的卧室太单调了……我喜欢一些娃娃……”她故作害羞,特意解释。 德莱夹菜的动作微微一顿,又恢复自然。 是啊,自己的未婚妻才二十出头,还是小姑娘。 “今晚我没有安排,可以陪你。”为了omega更好的适应环境,他专门推掉了会议。 贝斯蒂看起来有点小开心,吃饭的时候嘴角就没有下来。 晚饭后德莱一直陪着贝斯蒂,甚至亲自哄着她睡觉。 “晚安……”男人侧坐在床边,察觉贝斯蒂呼吸渐渐平稳变浅,停下轻拍她的手,附身亲亲在额头留下一吻。 好香……德莱故意释放出朗姆酒的味道,霸道的想让自己的信息素包裹贝斯蒂。 快点适应他的味道吧。 德莱控制住自己想继续的冲动,深吸一口气。 如果贝斯蒂睁眼,就会看到男人充满欲望的眼睛。 作为首长,他经过专门的识别训练,以便在战场上进行追踪,更何况德莱还是S级alpha,所以从第一次见到贝斯蒂开始,他就察觉到了她那栀子花味。 他对自己信息素的控制天赋异禀,甚至能不用抑制剂凭自己的意志压制发情期,可闻到她的那一刻,他竟然腺体发热。 德莱轻抚小未婚妻的头发。 蓬松的,软软的。 他坐了一会儿,没发出一点脚步声走了出去。 贝斯蒂是在听到轻轻的关门声才敢肯定他走了。 她睁开眼,像是憋气了许久,大口喘息。 刚刚男人以为她睡着时散发的信息素浓烈的快要把她淹没。 贝斯蒂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差点被男人引起了发情症状。 这是非常危险,意味着男人的信息素不仅和她非常匹配,甚至能压制她,影响她的发情期。 贝斯蒂捂住眼睛,想起了条例。 第五十七条,若潜伏者为omega且不幸被目标人物标记,将无法进行再次任务。一:继续任务在目标人物面前隐藏身份到死;二:停止任务,摆脱目标人物,回到基地进行脱离程序,不再启用潜伏者身份。 —————————————————— 下章就上荤菜 omega间谍×alpha首长3(H) 一周过去,贝斯蒂已经熟悉了环境。 但她装作对一切还不适应,甚至要德莱经常陪她才会安心,这很符合一个在学院里年年倒数的omega形象。 德莱很会照顾她,让贝斯蒂感觉自己就像他的“小公主”。除了晚上他那她令人兴奋的味道,贝斯蒂觉得一切顺利的离谱。 德莱今天一整天都在家,他在书房办公,居然准许贝斯蒂进来黏着他。 “emm,这是什么呢?”贝斯蒂拿着一本书,坐在德莱旁边,一手撑着脸,一手翻书,由于凳子高,她的双脚摇来摇去。 德莱侧过头,觉得她可爱极了,他宠溺的轻笑两声。 “这是上世纪的语言,讲的是各地意识形态的斗争。” 贝斯蒂觉得好无聊,半趴在宽大的书案。 德莱摸摸她的头。“看不懂就去换本自己想看。” “我可以自己去挑吗?” 她兴奋眨着星星眼。 “嗯。” 得到德莱的同意,贝斯蒂小步跑到后面排满整墙的书柜看来看去。 她假装着翻书,回头看见德莱正背对着她看文件。 贝斯蒂走到放着一排放着奥尔尼亚军事论的书,在其中找到了有关军事大厦的书。 20-25楼。。。机密文件。。。 贝斯蒂的第一个任务是获得确切的量子弹和溶解弹的数量。 虽然世界大战结束,恐怖国家已经被消灭,但现存的奥尔尼亚的军事实力却比德尔斐和罗尼都强。 现在她得想想怎么去20-25楼。 贝斯蒂随意拿起一本书,走到德莱身边,百无聊赖的翻着。 “贝斯蒂,书拿反了。”德莱撇了一眼,想起自己家omega的成绩,叹气摇头。 “嗷。。。”她嘟起嘴。“看书好无聊啊,想出去玩。” “那你出去走走,不要离开大厦。”德莱忍住自己想揉脸的冲动,伸手又摸摸她的头。 “好!” 电梯里是人脸识别器,只能进入有权限的楼层。但她运气很好,到了1楼后发现有些军官的手里拿有临时进入卡。 她跟着两个军官蹭入直达20-25楼的D号电梯。 “首长夫人。”其中一个有点错愕,但还是敬了一个礼。 “啊,德莱在忙,让我帮忙取点文件。”贝斯蒂自然的笑着。 出了电梯,是一个大厅,她主动请他俩帮忙。 “我进去也不太方便,我就在大厅坐着等你们吧。请你们帮我找找论量子发展史。” 两个军官自然同意了。 趁这个时段,贝斯蒂在大厅观察,果然看到了区域介绍。 23楼-B区-5号-量子弹类 23楼-B区-10号-溶解弹类 不过几分钟,两人就帮贝斯蒂找到了书交给她,就各自忙去。 她把书放到大厅的回收区,用其他的书盖住才离开。 贝斯蒂回去的时候,德莱似乎没有发现她回来,在厨房认真做饭。 贝斯蒂突然体会到了房子宽又隔音的好处。 她小心翼翼的从拍拍德莱。“嘿!” 男人当然没有被吓到,手上摆盘的动作不变。 “德恩呢?今天怎么你做饭呀?” 贝斯蒂凑上前来嗅嗅味道。好香啊。。。 “今天是我生日。”德莱温和的笑笑。 糟糕。。。目标人物的生日都忘记了。。。怪不得他整天都在家。。。 “我。。。对不起。。。” 德莱看见贝斯蒂愧疚的低下头,手指不安的抠着衣服。 “有贝斯蒂在就是我的礼物哦。”他突然笑着贴近她。 贝斯蒂抬头,男人正好和她对视,两人离得很近,她甚至能看到德莱唇上的纹路。 她又闻到了。。。每天夜里都能闻到的浓郁朗姆味,弥漫在她周围,像是泡在酒窖里,还没有喝就醉了。 “好想喝。。。”贝斯蒂喃喃出了声。 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她立马红了脸,贝斯蒂觉得自己后颈的腺体发热,连脑袋也晕晕的。 “什么?”德莱做出诧异的表情。 他当然听见了,甚至知道原因。超乎常人的察觉力感知到原本空气中被贝斯蒂隐藏住的淡淡栀子花味,被他引得浓郁了起来。 “没事!”贝斯蒂突然像被踩住尾巴的狐狸,跑出了厨房。 德莱的厨艺很好,贝斯蒂很久没有吃得这么尽兴。 omega总是在餐饮上受到美曰其名为了他们好的限制。 男人拿着刀叉慢条斯理的帮她切牛排,细致到剔除了难嚼的筋。 贝斯蒂摇晃着酒杯,她还是感觉若有似无的朗姆酒味围绕着她。 她透过酒杯玻璃看着男人认真的样子,忽然有些难过,她从来没有被人这么用心的呵护过。 如果他们是一个国家就好了,如果自己没有政治立场就好了。 贝斯蒂这样想着想着就红了眼,她感觉到自己眼眶发热,急忙深吸一口气,为了掩饰自己起伏的情绪,她举起酒杯将半杯红酒灌进肚子。 待她喝完,德莱刚好把切好的牛排给她递过来,然后替她斟酒。 男人觉得贝斯蒂情绪不对,本想开口,但见她又一口红酒下肚,还是选择了沉默。 秘密撕开不见得是好事。 贝斯蒂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大概四五杯? 她感觉自己有点上头。 “德莱。。。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德莱放下叉子,认真的看着她。“你是我的未婚妻。” “我们见过一面。”虽然那一面是德尔斐精心筹划了两年的,就算不是她也会是别的潜伏者,他会为对每一个都好吗。 德莱摸摸她的头,没有说话。 贝斯蒂感觉到从头上传递过来的温暖,有些呼吸不稳,上头的醉意,迷人的朗姆酒味,让她有些情动。 德莱见贝斯蒂慢慢靠近他,喉咙微动,他禁握着手。 贝斯蒂见男人没有动作,主动吻了上去,但她不敢深入,只是用唇瓣触碰他。 可她不知,这足以让男人原本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崩溃。 这一刻,男人的信息素浓烈的弥漫开来,他反客为主,含住她的唇瓣,伸出舌头试探着舔舐。 不好,贝斯蒂有瞬间意识到了后果,但已经来不及后悔了。 alpha的味道侵入她的鼻腔,让她大脑发昏,加上两人的信息素高度匹配,贝斯蒂感觉自己好像要提前发情了。 她慌慌张张的推嚷着,但男人立马用双手桎梏住她。 男人一手扣住她细嫩的后颈,一手搂着她的腰,闻到空气中弥漫的栀子花味,又感觉到贝斯蒂有些发软。 他心中微微惊讶,但马上想起自己是S级,面对极度匹配又低于自己等级的对象,可能会影响其发情期。 德莱轻轻敲开贝斯蒂的嘴唇,伸进她的口腔,卷起里面湿滑的小舌头嬉戏。 发情的症状让贝斯蒂精致漂亮的小脸上布满了红霞。 她破碎的呻吟却全都被德莱吞进了嘴里。 两人唇齿相交,津液交换,难舍难分的纠缠在一起。 omega间谍×alpha首长4(H) 德莱把人抱起来,边吻边上楼。 贝斯蒂害怕掉下去,只好用双腿加紧男人。这个姿势让她感觉到男人的硬物正好隔着衣物在抵着她的腿心。 她觉得自己身体极度空虚,呐喊着要被填满,要被标记。 德莱把她放在床上,脱下衣服,漏出健壮的身体。 贝斯蒂喘息着,身体迎合着男人,但残存的理智告诉她千万不要被标记。 “嗯。。。抑制。。”贝斯蒂的话被俯下身的男人堵住,alpha的气息让她神魂颠倒,只想和德莱融为一体。 什么抑制剂,让这玩意儿去见鬼。 贝斯蒂一时间竟然有种不想考虑后果就这样沉浸下去的冲动。 “不要。。。” 她挣扎着但却没有使劲儿,贝斯蒂一边害怕他真的标记她,一边又渴望德莱看穿她的犹豫,强势地压着她帮她做出选择。 德莱确实是这样想的,自己的小未婚妻在身下扭动着身子,欲拒还迎的目光,他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贝斯蒂,别怕。” 他凑在她耳旁低语,单膝跪在贝斯蒂的两腿中央,防止她并拢双腿,一手继续掐着贝斯蒂的后颈,另一只手扶着肉棒,在穴口试探。 他释放着自己的气息,让贝斯蒂本就湿润的穴口,变得淋漓。 “嗯。。。德莱。。。”她不安的抱着男人,在他身下扭动着腰,但胯部却迎合着他的硕大。 德莱在穴口蹭了蹭淫液,就着水插入贝斯蒂体内。 “啊!!!”她尖叫出声,硕大的性器仿佛把她撕裂,原本醉人的欲望瞬间被疼痛掩盖。 “好疼。。。不要了。。。不要” 德莱进入的很慢,他也被夹的难受,闷哼了好几次。 德莱慢慢摩擦着,缓缓抽出,又轻轻插入,他隐忍着欲望,额头冒出微微薄汗。 贝斯蒂慢慢适应了尺寸后欲望又掩盖了疼痛,德莱不快不深的浅尝截止,让她肉穴深处叫嚣着不满。 “啊。。。德莱。。。重一点。。。” 德莱没回话,紧锁着眉头,本想顾及小omega的第一次。。。她居然这样欲求不满。。。 德莱还是亲亲的抽插,他清楚自己的力度,若不收着,肯定弄疼她。 “德莱~老公~亲亲。。。”贝斯蒂支起头,眯着眼睛去寻他嘴唇。 德莱扣住她的头,深吻下去,吮吸她的小舌。 “嗯。。。用力。。。德莱~操死贝斯蒂”她有些害羞,说这话的时候不敢睁眼。 “呵。”德莱被自己的小omega逗得闷笑一声,终于不再顾及。 下身的快速的抽动起来,一个挺身捅进她的生殖腔,穴口的嫩肉被撑的殷红。 德莱用力插进去,身下女人的小腹顶起一个小包,显示出男人粗长的性器,已经插到底了啊。。。 “啊,哈,啊啊啊。。德莱。啊。。。” “嗯。” “德莱。啊。。。好撑。。。” “我在。” “嗯。。哈。嗯。。。德莱。” “嗯。”男人不厌其烦的回应。 她醉倒在激烈的性交里,纵情和alpha结合,任由他的性器欺负自己的生殖腔。但肉穴被满足还不够,发情的欲望让她渴望身心都被alpha包裹,都被alpha占有,彻底融为一体。 她不仅肉穴渴,腺体更渴。 贝斯蒂很快开始不满。 “德莱啊。。。德莱。。德莱。。”她哭喊着,明明alpha的气息就在周围,但却得不到满足。 男人叹口气,边操边抚摸着她后颈的腺体,不知道在犹豫什么。 “德莱。。。”贝斯蒂被操得哼哼唧唧,染满红霞的脸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德莱喉咙一紧,抽搐性器,惹得她闷哼一声。 他把贝斯蒂翻过身,尖利的齿压在贝斯蒂后颈上的腺体摩擦。 “啊。”还没有被咬开腺体,贝蒂斯就觉得自己被alpha压着的感觉快让她软成了一滩水。 德莱闭上眼,用利齿咬进omega的腺体,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她的体内。 一时间两人都爽的哼出声,一种大脑被对方信息素侵入,脑髓被冲洗的奇异感觉让德莱和贝斯蒂爽的快要心脏悸动。 德莱抬起头,牙齿离开腺体,喘息着。 “呃!”贝斯蒂感觉自己像重获新生的鱼,深深度了一口气。 她翻着白眼,大脑还沉浸在被标记的颅内高潮中。 德莱摆弄着她,让她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巨大的肉棒插进她湿淋淋的肉穴。 贝斯蒂享受着双重愉悦,她只是拱拱腰,轻轻哼两声,完全被操熟的样子。 后入的姿势令他的肉棒插入得更深,仅一下直接顶开了生殖腔,陷进深处。 贝斯蒂缓过神,后入的姿势爽的她双腿发抖。 “好深。。。啊。。。德莱。。哈。。德莱。。好深。” 他挺动腰身操她,力道大得她几乎受不住。 大量的汁水被那硕大的肉棒飞快的捣成泡沫,溅到床上。 贝斯蒂几乎无法承受这样的快感,她脸色潮红,快要呼吸不过来,头晕目眩的接受着他的玩弄。 “啊啊。。。德莱慢点。” 虽然这样喊着,但她身体却爽的颤抖,泛起潮红。 德莱操得越发的狠了,肉穴又被沉重地撞击几下,她一边呻吟着不要,一边迎合着他的节奏,生殖腔被撞得又麻又痛,还是死死咬着他的肉棒。 生殖腔被连续攻击,终于哆哆嗦嗦得喷出滚烫的汁水,贝斯蒂爽的翻白眼,手指死死扣着德莱手臂上的肌肉。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快速抽动的阴茎跳了一下,快速抽动了几下,alpha的动作终于缓了,嵌在生殖腔里的顶端突然胀大成结,然后一大股滚烫的液体喷出,冲刷着她的身体。 她低头呜咽。 他射了好几分钟,贝斯蒂摸摸自己小腹都鼓起了起来,但德莱成结的肉棒嵌在她体内,撑的她直哆嗦。 omega间谍×alpha首长5 贝斯蒂的发情期持续了三天,她醒来的时候脑袋晕晕沉沉的,太阳穴突突得跳。 德莱不在卧室,不知道去哪了。 贝斯蒂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才开始想到后果,但她不后悔这样做。 她不记得德莱在她体内射了多少次,这个男人的体力似乎用之不竭。 依稀记得自己完全沉沦在他的信息素中,恬不知耻地骑在他身上,扭动这胯,把他的肉棒送自己生殖腔里送。 贝斯蒂打开手机发现德莱的留言“临时开会,醒了若要找我可以到一楼拿18楼的通行卡找我。” 她起身穿好衣服下楼,觉得这是一个机会。。。 贝斯蒂来到一楼,看到了D号电梯口。 她找到管理室的工作者。 “您好,我要20楼的通行卡。” “请出示你的的申请批复。” “我。。。没有批复。” 工作人员抬起头。“是。。。首长夫人?” 贝斯蒂没想到这么多人认识自己。“是的,德莱让我去20楼拿资料,但是是口头转述,没有批复。” 她装的怯怯的,说话温柔细语。 军事大厦大多都是alpha和beta,哪里好意思为难一个小omega,何况她还是首长夫人。 工作人员想着给夫人一个好印象,就把通行卡给了贝斯蒂。 贝斯蒂顺利来到23楼B区,找到了备注着量子弹在存的资料,但是当她想抽出来时,却响起了警报,她这才发现书下面压着一个电子感应锁,一旦有人移动书就会报警,有些资料不是只要通行卡就行。。。 很快,一群军官拿着上了膛的枪围了过来。 “啊。。。”贝斯蒂被吓到颤抖的样子。“对,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些东西不能碰。。。” 完了。。。 有人认出了贝斯蒂,还是决定先看首长的意思。 德莱赶过来时,贝斯蒂哭唧唧的抱住他。 “对不起德莱。。。我记错楼层了。。。我不是故意的。。。” 德莱牵起她的手。“都说了帮我拿份资料,其他的不要好奇。” 然后皱着眉扫视那几名军官。“都把枪收起来!今日之事管好你们几个的嘴巴。” 他把贝斯蒂领回了家,全程一言不发,即便贝斯蒂一直哭哭啼啼的装可怜。 “德莱。。。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贝斯蒂试探着去握他的手。 德莱背对着她,没有回握,也没有甩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我醒来发现你不在。。。我慌了神。。只注意到去找你。。。就。。没看清信息。。。” “是吗?第二次了。第一次的时候我就告诉自己,是巧合。”男人背对着她,语气冷漠。 第二次。。。看来他早就知道了。 贝斯蒂也不装了,擦掉眼泪,平复心情。 “是,我也知道这次多半瞒不过你。但刚刚你替我解围,我还以为你相信了。” 男人没说话。 贝斯蒂看不到他的表情,不知道他什么想法。 “现在你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好隐瞒。你什么打算?把我交上去?” 如果这件事报上去,难免使两国产生摩擦。但作为军人,战争是他们获得成就的最好途径。 “呵,交上去?”贝斯蒂感觉到男人的明显的不悦。 两人僵持良久,德莱微微低头道;“你回去吧,别再来了。” “什么意思?” 贝斯蒂有些诧异,他让她走??? 她有些庆幸,男人果然在意她。 德莱背对着不敢转身看她,他害怕自己看到贝斯蒂就会心软,作为首相,他没立场把一个间谍放在身边。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发冷。 “嗯,解除婚约,回去吧。” 德莱还是没有暴露她的身份,对外以信息素排斥为由,解除了婚约。 贝斯蒂离开的那晚德莱并没有去送,她走向专机回头望向军事大厦的顶楼。 庆幸之余,在即将离开的这一刻,她居然有点不舍。 他已经给了足够的体面,怎么好意思奢望他来送呢。 贝斯蒂深吸一口,摇摇头,想把这些念头甩出去。 都是被标记后的影响罢了。。。 贝斯蒂这样想着,转回身不再留恋,利落的上了专机。 德莱站在53楼的休闲区,全景玻璃的视野很好。 他远远的看着贝斯蒂的专机起飞,垂下眼帘,打开机器手表,点击L1坐标实时动态。 【确认取消连接L1坐标号】 德莱以为自己会拦住她,结果在战场上十战九胜的他却根本没这个勇气。 他居然会害怕,害怕贝斯蒂没有过半点真心。 算了。。。留下她,任务会束缚她一辈子。 贝斯蒂回到了故土。 特工中心给她进行了全项检查,由于已经被标记,她没法再进行其他行动,于是他们把贝斯蒂的潜伏身份取消了。 父亲对贝斯蒂挺失望的,既没有完成德尔斐首长给的任务,也没有留在德莱那联姻,还落个再也没法和alpha匹配的下场,于是就把她安排去了偏远的庄园安度余生。 贝斯蒂进行了十六期的脱离程序治疗。 刚开始她还控制不了自己,发情期时想他想的要命,夹着偷偷带回来的德莱的衣服自慰。到后来她已经平静到下面干涩,水都没有。 十六期的治疗结束,德莱的信息素就像在她的腺体里装了锁,他的出不来,别人的也进不去。 没了信息素的干扰,贝斯蒂应该不会再想他。 可是她忍不住,这个男人就像在她脑海里扎了根。 omega是不能抽烟的,她托了beta朋友帮她买了DD的烟,听说是很特别的朗姆味。 晚上,贝斯蒂躺在庄园阳台的椅子上,捏开爆珠,拿打火机的手都在抖。 点燃烟的第一口味道最浓,一半烟草味一半朗姆酒味,让她感觉德莱还在她身边一样。 朗姆酒的味道充斥了贝斯蒂的胸腔,她满足极了,抬头看着星空,缓缓吐出烟雾,又接着抽一口。 眼泪不知道为什么就涌了出来,顺着她的眼角滑下,或许是因为再也不用做任务,或许是因为太久没尝到朗姆酒的味道,或许是因为别的。。。 她一连抽了大半包,抽的太急让她脑袋有些发昏,但房间里充满的朗姆酒味让她安心,渐渐的就睡着了。。。 两年后,听说奥尔尼亚的总统非得给德莱选亲,安排了许多A极omega过去,甚至还有两个S极的。他总是吃饭匆匆见一面,有时候甚至直接回拒,没有下文。 贝斯蒂看着这些花边新闻,对内容早就不在意了。 她只是安静的看着图片上的英俊侧颜,已经快32的他显得更加凌冽了。 这样也挺好,互不打扰,各自安好下去。 现在的贝斯蒂已经有了烟瘾,一天可以抽两包DD。对她来说烟就像安眠药,一日不用,无法入睡。 在beta好友的帮助下,她在两国交界地的智利州的黑市开了个定制烟馆,专门帮想要脱离信息素干扰的omega定制专属味道的烟。 这让贝斯蒂觉得就这样生活下还是挺有意义的,至少不再像刚开始的时候天天窝在家里,抽的满屋子烟雾缭绕不知道昼夜。 这天,听说上面有人要来智利州检查,黑市早早的就关了门避免被查到。 贝斯蒂也关了门,一个人坐在店里抽烟。 “叮叮。”奇怪,不是关了门吗。 她摁熄了烟,然后按下一个开关,原本布满各种烟卷的展柜翻下去,换上了一个摆满织布的展柜。 “不好意思,今天不营业。” 贝斯蒂隔着门说。 “姐,是我。”是槐安的声音,他经常帮不方便露面的客户代烟。 贝斯蒂开门,让槐安进来。 “姐,大订单,有大客户要定制烟。”他非常激动。 “嗯,什么要求。”贝斯蒂很平静。 “百分之90的栀子花味加百分之10的朗姆味。” “啪。” 贝斯蒂写备注的笔掉在了地上,槐安赶紧帮她捡起来。 “怎么了姐?” “这个订单。。。的主人。。。是谁?”她怎么觉得好像是她的信息素。。。 “不知道,对面下单的只是个仆人。” 贝斯蒂更加感觉是德莱。 他怎么会订她的信息素味道,他知道这个烟馆的主人是她吗。。。 omega间谍×alpha首长 xi tong89.c om 贝斯蒂到底还是没敢亲自去送这批烟货,即便她很想确认对方是不是德莱。 她原以为这事就这么结束了,却没想到这次检查这么严格。她在检查的第二天晚上就被几个alpha押送到了审讯室。 “这家店的注册者不应该是个beta吗?” “朋友生意多,交给我打理”贝斯蒂早就把这些借口用的滚瓜烂熟。 “是吗?你的布料用的哪家供货商?”检察官对贝斯蒂充满疑心。一个omega,居然跑来边境混乱的智利州做一家规模不大的布料生意。 “是阿塞族的特产云布。一般都是我朋友进过来,具体哪家供货商我也不清楚。” “所以你的这位beta朋友已经两个月没有过来了,我真好奇你的布料是怎么在这两个月数量不变的。还是说你的收入根本不来自这个生意?” “……”接连的审问下,贝斯蒂觉得有些口渴,皱着眉。 “omega小姐,我觉得你有必要考虑好自己的处境。这里是智利州,德尔斐和奥尔尼亚混合管理” 这意味着就算有一个omega受到了过分对待,为了稳定边境,两边势力都只会搪塞过去。夲伩首髮站:po 18vs.c om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你想知道我的经济来源对吗?怀疑我走私?”她忍着喉咙的干涩。“我是德尔斐外交长之女贝斯蒂,你觉得我缺钱,需要那点收入吗?” 贝斯蒂挑眉,看着检察官怔住的表情,心里讥笑。 检察官皱眉,面对一个身份特殊,目的不明,还是个omega的对象,怎么处理确实让他犯难。 贝斯蒂见他走出审讯室,心中松了一口气,几个小时的神经紧绷,让她身体发虚。 空旷的房间只有墙上的种发出滴答声。 她觉得自己好困,但又口干舌燥的难受。 咔嚓,大门打开的声音传来,贝斯蒂艰难的抬头。 她好像看见德莱了…… 眼前的人轮廓逐渐清晰,高挺的眉骨下那双深邃的眼睛锁住她,和她对视。 德莱! 只一秒,贝斯蒂瞬间清醒,慌张的移开视线,低着头不敢看他。 有士兵帮她解开了手铐。 “走吧。” 男人的声音从她左上方传来。 贝斯蒂像个鹌鹑一样,低着头站起来,但身体虚的发晕,踉跄两步无力的跪在地上。 “唔……”她双手撑在地上想站起来,觉得自己丢脸极了。 男人一手绕过她的背揽着她的手臂,一手揽住她的腿,将她抱起。 贝斯蒂窝在德莱怀里不敢看他,她只觉得心脏直跳,呼吸急促。 闻到了……那渴望已久的味道…… 她红了眼眶,像上瘾的患者终于得到解药,身体幸福的发抖。 ———————————— 下章肉肉。 omega间谍×alpha首长7 德莱小心将人抱上了后座,贝斯蒂立马缩在角落僵硬的不敢动。 “回公寓。”德莱对士兵说完就按开了车中的隔离板,他瞥了一眼贝斯蒂,正坐在一边,离贝斯蒂有半米的距离。 车子平稳的前进,因车体加了特殊材质来保障安全,阻隔了外面的声音使得车内无比安静。 贝斯蒂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脏怦怦跳,却没有察觉到德莱的半点声音。她小心翼翼的偏过头看,只见他闭着眼睛假寐。 “连给omega走私烟草都敢做,却不敢看我?”德莱没有睁眼,但能敏锐的察觉到贝斯蒂的目光。 看来他知道了…… “所以前几日的货是你定制的?”贝斯蒂坐直了。 “给omega提供香烟,帮助她们戒断alpha的影响。贝斯蒂你觉得这动了多少alpha的蛋糕?” 他睁开眼微微皱眉警告她。 “那……你打算处置我……”这种灰色产业可大可小,她也不是首个做这种买卖的人。 “处置你?呵,我管这点破事?” 德莱冷声,看着贝斯蒂。 这事当然不归他管,但他不想承认在拿到那批烟货的时候就确认了对方是贝斯蒂,因此才揽下这事。 “那……今日……”她怯生生的试探。 今日他把她接出来,应当是要放过她吧……德莱……还是在意她的…… “把生意停掉。” 德莱移开目光,看向窗外,修长有力的手指摩擦着扶手上皮面纹路,装的漫不经心。 贝斯蒂沉默了,二人无言良久,尴尬的氛围弥漫在狭小的空间。 贝斯蒂抿嘴,觉得自己还是应感谢他。 “德莱……你帮我两次,我应该谢谢你。” 男人微微勾起嘴角,挑眉看向她。 “如何谢我?”他商讨般问她。 贝斯蒂觉得德莱的性情在这两年多变化很大,以前他总是一副体贴温柔的样子,再次相见却让人觉得难以琢磨。 她又回忆到曾经夜里令人无处可逃的朗姆味,又或许现在才是真的他…… “你想要什么?”贝斯蒂思考一下觉得他若想结交一些德尔斐的官员可以帮忙牵线的。 但她顿了一下又说“对德尔斐有害的不行。” 德莱真的被她愉悦到,他低笑了好几秒,胸膛微微起伏。 “那你……帮我……度过一下发情期。” 贝斯蒂惊讶,她甚至有一刻在怀疑这个德莱一定是别人假扮的! “可以吗?”德莱微眯眼,微笑,好像又恢复那温柔模样。 “我、我、如果你需要烟、我以后可以免费帮你定制 。”贝斯蒂垂下眼眸,装作没听懂他的意思。 “啊……对于一个向他国的omega违法定制和出售香烟……怎么处理呢……” 他的手指在皮革扶手上敲击,发出闷闷的声音,用温柔亲和的语气说出刺人的威胁话语。 “会不会……是故意制造他国alpha和omega之间的矛盾呢?” 贝斯蒂怔住,觉得德莱是在吓唬他。 “嗯……你说,如果德尔斐的间谍组织知道我故意隐瞒有人身份暴露还把人放回来……会不会觉得有人已经被策反……会不会把人抓回去呢?” “不要!” 贝斯蒂急忙看向他,想从他脸上找出蛛丝马迹,但德莱还是那翩翩君子样,微笑着和她对视。 德莱想是不能再吓她了,他做出恳求的神态,一改胜券在握的镇定。 “所以……帮我,我好吗?” “贝斯蒂……我很想你。” “……” “可即便不是我……你也会遇到其他人。”她抿嘴,犹豫说。 “回想起来,第一次见面你表现地的确夺目又人畜无害。”德莱轻笑一声。“不过,单是如此吗?贝斯蒂,信息素不会骗人。” 他耐心解释。 “况且,若单是信息素的原因,你们德尔斐应该有特殊戒断程序吧,那你又是为什么要开烟馆生意呢?” 而原本自制力过人的他,又是为什么从那以后不得不常常使用抑制剂…… “你在想我,而我亦是想你。” 德莱最终如愿以偿地把人带回了公寓。 贝斯蒂看着男人伸手按下密码和电梯,硬朗的侧脸在前方灯光的照映下泛着金色。 解除芥蒂后,她的心中没来由地觉得幸福,鼓起勇气勾住他另一手。 德莱温热的大手很快回握住她,将她的手牢牢包裹在自己的掌下。 “滴” 进了公寓,贝斯蒂一眼就看到了客厅前摆了两层烟货。 她换上一次性拖鞋,走过去打开一个箱子。 果然是那批货…… 德莱轻声走过来,从后面环抱住她,浓烈的朗姆味席卷而来。 “我一直在想放你走是否正确。”他附身,下巴亲亲抵在贝斯蒂头上。“抱歉,害你靠它撑了那么久……” 贝斯蒂转身抱住他,头埋在他温暖健壮的胸膛,闭上眼睛享受被这股味道包围的感觉。 她感觉到德莱的手指轻轻抚上她后颈的腺体,即便被如此浓烈alpha的气息包围,她的腺体也不再如从前般反应。 “我……” “没事的。”德莱把人打横抱起来,把她放在床上,俯身跪在她身侧。 他将贝斯蒂的头发撩到一旁,仔细端详隐在后颈的腺体,如同beta一样不再被信息素影响。 贝斯蒂有些紧张,埋在枕头里握紧了手。 “我……不能被标记了……” 她没听见德莱回话,只觉得气氛压抑的很,想要翻身告诉他别担心,却被德莱一手压下。 “会很疼。”德莱的声音从头上传来。 贝斯蒂不解,本想问,却发现德莱将她禁锢的很紧,男人的身体逐渐贴紧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后颈。 她的腺体被轻轻咬开,贝斯蒂不适的皱起眉头,然后一股浓烈的气体冲进的她腺体。 “啊!”贝斯蒂疼出眼泪,身体忍不住的挣扎。 原本腺体的功能被锁住,冲进来的气体不断冲击着腺体,她感觉后颈快要炸掉。 德莱皱眉死死咬住她的后颈,把人锁在身下。 他不断的释放,原本锁住的功能被冲开。 “啊!”不再是痛苦的声音,而是舒适的叹声。 一瞬间,浓郁的气体再次充斥在她体内。 “哈”德莱抬起头,松开力度,贝斯蒂的栀子香一下子变得浓郁起来。 omega间谍×alpha军官8(H)(完) 他隐忍的动了动喉咙,把人温柔的翻过来安慰。 “没事了,没事了。” 贝斯蒂的眼眶中还含着泪珠。 她大口的喘息,朗姆酒的味道充斥着她的全身,不再是科技的香烟,而是真实的存在。 贝斯蒂埋在他的胸膛,听见他沉稳的心跳,心中悸动。 她把手从德莱的衣服下伸进去摸到他的肌肉,摩挲着一路向上是微微发硬的胸肌。 她听见德莱的呼吸加重的时候已经被人反客为主,堵住了嘴唇。 德莱一下下从舌头舔舐着她的嘴唇,慢慢伸入口腔,几乎剥脱了她的呼吸。 两人沦陷在这个温柔的湿吻里,紧紧相拥。 贝斯蒂感觉到他的硬物抵在她的腿间。 德莱的手顺着她的小腹向下,探入隐秘的空间,微微湿润的穴口贪婪地吸吮着指尖。 一根修长的手指探入肉穴,饱满火热的肉壁裹上他的手指。 “嗯”贝斯蒂舒服的闷哼。 她被男人翻过身,肉穴里的手指直接转了一圈,惹得她屁股直抖。 德莱轻笑一声,把手指抽出来。 “屁股撅起来。” 贝斯蒂乖乖岔开腿,撅起来屁股,肉逼暴露在空气中,中间的穴口汁液没了东西堵住,湿哒哒的往外流。 她能感觉到德莱在看,像一个岔开腿等着自己alpha享用的小omega,她羞得全身泛红。 德莱用手玩弄着肉穴,一只手指浅浅代入,抽出来,又用两只手指快速深插,又抽出来用一只手指逗弄穴口。 贝斯蒂头趴在枕头上,失神的喘息,屁股随着德莱的动作微微颤抖,淫液冒的更欢。 男人看着她沦陷在自己的信息素中,十分享受这一场性爱,也不再等待。 他拉下裤链,放出自己挺立已久的硕大,插入湿淋淋的肉穴。 湿润的肉穴做足了准备,让性器一插就挤入了生殖腔,层层包裹住柱状的异物。 “啊-”贝斯蒂娇吟一声,微微喘息。 德莱握住她的腰,一边挺动,一边把人屁股往胯上撞。 “啊。哈。哈。”贝斯蒂不得不仰头张嘴喘息。 强健的腰不断起伏,德莱把人干得狠戾,恨不得次次把人顶的颤哭。 那肉穴软而韧,胯下肏弄的力度不减反加。 软嫩的生殖腔被连连顶撞,激烈的快感跌宕地让人发晕。 贝斯蒂发出一声声似舒服又似痛苦的低吟,肉壁收缩得厉害。 德莱低喘着,感受到肉壁收缩,夹得他肉棒神经一跳一跳,但他并没有停下。 他微微附身,侧扭过头,用手掐着下颚转过来,深深吻下去。 本就长着嘴大口呼吸的贝斯蒂呼吸全然被德莱掌控。 他的舌头似乎想要占据她嘴里没一个地方,贝斯蒂快要呼吸不了。 本就临近高潮的贝斯蒂在缺氧下身体不住的抖动,一阵奇怪的快感冲击着大脑皮层,她的叫声被德莱堵住,肉逼直直抖着高潮。 一股淫液浇到德莱的肉棒上,他烫的喘息。 德莱额头滴汗,他慢慢挺动着胯,松开对贝斯蒂的桎梏,把人压在枕头上,撂开头发,露出后颈的腺体。 俯身咬了上去将充满爱欲的信息素注入对方。 贝斯蒂满脸潮红,只觉得舒服极了。 女人的欲望已经满足,但男人的欲望才刚开始发泄。 滚烫粗大的肉棒没有放过在高潮的肉穴享受的机会,他把人翻过来换了个姿势,又开始快速挺动着腰。 贝斯蒂一次一次的高潮,又被逼地喷了出来,但男人始终不满。 满屋都是欲望的味道,淫靡不堪,直到男人射出最后一滴不再浓烈的白浊。。。 黑道商人s×被迫做狗的研究生1 友善提醒:男非处!!! ———————————————— 苏淑研二的时候被选上去南美大陆留学,研究古南文明。她本来不想去的,不过是走个流程申请,甚至连研究经历都是草草几句带过,但现实总是事与愿违。 南美大陆大多地区都枪支合法,但还好Mesien大学所在区还算安全。 苏淑小心地用转换器翻阅着这里16世纪的资料,泛黄的旧本被一页页扫描出来,跨语言的词语总是需要谨慎的解读。 一个“being”的代表或许是此在又或许是存在。 苏淑今日的工作量还没有完成,就听见同组的同胞问她什么时候走。 她抬起头左右看了看,黑色的秀发垂在耳边。 “你们先走吧,我一会儿和Mark他们小组一路就行。” 说完她又低头思索着什么,同胞看她认真的样子不便打扰就先离开了。 天色渐晚,落日的余晖透过图书馆的玻璃映在她的书上。 Mark小组的金发男带着精致的眼镜,在夕阳下显得英俊。“Susu?Together?”他俯身低声询问。 苏淑长点点头,叹一口气,伸了伸懒腰,这才收拾好东西跟着他们一路。 希欧半岛的人长得很高,三男两女把苏淑夹在中间,让她看起来像是Teenager。 研究队暂住的地方离Mesien大学三个街,步行只需二十分钟左右。 天还没黑,街上还有不少人走动。 “ I really cannot recognize the Trinity!”女孩抱怨着。 苏淑内心也这么觉得,对于没有宗教信仰的她实在很难说服自己。 几人讨论着,突然街上响起嘈杂的声音,紧接着不知哪里传来几声枪响。 即便在来之前苏淑已经给自己做了好几次心理暗示,但一直在安全环境下长大的她还是吓得手脚冰凉,一时间慌了神不知往哪里躲。 金发男拉起苏淑一眼发现了旁边的巨大的水车,带着她蹲在车身后。 耳边不时传来枪声和尖叫声。 苏淑吓得全身发软,心脏碰碰直跳。 这时她竟然开始希望世界上真的有神存在。不论他是造物主还是邪恶的精灵。 “We will be fine.”金发男不停的安慰着她也安慰着自己。 但他们还是被揪了出来,拿着手枪的头套男粗鲁的分开两人,拽着苏淑的头发把她甩进卡车后面的车厢里。 上面有人拿着不知名的长枪,威胁着她们,接着那个头套男又抓上来一行人质,然后锁住车厢门。 一片黑暗中,没人敢大叫或者反抗,只有低低的抽泣声。 苏淑不敢乱动,她知道,角落里那个拿着长枪的人时刻会解决掉不听话的麻烦。 车子抖动了一路,开了多久她不知道,只觉着时间过得真漫长,等车子停下的时候已然口干舌燥。 一车人质被抵着枪赶下车,苏淑僵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但眼睛偷偷观察四周。 她看到金发男在另一车也被赶了下来,心中松了一口气。 黑道商人s×被迫做狗的研究生2 一行人被分成七八人一组关在一个个隔间里,有男人愤怒的想要敲打铁栏,却在触碰的一瞬间僵直身体,颤抖几下倒了下去。 苏淑听见有人啧了一声骂道“Idiot!” 她透过铁栏间狭小的空隙,对着斜对面牢房的金发男报以安慰的笑容。 她们身上的东西都被收罗干净,没有时间,没有水源,最差的结局无非一死,但每个人都会幻想着还有活的生机。 有信教者开始冥思,苏淑走到她旁边,没有信仰的她连祖宗显灵都觉得可笑,但又期望真的有神来救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不少人已显出疲惫,她紧绷着的脑子也浮出困意。 她听见脚步声,苏淑紧张又激动。 是来救人的还是来杀人的? 她恰好被关在头间,看到一个西装长裤的背影。那人很高,苏淑一眼瞧见了他拿烟的手支在一旁,露出他大拇指上泛着光的绿宝石。 男人身上穿着磨砂黑的西装,脚踏一双锃亮的皮鞋,低声说着什么。 接着又隐约听见旁边的人点头哈腰,却又面露难色说道“But some of them came from other countries。” 不一会儿,有下属开始从牢房里逮人,苏淑和金发男也被逮了出来。 十几个人被逮到男人面前,她看清了他的正面。 男人过分冷硬精致的外表只让她想到那句话:越美丽的东西越危险。 “你们可以离开。”旁边的属下说。“你们身上会被植入芯片,如果有人敢谢露一丝信息,我保证,他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就这样。。放过他们了? 苏淑抬头瞥向那个男人,他抖了抖手上的烟,漫不经心点扫过众人。 两人视线交接的一瞬,她被男人眼中的隐藏的寒意吓得一颤。 “来吧,各位。”有人带着工具走上前来。“我们可没心思上麻药。” 那人拿着刀直接割开了女人的手臂,女人疼的发出凄厉的叫声。“啊啊啊!!!” 那人停下手上动作,阴测测的说。“啊对了,我们老板不喜欢吵闹。” 女人只好咬上自己的衣物,发出痛苦的闷哼。 而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侧坐在属下搬来的椅子上闭目养神,似乎这种痛苦的呻吟是催眠的乐章。 接着那人夹起一块黑片放入女人被割开几厘米深的肉里。 不对,那是定位器。。。不可能放过她们 的。。。苏淑庆幸自己曾经多听了几次大拿的讲座,见过芯片。 芯片只是幌子,众人为了保命出去后一定会在心中做思想斗争,不会立刻报警。而在这个空隙,他们会死于各种意外,这样既能避免国际争端又能让他们永远保守秘密。 她被自己的猜测吓得冷汗直冒,出去。。。一定会死的! 她“咚”的一下腿软直直跪在了地上。 “你没事吧?”金发男以为她是被这场面吓到,想要扶她起来。 苏淑做了个大胆的决定,她推开金发男的手,爬起来跑到男人跟前跪下。 众人露出复杂的神色。 男人手指动了动,幽幽睁开眼,举高临下的看着她。 苏淑抬头,仰视他,带着讨好的意味。 “我不走,求您留下我。” 男人阴恻恻的盯着她,但却眉眼上扬。 他盯着苏淑水汪汪的眼睛仰望他的样子,突然觉得缺少一条跪下祈求他的母狗。 黑道商人s×被迫做狗的研究生3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缕微弱的光透过黑红色的窗帘缝隙中露出。 床前的宽敞之处,摆放了一个大型圆形鸟笼。 苏淑就是在这个笼子里醒来的,她摸摸身下的柔软的锦缎,打量了一下。 显然,鸟笼是不足以让她站起来的。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苏淑想起昨日,不免开始担心金发男。 在她示好后,男人轻笑出来,抬起脚尖一点点靠近她的下颌。 苏淑心中一冷,怎么选都是死,即便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 坚硬的皮鞋抵在了她的下颌。 “不错,东方女孩。”男人的声音又沉又冷。 苏淑睁开眼睛,正好撞进他的瞳孔。 “那便留着吧”他抬脚使她的头高高仰着,又说道:“嗯,以后就这个角度。” 苏淑那时还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只顾着为保命庆幸。 “Susu!”金发男低声喊她。 苏淑下意识想扭头看去,稍有动作就被男人用鞋尖抵住。 “求您也放过他!”她显得有些着急。 男人皱眉啧了一声,不悦的神色显而易见,不过他很快又松了眉头。 “把他带走。” 于是两个浑身腱子肉的男人压制住金发男的反抗把他拖了出去。 苏淑有些慌张,正想开口,就被上方的男人用鞋尖敲了敲下巴。 “我的狗眼里应该只有主人。” 她回眸只见男人蓝色瞳孔浅浅的印着她匍匐在下的姿态,背后一阵发凉。 苏淑回过神,也不知道昨晚什么时候晕倒的,金发同学还活着吗。她只能振作起来,至少她还活着,活着就有希望。 “咔哒”门被按开,男人高大的身影透过门缝外的光印在地毯上。 苏淑起身,鸟笼的高度让她只能跪立。 “睡得好吗?”男人慢条斯理的坐在她对面的床边。 她这才看到男人手上拿了什么东西。 “我。。。”她有点紧张,不知道如何回答才不会惹怒男人。 “忘了自我介绍,瑟兰.科赫。”他轻俯身,姿态正式。 “苏,苏淑。” 这的确是个很尴尬的氛围,昏暗的房间,略带压迫感的男人,古怪的气氛,正式的对话和关在鸟笼的女人。 瑟兰起身走近,摊开手中的东西,是个项圈。 苏淑吞咽了一下,因为她看到项圈上刻印着“瑟兰之奴”,这让她想起黑格尔说的主奴关系,又或许是她仅仅在网上听过SM的词语。 “别紧张,这只是一个礼物,苏淑。”他的手绕过鸟笼的栏杆,微微用力禁锢住她的脖子,只听见咔哒一声,冰凉的触感牢牢贴住了她的颈部。 “我会给你一个正式的主奴仪式,在此之前,你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学习。” 苏淑看着男人精致的脸,后背一阵发凉。 完了,他真玩SM。。。 黑道商人s×被迫做狗的研究生4 这天之后,男人开始教她重新做“人”。 每天给她穿上超短的蕾丝裙,戴着不同样式的耳朵,白日以狗爬势匍匐在他脚边,走路四肢撑地边走边摇屁股,晚上在他床前的笼子里入睡。 刚开始苏淑觉得屈辱,但不得不讨好男人,尽量最到最标准的知识。 她不断在心里告诫自己,都是假的,忍忍就过去了,总有一天他会疏于防范,总有一天自己能逃出去。 她心里这样想着,跪趴着的时候头发盖住脸上的表情。 “头抬起来。”瑟兰在声音从头顶传来。 苏淑抬起头望着他,瑟兰拿着文件不知道在看什么。 这人是有透视眼吗。。。 “你看过狗的眼睛吗?”瑟兰把脚放在她头顶,摩擦这她的头发。 这不是第一次了,苏淑还是不习惯。 爬行,跪立,摇屁股,她都能接受,反正没第三个人,眼一闭,内心骂着脏话,也就过去了。 但他总喜欢用脚去碰她,就好像她是个给他踏脚的器具。 “我不懂您的意思。”狗狗的眼神?她当然没有,她不过是贪生怕死想逃出去而已。 瑟兰收回脚,起身。“我还是喜欢你第一天的眼神。” 翌日,任然是同样的姿势,男人牵着套在她脖子上的绳子带她来到了书房。 “爬在我脚边。” 苏淑听言安静的照做,很多时候她觉得自己只要想象自己是行尸走肉。 突然书房外响起敲门声,她吓得一激灵。 谁?他的手下吗?为什么这几天别墅没别人?他什么意思?我这样见人吗? 一瞬间她内心闪过无数担忧,急忙抬头望向男人。 两人双眼对视,原来瑟兰早在观察她。 “瞧,就是这种眼神。记住这种状态,你的世界只有我能左右。” “您别让他进来。”苏淑很害怕,害怕自己当狗的样子被第三个人看到。 她急红了眼,可怜,卑微,焦急又期待的看着他。 “那么。。。我是谁?我为什么要同意你的请求。” 苏淑噎住,这几天一直没称呼的词语,她原本以为男人没注意。 想到那个词,就难以启齿,好像自己没了人权,是他的专属,只依赖他。 “外面可不止一个人。”瑟兰敲敲桌子,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主人!”她急切的叫出来,生怕男人没了耐心。 “继续说。” “求主人不要让他们看到我这副样子。”说出这话,苏淑身上起了一种怪异的感觉,让她快喘不过气。 瑟兰很“好心”的让她过了这关,移开一点凳子,叫她钻进了办公桌中间。 苏淑安静爬在男人两腿之间,听见进来了约摸五六个人。 “老板,B国的人已经在游行,不出您所料,发生了这件事,民众已经对他们的zf是否具有可靠的保护力产生了怀疑。” “议会那边的人已经开始试着拟定枪支合法决议。” “。。。” 苏淑心里大约明白了,瑟兰自导自演了一场恐怖事件,让本就在被枪支合法地区包围的B国民众怀疑他们zf的能力,只能寄希望同样枪支合法来自我保护,瑟兰作为南美大陆最大的军火商就是绝对的受益方。 他们输出着讯息,瑟兰偶尔表态。 他伸下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苏淑的头顶,然后向下勾起她的下巴,让她抬头望着他,指姆摩擦着她脸颊,似有安抚之意。 她心中一怔,哪里知道这是男人调教她的手段,只是突然想到刚刚那句“主人”,这个男人真的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让她消失,好像她世界中的神,真的主宰她。 过了良久,就在苏淑快在这狭小的空间跪不住的时候,瑟兰终于开口让人回去。 ———————— 下章有肉了 黑道商人s×被迫做狗的研究生5 苏淑觉得自己并没跪多久,但膝盖红肿,瑟兰命令她爬出来,她只觉得每一步都压迫着膝盖处,隐隐作痛。 真的娇气。。。就这样还怎么在这变态手上挺过去。她不禁想到。 她爬出桌下,被瑟兰单手抱起,放在腿上。 “我并不热衷于惩罚,但你似乎学不会听话。” 瑟兰另一只手盖住她的膝盖,温热的手掌轻轻揉着红肿处,只是不一会儿这手就顺着膝盖沿着光滑的大腿,探上了腿根。 苏淑不敢动,她甚至觉得快要不能呼吸,她大概知道男人喜欢什么SM的变态癖好。 但这和想象的根本不一样,她倒是希望瑟兰就像网上听说过的那种强制干了,不顾她的反抗不顾她的羞耻心,直接一点,反正都是要做的不是吗,再来点体虐,然后再把她玩腻了无情抛弃。 他完全能一手掐住她的大腿,无情又干脆的进入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懒懒的把手搭在她的大腿根,明明再过去一寸就能碰到那处。 苏淑的学习能力很强,至少她会演的学会了。“主人,我再也不敢了。” “嗯,是吗。能听话了?”瑟兰低头看她,眼中带着揶揄,她闪躲的低下头,害怕男人侵虐性的眼神也害怕他看出自己的小心思。 “或许是我错了。” 瑟兰突然说。 “我一直想要一只狗,现在觉得猫也不错。” 什么意思。。。苏淑知道狗是指她,猫是什么意思,他发现自己不适合了吗?他想另外找一个?找一个猫???怎么是猫?真猫假猫??? 可现在她一点价值也没创造,她是那么容易被替代,她会怎么办,会被做成意外处理吗。。。 瑟兰把她抱下来,让她继续爬在桌边。 “但规矩,得学。” 他起身关掉了窗户的遮阳模式,帘叶一片片从灰色变为透明。 苏淑能看到外面是一片巨大的庄园,这该死的落地窗,还好没人。。。 “过来”瑟兰站在窗边,光从他背后打下,她看不清男人的神色。 苏淑忐忑的爬过去,她能预料到男人或许又要玩什么挑战她羞耻心的事情。 她难以言喻这种期待又害怕的感觉,但她不得不装的乖乖模样。 “转过去,屁股对着我。” “屁股抬高” 苏淑犹豫了一下,慢慢的塌腰翘起来屁股,她尽量想象窗外不会有人,自己只是个无情的机器。 “把裙子揽到腰。” 她听话照做,没事没事,我只是个机器,大不了叫两声,一开始就想到会发生这些不是吗,没事没事的,活着最重要。。。 “调教你的听话没用,你永远也学不会心口如一的忠诚”。 瑟兰扒下她的底裤,用脚抵住她的那处。 “啊!” 她不由得捏紧手。 “你说到底猫会不会摇尾巴?不如我们来试试。” 男人的脚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沿着那处的缝,一点点探进去,抵住了花口。布料不一下就变得湿润。 苏淑几乎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出声,尽量装死。 不要,不要做出反应,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只是个无情的机器,不要去想,不要感受。 瑟兰隔着布料用脚趾打着圈,时重时轻,有时甚至重到把柔软那处压凹进去。 苏淑不由得呼吸急促,胸膛一抖一抖的。 “哼。”男人轻哼出声,用脚褪去那最后的遮挡物。 “湿了啊。。。原来不是机器人,是只小骚货啊。” 说完男人直接用脚趾杵进了花心。 “啊!!!”苏淑有点疼,不由得叫出声,撑在地上的手也发着抖 这么多天,瑟兰就算叫她做一些羞耻的动作,但从来没有看过她的私处,更没有说过什么荤词,而是直接的命令。 男人低头看着花心的水越来越多,脚趾一深一浅的插入。 苏淑抖着身,咬紧了牙关。 “水都滴下来了啊,这么舒服吗?” 男人突然停下。 花穴夹着趾头,却不得安慰,一紧一紧的咬着。 “主人。。。” 苏淑觉得难受,要么出去要么动,他这是干什么,不上不下的。 真是要命。。。 “嗯?水这么多,骚成这样,我可不敢动。” 她羞红了脸,却发不出一句恳求。 “难受。。。”她只憋出一词。 男人轻笑。“小骚货,我教你。” “闭眼,用骚穴去找。” 苏淑这下心安理得多了,没事,这是他命令的。 她闭上眼,觉得花心的胀感更明显了,她一上一下的摇晃着屁股,让男人的趾头在她花心里一进一出。自己掌握速度不由舒服的多,她放松的张着嘴呼吸。 男人坏心的在她放松后使力用脚杵进去。 “啊!!!”太突然了,苏淑叫出声,花心酸酸的,小腹也酸酸的,全身刺激的一抖一抖的。 “看啊,地上。。。湿了一片呢。” 她知道她在男人的脚下高潮了。。。 黑道商人s×被迫当狗的研究生6 隔着内裤被脚玩弄到高潮,实在给了苏淑巨大的打击。 想象和现实是冲突的,她的意志力和理性达不到抵抗这种情欲,她开始害怕,害怕若是日日面对这种事情,会不会有一天沦陷。 好在那日之后,瑟兰似乎改变了策略,不再要求她像狗一样爬在他的脚下,也不再要求她用近乎痴女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相反,瑟兰似乎不再对她做出什么要求,她也终于可以站起来好好观察下庄园。 晨光透过玻璃窗映射进来,苏淑在餐厅享用早餐,她低着头,碎发遮住她的半张脸。 这时瑟兰应该正在晨练吧……苏淑想着,开始回忆这两日的观察,她用叉子沾着酱汁,在盘子里点出一些重要方位。 每个房间转角都有摄像头不存在死角区,穿卡其色制服的守卫每两小时换班,交接地方在庄园的南墙附近,后厨冷藏室有个气窗,她曾看见厨师长在那里倾倒废水,但冷藏室也有监控…… 机会只有一次,苏淑想瑟兰这种人应该不会给逃跑背叛的人活命机会。 她还有远在大洋彼岸的父母,还有美好的前程。 她深吸一口气,整理好思绪。 直到吃完,苏淑也没见瑟兰,前两日这个点瑟兰一般都晨练完下来用餐了。 她正疑惑时,厨师长从厨房推着甜品车经过餐厅。 “这是给谁的?” 厨师长愣了下,但想到这位年轻女人在庄园里行动自由,还是回答。“老板在会客厅接待客人,这是要拿去的茶点。” “我拿去吧。”苏淑也不等他反应,直接推过车,向会客厅走去。 转过楼梯,苏淑远远隔着走廊看见会客厅外站着守卫。 她稳步走过去,几人果然拦住她。 苏淑假笑一下,“Delicious tea snacks~” 其中一个让她在外等着,随后进门请示。 门缝中隐约传来会客厅里传来雪茄剪清脆的咔嚓声,混着瑟兰慵懒的声音。 不一会儿,守卫出来示意苏淑可以进去。 她推着甜品车,尽量保持镇定,心中却如鼓点般快速跳动。 瑟兰坐在宽大的沙发上,身着定制的深色西装,领口微微敞开。 他对面坐着一个同样贵气的男人,身穿白色西装,手指上戴着几枚闪耀的戒指。 眼前二人再好看,现在的苏淑心里只有“狼鼠一窝”一词,两个道貌岸然的变态一定在计划什么坏事。 两人之间的茶几上摆放着几份文件和一个的雪茄盒,瑟兰正悠闲地抽着雪茄,烟雾缭绕中,他的神色不易分明。 苏淑将甜品车推到他们面前,尽量让自己的动作显得自然。她低下头,用余光扫视着茶几上的文件,心中暗自祈祷能从中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放下吧。”瑟兰的声音慵懒而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苏淑应了一声,假装在摆放茶点,耳朵却竖得老高,试图捕捉他们的谈话内容。 “15号晚上的交易,你那边准备好了吗?”瑟兰开口问道,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 “当然,货已经到位,只等你的信号。”男人回答道,声音同样沉稳有力。 交易?15号晚上?苏淑心中一震,她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让脸上的表情泄露内心的波动。 苏淑放好茶点,推着车走出去,心中满是疑虑。 瑟兰怎么当着她面就在说,这是试探吗,15号是什么货,他要亲自去吗……如果是试探怎么办,被抓住就死定了…… 苏淑一下午都在思索这装心事,快到晚饭时间,她突然有个念头。 与其让他试探,不如让她来试探看看瑟兰是不是真的自信自己没有任何机会逃出去,若是他是真的相信自己没有机会逃出去,那么他说什么也就不用考虑她是否在场,则证明这个信息是真实的。 (下章sp肉,完整肉打算这个故事的最后一节,嘿嘿嘿) 黑道商人s×被迫当狗的研究生7 晚餐时间,庄园的餐厅内灯火辉煌,精致的餐具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 瑟兰坐在餐桌的主位上,食指有节奏地敲击桌面。 周围安静的可怕,已经过去五分钟了。 一位侍女颤抖着轻声告诉他,她们一下午都没有看见苏小姐的人影。 瑟兰从容的起身地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然后缓缓走出餐厅。 他的步伐不急不缓,穿过宽敞的客厅,走过铺满华丽地毯的走廊,仿佛是在享受一场悠闲的散步。 庄园内的监控摄像头无处不在,瑟兰知道,苏淑不可能逃出去。 躲猫猫的游戏害怕的从来不是找的那一方。 他轻轻推开衣帽间的门,走了进去。 一排排整齐的衣物挂在衣柜里,散发出淡淡的香气。瑟兰的目光在衣柜中扫视着,很快,他就发现了躲在角落里的苏淑。 苏淑蜷缩在衣柜的角落,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膝盖。 这么悠闲……看来瑟兰是真的自信自己跑不出去啊。 她作出恐惧不安,想试图把自己藏在他宽大的衣服下的样子。 瑟兰看着苏淑,脸上露出了一抹优雅的笑容。他缓缓走到苏淑面前,低下头:“游戏结束了,苏淑。” 她用颤抖的声音问道:“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瑟兰微微一笑,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苏淑的头发,仿佛是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他的动作温柔而优雅,但却让苏淑感到压抑。 “当然是我们心有灵犀,你在想什么,我都知道啊。” 他缓缓站起身,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然后伸出手,示意苏淑跟他离开。 苏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伸出了自己的手。 瑟兰牵着苏淑回到了餐厅,仆人们默默地服务着,不敢发出一丝声响,氛围变得古怪而压抑。 瑟兰坐在她对面优雅地切割着食物,长期训练过的手让每一刀都显得那么精准而有力。 苏淑则食不知味地吃着自己的食物,若是15日晚他果真有行动,怎会有时间看试实时监控,即便他回来看了监控又怎样,那时她已经逃出去了,现在只需要考虑如何骗过庄园外围层层的士兵。 她正走神,瑟兰突然放下了手中的刀叉,用纸巾轻轻擦了擦嘴角。 他看向苏淑,眼中闪烁着一种莫名的光芒。“不必吃太饱。” 苏淑回神,放下手中的刀叉。 只见他抬手动了动手指,侍从们随机领会地退了下午。 “过来”,瑟兰拍了拍腿。 苏淑听话走过去,什么意思,要坐他腿上吗? “趴腿上。” 瑟兰歪头难得的眼里也带着狡黠的笑意。 怎么趴?跪地上然后头趴腿上吗? 瑟兰轻笑一声,让苏淑背对着,腿分开跪在他双腿旁。 苏淑照做,人刚好卡在餐桌和瑟兰之间,因此只能凹下腰身,把手臂撑在餐桌上稳定重心。 她背过去后,深吸一口气,死死的闭眼皱眉,心里默默安慰自己。忍住忍住,没事的没事的,一两个小时就过去了,没关系。 瑟兰把苏淑的裙子往上撩,露出蕾丝边的内裤,温柔的手隔着料子贴了上来,抚摸那圆润的形状。 苏淑双手捏紧了餐桌上的桌布,又要做那日的事了吗…… 她听见瑟兰慵懒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后果在你选择玩游戏的时候已经有预料了对吗?” 随即她感觉自己最后一层防线被拉下,私密的地方彻底暴露在男人眼下。 苏淑的皮肤不像西方人那样白,但透着红润,从瑟兰的角度看,她的臀?部像颗爆满的桃子。 可惜,越是对味,瑟兰偏要坏心思的试着破坏。 他一手握住苏淑的腰侧,一手玩捏起她的臂肉,一时死死的掐住,一时轻抚游离。 瑟兰能感觉到她的身体渐渐习惯他的手,不再那么僵硬,他在她看不见的角度无声的坏笑。 “啪”“啊!”巴掌声和苏淑的惊叫几乎同时响起。 苏淑震惊到呼吸一紧,不自觉的扭动,但瑟兰另一只手稳稳控制住她。 看见苏淑臂肉上微红的手印,瑟兰更满意了,他用手轻抚那红印的轮廓,手下的女人平复后,轻手又是一掌,和第一下相比实在温柔的多,苏淑也忍住没动。 瑟兰换了一边,保持力度,轻轻一挥,饱满的肉瓣在外力下微微抖动,又给另一边轻轻一拍。 他向下摸了摸肉穴,还没湿,来回玩捏着臂肉,突然又重重一掌。 “啪”“啊!”毫无节奏的巴掌,即便苏淑想咬牙控制也抵不住。 “疼吗?”瑟兰突然打破安静。 天呐,该怎么回答,疼?还是不疼?什么是正确答案。苏淑选择了or。 “疼,但快乐。” “那就是喜欢?”说完,瑟兰连续十几个大力的巴掌落下。 即便苏淑疼的扭动,但只换来越来越重的力度。 “呜”苏淑感觉屁股有点发热,她想应该是有点红肿了。 瑟兰轻手安抚,激的苏淑一颤。 “湿了。”他这次不用摸都能看见湿润的穴口。 苏淑听他这话,夹了夹下面。 “别动!”瑟兰啪的一下打在了穴口。 “啊,不要!我错了,我不想玩了……”苏淑开始求饶,甚至已经带了点哭腔。 “啪”又是一巴掌打在穴口,可苏淑更想动了,越打越难耐,下面总想夹点什么东西。 瑟兰满意的看着肉穴滴下水,越打越湿,真是越来越对味了。 苏淑感觉整个下面都在发热,屁股被打的发热,那里也在可耻的发热。 她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在她的穴口轻抚,摩擦,按压,她想闭上腿,又被男人来了一下巴掌。 “最后一次,别动。”苏淑听出瑟兰的调子不再慵懒带上了狠意,只能闭眼控制住自己。 瑟兰一只手指浅浅进入,即便只是在穴口依然被紧紧包裹,他慢慢一进一出,让肉穴适应这个外来物,然后不断深入,大概手指的三分之二处,苏淑已经抑制不住的呜咽出声。 瑟兰把手指抽出来,安抚般的拍了拍穴口,然后夹住前面的阴蒂玩弄,高频次的抽打,按捏,弹打阴蒂,不一会儿就感觉到苏淑的颤抖,通常阴蒂高潮后肉穴会更加渴望被填满。 苏淑真的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扭动,想要拜托下面那手的操控,但高频的玩弄让快感和刺激不断迭加,最终她崩溃在那手下不自觉的颤动几下才被放过阴蒂。 她喘息着捏紧餐布,努力撑起自己的身子,但瑟兰的手又回到了她的穴口。 瑟兰伸出食指和中指,缓缓插入穴中,肉壁死死的夹住他,他只好就在此抽动起来,速度不算快,但也够让苏淑止不住的喘息求饶。 瑟兰很满意自己带回来的小可怜,虽然和他一开始想要的奴不太一样,但越来越对他口味了。 越是想着,他越是恶劣的破坏肉穴,抽进去两手抠挖,拔出来又轻打,甚至速度越来越快。 苏淑刺激到脑袋放空,所有感觉都集中在肉穴处,最终叫出声,彻底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瘫软在瑟兰怀中发颤。 瑟兰的“晚餐”结束后,抱着瘫软的苏淑回到了自己的卧室,把人放在床上时还迷离的喘息着。 瑟兰笑笑,温柔的抚摸她的头,若除掉刚才的行径,还以为是对璧人。 “晚安。”随即轻步离开了卧室。 瑟兰一走,苏淑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她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提醒自己。 不要着急,不要着急,再忍一周就15日了。 黑道商人s×被迫当狗的研究生8 不过被手打了二十多次,当时苏淑也只是觉得屁股发热,没想到过了两叁天还是带着点青,碰着还有点疼。 她刚用温水拍了拍脸,看着镜子里脸上还挂着水珠的女人,突然想到了什么。 水……冷水……有了! 此刻浴室雾气氤氲,她伸手打开浴缸的冷水龙头,把发颤的膝盖沉入水中,淤青在冷水刺激下反而好受了些。 也不知道泡了多少分钟,苏淑只觉得全身已经冷到感觉不到温度了,浴室的灯都在眼前泛黑,她站起来麻木的走到镜前,如愿的看见镜中一脸苍白的女人。 通常苏淑起的再晚也不过十点多,侍女看见腕表的针跳到十一点后还是选择敲门进去。 她看见卧室内依然禁闭的窗帘,轻声走进床上鼓起的人形,只见女人的脸都烧红了。 侍女来通报时,瑟兰正在开会,他沉默了两秒,冷峻的面孔微微蹙眉,但还是敲了敲桌面,对侍女说,“叫艾琳吧。” 女医生艾琳的诊疗箱当冰凉的听诊器探进睡衣时,苏淑迷迷糊糊的醒来。 一位带着口罩和手套的金发女士见她转醒,“我是这里的私人医生之一,艾琳。” 苏淑头晕的厉害,烧的有点反意迟钝,呆呆的看着她,直到见她用针头刺入静脉的,她才反应过来。太好了……瑟兰为她请了医生,她赌赢了。 “渴。”嘶哑难听的声音,她连发出一个字都困难。 好在这位艾琳医生够体贴,早准备好了温水,插上吸管递到她嘴边。 是个温柔的白衣天使呢……苏淑又迷迷糊糊的睡着前想到。 深夜,雨点砸在玻璃上,苏淑退烧贴的薄荷味里捕捉到雪茄与硝烟的气息。瑟兰掀开被角时带起的气流惊动了她后背的冷汗,带着冷气的手找到她在被窝里的手,有点烫。 好在高烧让她的呼吸和心跳本就急促,瑟兰似乎不知道她醒了,坐在床边许久,苏淑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直到细微的关门声传来,才敢睁开眼。 次日一早,艾琳又来了。她测了下苏淑的温度,面色一凝,“38.6。” 苏淑都是打的最好的药,既不是病毒也没有细菌,艾琳推断她只是近期心理压力过大,又着凉后的普通高烧,这不应该快一天还没退烧。 “今天会加一剂退烧针。”艾琳的声音像浸过蜂蜜的棉絮,戴着手套的手指将苏淑的碎发别到耳后。 这个动作让苏淑突然想起母亲,鼻腔猛地泛起酸涩,她更想家了。 深夜一点,苏淑服下艾琳的药后,脑子昏昏的,但已经睡了两叁天,意识又清醒着。 在退烧药的眩晕中捕捉到门锁转动的轻响,瑟兰今夜穿着修仙的黑色高领毛衣让他看起来像团移动的阴影, 他停在床畔和她对视,看起来懵懵的女人只露出半张脸,凌乱的头发下一双亮溜溜的眼睛盯着他。 瑟兰从一开始就很喜欢她的眼睛,在她作出虔诚又专注的样子看着他时,像是一个信徒,瑟兰觉得自己是被无条件信任和需要的,但这个世界和周围充满利益,纠纷,甚至杀戮,他要尽可能掌控一切能力能够辐射到的东西。 “不困?” “白天睡太久了。”她说话还是沙哑着,闷闷的。 他带着凉意的手指突然探进她睡衣领子,“在退烧了。” 退烧……不行,还得拖两日,看来明天还要去冲凉…… 黑道商人s×被迫当狗的研究生9 终于到了十五号,傍晚莫名开始吹着狂风。 苏淑看着输液管快要滴完的药水,艾琳很准时的推开了门。 今晚加服维生素。艾琳侧身旋开放在医疗车的药瓶,苏淑突然暴起,抢过医疗车上的剪刀抵住对方脖子。 艾琳顿住,但呼吸未乱。“你想做什么?” “瑟兰不在庄园对吗。”苏淑低声,但手的力度未减。 艾琳了然,“如果你想出去,要做的更出色才行。”她一边说着 一边抬手握住苏淑的手腕,移到她自己的气管旁边。“比如这样。” “只要你配合我,我不想伤害你。”苏淑还是泄了力,她从未伤过人,而且这几天的相处她能看出艾琳是个好医生。 艾琳沉默片刻,碧蓝色的瞳孔直直的盯着她,忽然笑了,“你走不掉的,被抓住你可能会死……不过我愿意帮你。” 苏淑确实有些诧异,毕竟她跑掉,艾琳一定在瑟兰那落不到好,不过无论如何她也是要走的。 “嗯……就当我这个医生想看看能不能治好自己的病人吧。”艾琳一边说着,一边脱下自己行头递给苏淑,“车钥匙和通行证都在包里,噢还有磁卡,嗯……让我想想还有什么……对了,车牌号是CFC854。” 苏淑虽有疑虑,但现在不是纠结的时刻,她快速换好衣服,好在艾琳今天戴有帽子,她把头发卷起来,压在帽子下再带上口罩,黑夜里倒是看不分明。 现在绑住我,然后打后颈,不要碰到脊椎。 “多谢你。”苏淑拿起床头的花灯,不再迟疑,抡起手臂用力向她后劲一砸,艾琳吃痛闷哼一声眼前发黑,倒在了地上。 苏淑终于来到了黑夜中的庄园大门,磁卡通过感应器的刹那,发出“滴”的声音。苏淑模仿着艾琳扶眼镜的小动作,掏出通行证给前面的守卫。 高大的混血男人穿着黑色背心,腰上别着两个枪袋,看起来一身腱子肉,他翻看了艾琳的通行证还给她。“艾琳医生今天这么早啊。” 苏淑心脏忍不住狂跳,藏在口袋里的手都在抖。“是啊,Susu小姐的感冒好像有点传染给我了,嗓子不舒服,早点回去休息。”她压着声音。 “听起来挺严重,注意身体。”然后对她摆了摆手。 苏淑压抑着内心的雀跃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步伐,来到庄园外停车场。她走过一排排车,还好艾琳告诉了她车牌号,不然她是肯定找不到的。 她开着车冲进黑夜里的山道时,拿着艾琳的手机打开定位搜索Mesin大学附近的x公寓,她的证件和护照都在公寓里,然而定位开车到那里的话至少6个小时。而去设立在B国首都的A国大使馆就更远了,明早都到不了。 怎么办……瑟兰回来的时间她必须压缩在最短,两个小时如何逃离…… 进城找同胞帮助?可瑟兰势力那么强连累他们怎么办…… 几秒内苏淑内心闪过的办法似乎只有荒谬的偷渡,她记得本国无作案记录回去似乎是会按情节关一段时间,但这已经不重要了,能回去比怎样都行。她果断定位了最近的货物港口,但艾琳的车太容易被找到,她只好选择停在火车站混淆视听再去港口。 黑道商人s×被迫当狗的研究生10 好在B国的监控很少,避开重要路口,苏淑拿着艾琳口袋里的现金打了辆黑车,几乎不费力的来到了夜晚的港口。 来自不同地区的大型货船停靠码头,起重机持续装载集装箱,卡车和叉车在堆场穿梭,苏淑个头在这边算是娇小,她藏在货轮的阴影下,找到去往A国的货船。 苏淑头一次干过这么刺激的事情,肾上腺素的作用下,她能感觉自己咚咚作响的心跳,发热的身体,但极度集中的注意力。 远处岗亭的探照灯扫过集装箱,她在光影交错的货物中穿行,两个工人在核对清单,突然有脚步声逼近,苏淑屏住呼吸贴着冰冷的船壳挪动。 “这批货单数量核对还没有好吗?”那人对着耳麦抱怨,另外两人也附和着,接着又响起打火机和对话声。 苏淑趁几人抱怨着工作,躲进货轮机舱,从海上到A国最快也得十天,杂物间里堆满了工作人员不常用的东西,她藏在这又闷又湿的房间,期盼着那群养尊处优的海关总署不会破天荒的认真检查。 她心惊胆战的等到货轮发船的鸣笛声响彻整个船舱时,才敢放松,肾上腺素退去后的虚脱感漫上来,她瘫坐在地上,背后靠着湿冷的救生衣堆。 苏淑庆幸到眼角湿润,她赌对了,天还没亮货轮就能出发,海关总署也不会在凌晨认真检查。她马上就能回家了,离开这个令人讨厌的国度,再也不用看到瑟兰那张道貌岸然的脸,更重要的是再也不用为了苟且偷生变得自己的都不认识。 然而还不等她整理好自己喜极而泣的情绪,就听见“啪啪 ……”的脚步声踏过过道是甲板。不是水手们的胶靴,而是某种定制皮靴特有的清脆响动。 是谁……海关总署吗…… 苏淑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不一会儿这个脚步声就停止了。密闭安静的空间里,她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振动着她整个身体。 好一会儿外面都没了动静,苏淑才放下心来,舒了口气。 “哗啦——”杂物间的门突然被拉开,苏淑吓得后退一步,门外透来的白炽灯印在她一半的脸上,毫无血色。 拉开门的男人穿着黑色上衣,麦色的脸上印着几道陈旧的疤痕。 是瑟兰身边的亲信,她完了。 那人退后走到一旁,苏淑看见了站在船舱过道中间的高大身影,这个带给她噩梦的男人。 他接过一旁随从递上的枪,随手拉掉保险。“从天堂跌落到地狱的心情感觉如何?” “瑟,瑟兰。” 瑟兰踏进狭小的杂物间,枪管挑起她的下巴:“你的游戏实在是太没挑战性了。”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她身体几乎本能的发抖。 “叁件事。”瑟兰的枪管顺着她下巴下滑抵在胸口,“我身边的医生怎么会没有自保能力?艾琳是特遣军退下来的医疗师。门口的伊伦是抓你上车的人,他见过你。还有你的游戏策略真的很简单。” 瑟兰使着力,枪口压在她左胸前停住,隔着薄薄的皮肉和一层肋骨就能击中心脏。 苏淑绝望的闭上眼睛,双手抓住自己的衣角,瑟兰一定不会放过她的,她死定了,如果不是抵着身后的救生衣堆,她一定吓得瘫软在地。 死亡是什么感觉,她会感到疼痛吗?听说心脏被击中后人脑还会有短暂的意识,她会慢慢感受到血液的流失吗……苏淑第二次感受到自己离死亡这么近。 求生是每个生物的本能,她的脑海里闪过无数个片段,温暖的家,知心的好友,优异的成绩,光明的未来,这些都要不复存在了。 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止不住的流,说话带着颤音。“求求你别杀我。” ———————————— (开什么玩笑,一个温室里长大的好学生咋可能就这么成功了。) 瑟兰视角:从她送甜品听到消息开始就是故意看看她怎么做,没想到这孩子还真这么天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