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竹马竹马》 I dreamed a dream 「啊嗯!」芩理瞪大布满情慾的双眼,全身如遭受电击搬抽蓄,一声嚶嚀媚意十足,情色得令人慾火焚身。 「小理......」低沉的男低音夹带着浓浓情慾,越寒瞇起深沉的黑眸,目光迷恋的看着少年洁白柔韧的漂亮身体,他想要在这个身体留下他的记号、气味,让他的洁白因他的疼爱而染上迷人的粉色。 佔有芩理的慾望逼得他的气息愈发沉重,越寒深深吻上他红嫩的唇瓣,狠狠地吸允滑嫩的舌头,在他的口中极尽掠夺,任淫靡的银丝从芩理脸庞留下,兇猛得像是要夺走对方的呼吸。 而同时,他的双手也不得空闲,一隻手托在他的脑后大力压向自己,一隻手或轻或重的玩弄他的乳珠,玩得又肿又红令芩理敏感得直想尖叫,偏偏嘴巴又被吻到毫无空隙,只能可怜的呜呜呻吟。 在芩理以为要被吻到休克时,越寒终于放开了他,沿着细白的脖子一路舔拭下去,然后停在他的胸膛上,一口含进那被玩弄得红艷的乳珠。 「啊!嗯!」芩理被温热的口腔给激得泛出泪水,温软的舌头邪恶的戳刺着他敏感至极的乳珠,恶劣而无情地玩弄着,一下轻咬一下又重重吸允,强烈的刺激让快感直上脑门,舒服又爽快得不停娇哼。 「小宝贝,你的乳头真敏感,哥舔的你舒服的说不出话来了吧?」越寒离开红颤颤的乳珠,含咬着他的耳朵轻声问道。 「嗯...舒服...哥...你舔得小理好舒服...另一边也要.......」芩理面色潮红,漂亮含着水光的凤眼直瞅着越寒,一脸一乱情迷,看得他直吞口水,想狠狠地进入他、刺穿他,操得他除了淫叫什么事都不能做。 「宝贝儿别急,我这就来舔舔你,让你舒服。」说完,他又含上另一边的乳珠,轮流玩弄两颗红艷艷的果实,直到两颗奶头都肿得不像话,红色的小珠沾着唾液闪着淫靡的光泽,他才罢手。 他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少年充满春意的湿润双眸、被狠狠欺负过的红唇和才玩弄得肿胀的乳头,原本白皙的身子此时一片情动的粉,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诱惑气息,那种气息甜美的撩拨着他让他几乎要化成禽兽--事实上,他也确实禽兽了。 下腹一阵阵的发紧,越寒一口咬上芩理的唇,一手摸到他的肉棒,上下擼动细细爱抚着,弄得手黏嗒嗒的,轻声在他耳边哑道:「小理...你把我的手弄的好黏喔。」 「唔、嗯嗯...别、别说...嗯好舒服,快、快点......」芩理哼哼唧唧地道。 越寒轻轻一笑,轻吻了一下的额头,加快手上的动作。 「哈啊...嗯,快、快、快要到了...要射了...啊啊!」他双目一瞠,尖叫了出来,身子一弓,在越寒手中射出浊白的液体。 「射了呢...」越寒一改往常冰冷的表情,邪肆至极的一笑,但眼中的深情与宠溺却好似要溺死人一般浓稠。 芩理沉浸在高潮的馀韵中,漂亮的眼失神的看着他,一脸无助又无辜,惹人怜爱。 越寒觉得他快要爆了,再不快点进入眼前的人,他一定会死在床上,手上沾了一些芩理的精液,越寒的手指探到他的后穴位他做扩张,却惊讶的摸到一片湿意,「小理,你...」 「呜...我、我...」芩理从高潮中回神,羞耻得都快哭了,他从来不知道他的身子有这么淫荡,越寒会不会看不起他呢? 似乎看出了他心中所想,越寒亲暱的啄了啄他的唇,温柔地道:「小理好棒,我很喜欢喔。」 「真的吗?」湿漉漉的双眸一瞬也不瞬地瞅着他。 「当然。小理简直可爱翻了,你看,我都硬成这样了...」越寒邪气的用下身精神的巨棒顶了顶他。 「呃嗯?!」芩理被顶得一阵微颤,媚眼如丝的嗔道:「你好坏!」 越寒被那又柔又媚的小眼神给刺激得不轻,鼻血都快流下来了,他的大手扣上芩理纤细的腰肢,粗大的肉棒抵在湿润的穴口蓄势待发,「宝贝儿,放松点,我要进来了喔...」然后腰一挺进...... --「嗶嗶嗶---」越寒掀开眼皮,直起身坐在床上大口喘气,随手一拍叫得凄厉的闹鐘,脑中乱成一片,他刚刚...做了春梦?! 内裤一片湿黏的触感默默肯定他的疑惑。 作春梦就算了,虽然27岁还作春梦有点那啥,但是...但是!春梦里的另一名主演为什么是隔壁邻居(男)啊!?!?而且,还是从小看到大的竹马...... 一定是有哪里出错了。越寒自欺欺人地想,一定是他太久没交女朋友的关係,他不是同性恋,不可能会想上隔壁邻居...... 他起身走到浴室洗脸,想让自己冷静一点,他可不喜欢男人,他只当隔壁邻居是弟弟,即使梦里的芩理凤眼迷濛时有多勾人、动情的脸庞有多魅人、白皙的身子有多魅人、娇媚呻吟时有多可人...打住!他在想什么!? 越寒泼了自己一脸冷水,努力平息自己躁动的身体,抬头一看镜子,结果看到的是一张欲求不满的脸,低头一瞥裤挡,看到的是精神奕奕的兄弟。 挫败地叹了一口气,他知道有些事似乎改变了...... 小受登场了嘿嘿> 打蛋、煎蛋、烤土司、抹奶油、泡咖啡、拌沙拉,忧鬱的星期一在一片香味中开始,芩理围着半身围裙,在厨房里来回忙碌,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早晨的光线轻轻洒落在盆栽中可爱翠嫩的小绿芽上,空气中咖啡的浓香浮浮沉沉,轻嗅一下,鲜草的芬芳混着咖啡的香沉竟意外地和谐。 芩理煮熟了热狗后便关了火,穿着围裙也没有褪下就跑到隔壁按门铃。 「叮咚~」门铃响起没多久,门便开了,一名长相英俊身材挺拔气质冰冷的男人穿着西装站在门后,一双冷凛的眸子看向按门铃的人儿。 都相识了十五年的好邻居,芩理完全免疫越寒那可以冻死企鹅的目光,露出温暖朝气的笑容,他笑吟吟的道早:「越寒哥早安!」还附赠两颗可爱的小酒窝,萌得不得了,简直就是一个萌型杀器(专杀越寒)。 「早。」如本人气质,越寒的语调也是冷冷的,完美的掩盖了他被萌得心颤颤心理。 「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喔,快点来吃吧,不然就要凉了。」芩理笑咪咪地拉着他走回自家吃饭。 芩家长辈跟越家长辈是从高中就结下的交情,除了有一阵子出国打拼比较少联系以外,平常的交往非常紧密,简直比亲兄弟还亲兄弟,于是在芩理十岁,越寒十二岁那一年,两家就搬到一块做邻居了,等到两家孩子都长大了一点,芩、越两家家长们就很~不负责任地结伴环游世界去了,只留下每个月的生活费放他们自力更生,美其名是训练孩子们独立,其实根本就是不负责任== 于是乎,不会做饭的越寒便经常到煮菜做饭一把罩的芩理那蹭饭,久而久之,两人便形成一种默契,一个负责煮饭一个负责做家事,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半同居状态,相处得倒也和谐。 把越寒按上椅子,芩理把准备好的餐点送到他面前,还附上一杯香浓的黑咖啡,然后揣着自己的食物捧着牛奶坐到对面去。 「......」越寒沉默的看着自己盘里的食物,迟迟不动手开吃。 「你怎么不吃啊?」芩理鼓着腮帮子嚼啊嚼,歪头疑惑的问。 「这个,」他指着盘子,「是什么?」 「热狗跟荷包蛋啊。」芩理的眼神很不解很鄙视,还没睡醒吗他?连食物都不认识了! 「......」废话他当然知道是热狗跟荷包蛋,但.是.为什么要把热狗放在两颗荷包蛋中间?!这是在暗示什么吗?还有奶油请不要放在热狗的尖端,昨晚才作春梦的男人伤不起啊啊啊啊啊啊啊!!!! 但无论越寒在心中如何激动如何扭曲,他仍然一脸面瘫的吃掉早餐,对于好邻居老是在奇怪的地方脱线这一点他已经有所觉悟了,只是...只是刚做了春梦并在梦中姦了眼前的好邻居的他实在无法抵抗这种刺激啊....... 于是这一顿早餐就在越寒的食不知味与芩理的胃口大开中度过了。 ~~~~~~~~~~~~~~~~~~~~~~~~~~~~~~ 芩理的工作有点特别。 如果硬要归类的话,他的工作应该算是公务员,但是绝对不是那种在办公室吹冷气打电脑滑手机工作内容一成不变的公务员,相反地,他的工作还有点小刺激,而且还有点小神秘。 他是一个重罪犯审讯员。 被载到一栋平凡不起眼的大楼下车、目送越寒的车子扬长离去后,芩理走进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办公大楼中,前往他工作的办公室等「客人」去了。 愉快地哼着<妹妹背着洋娃娃>,他给自己泡了一壶香气十足的奶茶,等着「来客」的蒞临,不一会,就有人敲了敲门,在他一声欢快的「请进」中迎来了他今日的第一位客人。 「芩先生,人我带来了。」一名配枪武警带着一个身材瘦弱的男人走进来,一脸慎重严肃。 「好的谢谢你。」芩理笑呵呵地道:「你可以先去办其他事了,这里让我来就行,啊,请记得帮我关门谢谢。」 「芩先生,可是他可能会危险到你的安危...」武警有点迟疑。 「我可以的,有事我会叫人,请放心。」他微笑道,不知为何,那笑容看在武警眼中异常诡异,不由得联想到关于眼前人的恐怖传说......于是他果断关门。 「?」有些不解武警迅速的转变,芩理耸了耸肩,对重罪犯露出让人心生好感的笑容,坐上了自己的办公椅(沙发),请重罪犯入座(儿童安全椅,咦,哪来的?)。 「......」重罪犯觉得审讯他的人可能有点问题。 「誒誒?我的贵妃椅怎么换了?!」芩理也很错愕,连忙打给自己的助理小妹,「我的贵妃椅呢?」 「老大...你忘了吗?上次的那个人口贩在审讯的过程中失禁了,然后尿在你的贵妃椅上...」助理小妹以充满崇拜的口吻回答。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芩理偏头想起,道了一声谢谢把电话掛了,拍了拍双人沙发的另一个位子道:「坐下吧,来,我们来聊聊天。」 「......」重罪犯惊疑不定的瞪着他,他刚刚听到了什么!?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才会审讯到失禁??好惊恐!! 芩理像是没有感觉到重罪犯的心思一般,笑咪咪地拉着他坐下,递给他一杯暖暖的伯爵奶茶,温声和气地道:「来,这可是我自己泡的伯爵奶茶喔,喝过的人都讚不绝口,你一定会喜欢的。」 重罪犯没有说话,沉默地看着他。 「别紧张嘛,我们只是聊个天而已。话说,你喜欢喝茶吗?我这里有红茶、绿茶、乌龙茶...」芩理间话家常般说了起来,笑得彷彿圣母般慈祥,不得不说,他的笑容实在非常有亲和力,在奶茶带着冉冉香气的环绕下,重罪犯听着他柔和的嗓音不知觉地放下一开始的防备。 一、两个小时过去,芩理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语气温和轻缓的像是小时候温柔哄小孩打针的护士姊姊,随着时间的推移,重罪犯渐渐失去戒心,意识有些模糊地想道:传闻根本就是骗人的嘛,这么温柔可爱的人怎么会可怕呢......然后脑袋一歪,死死地睡了过去。 芩理拿起奶茶轻啜了一口,低垂着眼帘,悠哉地细细品嚐,心里暗暗抱怨药效怎么这么缓慢才生效呢? 一边喝奶茶一边翻阅资料,芩理完全不担心重罪犯何时会醒来,他给他下的药可是能睡上一整天的,他有足够的时间来安排他的审讯内容,思及此,他露出了一个邪邪的笑容,但因为颊边的小酒窝让他看起来萌毙了,完全没有达到邪气的效果。 这个重罪犯,年纪34岁,在一间企业做小主管,无家室。看起来平凡的他却在私底下做诱拐未成年正太并强姦凌虐的变态勾当,目前已经查出来有21名小正太惨遭毒手,下落不明,而内心抱持着他不好过别人也别想好过的齷齰想法的他拒绝透露那些小男孩的消息,在这个司法审判不能用刑的时代,谁也拿他没有办法,于是他就被送到大名鼎鼎的审讯专家的芩理这来了。 因为他有一个特别的审讯方式。 芩家是一个古老的家庭,这种古老的家庭往往会传下一种神奇的事物,从实体的宝物到抽象的秘方都有可能,芩家也不例外,他们传下的是一种特别的能力--催眠。 只是他们的催眠与大眾所理解的催眠较为不同,芩家的催眠是趁对方睡着时用声音在他脑内建构梦境,这种催眠很像某种神话生物的能力,没错,就是梦魘。 虽然这个技能听起来很牛逼,但其限制条件也很多:其一,被催眠者对催眠者不能怀有强烈的戒心;其二,催眠者须在被催眠者睡着时才能进行催眠;其三,催眠者的声音必须柔和安寧,让人能轻易信服;其四,梦境的内容描述要足够详尽,尤其是细节。 由于上述限制条件多多,因此能继承这项技能的传人很稀少,三代才有机会出现一个,而芩理就是此技能的继承者,外貌清秀可爱气质温润如玉让人容易心生好感就不用说了,天生的音质软嚅好听的不得了,简直就是催眠术的最佳利器。 于是这个技能就被他运用到工作上,成为审讯员眼中的神话、罪犯眼中的魔鬼。 至于那些关于他的传说嘛......那是他一贯的审讯手段,他会在别人的梦境中构筑出一个场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那些罪犯cos被害者,梦境内容绝对黑暗、血腥、暴力,保证经歷之后威吓效果十足,再也不敢害人。 不过这一次有一点特殊的小问题......如前文所说,这次的重罪犯是犯下强姦小正太的罪,悲剧的是,他完全不了解男男做爱的细节啊,那这样要怎么建构梦境啊... 无奈地叹了口气,芩理只能打开笔电,上网找gv学习去了。 第一次看gv,芩理心情很复杂,虽说是为了工作,但是要他一个男的看两个男的ooxx,实在是有点那啥... 闭了闭眼,他给自己做一下心理建设,播放视频。 影片一开始就很刺激,一个小零被压在办公桌上任小一在他身上啃啃咬咬,发出娇媚的浪叫:「啊...啊嗯,好舒服...」 舒服?芩理瞪大双眸,男人被吸乳头也会舒服吗?他好奇的碰了自己的乳头一下,嗯,没感觉,难道说要别人碰才有fu?(不得不说你真相了...==) 「唔!嗯...不、不要...啊啊!」影片中的小零一声尖叫,唤回了走神的芩理,定睛一看,小一手上抹了润滑油正在用手指插小零的小穴,用力地捅进捅出,直把小零插的尖叫不已。 影片持续进行着,当小一小零全拨个精光时,重头戏就上场了,小一用力一顶,小零高声浪叫,然后就是一连串的「用力一点、用力...」「啊...太大力了呜呜呜......」「好棒......我要死了...」,整整40分鐘的gv就落幕了。 芩理望着自己休眠的黑色屏幕发呆,有些欲哭无泪的看着手中的黏液。 他刚刚...竟然自慰了! 看着gv自慰!! 这还不是最糟的,最糟的是,从刚刚开始,他的后穴一直不断窜上的麻痒感...... 上肉之前~ 越寒今天一整天都没有心思工作,这一日,他已经走神十二次了,而且貌似还有增加的趋势,身为他的下属的一干员工惊悚了,要说,他平时工作时可是那种「工作是老婆+小三」的工作狂人,不工作到爆肝誓不罢休,因此他们合理的怀疑这不是他们的boss。 某小说中毒症患者.助理小妹:「这不是boss这不是boss!!!boss一定是被穿了!!!」 某妖孽.三八.秘书:「oh~no~快把我们酷帅狂霸拽的boss还回来,伦家只愿意在boss的手下工作,其他人是无法得到我的一颗昭昭明月心噠~~~」 某偽酷帅.真八卦.特助:「boss说不定是失恋了。」 一干女性员工:「嚶嚶嚶~~~不要不要~boss是高岭之花没人採得了的啊啊啊~~~」 且不论越寒的下属如何想,他自己倒是很鬱卒,因为他发现就算他想专注在工作上也无法专心,不管做什么都会想到自家好邻居可爱的脸,以及那个春意盎然的春梦...... 简单来说,高大上的越总经理就是思.春.了。 「碰!」越寒恼火的把资料摔在桌子上,烦躁的扯掉领带躺进椅子里,索性不工作了,反正在这种状态下啥也干不了(除了...那啥,咳咳,你懂的),还不如不做,白白浪费时间。 「铃铃铃~~铃铃~~」摆在桌上的手机欢脱的响了起来,他懒懒的接起手机,口气颇不耐地问:「怎样?」 「哎唷唷,谁惹着咱们的冰山总经理啦?口气真差让我好桑心哟!」电话那一头的人不怕死的轻笑调侃道。 「如果你没有正事要说我就要掛了。」越寒浑身冒着冷气,冷冰冰的说。 「哎等等!我的下属没认真工作我不能瞭解一下情况吗?」越寒的上司兼死党白礼然不满的抱怨。 越寒给予他肯定乾脆的回答:「不能。」然后果断掛断。 三分鐘后,白礼然现身在越寒的办公室,一脸贱兮兮地求八卦,「你到底咋啦?失恋了?女朋友被人拐了?老婆跟人跑了?孩子叫别人爸爸了?」 「......」身为一个总裁能不能再无聊点?他是不是选错公司了?现在后悔还来得急吗?越寒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白礼然,「我没对像。」言下之意是说哪来的女友老婆孩子? 「噢,真可怜。」白总很同情地看着他,孤家寡人什么的好可怜。 「......」某人青筋突突,然后霸气地抓起包包,当着上司的面甩门走人。 白礼然屁颠屁颠地追了上去,「你到底是咋啦咋啦?一脸的慾求不满。」 越寒闻言僵了一下,「我哪里看起来欲求不满了?」 「你的散发出来的气息跟我家公狗一样唄。」 「啪。」毫无意外地,白礼然被狠狠巴了头,委屈的看着下毒手的好友,「我说真的咩!」 越寒表面面瘫实则纠结的抹了一把脸,真的有那摸明显?连一向迟钝又白痴的白礼然都看出来了?(白:喂!) 「所以到底是怎样?说出来,兄弟我给你想法子啊!」白礼然义气地说,在心中暗暗喃喃:他绝对不是在八卦喔,他是在关心兄弟,绝对没有好奇/凑热闹/想看笑话的心理喔! 越寒不言不语的面瘫了一阵子,经过了一番说与不说的挣扎后,他开了金口:「你知道芩理吗?」 白礼然翻了个白眼,「废话,你的邻家弟弟、小竹马、好邻居,你都说过千万遍了,谁不知道他啊?」 越寒有些惊讶,「我有那么常提到他?」 这次白礼然连白眼都懒得给了,「从我认识你开始,你最常提到的人就是他好吗?从他什么时候考第一名到他何时收到第一封情书我都知道,他的一件小事你可以捞叨不下百遍,完全没有一点冰山的酷样,芩理这个名字我已经听到快长茧了。常不常提到?哼,你是无时无刻不提到好不?」 「喔。」越寒冷冷的回答,「我想上他。」 「是喔。」白礼然也冷冷地应了一声,「你终于发现了。」 这次换越寒不解了,「你怎么一付你早就知道的样子?」 「你每次一见到芩理都一副饿狼见到小白兔一样眼神死都不肯离开半秒,有眼睛的人都知道你喜欢他!」 「我...我喜欢他?」他怎么不知道? 「不然咧...誒?等等!你、你不会还不知道自己喜欢他吧?!」白礼然惊悚了,尼玛这位大哥帮帮忙啊迟钝成这样也不容易啊啊啊... 「原来,我是因为喜欢他所以才这样啊...」越寒木木的喃喃道,似有所悟又似有所茫,若有所感又若有所叹,白礼然觉得十分惊恐,拜託,看到一个万年面瘫露出这么丰富而有深度的表情实在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好嘛!!! 「难怪...」越寒抽风似地笑了,「呵呵.......」 白礼然默默往旁边移了一步,他怕被传染,好在越寒还在恍惚状态,不然看到他这个欠揍的样子肯定会胖揍他一顿。 肉渣渣 芩理今天的审讯方式比平常粗暴了十倍不止,可怜的重罪犯在梦里被姦了又死、死了又姦,被冰水泼醒时脸上鼻涕口水糊成一团,下半身更是精液尿液湿透了整件裤子,情况惨得说狼狈都是客气了,进来带人走的武警一脸惊恐,看向芩理的眼神十分恐惧,于是不久后芩理的事蹟又被添上华丽的一笔...... 不过现在的他可没有精神管这个,从刚刚开始,他的身体就一直怪怪的,后穴不停地有种麻麻痒痒的感觉在撩拨他,撩得他只想找个东西塞进去,止痒。 一路难耐煎熬的回到家,芩理衝进厕所扭开莲蓬头,任由冰凉的水洒落在他的脸上、身体上,试图平息体内的热火,怎料火不但消不灭还越演越烈,那股不受控制的麻痒感似乎在侵蚀他的理智,将他带到一个可怕而不可知的领域。 草草冲了澡,芩理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棉t和黑色短裤瘫倒在沙发上,在发现那股奇特的慾望不可缓解后,他只能从根本解决问题了,轻轻咬着自己的下唇,他把手伸进裤档里,微微颤抖着移到后穴,轻轻碰了上去。 「唔。」自己碰那个地方的感觉很怪,后穴微微一颤,一阵收缩,想被填满的慾望加剧,芩理初次用这种方式自慰,根本不知道要准备润滑的东西,只能凭着本能进行,细白的手指在慾望的驱使下直直的插入还乾涩着的肉穴中,带来了一阵疼痛。 芩理顿时一僵,疼痛的感觉唤回一瞬间的清明,但不等他回神,伴随着疼痛而来的满足很快地淹没了理智,他情不自禁的用手指轻轻抽插了起来。 「嗯......」迷离的眼睛失去了焦距,刚得到一点满足的肉穴更加飢渴,一根手指已不足以满足他的空虚,他把短裤、内裤褪到细裸的脚踝,好让双脚能分得更开,两根手指在穴口来回抽插着,渐渐地带出一些透明的肠液,手指的进出也更加容易了,渍渍的水声混着轻轻的喘息声在室内无比响亮。 「唔、哈啊......」芩理已经陷入失神状态了,一朵红晕晕染得他的脸庞白里透红,低低的喘息声娇媚无比,二指的动作越发快速,整个人流露出一股诱人的风情。 然而他仍然觉得不够,他想要有更大、更长、更粗的东西帮他捅一捅,小穴的深处仍有一处痒得发疼,手指根本就搆不到,急得他眼眶发红,快哭了出来。 「嗯!不够、不够...」他的动作渐渐变得粗暴,毫不留情的插着已经一片泥泞不堪的肉穴,白皙的大腿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的,看起来淫荡至极。 「框啷。」一阵东西落地的声音突兀地响起,芩理陡然一僵,僵硬的扭过头,看见了他现在完全不想见到的人--他的好邻居。 越寒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美景,觉得鼻血随时要喷涌而出,裤档早就鼓得紧紧的,里头的东西像是随时要刺穿布料般蓄势待发。 在意识到自己的心意之后他迫不及待的想见到芩理,于是打算提前到他家等人,估算一下时间大约还要几个小时芩理才会到家,于是他就怀着想待在心上人的空间得心态鑽上楼上的客房小睡了一下(他们有对方家的钥匙),没想到一下楼就撞见了如此景况。 「小理......」越寒低哑的唤道。 「越、越寒哥...我、我......」芩理瞪大湿润的双眸,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又要解释甚么,这种坑爹的情况被相识15年的竹马看到了,羞耻得想死了算了,眼眶一红,他狼狈的堤上裤子,就要往房间躲。 The First Night(1) 越寒当然不会让他如意,几个箭步就追上了正要躲进卧室的人,长臂一揽,一把抱进怀里搂得死紧。 「你、你放开我!」自慰被看见了,而且还是『那种』自慰,芩理又羞又怒又慌又沮丧,这下可好了,要被当成变态了。 「小理别激动,冷静一点。」越寒的声音冷冷、稳稳地,有种令人安心的感觉,清冽得彷彿一潭冷泉,自从他10岁以来,每当他情绪低落时他都是用这个嗓音安抚他的,于是芩理渐渐不挣扎了,只是情绪低落的靠在高他一个头的邻居怀里。 「很噁心吧。」他委委屈屈的带着鼻音道,他已经死心了,反正看都看到了,还能如何?「抱歉,让你看到了奇怪的事。」 「你把我当甚么人了?」越寒看他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心疼得不得了,但语调还是冷冷地,轻柔地捧起芩理的脸颊,他直直望进对方眼底,「我永远也不会觉得你噁心,芩理。」 看着越寒一双墨如深潭的眼,明明该是深沉的漆黑但他却看到了认真与郑重和柔柔的关怀,芩理知道他说得很认真,心不禁露跳了一拍,他想说些甚么却又不知道该说甚么,最后只好低低的应了一声。 一时间一室静默。 打破这个沉默的人是越寒:「虽然我觉得自慰是很正常的行为,但是我认为我有必要了解一下你做这种行为的原因,以免你弄伤自己。」冷冰冷冰的语调几乎没有起伏,彷彿在谈论公事一样,但内容却让人不忍直视。 闻言,芩理的脸倏地爆红,可怜的孩子被刺激得结巴了,「我、我我我我我我......」 「别急,我们到沙发上谈谈。」越寒拉着他坐到沙发上,一副要深入长谈开会讨论的架式。 芩理觉得这太重口味了,跟竹马+邻居一起讨论自己的自慰(慰菊)问题?他彷彿听到节操碎一地的声音,木木的坐着,他完全不知道要说甚么,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终究是没开口。 越寒默默的看着他,见他不说也不逼迫,只是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冰冷的声线带着旁人无法察觉但芩理一定能发现的失望和受伤,「如果你不想说就算了,我只是,不希望你受伤。但看来,我还是不够让你信任啊......」他破天荒的有了一丝丝表情,自嘲勾了勾嘴角,起身要离开,「你...好好休息吧。」 芩理见他这么说,受伤的语气让他心里一阵难受,还来不及说什么又见他要走了,心下一急就扑上去抱着他的背后,急急的叫道:「我说我说!你不要走!我只是觉得很羞耻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嘛你怎么这样......」说到后面,他不自觉带了点撒娇的味道。 越寒背对着芩理,因此他没有看到某冰山的阴险笑容,而贼笑的某人此时的语调寒冷如昔,甚至还有点落寞,「我不想勉强你...」 「不勉强不勉强!」芩理傻乎乎的被算计了还不知道,就着抱着越寒的姿势把事情老老实实的交代了。 越寒听完后一阵沉默,久到芩理以为他噁心自己了,他才转身轻轻搂住他,问:「那你现在还痒吗?」 「啊?」他一愣,随后红了脸,「呃......」 刚才被一连串的突发事件转移了注意力还没感觉,现在被他一提,那感觉似乎又窜上来了.....芩理一张小脸殷红如血,扭扭捏捏的推了推他,吶吶地道:「你...你先回去啦......」 「嗯?」越寒眉头一挑,「我回去然后你自己解决?」 听到这么露骨的话,芩理脸红得好像脸部所有血管都爆了似的,再次结巴,「你你你你你我我我我我!!!!!!」知道也别说出来啊虽然都是大老爷们但也很难为情的好吗!!! 越寒愉快的欣赏着芩理緋红一片的瑰丽脸色,觉得喜爱的不的了,萌得他狼性大发啊! 「我帮你。」 「蛤?」凤眼一瞪,他刚刚说什么? 眼中含情的看着呆滞状的芩理,越寒邪魅了,「我说,我帮你。」原本轻搂着纤细腰肢的手一收紧,他把他紧紧密密地搂在怀中,在他耳边呢喃。 芩理傻的魂都飞了,帮啥?他的意思那个意思吗!!! 不等某人回神,越寒低头轻轻咬住白嫩如玉的可爱耳垂开始舔弄,另一隻手不安份的滑进他的裤子中摸到他的后穴情色的压了压。 「呃!?」芩理一个激灵,出窍的魂魄以光速回家,他推拒着越寒,极力挣扎,「不、不要、放开我...」 越寒眼中闪过一丝幽光,把他的耳朵舔的咸湿无比,整个含在嘴里逗弄,从很久以前他就发现了,他的小竹马的耳朵不是普通的敏感,稍稍划过都能引来他的颤慄,于是他一边舔玩一边把热气吹进他的耳中,「我只是帮你止痒而已。」 温热的湿气带着话语滑进芩理耳中,耳朵又被玩的湿湿的,弄的他整个人都不好了,半瘫软着,他努力抓住又开始逸散的理智,「不、不行...我自己用......」 「自己用?自己用不够吧?」越寒吻上他细白的脖子,一根手指悄悄入侵温软的肉穴,由于先前已经扩张过了,小穴还水润水润的,柔嫩的媚肉细细的吸允着他的手指,异常的热情。 「嗯......」芩理咬紧下唇,努力制止即将溢出口中的呻吟,手指紧紧的抓住越寒的肩膀,感受后穴被手指进进出出的快感,现在的他已经无力抵抗了,只能被动的承受着男人手指的侵犯。 越寒仍然舔允着他的脖子,在上面弄上一个个红色印记,在湿润的小穴抽插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一下浅一下深的探查着,彷彿在寻找什么似的,在不知过了多久后,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微微凸起的点,两指用力朝那点一压-- 「嗯啊!」芩理感到后穴一阵强烈的刺激传来,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在后头作乱的手指立刻发狠的就着那一点拼命戳刺了起来,一波接着一波彷彿没有尽头的快感朝他袭来,弄的他差点崩溃,「啊...嗯、嗯啊...不、不要...停下来...啊嗯...不行...」 「好多水...怎么这里跟女人一样会流水呢?」听见如此娇媚的呻吟声,越寒寒更兴奋了,手指快速的插着泥泞的肉穴,『渍渍』的水声表示着小穴已经狼狈不堪的情况,他一边讚叹着一边把小穴玩弄得更加湿润。 芩理被指姦的几乎失去了理智,站都站不稳,如果不是有越寒扶着,恐怕就要瘫软在地上了,因为强烈的快感他的眼角泌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嗯嗯...哈啊...嗯啊啊....」 越寒着迷的看着他情动的脸庞,耳边回盪着甜蜜的娇吟,手指进出着温软的肉穴,他觉得能把心上人玩弄成这么淫荡实在是很有满足感,只可怜他的下体实在是快爆了,但考虑到小竹马是第一次,他强忍着慾望把手指增加到三根,为接下来的事做准备。 腐呸有话要说: ㄟ...有没有人觉得冰山小攻好像变态化了...? p.s下一章正式来一发 The First Night(2)HHH啦啊哈哈 「啊嗯?」室内,两具光裸的身体交缠在一起,沙发上的清秀青年被分开一双漂亮修长的大腿,任身上的男人用手指褻玩那一处隐秘,兴奋的男性性器翘的高高的,随着被抽插的动作一甩一甩,马眼泌出的少许精液顺着股沟滑进被手指玩弄的小穴中,与晶莹的肠液匯集,低落在浅色的沙发上留下深色的水渍。 越寒正埋在芩理的胸前舔弄小巧的乳粒,先轻轻啜了啜,再用牙齿慢慢地磨,用唾液把艳红的乳头舔的亮晶晶的,好不惹人怜爱。 「如何?舒服吗小理?」着迷的看着他难耐低泣的样子,他不禁暂停嘴上的动作问道。 「呜?我、我不知道?」芩理啜泣答道,他完全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脑袋昏昏沉沉的反应不过来,后面的菊穴被男人用手指操着,敏感的乳头被人用脣舌玩弄,快感疯狂的涌上,他根本就听不懂他在问什么。 「这样啊?小理不知道吗?那这样子舒不舒服呢?」越寒疼惜的吻了吻嫩嫩的脣瓣,撤出在后庭攻略的手指,带着滑嫩的肠液用两手同时揉弄小巧的乳头。 「小理?你看?你的乳头沾上了我的口水跟你自己分泌的东西了?是不是很美?」越寒色情的在他耳旁低喃。 失去了手指的抚慰,芩理的小穴立刻不满的抗议了起来,麻麻痒痒的难受得不得了,加上又听见那下流的话语更加空虚了,他带着鼻音软软的哀求道:「不要走嘛?好痒的?」 「可是手指现在忙着照顾小理的小奶头呢?怎么办好呢?」越寒故作苦恼的道,手上的动作越发粗暴,几乎是发狠的拧着两颗被折磨得肿大的乳头。 「啊?啊?轻一点?」白嫩的屁股难耐的摩擦着沙发,芩理感觉胸前的两点被玩的又痛又爽,不禁可怜的祈求男人的疼爱。 「啊?不然这样,我用这个来帮小理好了,里面一定很痒吧?我来帮你捅一捅就不痒了?」越寒像是没听到芩理的求饶声,自顾自的继续玩弄柔嫩的乳头,蓄势待发的巨大肉棒威胁的抵在湿润的穴口,随时准备进入。 芩理感觉到小穴有一根又粗又热的东西顶着,想被填满的感觉顿时涌上,穴口不禁自己微微收缩了起来,竟把粗大肉棒的顶端吸了进去。 「嘶!」越寒感觉自己的分身顶端被软软的嫩肉包围吸嚅,下身顿时又涨大几分,眼眶泛起薄薄赤红,也不顾玩弄可爱的乳头了,大手扣上芩理纤细的腰肢,腰用力一挺,便狠狠的埋入温暖的肉穴中。 「啊嗯!」虽然已经被扩张过了,但越寒怒张的阳具是无法与三隻手指相比的,粗大的棒子不知道大了多少,直直捅进温热的甬道中,一丝疼痛随着无情的入侵泛开,芩理不禁痛呼了一声。 「很痛吗?」温柔的抚过他的脸庞,越寒担心的问,从刚刚开始他就被勾引撩拨得渐渐失去理智,满心满眼都是想贯穿眼前的人的想法,直到听见他的痛呼声才回復了一些神智,看着小竹马痛苦的样子忍不住心疼,怪自己太心急不小心。 「嗯?」芩理看进越寒眼底,察觉到他的心疼不捨,原本到舌尖的痛字打了个转回到肚里去,「其实?也还好啦?就是?感觉很奇怪?」如果忽略掉那点疼痛其实被填的满满的也挺舒服的?至少不那么痒了。 「那?我可以动了吗?」越寒试着动了动,缓缓退出他体内,肉棒抽出时擦过敏感的内壁,换来身下人的娇吟。 「嗯?」紧致的内壁像是不捨他的离去般亲密的吸允着,急急将他慰留,越寒喘着粗气盯着他的反应,发现他可爱的好邻居似乎没有那么痛,心底的邪意又浮上心头。 他在芩理的耳旁吹了一口气,满意的看到他敏感的颤慄,「小理?你看你的小穴好不捨我的肉棒呢?」 「哪...哪有?」芩理瞋怒的看了他一眼。 「没有吗?小理没看清楚喔...那我让你看得更清楚一点好了。」越寒说完一把把芩理的双腿高高架在自己的肩上,自己站在沙发旁,用力的狠干起来,「小理...这样很清楚了吧?你看,你的浪穴正被我的大肉棒干着呢,干的都流了好多水呢...喜欢被这样干吗?」 「嗯啊啊!!不、不要,放我下来...太太用力了...呃啊.....」芩理的屁股此时完全是悬空的,只有背部躺在沙发上,由于腿被高高的架起,因此他完全能看到那把他撞得魂都快飞了的紫红色粗大男根正猛力的贯穿自己,每一次用力地抽出都带出了不少体液,每一插入都彷彿插到了肠道的最深处,兇猛的像是要把肚子插破似的蛮狠,噗嗤噗嗤的发出淫荡的交合声响。 「哈...小理你的小洞真浪,又紧又密吸得我爽死了...可恶,为什么我要浪费这么久的时间呢?早就知道早点干你了......」越寒空出双手揉捏芩理白嫩而富有弹性的屁股,狠狠地玩弄了一番,一边加大力道变换着角度操着又湿又软的小穴,肉穴此时已经完全被干开了,又滑又软的内壁伺候着粗长的肉棒,自动分泌的液体似乎是希望让对方更顺利的干着自己。 「嗯...嗯啊...哈、啊啊...轻、轻一点啊...肠子要被干破了啊...嗯嗯!」眼角噙着泪水,芩理失神的看着奋力操着自己的男人,来不及吞咽下去的涎液顺着脸庞滑了下去,一副被干得失去了魂魄的爽样。 用力把芩理的屁股压向自己,越寒的动作更快速更猛烈了,每一次进入几乎要把卵蛋也插进去,两人之间紧密的不留下任何一丝空隙,啪啪的撞击声说明两人做得有多激烈,沙发都被摇得嘎嘎响,芩理被撞得不停往上滑又被越寒用力压向自己的肉棒,一次比一次进入得更深,突然,越寒撞到了一点,发现身下的人夸张的弓起身体尖叫出声,受到电击似的不断抽蓄。 「干到你的骚心了吗?」越寒邪恶的问道,就着那一点飞快的抽插了起来,一下下用力的撞击着那一点,差点没把芩理干晕,他感觉到那一点一被撞击就异常的酥麻,整个背脊都颤抖了起来痠麻不已,疯狂的快感层层叠叠的朝他袭来,让他几乎以为自己要被操死了。 「嗯啊啊!!不、不行,我要被你干死了...越寒哥...哥...不要了......」太多的快感累积到最后几乎让他崩溃,一声浪啼,他感到眼前白光一闪,射了出来。 「宝贝儿被我干射了。」在芩理高潮的那一刻,越寒感觉到他的肉穴狠狠地绞紧了自己的肉棒,让他差点跟着射出来,他感到自己也快到了,握住他纤细的腰肢,用力一番狠狠的抽插,把媚肉都插的外翻露出艳红的内壁,然后在芩理承受不住地浪叫声中干了百来下,浓白的精液射进了肠道的深处...... 被邻家大哥上了!?(正文完) 早晨的阳光一如既往的懒洋洋,金色的丝线溜过窗帘间的缝隙照在凌乱沙发上的两个男人身上,小麦色肌肤的高壮男人抱着怀里肤色玉白身体修长漂亮的男人,一暗一白,一英俊一清秀,一冷硬一温和,两相对比有种温馨的和谐感。 「嗯......」芩理轻蹙着眉,不舒服的翻了个身。奇怪?为什么本来应该软绵绵的抱枕热热硬硬的,而且浮浮沉沉好像在动?还有,为什么有根棒子夹在他跟抱枕之间阿一直抵着他好难受喔...... 不安生的挪了挪,发现那跟顽固的棒子依然鍥而不捨地戳着他,他怒了,用力的往后一抓,纤细的五指无情的用力一扣-- 「嗷呜~~~~!!!!」美好得早晨在某男差点断子绝孙的哀嚎声中开始。(p.s芩理平时的嗜好是弹吉他,那个指力...呵呵) 「越、越寒哥!?」被凄厉惨叫声吓醒,芩理看着捂着下体在沙发上痛嚎的人很错愕,「你...怎么了??」越寒哥的脸扭曲的好夸张好稀奇喔...呃不对,发生什么事了究竟? 「没、没事...」越寒痛的五官移位,艰难地道,但额上涔涔的冷汗看起来却不怎么像没事。 「我看看。」不等他回答,芩理手快的一把拉开他的手(矮油裸睡喔),仔仔细细的查看因疼痛而萎掉的东西,呼了一口气,「还好,没瘀青也没流血,只是...软掉了而已。」 萎掉的东西感受到吹气,敏感的一抖,似有要復甦的现象,越寒连忙往后一退,赶紧离迟钝的某人远一点,冰冷的声线带着性感的暗哑道:「我没事。」 「那就好,你是怎么样伤到那里的啊...啊!」芩理突然一僵,刚刚他似乎掐了一根棒子,不会就是...... 越寒用眼神默默肯定他的疑惑。 「喔...对不起...」芩理脸一红,刚尬的想把自己埋起来,突然,他感觉到有种奇异的违和感,他望了望越寒,看了看自己,瞥了瞥沾上『不明液体』的沙发,感觉了一下某个地方不正常的疼痛和腰肢的酸软,昨夜的记忆倏地的回笼--他们做了。 「我我我我们们们昨昨昨昨天天天天......」他结结巴巴一脸惊恐的询问。 「做了。」越寒肯定直白的道,面上不显,心里其实都快乐成一朵老菊花了,齁齁齁他昨天才发现他喜欢上自家竹马结果当天就把他办了,看,多有效率啊! 芩理想到昨天自己的行为,脸色整个白了,他森森的觉得是自己的错误,竟然把隔壁的邻家大哥硬生生掰弯了啊...「对、对不起!」 「?」 「越、越寒哥你应该是喜欢女人的吧...都怪我让你有不好的回忆了...」芩理纠结而歉疚的说。 「我不喜欢女人。」越寒死人脸回应。 「誒?」 「我也不喜欢男人。」 「那......」那你喜欢什么?双性人喔? 「我喜欢小理。」越寒温柔的看着他,「昨天的事我也有错,我应该要在那时就离开的,可是我忍不住,我喜欢你,所以我想上你。」 芩理觉得头昏昏的,越寒哥...喜欢他?「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是前天做了一个春梦梦见你,结果我才发现我喜欢你。」越寒看着他愣愣的样子,忍不住把他一把抱进怀里,紧紧盯着他呆愣的表情,然后深深吻上他的唇瓣辗转吸允,从轻啜到深吻,从温柔到激烈,他用力吸允他滑嫩的舌头,含咬殷红的唇瓣,像是要把怀里的人吃掉般搜刮他口中的津液,芩理被他吻的差点窒息,感受到他矛盾的浪漫,那样的兇猛如兽却同时又柔情似水。 不捨得离开他的红唇,两人额头抵着额头轻轻喘息,呼出来的气息荡漾的交织在一起,不分彼此,亲暱而温馨。 痴痴看着芩理因为吻而迷濛的眼,他低低的开口了: 「小理,我们在一起吧。」 腐呸有话要说:完结了~虽然很短很短,其实我只是想写他们在一起的故事罢了,之后可能会有番外~~如果有写的话那就一定都是肉啦喔齁齁(淫笑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