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y Family(肉多)》 〈车站〉 《车站》 曾法祁打赤脚走入车站时已经深夜了,脚掌因徒步走许多路而破皮刺痛,他拉紧身上的长大衣领口,庆幸自己的装扮在人烟稀少的车站也不算显眼——这里聚集不少流浪汉。 一阵风吹来,一月的凛冬那寒意刺得他牙齿打颤,脚步也开始不稳,但他还是咬牙往售票口走去,不时左右张望,一有什么人从他身边走过,他就惊恐地低下头。 「必须快点……离开……」又饿又冷又累的他藉着自言自语维持意识,左手摸着大衣口袋中的少少零钱——只够坐一趟车。 这就够了。他心道。到了新的地方,只要没有『他们』,总会有办法过活的。 那个售票口就是他通往自由的道路。 将仅有的钱换成一张薄薄的车票时,他激动得不能说话,颤抖着手指将车票小心翼翼地放入口袋。 车子剩下五分鐘就要开了,他得进站,这是末班车,没搭上他就再也逃不了。 长年的痛苦即将获得解脱,曾法祁不知从哪生出一股力气,快步朝票闸迈去。 十步、七步、三步—— 在他即将把车票塞入票闸时,一隻手从他身后将他拦腰抓住。 他连惊呼的时间都来不及,就被摀住嘴,拖到票闸旁的逃生间。 「法祁,」对方把他按在墙上,膝盖分开大衣下的双腿,粗暴地往上顶着那儿的东西,接着抓住胡乱挥舞挣扎的双手,按在曾法祁头顶上方,「我亲爱的小弟,你要去哪?」 曾法祁眼中尽是惊恐,身子抖得更剧烈,「舜……舜哥……」 曾法舜扬起左边的眉毛,上头的陈旧伤疤让斯文的面孔多了一份暴戾之气,抓着弟弟的右手收得更紧,在听见曾法祁的痛呼声时,喉咙发出野兽般的笑,「这么晚了,你要『一个人』搭车去哪里?啊,不会是想要逃走吧……话说父亲规定你出门不准独自一人,你忘了吗?」 「舜哥……拜託你……放我走……」曾法祁扭动身体试图摆脱,但只让压制他的人靠得更近,他啜泣着,「不要再做那种事了……这样很奇怪……」 「什么事?喔喔!我想到了……」曾法舜扯开弟弟身上的长大衣,露出里头一丝不掛的裸体,猖狂地用目光舔舐着遍佈于肌肤的痕跡,大力捏着粉嫩的乳头,「你说这样吗?」 「不要!拜託……啊……」 「我才捏两下就红了,这么有感觉?」 手指抚触已经满足不了曾法舜,他低头含住逐渐变红挺立的乳首,像品嚐美味佳餚一样发出嘖嘖的吸吮声。无视曾法祁的低泣,他抬起弟弟光裸的大腿,两腿内侧还有从后穴中淌流而出的精液残留。藉着那尚未完全乾掉的精液辅助,他的两指很顺利地戳入肉穴中,把里头的东西搅得起泡。 恳求的话语变成凌乱的喘息,曾法祁摇着头,心理上无法认同兄长这样的行为,但依然阻止不了已经起了反应的下体。 「喔……这么快就硬了,不愧是我可爱的小弟。」 曾法舜嘴角一扬,但眼中却是充满暴虐。他拉开自己牛仔裤的拉鍊,掏出勃发的性器,直接插入依然滴着其他人精液的后穴。 曾法祁呜咽出声,懊恼的泪自眼角滑下,被曾法舜舔去,还不忘封住他发出哭声的唇。 「哭什么?看你刚插进去就立刻吸上来……你根本很喜欢被操吧。」 「不呜……哈啊……」 在兄长的淫威下,曾法祁连哭泣都不被允许,他只能高举双手、无力地张开大腿,随着性器的抽插扭腰摆臀,并收紧后穴通道,试着讨好进来的东西——这些行为对他来说早就是烙印在身体内的反射动作,根本无法控制。 就算这个地方是随时都有人进来的车站逃生梯也一样。 楼梯间回盪男人的粗喘、细微的呻吟与肉体的拍击声,两人都沉浸在性爱的快感中。 即使在这种时候,曾法祁体内仍旧產生使人发疯的快感,在长年的性爱调教后,这副身体老早就不是属于他自己了,而是供许多人狎玩的道具。 这时一个沉稳的脚步声从半掩的逃生门鑽进来,听这声音似是有人朝这里靠近。 「哼……站务员吗?」曾法舜丝毫没打算停下来,他只是放缓了动作,徐徐抽出,重重顶入,愉悦地欣赏弟弟在每一次进入时那脸孔上浮现的挣扎。 曾法祁咬住下唇,注意力全放到那逐渐放大的皮鞋声,却又无法忽视体内滑动的硬挺。霍地,曾法舜掐住他的阴茎大力套弄,「嗯——」他咬到嘴唇发疼才把这声音忍下。 「叫出来啊。」 曾法祁含着泪摇头,低头看着把玩性器的手快速移动,而在肉穴中的硬挺不停地变换顶入的角度,「不要……舜哥……停……停下来……啊……呜呜……」他埋在兄长肩头,就怕自己的呻吟传了出去。 「有人吗?」站务员注意到没关好的安全门,随意喊了几声。 曾法祁好不容易捱过兄长的侵袭,不料另一波更猛烈的攻势冷不防攻来——曾法舜用指甲刮着他龟头上的穴口——他急忙咬住兄长的t恤。 「夹得真紧……果然你这淫荡的身体没被男人操就是不行,法祁。」 站务员似乎走到逃生门前了。 「舜哥……呜!」 「忍什么?要是被发现就叫他一起来上你啊。」 曾法祁盯着那扇半掩的门,看到门把上搭了一隻手。 他倒抽了一口气,全身神经都紧绷着,连在体内的性器形状热度,跟握住自己硬挺的手指力道也清晰地感觉着。 不要进来,别让我更难堪了。曾法祁祈祷着。 用这种骯脏的打扮,在这种骯脏的地方跟自己的兄长做着骯脏事,有什么比这更糟的? 那隻手推开门,但人没走进来,一支手电筒伸进来胡乱照着。 站在视线死角的两人自然是没被发现,曾法祁松了口气。 当那个手电筒的强烈光芒照到自己时,他还產生了被烫伤的错觉。 充满污秽的自己,根本没办法恣意沐浴在阳光下。 终于,站务员把门掩上,走了。 曾法舜在站务员的脚步声消失后,用更狂暴的方式操着弟弟,看到曾法祁虚软的模样,他十分有成就感。 「刺激吗?还是我们出去做给那些流浪汉看?或许他们也会兴奋起来。」 「不要……舜哥……我会乖乖的……」 「哼……你现在才知道要听话吗?」兄长的侵犯把残留在曾法祁体内的东西带出,看着自己性器上的白色体液,曾法舜在弟弟颈上咬了一口,冷笑道:「这是谁的精液?」 「啊呜、那、那个是……尧、尧哥的……啊嗯!」 「啊,对,今天轮到他陪你啊,你怎么逃出来的?有人帮你?不……这样你不会徒步走来……你做了什么?」 「安、安眠药……加在咖啡里、啊……给尧哥……舜哥……好棒……」 曾法祁完全放纵在肉体互相摩擦碰撞的酥麻感中,他半张着口,随意让兄长将舌头伸入,与之纠缠吸吮,唾液濡湿了曾法舜的ㄒ恤。 「简单的小技俩,」曾法舜放下弟弟的大腿,按住纤瘦无力的腰,下体一次比一次深地捣入,「也只有法尧那傢伙才会傻傻相信你,呵……不知道他接下来会怎么处罚你?」 「不……」 「怕了吗?那就别逃。」曾法舜松开曾法祁的双手——他知道弟弟也没多馀力气反抗了——疯狂地侵犯已经到极限的身躯,彷彿想把那柔嫩的肉穴给插烂一样。 在曾法祁因高潮而昏过去时,他也在颤动的通道内射精。 曾法舜抱住滑落的弟弟,热液从抽搐的腿间滴下,在地板上留下纵慾的遗跡。 「你逃不了的——」他附在弟弟耳畔说道:「你一辈子都是我、法尧跟父亲的玩具。」 〈散步〉 曾法祁穿着宽松的休间服,踉蹌地跟在前方大步走着的男人,若步伐稍慢了些,男人便会扯动手上的皮绳──另一头系在他颈上的项圈上,有好几次他差点因此跌倒。 「走快一点啊,法祁,你不是很想出来逛街?现在我陪你了啊。」男人转头对他温柔地笑,声音也很平和。 这模样让曾法祁不寒而慄,「尧、尧哥……对不起……我……」 「唉呀,我可没生气呢,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法祁。」 和曾法舜一样的面孔掛着微笑,若是旁人看了,想必也会忍不住回以一个友善的笑吧。 但明白大哥真正模样的曾法祁,很清楚大哥非常愤怒,因为自己在端给他的咖啡中下安眠药并趁机逃走。所以现在才会逼他用这种屈辱的方式在路上走,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现在是深夜,路上根本没人。 前天他被曾法舜给强行带回家,那张车票也在他眼前被打火机烧成灰烬──就跟他仅剩的希望一样──然后被绑在床上,经歷了父亲残忍的处罚。 『不能随便跑出屋子喔,法祁,不听话的小孩就是要处罚。』 曾法祁不愿再回想那难堪的回忆。 在他身体尚未从『处罚』中恢復时,他的大哥把他从床上拖下来,替他戴上狗用的项圈── 接着硬是将一根短小的按摩棒塞进他的后庭,便要他穿上衣服出去散步。 所以曾法祁步履蹣跚的原因并非全然都是『处罚』导致,大半都是因为体内的物体时强时弱地震动着。 「因为我最喜欢的人就是法祁了,所以我不会生你的气。」 语毕,曾法尧继续往前迈步,「想要去哪里呢?啊,我记得这附近有个公园,那里有很多游乐器材,你好像最喜欢盪鞦韆了,以前我都替你推呢。」 「尧……尧哥……啊……呜……」 体内一阵一阵的酥麻感侵袭着下腹部跟腿根,曾法祁觉得自己根本没办法再踏出任何一步了。 「快一点呀,我等不及跟你一起玩鞦韆了。」 曾法尧拉了几下绳子,看到弟弟弯下身子摇头,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现在可是一月啊。 他走到弟弟面前,拿起按摩棒的无线遥控器,在茫然的双眼注视下将震动开到最强。 「啊、啊……不……哈嗯!太……」 曾法祁往前摔去,正好跌进曾法尧的怀抱,他在大哥怀里抽搐着,无意识地用下身蹭着对方的身体。 「真是坏孩子啊,在大街上就要我上你了?」 「不是……尧、尧哥……关掉它……拜託……」 在这种刺激下,曾法祁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 眼泪、汗水与唾液沾污了曾法尧的衣服,他低头吻着彷彿在撒娇的弟弟,手滑入休间裤中,隔着内裤按压臀瓣之间。 「啊啊!不……停、停下来……」 「这么晚了,不要在大街上嚷嚷啊。」曾法尧瞇起眼,笑容敛起,这神情竟和曾法舜一模一样,声音一沉,「给我这样走到公园,不然我把你绑在电线桿上强姦。」 「这不……」曾法祁本想直接拒绝,但他看到大哥的眼神就知道对方是认真的──而且这位看似温和的大哥也确实敢做出这种事。 他只能屈服。 见弟弟安分地点头,曾法尧再次绽出人畜无害的笑容,讚许地摸了曾法祁的头,将按摩棒的震动调弱,「很好,我扶着你过去吧。」 若是平常步行,到公园不需要十分鐘就到了,但他们一路上走走停停,竟花了两倍以上的时间。 在看到那安静的公园时,曾法祁不禁松了口气,随即又担心他的大哥会在这里对自己做什么。 这位个性阴晴不定的兄长,日常生活中待人接物都十分和善,几乎从未跟谁起过衝突。 但曾法祁过去亲眼目睹过──他的大哥把在学校对他恶作剧的同学骗出来痛殴一顿,而且脸上依然带着跟平常无异的笑容,好像他只是在跟同学打招呼。 曾法舜的暴力是可以看见些许跡象,曾法尧却毫无预警,上一秒还笑盈盈地跟对方说话,下一秒或许就是一个拳头。就连他们三人的父亲都对大儿子的古怪脾性莫可奈何。 虽然如此,曾法尧对自家小弟格外包容宠溺,所以才会毫无防备地喝下掺有安眠药的咖啡。 曾法尧就如他所说,带着弟弟来到了鞦韆旁。一松开支撑弟弟的手,曾法祁就跌坐在地,胸膛剧烈起伏着,中性的脸孔泛起红潮。 「尧哥……」曾法祁抬起覆着水雾的双眼,这时体内的按摩棒震幅突然转强,「唔嗯!」 看到弟弟抓着自己的裤管颤抖,曾法尧莞尔一笑,「又高潮了?你在路上也高潮两次了,舒服吗?」他抬脚拨弄弟弟裤襠间明显的鼓起,「不是想逃走?想去找外头的人来伺候你这淫荡的身体啊?」 「不……不是……尧哥……啊、对不起……呜……把东西……拿出来好吗……」 「法祁,我带你来是要玩鞦韆的,你怎么一直在道歉呢?」 曾法尧把弟弟抓起,让他看着眼前的游乐器材,这里的鞦韆是用强韧的皮质座垫跟铁鍊构成,「来玩吧。」 曾法祁被从背后推了一把,无力反抗的他跌掛在鞦韆上,体内的按摩棒跟着滑动。他尚未从袭上的快感中回神,曾法尧便一口气将他的长裤跟内裤一起褪下至膝盖。 「尧哥──」 「啊,这里都湿成这样了,你现在很想要被我上吧?」曾法尧看着弟弟的后穴,拇指刮着穴口的周围皱折,那儿不停渗出跟按摩棒一起塞入的润滑液。他顶着半露出来的按摩棒尾端旋转,「这么细的东西根本满足不了你啊。」 「啊啊、嗯……」 曾法祁抓住鞦韆的铁鍊,晃着身体浪吟,臀部竟翘得更高,似乎已经不在意这里是公园了。 曾法尧显然很满意弟弟的反应,咧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说啊,要我操你。」 「尧、尧哥……」曾法祁两眼含泪,回头睨着大哥。 「快一点,还是我要把你就这样绑在这里呢?」 看到大哥从口袋中抽出一条绳子,曾法祁连忙摇头,把臀部翘得更高,「尧……尧哥……请你……操我……」 「大声一点,法祁,我听不到呢。」 「请你用你的肉棒操我!尧哥——插进来——拜託你!」 曾法尧把按摩棒拔出,不给任何喘息的时间,立刻用自己的性器填满弟弟的后穴,用前端的凹陷刮着里头的肉壁,将整根退出至末端,再一次挺入至底。 敏感的内部才经歷几次抽插,曾法祁就达到高潮,他抓着铁鍊颤抖,双脚收紧,唾液从嘴角混着呻吟淌出,「啊……啊啊……尧……哥……」 「舒服成这样吗?」 曾法祁脑袋一片空白,茫然地点头。 曾法尧抚着光裸的臀,仔细欣赏肉穴含着自己一张一合的淫乱模样,把手覆上握着铁鍊的手,朝弟弟靠近,「法祁,你会自己盪鞦韆了吧?」他晃动铁鍊,掛在上头的身体跟着摇摆。 「不要……这样摇……啊……」 「自己玩一下啊,这么大的人还要哥哥帮忙吗?」 曾法尧说完还真的就停止不动,任由两人保持这种姿势。 曾法祁偏头覷着大哥,在看到那淡然的笑容时,后穴不禁收紧。所幸鞦韆的高度不高,他刚好膝盖可以跪在地上,这样至少动起来不耗费太大力气。他扯紧铁鍊,让自己身子往前盪,感受性器逐渐退出体内,还有那比按摩棒火热许多的表面摩擦过肉壁的快感—— 然后他让自己往后退去,臀部在撞击到曾法尧下腹时激起一阵肉浪,两人喉间发出低吟。 如此缓慢重复了几次,曾法祁逐渐抓到了诀窍,该怎么做才会让体内的火热顶到他最舒服的一点,臀部的动作越来越急,两人结合的地方发出黏腻的搅动声。 「尧哥……好硬……啊啊……再来……」只有一个人投入的性爱似乎已经不够,曾法祁回头望着兄长。 即使已经看懂弟弟的眼神,曾法尧仍旧没有其他动作,「你想要做什么?希望我帮你推鞦韆吗?」手掌放在曾法祁背上,撩起她的上衣,指尖沿着脊柱移动,接着连舌头也跟了上去,画下一道水痕,「啊,以前你都要我推大力一点呢……」他边说边握住弟弟的性器,两指沾弄顶端渗出的透明液体,「像是……这样?」他猛力撞了肉壁深处一下便抽出,「或是这样?」这一下比方才的力道更强,悬在鞦韆上的身子被蛮力撼动。 曾法尧又换了几个角度,直到他听见弟弟异常柔媚的呻吟与异样的颤抖,「你要我怎么推呢……」 「就……就是那里……嗯啊……用力顶我……在里面搅动……操到我昏过去……」 和面对曾法舜不同,曾法祁知道在愤怒的大哥面前必须摆出顺从的态度,否则这位大哥可能会做出更恐怖的事—— 他受够『惩罚』了。 「你又在对哥哥撒娇了呢,不过身为哥哥就是要尽力照顾弟弟啊……」 曾法尧舔着唇,把掛在弟弟腿上的裤子扔开,抬起两隻一丝不掛的腿,抱在腰侧,「说啊……法祁,说出那句话……你像我撒娇时很爱说的。」 那不是他自愿讲的,全都是因为对大哥的恐惧才不得不说。曾法祁吞了一口口水,细声说了两个字。 「嗯?」 「干我,尧哥。」 这句话就像个开关,把曾法尧内心蛰伏的野兽释放,他野蛮地晃动腰部,抓住曾法祁颈上的项圈往自己这里扯,吓得后者紧抓铁鍊。插在小弟体内的慾望退出时,竟连穴口周边的粉嫩媚肉也带了出来,像是捨不得他离开一样。 悬空的身体只有鞦韆支撑着,像个任人摆弄的玩具一样摇晃,曾法祁既是恐惧又是兴奋,这两种情绪使他的后穴收得比平常紧,感觉也比平常敏锐。 他已经无暇顾及这里是公园,现在佔据他大脑的只有在柔软通道中狂抽猛送的阳具,每一次深入他都忍不住呻吟。 被折腾大半个晚上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宛若暴风雨的侵袭,没多久曾法祁两眼一翻,双腿夹紧兄长的腰,神智被拋入顶级的愉悦当中。 在高潮馀韵尚未退去时,他的大哥也在收缩的肉壁包夹下射精,滚热的体液在肉体中淌流,最后跟着抽出的性器滴落。 恍惚的曾法祁放开铁鍊,身体往前滑去,所幸及时被曾法尧扯住拉回。 待在温暖的怀抱中,曾法祁逐渐回神,他望着大哥的脸,正想开口询问是否能回家,一根硬物又抵上他的后穴,藉着精液与润滑液辅助,毫无障碍地滑入他的身体。 「尧哥——嗯……」突然开始的震动差点让曾法祁咬到舌头。 「该回家囉,啊,路上我要去一趟便利商店……你当然会陪我去嘛,那这个就不能戴了。」曾法尧拿掉项圈收起,悠哉地揽着弟弟的肩膀,「走吧,散步还没结束呢。」 曾法祁在大哥怀里缩了一下,忍住推开大哥逃跑的衝动,挤出一个笑。 回家的路……还很长。 〈惩罚〉 见到那栋熟悉的别墅时,曾法祁脸上浮现明显的抗拒。 好想逃走。他带着这个想法,回到了那名为『家』的地方。 一跟曾法舜踏入屋中,曾法祁就看到在大厅翘着脚等待自己的父亲。 穿着西装的曾昀丞优雅地拿起桌上的黑咖啡,啜了一口,好像完全不介意曾法祁离家出走的事情。 比见到二哥还强烈的恐惧攫住曾法祁的胸口与四肢,他僵在门口,迟迟不敢踏入家门,直到曾法舜硬是把他拖进来。 「你们回来得比我预计的慢。」曾昀丞轻声说道。 曾法祁抱着自己的胳膊,身上依然是他逃走时穿着的长大衣,嘴巴张了又合上,好半晌吐不出半个字。 「回来的路上耽搁了一下。」和吓得不敢动弹的小弟不同,曾法舜倒是泰然自若。 「喔?法祁,你身体还好吗?」 对于父亲不慍不火的问话,曾法祁垂下头,抚着自己手腕上的勒痕,泪水已经在眼眶中打转。 离开车站后他被綑绑双手双脚,扔进曾法舜的车子后座,毫无反抗之力的他,在路上又被侵犯了数次。 大衣底下的身体又多了好几个青紫的痕跡,连这样站着,都能感觉到射在体内的东西沿着大腿流下。 「没……没事。」 曾昀丞露出一个微笑,看向小儿子的双眼却毫无笑意,「你很累了吧?快点去洗澡休息。」 「好……」 完全没有质问曾法祁为何逃走──不,全家人都知道他这么做的理由。 「不用担心法尧,他睡了一觉,精神很好。」 曾法祁慢慢走向通往卧房的楼梯,每一步都走得战战兢兢,连呼吸都放轻,在他握住楼梯扶手时,听到父亲毫无情绪的话语。 「明天你得接受不守规矩的处罚,听到了?」 眼泪终于从他眼中掉下,曾法祁压抑大哭的衝动,深深吸一口气,不敢回头。 「听到了。」 翌日一大早,曾法祁就被父亲唤醒,套上一件过长的男性衬衫,被带到别墅的客房,双手被绑在客房床铺的床柱上。 曾昀丞坐在床沿,年纪已超过四十的他,脸上却几乎没有什么皱纹,五官与气质跟其他两位哥哥比起来多了成熟男人的韵味,举手投足都散发着一种游刃有馀的气势。 他摸着小儿子的脸,「我曾经叮嚀过你什么?还记得吗?」 「记……记得。」 「说啊。」 「不准一个人出门。」 「再说一次。」 「不准一个人出门,要出去一定要有哥哥或是父亲陪。」 「你明知道这个规矩,却还是犯了。」曾昀丞轻柔地解开小儿子身上的衬衫衣扣,抚着底下的身躯,「所以你要受惩罚,知道吗?」 「知……我知道……」在父亲的爱抚下,曾法祁的呼吸渐渐不稳。 粉色的乳尖在手指揉捻后变成较深的红,在两边都好好疼爱过后,手指滑到平坦的腹部,在肚脐周围画圈。 曾法祁开始轻喘,腹部剧烈起伏着,双脚也不安地扭动。 在爱抚儿子身体时,曾昀丞的两眼完全没离开过儿子脸上。 「怕吗?」 「怕……」 「呵……」曾昀丞的手按上併拢的腿间,「打开。」 曾法祁嚥下口中的唾液,闭上眼,将双脚缓缓张开,让父亲摸着他的大腿内侧与性器下方的囊袋。 指尖沿着白皙的右腿往下移动,来到小腿,有力的手指轻而易举地将没有任何反抗的腿拉得更开,在脚踝那儿系上坚韧的绳子,绳索的另一头固定在床脚。左脚也比照办理。 现在曾法祁四肢都被绑住,身上穿着的衬衫也失去遮蔽的作用而敞开着。 曾昀丞自床头柜中拿出润滑液,挤在掌中抹开,「怕的话──就不要做。」他直接把手指戳入小儿子的后穴抽送。 「啊……对、对不起……」曾法祁想闔上腿,柔软的绳子阻止他的动作,让他的意图变成白费的挣扎。 「我很担心啊……要是你一个人在外头出了什么事……或是跑不见人影……」曾昀丞的手指动得剧烈,说话声音却依然轻柔,宛若在哄睡孩子一样,「要是再也看不到你要怎么办呢?身为父亲,会这么担心儿子是很正常的吧?为什么要做这种让我担心的事呢?我真的好难过啊,法祁。」 黏稠液体被搅动的声音,与曾法祁的呻吟交互出现。 曾昀丞就算正在用手指侵犯儿子的后庭,他的表情依然像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口中兀自说着:「我知道逼你休学让你身边都没有朋友,你会觉得很寂寞,而且整天关在家里也很无聊……但你若想出去玩,跟我们说一声,我们自然会带你出去散心啊……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曾法祁的头因高潮而后仰,曾昀丞低头吻住儿子的唇,嚙咬柔软的唇瓣,将舌头伸入。 「呼……嗯啊……哈……」 两舌交缠的同时,插在紧窒通道中的手指再次律动,曾法祁忘情地摇摆臀部,宛若正在跟人性交,模样放荡至极。 在儿子即将高潮之前,曾昀丞驀地抽出手指,下床走向房门,「法祁,我知道你觉得孤单了,想要交新朋友,所以我找了很多人来当你的新朋友,你能跟他们一起玩呢。」 「什么……」 一头雾水的曾法祁在看到父亲开门让五个陌生男人进来时,诧异地瞪大眼,不祥的预感立刻涌现,「不要……父亲……你要做甚么……」 每个男人头上都带着怪异的皮面具,看在曾法祁眼中这些人就像一隻一隻可怖的怪物,他尖叫着,疯狂地扯着四肢的绳子。 曾昀丞再次回到儿子身边,搂着他胡乱晃动的头颅,「法祁,我会在这里陪你的,你得乖乖的接受惩罚。」 曾法祁被父亲压住头,连转头都没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第一个男人掏出性器,戴上保险套,急躁地插入自己的身体里,「啊啊——不要!快点出去!拜託……父亲……我知道错了!啊、呜……」 性器开始抽送,男人托起曾法祁的臀,除了在肉穴中进出之外,完全没有其他的爱抚动作。 就只是纯粹的洩慾。 曾昀丞吻着大哭的儿子,看着他在陌生男人的强暴中慢慢屈服,抗拒的嘶吼也变成了呻吟。 「不要……啊……好……我不要这样……父亲……」 把儿子的头搁在自己的大腿上,手指狎玩着因兴奋又增添几分赤色的乳首,时而轻扯时而捏弄,曾昀丞不发一语地盯着儿子的脸,抹去上头的眼泪。 男人抽插了一阵子,突然一阵低吼,加快抽送,在曾法祁体内解放后立刻退出,让下一个男人补上。 第一个男人带来的大多是震惊跟恐惧,但第二个、第三个……伴随而来的却是性交的快感。 他的身体居然如此下贱,明明是在被别的男人强暴,却还是感到兴奋了。 到了第四个男人,曾法祁已经顾不得挣扎了,主动抬起腰要对方进来,再插入后随着肉穴中的进出扭动浪叫。 即使儿子摆出这种下流姿态,曾昀丞依然面不改色,温柔地抚着他的脸颊,不时低头亲吻,手上的爱抚也从未停下。 在第五个男人挺入时,到极限的曾法祁抽搐着高潮,腿间的性器已经涨成紫色,亟欲解放。 「啊……父亲……」沉醉在性交刺激的曾法祁用恳求的眼神仰望父亲,只看到一个浅浅的笑。 「虽然是处罚,但是你玩得好像很开心……喜欢新朋友吗?」 曾法祁不敢摇头也不敢点头,只好继续盯着父亲。 「还没完喔,法祁,我跟他们说至少一个人要射过三次才行呢……你的身体这么舒服,我想他们一定很容易就射了。」 被父亲掐住下巴,曾法祁被逼着看男人们握着阳具插进自己体内。到最后甚至松开脚上的绳子,把他的身体弯曲成不自然的形状,他只能呆呆地盯着被阳具一次又一次插入抽出的后穴,在到达顶点时颤抖尖叫。 到底过了多久呢?曾法祁根本不知道,他脑中早就被这些淫乱暴力的行为给搅得一片空白,等到事情终于结束时,他的喉咙早已喊得嘶哑,全身瘫软,就算绳子都解开了,他还是连移动一根手指都没办法。 从头到尾,曾昀丞都只是在旁边看着,看着儿子哭叫哀求,看着他浪吟娇喘,看着他被男人们干到腰都挺不直,淌流而出的唾液濡湿了他的长裤。 男人们离开了,曾昀丞摸着儿子汗湿的头颅,「还想再逃走吗?」 「不……不敢了……」 「被这么多男人上过,你居然没被操到射,我很高兴啊,是不是只有我才能让你这样?」 「只有父亲……才可以……」 曾昀丞望了一眼儿子仍未解放的性器,眼中总算流露出一丝疯狂,「你在邀请我吗?」 「我想要……父亲的……阴茎插进来……」曾法祁抓住父亲的裤子,呢喃着,「让我用后面射……」 「呵,法祁今天的表现很好,是个乖孩子,我当然要奖赏你一下。」 曾法祁躺在床上,看着父亲下床脱去衣服,展露精壮的身躯。 这是他第一个男人,第一个让他嚐到同性性交快感的男人。 也是让他害怕至极的男人。 他曲起双腿,把两腿敞开,用手扳开臀瓣,「快进来……」 曾昀丞没有任何犹豫,大方挺进被操到略肿的后穴,在儿子欢愉与痛苦掺杂的呻吟中,毫不留情地抽送,力道撼着整张大床。 「啊啊!好棒!父亲……再插我!不要停下来……」曾法祁抱住父亲的身躯,浪荡地喊着。 「跟那些男人比起来如何?」 「哈啊……父亲……父亲的最舒服……不行了……啊啊……要射了……」 已经被许多男人操过的肉壁又痠又疼,但在感受到熟悉的物体侵入时,还是欣喜地吸附上去,将每一寸都包覆得紧实,似是根本不愿让这根阳具离开。 曾法祁用四肢缠住上方律动的身体,迷乱地仰头索吻,在如愿以偿地得到亲吻与更激烈的捣送时发出带着愉悦的啜泣声。 怎么会如此舒服?不能思考了,他完全沉浸在这种悖德的行为中。 越来越高昂凌乱的呻吟,与越来越急促的粗喘,终于在两人同时到达顶峰时嘎然而止。 曾昀丞在儿子体内射精,浓稠的液体彷彿要灼伤被蹂躪许久的通道。 感受到热流的曾法祁也跟着解放,积蓄已久的白浊撒在两人腹部上。 曾昀丞没有退出,他抱着儿子,把头埋在对方颈边,低声喊了一个名字。 每次跟曾法祁做爱时,他总是会这样喊。 那不是曾法祁的名字。 而是他那过世许多年的母亲。 〈回家〉 在车站被曾法舜给恣意玩弄后,曾法祁已经无力反抗,只能在兄长半拖半扛下,被扔上一台宝蓝色的轿车后座。 曾法舜不知从哪找出两条绳子,把弟弟的双手反绑,双脚的脚踝也绑起。 「舜……舜哥……」侧卧的曾法祁睨着兄长,咕噥着没人能听清的话。 「我可不想让你再逃走。」看着掀起的大衣下裸露而出的大腿与臀部,以及藏在臀间的小穴,曾法舜狞笑着,「啊,对,把你操到没力走路就好。」他关上车门,爬到小弟身上,掏出阴茎在曾法祁的腿上磨蹭。 看到那性器逐渐甦醒,曾法祁缩着身体,「我、我不会再逃了……」 「我还是喜欢做事保险点。」曾法舜也懒得多费唇舌,按住弟弟想抬起的头,将尚未完全变硬的性器顶入肉穴,藉着里头残留的体液润滑进出。 「不、啊……舜、舜哥……太激烈了……已经……」 整台车都跟着两人的动作晃动,曾法祁被摇得头晕目眩,他闭着眼咬牙闷哼,一向顺从的他竟在此时反抗兄长。 对于弟弟的反应,曾法舜不以为然,捏着光滑的臀,「哈……生气了?有什么不满?」他刻意停在通道内旋转,龟头顶开狭窄的空间。 「呜……」 「很爽吧?爽就叫出来?像刚刚在车站里一样要我操烂你啊。」 曾法祁把脸转向椅垫,似是打定主意不回应。 这反应惹怒了曾法舜,他掐住弟弟腿间的性器,触到顶端渗出的液体,「哈,湿成这样,装什么?」他一边揉弄手中的物体,一边在肉壁间横衝直撞,试图从弟弟口中逼出讨饶的话语。 曾法祁眉头蹙得老深,咬着下唇忍耐着声音,努力忽略下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就算如此,生理反应还是无法靠意志力控制,他还是攀上高潮,在曾法舜手中射精。 「就算再怎么不愿意,你还是射了。」曾法舜扳过弟弟的脸,把掌中的精液展现给它的主人看,恶意地抹在浮现羞耻的脸孔上,甚至撬开紧闭的嘴,把手指插入里头翻搅。 「啊……」 「平常都是吃我们的,现在试试自己的,味道如何?」曾法舜拉出弟弟的舌头,指尖在舌面上游走,上头的精液跟口水混合在一起。 被这样粗暴屈辱的对待,本来脾气就没有很倔的曾法祁哭丧着脸,终于露出恳求的神色,含糊地说道:「舜……哥……对不起……」 「啊?你怎么突然道歉?」 「因、因为……我……」 「说啊,你不说清楚我哪知道你是在为什么事情道歉?」 「因为、因为我拒绝舜哥……」 「拒绝什么啊?我不太记得了呢。」 「我……拒绝舜哥操我……」 扣住弟弟的肩膀,下体不住捣入抽出,曾法舜扬起胜利的笑容,「既然如此,那就叫啊,让我听得爽了,我就原谅你。」 「舜……」 「叫大声点!」 「啊啊……舜哥……你操得我好爽……嗯啊……你的肉棒……又硬又大……顶得好深……哈啊……」 曾法祁说着十分露骨的话,脸上的红晕不知是性事造成还是羞耻。 但他的身体也因为这些言词而更加兴奋,后穴越收越紧,就连跟衣服摩擦的触感也使他颤慄。 「真、真的快被干死了啊……好舒服……」 在淫声浪语中,曾法舜心满意足地在弟弟体内解放,旋即把狼狈的弟弟扔着,回到驾驶座。 「你给我睡觉。」曾法舜从后视镜看着还在喘的弟弟,露出一个兽性的笑,「我可不想等等突然又想操你时,你给我昏过去了。」 身心俱疲的曾法祁乖顺地闔上眼,眼角落下一滴不被人发现的眼泪。 〈缅怀〉 当父亲从衣橱中拿出一件女用套装时,曾法祁立刻明瞭要做什么。 他默默地接过,在父亲的注视下褪去原本的衣服,换上女装。 前些日子逃跑被家人们惩罚而残留的痕跡已经退去,几乎不出门的曾法祁肤色比其他人还白得多,加上中性的五官、纤细的身体,穿着女装乍看之下还真像一位女性。 他夹紧窄裙下的双腿,两手交握在身前,不自在地转向父亲。 当他变成这种装扮时,他必须表现得像一个举止优雅的女人,否则父亲又会感到不悦。 曾昀丞盯着儿子,脸上绽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他抬手要曾法祁过来,把儿子揽进自己怀中,轻啄掛着僵硬微笑的脸庞,最后将唇贴上颤抖的唇。 父亲吻上来时,曾法祁就配合地张嘴,让舌头伸入,沿着自己的舌头线条滑动。 他不能应和,因为他正扮演一个害羞的女性── 舌头被勾入父亲口中吸吮,透过舌尖,轻微的快感刺着曾法祁的大脑,他不禁揪住父亲乾净的衬衫,「哈嗯……」 曾昀丞的手掌放在儿子后脑,一边吻着他,一边将手伸入窄裙内,抚弄敏感的大腿内侧,含糊地唤着不是曾法祁的名字。 「到床上去?」曾昀丞柔声问,双眼看着儿子却又不是真正在看他。 曾法祁咬住下唇点头。 他现在是个女人,必须是个羞涩、不諳性事的女人── 在父亲的带领下,曾法祁躺在床上,套装上衣钮釦一颗一颗地被解开,露出属于男人的平坦胸膛。 已经陷入自己世界的曾昀丞根本不在意这种小事,他在仰起的颈子上啄吻,手指滑至瘦弱的大腿根部,隔着底裤爱抚腿间的性器。无论是抚弄逐渐涨起的阳具,或是用两指捏着敏感的乳首,曾昀丞的动作都非常温柔,像是深怕把身下之人给弄坏似地。 早已习惯激烈性爱的曾法祁,这种跟搔痒没什么两样的感觉对他来说是很陌生,不一会儿他腿间的东西就在裙子底下撑起。 「舒服吗?」 「嗯……」 「这里……我要伸进去了,别怕……」 「请……温柔点。」 「呵,我会的。」 曾昀丞用低沉温柔的嗓音安抚怀中人,将手指探入底裤,轻触后方穴口,按着周围的皱折。 曾法祁整个人缩了一下,紧绷的身体在父亲的亲吻下慢慢放松。 「我能把……」曾昀丞用拇指勾起底裤一角,「这个脱掉?」 曾法祁把脸转到一边去,咬着唇──这些羞涩的反应自然都是刻意装出来的──细声说:「可、可以……」 窄裙下的底裤被褪去,衬衫釦子全数被打开,曾法祁抓住衣服不让它从身上滑掉,彷彿想遮掩自己的裸体,但又刻意露出大片春光,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他的左脚被抬到父亲肩上,后者爱怜地吻着没什么肌肉的小腿,「好痒……唔……」 「哈,抱歉,一不小心就想恶作剧。那么……我要伸进去了,放松。」 曾昀丞把沾满润滑液的手指沿着入口边缘画了几圈,再把指尖按入穴口,一边压着里头的嫩肉,一边深入。 曾法祁揪住床单,眉头深锁,像是在忍耐又似享受,声音压抑在喉间不敢发出。 「我想听你的声音,别害羞,嗯?」 「这个……啊……」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没人会听见……我希望你能好好享受这一切……」 得到父亲允许,曾法祁终于能放心出声。 当他换上女装时,他就像个演员,必须为这唯一的观眾演出。 比起沉迷性爱,他更在意的是如何讨好父亲,否则── 抽动的手指越来越快,「我要再放一根手指进去了……痛的话要说。」 「哈啊……嗯。」 翻搅的两根手指触及肉穴中的敏感时,曾法祁全身震了一下。 没漏看这个反应,曾昀丞再次吻着皱得老紧的眉间,扬起一个充满孩子气的笑,「这里很舒服?」 不管是谁,看到一个如曾昀丞般散发迷人风采的男人露出这种笑,都会为之陶醉。只有曾法祁很清楚这个笑容是属于谁的,一想到件事──还有两个人的关係──他只有深深的恐惧。 僵硬的肉穴在曾昀丞耐心地扩张下逐渐放松,他放下曾法祁的脚,手指在穴口边流连不去,「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我可以进去吗?」 「好……」 曾昀丞拉开裤襠,将硬挺掏出,看到儿子诧异的目光时,他又笑了,「怕吗?」 「不会……你会陪着我……」 「哈哈,你真可爱。」 曾昀丞托起被窄裙包覆的臀,性器抵上狭窄的入口,「放松……看着我……」他柔声安抚,一边挺入。 「嗯……慢……」体内被外物撑开,曾法祁放在上方肩膀的双手扯紧丝质衣料,眼角已出现泪水,胸口上也有父亲滴落的汗水。好不容易曾法祁将父亲的阳具全数吞入,他差点反射性地摆动臀部。 「我要动了。」 儿子的焦虑根本没办法进曾昀丞的眼里,他一手覆上搁在自己肩头的手,另一手撑在曾法祁身侧,反覆退出顶入,动作徐缓柔和,「舒服吗?」 「不……不要说那种……」拜託快点让他高潮。 「你看起来没有不舒服……呵,那我要动快一点了,怕的话就抓住我。」 在肉壁中滑动的性器渐渐加快,曾法祁发出抽泣声,无助地摇头,「父──」 曾昀丞的动作倏地停下。 糟了。 曾法祁抬头,看到曾昀丞眼中狂暴的愤怒,心里一惊,连忙改口喊道:「昀丞……」 怒火在听到这声柔媚的呼唤时又变得和缓,曾昀丞彷彿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继续动着,「我在这里。」 「嗯……哈啊……不、不行……这样……」 曾昀丞把儿子的下身托得更高,抽插的动作越来越粗鲁,曾法祁也控制不了呻吟,两手胡乱抓住枕头或是父亲的衣服扯着。 就算被强烈的快感侵蚀神智,曾法祁仍不敢太放纵自己,深怕不小心又犯下方才的错误。 因此就算高潮袭来,他也不敢随意呼喊,只能咬住下唇闷哼,双腿不受控制地夹住父亲的腰。 曾昀丞按住儿子的下腹部,透过手掌感受自己捣入时的震动,几次重捣后便在肉穴中解放。 那个不属于曾法祁的名字再度传入他耳中。 从儿子身上离开后,曾昀丞脸上那专属某个人的温柔不见了,他淡然地看着喘息的儿子,逕自下床整理仪容。 曾法祁悄悄起身,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拖着身体往旁边的浴室走去。踏入浴室后,他脱去身上的衣服,站在莲蓬头底下,让热水洗去汗水与流出的白浊。 他将右手食指探入自己后穴,将里头的东西清出。但就算残留的精液已经清理乾净,他仍没抽出手指,而是在里头抽动。 「啊……」 方才那样的性事根本满足不了这副身体,但他也只能靠这种方式排解。 霍地,从他身后伸来一隻手,握住他的性器。 「啊!」 「你犯错了,法祁,我说过那种时候要叫我的名字。」父亲严厉的指责自后方传来,曾法祁吓得背脊挺直,手指也抽了出来。 「对……对不起,父亲。」 「你在这里自慰……是没满足吗?」 「我、我……」 「法祁。」 「是……是的。」 曾昀丞大力掐着儿子的臀部,留下明显的红印,「想要我上你吗?」 曾法祁垂下头,清水沿着他的脸庞落下,「是……父亲……请你上我。」 「哼……」曾昀丞这次可没像刚刚那样有耐性,直接扳开臀肉,将阴茎整根没入湿润的后穴。他把儿子双手压在墙上,丝毫不留情地猛抽猛撞。 「啊啊!好、好……父亲……好爽……」 曾法祁的性器被操得挺起,在浴室光滑的墙面上磨着。 接下来父亲大概又会逼他做什么事,来处罚他方才不慎开口喊出的称呼。 或许会让两位哥哥轮流玩弄他,或是要自己替他们口交。 这也是没办法的。他无奈地想。 谁叫他当初跟父亲开啟这样的关係──是源于自己穿上女装引诱父亲呢? 〈学校〉 曾法祁缩在学校校舍后方的角落,不敢靠近另一边正发生的暴行。 就算这个暴力行为是来自于他的大哥也一样。 契机只是一句话,这是他们在晚上餐桌上的间聊时,曾法祁随口说的。 『在班上好像有人不喜欢我的脸,他们觉得很像女人。』 其他三人都没什么太大反应,只是口头上安慰一下他。 但隔两天,他的大哥曾法尧却在他们放学后逮住那些嘲笑他的同学们,先是用和善亲人的笑容把他们骗到学校一隅,然后谈判时,毫无预警地掛着那张笑脸,直接朝其中一个人的脸揍下去。 在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时,曾法尧就把四个大学生打得鼻青脸肿,大气也不喘一下。 就算途中有人吓得哭求道歉,或是试图反击,他却连眉头也没皱一下,灵巧地闪避攻击后,继续挥动拳头。 曾法尧看着躺在地上的四个大学生,随意在其中一个人身上把沾到的血抹掉,对弟弟露出一如往常的微笑,「这些人还真是幼稚,我觉得他们应该要发生点事情刺激他们成长。法祁,还好吗?」 「没……没事,我没事。」 「那么我们走吧,别管他们。」曾法尧搂着小弟的肩膀,轻声说道:「活动完有点亢奋呢……法祁,回家前我想逛逛你的学校。」 曾法尧也是在这里毕业的,对这间学校应该是十分熟悉,不需要再逛什么。猜出大哥没出口的意图,曾法祁瞥了倒地的四人一眼,「好……」 果不其然,曾法尧以洗手为藉口进入学校厕所,将小弟拖进其中一间厕间。他坐在盖起的马桶上,要曾法祁脱下裤子坐上来。 「尧哥……」 「快一点,还是你想要在教师办公室里头做呢?听起来挺有趣的。」 想起那四人的惨状,曾法祁连忙摇头,依言照做。 「法祁,以后不会有人再嘲笑你了……」曾法尧吻着弟弟,「怎么能嘲笑这么可爱的你呢?他们都不知道你高潮的模样多么诱人呢,真想让大家观赏你有多棒。」他抓住曾法祁的手,放在弟弟的性器上,「做给我看……」 曾法祁实在不想在这里留太久,只得顺从兄长的要求,他开始套弄自己的阴茎,感觉到疲软的物体在掌中逐渐变热变硬,开始產生慾望的身体顺从本能摇晃。曾法尧陶醉地在这贵宾席看着弟弟表演专属他一人的舞蹈,手从下方探入弟弟的后穴,或是把玩腿间的球体。 狭窄的厕间中,开始出现兴奋的喘息。 跟在私密的卧室做爱不同,这里毕竟是会有外人进出的公共场合,曾法祁的身体比平常敏感,没多久就在自己手中射精,他忍住呻吟,把头靠在兄长肩上,大口地吸着气。 「你果然好可爱啊……法祁,光是看你自慰,我就硬成这样了……」曾法尧要弟弟抚摸他裤襠间的鼓起,「想要我插入吗?」 这种时候当然不能说不,曾法祁只得点头。 曾法尧从口袋中拿出一管润滑液,塞入弟弟手中,「那么……你自己来?当作给我的战利品……呵。」 虽然这地方还算乾净,空气中也飘着淡淡的芳香剂味道,但在厕所做这种事实在说不上舒服。但曾法尧在这地方反而变得兴致高昂,他舔着唇,欣赏弟弟的一举一动。 曾法祁在穴口涂抹润滑液,藉着液体帮助,肉穴顺利吞入两指。 等到曾法祁的手指能毫无阻碍地在通道内抽送时,曾法尧也忍耐不下去了,「可以了吧?快点。」 察觉到言语中的兇狠,曾法祁拉开兄长裤子的拉鍊,把已经勃发的硬挺掏出抚弄,接着便将它抵上自己的后庭,再将身子往下压,感觉到内部一寸一寸地被撑开,「啊……」 对曾法祁慢条斯理的动作感到不耐,曾法尧按住弟弟的臀部,用力往上一顶,还剩下半截的性器直接被吞入肉穴中。 「啊!」发出惊呼的曾法祁连忙摀住自己的嘴,「呜……呜呃……」在兄长催促的眼神中,他揽着曾法尧的身体扭动,调整性器顶入的角度,每次都能撞击到那敏感的一点。 「你知道你这模样有多淫荡吗?呵……」 「呜……」 兄弟俩陶醉在性爱的欢快中,突然厕所的门被推开,两个男人走了进来。 曾法祁整个人僵住,屏气凝神地听着外头的动静。 「期末考快到了啊,你的报告弄得如何?」 「还算可以吧……」 曾法祁呆住了,这是他班上的同学,他更不敢动了,肉壁吸着性器颤动,刺激着两人的神经。 见曾法祁停下动作,曾法尧颇感不悦,他抓住弟弟的腰,猛烈地晃动。 「嗯──」 「谁在叫啊?」 「你管他!」 曾法尧捏着弟弟的阴茎顶端,后者大大抽了口气,拼命摇头,「啊……」 「这声音好像有点耳熟……」其中一个同学循着声音走到厕间门口,敲响门板,「不好意思……是法祁吗?」 听到外头的呼唤,曾法尧扬起眉毛,抽送的动作更猛,曾法祁被顶得眼泪都掉下来了,死命摀着嘴不敢出声。 「你听两声就认出来了?认错了吧?」另一个人不以为然地说。 「我没认错……里面有人吗?可以出个声音吗?」 若再不回应会让人起疑的,但显然兄长根本无意回答,曾法祁从口中挤出话语,「桓……桓秋……是我……呜……」在他开口时,看到兄长的眼中出现明显的妒意,握住他硬挺的手霍地收紧,「啊!」 「法祁?」方桓秋急急地敲着门。 「没、没事……我只是……拉肚子……一下子就好了。」曾法祁性器顶端已经滴出透明的液体。 「那我在这里等你。」 「啊?不要吧?拉肚子欸……等等很会臭!」另一位同学惊呼。 「吵死了!不然你先走。」 「不、不用了……我……自己处理……呜……」 「你听起来很不舒服,鼻音很重,是不是感冒了?」 「你可以跟他说你舒服到不行啊。」曾法尧在弟弟耳畔说道。 「我真的……没事……啊!」 高潮袭来的瞬间,曾法祁对自己的淫乱也厌恶到极点。 在紧绷肉穴解放的曾法尧,把弟弟从自己身上拉开,「我们一起出去跟他解释?」 曾法祁慌张地摇头,「不要……」 「法祁?你还醒着吗?」 「我……没事。」 曾法尧瞇起眼,「真是扫兴的傢伙啊。法祁……回家我们再继续玩,快出去。」 松了口气的曾法祁连内裤都来不及穿回,直接套上裤子,打开厕间的门鑽出去,看到一脸担忧的同学。 方桓秋看到满脸通红、气息凌乱的曾法祁时,不由得看呆了,但他立刻回神伸手扶住步伐虚浮的同学。 「抱歉,桓秋……让你担心了。」曾法祁拨开汗湿的头发,抬头露出一个微笑。 「你没事就好。需要我送你回家吗?我有骑车。」 「不,我有家人来接我……谢谢你。」感觉到精液从体内流出,那黏稠感滑过大腿内侧,还在敏感状态的曾法祁不由得轻颤,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 抱住曾法祁的手一僵,「法祁?」 「好了啦,他没事就好,社团的人还在等我们欸。」另一位同学硬是把方桓秋拉开,「法祁,我们先走了。」 「好……明天见。」 好不容易打发了同学们,曾法祁撑在洗手台边,掬起凉水泼在自己脸上。 曾法尧悠哉地从厕间中走出,手上还拎着曾法祁的底裤,恶意地在一脸尷尬的弟弟面前晃了几下,「你那位同学很喜欢你。」 「尧哥……他只是我的好朋友……」 「光是听你喊了两声他就认出你来啊,果然是很重视你的好朋友呢。」 曾法祁还想再解释,但他知道兄长根本听不进去,只得无奈地放弃。 「今天来你的学校真是收穫良多啊,回家我必须跟其他家人好好讨论一下呢……」 讨论什么?曾法祁不解。 过两天他就得到答案了。 他的父亲自作主张地替他办了休学,然后他的兄长弄来一个巨大的铁笼,将他关在里头,做了许多他不愿回想的事。 那十天的囚禁,让曾法祁对父兄的恐惧更增一层。 而那位善良的同学,休学后只有接过一次他打来的电话,再也没见过面了。 〈囚禁〉 本篇口味较重一点(?),请慎入 =========== 装潢华丽的房间内,突兀地摆着一个佔据房间大半的铁笼。 铁笼里搁着几本书,还有柔软的床垫,一张椅子、一张放着没吃完的食物的小几,还有一台笔电放在床垫旁,儼然就是个房中房。 但现在这里的使用者显然无心去享受这些。 曾法祁双手被皮质手銬固定在铁笼栏杆,身上未着半缕,裸露的肌肤因性交而透出红,身边散落沾满润滑液的各种情趣玩具;双脚半跪在地,两脚被曾法舜打开,略肿的后穴正吞吐兄长的阳具,每次顶入时,他的身子总会随之抽搐。 「唔呼……嗯……哈……」他的头被按在铁栏边,口中被父亲从外头伸进来的性器填满,唾液跟精液混合成的白浊从嘴角流出。 「吸得这么认真……还忘不了刚刚被这东西上的感觉吗?」 「呜……呜呜!」曾法祁没办法回答父亲的问题,他的视线飘向自己的左手,曾法尧的阴茎正在他圈起的手指间快速滑动,涨成紫红色的龟头显然已经到达极限。听见头顶传来一声低吼,被三人压住的曾法祁完全躲不开大哥射出来的体液,只能任由那污浊洒在脸上。 「呜……啊……」 曾昀丞按住儿子的脑袋,野蛮地操着咽喉的深处,顶得曾法祁差点窒息,倏地,充满雄性味道的液体涌入他的口中。 「咳……咳咳……呜……」曾法祁抓住栏杆,身子被后方反覆顶入的力道撼着,「不……不行了……舜哥……这样操会坏掉……」 「开什么玩笑,我才操你两次,哪够?」曾法舜拍打浑圆的臀,将被撑开的入口扳开,看到里头颤抖的粉色内壁,「你这里被干了了好几次还是一样紧,怎么会坏?」 「不要……真的不要了……父亲……啊……拜託……尧哥、嗯、那里……舜哥……拜託……放开、啊嗯、放我出去……」 就如同前几天被监禁的生活一样,今天曾法祁仍被三人玩弄了一整天,脸上尽是眼泪和精液,背脊、四肢、颈肩亦是遍布脏污、青紫与齿痕,胯下的性器被皮製的拘束器綑绑,让他无法顺利射精。 对于儿子涕泪俱下的哀求,曾昀丞像爱抚小动物一样托起曾法祁的下巴,拇指抹掉他唇边的水痕,「不行啊,外面那么危险,你看看才让你去一年大学,就有那么多奇怪的人欺负你。」 「是啊,法祁,反正我们三人都在工作了,家里也不缺钱,你就乖乖留在家里就好,想出去玩我们也会陪你。」曾法尧蹲下身,捻着小弟已经变成可口朱色的乳首与腿间晃荡的肉囊。 「我……啊啊──」 体内的快感瞬间炸开,强烈的眩晕感击中曾法祁的大脑,他大力摇着头,全身剧烈抖着,背脊高高地拱起。 又一次被至亲操到高潮,他的身体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曾法祁掛在铁栏杆上,久久不能回神,无力去管二哥在自己体内又射了多少东西。 即使解放了,曾法舜仍不甘愿退出,非得在小弟柔软的内部硬是撞了几下,才拔出性器。 已经累到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的曾法祁只想立刻昏睡过去,但他还是强打起精神,希望在性慾满足的状况下,三位家人能倾听他的请求,「我……我会注意那些人……请让我回学校读书……就算下课要立刻回家……我也能……」 「你这孩子为什么这么不听话呢?法祁,这么想回学校吗?」 曾昀丞走入铁笼中,拎起起脚边的跳蛋打开开关,让它在光裸的臀间移动。 「不……啊……」曾法祁扭着腰,想避开跳蛋的刺激。 「不准躲。」 「呜……我真的……到极限了……父亲……」 曾法舜解开小弟性器上的束缚,「学校有这么好玩吗?」他见到那已涨成紫色的柱体,舔了舔唇,将它握进掌中把玩。 「不要……嗯……这样摸会……我要……唔……尧哥……」哀求全都进了曾法尧的口中,变成煽情的液体翻搅声。 「忍什么?我看你很难受才替你拿下来的,想射就射。」 曾法祁不管如何奋力挣扎,就是逃不出父兄的侵袭,到极限的他不一会儿就在二哥手中射精。 这下他真的连说话的力气都耗尽了,若非手上的手銬跟压住他头颅亲吻的曾法尧,他或许就倒在地上。 曾法尧舔着小弟被吮得通红的唇瓣,眼中流露出潜藏的狂暴,忽道:「你难道是想见上次那位『很好的同学』?你到底跟他多好?」 曾法祁以外的三人同时散发对这位『同学』的强烈敌意,房间内立刻沉默下来,只剩下曾法祁粗重的喘息。 察觉气氛不对的曾法祁好不容易挤出声音,「不……桓秋……就、就是……同学……比较熟……」 「喔──但我听法尧转述的状况,似乎不是那么一回事?」曾昀丞看向二儿子,「你应该去调查过了,法舜。」 「当然,那傢伙不像法祁说得那么简单啊,因为法祁没有参加任何的社团,所以除了社团以外的时间,那男的所有课堂全都跟法祁一起,连宿营也是住同一间──我就说不该让法祁去宿营。」 「反正接下来他也没机会了。」 听到父亲冷冷地宣告,曾法祁打了个寒颤──他们真的打定主意要把自己关在这里一辈子? 「还有一件事,他在法祁生日时,送给他亲手做的木雕吊饰,听说花了他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在搞那玩意。」 曾法祁不可置信地摇头,「但是他和我说那是订做的……」 没人把曾法祁的抗辩听进耳里,曾法尧冷笑道:「光是听他和你的对话,就知道他对你图谋不轨,只有天真的你还一点感觉都没有。」 「什么图谋不轨……」 听了两位儿子的话,曾昀丞頷首,看向一脸惊恐的小儿子,「看来果然还是得让你在家里呢,法祁。」 「不……我不要!你们不能这样做……把我关在这里……我会疯掉的……」 曾昀丞蹲下身,视线跟小儿子同高,他怜爱地吻着曾法祁的脸,「与其让外人玷污你的心智、把你从我们身边夺走,我寧可让你发疯……」 「父亲──」 「在你答应放弃去学校之前,都得待在这里。」 「我会逃出去!我不放弃──」 在看到父兄骤变的神情,曾法祁顿时后悔自己开口说了这些。 「逃走?你想逃?你果然被带坏了,真不该让你去上大学。」 「父亲──」 「你最好忘了那傢伙,别逼我动手。」 「尧哥……」 「只要让你放弃逃走这个念头就好了啊。」 「舜、舜哥……」 曾法尧拿起旁边粗大的按摩棒,看向父亲,得到允许的眼神后,他将那棒状物塞入曾法祁的后庭,再用皮带固定住。 「不──拿出来!舜哥──」按摩棒的开关被打开时传来的震动再度刺激饱受蹂躪的通道,曾法祁整个人弹了一下。 三人凝视着啜泣颤抖、不住哀鸣的曾法祁。 「你必须好好反省你的行为。」曾昀丞丢下这句话,便转身步出房间。 两位兄长淡淡地瞥了小弟一眼,跟在父亲身后离开。 曾法祁望着那扇被大力关上的房门,疯狂地扯着两手的手銬,声嘶力竭地喊着。 时间到底过了多久?曾法祁觉得好像过了二十年一样,他在昏迷、被刺激给惊醒、因高潮而昏迷的循环中,不管是神智或是身体都被折腾到了极限。 害怕就这样被丢着不管的恐惧早已把他的决心给啃食,他现在只想从这种状况中解脱。 「不要……啊……父亲……嗯啊……又要……」意识不清的他对着不在这里的父兄恳求,希望他们能听见自己的祈祷,让这痛苦的折磨给结束。 终于,房间的门被打开,曾昀丞领着两位儿子走进来,三人直接踏入铁笼中,打量瘫软在地的人。 在父亲的眼神示意下,两位兄长替曾法祁解开手銬,抓住他的手,将他举起。 曾昀丞把手绕到曾法祁腰后,沿着敏感的脊柱探入臀间,拉开那儿的皮带,握住埋在后穴中的按摩棒捣弄。 「不……啊……不要……再插……父……」声音早已喊得嘶哑,曾法祁低泣着。 见小儿子这副模样,曾昀丞心疼地抚着带泪的脸,拿出一条手帕替儿子擦拭,柔声道:「说你再也不去学校。」 「拜託……让我去厕所……我已经……忍不住了……」被囚禁许久的曾法祁在玩具的刺激下,早已有强烈的排泄感,但又因勃起与仅剩的自尊而无法解放。 曾昀丞将按摩棒抽出,曾法祁大大松了口气,单纯地產生家人有可能妥协的希望。 「你乖乖听话,我就让你去。」 「父亲……」 「快点说。」 「我……不想……」 从小儿子脸上看到仅存的反抗,曾昀丞叹了口气,「你在这点上跟她还真像……」他要两人把曾法祁整个人悬空举起。 曾法祁慌张地挣扎,但虚弱的身体完全无法摆脱两位兄长的禁錮。 「你真是学不乖呢,法祁,到底要怎样才能让你记得呢?」两手从曾法祁的腋下穿过,自后方环住他的上半身,曾法尧扳过小弟的脸吻上。 「把他绑起来,操到他用身体记得就好了。」曾法舜抓着曾法祁的双腿,手指拨弄小弟腿间的性器,引起一阵抽泣。 「这个主意挺不错的……」 「法尧,一起上吗?」 「尧哥、舜哥……不要──」 「当然。」 两位兄长托住一起曾法祁的臀部,曾法尧的性器先从后方顶入,然后是曾法舜自前方挤进,肉穴顿时被两根阳具给撑开填满。 曾法祁连呻吟都喊不出口,他的头往后仰靠在大哥肩上,发出无声的哀鸣,手指深深陷入兄长的手臂中。 两位儿子正在强暴另一位儿子,曾昀丞却连眉毛也没动一下,盘着胳膊看着曾法祁被两根交互进出的硬挺给操到泣不成声,抽搐不已。他默默走到小儿子身旁,低头舔吮那张带着咸味的唇,接着含住那胸前绽放的胭红乳首,并握住那亟欲解放的性器。 就算再怎么抗拒、再怎么嫌恶,曾法祁还是在这种极限的状态中得到比往常更强烈数倍的快感,他搂着父亲的头,腰部应和着兄弟的抽送,阴茎前端的出口已经流出透明的液体。 「要射了……真的忍不住了……停下来……会尿出来的……」 「你这里吸得这么紧,是想要我们操得更大力吧?」 「舜……不是……」 「不管是什么样子的法祁,我们都会接纳的,所以不用忍耐啊。」 「停……尧哥……」 「射出来。」 「父亲──啊啊!」 三人蛮横地玩弄曾法祁的身体,脆弱得不堪一击的他根本无从抵抗这种侵袭,才被操了一下,就在父亲手里、兄长怀中射精高潮。 两兄弟退出曾法祁的身体,两人的精液从穴口滴出,牵出一条白丝。 好不容易把伴随而来的排泄感忍住,曾法祁说什么也不愿让自己落得如此不堪,「让我去厕所……放我下来……」 「不行,你还没答应我打消去上学的念头。」 「我只是──」曾法祁看到父亲从口袋中抽出一根长针,双眼恐惧地撑大,「父亲……那是什么──」 「让你解脱的东西。」 曾昀丞抓住小儿子的阴茎,将那根针对准顶端。 巨大的惊惧逼出曾法祁仅存的力气,他失控地扭动,「不要!不要──啊啊啊!」 「抓好他。」 两位兄长一人一边,将曾法祁的双腿打开架住,把他胡乱挥舞的双手各自绕过两人后颈,按在肩上。 曾法祁眼睁睁看着父亲把细针戳入自己龟头上的小洞,寒意从下身窜上脊椎,直衝脑门。他能感觉到那东西一寸一寸进入体内,比起痛楚,更多的是恐惧。 当他感觉针的末端触及某处时,他已经克制不住了。 金黄色的液体自细针尾端流出──原来那是空心的啊,他脑中竟闪过这一点都不重要的小事──他马上嚎啕大哭,仅存的自尊在此时也消失殆尽。 竟连这种丑态都给暴露出来,他还有什么事值得坚持的? 当细针把他体内的液体全数排出后,他哭道:「我……我不会再去学校了……对不起……我、我会听话……」 「很好。」把细针抽出,曾昀丞抱起哭得快昏过去的小儿子,「你们两个处理一下这里,我带他去洗澡。」他扔下这句话,就逕自走入旁边的浴室中。 浴室里头有个足以容下两人的浴缸,他让曾法祁趴在浴缸边,转开莲蓬头的热水,替儿子洗去身上的狼籍。 好半晌这空间中只有水声跟微弱的抽搭,曾昀丞脱掉身上的衣服,拿起旁边的沐浴球在曾法祁身上温柔地刷洗,最后再抱起儿子,两人一起躺进浴缸内。 曾法祁的背靠在父亲胸膛上,泡在热水中的舒畅使他逐渐冷静下来,他闭上眼享受湿毛巾在身上、脸部擦拭的感觉。他似乎睡了一会儿,或许没有,但当他回神时,一切都不同了。 毛巾不知何时换成了手指,清理变成了爱抚,低泣变成了舌头交缠的声音。 「父……唔……」曾法祁侧过身,搂住父亲的颈子,主动送上他的唇,两腿也缠上父亲的脚摩擦。 「贪心的孩子……还想要?被你两位哥哥操得不够?」 「我想要……父亲的……」 曾法祁将开始產生反应的性器贴在水下的阳具旁蹭,讨好地舔咬父亲的乳首,两眼可怜兮兮地瞅着父亲。他就像个受到责骂的孩童,尝试用一些方法让慍怒的父母心情好转。 曾昀丞怎么会不懂儿子的心思,他唇角一勾,用脚分开曾法祁的双腿,托高款款摆动的臀,「想要什么?」 感觉到硕大的物体已经贴上后庭的入口,曾法祁直接跨骑在父亲腰上,领着大掌往臀间探去,「我要父亲的阴茎……干我这里……」自尊已经毁坏的他,早已忘却羞耻,淫乱地勾引着自己的亲生父亲。 前一刻才被如此过份地对待,现在却又淫乱地向父亲索求。 他到底是在逃避现实,还是真的想要?果然有什么地方坏掉了吧,不管是身体还是心── 「接下来你会听话吗?」 「嗯,我会乖乖地留在家里……」 内心似乎有什么声音在吵闹,但曾法祁硬是压了下去。 现在他不能反抗,只能服从。 「乖孩子……你自己放进去……」 曾昀丞捧起儿子的脸,给予赏赐般的亲吻。 曾法祁咧出灿烂的单纯笑容,握住父亲的阳具,将它挤入自己还在隐隐作痛的后穴,感受到内部逐渐被撑开。 才刚吞入一些,他就攀着父亲的肩膀,狂乱地摆动臀部,「啊……好大……嗯……」他迷乱地抓起父亲的手,覆在自己的性器上,跟着自己的手一起套弄。 只是浅浅的抽插已经没办法满足,曾法祁往下一坐,体内的硬挺立刻被肉壁吸附,他大声浪叫,剧烈的动作在浴缸中激起许多水花。 「好爽……太舒服了……嗯……又想射了……」 什么都不想去思考了,只要听从父兄的命令就好,沉迷在这疯狂悖德的性爱就好。 不行,这样不对── 反正抵抗也没有用,难道还想再碰到那种事吗?再多几次,会疯的。 反抗的话……会……会再发生那种事…… 没错,服从吧,当个好孩子。 只要这样就好了吧。 曾法祁在父亲身上高潮,精液直接射在下方胸膛上,他全身虚脱地趴在令人安心的怀抱中,臀部依然被扣住,性器的抽插越发猛烈。 「啊……好、好……再来……」 感觉到后穴被射入热液,曾法祁两眼一翻,又再次到达顶点。 「听话,法祁,只要听话就好。」 「嗯……」 在昏过去的同时,曾法祁也默默流下一滴眼泪。 〈故友〉 当手机铃声响起时,曾法祁正在自己的床上──跟两位哥哥一起。 「尧哥……我的手机……」曾法祁喘道,手抵在大哥胸口,那强劲的鼓动透过掌心传了过来。 曾法尧捲高小弟的t恤,抚弄底下的裸体,舔着唇,「父亲在楼下……怎么有其他人打手机给你?」 曾法祁脑中浮现一个名字,但他不敢说,「大概是……老师吧……」其实他也不确定是谁,只得随口胡诌。 「老师打电话给你做什么?你都休学了。」 抱着曾法祁的曾法舜眉毛一扬,把小弟的腿拉得更开,那儿的肉穴已经埋入曾法尧的硬挺,穴口被润滑液弄得湿漉漉的。 「不知……啊……」 「你是不是在说谎呢……法祁,」曾法尧按压弟弟的后穴,「你刚刚这里收得很紧……」 手机早在他们对话时停止,曾法祁迎合大哥的律动,偏头吻住二哥还想说什么的唇,「唔……哈啊、好棒……尧哥……更大力……操翻我啊……」 看到总是放不开的小弟难得露出这样的淫乱,欣喜的曾法尧立刻把手机的事扔到脑后,使劲捣送,在听见曾法祁被他插得大声尖叫,心里更是高兴。 但曾法舜可没这么容易被小弟唬过去,但他也捨不得放开怀里的肉体跟手中的粉嫩性器──那小孔滴出透明液体的模样真是太诱人了。 好不容易把两位哥哥的注意力从手机上头转到自己这里,曾法祁正暗自松口气时,手机再次响起。 「别管那个……继续啊……」他对眉头深锁的曾法尧张嘴,伸出舌头邀请,也立即就得到回应。 他的手往后伸,握住抵在自己臀部的阳具,对曾法舜露出一个挑逗的笑。 休学后两个月,曾法祁被软禁在家中,几乎等同于性玩物的他,非常清楚如何勾起兄长们的慾望。 果然,曾法舜瞪大眼,把弟弟的身躯按进自己怀中,两手粗鲁地扯着淡红色的乳尖,让它们在指间逐渐挺起变红。 曾法尧的喘息跟下身的动作都越来越重,吸着他的火热肉壁跟着他的抽插而一吸一放,在感觉到肉穴缩紧时,他发出低吼,性器直接埋入通道深处,在那儿留下激情的证明。 已经忍耐不住的曾法舜急躁地把小弟推进大哥怀中,让他臀部高高翘起,也不管那后穴里头还留着精液,直接挺进。 曾法祁趴在大哥身上颤抖,「啊啊……好棒……舜哥……」 手机第三次响起,终于忍无可忍的曾法舜抓起床头的手机,看到的却是没有显示名字的陌生电话号码,便塞进手机主人手中,「有什么鸟事叫他下辈子再打!」 曾法祁困惑地看着这串电话号码──不会真的是学校老师打来的吧?他想──将电话接起,「喂?」 「法祁?你终于接我电话了。」 「桓秋?」一把名字说出口,曾法祁就后悔了,因为他看到两位哥哥脸色都黑了一半。 本来以为他们会直接把电话抢去关机,但两位兄长只是对看一眼。 曾法舜按住弟弟的腰,本来因电话而停下来的性器又开始抽动。 「太好了,我还以为这辈子都联络不到你。」方桓秋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开心,但又立刻沉下来,「你怎么突然休学了?都没跟我说一声!你休学去做什么?还有你都不接我电话,怎么了?」 「有……想做的事。手、手机的话……不小心设成黑名单了吧……」呻吟差点跟着出口,曾法祁想摀住嘴,但大哥按住他另一隻手,啮咬他的颈子与胸。 其实本来曾昀丞想直接把小儿子的手机换新的门号,但曾法祁说习惯新的号码太麻烦了,把家人以外的门号全都设黑名单就好。 在曾法祁使出浑身解数的撒娇下,曾昀丞便答应了这件事。 没想到方桓秋竟换了个号码打,所以曾法祁才会无防备地接起。 「你要做的事很急吗?急到你连个招呼都没打就消失了!」 「抱歉……桓秋……嗯……」 方桓秋叹了口气,「我才要抱歉……我太激动了,因为花了两个月都联络不到你,我很着急,还以为你被绑架了,你现在还好吗?」 也差不多了,只是绑匪是他的家人。曾法祁心想。 「我……嗯……很好。」 「你是不是感冒了?鼻音有点重。」 接下来方桓秋说了什么曾法祁没听见,因为他把电话拿开了──曾法舜正蛮横地在紧窒的通道中四处衝撞,每次都撞上他最敏感的部位。 「哈啊……不……轻点……舜哥……」 手机传来方桓秋的呼喊,曾法祁咬着牙把手机贴回脸侧。 「很久没见面了,我能跟你碰个面吗?想和你聊聊这两个月的事,也想看你过得如何。」 「但是──啊、嗯……不……」 「法祁?你怎么了?」 「没、没事……」感觉到又有一根阳具试图挤入体内,曾法祁紧握手机呜咽,力道大得他整隻手都在颤抖,他还以为手机会被捏碎。 曾法祁两眼泛泪,对大哥摇头。 「放轻松,我会很温柔的。」 「法祁?你旁边的人是谁?」 「是我哥……抱歉……桓秋……我、我不能跟你碰面……」 「为什么?」 「你也别再……别再打给我……呜呃……」 后穴被撑开到极限,两根性器交互进出着,残留的精液因过多的摩擦而在穴口產生白沫,曾法祁连支撑自己的力量都没了,趴在大哥身上。 「你真的有点怪,到底发生什么事──」 「抱歉……桓秋……」话还没说完,曾法祁的手机就被后方伸来的手夺走,扔到床下。 「讲够久了。」曾法舜冷然说道,也不管弟弟的反应如何,抓住他的身体,逕自开始抽送。 「等……舜哥……这样……呜……两个人一起插……会裂开……」 曾法尧套弄弟弟的阴茎,食指按着被撑大的入口,「你这里很饿呢,需要两个人才能满足啊。」 「不……」 快疯了,曾法祁的脑袋被两根东西顶得一片空白,现在只能发自本能想着插在体内事物的形状跟进入的角度,并抬腰摆臀,把它们含得更深。 曾法舜说道:「说啊,你被这样操……爽得都快昏过去了对吧?」 「我、我……」 「这里好可爱啊,在我手中一颤一颤……好像快射了,真想舔几口。」曾法尧对手中性器逐渐涨大勃发的模样十分满意,「这样操你,舒服吗?法祁。」 被操到浑身酥软的曾法祁满脸通红,脸颊贴在大哥胸膛上磨蹭,恍惚地回答:「很……很爽……很舒服……想被这样一直操……操到坏掉……」 「里面的东西如何?你很喜欢吧?」曾法舜瞥了一眼床下的手机,继续逼弟弟说出下流的话语。 「很大……很热……顶得好深啊……啊啊!」 从二弟的小动作明白什么的曾法尧,扣住小弟的下巴,柔声说:「你喜欢给哥哥干吗?」 「喜欢,被哥哥们………干得好爽,最喜欢这样被干了……」 「说得真好,那就让我们听听你有多爽。」 两兄弟一起压住小弟,默契十足地摆动腰部,让两根阴茎刚好一进一出地捣着肉穴,曾法祁放声浪叫,豆大的汗珠沿着额际滑落,胸前的两点也因高昂的情绪而涨成红色。 一阵宛若狂风暴雨的侵袭后,曾法祁弓起身体,后穴瞬间吸紧,两脚也控制不住地颤抖,「哈……嗯啊……高……高潮了……啊……」他一边抽搐一边把精液射在兄长腹部。 两位双胞胎兄弟在性事上竟也频率相似,他们一起在小弟柔软火热的后穴解放,彷彿想把里头都填满一样,白浊从穴口淌流而出。 曾法祁往旁边一倒,倒在床沿喘息,久久不能回神。 当他好不容易让视线聚焦在地板上的某个东西上时,他立刻从床上弹起,拾起那样东西。 那自然是他的手机,而萤幕画面正大大地写着『通话中』三个字。 〈引诱〉 他的父亲一直很厌恶他──不,或许说是憎恨。 曾法祁是这么认为的。 从国中开始,父亲总是避开他,鲜少跟他说话,若真的非得要交谈,也不会正眼看他。 对待两位兄长却完全不同,父亲会对兄长笑、会主动关心他们、会好好地看着他们说话;面对他时,总是带有一种无形的隔阂,或者该说……拘谨? 而他也很清楚原因,正因为明白内情,所以才无法有怨言,也知道无论他表现多好都无济于事。 他还是呆傻地尽力去博取父亲的注意力,甚至到了不择手段的地步。 当他用尽所有方法却都徒劳无功时,他衝动地下了一个决定── 结束一整天的工作,曾昀丞回到卧房,尚未打开灯,就瞥见站在黑暗中的小儿子。 即使看到他胡乱侵入自己房间,曾昀丞也没发怒,轻声说道:「法祁,出去。」 曾法祁缩在房间一角,「父亲,后天学校有家长座谈会,是关于考大学的座谈会……」 「我不会去。」 「虽然还有一年,但我觉得该跟您讨论一下。」 「我说了我不会去。」 「我想要直升久适大学,成绩也够……」 曾昀丞叹了口气,决定无视执拗的小儿子,逕自走入浴室,洗去一身疲惫。 他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再度踏入房间时,曾法祁依然没离开,但所有的灯都打开了。 曾昀丞第一次在小儿子面前露出诧异的神情。 曾法祁穿上一件素雅的连身长裙,两手安放在下腹部前方,背脊挺直,双脚併拢,端庄的站姿就像一位家教良好的女性。 这样子就像── 曾昀丞握紧双手,一时间竟说不出任何话语。 曾法祁缓缓转向父亲,两眼带着期盼,「父亲──」在迎上父亲的视线时,却吓了一跳。 那是赤裸裸的渴望,渴望将某件事物征服、驾驭、掌控,让它彻头彻尾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看到那眼神,曾法祁瞬间理解为何父亲总是避着自己了。 因为他拥有酷似母亲的样貌。 他看过母亲的照片,他完全遗传了母亲那张带有中性美貌的面容。 而已经十七岁的曾法祁,身形也比同龄的男生削瘦,头发也留得略长,他还刻意用一些化妆品把他的五官修饰得更像女人。 在校庆时扮女僕的技巧竟在此时派上用场,而且效果出乎意料地好,曾法祁从来没看过父亲直视自己这么久。 那不是一个父亲该有的眼神,而是一个男人。 他终于懂了,父亲避着他的原因—— 那视线太过热切,让曾法祁浑身不自在,他脸上一红,别开头,背过身去。 他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他知道父亲深爱着母亲,即使母亲离开这么久,那张父亲用来办公的黑檀木书桌上依然搁着母亲的照片。 但——难道父亲真的是在自己身上看到母亲的影子而躲着他吗? 只是因为长得像就避开?这样真的很诡异,就像是—— 曾昀丞大步朝儿子靠近,抬手抚着那张茫然的脸,「转过来。」 「父——」曾法祁转向父亲,还来不及开口,就被蛮横地吻住唇,他吓得两眼圆瞪,全身僵硬得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父亲的舌头鑽进他的嘴巴里……还吸着他的唇跟舌头…… 「呜……」 曾法祁想退开,但后腰被男人的手臂揽住,一隻大掌更是压住他的后脑。 好怪,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啊。不该是这样——他只是想恶作剧,想要吸引父亲注意而已—— 他瞅着近在咫尺的脸,看到的却是父亲专注而深情的注视。 父亲终于看着他了。 曾法祁產生了莫名的成就感,对于这诡异行为的抗拒也随之减少。 即便如此,当他被父亲压倒在床铺上,裙子被撩高时,他也察觉不对劲了,「父亲──您要做什么──」 「别说话……」 父亲的手已经扯下他的底裤了,「父亲!」 曾昀丞停下动作,盯着曾法祁制止自己的手,眼中闪过犹豫。 但那犹豫在他看见曾法祁羞涩的表情时,又立刻消失无踪。 他动作野蛮地把曾法祁翻过身,拧住儿子双手,用掛在肩上的毛巾将它们反绑在儿子身后。 「父──」曾法祁下身一凉,他的底裤直接被扯落,恐惧攫住他的身体,「不要……」 儿子的哀求没有进入曾昀丞耳中,他一手痴迷地抚着光滑的大腿,另一手从襟口鑽入儿子胸膛,揉着平坦胸部上的突起,反覆低喃那深藏在心中已久的名字。 「不……啊、好痒……」 被父亲压制的曾法祁蠕动着,想从这煽情的碰触逃开。 像着魔一样的曾昀丞掀起裙子,低头在那修长的腿上舔吮,舌头宛若膜拜似地滑过肌肤的每一吋。 「不、等等……这样很怪……啊!」 「玫瑰花……是你最爱的……」好不容易品嚐完双腿,曾昀丞骑上儿子的身体,咬住柔软的耳垂,发丝散发出的热情香味鑽入鼻腔内,激起他体内的更多兽慾。 父亲总是要曾法祁用玫瑰香味的精油肥皂洗澡──明明平常不管他,却在这点上很坚持。 他越来越搞不懂父亲在想什么了。 裙子被撩至腰际,曾法祁感觉到某种硬物抵在他的臀上,他带着羞耻地转头看去,正好看到曾昀丞从裤襠中掏出性器。 他第一次看到父亲的阳具,是因为已经勃起了吗?比他想像的来得巨大,也十分烫人。 曾法祁吓得说不出话,全身因恐惧而战慄,「呜……」 曾昀丞轻轻捏着浑圆的臀,似乎很满意这充满弹性的手感,他用性器在臀肉间的凹陷处来回摩擦,发出满足的轻叹。 就算不用看,透过臀间的触感,曾法祁也能感觉到父亲正在做什么,眼泪无声地从他眼中滑出,不敢相信父亲竟对自己做出这种事。 「别怕……」曾昀丞揉着儿子的头,轻声安抚。 从他上了国中以后,父亲从未这样跟他说话过,曾法祁眼泪掉得更凶。 这声音让他怀念得想哭,他甚至觉得为了这个声音,他什么都愿意做。 因恐惧而绷紧的背脊,慢慢地放松下来。 阳具在股沟来回抽送的速度逐渐变快,曾昀丞低吟一声,在儿子的肌肤洒下精液。 「啊……」 带着温度的液体在皮肤上流动,曾法祁身子微微颤着。 虽然射了一次,但久未有性事的曾昀丞根本无法厌足,他若有所思地拨弄儿子后穴周围的皱折,再用两指将穴口撑开,里头的粉色通道充满诱惑。 「不、不要摸……」 他从床头柜中拿出一罐玫瑰乳液──那是他在天气过于乾燥时才会使用的物品,现在正好派上用场,他仔细地在每根左手手指上都抹一些。 见父亲久久没有其他动作,曾法祁还以为事情就能这样结束,不料下一刻却感受到最私密的部位被异物侵入,「啊!痛──」 「抱歉……我太粗鲁,应该先让你放松的……」 曾昀丞放柔手指的动作,退到只剩下一个指节在通道里头,沿着穴口耐心地按压,好不容易让收缩的内部逐渐松开,手指能顺利地深入探索。他一边滑动手指一边在里头到处按着,突然听到儿子的抽气声,肉壁跟着吸紧他的手指。 「有感觉了吗?」 明明就不是拿来做这种事的地方,却被父亲的手指侵犯到產生快感了──曾法祁无论如何都不想承认这种事,他把脸埋进被褥,不时发出压抑的呻吟。 修长的食指跟中指在从未被人寻访过的后穴中搅拌滑动,曾法祁扭动腰部,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想要多一点,还是想躲开。 手指已经可以在肉壁间顺畅移动了,可以再放入更粗的东西。曾昀丞把连身裙捲得更高,摸着玲瓏有致的腰,俯下身,在儿子通红的耳畔旁说道:「我要进去了。」 这句话像一桶冰水当头淋下,把曾法祁下腹烧着的慾望给浇熄,「不……不要!这种事情……不行……」 「我会很温柔的……不会弄痛你……」 无论曾法祁怎么哭喊,被压制的双脚怎么挣扎,都抵挡不了曾昀丞。 性器深色的头部抵上那幽径入口,曾昀丞吻着儿子哭泣的双眼,动作轻柔,徐徐朝里头推进。 身体某处被男人的阴茎撑开,而且那阴茎还是亲生父亲的──比起疼痛,更多的是羞耻。 因为曾法祁竟兴起不愿让父亲退出的念头。 希望再更进来,给予他更多的…… 「啊……好大……太大了……会……」 本以为那种地方根本没办法容纳此等巨物,没想到竟全数吞入了,肉壁紧紧包覆着。 「吸得很紧啊……我要动了。」 「不……嗯……」 感觉到了──无论是里头阳具的形状、那凹陷处刮着内部的感觉、因摩擦而產生的酥麻、抽出时肉壁不捨地收缩、挺入时飢渴地颤抖、自己的性器也开始兴奋……曾法祁全都感觉到了。 他抽泣着,不想承认自己在被至亲强暴时还有快感。 曾昀丞两手撑在儿子身侧,几次抽插后见曾法祁没有不适,便放纵慾望驰骋,时而狂奔蛮衝,时而徐缓抽送。白皙的臀被撞出一片赤色,一下又一下地晃出诱人的肉浪。 「啊嗯……不、不要再……这样插……」曾法祁发出欢愉与挣扎混成的呻吟,无意识地抬起臀部,应和父亲的律动。 曾昀丞摸上儿子胸前的敏感,即使在这种时候,他的口气依然温柔似水,「叫我的名字。」 「嗯……昀……昀丞……」 「舒服吗?」 「很……舒服……」 「舒服的话就多叫一点……给我听……」 曾法祁闭眼大叫:「昀丞……很舒服……再给我多一点……让我更……更舒服……」 仅是喊着父亲的名字,他就觉得自己离父亲又近了一些,被阳具捣送带来的快感亦是增添几分。 霍地,曾法祁意识到自己或许是期望这种事情发生,才会刻意沐浴过后穿上母亲常穿的服装过来。 就算父亲的反应没有这么激烈,或许还是会主动亲近自己。 父亲正在对自己做出最亲密的举动,满脑子只有他──这不正是他期盼已久的事吗? 「唔……啊啊……好棒……昀丞……」 卸下最后的反抗,曾法祁已经完全投入这场性爱,他的腿张得更开,乳尖跟性器在床单上摩擦,仅是这样也带来莫大的愉悦。 被父亲注视、拥抱疼爱的快乐让曾法祁一下子就达到顶点,他抖着身子,阴茎射出的精液沾污了深褐色的床。 曾昀丞的性器被肉壁夹住,彷彿想将里头的事物全数榨出,他也无意忍耐,几次重重捣入后,在儿子体内解放。 好一会儿房内只有两人的喘息声,曾昀丞把头靠在儿子肩上,低声说着什么。 曾法祁一开始没听清,后来他终于听见父亲的喃喃自语。 他不停地唤着母亲的名字。 「为什么……你要拋下我……」曾昀丞哽咽着,全身因悲痛而颤抖,「在这里的为什么不是你……」 曾法祁脑袋一片空白,只剩下泣不成声的父亲。 他没想过父亲会哭成这样,更别说在他面前哭。 接下来曾昀丞像变了个人似的,让曾法祁仰躺,撕碎他的衣服,替他口交后,再次侵犯他──这次和前一次不同,就是彻彻底底地强暴。 曾法祁没有反抗,他无力也无意去反抗。 最后父亲靠着床头半坐着,而他背靠在父亲胸膛上,两眼无神,双手垂放在身侧,张开的两腿间滴出许多精液。 父亲吻着他的肩,「不能总是用乳液啊,得去买润滑液了……法祁,明晚再过来我这里。」 父亲不是在看着他,从来都不是,而是透过他,看着他的……母亲。 那位因难產而过世的母亲── 这残酷的事实让曾法祁心痛如绞。 「是的……父亲。」 〈工作〉 难得能踏出家门,曾法祁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他兴奋地扯住身旁的兄长手臂催促。 见小弟心情这么好,曾法尧也跟着露出微笑。 两人一起走入佇立在热门地段的商业大楼,搭上电梯,直奔位在高层的办公室。 刚刚曾法尧带着曾法祁去逛了许多地方,终于能逛街的曾法祁手上都提满大肆购买的商品。 「尧哥──」 曾法祁才开口,就被大哥吻住,「嗯……」 舌头在弟弟口中巡了一回后,曾法尧才放开唇,手指意犹未尽地摸着柔软的唇瓣,「今天开心吗?」 「嗯,很高兴。」已经习惯三不五时被兄长这样碰触的曾法祁只有脸上微微泛红,「所以等等我们要直接去找父亲吗?」 这栋大楼是一间小有规模的国际贸易公司,属于曾昀丞所有,曾法尧、曾法舜都在这里帮忙父亲。 曾法尧眼神闪烁了一下,「不,父亲在忙,去我的办公室吧。」 「啊,是吗……我还想拿东西给他吃……」曾法祁低头看着刚刚买的蛋糕。 「晚餐再说吧,我们应该能一起回去。」 电梯的门在此时打开了,曾法尧勾住弟弟的手,有些强硬地将他拖出电梯,转入一间独立隔开的办公室。他用密码与指纹打开了电子锁,「在工作结束前,你先在这里待着。」 曾法祁看着办公室内给客人坐的沙发椅,乖顺地点头,将蛋糕冰进旁边的冰箱后,从袋子中拿出一本书,窝在沙发上,一下子就沉浸在书中的世界。 见弟弟认真地翻阅手上的书本,曾法尧也开始处理手边的事务。 他们进公司的时间是中午,等到曾法祁把书看完时,已经接近下午四点了。他瞅着埋首在各种文件、数字与电话中的兄长,起身倒了杯水放在兄长手边,「尧哥,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昨晚你也加班到很晚……早上又陪我逛街……」 闻言,曾法尧抬头露出温和的笑容,「也对……谢谢你。」他招手要弟弟过来。 对大哥抱着些许恐惧而试着讨好的曾法祁,带着犹豫走到对方身旁,来不及开口就被扯住手臂。 曾法尧将弟弟拉进怀中,嗅着他身上淡淡的玫瑰香,大掌揉着弟弟的臀部。 「法祁──」 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响起,曾法尧啐了一声,随手按了扩音键,两手依然在弟弟身上流连。 『法尧。』 两人都很熟悉的男声传来,兄弟俩的身体都僵了一瞬。 「父亲。」曾法尧有些无奈地回应,同时解开弟弟的裤头。 『法祁呢?法舜出差了,你有记得把他带出来吧?』 「有,」曾法尧啄着弟弟的颈,「我带他去玩了一个上午,现在他在沙发上睡觉。」 曾法祁想说话,却被大哥凌厉的眼神制止,只好默默看着自己的长裤落在地上。 『这里冷气强,记得替他盖件被子,别让他着凉了。』 「我会的。」 曾法尧的手沿着弟弟腿间的性器线条游走,轻声道:「别出声音啊……」 『法尧,你刚刚送过来的那份文件──』没怀疑大儿子的谎言──又或者是不想揭穿──曾昀丞开始讨论起工作的事。 曾法尧一边把怀中的人脱得精光,一边流畅地回应。 在大哥恐吓的眼神下,曾法祁根本不敢出声,就算后穴被沾满润滑液的手指侵入猛烈抽送,他也只敢咬住曾法尧的衣服低吟。 本来以为曾昀丞只要讨论一份合约,没想到他的话题又跳到另外一个应酬上。 不想让父亲把弟弟抢走的曾法尧,还有已经被挑起的性慾无法满足的烦躁,让他爱抚的动作越来越粗暴,甚至撩高弟弟的上衣,一口咬住粉嫩的乳首。 曾法祁掩着嘴吸了口气,两腿间的阴茎已经挺起,臀部被兄长裤襠内的挺起顶着。 『法尧?你有在注意听吗?』 「是,我有。」他从抽屉中拿出一颗跳蛋,塞入紧窒的后穴中,一口气将震动开到最强,愉悦地看见曾法祁强忍呻吟、在自己脚上摇晃臀部的模样。 讨论的公务一个接着一个,曾法祁不禁怀疑父亲根本知道他们两个在做什么,也不禁佩服一边狎玩自己硬挺的兄长,竟还有间暇拿笔将父亲交代的事记下来。 「帮我舔。」曾法尧在他耳边命令,他只得撑着因跳蛋而颤抖的身体,跪在兄长身前,吃力地拉开西装长裤的拉鍊,里头的性器随之解放而出。 曾法祁握住眼前的挺立,伸舌舐着已经有点变紫的龟头,头顶讨论公事的声音却毫无波动。他兴起恶作剧的念头,舌尖顶着性器上的小孔,手指也圈住套弄着。 曾法尧的说话声顿了一下,大掌轻轻搁在弟弟头顶。这动作彷彿鼓励了曾法祁,他索性将手中的东西含入口里,舌头画着上头脉动的血管,使力吸吮敏感的顶端,晃动头部让硬挺在口腔内进出。 「唔……」笔从曾法尧手上滑出,滚到桌边,他及时将它捞起。 越玩越起劲的曾法祁撑起身子,趴在兄长腿间,头部移动得更快,这动作也带动了后穴中的跳蛋,他不由得扭起腰轻吟。他轻轻咬着性器侧面,灵活的舌头滑到根部,再继续探向下方的囊袋,熟练地吸着,或是用手托起抚弄。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曾法祁停下动作,而正在谈事情的父子也停止交谈。 「经理,我拿明天会议的资料过来。」外头是曾昀丞的秘书,曾法祁记得是位热心精明的女性。 曾法尧瞥了一眼呆滞的弟弟,「进来。」 穿着深蓝色套装的成熟女性开门走入,直接走到办公桌前。 从她的角度看不到被桌子遮住的曾法祁,自然也不知道桌下正在做的淫秽之事。胆子逐渐大起来的曾法祁再度把兄长的性器纳入口中吞吐。 「总裁说这些资料请您务必现在过目。」 「现在吗?」 『因为是明天要用的,你有什么问题直接说。』 曾法尧瞪着电话,彷彿这样可以让那头的父亲感受到他欲求不满的痛苦,「唔……」最后他还是把目光放在眼前的资料上,逼自己忽略腿间晃动的脑袋,重重呼出一口气,迅速看过文件。 「没什么问题。」 『确定吗?』 「我很确定。」 曾昀丞停了一下,停到曾法尧兴起直接切断电话、把秘书赶出去的衝动时才开口,『就这样吧,陈秘书,你可以回来了。』 「好的。」 听到秘书那双高跟鞋的声音离开办公室,曾法祁用力吸了一下口中的东西。 放在曾法祁头顶的手指收紧了些,曾法尧见父亲似乎无意结束谈话,只得硬着头皮继续。 这样的行为也勾起曾法祁的慾望,他将手指伸进后穴,扯住跳蛋连着开关的绳子,将那不住震动的小蛋反覆拉出推入,「唔……」 感觉着那物体在口中颤动勃发,似是已经到了极限。 『法尧,』曾昀丞的叫唤带着轻叹,『别玩过头,把文件弄脏了。』 「是。」 『等等叫法祁拿我刚刚说的那些资料上来给我。』 语毕,曾昀丞终于切断了通话。 曾法尧低头望着依然含着自己硬挺的曾法祁,「你真是调皮啊……」将弟弟从地上捞起,压在清出空间的办公桌上,扳开他的双腿,打量那吞着跳蛋的肉穴。 「尧哥──」 「这里已经忍不住了吧?看它咬得这么紧。」曾法尧将跳蛋推得更进去,靠在那敏感的地方。 「唔……嗯啊……想要……」曾法祁两手往后撑在桌上,曲起一脚踩在办公桌上,毫无羞耻地抬起臀部摇晃。在看到兄长的性器抵上臀部时,他渴望地舔着唇,身体晃动得更激烈。 「想要什么?」 「想要你干我……」 「嗯?怎么干?」 「插进来……把我干到腿软……」 曾法祁抱住靠过来的兄长,撒娇似地用脸蹭着对方。在曾法尧准备将跳蛋拿出时,曾法祁制止他,「直接这样进来……尧哥……」 「真是贪心啊,法祁。」 曾法尧搂住弟弟,将性器顶入因跳蛋而颤动的后穴。 「唔……啊!好棒啊……」 退出,再一口气没入,被肉壁完全包覆的硬挺感受着那情趣玩具的震动,这种刺激完全不同以往的性爱,曾法尧闷哼一声,托住弟弟的臀部,用彷彿想把身下人拆散的力道开始撞着深处。 「啊、这样、好深……里面一直跳……嗯……尧哥……」 肉穴被抽插得发出黏稠水声,曾法祁两脚缠上兄长的腰,撩起上衣,玩弄胸前的突起与自己的硬挺。 原本就被挑逗得亢奋的身体与跳蛋的刺激,两人没多久就双双到达顶点。 曾法尧退出后,温柔地替弟弟擦掉他腹部上的体液,与那诱人性器顶部仍在渗出的白浊。 「啊……尧哥……」体内的跳蛋依然在震,高潮馀韵尚未退去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抖着,「这个……拿出来……」 曾法尧替弟弟穿回裤子,「不行,」他把跳蛋的开关调整成时强时弱的震动,「你还得拿东西去给父亲──就这样去吧,我相信看到你这样拿蛋糕去给他,他会很开心的……」 曾法祁露出十分困扰的表情,但他依然听话地拿起兄长交给自己的文件,与冰箱的蛋糕,步履蹣跚地走出办公室。 曾法尧靠在舒适的办公椅上,思考着父亲看到那沾满自己精液的跳蛋时,那脸上的表情不知是如何? 「我和你不一样……父亲……」他对着天花板低喃着。 〈夜游〉 即使已经是深夜了,这条路上依然充满各色霓虹灯的光。往来的人们都是成双成对的男女们,状似亲暱地挽着彼此,脸上尽是幸福甜蜜的笑容。 一对喝醉酒的男女在人行道上左摇右晃,大声地调笑着,差点撞到旁边的曾法舜与他的同伴。 曾法舜搂着身旁同伴的腰,轻声道:「没事吧?」 「嗯……没事。」曾法祁不安地扯着短裙,就怕不小心动作太大曝光。 虽然不是没有穿女装的经验,但他可从没穿过这么短的,也没以这副模样在人潮这么多的地方走过。 今天曾法舜拿着这套衣服要他穿上时,他不由得產生抗拒,只是碍于兄长的淫威,不敢拒绝。 弟弟穿上这套衣服后,曾法舜的心情似乎很好,跟他逛了整个晚上的街,都不见他发脾气。 像刚刚那对男女,若是平常,曾法舜或许就对他们咆哮了。 兄长准备的衣服跟父亲喜爱的风格完全不同──当然,因为父亲总是拿着类似母亲穿着的服装,而母亲是位害羞的女性,不可能穿这么短的裙子。 天啊,弯下腰就会春光外洩了。 曾法祁不时拉着裙子下襬,就怕自己裙底下的秘密给人看见。 今天曾昀丞与曾法尧都留在公司忙,刚出差回来的曾法舜就成了陪伴小弟的人。于是他先是订了一间高级的日式餐厅,再来去小弟最喜爱的书局买了几本书──几乎足不出户的生活是非常缺乏娱乐的──接着去女装店,曾法舜让他换穿几件煽情的服装,选了最满意的那件买下。 居然连店员也没察觉曾法祁的性别,还笑着跟他说:「你有位大方的男友呢。」 即使自己的女装真的很完美,但他跟曾法舜有这么不像吗?在更衣室时,曾法祁摸着自己的脸想。 他知道曾法尧、曾法舜这两位双胞胎哥哥长得比较像父亲,而他是像母亲……可是,眉宇之间总有些地方相似吧。 现在想想,不管是个性、兴趣、样貌、专长……他跟两位兄长简直就是南辕北辙。 因为跟兄长的差异很大,所以……兄长才能毫无顾忌地对自己做出那些事吗? 曾法祁覷着身旁的兄长,不由得陷入沉思。 注意到旁边的视线,曾法舜转向他,微笑道:「怎么了?」 「舜哥……你今天的心情很好?」 「当然,我好不容易能跟你出来逛逛……而且你还特别打扮了。」 虽然让兄长高兴,曾法祁也会觉得开心,但他还是不禁疑惑──是不是希望走在自己身边的是个女人,兄长才会要自己穿成这样?之前从来没有这样要求过啊,为何今天突然如此? 既然心情这么好,那曾法祁问应该也没关係吧? 「那个……舜哥……」 「还想去哪玩吗?」 「不……我只是想问……你为什么突然想要我穿女装?而且还穿这么短……」曾法祁又拉了一下裙子,「父亲都没叫我穿这么短的……」 曾法舜的脚步倏地停下,本来温和的微笑瞬间变成狞笑,「你想知道?」 曾法祁缩了一下,「因、因为……我想让你高兴点。」 这回答似乎让曾法舜很满意,眼中的怒火稍退,但曾法祁知道被激怒的兄长不可能轻易地放过他。 果然,曾法舜攫住他的臂膀,硬是拖进旁边的无人死巷中,把他转了个身,让他趴在墙上,从后方紧紧压制,「因为……你穿成这样比较好操。」 「啊?」 「只要把你的内裤脱掉就好了,」曾法舜把手伸进裙底,在大腿间摸着,「多么方便的衣服……」他隔着布料握住弟弟的性器,「没有那些麻烦的拉鍊或是皮带……」 「这、这个……」 「我要干你,现在。」 「舜哥──」 「你说要让我高兴的,让我干过一次我就很高兴了。」 「不要在这里……」曾法祁瞥着巷外往来的人群。 「现在这时间回家会碰到父亲跟法尧,他们很碍眼。尤其是法尧,我要是想跟你做,他一定会想来凑一脚,烦死了。」曾法舜咬着弟弟的耳垂,「就不能让我偶尔独佔你吗……」 第一次听到兄长这样抱怨,而且这种像是撒娇的模样,曾法祁还以为自己把曾法尧认成曾法舜。 他回头看了一眼,确定自己没有认错人,「舜哥……」 「父亲也是,让你穿女装做什么?那种轻飘飘的衣服到底哪里好了,我本来还以为穿起来真有什么特别,其实也不怎么样──不如穿这种『实用性』高一点的。」曾法舜把弟弟的底裤挑开,手指从边缘鑽了进去,按着闭合的穴口,「拜託……别逃,法祁。」 曾法祁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什么,他这种姿态不管怎样都逃不了,但是让他畏惧万分的兄长却在此时恳求他。 他侧身看向曾法舜,看到一张深怕被拒绝的脸。 这位二哥,平常表现出来的蛮横,或许只是想要隐藏脆弱的内心吧? 「我不会逃的,舜哥。」他露出微笑,并把唇贴到那紧闭的嘴上。 他才探出舌尖,就被用力吸住,含入曾法舜的口中。 「唔嗯……哈啊……」 巷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已经被他们拋到脑后,现在他们只想着彼此。 曾法舜一边吻着弟弟,一边把裙下的底裤褪至脚踝,掏出性器在臀上磨蹭。他的手滑入宽松的上衣内,爱抚那平坦的胸腹。 感觉到炽热的硬物在身上摩擦,曾法祁晃起身子,两腿张得更开,圈弄着自己的阴茎,「舜哥……我想要……」 「等等,还没……」曾法舜拿出润滑液,在穴口边缘抹了一圈,再把手指探进内壁。 「啊……」 手指才刚进入,曾法祁就开始动腰,把手指吞得更进去,让它在通道内移动。 体内的手指增加到两根,曾法祁摇着头,腰动得更淫浪,「还要……这样不够……用你的阴茎插进来……干翻我啊……」 曾法舜吻着因快感而蓄满泪水的眼,「好,我这就好好地操你。」 他把弟弟的身子往后拉,扣住翘起的臀,在大腿拍了几下,在曾法祁仰头呻吟时,把阳具插入那飢饿的肉穴中。 「啊啊──好、好爽……快点动──」 扶在墙上的手指收紧成拳,套弄性器的手也被兄长的取代,曾法祁侧身用泪汪汪的双眼盯着正在操自己的男人。 这种诱人的表情立刻让曾法舜燃起更多的慾火,他抬起弟弟的右腿,狂猛地抽送。 曾法祁强撑起上身,右手勾住兄长的颈子,主动吻上去。他现在几乎整个人都掛在曾法舜身上,仅剩着地的左脚也被操得虚软无力,几乎失去支撑的作用。 似乎有人在窥视这里,但曾法祁根本不想管这么多,他只想继续享受跟兄长的激烈性爱。 肉穴被抽插的快感一阵一阵地涌上,性器也被握住玩弄,不停地渗着透明液体。 「好爽……要……呜啊……」 「法祁……」 积蓄的刺激在瞬间引爆,曾法祁在兄长手中抽动着射精,肉壁通道也收得更紧,榨出那热情的体液。 曾法舜放下弟弟颤抖的腿,替他穿好衣服,默默打量着眼前的人。 接着他把曾法祁抱进怀里,低声唤着弟弟的名字。 「舜哥……」 「不想回家……想把你绑起来……独佔你……」 「嗯……」曾法祁垂下头,没想到自己竟会为这难得的温柔感到开心。 「法祁,」曾法舜犹豫了一会儿,「今天我们在外面过夜……好吗?」 曾法祁诧异地看着兄长,后者续道:「只要一个晚上就好了,你答应的话父亲跟法尧都不会说什么。」 见久久没有得到回应,懊恼的曾法舜粗鲁地牵起弟弟的手,「算了──」 「可以啊,舜哥。」 「嗯?」 「我觉得这样也……不错。」 曾法祁低下头,脸上不知是残留的情慾还是害羞。 狂喜立刻充满曾法舜的胸口,他急躁地拖着弟弟往外走,「我知道这附近有间不错的旅馆──」 见到喜形于色的兄长,曾法祁忍俊不住地笑出来。 对于这位粗鲁的二哥,他似乎没有这么害怕了。 但── 他回过头,却只看到往来的陌生人群。 为何他总是有种被窥视的感觉呢?难道有人在跟踪他们吗? 不论他怎么找,都找不到那视线的来源。 兴许是多心了吧。 曾法祁把注意力放回兄长身上,这件小事一下子就被拋到脑后了。 在看似男女情侣的兄弟身后,默默地跟着一个身影。 〈叙旧〉 他才刚从浴室走出来,就看到两位兄长坐在他的床舖上,曾法祁马上就知道接下来发生什么事。 曾法尧面带微笑,好整以暇地摸着他床铺上的枕头;曾法舜脚上放着一台手拿的摄影机,正在床头柜上的笔电操作着什么,不时用有点不满的眼神看向曾法尧。 比起花精神在斥责兄长为何擅自进入他房间,不如留点力气在等等讨好他们比较实际。 在这家中,他完全没有身体的自主权与隐私权。 「法祁,过来这里。」曾法尧对他招手,拍着他与曾法舜之间刻意空出来的位置。 曾法祁徐缓地走过去,才刚到床边,就被两位兄长一起按在床上,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脱个精光。 他轮流与两位兄长接吻,双脚被分开,乳尖在不同人的手下或口中逐渐挺起,阴茎与阴囊被两人狎玩……再来是后庭…… 这一切都跟平常一样,他的兄长索求,他就得张开腿,在他们身下成为一个淫荡的玩具。 前戏没有花上太久的时间,他看着两位兄长腿间的明显鼓起,知道他们也不会忍耐太久。 他们会把那坚硬的东西插入他的体内,带给他一种极度羞耻跟愉悦混合的快感。 但这次发展却有些不同,曾法尧让小弟枕在自己大腿上,把他的两腿扳开到极限,让那诱人的密穴与性器毫无遮蔽地暴露。 曾法舜则是拿起旁边的摄影机,打开电源。 不祥的预感浮现,「舜哥──」曾法祁看到二哥把笔电的萤幕转向他,看到的是自己正用一种淫荡的姿势躺在男人腿上的景象,他瞪大眼,「你们要做什么……」 「拍点纪念影片而已。」曾法舜举起摄影机,放肆地拍着小弟身体的每个地方,冰冷的镜头像在舔舐着肌肤,从渗着汗水的颈项、鲜艳欲滴的粉色乳尖、因喘息而起伏的平坦小腹、轻易就留下手印的白皙大腿……到血管分明的阴茎与滴着润滑液的后穴,再循着原路拍回去,最后停在曾法祁错愕的脸上,「顺便分享给一些……网友,让他们欣赏你淫乱的样子。」 「什──」 「你看看这里。」曾法舜拨开他的肉穴,拍着里头收缩的通道,「顏色多漂亮,看就知道这是个欠人干的穴。」 「不要拍那里──」 「我要插了,抓好他。」 「不要!不要拍……拜託……啊……」曾法祁看着笔电,看到阳具的顶端被后穴吞入的瞬间,脑中闪过有许多陌生人正观看这一幕,羞耻顿时一拥而上,手脚奋力挣扎扭动,「不要这样……很丢脸……」 「但是你里面好像很高兴啊,我一插就立刻吸住了,你看看……」 随着越来越深的挺入退出,通道里头的润滑液也沾湿了曾法舜的性器,让他的移动越发顺畅,镜头画面也跟着摇晃。 「不要……哈啊……好……停下来……很丢脸……」曾法祁摆着头,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怎么会丢脸呢?你的样子很棒啊,简直是男人梦寐以求的身体。」曾法尧掐住不住哭诉的嘴,把性器塞入湿润的口腔中。 「呜……」 电脑上的萤幕正特写曾法祁吞入阴茎的模样。 「哈,现在或许有人已经正在对着你的身体意淫自慰了,他们或许正想像自己……」曾法舜用力插着肉穴,刻意在里头搅动,发出下流的声音,「在强暴你呢。」 「哈呜……不唔……」 「啊,你的嘴操起来真是舒服,我一插进去,你的舌头还是立刻就舔上来了呢。」曾法尧按着小弟的后脑,故意用性器顶着他的口腔,看着他的脸颊因而鼓起──这画面自然也都被拍下了。 萤幕画面移到曾法祁的胸口,曾法舜低下头,用舌头勾着那粉色的突起,接着将它纳入口中,吸吮的水声响起,下身依然不停地律动。 「唔嗯!呼、呼啊……」 「越操越紧,你这身体就是不能没人操。」曾法舜把镜头对准含着泪的小弟,「看你这表情,很爽吧?你想想有多少人看着你这表情高潮,每个人都透过这个镜头在视姦你。」 曾法祁盯着那黑色的圆,镜头上的玻璃映照出自己的脸,他彷彿感觉到那藏在摄影机之后、透过网路、电脑而来的视线。 想要侵犯自己、把自己压在他们身下用力干着、露骨而下流的视线── 画面上后穴被阳具操得颤动不已,已经到了极限。 「呜……呜呜!」 曾法祁弓起身子,抓住兄长的手臂,指尖陷入肌肉中。 「居然高潮了,这件事让你这么兴奋吗?」曾法尧抚着弟弟的脸,拨开汗湿的发丝,露出因高潮而失神的脸,自然也都收入镜头。 「呼……不……」 「那接下来让他们看看你射精的样子如何?」 曾法舜握住也已经受不了任何刺激的性器套弄,并在敏感的通道中大肆衝撞,撞得曾法祁整个人不住抽搐,吐出口中的物体放声浪叫,「啊、啊啊……好、好舒服……快点用力操我……」 「这里很爽?」曾法舜托起他的臀,重重捣着。 「嗯──屁股被操得很爽……还要……哈啊……」 「有很多人看着你喔,开心吗?」曾法尧拉扯着已经变成红色的乳尖,用自己的阳具在呻吟的小弟脸上磨蹭。 「很……很开心……再来……让我舔……」 曾法祁握住眼前的柱体,陶醉地舔着,彷彿那是什么极品美食一样,另一手煽情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 画面跟着他的手指画过身体,来到那即将解放的性器上。 「要射了……唔啊、快点……动快点……用力插……嗯──啊啊啊!」 已经涨成紫色的性器顶端喷出白浊,曾法祁尖叫着,双腿不由自主地收紧。 「真不错啊,你真是上相。」曾法舜继续操着后穴,将摄影机交给曾法尧,「接下来让他们看看你的身体有多贪心……」他的手绕到弟弟的后腰抱住,往后躺下,让曾法祁骑在他身上,扣住敞开的大腿往上顶着。 「啊啊、不要……不要再操了……太、太舒服……」 「是你自己在扭腰啊……还高潮得不够?」曾法尧透过镜头看着淫乱的弟弟正撑在曾法舜身上摇摆身躯,微笑地捏了充满弹性的臀部一把,「老实说出来。」 「还……还想要……唔嗯……哈……」尚未吐出口的言语被曾法舜的舌头堵住,变成支离破碎的呻吟。 曾法舜吮着小弟伸出的舌头,滴下的唾液落在他的胸膛,「想要两根一起操你吗?」 「我想要……想要被两根操……」曾法祁腰部动得更快了,他主动扳开臀瓣,偏头睨着正用摄影机朝着自己的大哥,「快点操我……全部插进来……」 这飢渴的痴态也被尽数拍下,感觉到那陌生视线带来的诡异麻痒感,曾法祁显得更兴奋。 曾法舜拍着被一根阴茎撑开的后穴,一边握住自己的性器,将它挤入,「感觉到了吗?都被撑开了喔……大家都知道你这里有多饿。」 「嗯、进来了……好大……啊啊……」 好不容易将两人的硬挺全数吞入,曾法祁趴在二哥胸膛喘息,两眼盯着电脑萤幕上的画面──他的后穴被两个男人的阳具撑大、还不停收缩的模样──两位兄长显然无意让他休息,一起动起身体。 摄影机再度回到曾法舜手上,他从下方拍摄被大哥抓起上身的曾法祁,拍着他被两个男人一起操到啜泣不已的样子,也拍下他忍不住套弄自己硬挺的淫荡神情。 「啊啊!」手中握着的阴茎又一次射出精液,曾法祁两眼一翻,软绵绵地倒在曾法尧怀里颤抖,后穴依然被两人猛烈抽插,直到他们终于在肉穴中解放。 萤幕呈现出两根阳具自肉穴中退出的画面,精液从通道里头滑出,沿着臀肉滴下。 曾法尧把摄影机关上,电脑萤幕也变成一片黑,「拍到好画面了呢,法祁。」 「呜……啊……」 曾法舜吻着恍惚的脸庞,「相信你的同学看到你现在这个状况,应该也很开心吧,他知道你过得很好。」 曾法祁花了一段时间才理解二哥说了什么,他诧异地张着嘴,「同……同学?」 「我们想他似乎很关心你,所以替你把影片直播的网址传给他了,想必他刚刚也欣赏得很开心吧,法祁。」 曾法祁脑中浮现出那位对自己照顾有加、总是充满行动力的同学面容。 竟然被那位同学看到自己的的丑态。 「你们──为什么要……」眼泪从曾法祁眼中掉下,「我……我已经答应不会跟他联络……连手机也扔了……还给桓秋……看到了……这样我……」 他要怎么面对方桓秋──不,他到底在想什么?已经被父兄软禁的他、身体变成这样淫荡下贱的他,难道还在妄想能回到过去平常的生活吗? 曾法祁流着泪,脸上竟露出笑笑容。 那笑容是曾法尧与曾法舜从未见过的── 带着疯狂的笑。 〈认识〉 当父亲朝自己伸出手时,心情差到极点的曾法祁本想挡开,但出于连他自己都不懂的原因,他默默握住那隻温暖的大手。 不然呢?他躲掉父亲后他还能去哪?他望着陌生的街道想着,最后将目光放在眼前的饭店。 好想逃…… 在他跟父亲并肩步入饭店时,突然忆起以前高中刚毕业时,跟父亲参加的『派对』── 不,别再想那些无谓的事。 曾昀丞跟柜台拿了钥匙后,领着儿子搭上电梯,来到一处位在高楼层的房间。 曾法祁不知道父亲带着他来这里做什么,或许是想安慰他──他正因为上次兄长胡乱拍摄影片的事情正在跟两位哥哥赌气。 两位兄长似乎也知道这件事彻底激怒他了,这阵子也不敢来招惹他。 偏偏曾法祁若不跟其他人一起就不能出门,结果只好待在家里,直到曾昀丞结束手头上的工作,腾出几天休假带他出来。 本想继续闹彆扭的曾法祁也实在闷得慌,便答应跟父亲出来。 但父亲只是开了很久的车,带他来这间陌生的饭店。 不是去好玩的地方让曾法祁有些失望,他却也不敢发表什么意见,默默跟着父亲进了房间。 这房间比过去跟父兄住过的地方都来得简陋,除了望出去的风景还不错之外,只有一张双人床,与基本的设备。 只有床铺的话──要做什么也很清楚了。 「法祁,」曾昀丞轻拍儿子的头,将饭店准备的浴袍递给他,「你先去洗澡。」 果然是这样吗?曾法祁不禁抓住衣襟,身体开始发热,「是……是的。」 不,他应该要很厌恶这种事── 他进了浴室,仔细将身体洗乾净──当然,他也知道自己该怎么清理某些部位──穿上浴袍后,顶着一头带着水气的头发,走出浴室。 一个陌生男人站在曾昀丞身旁,那人长得很斯文,看起来是位个性温和的知识份子,他红着脸望向曾法祁。 曾法祁才回望他一眼,那张脸立刻涨红了。 他不会突然昏过去吧? 曾昀丞要儿子过来,站在他们两人之间,按住曾法祁的肩膀,「法祁,这位是我很器重的一位副理。」 「那个……你好。」不明白为何这男人会出现在这里,但曾法祁还是跟男人打招呼。 「你、你好。」 「法祁……」曾昀丞解开儿子的浴袍,里头纤瘦的身体展露而出。 曾法祁惊呼一声,想拉起浴袍,曾昀丞抢先一步把浴袍扯开,甩到一边,「你跟他上床吧。」 「什──」 「他是个温柔的人,我想他不会弄痛你。」曾昀丞说完便在书桌前的椅子坐下,「记得戴保险套。」 「等……等等!父亲──」 曾法祁愣愣地望着坐在旁边逕自看起书的父亲,不敢相信他听到什么。 他的父亲……要他跟一个陌生男人上床? 曾法祁用手遮掩着身体,和眼前的男人对视。 「那、那个……」男人的脸已经红到跟熟透的虾子一样,「我、我会很温柔……所以……别、别担心。」 这男人居然完全不讶异,那代表父亲找他来时就已经告诉他要做什么了。 他瞪着低头看书的父亲,后者好像一点都不在意等等在房内发生的事,平静地读着写满英文的精装书籍。 自己在父亲、兄长眼中到底是什么?玩物?洩慾工具?听话的娃娃? 要他跟谁上床他就得听? 怒气在曾法祁胸口积蓄,他恼怒地抓住眼前的男人,主动吻了上去。 男人一阵手忙脚乱,先是把手放在曾法祁肩上,再来移到腰侧,在碰触到裸露的肌肤时,他又缩回手,最后他战战兢兢地抱住曾法祁的腰。 「张嘴。」曾法祁不悦地命令。 「啊,抱歉……」 「算了,到床上去。」曾法祁索性把男人推到床上,直接骑在他腰上,「你不是想做?摸我啊!」 「是……是的。」 男人胡乱在曾法祁身上摸着,但那方式跟摸麵团没什么两样,完全挑不起曾法祁的慾望。 到底父亲要自己跟这个男人上床有什么用意?难道是给优秀员工的赏赐吗? 而且居然还在旁边看──不,连看都懒! 曾法祁拉开男人的裤子拉鍊,直接握住里头的阴茎,「欸……」他呆了一下,忍不住又捏了几下手中的东西,看到男人呻吟时,他很确定自己没有抓错东西。 好小。他很失礼地產生这个感想。 不,说真的他也不清楚男性阴茎到底该多大才正常……他有看过的也只有父兄跟自己的…… 但是……这个男人……比自己还小。 也许这男人的技术──他低头看到在自己身下轻喘的男人,放弃这个推测。 他瞄了父亲一眼,曾昀丞依然盯着书本。 曾法祁握紧手上的阳具套弄,感觉那东西在掌中变硬,他舔了舔唇,抓着男人的手摸上自己的胸膛。 看来要男人主动爱抚是没办法,不如自己来。 从让男人硬到自己后穴的扩张全都是曾法祁自己处理,好不容易叫男人戴上保险套时,他真有种大功告成的感觉。 一点都不像跟父亲或兄长那样,完全能感受到性爱的愉悦──他到底在想什么?别去想这种事。 「插进来。」曾法祁对男人说道。 「啊?」 「戴上套子后就插进来。」 「插……插哪里?」 曾法祁啐了一声,抓住男人的阴茎,对准自己的后穴,慢慢沉下身。 完全没有感受到那种身体被撑开的快感,但前端正好顶上曾法祁的敏感点,他忍不住低吟一声。 这时曾昀丞突然站起,走出房间,一句话也不说。 望着父亲离开的背影,曾法祁更火了,他抓住男人的衣领吼道:「动啊!」 「动……」就算男人不懂,他还是依循本能摆动腰部。 总算有点感觉了,曾法祁撑在男人身上,也跟着摇晃身体。 再多一点刺激……他大力晃着腰,男人的性器正好都能刺激到那美妙的地方,「嗯啊……就是那里……」 眼看曾法祁要高潮之时,男人却先他一步射精,抽搐个几下便摊在床上喘气,「不、不行了……」 曾法祁瞪着眼前的男人,感觉到体内的东西软了下去,不管他怎么动,就是那副垂死的样子。 体内的慾火越稍越旺,但完全无法得到排解,他兴起掐死男人的衝动。 他从男人身上离开,正想去浴室自己解决时,男人抓住他的手,「那个……你能帮我拿药吗?我动不了……」 「拿什么药?」 「那个包里……」男人指着床边的皮製小包,「有我平常吃的安眠药……我每天都要吃才能入睡……」 你都累成这样了就直接睡死啊!本来想这样回答男人的曾法祁眉毛一挑,心里浮现出一个计画。 他翻了一下小包,拿出两颗安眠药,一颗藏在手心中,另一颗递给男人。 男人吞了药,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曾法祁将手上的药藏入换下的裤子口袋中,懊恼地看着自己腿间挺立的阴茎。 那男人无法满足他。 他把床上睡死的男人推到一边,坐在床沿,张开双脚,一手握住性器,另一手伸向那尚未填饱的后穴。 被男人进入过的后穴,轻易地容纳两根手指,「啊……」他学着父兄爱抚他的方式移动手指,在里头的润滑液一下子就被搅得牵出细丝,「唔……」他闭上眼,想像正在抚摸自己的手是父兄的,仅是这样想像,他就觉得身体更热了些,性器上的手动得更快。 「好、嗯……」 「你果然没高潮。」 曾昀丞不知何时来到正在自慰的儿子面前,盘着胳膊一脸淡然地说道。 「父亲……」曾法祁一脸委屈地望着父亲。 「想要吗?」 曾法祁点点头,欣喜地扑进父亲的怀抱,「不是父亲的……就没办法……」他吻着父亲的下巴与颈子,用下身蹭着对方。 曾昀丞捧起儿子的脸,「外人无法满足你,只有我跟法尧、法舜……能理解你想要什么,懂吗?」 「懂……」 「你的两位哥哥虽然做得有点过火,但他们只是希望你对外人不要有太多留恋,你对我们很重要,法祁,知道了吗?」 这句话居然让曾法祁脸上一红,「嗯……我知道了……」 「知道了就躺到床上去,把腿张开。」 双人床被睡得不省人事的男人佔据,曾法祁只得利用剩下的空间。他小心翼翼地躺在床上,两手伸到大腿腿根,将双腿打开,「父亲……快点操我……」 曾昀丞脱掉衣服,覆上儿子的身体,低头便是一个深吻。 曾法祁立刻攀住父亲的上臂,尽情享受舌头舔舐的快感,「呼嗯……好……嗯……」 总是泰然自若的曾昀丞,今天却显得有些急躁,他没有任何爱抚就插入儿子体内,一边抽送一边吮着开始喘息的唇,手指更不忘好好疼爱胸上的粉红。 体内抽插的性器时快时慢、时而搅动时而旋绕地刺激着曾法祁的身体,他扣住父亲的头,像是永远也无法满足地吻着。 「父……唔……要……要射了……」曾法祁抬起腰,让父亲的性器能捣入更深的地方。 当儿子在自己怀中高潮射精时,曾昀丞便停下律动,等待肉穴的收缩结束后,又继续猛烈地进出。 已经被操到不能思考的曾法祁枕在父亲的右手上,眼中蓄满快感的泪水,瞅着上方的父亲。 「啊啊……好……父亲……」 「法祁……」 曾昀丞在儿子耳畔轻声说了一句话。 曾法祁又一次到达顶点,这次他感觉到父亲直接在体内解放,他仰头愉悦的呻吟。 他们抱着彼此喘息一阵子后,曾昀丞将他抱进浴室,在那狭窄的浴缸尽情享受肌肤廝磨的快感,出了浴室后,两人便丢下熟睡的男人,改住到更舒适广大的房间,继续放纵自己沉醉于性爱之中。 父子离开饭店时,已是隔一天的中午。 曾法祁覷着跟自己并肩走着的父亲,内心为父亲说的『你对我们很重要』这句话而甜滋滋地。 但── 他隔着裤子抚着口袋中那小得几乎不被人察觉的安眠药。 果然还是得这么做啊。他暗自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派对〉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在曾法祁高中刚毕业的那个暑假,他直升上了两位哥哥都读过的大学,然后父亲某天突然这样跟他说。 然后他们来到一个充满西方中古世纪风格的饭店。 曾法祁不安地跟在父亲左后方两步距离之处,望着天花板的壁画与柱子上夸张的浮雕讚叹。 虽然父亲在商场上也算是颇具地位的人,但作风低调的父亲完全没参加过什么政商名流的宴会,也不会带儿子来这种豪华得莫名其妙的地方。 来这里做什么呢?曾法祁左思右想,想不出一个所以然。 难道是……开房间? 因为两位兄长不知道自己跟父亲其实有那种见不得光的关係,所以才—— 但是父亲做事很谨慎,平常对自己的态度还是跟以前一样,他们父子四人的房间也都散落在那栋过于宽敞的别墅各处,若没特别注意,两位兄长也不会发现曾法祁三不五时在父亲房间过夜的事。 曾法祁想到前天晚上在父亲怀中,他终于忍不住问了这种关係要继续下去吗? 曾昀丞没有回答,抱着他的手却收紧了些。 算一算这种关係竟也维持了一年,他的兄长们……真的没有察觉? 他的兄长们……对他不像父亲那样冷漠,也很照顾他,但有时他会感觉到两人对自己抱持着某种程度的……疏离? 有时曾法祁会想──他的两位兄长其实很憎恨自己。 毕竟母亲是为了生下自己而过世,他们会不会认为全都是他害的呢? 父亲也是,曾法祁完全搞不懂他在想什么。常常和穿着女装的曾法祁做爱,甚至要他喊自己的名字,儼然把他当成母亲的代替品。但有时父亲却也会一边低喃着『法祁』,一边跟他温存。 他们的关係到底是── 好想结束这病态的关係,但又怕父亲用更冷淡的态度对待自己。 在曾法祁想得入神时,他们已经来到一扇像是饭店附设俱乐部的门前。 曾昀丞拿出一封邀请函,和门口的人员悄声说了几句话,接过两个造型华丽的面具。面具只遮住脸的上半部,一红一金,花俏的滚边装饰与羽毛让曾法祁想起西方国家的嘉年华会。 曾昀丞将红色的面具递给曾法祁,「戴上,别拿下来,也别离开我身边。」 「这个是──」曾法祁戴上后转向父亲,看到被遮住一半脸孔的父亲时,不禁愣了一下。 好像在看陌生人。 曾昀丞勾住儿子的手,手掌紧扣着他的手指,「走吧。」 穿过那扇大门,曾法祁觉得自己好像来到另一个世界。 在这空间中挤入过多的人,造成这地方的空气比外头来得闷热──或者是其他原因。 里头有许多男女,也有端着饮料来回穿梭的侍者。 曾法祁呆若木鸡地看着正好从他眼前经过的侍者。侍者们也都戴着面具,但风格比较朴素,全身上下只有脖子上那领结跟两手手腕上像是衬衫袖口的装饰称得上是服装以外,完全没有其他衣物,发达的胸肌与线条分明的六块腹肌十分醒目。 曾法祁瞪着那侍者的臀间,看到那里有一条随着行走而晃动的尾巴──似乎是接着按摩棒的情趣玩具。 也有女性的侍者,打扮跟男性侍者差不多。一位女侍者挺着傲人的上围来到他们面前,把托盘举到他们面前。 「不、不用了……」不知道该把眼睛放在哪里的曾法祁连忙摇头。 曾昀丞拿起托盘上的高脚杯,薄唇勾起优雅的弧度,「谢谢。」 女侍者对曾昀丞露出挑逗的微笑,刻意将胸部靠向他,「想要一起吗?」 曾法祁不禁往父亲身旁靠去,用两手抱住父亲的胳膊。 「不。」 就算被拒绝,女侍者也没有太大反应,踩着鲜红的高跟鞋离去,弯曲的猫咪尾巴在她身后晃着。 曾昀丞在另外一个侍者的引导下,带着儿子来到一张空沙发。这里的位置都经过很巧妙的安排,每个位置都保有一定的隐蔽性。 一路上曾法祁经过许多座位,他实在忍不住好奇心去窥看,果然在每张沙发上都看到交缠的人体。 男性与女性、男性与男性、女性与女性,或者多男多女。粗重的喘息与柔媚的呻吟断断续续传出,不难想像他们在做什么。 他还看到一个男人直接抓住一位女侍者,拔出她的尾巴,两人就这样逕自亲热起来,找个沙发遮掩都懒。 昏暗的灯光照着衣衫不整的人们,不时传来男女欢愉的喊声,空气中飘盪着奇怪的甜味,还有……精液、汗水的味道,这里的一切都刺激着曾法祁的感官。 杂交派对──曾法祁脑中浮现出这个只会在新闻媒体上看到的字眼。 父亲到底带他来这里做什么?难道他也得参与这些? 不! 他紧紧抱住父亲的手,就怕自己等等被其他人抓去做什么事。 好不容易在沙发坐下后,曾法祁松了口气,「父亲……你来这里要……要做什么?」 曾昀丞啜着手上的酒,悠悠地开口,「你看到那些人了吗?」 「呃……嗯……」 「他们根本不知道做爱的对象是谁,看对眼就好。」 曾法祁嚅囁着,不知道要说什么。 「他们有些人是政商名流,也有些人只是为了赚一笔学费而来的学生,身份、地位、年纪、性别、来此的原因……在这里都不重要。」 曾法祁嚥了口口水,顿时觉得口乾舌燥,「不重要……」 「他们来,只是为了获得快乐,只要对象能让他全心投入在性爱上……对方到底是什么人……」 「一点都不重要吗?」 曾昀丞将手上喝了一半的酒交到儿子手上,轻声说道:「因为忘掉世俗的那些规则,他们能得到更多的快乐,法祁……你懂这个道理了吗?」 「嗯、嗯……」 因为父亲朝自己倾身,曾法祁不由得往后缩,背已经退到沙发边的扶手上了。 戴着面具,他看不到父亲的表情,但他从那直视自己的双眼中看到慾念。 父亲吹在自己脸上的气息带着水果酒的香味,光是这样闻着,曾法祁觉得自己快醉了。 是这里的气氛造成的吗?他的身体好热。 他拿起酒杯边缘的樱桃,凑到眼前的男人唇边,看着那张吻过无数次的唇将樱桃跟他的手指一起纳入,用舌头舐着。 看到舌头在自己的手指间移动,曾法祁的喉咙更乾了。 他把手上残存的酒液含入口中,覆上那张诱人的唇。 「嗯……」酒精润着两人的舌,让舌尖滑动的快感更加刺激。 『做爱的对象是什么人一点都不重要。』这句话不停地在曾法祁脑袋中回盪,他主动解开曾昀丞的西装领带与衬衫的釦子。 他舔着唇,把领带从曾昀丞颈上扯掉,轻唤道:「昀丞。」他第一次在不是穿女装时这样喊父亲。 金色面具后的双眼愉悦地瞇起,男人的喉咙发出低沉的声音,「嗯。」 「上我。」 曾法祁被拉进曾昀丞怀里,跨坐在他的腿上。 两人急切地扯开彼此的衣服,用手抚摸已经无法满足,连唇舌都用上了,彷彿想将对方的所有都品嚐个尽兴。 脱得只剩下一件底裤的曾法祁用胸膛蹭着曾昀丞的身体,肌肤相亲的销魂快感令他忘情呻吟。 「法祁……」在极度兴奋的状态下,就连这种无意义的呼喊也成了催情的刺激。 衣衫半褪的曾昀丞扣住忘情摇摆的腰,用裤襠间的挺起磨着曾法祁呼之欲出的性器,手指鑽入底裤中,放肆掐捏臀肉。 曾法祁拉掉西装裤上的皮带,飢渴地解开裤头,握住里头的阳具,「直接进来……给我……昀丞……」 他总算能忘记他们两人之间的关係,纵情在这场性爱中。 连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也被脱去,曾法祁硬是把手中越发火热的硬挺抵住自己的穴口挤入,乾涩的通道硬是被撑开的痛楚使他发出呜咽声。 「法祁……你会受伤……」性器被肉壁夹得发疼,曾昀丞眉头紧锁,但他更担心的是曾法祁的状况。 「不要!我想要这样……啊啊……」 曾法祁不管那撕裂身体的疼痛,大力地晃腰,身体因剧痛而颤抖。 就算是这样,他还是为这场拋下一切的性爱心荡神驰,感受体内深处被男人的阴茎撑裂、捣入。 曾昀丞拿起桌上酒杯的冰块,贴在曾法祁的硬挺顶部,冰水沿着柱体周围的血管线条淌下,流过下方的囊袋,也弄湿了在肉穴中抽送的阴茎。 「啊啊!呜啊……好……好冰……」 当酒杯中剩下的冰块都用尽时,两人交合的下身也是一片濡湿。虽然润滑效果不如润滑液,但还是让阴茎的抽插变得顺畅一些。 痛苦也变成甘美的快感,曾法祁已经什么都不想了,全身上下都叫嚣着还要更多。 曾昀丞才握住已经涨成紫红色、尽是冰水的性器,曾法祁立刻忘情尖叫,黏稠的体液溅满那隻充满安全感的手。 「还要……这样不够……」 曾法祁抓住曾昀丞的肩膀,亢奋的身体疯狂地摇摆,敏感的后穴被阳具搅动、撑开。 高昂的情绪包围两人,在狭窄的沙发上激烈地拥抱彼此。 在曾法祁又一次高潮后,曾昀丞亦在他体内射精,性器就这样停在里头,将还在抽搐的身子放倒在沙发椅垫上,「法祁──」 「再来……昀丞……继续操我……」 本来因射精而显疲态的阳具,在紧窒的通道中抽送几次后又变得活力充沛,曾昀丞把轻颤的双腿扳得更开,抬起曾法祁的右脚放在自己肩上,猛力捣送。 「啊、啊嗯、好爽……要被操坏了……啊……」 曾法祁扣住沙发的手指深深陷入里头,他弓起身体浪吟,反覆唤着眼前男人的名字,直到两人再次被拋进愉悦的浪潮中。 一切都结束后,曾法祁坐在曾昀丞腿上,背靠在仍在剧烈起伏的胸膛上,脑袋往后枕着可靠的肩膀喘息。温暖宽广的怀抱让他感到安心,疲累的他差点就这样昏睡过去。 「喜欢这样吗?」曾昀丞抚着儿子的脸,像是在调情的情侣一样。 「嗯……」 「你得学会放下,法祁,忘记我们的身份……你会轻松许多。」 曾法祁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旋即想起一件事。 在那黑檀木桌上的照片,那对镜头绽放笑容的女性。 「那……父亲你呢……你学会放下了吗?放下──」曾法祁没把话说完,但他们都心知肚明是指什么事。 曾昀丞停下手的动作,沉默下来。 若曾法祁这时回头,就会看到父亲那十分悲伤的神情。 「没有这么容易,法祁,我学不会,所以才希望你能快乐点。」曾昀丞淡淡地说道,好像这一切都不重要,「有些事情,我一辈子都放不下。」 〈棒球比赛〉 在曾家的别墅中,有一间房间放着佔据快半面墙的大电视,旁边还有全套的家庭剧院音响,让曾家的四位父子在间暇之馀,可以悠哉地躺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享受充满声光效果的娱乐。 最常使用这个地方的自然是整天留在家的曾法祁,各种家用游乐器主机与游戏摆在电视左边的柜子里,右边的柜子则是各种电影戏剧的蓝光光碟。 在这房间的另一头是许多书柜,从艰深的商业书籍、哲学、科学原文书到娱乐性的漫画小说都有,其中有大半都是曾法祁拜託父兄买的。 刚结束出差的曾法舜在深夜回到家时,兴冲冲地直奔小弟的房间,却发现里头空无一人。 本以为小弟又被父亲或大哥带走独佔,正想乾脆回房洗澡睡觉,旋即想起大哥今晚似乎留在公司处理负责的一个紧急案子,没有回家,抱着碰运气的心情去父亲房间看看状况。 结果也是扑了个空。 于是他便来到这里,因为没办法独自出门的曾法祁,最常待在这个地方打发时间。 一打开门就听见电视传出的棒球转播,主播兴奋的说话声跟球场上的欢呼声一起传出来。 对了,曾法祁很喜欢看棒球比赛,记得他们小时候还曾在公园玩过棒球。 那时他跟曾法尧正值国中二年级,而曾法祁是国小四年级,是个尚未抽高的矮小男孩,总喜欢在两位兄长身后转着。 他对两位哥哥似乎抱持着一种近似崇拜的情感,但偶尔也会感受到兄长莫名的敌意而恐惧。 曾法祁一直都想不透为何两位哥哥有时会突然对自己发脾气,每当碰到这个状况,他就会眨着水盈盈的大眼,委屈地道歉,或者忍住眼泪,躲进自己房间。 曾法舜知道小弟这么做只是希望自己能开心,年纪尚幼的他只能做到这种程度。 那些都不够,不管他做什么……都无法抚平骤然失去母亲的伤痛。 更别说接下来还发生了那种事。 『法尧,你知道法祁跟父亲──』 『我知道,我很早就知道了。』 『他们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法舜,你冷静点。』 『这太荒谬了,他怎么能这样?夺走了母亲不够,现在是父亲──』 『法舜!』 曾法舜永远也忘不了他的大哥、与他是血肉相连的双胞胎的曾法尧,把两手重重按在他肩膀上,正色说出的那句话。 就是那句话让他们变成这样的关係,永远也回不到以前那纯粹的手足之情。 不,早在他们察觉父亲跟小弟乱伦的事情时,就回不去了。 曾法舜甩掉脑中闪过的回忆,推开门,「法祁──」在他看清房内沙发上的状况时,脸上的微笑立刻沉了下来,「父亲。」 「你比预计的时间早到。」曾昀丞懒洋洋地把手靠在沙发扶手,撑着头,另一隻手搁在曾法祁的头顶,抚着柔软的发丝发出低吟。 「唔……嗯……哈嗯……舜哥……」曾法祁跪在沙发上,正伏在父亲腿间、卖力地舔吮着手中性器。 不知为何,曾法舜突然忆起很久以前,十岁的曾法祁拿着球棒胡乱挥舞,却依然挥棒落空,对着自己傻笑的天真模样。 父亲也会想起这些往事吗?在他叫小儿子做这种事情的时候? 电视上的球赛正热烈,但在场的三人都没有人在注意赛况。 曾法舜朝沙发走去,盯着小弟因口交而翘起晃动的臀──他只有穿一件t恤,下半身是赤裸的,腹部上残留着应该是精液的东西,臀间的穴口还有一些白浊──曾法舜的目光扫向在沙发椅垫上滚动的拉珠,上头沾满了润滑液。 刚刚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他不用问也能猜出来。 他伸出手,曖昧地摸着小弟光裸的腿,握住湿滑的性器揉弄,「还想要做吗?」 「呜……呼呜!啊……」 曾法舜睨了父亲一眼,见曾昀丞依然盯着曾法祁不放,似乎没打算阻止自己的意思。 那就当父亲默许了。 他拿起拉珠,将第一颗塞入小弟已经完全扩张的后穴。 「唔!哈嗯……舜、舜哥……」曾法祁握紧手中的阳具呜咽,但仍不忘用舌头舐着顶端。 真是让人不悦的画面。 曾法舜又塞了两颗珠子进去,也把手指挤入,胡乱地拨着里头的球体。 棒球选手似乎击出了全垒打,主播的声音变得异常激动,甚至还大声欢呼。 曾法祁把父亲的硬挺含入口中吸吮,被异物侵入的身体开始摇晃。 曾昀丞玩着小儿子的头发,表情不像前一刻那样淡然。 想吸引曾法祁注意的曾法舜乾脆把拉珠全数塞进肉穴中翻搅,把残留的精液跟润滑液都搅了出来,沿着大腿滴下。 曾法祁仰头呻吟,偏头瞅着兄长,「舜哥、这样……不要这样弄……好满……」 「好,那我抽出来──」曾法舜将拉珠一鼓作气全拉出来,受不了这种刺激的曾法祁立刻就到达顶点,趴在父亲腿上啜泣。 「啊──嗯!不……父……唔……」 曾昀丞撬开小儿子的嘴,将阴茎顶入,按住他的后脑不让他离开。 不甘示弱的曾法舜也掏出自己的阳具,直接整根插入小弟的后庭,奋力顶着湿热的通道,并握住那粉色诱人的性器搓揉。 「呜、呜呜……啊……嗯……呼嗯……」 不管插过多少次,曾法舜还是在一进入小弟体内时,就会感觉到强烈的晕眩感──多么舒服的地方,他简直能在这里待上一辈子。 柔软娇嫩的内部随着抽送轻颤,属于小弟的体温透过结合的地方传了过来,还有那恰到好处的包覆感。 没有一具身体能让他如此着迷。 倏地,曾昀丞在小儿子口中快速滑动,最后闷哼一声,性器及时退出,将射出的热液洒在恍惚的脸庞上。 棒球比赛似乎快结束了,两队之间的差距非常大。 曾昀丞替小儿子擦去脸上的脏污,看着曾法舜,「我得走了,法尧刚刚打电话过来说他那里出了问题,今晚我跟他都不会回家。」 「是的……」 就算这种时候,曾法舜的背脊依然忍不住挺直,不敢乱动,就算他全身上下的神经都叫他继续操他的小弟。 「你刚出差回来,这几天是休假,带法祁出去逛逛吧。」曾昀丞低头吻了小儿子,「出去记得别乱跑,乖乖跟着法舜。」 「好,父亲。」 「做完记得清理乾净,明天会有定时打扫的人员过来,别造成他们困扰。」语毕,曾昀丞便离开房间,留下兄弟俩。 父亲一离开这个空间,曾法舜觉得自己身上那无形的压力便立刻解除,他抓起曾法祁,让小弟趴在椅背上,本想直接纵情奔驰,但突然想到该关心一下小弟,「还可以吗?」 「嗯……嗯。」 似是不习惯二哥这样温柔,曾法祁的表情有点困惑。 「我离开的这几天,过得好吗?」他徐徐移动性器。 「很……很好……尧、尧哥有带我出去玩……买了新游戏……棒球的……」曾法祁对曾法舜回眸一笑,「可、可以一起玩……舜哥……」 「是吗?我很期待,不过现在……先玩点别的。」 他抓住曾法祁的双手往后拉,下身使劲往前顶,「被操得舒服吗?」 「好……好爽……舜哥……操得好深……」 曾法祁的双腿被插得颤抖不已,全身也像是快被拆散一样晃着。 旅途劳累的曾法舜也没什么体力跟小弟亲热太久,他边套弄小弟的性器,边加剧捣送。在曾法祁又一次高潮射精的同时,他也跟着把一切的热情灌入肉穴里头。 电视上的棒球比赛结束了,曾法舜看了电视上的比数。 天差地远──就跟他还有父亲一样。 棒球比赛结束了,但他们之间的比赛还很长。在宣告结束前,他都不会放弃。 他伸手揽住失神滑下的曾法祁,把他平放在沙发上,「你先休息,我整理一下这里。」 「嗯……舜哥……」 「什么?」 「欢迎你回来……」 听了曾法祁的咕噥,曾法舜竟脸红了,一时间找不到回答的话,只能看着小弟陷入昏睡。 不知所措的他懊恼地啐了一声,低头整理起沙发上的狼籍。 结束善后工作,曾法舜抱着已经熟睡的曾法祁往二楼的房间走,转往小弟房间的脚步顿了一下,换了个方向,朝他自己的房间走去。 就算只有睡觉也好,他想多独佔小弟一阵子。 在他把曾法祁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的床铺上时,后者半张着眼,无意识地抓住他的袖子,「舜哥……」 这样带着依恋的小动作让曾法舜心头一热,他粗鲁地把一个枕头塞进小弟怀中,再盖好被子,「嘘!乖乖睡觉,睡起来带你出去逛街。」 「嗯……说好了……不能放鸽子……」曾法祁对兄长露出一个孩子气的笑容,旋即又沉沉睡去。 即使小弟已经睡着,曾法舜依然坐在床边,凝视那张睡脸许久,伸手轻抚。 「别再离开我们了。」他轻声说道:「就算把你绑住也……我不想让你再逃。」 一想到他差点就抓不住即将踏入火车月台的曾法祁,他就一阵恶寒。 在对小弟发洩过怒火后,随之而来的是懊恼与悔恨。 或许是他们对曾法祁太残忍,所以他才会逃跑,必须对他好一点。 曾经痛恨小弟夺走母亲的他,现在居然这么害怕失去这位温柔的小弟。 他脑中又想起那天曾法尧一脸冷静地说出的话。 『父亲能做的,我们也能做。』 于是他们两人强暴了弟弟。 那个在他身下一边流泪一边呻吟的曾法祁──甚至还高潮了──他到现在依然能在脑中清晰地回想当时的场景、声音与心情。 从那天以后,他看着曾法祁的眼神不再是有血缘关係的小弟了。 永远也不会是。 〈游泳〉 曾法尧知道父亲在盖这栋别墅时,将他能想到的、可以盖在家中的休憩设施都添了上去。 有书房、家庭剧院、小型的运动场,以及露天的游泳池。 父亲似乎不是很爱在外头交际,尤其是带着他们的母亲出现在外人面前,他是能避则避。 嫻静的母亲似乎也不在意如此,所以曾法尧与曾法舜两人的童年很多时候都是在这栋别墅内度过。 而在母亲过世后,父亲反而变得喜欢外出,虽然依旧鲜少应酬,但却开始频繁地带着他们兄弟三人出去旅行游玩。 现在曾法尧回想起来,或许是父亲不想留在那充满与母亲回忆的地方。 这样的旅行到了曾法祁上国中之后就越来越少,最后又回復到以前总是留在家中的状况。但当时曾法尧与曾法舜都已经高中,也可以自己外出,或是跟朋友一起做个简单的旅行,也不介意这种小事。 现在这些完备的娱乐设施,都变成被软禁在家中的曾法祁打发时间用的地方。 没有人会料想得到这些东西居然会在这时派上用场,也不会预想这些应该是休息的场所,竟变成他们纵慾的所在。 更别说他们的对象了。 本想趁着二弟出差,利用假日陪一下小弟的曾法尧,和小弟约好了今天要一起游泳。 不料早上他被公司的事情缠身,在房内讲了许久的电话,只得让曾法祁先去别墅后方的游泳池。 等到他好不容易把事情告一段落后,他换上泳裤,往泳池走去。 曾法尧记得小弟并不是个爱运动的人,虽然曾法祁没见过母亲,但个性却有许多地方和母亲非常相似,无论是个性温和、不喜交际、不好运动、甚至是看书的类型都一样──连长相也是。 难怪父亲他── 曾法尧把那些念头从脑中甩开。 他已经可以看到泳池的一隅,脑中想像那不善游泳的小弟趴在池边打水的模样。 他记得以前跟两位弟弟在泳池边玩水的时光,当时为了配合身高不高的曾法祁,泳池内的水只有到曾法尧与曾法舜两人的大腿。 以身为高中生的观点来看,这种水量根本没什么好玩的,但是只有国小的曾法祁却玩得不亦乐乎,牵着他们的手要他们带他游泳。 总是暴躁易怒的曾法舜一下子就被小弟磨光耐性,逕自坐在池边,忿忿不平地看着一池过浅的水。 曾法尧撑着曾法祁的身体,带着他打水,看着那溅起半天高的水花,小小的身子却没前进的跡象。 曾法祁抬起湿漉漉的小脸憨笑,『好累喔,尧哥。』 于是曾法尧改让小弟用仰躺的方式漂浮着,他握住小手,拖着曾法祁在池里移动。 那天的太阳很灿烂,照在他们身上一会儿就让人觉得热,曾法尧也產生一种烦躁感。 但几乎泡在水里的曾法祁似乎完全没影响,闭上眼享受水波的起伏。 曾法尧停了下来,盯着一脸安心的小弟,兴起放手的衝动。 要是他放手,曾法祁就会沉进水中,或许还会因此溺水。 曾法祁张开眼,看向他,咧出一个毫无防备的笑容。 那是完全信任的神情,他的小弟即使三不五时会受到两位兄长的恶作剧,他还是很相信他们。 那一瞬间,一种属于兄长的责任感佔据曾法尧的心。 他就这样与曾法祁在泳池玩了一个下午,即便满身大汗也甘之如飴。 他的小弟依赖他,必须如此,谁也不能抢走这个工作──他自己是这么认为。 曾法尧脸上的微笑在看清泳池边的状况时凝结,他停下脚步,盯着池边躺椅上的人。 他真该拋下工作早点过来的。曾法尧懊恼地想,快步朝躺椅走去。 曾法祁仰躺在长椅上,右脚脚踝掛着他本来该穿着的泳裤,「嗯……啊啊……」 穿着西装的曾昀丞头颅埋在小儿子的腿间,口中含着已经勃发的性器,扳开併拢的腿,把手指戳入下方的入口。 曾法尧看到父亲抽送的手指上沾着黏稠白色液体,再看见小弟那染上赤红的诱人肌肤与点点吻痕──不是还没开始,是已经结束。 「尧、尧哥……呜……不要用咬的、父亲……啊!」 曾法祁用手臂遮着脸,在这种暴露于阳光下的地方做爱,似是让他觉得羞耻。 曾昀丞把玩小儿子的阴囊,舌尖沿着龟头的线条移动,「刚刚那个案子处理好了?」 「是的。」 「我晚点……还得去公司一趟,你……留在家里陪法祁。」灵活的舌头拍着顶部的小孔。 「呼……啊、嗯……太……太激烈……又要射了……」 看到小弟这副德性,曾法尧说什么也不可能呆站在旁边看。他走到曾法祁旁边蹲下,吻上正在喘息的唇,手指抚上汗湿的身躯。 一个、两个、三个……总共有六个吻痕。 手指下的人体突然剧烈颤抖,曾法祁整个人弹了一下,「这、这样弄……」他手脚不住地挥舞。 曾法尧握住小弟的手,带着它到自己的腿间,掏出性器塞入手掌中。 早已被调教彻底的曾法祁立即握住兄长的阴茎套弄,指尖温柔地爱抚着。 不管过了多少年,小弟的手还是如此温暖,总是让他想起以前牵着这隻手的各种美好时光。 曾昀丞轻咬性器敏感的头部,在察觉到小儿子高潮的瞬间他便整个含住,浓浊的液体全数进了他口中。 「啊、啊嗯……父、父亲……」 曾昀丞把小儿子的性器舔了个遍后,面无表情地站起,好像他刚刚什么也没做一样,用旁边的毛巾擦了擦脸跟手,「法祁,好好跟法尧待在家里,别乱跑,明天你再跟他一起来公司。」 「是……是的……」 「晚上还有其他事情,得让你在家里协助处理,法尧。」 「我知道了。」 曾昀丞瞥了一下小儿子的脸,旋即转头离去。 曾法尧没看漏父亲那匆匆一瞥的神情,他感觉更不悦了。 那是眷恋的眼神,像是长久盘绕于心的迷恋,也像是对过往情人的痴恋。 父亲根本不是喜欢曾法祁,而是透过那张神似母亲的脸排解思念。 曾法尧不一样,他是真心喜欢『曾法祁』这个人。 待父亲从视线范围内消失后,曾法尧抱起小弟,「好了,我们去游泳。」 「尧、尧哥……等我穿好……」 「不用了,反正都在家里。」 曾法尧带着全裸的小弟踏入泳池,让小弟背靠着池边。 因性爱而发热的身体浸在冰凉的池水中,曾法祁低吟着,攀着兄长的胳膊颤抖,「好冷……」 「忍一下。」曾法尧分开小弟的腿,手指直接插入后穴中,将里头残留的东西全掏了出来。 这动作也让池水进入火热的通道,曾法祁慌乱地摇头,「水进来了……好冰……」 「等我开始操你就不冰了。」曾法尧恶意地撑开肉穴,让更多的水灌入,在仰起的颈子上留下两个吻痕,「你刚刚高潮了几次?」 「嗯、啊……两……两次……」 在锁骨边又印下三个吻痕,曾法尧低笑着,抽出手指,让自己的阳具取而代之,在水流的帮助下律动。 力气都快被抽乾的曾法祁被囚在兄长与池壁之间,他把手搭上撑在自己身侧的臂膀,下身跟着流水与抽送的性器摇摆。 两人虽然泡在冰凉的池水中,但体内的燥热却丝毫未减。 曾法尧咬住小弟的左肩膀,留下一个清晰的齿印,接着又换到右边。 这下有七个了。他得意地想,心满意足地啄着小弟的脸,腰部动得更勤。 「不要、不要这样操……尧哥……快不行了……」曾法祁紧紧抓住兄长的手,留下了明显的抓痕,「呜……啊啊……啊!」 曾法尧停下动作,忍耐在肉穴中解脱的慾望,享受那颤抖肉壁不住收紧带来的快感,「高潮了?」 「嗯……」 「你被谁干到高潮?」他咬了曾法祁的下唇。 「被……被尧哥……干的……好晕……」 「好好记得这件事,因为我还要操你,直到你再高潮三次。」 「什……」 「看来今天又不能游泳了啊。」 「不要……这么多次……会……受不了……」 在曾法祁的啜泣声中,曾法尧继续在那柔软的通道内抽送。 倚坐在床头的曾法尧,手指在笔电键盘上敲出一连串的指令,按下输入键发送。 在等待回应的同时,他看了一下缩在自己身侧的曾法祁,光裸的肩膀与手臂从棉被中探了出来,上头遍布他留下的吻痕。 「唔……」睡着的曾法祁唇角勾起一个浅笑,曾法尧不禁莞尔。 曾法尧替小弟拉好被踢开的棉被,注意力又回到搁在脚上的笔电,轻拍了小弟的肩膀几下。 在他想收回手时,却被曾法祁抓住。他诧异地看着小弟紧握自己的手指,露出满足的憨笑。 「蛋糕……」 「好好休息,明天早上带你去买。」 「要有布丁的……」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曾法祁没再说话,但依然抓着兄长的手不放。 曾法尧想起当时──他跟曾法舜一起强暴小弟的时候──曾法祁一开始也是这样抓着他。 在一切都结束时,小弟再度这样握紧那双犯下暴行的手。 就像在泳池里,对曾法尧託付全盘的信任一样。 但是他不后悔做了那件事,因为他那天不做,之后还是会做的。 他忘不了当他亲眼目睹小弟与父亲做爱时的感觉-- 那是强烈的嫉妒。 那份心情至今依然存在,甚至是有增无减。 他无法停止跟父亲比较的念头,因为他知道小弟也十分相信父亲。 甚于自己。 他以后还是会这样嫉妒下去── 直到他在小弟心中佔有比父亲更重的地位之时。 〈逃亡〉 在小弟答应和自己在外过夜后,曾法舜兴冲冲地带着他到了一间旅馆,把自己跟小弟剥个精光洗净,然后用放在车上的绳子,把小弟绑成他满意的模样。 「舜……舜哥……」 曾法祁羞窘地垂下头,看着鲜红色的粗绳陷入自己肉里的模样。 虽然他同意兄长绑自己,但他没想到竟是这种羞耻至极的姿势。 曾法祁两腿弯曲,大腿跟小腿贴在一起绑住,绳子固定在床的两侧,将他的双腿拉开,而他的手腕也被固定在床头。 这样的绑法让他不得不将最隐私的地方展露出来,而且完全没办法遮掩。 曾法舜陶醉地审视自己的杰作,那如玉的肌肤与艳红的绳子互相映衬,将这画面烘托得更加煽情。 「哪里痛?」 「不……不是……这样很……很丢脸……」 「丢脸?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曾法舜跳上床,拿了一个枕头垫在小弟臀下,拨开狭窄的穴口,藉着灯光看到里头粉色柔软的通道,「你这里……真漂亮。」 曾法祁脸涨得通红,摇着头,「不、不要这样盯着……舜哥!」他不可置信地看着二哥竟把舌头伸进自己的后庭,探索里头的温热。极度的羞耻跟某种异样的快感一起袭上,曾法祁想把腿併拢却没办法,只能徒劳无功地挣扎,「不……舔那里……很脏……」 「别乱动。」 曾法舜抚着小弟的性器,用舌头舔着穴口的皱摺,直到入口没这么紧绷,又再次将舌头探入。 「啊、啊嗯……呜……舜哥……」 无论是想挣脱、遮掩身子或是把羞耻的表情给隐藏都没办法,强烈的羞意与快感让曾法祁不由得发出啜泣声,两腿不停地抽搐。 「不要再……好丢脸、真的很……要忍不住了……」 在曾法舜手中的性器一颤,白浊溅在曾法祁的腹部上,看起来更淫乱了。 曾法舜满意地打量自己的杰作。 唾液沾满肉穴周围,水光映着房间内昏黄的灯光,看上去简直是绝妙美景。曾法舜恋恋不捨地摸着那个让人欲仙欲死的地方,完全克制不住衝动了。 他掏出阴茎,在上头仔细地抹了润滑液,在穴口外顶着,「法祁……」他吻了弟弟的唇,同时沉下身,进入那柔嫩的所在。 无法忍耐了,他想要尽情享受属于小弟的一切。 曾法舜扣住小弟的腰,像解开束缚的野兽般狂抽猛送,不管曾法祁被他的攻势给操得忘情大叫或是低声求饶,他就是反覆地顶入那深处。 「舜哥、啊啊好棒……轻点、嗯、操这么大力……」 脑袋变得跟浆糊一样的曾法祁已经语无伦次,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被大肆蹂躪的后穴,以及那双爱抚自己的手掌上。 「看着我……」曾法舜舔去小弟脸上因快感而流下的眼泪,紧紧抱住他,力道大得彷彿想把小弟按进自己体内,「不准离开我……或者是……我们。」 曾法祁早就无法思考兄长在说什么,但他还是乖顺地点头。 这个承诺让曾法舜安下心来,他更放纵自己沉迷在这性爱中。 当曾法祁因过度的纵欲而昏过去时,已经是凌晨了。 看着在怀中满身狼籍的小弟,曾法舜想起身去浴室拿毛巾,却又捨不得离开这温暖的身体,硬是抱着又耳鬓廝磨了一阵才甘愿。 「别离开我们,法祁。」在熟睡的弟弟耳畔,他又轻声说了一次。 兄弟俩醒来后,在饭店内用毕餐点,两人并肩走向停车场。 当曾法舜正拿出钥匙准备上车时,一个躲在暗处的人猛然衝向他,并用手上的木棍击中他的头部。 「舜哥!」曾法祁在车子的另一头惊呼。 曾法舜一个踉蹌后倒地,意识模糊间看到一个陌生人拉着他的小弟,硬是把他拖走。 不,别带走他── 曾法舜朝那离去的人影伸出手,「法……祁……」 在他失去意识之前,看到的是小弟一脸担忧地回望着自己,但脚步却没停下。 法祁走了,他离开了。 这是他最后一个念头。 〈重逢〉 曾法祁看到曾法舜被人袭击倒地时,他原本想上前帮助兄长,但在看清楚攻击的人是谁后,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在他眼前的是暌违一年的大学同学方桓秋,对方不给他任何反应时间,抓住他的手就往停车场外跑。 他们跑出饭店,方桓秋把他塞入一台家用的小客车中,立刻驾车离去。 曾法祁呆愣地看着飞驰而过的街道景色,好半晌才吐出一句:「要……要打电话……舜哥受伤了……」 「我没有下手很重,只是让他晕倒而已。」 「但是他躺在那里……没人管他很危险……」 方桓秋睨了他一眼,看到曾法祁脸上明显的忧色,叹了口气,拿出一支手机丢给他,「你打吧。」 曾法祁打电话通知饭店人员后,把手机放在脚上,转头盯着方桓秋,「你怎么会在那里──」 「我跟踪你们。」 「啊?」 「我观察你们家很久了,终于让我逮到机会。」 「所以……你一直跟在我们后面?」 曾法祁突然想到昨晚在暗巷跟兄长亲热的事,羞耻的红立刻浮现在脸上,「一直?」 方桓秋似乎也想起同样的事,面露尷尬,乾咳一声,「是的,从你们离家开始……到进饭店之前。」他顿了顿,「那个……我没有看到你们在巷子内的事……但是有声音……」 居然让同学看到这种事,曾法祁当下只想跳下车,找个地方躲起来。 沉默在两人之间瀰漫,方桓秋似乎在挣扎要不要开口,而曾法祁是逼自己把注意力转移到车外景色。 终于,方桓秋在天人交战后说话了。 「他们一直对你做这种事?你休学就是为了……为了……当他们的玩具?」 曾法祁想矢口否认,但却又不知如何解释,只好低下头。 「我当你默认了。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上大学的那个暑假……」说得更严谨一些,是他刚上高三那时──但曾法祁决定把父亲的事略过。 寂静再度回到车内。 曾法祁注意到车内的后照镜掛着一个木製的吊饰,那有点拙劣的雕工令他联想到之前从方桓秋这里收到的礼物──那是隻站在树枝上的鸚鵡,身体被涂上绿色,而胸与脸都是淡淡的红,弯鉤状的小巧鸟喙与圆润的双眼也都仔细地雕了出来。 后照镜上掛着的也是造型雷同的吊饰,只是那隻鸚鵡的翅膀似乎雕坏了,嘴巴也有点歪。 在曾法祁收到这十九岁的生日礼物时,并没有多想,也没对方桓秋说的『在创意市集买的』这种说词產生质疑。直到休学后,他出于好奇,去查了这种鸚鵡的名字── 他想起过去兄长对自己说的话。 『你那位同学很喜欢你。』 那不是胡扯的揣测,曾法祁再清楚不过了。 他覷着方桓秋的侧脸,想起过去跟这位朋友亲暱地勾肩搭背、互相打闹的日子。 车子又开了一段路,在一个路口因红灯而停下。 方桓秋重重地搥了方向盘,曾法祁整个人吓得缩了一下。 「他们怎能对你做这种事!他们是你的亲哥哥!而且还把你软禁在家里──」方桓秋突然想起什么,靠向曾法祁,抓住他的手臂,「你跟你的父亲住在一起……他知道这件事吗?」 「他……知道。」曾法祁不想对他说谎。 方桓秋激动得两眼充血,大力晃着曾法祁,「你的父亲跟哥哥到底哪里有问题?居然能容许这种事!你知道我看到那影片──」 灯号转绿,迟迟未起步的他们被后方的车子按喇叭,方桓秋只得继续开车,握着方向盘的手在微微颤抖。 「所以你看到了。」 「他们把那影片网址用你的手机传给我!怎么能做出这种变态行为?」 「那你也看到……」曾法祁轻声说道:「我被他们操得高潮的样子。」 方桓秋整个人一僵,脸涨得通红,接着他恼怒地低咒,将车子停在路边,额头靠在方向盘上,深呼吸数次后说道:「对,我看到了。」 从高中认识这位同学以来,曾法祁第一次看到方桓秋气成这样,他不禁拍了拍他的肩膀,试图舒缓他的怒火。 方桓秋抓住曾法祁的手,用视死如归的眼神盯着他,「法祁,我──」他在某句话即将出口时硬是停住,两眼慌张无措地转开,「不,算了……等事情结束我再跟你提这件事……」 「什么事?」 「抱歉,我现在不想提。我先带你到我家,讨论一下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方桓秋挤出一个笑,「我家那里很安全,不用担心他们会衝进来把你带走。」 之后他们没有再提起关于曾法祁与家人的事,他们就像个单纯的朋友一样谈着学校的种种。 车子转入方桓秋居住的社区,那距离曾法祁的家约半小时车程,也是他们就读的久适大学所在地。 方桓秋一个人住在大学附近的大楼中,三房一厅的空间对他来说实在过于广大。 曾法祁记得他原本是跟家人住在这里,为何现在只剩下他一个? 在客厅充满古风的木椅坐下,望着空荡荡的客厅,曾法祁问道:「伯父伯母呢?」他还记得那两位热情的方家父母。 「他们去国外了。」方桓秋坐在他身旁,淡淡地回答:「我爸的工作要到国外去。」 曾法祁接过方桓秋递来的水,「你怎么没去?」 「因为──我在找你,最后一次跟你通电话……听到的状况让我很担心,你还要我别再打给你,我很害怕你遭遇到什么不好的事。」 那次状况很混乱,曾法祁已经想不起来他说了什么,但依稀记得他在手机接通的状况下—— 「我……没事……其实你不必……」 「你那叫没事?他们两个强姦你!」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自愿的?」 闻言,方桓秋彷彿被曾法祁冷不防捅了一刀一样,他颤抖着声音问道:「你……自愿?怎么可能……」 「不然呢?」曾法祁乾笑着,「你也看到我爽到失神的样子,要是被强姦,我还会这么舒服吗?」 方桓秋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那你……你为何还要跟我走?」 曾法祁摸着桌上的马克杯,上头是几隻文鸟缩成一团的图案,十分滑稽可爱。 他记得方桓秋很喜欢鸟,所以蒐集了很多鸟类的相关物品。 就连送给他的礼物也是……那个手工製成的木雕吊饰被他藏在房间的某处,然后对父兄说已经扔了。 就算放弃去上学,放弃跟过去认识的人停止往来,他还是放不下这位好友。他很珍惜与方桓秋的情谊,过去如此,现在也是。 只是他过去是把方桓秋当成朋友看待,也以为对方是如此,但── 他偏头看着身旁的人,「我哥说……你很喜欢我,所以我才跟你过来,我想跟你聊聊。」 「我──」 「就算你看了那个影片,知道我是个淫乱下流的傢伙,被谁上都可以高潮,你还是喜欢我吗?」 「你不是——」 「你……不该介入这件事……我不想让你再继续深入……桓秋,对不起,我不是你心中想像的那种单纯的人。」 方桓秋一脸狼狈地站起,「你……先在这里待一阵子。」 「桓秋——」 「我不会让你回去的!拜託你,留在这里……」 曾法祁望着朋友强撑的背影,叹道:「好。」 「如果你需要什么东西就跟我说。」方桓秋丢下这句话就逃进自己房间。 曾法祁听着房内传来搥打墙壁的声音,瞅着眼前的马克杯,「抱歉……桓秋……」 他们高三时,曾法祁曾跟包含方桓秋在内的几位好友一起去看了学校社团演的音乐剧。 毕竟是学生的表演,道具、音乐跟灯光都有些拙劣,更别说剧情根本就受到当时偶像剧的影响,让他们这些男生看得兴趣缺缺。 剧情很简单,是一个男人爱上他的青梅竹马,但却因知道对方已经有对象,只得在她身边扮演默默守护的角色,为她暗地做了许多事。 最后男人在青梅竹马的婚礼上远远望着那幸福的两人许久,带着哀伤的笑容离开,不知去向。 那部戏的名称叫做『暗恋』,曾法祁看得一头雾水,散场时他对方桓秋说:『既然这么喜欢那个女生,为什么不跟她表白?』 当时方桓秋显得魂不守舍,还让曾法祁喊了好几声。 『他大概怕……表白之后连在她身边都没办法吧。若没表白,还能看着她,跟她说说话,至少这样……还能得到一点慰藉。』方桓秋带着莫可奈何的苦笑回答,『对他来说,当朋友就够幸福了,不能再奢求什么。』 曾法祁在好友的反应中似乎察觉了某些事情,但他当时已经和父亲建立起见不得光的关係。 无论如何也不想让方桓秋知道,甚至是插手这件事。 所以对于好友的曖昧情愫,曾法祁选择了无视,直到他知道那隻鸚鵡木雕代表着什么。 曾法祁在方桓秋家中住了两天,他发现好友完全没出门。在他看电视时,方桓秋就在旁边默默地看书;或是在他躺在客房看书时,他也能感觉到方桓秋在外头活动。 当他一靠近大门,就能感觉到好友全身散发出警戒的气息。 这几天吃饭都是叫外送,或者是方桓秋用冰箱内的存粮煮点东西。 方桓秋不让曾法祁出门,而他自己也无意离开。 就像在家里被父兄软禁一样。曾法祁想。他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所以无所谓,比起自己,他更在意的是方桓秋的状况。 「桓秋,」在第三天的早餐之后,曾法祁终于开口了,「你都不用去学校吗?」 方桓秋看着他,五官因挣扎而扭曲,「我……休学了。」 「什么?为什么?」 曾法祁跟念商业的父兄不同,他是念文学系,而他记得方桓秋是个热爱文学的人。所以就算在期末考,大家都在哀嚎书念不完时,这位文学狂热的朋友依然甘之如飴,也能拿到不错的成绩。 为何方桓秋突然休学? 「我是上个月才休学的……因为我不知道要花多久时间才能救你出来。」他抬手打断想说话的曾法祁,「我不要你道歉,我只是想让自己安心一点,一想到你现在或许还在被……我就什么事情也做不下去。我不可能看了影片之后什么感觉都没有……我明明知道发生了这种事,却装傻继续正常生活下去……我没办法……」方桓秋那张正直的脸充满挥之不去的阴鬱,「更何况影片中的人是你……」 感觉到好友投过来的视线带着的感情,曾法祁脸上一热,垂下眼,盯着餐桌桌面,直到他们吃完早餐。 这几天总是这样,方桓秋越来越不隐藏内心的感情流露。 像昨天曾法祁在厨房洗碗时,方桓秋突然走进来,瞅着他好一会儿,甚至抬手摸他的脸,直到曾法祁开口询问,才一副大梦初醒的模样,随口说了声抱歉便快步离去。 现在他们之间就像一条紧绷的弦,再有任何变动,就会断开。 这样会发生什么事?曾法祁不知道,方桓秋也不知道。 但这样下去不行,父兄一定在找他了,迟早会找到这里来,方桓秋也不可能永远把他养在这个地方。 若父兄找到这里……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曾法祁想像不出来,唯一能确定的是他们会把自己最丑陋淫乱的模样暴露在方桓秋眼前。 所以他得逃走──不然他跟方桓秋来到这里是为了什么? 不……比起逃跑,他有些事情想确认……他必须确认。 然后,做个结束。 事情跟方桓秋预期的完全不同,他本来以为把曾法祁从那该死的哥哥手中救出后,就能让他──或者是『他们』──断绝这疯狂的一切。 而不是在这里乾耗,一边担心曾法祁突然离自己而去,一边忧虑他的家人找上门来。 但最让他无法预料的是当他听到好友说的那些话之后,心中產生的剧烈动摇。 就像大地震一样,让他过往建立起来的价值观与秉持的原则摇摇欲坠。 他自认是个有原则的人,但在碰到曾法祁后这些原则似乎都不重要。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他不知道,只知道回过神时,他的生活就已经绕着曾法祁转了。 只要那身影出现在视线范围中,他就会感到雀跃;那张中性的脸孔露出沮丧的表情时,他的心情也会跟着低落;而听到那熟悉的笑声,他的忧愁也会一扫而空。 他只要这样就好,纯粹地……暗恋着曾法祁。 原以为这样他就满足了,直到他那天看见从学校厕所出来的曾法祁,那凌乱的气息拂在他伸出的手臂上,虚软无力的身子偎在他怀中,胭红的脸庞挑逗着他的感官,那声充满情慾的低吟勾起他潜藏在心底深处、被长久自欺欺人给掩盖的兽慾。 不能让曾法祁知道他抱持着这种心情,他不能玷污了这份友情,但这样的忍耐也到了极限。 在他还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处理这份情感时,曾法祁就从他眼前消失了。 他像疯了一样打听他的去向,电话自然是打不通,传了无数封讯息与电子邮件也是石沉大海。即便知道曾法祁的住处,但他每次到了那别墅附近,就被那里的保全以禁止进入私人土地为由,给赶了出去。 在走投无路之下,他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用母亲的手机拨了曾法祁的手机,在听到电话那端传来的声音时,他激动得想哭。 但接下来听到的却让他坠入恶梦,先是曾法祁要他别再打来,再来是淫浪的话语与急促的喘息──他希望自己听错了,那只是个误会。 之后他试着想用其他手机打给曾法祁,却全都进了语音信箱。 他觉得自己的脑袋快炸了,他想知道曾法祁现在到底发生什么事,但不管他做什么,全都得不到答案。 直到那封以曾法祁名义传来的讯息,彻彻底底地将他所有天真的妄想击碎,残酷地将赤裸裸的事实摊在他面前,把他的心撕成碎片。 让他重新站起来的是一种强烈的责任感,他得将曾法祁救出来。 所以他拒绝跟父母去国外,并悄悄地休学,在曾法祁家外头观察他们里头的人员进出,最后终于抓到了机会。 然后就变成这种窘况。 寂静的夜晚,方桓秋坐在书桌前,抱着头,思考他们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做。 让曾法祁回去?不,把他的四肢打断他都不会这么做。 带着曾法祁逃走?他很想如此,问题是曾法祁自己呢?本人看起来不像有要逃走的意思。 难道最终是方桓秋自己多管间事?既然如此,那曾法祁为何要跟自己来? 他们得这样耗多久? 在方桓秋想到太阳穴发疼时,他房间的门被敲响,「桓秋……你睡了吗?」 「没有!」方桓秋发现自己的声音因惊慌而拔尖,清了清喉咙,「你可以直接进来。」 曾法祁打开门走进,泰然自若地在方桓秋床上坐下,「你在忙?」 「没……」方桓秋呆若木鸡地看着曾法祁,忍不住捏了一下大腿,确认自己是清醒的。 曾法祁看起来是刚洗完澡,上身穿着方桓秋的t恤,下身却只穿着三角底裤,匀称的双腿完全展露在方桓秋眼中。 方桓秋硬是把自己的视线从那长腿上拔开,「怎、怎么了?你有缺什么吗?」 「没有,我只是想找你聊聊……」曾法祁的身子往后倒,两手撑在床上,「你还没回答我。」 「什么?」 「你是不是喜欢我?」 方桓秋看向曾法祁,却瞥见因往后仰而露出的纤瘦腰腹,他咬牙低下头,双手握拳,「是。」 「你是因为这样才牺牲这么多……为了救我?」 「我不是为了卖人情给你才这么做──只是看不下去而已,你不用介意那些事。」 没错,方桓秋不希望曾法祁认为自己是为了追求他才做出这件事── 只要曾法祁过得高兴,他就满足了。 「桓秋,你既然喜欢我的话,那看了那个影片……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什么──」方桓秋再度看向曾法祁,这次他再也无法转开视线。 曾法祁慢慢撩起上衣,方桓秋看到那曼妙身躯上的粉色乳尖,「我说过我是个淫荡的人,跟谁做爱都会有快感,无论是你,或者是我的兄长。这样你也能继续喜欢我吗?」 方桓秋的脑袋充满了奇怪的嗡嗡声,他好不容易从那声音中清醒时,人已经坐在曾法祁身旁,两手撑在对方身侧,俯视那张使他魂牵梦縈的脸。 「我看了那影片,」方桓秋舔着发乾的唇,「看了不只一次──他妈的我还用它来自慰!在看完那影片的一个月,只要我闭上眼,脑中就会浮现你被两个哥哥上到高潮的画面,还会幻想自己取代你哥!」他无法也无意控制内心的慾望,抬手抚着曾法祁的脸、颈与锁骨,「你问我会不会继续喜欢你……会!我会继续喜欢你,而且还变成了让我快发疯的迷恋,我都快要搞不清楚我自己是怎么回事了!」 曾法祁握住好友的手,慢慢靠向方桓秋,两人的脸已经近到可以感受彼此的气息。 「你能接受这样的我吗?」 「不管你是怎样的人,我都能接受。」 「那么……」曾法祁舔着方桓秋的下唇,轻笑着,「我已经好几天没做爱了,这身体受不了。上我,桓秋。」 方桓秋瞅着好友,发现自己竟一丝厌恶或排斥都没有。他想起那个木雕,那隻爱情鸟,他雕了很久,家里某处还堆着许多失败的试作品。 仅仅在旁边守候已经不够了,他渴望能拥抱、碰触、亲吻并佔有这个人,更希望能得到回应。 爱情鸟──就该成双成对的。 他把曾法祁带这里,或许是期盼这一刻的来临。 方桓秋抱住曾法祁,吻住他梦寐以求的唇。 「呼……嗯……」 曾法祁立刻反抱住好友,舌头熟练地滑入方桓秋的口中,勾着里头的柔软。 光是这样的吻,方桓秋的慾望就被完全挑起,一想到这种吻技是怎么训练出来的,他内心就冒出一股怒火。 「桓秋……嗯……摸我……」曾法祁带着好友的手来到自己身上,抬起大腿蹭着他的身体。 方桓秋的指尖沿着肌肉线条滑过腹部,来到胸膛,试探地摸着敏感的乳尖,听到一声醉人的呻吟,他欲罢不能地捻住那突起。 用手指已经不够了,方桓秋巴不得把身下的人整个吞吃入腹,他捲高碍事的t恤,舔着曾法祁的胸,品嚐那可口的乳首,让它在口中逐渐挺立。 曾法祁一边享受口舌带来的快感,一边替好友解开裤头,或是把手伸入方桓秋衣服中,挑逗着他的神经。 想要更多──方桓秋脑中浮现在那性爱影片中,曾法祁的痴态。 他的手来到曾法祁的下身,勾住那深红色的底裤,缓缓地往下拉,两眼紧盯着那隐私的部位。当红色布料下的性器弹跳出来时,方桓秋不由得屏息。 明明同样都是男人,拥有同样的性器官,但却觉得曾法祁的身体是他看过最美丽的东西。 就连那在腿间挺立的阴茎,宛若待人採取的玫瑰一样,诱人去碰触,就算被刺伤也不后悔。 方桓秋小心翼翼地握住那粉嫩的阴茎,套弄了几下,感受它在掌心颤抖。 「嗯……桓秋……」 「你这里好可爱……你看,当我摸这里……」指甲划过龟头下方的凹陷。 曾法祁整个人弹了一下,发出宛若抽泣的声音。 「好想舔……法祁……」方桓秋才刚说完,就低头舔了手中的硬挺,啄吻敏感的前端,然后整个含入口中。 「嗯、桓秋、这样……」曾法祁扯着方桓秋的裤子,「我也要舔你的……」 就连起身脱衣服的时间都嫌长,两人急急地脱去方桓秋的身上的衣服,跨在曾法祁头上,两人正好一正一反的对着彼此。 方桓秋继续方才中断的舔吮,同时也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柔软的舌头给舐着。 他的好友……他暗恋已久的法祁正在替自己口交,这个念头闪过他的脑海,下身的性器又硬了几分。 「唔……呵……桓秋,你的这个很大啊……比我上次看到的某个傢伙还大很多。」 「谁的?」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反正那次的经验很糟,他根本没办法让我高潮。」曾法祁瞇着眼,手指圈住性器移动,「吓到了吗?连不知道名字的男人都可以跟我上床。」 「我说了我不介意。」方桓秋口是心非地说着,低头用牙齿轻咬手中的阳具洩愤。 「嗯……不要用咬的……唔……」 曾法祁撑起身体,先是舔上阳具的前端,吸着那儿的小孔,再移到侧面,沿着血管线条移动到根部,轻吮根部与肉囊。 就连口交的技术也是该死地好,方桓秋差点就忍不住了。他恼怒地吞吐着曾法祁的阳具,用力含在口中吸着,不忘握住下方的阴囊把玩。 他指尖擦过在下方的肉穴时,听见曾法祁的低吟,见猎心喜的方桓秋便用指腹压着入口周围。 「桓秋……嗯……啊……」 想起这狭窄的地方曾容纳两个男人的阳具,方桓秋不禁好奇地撑开那狭窄的穴口。 里头粉色的通道正不住收缩,似乎正渴望被其他东西填满。 他试探地把手指伸入,再度听到曾法祁的呻吟。 没有润滑的通道使得手指活动困难,方桓秋担心自己伤了曾法祁,撑起身子,在床边的柜子抽屉拿出一个东西。 「润滑液?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我……拿来用在飞机杯……」方桓秋有些尷尬,当然他也无意透露他的幻想对象是曾法祁。 曾法祁低声笑了,把方桓秋的硬挺一口气吞入口中,一边吸着一边用舌头刺激各处。 方桓秋虽然没有什么经验,但他也看过不少影片──当然,里头的人都被他代换成曾法祁──多少知道该做什么。他让手指沾满润滑液,再次撑开肉穴把手指挤入抽送,一下子就感觉到那紧绷的通道逐渐放松。 透过手指感受到那肉穴中的火热柔软,方桓秋不禁想像着自己的性器进入到里头是多么销魂。 「桓秋……可以了……你……插进来……」曾法祁喘道,手指恋恋不捨地在方桓秋的阳具上游走,「快点……」 方桓秋也到极限了,他可不想在曾法祁的手中射出来。他调转方向,覆上曾法祁的身体,吻着那百尝不厌的唇。在曾法祁渴求的眼神下,方桓秋托起他的臀,将自己的硬挺顶入肉穴。 「唔……法祁……你里面好热……」 一感受到阳具的侵入,肉壁立即就吸了上来。处于极度亢奋的方桓秋脑袋一阵晕眩,不敢相信这是现实。 「嗯、嗯啊……再进来……」曾法祁抱紧上方的方桓秋,挺起下半身扭动,将性器逐渐吞入体内,「都被撑开了……嗯……桓秋……」 方桓秋已经忍不住慾望,他抓住曾法祁的身体,深吸一口气,将阴茎整根插进后穴中,在本能的驱使下开始律动。 「啊!对……就是这样……用力操我……」曾法祁难耐地晃着身体,抬高双腿夹住方桓秋的腰。 仅是肌肤互相摩擦、肉体碰撞的感觉就让方桓秋陶醉不已,他甚至希望时间就此停止。 快感随着通道内的剧烈抽送而堆积,两人忘情地渴求更多的刺激,用手指、唇舌、阴茎或身体的任何一吋肌肤探索彼此的身体。 方桓秋反覆低喃着曾法祁的名字,好像这样就能多得到对方一分。 完全沉浸在肉欲中的曾法祁紧握住自己的性器快速套弄,黏稠的透明液体沾湿了他的手。 「哈啊……桓秋、要……要射了……好棒啊……」 曾法祁在方桓秋怀中呻吟大叫,白浊在他指间喷溅,后穴也跟着瞬间收紧。 「你夹得好紧……法祁……我要……嗯!」 方桓秋快速抽送了几下,将激情的证明全数射进曾法祁体内后,靠在对方肩头喘息。 「嗯……」 曾法祁像隻小猫一样用脸蹭着方桓秋的胸膛,舌头也不安分地在汗湿的肌肤上移动,「桓秋……」才这样蹭了几下,他就感觉到埋在体内的性器又逐渐勃起,「我还想要做……」 低头看到笑得十分开心的曾法祁,方桓秋心神一荡,将胡乱动着的腿抬高,让对方侧躺,再度在肉穴中移动,「果然你做一次不够,是吗?」 「嗯……当然……」 两人都暂时不愿去思考接下来的事,现在他们只要想着彼此就好。 夜晚还长得很。 〈抉择〉 曾法祁在方桓秋家中住了快一星期,他十分讶异父兄们迟迟没找上门来。 这段时间或许是他休学后最放松的日子,方桓秋不会硬要他做什么,更不会用一些奇怪的手段玩弄他──但还是不愿让他独自出门。 反而是他主动引诱这位害羞的好友,让方桓秋一次又一次地纵情在性爱中。 就如同现在这样── 一开始只是方桓秋在厨房处理今早买回来的水果,结果曾法祁不知从哪找出一件围裙,脱光了衣服穿上,在好友身边转着,或是对他毛手毛脚。 最后忍无可忍的方桓秋直接把曾法祁压在厨房的流理台上,让已经起反应的性器捣入早已准备完善的后穴中。 现在曾法祁一脚跨在流理台,两手撑在水槽边,肉穴正承受方桓秋从身后顶入的阳具。 「你的身体……真是贪心……早上才做过不是……」方桓秋在呻吟的曾法祁耳畔轻叹,「让我切完水果再做不行吗?」 「嗯、哈啊……我就是……现在想做……而且……」 曾法祁从水槽里拿起一块切丁的芒果,咬在口中,再将嘴凑向方桓秋,后者也不客气地连同唇一起纳入口里。 「呼……嗯……好甜……」香甜的果汁从方桓秋唇角淌出,曾法祁欣喜地贴上去舔掉,「这样也能吃啊……」 方桓秋无奈地笑了,下身抽动得更猛,他对这副身躯是越来越着迷,完全不能想像要放开曾法祁的一天。 曾法祁的性器将围裙高高撑起,方桓秋用围裙包住那柱体套弄,布料因此被液体濡湿。他低头舔着光裸的背脊,手鑽入围裙中,揉着已经挺立的乳尖。 「啊啊、桓秋……好爽……」曾法祁搭着方桓秋的手,全身因舔舐或体内的捣送而战慄,霍地他仰头呻吟,射出的精液全都被围裙包覆,跨在流理台的腿往旁边一滑,幸好方桓秋及时撑住他。他瘫在方桓秋怀里,直到硬挺在体内抽动解放。 方桓秋抚着曾法祁的脸,叹道:「我真的没想到你是这么会玩的人。」 「嗯……不喜欢吗?」 「不,我爱死了。」似乎不太擅长说这种话,方桓秋脸上浮现红潮,他尷尬地从曾法祁身旁退开,「你先去洗澡吧,我好像听到我的手机响了。」 「是伯父伯母吗?」 「大概吧,你洗好可以先把那盘芒果吃了。」 曾法祁拖着虚浮的脚步进了浴室,将脏掉的围裙丢进旁边的篮子里,转开莲蓬头的开关,让温水洗去性事的疲惫。 「唔……」他将手指探入自己的后庭,把里头的精液给清出。 他记得第一次这么做时,是父亲教的,就在他们第二次发生关係时。 因为第一次的性事结束的隔天,他只能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当时父亲是第一次为了他不去公司,留在家里照顾他──当然,前一晚约定好的性事也没做。 两位兄长为此感到十分疑惑,但也不敢多问。 父亲似乎不太擅长做这种事,连倒水、准备毛巾擦汗都是曾法祁开口才想到要准备。 过了一个月之后,父亲再度跟他上床,在一切结束后,抱着他来到浴室。 『法祁……你得自己清理。』当时父亲带着他的手指,在他的后穴中掏着,『不然你会不舒服。』 父亲的声音很温柔,让他昏昏欲睡。 不知道父兄现在怎么样了?有在寻找自己吗? 还是──放弃了。 反正曾法祁就是个替代品,是个玩物,不见就算了。 这个可能一在心中浮现,曾法祁的胸口就立刻產生锥心的痛楚。 不会的,他是他们的家人啊。 他站在莲蓬头底下,默默地让温水冲刷身体。 这时方桓秋猛然打开浴室的门,也不管莲蓬头正开着,直接走到曾法祁面前,抱住他。 这抱法不像要调情,而且曾法祁注意到抱着自己的手在颤抖,「桓秋?」 「我不会让你回去的……法祁,你不能回去那地方……」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你的衣服都湿了。」 方桓秋吻着他的脸,旋即抓住他的手就往外走,「法祁,我们立刻离开这里。」 「刚刚到底是谁打电话来?为什么你这么慌张?」一头雾水的曾法祁接过方桓秋递来的衣服穿上,突然恍然大悟,「是我……是我的家人打来的吗?」 「不,不是。」方桓秋铁青着脸,换掉湿透的衣服,紧紧握住曾法祁的手走出房间。 两人看到突然出现在客厅的男人时,均是一愣。 那男人曾法祁没见过,穿着笔挺的西装,五官比曾法祁还阴柔,两眼尾端微微往上翘,让人联想到狐狸。 他怎么进来的?方桓秋都会把门锁好啊。 男人一副理所当然地坐在客厅,还不知从哪拿出一包手工饼乾,逕自吃了起来。 方桓秋似乎认得男人,他把曾法祁护在身后,「九也先生……」 「嗯?要吃饼乾吗?如果你们不介意它很甜的话。」九也看两人都没动作,低声笑了,「没心情?也对,私奔的计画被我打乱了嘛。」他睨着方桓秋,「我都好心地先打电话告知了,你还想逃跑,真是让我伤心啊……不过你觉得你能轻易地逃离我这个社区吗?」 「我──」 「桓秋,他是谁?你的朋友?」 「不,他是……管理人。」 九也拿出一把折扇,装模作样地扇着,对曾法祁露出狐媚的笑──曾法祁看到那笑容时,不禁脸红了。原来男人也能这样笑。 「抱歉,我还没自我介绍,我是九也,这个久适社区的管理人,刚好跟令尊也有点小交情。啊,记得当年令尊跟令堂的婚礼我也有去,你的脸跟令堂根本是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嘛。」 「父亲的……」 现在曾法祁终于知道怎么回事了──他的家人终于来了。 「看来你也知道我来这里做什么了,哈,别这样瞪着我,我知道我很有魅力。」九也两手一摊,「我说小秋,我这社区虽然不会让外人衝进来抢人,但也不代表你能把人家的宝贝儿子藏在这里啊。」 「你知道他们对法祁做什么吗──」 「我知道的事情比你多很多,不用你提醒我啦,小秋,而且那种事情没什么,你情我愿就好了。」 看到九也用意味深长的眼光看着自己时,曾法祁突然有种被这男人看透的厌恶感。 他到底知道多少?难道连自己跟父亲的事也都── 「我要带他走,不管谁来阻止都一样。」方桓秋决定不管九也,直接出门。 九也翘着脚,手撑在下巴上,「你确定?或许你一走出门就会被我那些认真工作的部下抓起来,然后连声再见都来不及跟你的法祁说,就这样跟他分开囉,这次可是一辈子都见不到面了。啊,放心,我不会杀人的,我才没这么残暴。」 曾法祁不知道九也说的话到底有没有真实性,但他看到好友整个人僵在那儿。 「桓秋……」他握紧已经都是冷汗的手,想让对方冷静下来。 「况且你也该听听你可爱的法祁说什么啊,或许他很想念他的父亲跟两位哥哥。」 方桓秋转头看着曾法祁,表情像是快要哭了,「法祁……你……」 他不想看到好友露出这种神情,曾法祁拍了拍他的背,转向九也。 「九也……先生,你来这里要做什么?是要带我回家人那里吗?」 九也咬着饼乾,含糊地回答,「不。」 但看起来也不是想放他们两人走,曾法祁更搞不懂了。 「我要怎么做,都看你的选择。」九也指着曾法祁,「若你不想回去,我会帮你们离开这里,但你想回家,我也会帮忙。」 「为什么?」曾法祁怎么想也不认为这个男人需要帮助自己到这种程度。 「出于社区管理人给居民的贴心服务。」 「我不是这里的居民啊……」 「但令堂曾经是。啊啊,讲到故人真是让人感慨啊,她真是位伟大的女性。」 九也拿出两块造型不同的饼乾,各用两手捏着,往两人走去,「那么法祁,你要怎么做?」他举高左手的小狗,「要回家?」再举高右手的小鸟,「或者是跟你的小秋浪跡天涯?唔,这两种都难以抉择呢,在家中受到老爸老哥的疼爱固然不错,但跟好朋友一起过着甜蜜的两人世界也很好……」 方桓秋依然挡在九也与曾法祁之间,惴惴不安地瞅着曾法祁,抓住他的手收得更紧。 曾法祁手腕一转,将手从方桓秋掌中抽出,「抱歉……桓秋……」 当曾昀丞与两位儿子循着九也给的地址找来,正巧看到一脸愉悦的九也哼着小调自门中走出。 「唉呀,小丞,这么久不见了,你儿子长得挺好的啊。」九也热情地给曾昀丞一个拥抱。 曾昀丞面无表情,仅是頷首当作打招呼,「麻烦你了。」 曾法尧与曾法舜都没见过九也,对这个和父亲莫名其妙热络起来的男人都投以怪异的视线。 九也靠向曾昀丞,在他耳畔轻声说了几句话后,曾昀丞脸上总算闪过讶异的神情。 「他──」 「好了,帮你就帮到这里,我要去喝咖啡了……呵呵。」九也摆摆手,瀟洒地离去。 步入大门时,三人看到的是穿着跟离家时一样服装的曾法祁站在客厅桌边,对三人挤出微笑;脸色苍白的方桓秋则是坐在椅子上,好像受到非常大的打击。 「父亲、尧哥、舜哥……舜哥,你的头没事吧?」 「没事,在医院躺了一下就出来了。」曾法舜头上仍包着醒目的白绷带,先是用喜悦的眼神审视曾法祁好一会儿后,转向方桓秋,脸上的表情彷彿巴不得衝上去打烂他的脸。 曾法祁知道若非父亲在这里,曾法舜确实会这样做。为了打圆场,他对方桓秋比了一下,「父亲……这是方桓秋,我的大学同学。桓秋,这是我的父亲……跟两位哥哥。」 对于攻击二儿子、拐走小儿子的方桓秋,曾昀丞不慍不火地看了对方一眼,后者在迎上他的眼神时愣了一下。 「法祁,九也说你愿意回家。」 曾法尧与曾法舜都为这个父亲说的消息喜形于色,和如丧考妣的方桓秋呈现强烈对比。 曾法祁看了看好友,再转向家人,点头道:「嗯,我是这样决定的。」 「是吗?那你也有心理准备会碰到什么事了?」 曾法祁抱住自己的手臂,身子微微颤抖,「我……」 「你们别──」方桓秋起身要说话,曾法祁抬手阻止他。 「我……准备好了……」他看到两位兄长直接朝方桓秋走去,紧张地伸手挡住,「别对桓秋动手──」 曾法尧抓住弟弟,将他推向父亲,「我们不会伤害他──至少不会伤害他的身体。」 方桓秋被两个人包围,虽然试着反抗,但还是无法挣脱两人伸来的手,「妈的!你们要做什么──」 两人把他压在一张单人椅上,手反绑在椅背后,双脚被固定在椅脚上,「混蛋!放开我!」 「桓秋──唔……父……」被父亲抓住强吻的曾法祁,瞥见方桓秋脸上震惊的表情,羞耻地转开眼神。 「法祁……你跟你的……」 曾法舜按住胡乱挣扎的方桓秋肩膀,随手用条毛巾塞住他咒骂的嘴,「别乱动!你好好看着就好。」 曾昀丞从后方扣住曾法祁的双手,拉开小儿子的衣服,手指抚弄一个礼拜没碰到的肌肤,「你这一个礼拜过得似乎还不错。」娇嫩的乳尖在他的手指底下变成朱色的蓓蕾。 「父亲……不……」 「我们三人很担心你,法祁,就算想出来玩也得打电话回家通知一声。」 曾昀丞咬着曾法祁的后颈,熟练地解开儿子的长裤,任由那裤子滑落在地。 曾法祁看到方桓秋的眼睛瞪得老大,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羞耻得想躲起来,「不要……父亲……拜託别在这里……别在桓秋眼前……」 「他伤了我的二儿子,还带走我珍爱的小儿子,我没有报警已经很客气了。」曾昀丞扣住小儿子的下巴,逼他面对方桓秋,手已经探入底裤中,放肆揉捏里头的阴茎,使它逐渐抬头。 「哈……父亲……嗯……」熟悉的体温跟抚触让曾法祁身子一下就热了起来,他不由自主地晃起腰,「不……这样摸……啊……」 在手上挤了润滑液,曾昀丞将手指探入小儿子臀间,「你这里……刚刚做过?」 这句话让曾法尧与曾法舜同时恶狠狠地看向方桓秋。 「看来你在这里过得挺舒服的。」曾昀丞的手指长驱直入,在肉穴中细细地检查,按着里头的敏感点,「他有这样摸你吗?」 「呜……没、没有……啊!」 曾昀丞使劲抓住儿子乱动的身体,在肉穴中搅动的手指故意发出明显的水声,「吸成这样……法祁,他有让你满足吗?」 「嗯……这个……」 肉穴再挤进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在里头粗暴地进出,「有吗?」 「有、有时候……」 曾昀丞瞄了一眼动弹不得的方桓秋,两眼瞇起,「看来他不太了解你啊。」他把曾法祁拖到方桓秋面前,让儿子两手扶在对方肩上,接着拉开儿子的底裤,把里头的性器解放而出,抚着龟头下方的凹陷处,「像你这里……用牙齿咬时,或者是……」他用指甲画过一圈。 「嗯啊!不……」曾法祁整个人弹了一下。 「你里面就会吸得很紧……或者是这样……」大掌捏着下方的阴囊,微微收紧手指。 「哈啊、父亲、不要再……」 「当然,你的乳头也是。」曾昀丞让儿子的身体往前倾,让那已经变成艳红的乳首正好在方桓秋眼前被手指狎玩,「不管怎么咬怎么捏……还是这么可爱。」 「呜……啊、啊嗯……桓秋……别这样盯着……」 在他们对话时,曾昀丞的手指依然在儿子体内胡搅,在曾法祁即将到极限时停了下来,待他体内的快感平復些,又再次抽送。如此反覆几次,始终得不到满足的曾法祁快疯了。 「父、父亲……」抓着方桓秋肩膀的手收紧,曾法祁已经顾不得好友正盯着自己,张开双腿把臀部翘高,「快点……让我高潮……拜託你……」 「你知道该说什么来邀请我,说出来。」 曾昀丞让小儿子正对着方桓秋的脸,「说给他听听,让他了解我们家平常是怎么做。」 「啊……父……我……」 「大声点。」曾昀丞抽出手指,用自己的阳具在儿子的臀上移动,隔着底裤顶着穴口。 曾法祁两眼已充满泪水,看不清眼前方桓秋的表情。 「父亲,操我──快点操我──我想要射精、想要被父亲操到高潮──」 曾昀丞扯下那碍事的布料,性器对准那飢饿的后穴直捣而入。 「嗯、嗯啊啊啊!」 仅是这样插入,曾法祁就到了极限,他趴在方桓秋肩上大叫,全身依然不停地因性器抽送而摇晃颤抖,「好爽……父亲、插到里面了……好深……操烂我……嗯、又要……」 方桓秋整个人像个石像一样僵直,连挣扎都忘了,瞅着在颈边呻吟的曾法祁发怔。 「可恶……看到这样我哪受得了。」曾法舜咕噥一声,抓起呻吟的曾法祁,把那来到唇边的浪叫全都吞下。 「你真是沉不住气啊……父亲不是说过不能动手吗。」 虽然嘴巴这么说,曾法尧也忍不住抓了个空档,把小弟的唇从二弟那儿抢来。 「呼……呼嗯……哈……父亲……我不行了……嗯!」 曾法祁抱住方桓秋的头颤抖,仅是靠后方的刺激就射出的精液全数洒在对方衣服。 即使曾法祁被操得全身虚软,曾昀丞依然没停止,继续猛烈抽送,看着儿子在好友身上喘息浪吟。 在曾昀丞于肉穴深处解放时,曾法祁已经浑身无力,来自父亲的支撑一离开,他就趴倒在方桓秋脚上。 他抬起失神的双眼,好半晌才聚焦在方桓秋的双眼上。 「对不起……桓秋……」 在曾法祁昏睡过去前,他看到方桓秋的视线从自己身上移开。 〈野餐〉本篇完 今天的天气十分晴朗,蓝得耀眼的天空上几乎没有任何一片云,日光把曾家别墅的庭院植物照得格外鲜绿。 朝阳从没拉好的窗帘缝隙中鑽入曾法祁房内,静静地爬到正规律晃动的床铺上。 「唔……啊……还要……」感觉到高潮即将来临,曾法祁把体内的性器夹得更紧,腰部微微抬起,让上方的人能更加深入,性器在那人的腹部上摩擦,并主动送上自己的唇,「呼……」 硬挺一次又一次的撞上曾法祁的敏感点,那人按住他的头不让他转开,硬是把呜咽出的呻吟纳入口中。 「呜、嗯嗯!啊……」当身体到了极限时,曾法祁剎那间就被快感的浪潮给淹没,四肢缠住上方的人,下身不由自主地抽搐,将含在肉穴里头的阴茎紧紧包覆,让它解放。 两人默默相拥了好一会儿,直到放在床头的电子鐘响起悦耳的音乐声,曾法祁从床铺鑽了出去,按掉时鐘,「时间到了,再不准备出门你会迟到的。」他爬上床,戳了戳那缩在棉被堆里的人,「桓秋。」 「蹺课就好了。」方桓秋勾住靠过来的曾法祁颈子,啮咬他喉上的突起。 「好痒,嗯,别咬啦……你才刚復学,马上就蹺课会让老师担心的。」 「你陪我去上课我就起床。」 「嗯……改天好吗?今天我跟父亲他们约好要野餐。」 听到这句话,方桓秋冷哼一声,从床铺跃下,拿出衣柜里的衣服套上,「他们又要做什么?上次你被绑的痕跡还没消呢。」 「在庭院野餐而已。」 「那有什么好玩的?不如去远一点的地方还有趣一点。」 「因为母亲以前好像很喜欢这样……」 方桓秋弯下腰,恋恋不捨地吻着坐在床沿的曾法祁,眉头间的深沟倒是不见舒缓。 「你想去远点的地方,那下次我们大家一起去玩。」曾法祁看到方桓秋的眉头皱得更深,抱着他的腰说道:「你还是很不喜欢跟父亲他们一起吗?因为我──」 「不是你的关係,我只是不习惯那样的做法……而且我怕对你的身体负担太大。」 「或许我会越来越习惯喔?」 看到方桓秋脸上浮现的红晕,曾法祁忍俊不住地笑出来,用脸蹭着他的腹部,「桓秋……谢谢你愿意陪着我。」 方桓秋低头凝视曾法祁仰起的脸,抬手捏了他的脸颊,「我说过不管你是怎样的人我都会喜欢你,没什么好谢的。」他脸上的红逐渐明显,视线落在床头搁着的一对爱情鸟木雕,「而且……现在可以常常抱着你睡,还能……我很满足了。」 「嗯……」 「我该出门了,不然真的会迟到。」方桓秋是这么说,却捨不得离开曾法祁,弯腰在曾法祁锁骨之间吮出一个明显的吻痕,「这样……应该够了。」 「桓秋?」 方桓秋深深吸一口气,「没什么,别在意。话说……法祁,你要不要问问看──」 「父亲不会让我復学的,他让你住进来已经是最大的让步。」 「是吗……」方桓秋再度吻了他,这次他就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拿起桌边的背包,朝门口迈去。 在他即将踏出门口时,曾法祁说道:「桓秋,下一次……跟我们一起出去玩吧。」 方桓秋回头对他露出一个笑──那笑容有点勉强,「嗯……我会考虑。」 送走了好友后,曾法祁到浴室洗了个澡,把体内的东西清理乾净。在自己房内看完一本小说后,觉得有些饿,便来到厨房,正巧看到两位兄长,似是在准备三明治。 本来在脸上的微笑变得有些僵硬,「尧哥……舜哥……」 虽然兄长们对自己比较温和了,但曾法祁有时还是在他们身上看到过往的暴戾之气。 曾法尧对他点头一笑,递出一块用多馀的土司夹着碎料的点心,「法祁,饿了吗?」 「嗯,谢谢……」 「再等会儿,东西快好了。」曾法尧轻啄小弟的脸。 「才几点,你有那么饿吗?」曾法舜用力切开夹着肉与蔬菜的麵包,瞇起眼睛,对小弟投以一个锐利的眼神,「你早上是不是又跟那傢伙做了?」 曾法祁正想回答,却看到曾法尧把手中的沙拉酱捏爆,乳白色的酱料沾得满手都是,「尧哥,你的手──」 「啊,抱歉,不小心挤太大力了。」曾法尧带着皮笑肉不笑的神情,到流理台旁把手洗净。 「所以你到底有没有跟他做?」 看到曾法舜手上的刀子,曾法祁不禁往旁边缩去,「因为……我这几天都没有回房间睡……」 「妈的,早知道昨天就不要让你只睡觉而已,该让你下不了床……」 过来看状况的曾昀丞一踏进厨房就看到二儿子愤慨的模样,「法舜,不要乱挥刀子。」他理所当然地站到曾法祁身旁,搂住他的腰,「法祁,桓秋出门了吗?」 「嗯……他早上有课。」 「所以你现在没事,过来帮我。」 「是、是的。」 曾法祁跟着父亲到客厅,拿了野餐垫、果汁、一些零嘴与一个不知道装什么的黑箱子往外走。 曾昀丞拣了一个树荫茂密的地方,「就在这里吧。」 将野餐垫铺在地上,东西逐一排好后,两人便坐了下来。 「别这么拘谨,过来一点。」 曾昀丞将如履薄冰的曾法祁拉进自己怀中,挑起他的下巴凝视许久。 曾法祁不敢乱动,看着父亲的脸逐渐靠近,吻上自己。 「唔……」 父亲在自己脸上到底看到什么了呢?他想起父亲最近越来越少叫他穿女装了,像最近一个月根本没有。 回想起来,好像是在方桓秋住进来之后开始,为什么呢? 曾昀丞摸着儿子的腰轻笑,「你对家人不需要畏畏缩缩的。」 「嗯、嗯……」 「你对桓秋可没这种态度,因为你跟他同年吗?还是──」曾昀丞挑开儿子衣服的襟口,咬着他的锁骨,注意到那里残留着属于方桓秋的印记,唇角扬起一个冷笑,「呵……虽然他对你很好,但他能忍受这样的生活多久?」 曾法祁看着父亲,眼中竟没有方才的恐惧。 曾昀丞从儿子身旁退开,又摆出平日那种慵懒的模样,半躺在软垫上,仰望头顶上的蓊鬱树木,「他终究不是我们家的人,法祁,你可以利用他得到快感,但那不是长久之计。」 曾法祁没有回答,静静地看着父亲,挺直本来缩着的背脊。 「你跟她一点都不像。」曾昀丞说道,轻柔的话语在微风中飘散。 待曾法尧、曾法舜将备好的食物拿来,他们四人便悠间地在树下野餐,享受从树叶间透下来的斑驳日光。暖风轻轻吹来,让人不由得昏昏欲睡。 曾法祁咬着其他人塞进他手中的食物,思索父亲方才说的话,以致于父兄说了什么,都没听得十分真切。 「法祁。」曾昀丞突然唤了他一声。 等到他回神时,他看到的是曾法尧靠过来的脸,「尧、尧哥,怎么了?」他注意到父兄的目光全都集中在自己身上。 「我刚刚问你──那小子操得你爽吗?」 刚刚不是还在聊公司的事?怎么突然跳到这里? 曾法舜盘着胳膊,忿忿不平地埋怨,「那傢伙三不五时就在家里对你亲亲抱抱的,看了就烦。他还欠我一记,不如今天就还给他好了。」 「舜哥……不要对桓秋动手……」 「啊?不然你要替他还吗?」曾法舜目露兇光,看到小弟往后缩去,不悦地抓住他的脚大吼:「过来!」 「那、那个……」 曾法祁又往后退了一点,却撞到不知何时来到他身后的曾法尧。 「正餐都吃完了,该来吃甜点。」 「什、什么……」 曾法祁的双手被大哥按住,他看见二哥从那个始终搁在旁边的黑箱子中拿出几个跳蛋。 那里头原来是装这个?他还以为是食物! 曾法舜脱去小弟的裤子,拎着跳蛋在呆滞的脸上蹭了几下,「你若要替他还那一记我也很欢迎,或者……我们可以趁机问问──那小子早上到底让你有多舒服。」 曾法祁看到父亲从容地从箱子内拿出一个眼罩,覆在他的双眼上,「等……这样我看不到……」 「你只要用身体去感觉就好了。」 双眼被遮住后,曾法祁的触觉变得更敏锐,有人握住他的性器粗鲁地掐揉,也有人脱掉他的上衣,两隻不同的手在他胸腹上移动。 「这个是什么鬼?」曾法舜的手指戳着小弟的锁骨,那儿的红印十分刺眼。 「什么……」 「看来是早上留下的痕跡啊,这是在示威吗?」曾法尧哼了一声。 「哈啊……什么痕跡……」 还搞不清楚状况的曾法祁,感觉到某个不停震动的硬物贴上自己的性器前端,「啊啊!不要、不要那样!」 曾法祁的脚胡乱蹬着,逼得曾法舜不得不用脚压制住其中一隻,另一隻抬到自己肩上。 「你身上有玫瑰的味道,看来是洗过澡了……早上玩得开心吗?」曾昀丞也拿了一个跳蛋在儿子的身上游移,停在敏感的乳尖上。 「嗯!好痒……」 「看那傢伙还留了个标记,就知道他们做得有多热烈。」曾法舜不甘示弱地在小弟的小腿上留下明显的齿痕。 「但是好像做不够呢……难怪这里好像还很饿。」曾法尧拿起第三颗跳蛋在小弟的后穴外围打转,「不知道能吃多少呢,法祁。」 「啊、不要、那样弄……好麻……」 敏感的身体就连润滑液倒在下体的感觉都能带来刺激,曾法祁更疯狂地扭动身体尖叫,但旋即被塞入口中的阴茎给堵住声音。 「好好舔啊,法祁……」父亲低沉的声音从头上传来。 「呜……啊呜……」 黏稠的液体在肌肤上被抹开,跳蛋用力地靠在性器根部,连阴囊都能感受到一波一波的震动,还有一颗已经被塞入后庭,还有一根阳具在口腔中滑动,顶着自己的咽喉。曾法祁觉得自己好像快解体了。 「再塞一颗吧,嗯?」曾法尧柔声说道。 「不……唔……」 又一颗跳蛋挤入后穴,两颗球体在通道内碰撞着,就算只是轻微的震动,曾法祁也觉得四肢百骸都被撼动,身体不时地弹起。 「扭成这样,看起来是不够。」曾法舜也跟着把手上的跳蛋硬是塞进小弟体内,看着被三颗跳蛋撑开的肉穴不住颤抖,他愉悦地笑出声来。 曾昀丞拨开曾法祁额头汗湿的头发,用一条细长的绳子在儿子脸上轻搔。 「呜、呜啊……父……」 直到父亲用那绳子上的小夹子夹住他的乳尖拉扯,曾法祁才惊觉那条绳子也是情趣玩具。曾法祁想躲掉这些折磨,但都只是徒劳无功的反抗, 「喜欢吗?」 尖锐的快感刺着曾法祁的背脊,他弓起身子,攀上顶点。 曾昀丞退出儿子的嘴,听见混杂在啜泣中的恳求。 「拿出来……跳蛋……拜託……」 高潮的馀韵尚未退去,塞在通道中的玩具又带来新的一波刺激。 曾昀丞把儿子翻了过来,让他趴着,含着三颗跳蛋的穴口不住地收缩,「自己弄出来……不准用手。」 曾法祁死命摇着头,「不、不行……我做不到……」 曾法尧拉着其中一条跳蛋的线,让它们在小弟体内滑动,曾法祁仰头呻吟,身体难耐地摆动。 「那你就这样待着好了。」曾法舜盯着那诱人的穴口,伸手将跳蛋推得更进去。 兄长交互玩弄着自己的后穴,父亲则是使劲扯着他乳尖上的夹子,被快感逼出的眼泪濡湿了曾法祁脸上的眼罩,他喘着苦求,但其他三人都无意替他解困。 曾法祁又一次攀上顶点,他趴在父亲盘起的腿上喘息,「不……不要再……」他咬牙微微撑起身体,翘高臀部,带着强烈的羞意收紧后穴,想把里头的东西挤出来。 「用力一点啊,法祁,不然这样出不来喔?」曾法尧悠哉地说。 隐约感觉到兄长盯着自己私密处的视线,曾法祁觉得更加羞耻,他咬牙努力了半天,终于感觉到一颗跳蛋自体内离开。光是这样就快耗尽他的体力,他大口吸气,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在肉穴中的东西。 等到他把第三颗跳蛋挤出时,已经全身虚脱了,眼泪与唾液沾湿了父亲的裤子。所以也无法反抗从后方顶入体内的性器,只能放任兄长的阴茎撑开肉壁抽送。 「不……不行了……会被操坏……」 「吵死了。」曾法舜把硬挺塞入小弟口中胡乱捣着,兴奋地看着被撑起的脸颊。 曾法祁的手被带到父亲的腿间,包住已经勃发的阳具套弄。 被排出来的跳蛋被固定在他的性器上,跟着体内的律动一起刺激着。 要疯了,身体好像要散了。 曾法祁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失去控制,像个人偶一样随父兄玩弄。 先是被大哥操到腿软,接着又被二哥抱在怀中抽插,后穴高潮之后性器还被口交到射精,再来是父亲从后方……做完又换两位兄长…… 现在曾法祁的眼罩早就被拿下,脸、身上淌着不知道是谁的精液,四肢无力地躺在野餐垫上,望着撑在自己上方律动的父亲。 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只能张着嘴喘息,偶尔被兄长扳过脸亲吻。 「要……啊啊……又要……」 曾昀丞轻笑着,树影在他身上画出奇特的图案,抽送的硬挺上尽是白色起泡的液体,「法祁,舒服吗?」 「嗯……被操得好爽……」 「喜欢这样吗?」 「最喜欢……唔……」看到两位兄长凑过来嘴边的阴茎,曾法祁想也不想就伸出舌头舔舐。 下身捣入的力道渐渐加重,曾昀丞抚着小儿子的胸膛,盯着那儿留下来的吻痕──方桓秋所留的早就被他们三人的盖过。 「嗯、嗯……啊、要、我要……」 在兄长把热液洒在他脸上时,到极限的曾法祁在父亲的手臂上抓出一道红痕,颤抖着身子,腿间的慾望再度射出体液。 曾昀丞低吟一声,在饱受摧残的肉穴中解放。 穿过枝叶的太阳已经透出了傍晚的黄,曾法祁不禁瞇起眼睛,转头避开那刺目的光。 曾昀丞用毛巾盖在小儿子脸上,替他遮去阳光,再将已经动弹不得的他抱起,朝屋内走去。 「桓秋晚上才会回来,我们等等可以回房间继续──回你的房间。」 曾法祁趴在父亲肩头,从滑落的毛巾缝隙中看到跟在父亲身后的两位兄长。他抓住毛巾,压在脸上,遮住自己的脸。 在那毛巾下方的曾法祁,悄悄地扬起了嘴角。